屁民

何清涟 | 2008-2013 中国政府公信力之殇

从汶川地震到雅安地震的时间跨度只有五年,但如果将汶川地震后政府的社会动员力及民意支援与此次雅安地震后相比,让人不免有恍如隔世之感。其中最突出的问题是中国政府的政治公信力急剧衰退,即使网管昼夜不停地删帖停号,各种质疑声音还是从微网志的缝隙里不断冒出来。 拒绝捐款的N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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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中国国务院专家称 北京上海不能开放户口

中国有商界人士和政府官员表示,北京和上海不能开放户口,否则将带来更大的问题。有评论者认为,户籍改革是中国城镇化发展的重要一环。 中国昆明4月21号举行“城镇化:机遇与风险”研讨会,多位商界人士、学者和政府官员对城镇化和户籍改革等问题发表了看法。云南网报道说,大部分与会人士都认为,中国城镇化应以人为本,并且让农民成为最大受益者,减少政府干预,多建和百姓有关的民生、医疗、教育设施。而相关的户籍制度改革也是最热门的话题。许多专家认为,中国应有五年到十年的过渡期,逐步取消城乡户籍区别。 不过,参加会议的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侯云春表示,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的户口不能开放,否则将会引起很大的问题。中国人社部的一位官员何女士对自由亚洲电台记者说,在中国,户籍制度必须改革已经基本达成共识,但如何改革却存在很大争议。 “户籍必须改革已经是共识,但怎么改革争议很大。尤其是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城市,医疗教育等社会保障已经到了极限。” 在研讨会上,侯云春还表,社会保障等前提性的问题不解决,轻易开放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的户口,只能带来更大的问题。北京首创集团的刘小光也认为,中小城市可以开放户口,但大城市不能,否则北京、上海要爆炸了。 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则认为,西方城市是工商业发展的结果,而在中国则是权力发展和集中的结果。他批评说,中国目前不合理的政治经济结构才是户籍改革困难的关键。 “中国经济实际上是权力经济,一切社会资源都向权力集中,表现起来就是向大城市集中。中国干部平均级别越高的城市,房价就越高。所以他们千方百计要保护自己的利益。” 刘先生表示,许多其他国家在发展时,都经历过都市化的过程,大都市由于工作机会更多,容易聚集大量人口,并造成许多社会问题。政府的功能应该是对此进行调节,使社会资源更多向中小城市甚至乡村倾斜。 “应该是社会资源向中小城市倾斜,给中小城市更大发展空间,但它涉及到的情况很复杂。所以户籍改革通盘考虑起来也很复杂。” 根据中国政府的数据,2012年中国居住在城镇的人口超过了50%,是中国城镇人口首次超过农村人口。不过,有城市户口的人口只有38%,即有13%的中国人是居住在城市的农村户籍人口,总数接近两亿。 刘先生介绍说,目前中国政府的财政收入,大部分投资在大城市,政府消费也主要在大城市中进行,使得社会资源大大向大城市倾斜。因此如果大城市户口开放,确实可能给大城市造成极大压力。不过他认为,中国户籍制度改革的原则应该以宪法为依据。 “最重要的是不能违宪。因为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权利人人平等,所以无论怎么改,都应该围绕这个原则。你可以有过渡期,但不能把公民分为三五九等。” 中国是世界上少有的几个实行严厉户籍制度的国家之一。中国人的户口附加教育、医疗、就业、退休等利益附加值,使中国人对大城市户口趋之若鹜。不过这种制度也越来越难以适应目前中国的社会现状,特别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农民工进城打工,他们在就业、医疗、子女就学、买房等方面受到诸多歧视。过去几年来,有关户籍改革的呼声不断,但中国政府始终没有提出任何具体的改革方案。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石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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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石勇:“中国梦”,从机会平等开始

