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江

发表三十周年座谈会

@何兵 :今天参加 发表三十周年座谈会,胡德平、江平、于建嵘等几十人与会,有妙言会报告大家! @同言勿记 :请问主办方是谁? @何兵 :胡耀邦史料信息网、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杂志社、南方周末、腾讯。 高尚全、张维迎、吴思、杨继绳、展江、张鸣、陈有西等与会。 名大报刊总编、中央党校王长江、财新胡舒立到会。 高尚全发言:不解决政府主导还是市场主导,改革是空话。 最近去朝鲜,农民不能私人养牛,因为牛是生产资料,要国有。关于中国模式,三种意思:一、要肯定证明中国伟大;二、反对,使改革失去方向;三、提中国道路不提中国模式。高尚全,举国模式存在许多问题。 清华大学郭道晖讲话题目:共产党要从革命党转型为宪政党。三十年前,是党内最大的思想解放运动。郭老师是我博士答辩组成员,致敬。 郭道晖说:三件重要事,一、开放三十年前大讨论的档案;二、开放对毛泽东的讨论;三、开放对些年改革开放的大讨论。党的执政地位到了最危险时刻,要再次解放思想,进行大讨论。 郭道晖:没有宪政,就没有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就是社会至上,他是和国家至上相对立的,而不是与资本主义相对立。对此,何某深表赞同。 人民日报前评论员马立诚:国家要举什么旗?如果纵容毛左,国家将有大难。唱红是违背科学发展观。如果回到1945年的新民主主义,那就开放言论、真正选举等。 如何举邓小平旗帜?一、民主和自由不可阻挡,不要阻挡;二、经济发展不能解决执政合法性,不要自欺人。点评:人民日报的前记者都很牛。 胡德平发言:三十年前的决议,自我批评还是不够的。决议批判否定的文革的底线不能突破。近来有人想利用文革、再搞文革,违背锦涛讲话精神。 党内的极左,个人凌驾于中央之上。革命时期搞集中,还好理解。现在还这样,就不好理解。为什么民主集中制,民主总是弱势,集中总是强势? 只有封闭的社会才感觉自己什么都好?开放社会才知道这儿那儿不如人。孤立于世界有什么好?林彪曾说,什么是政权,就是镇压之权,当时大家还叫好!党性必须统一于人民性。党内民主更值注意。 张木生发言:听大家发言,一个共识。应当坚持党的领导,必须改善党的领导。 两会代表,农民代表两个,亿万富豪一百多,确实问题大。中国经济到拐点,贫富差距接近拉美。马克思的设想,至今没在哪个国家实现。马克思没有消灭资本主义,反为资本主义提供营养,使其完善。 清华大学李楯:文革为什么还能沉渣泛起?因为很多该否定的没否定?我六十多的人,很多历史还不知道! 权力在别人手里,造反有理;在自己手里,稳定第一。改革早已停滞。 李楯:党把人民当少孩子,看中学教科书,国家没有前途。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宋晓梧:有人提出用阶级斗争思维解决劳资纠纷,我不认同。但要完善工会及其他制度。左派有市场,因为制度有问题。 宋晓梧:现在是地方不听中央,gdp劲头特别大。不能再收权中央,要向社会放权,民主。不能后退。 北京大学张维迎:政治家不能从公务员中产生。公务员机械化,无思想。二、我们现在看到的历史多是假历史,不彻底否定文革,中国人灵魂不可能干净。要公开档案。三、要落实宪法。宪法只有一条真落实:坚持党的领导。全场笑一一 何方:邓曾说:毛在,毛说了算;我在,我说了算;什么时候你说了算,我就放心了。可见,人治是历来传统。 江平:两个谬论要狠批,一是稳定压倒一切论;一个中国国情论。 今天真是思想大解放。上半场结束,下午继续。 下半场马上开始,大家先喝口水。 中央党校沈保祥:决议当时出台不易。突出解决毛泽东评价,将毛思想与毛错误分开,承认思想。实现当时的统一,是政治问題决议,有些话不合实际,如评价华国锋。 今天的问题还是在党。关键是推动党改革,党身上封建东西很多。