3月17日,星期天。龙华金仍在广州花都区一间充斥噪音的工厂里上班。 工余,他与工友聊天,聊起“中国梦”的话题。在像他这样的“新生代农民工”眼里,“中国梦”不仅仅是描画“愿景”,更是一种国家的承诺:每一个人,无论他爸是不是李刚,都能机会平等地通过努力实现梦想,改变命运。   10几天来,龙华金的心被触动过,但很快又陷入困惑。25年的人生,一系列的挫败已经让他形成了在心理上保护自己的固定模式:不可能的事情,就压抑自己去想,以免再受到打击。他不知道凭努力,能否打破自己父母是农民工,所以自己是农民工,未来的孩子也许还只能是农民工的“阶层再生产”链条。出身,就像是一个诅咒。   在龙华金的身上,还有身后,中国社会的阶层固化,分配资源、权利、机会的不平等已经非常的刺眼,恍若“身份社会”再度来临。其“丛林化”的特征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中国梦,从给无爹可拼的人以平等的机会开始。    从开始就输了   在和《南风窗》记者的聊天中,龙华金有时会陷入沉默,猛吸一口烟,然后双眼呆视前方。他早已明白,自己“天生”就比权贵、富人子弟,比城里人,处在了一个不利的起点上。命运,从出娘胎的那一刻,似乎就已注定了。   他25年来的遭遇,也是现在中国方方面面的机会不平等的折射。套用两句哲学术语,他“历时性”的命运,反映出了现在社会“共时性”的诸多严峻问题。   1988年,龙华金出生在湘黔交界武陵山区的一个山村里。他出生几年后,“打工潮”兴起,父母即到广东打工。他因此成为那个地方最早的一批“留守儿童”。   90年代初的湘黔交界地带,农村根本无幼儿园可上。幼儿的教育资源,在城市里基本已经普及,而权力机构用纳税人的钱,更是对自己的子女优先和特殊照顾,资源更多地投入到了机关幼儿园。   20年了,教育资源仍是以权力、金钱为中心来进行不平等的分配:权贵、富人的子女读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中小学,而城市贫民、农民的孩子读较差的幼儿园、中小学。农民工的子女,则更多的只能读教育质量很差的民办学校,有的甚至没有学上。   “教育获得”,通向的是“地位获得”。政府在分配教育资源时的不平等,从一开始就对底层的向上流动构成了阻碍。等龙华金第一次意识到没有幼儿园可上、只能读教育质量极差的村小、镇初中的后果时,他已经高中二年级了。   那所中学,就像是一个“收容所”,收容那些既没有读书的天赋,更没有一个当官、做生意的老爸,但还不至于混成一个“烂仔”的贫民子弟。对于考上大学,他们班90%的人不抱希望,因此靠谈恋爱、玩乐来逃避自我。结果很容易想象,他们班,只有两个人考上大学,而且是很普通的学校。龙华金不在其中。   前几年,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注意到了“农村学生的比重下降了”的事实。但它已经是一个结果。当优质的教育资源几乎被中上阶层垄断,并且,各种“特招”、“保送”也是在为这些阶层的子弟量身打造时,通过上大学改变命运的机会,越来越对龙华金等人关闭。   于是,龙华金所能做的,就是继承父母的阶层地位,出去打工,成为一名“二代农民工”。那一刻,他吃到了在教育资源上遭受不平等对待的苦果。   但那只是个开始。   “第一代农民工”的父母在龙华金眼中是失败的:打工20年,一无所有,让自己替换上场了。没有文化的他们,不会捕捉,也没有资本抓住任何商业潮流的机会。龙华金呢?机会更加渺茫。   文化技能的限制,“白领”类的工作机会从来没有向他招手。创业?这谈何容易。既无资本,又无经验,加上种种体制障碍,压缩了个体户的创业活力。这是一种隐形的对龙华金等人通过“创业”而改变命运的机会的剥夺。当他上大学的同学,虽然突破了“教育封锁”,但仍无法从“市场”中看出多少机会时,他就更只能靠边站。   唯一现实的,就是努力在工厂的管理等级、技术等级中向上攀爬。但中国的经济结构,垄断国企挤压民企生存空间,使工厂能不能存在下去都很难说。   是的,没有机会。和无数工友一样,龙华金等待的,只是买彩票突然中大奖之类的奇迹发生。    谁的社会   1971年,美国著名的好莱坞导演弗兰克·卡普拉对曾经给他以巨大心灵创伤的童年时代、20世纪初的美国如此回忆:“我用孩子的目光朝妈妈看去,她的脚长满血泡,终日地站立着,我知道,她的双脚永远不会治愈。”   那时,他的母亲,为了获得每个星期10美元的收入,在橄榄油厂难闻的雾气中,每天要站立干10小时的活。   德国学者罗伯特·库尔茨对此仰天长叹:“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母亲在流水线旁被剥夺掉人的尊严。”   幸运的是,?潘扛ダ伎?middot;卡普拉没有重复身处社会底层的父母的命运—经过努力,他最终砸烂了“阶层再生产”的链条,凭个人的能力,还有一定程度的机会平等,成为“美国梦”的代表。   但对于龙华金来说,弗兰克·卡普拉是一个遥远得不可想象的神话。他对《南风窗》记者说,“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人,但那只是个别。”   从2006年开始,他打工已经7年,现在一个月累死累活可以挣得3000元左右。同时,他有一个来自于湖北,在另一家工厂打工的女朋友,一个月约2500元的收入。这些钱生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不要说“融入”城市,成为“职业工人”、“市民”,即使回到老家,龙华金都不敢妄想在房价已超过3000元每平方米的县城买房“城镇化”。   “连大学生找工作都困难,都买不起房,更何况我?呵!”他表示,自己现在只是得一天过一天。   当然龙华金也关心“国家大事”。