党建关键要民主化、科学化,党要现代化。党的好提法不落实。不是理论没有,而是不落实。十七大很多不落实,十八大如何交待?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讲不清,又搞核心价值理念。有些理论上面很重视,下面很冷淡。错误理论要敢放弃! 决议否定无产阶级专政对头。决议说现代化实现了,搞民主。现在为什么不搞。毛泽东发动群众想法对的。当权者想搞修正主义,毛的判断是对的,方法错。 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王占阳: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时期,提出的新民主主义论,后来改了。国共合作时新民主主义,是竞选。后来不一样。 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理论,谈民主宪政比延安时期差远了。有三个毛泽东思想,看用哪个。 香港科技大学丁学良:四种模式对付腐败,一是政变,二是民主和法治。三、开明专制,新加坡这样。有个基本条件是规模小,大国从来学不好。十几亿中国还可能搞这个。四、暴民运动。前提要有个权力极强的君主,今天没这种人。 中国只有一条路,民主和法治。这个绕不开。中国拖的时间太长,代价将更大。 全国政协海外侨胞列席委员姜维:当年我是个体户,社会上认为不是好人。胡耀邦说,个体户是光彩的。我们含着热泪听的。 杨继绳:党史上,党中央经常出现反革命集团,这是为什么?要反思. 北京大学陈波:决议受邓主导,党内有些好建议没采纳.对文革反思不够,建议腾讯找五十以上人写:我经历的文革.毛从小到老,都搞阶级斗争。 中央党校蔡霞教授:中共对文革反思不够,党内有政治企图的人会利用郡众,实现个人目的。党内政法生活若干准则被背离,导致许多问题。九十年代政治改革落后了,我发表观点,有人还批评。党内民主如何进行? 黄炎培之子黄方毅:当年共产党向国民党提议案,要求结束党治,实行宪政。新民主主义第一版框里只有两字,宪政。有人笑评,现在最困难的是,不知道什么是毛泽东真正思想一一 社科院雷颐:历史经常被遗忘,要和遗忘作斗争。血统论也起来了,文革时有。接开历史伤疤会痛,但有益。 陈有西律师:一、现在需要新的思想解决,改变维稳模式。现在越来越依赖警察。自杀还说人家暴力抗法,结果杀你。二、改革要有顶层设计。三十年后还摸石头过河。三、重建政治道德,权力黑社会化危害国家。公权力撒谎恶化国民道德。五、政治改革从司法改革突破。 中央党校王长江:一、悲哀在于声称要长期执政,实际上没人有这想法;二、当年决议几千人讨论,现在行不行?越南全党讨论,我们讨论成泄密。制度建设让部门进行,成为部门谋权。 中国驻瑞典哥德堡原总领事:现状是一部分人掌握政治权力,还掌握经济权力,还害怕,往外跑。国外报纸从来没说领导英明的,那有这么干的?现在在火山上,有钱人跑了,我这没钱人只好等着。   (未完待续)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8733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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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Times 与《环球时报》的阴阳脸