他有一个智能手机,下班的时候,就会用手机上网看看新闻。类似于辽宁东港“美女副市长”、湖南湘潭“27岁副县长”的事件他都知道,而且,他“不用想都晓得”,这些人有一个当官的爹或亲戚—或者“上面有人”。   无一例外地,他都会在这类新闻的跟帖里狠骂几句。这类语言有一个心理功能,那就是给他疗伤。精神分析有一个理论:一个人在心理上受到不公的伤害,他会以发泄回敬。发泄,不过是一个“受过伤”的人自我同情,以及要求对自己进行补偿。   这类心理,在龙华金的老乡,还有工友那儿不同程度地存在。事实上,这是今天的一种社会情绪。感受到社会不公,感觉没有改变命运机会的人们,总渴望发生点什么,以便让他们从角落里一跃而出。   “社会”从来不预设它就是一个由少数有权力、金钱庇护的人表演并羞辱大多数人的舞台。假如不幸如此,那么,一直在看戏的社会底层,难免会通过某些性质各异的“群体性事件”登台表演。   一个社会分配资源、权利、机会的游戏规则越不公平,越是让底层付出代价,它或迟或早就越会付出代价。英国政治哲学家霍布斯早就揭示,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状态”里,并没有绝对的强者和赢家。    机会平等,对政府的“法律命令”   《南风窗》记者问龙华金,假如让他重来一次25年的人生,照样还出生在一个农民工的家庭,他能够希望什么。他想了想,对记者说:“我想要从一开始就不要和别人拼爹,拼努力、拼能力。”   “如果大家起点差不多,而且拼努力、拼能力能够影响到成功不成功,我想,我不可能是今天这个样子,因为当时我会知道我努力肯定还有希望。但如果起点我就输了,以后越落越远,那一定会打击我,我怎么拼得过人家?”   这是实话,很容易让人想到美国政治哲学家罗尔斯的第二个“正义原则”—龙华金正是这个原则里所说的“最少受惠者”。   这条原则有两个意思:如果存在不平等的话,那么,要有利于“最少受惠者”才是正当的;职务和机会—扩大一下就是“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的人生前景的资源、权利、机会的分配”—应该机会平等地向所有人开放。   龙华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个社会的不平等—比如公务员的福利让人艳羡,人人挤破头要进去分享制度红利,比如央企高管拿可怕的年薪—最终会有利于作为农民工的自己和仍在做农民工的父母。恰恰相反,这些不平等,建立在一种结构性的,并且得到制度支撑的分配机制之上,剥夺而不是有利于“最少受惠者”们。   按照正义原则,在分配各种资源、权利和机会时,拿身份说事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事情。但这就是那么多年来,龙华金的父母和他所遭受到的对待。他们无“资格”享有任何城市居民因户籍而享有的东西。   从父母到自己,龙华金们只有地域上的“流动”,没有阶层上的“社会流动”。他们的数字是2亿多人。如果加上城市贫民,加上每年几百万涌向社会,但感觉不拼爹什么也拼不过的大学生,那是一个无法统计的数字。   阶层的社会流动,是现代社会的灵魂。当社会流动严重受阻,机会,跟随权力、财富的阶层占有而固化,这其实是多么可怕。   因此现代社会作出了一个“只要你努力,就有机会取得成功”的抽象承诺。而政府就是这个承诺的“责任人”。大多数人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白痴,他们的人生前景受制于分配资源、权利、机会的制度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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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观察 | 收费的凤凰不如鸡

防暴警察压得住商户拉不来游客 凤凰商户歇业抗议通票制 防暴警察出动维持秩序 凤凰古城商户歇业抗议通票制 10日,是凤凰古城实行通票首日,客流已呈锐减趋势。当天,县政府附近聚集了数百人,要求调整通票制度,客栈老板杜飞参加了当天的集会。“大部分是开客栈的”,杜飞说,官方回应15个工作日内给答复。凤凰本地人、客栈老板沈玉说,昨天早上出门发现,在北门城楼一带,临街店铺都没开门,“闹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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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新闻 | 劳动教养离你有多远?

近日,lens杂志刊发两万字独家调查,《走出马三家》,还原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真实生态:廉价劳作、体罚、蹲小号、被电击、上“大挂”、坐“老虎凳”、缚“死人床”……文章在网络转载后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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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TV】【图说天朝】2023万圣节被诊断为新的错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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