何清涟 发表 于 八月 20, 2011 本文标题所谈的不是两家报纸,而是一家,并且是被北京赋予“对外塑造国家形象、争夺话语权”的重大外宣使命,对内弘扬“全世界都嫉妒我们好”的媒体重镇。我之所以要专为这张报纸写篇文章,乃是因为最近该报再度发生了被国内媒体同行称为“报格分裂”的事情:2011年8月9日,在Global Times上出现的Exclusive:Ai Weiwei breaks his silence (作者Liang Chen),就未曾出现在《环球时报》上。 也就是说,承担外宣使命的Global Times需要通过对艾未未的采访,向世界释放一些符合中国政府需要的信息,表明艾未未现在已经可以“自由发言”了,咱们中国是有言论自由的!同时又试图借这一政府赐予“独家信息”抬高Global Times在英文报界的地位。这种把戏是Global Times玩得轻车熟路的老套路。远的不说,就在今年3月30日就玩过一票。那一天,Global Times以“Three outspokenacademics”(三个直陈时弊的学者)为题对张鸣、陈丹青和贺卫方作了报道。针对这一Global Times 游戏,贺卫方在微博上发表感叹,“我们又一次看到,在中 国,媒体管理尺度的‘内外有别’。该报中文版也能如此坦率真诚,尊重事实,遵循传媒伦理,那该多好。” 我认为贺卫方这评价是因为对大外宣的目的缺乏深入了解,从实质上描画,我更愿意这种内外表现不一称之为“阴阳脸”。 但这家《环球时报》引起我关注,却远比上述时间要早。该报在2006年制造的一起以假乱真的谎言曾引起我注意。当时德国新发布一部纪录片,片名叫Losers?and?Winners,译成中文就是“失败者与胜利者”。这部纪录片我看过,主题是比较在德国工人与在德中资企业工作的中国工人的各自境况,大致意思是德国工人权利意识强,待遇高,但却因此增加企业成本,导致企业大量外迁而失去工作。中国工人经常加班,工资低,还要忍受极为恶劣的工作及生活条件,但却因此得到了工作。纪录片因此发出的疑问是:中德两国工人,到底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 德国之声于2006年11月13日发文介绍这部纪录片,此后获《环球时报》“创造性地”转载。德国之声这篇文章标题与片名“失败者和胜利者”相同;而《环球时报》则将标题改为“德国之声:中国工人的干劲让德国人震撼”,“妙剪回春”地将一篇比较两国工人各自深陷于其中的困境变成了德国人赞扬中国工人的题目,中国劳工在权利方面的“失败者”形象一扫而光。我就此事写过一篇 “中国媒体制造的陷阱“ ,在对照德国之声与《环球时报》“转载”之文的差异后,指出《环球时报》通过剪接、断章取义及有意曲解等手法,把一部揭露中国工人地位低下饱受盘剥的纪录片,硬生生地说成了是记录中国工人远渡重洋到欧洲展示吃苦耐劳精神并让老外们感动至深的片子,同时还借外媒的口表达了中国只要凭着艰苦奋斗,就能迅速超越发达国家。 《环球时报》的恶劣谎言远不止这一次。2008年在关于德国之声中文部副主任张丹红事件上,《环球时报》更是屡屡只登有利于张丹红的片面之辞,有意忽视张丹红被解职的真正原因是撒谎并将自己负责的媒体公器私用作为泄私愤的工具,有意误导国内读者,以为张丹红只是帮中国说了几句“公道话”,因而在德国遭受了种族歧视被解职。 该报这种撒谎的阴阳脸特性,等到Global Times于2009年4月20日创刊之后愈加突显。由于 Global Times肩负“让世界了解中国”的外宣使命,因此与《环球时报》的报道内外有别。英文版为了打造“公信力”,只好有时收起那副令人讨厌的喉舌嘴脸,扮演“尊重事实”的角色,因此Global Times的内容,或者是根本未出现于《环球时报》上,或者是以与Global Times很不相同的面孔出现于《环球时报》。 Global Times与《环球时报》这种阴阳脸特性终于引起中国传媒业界关注,并因此使该报在Global Times开办的第二年成为中国媒体的热点话题——媒体本身成为媒体的热点话题,这可能也算得上新闻史上的一大奇迹。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新闻传播系教授展江撰文“《环球时报》的报格分裂”,谈到Global Times与《环球时报》的不同。他举的例子是两者对德国伯尔基金会的一份报告的报道。2010年6月14日,德国伯尔基金会公布概述德国七家有影响媒体2008年对华报道的基本状况。在比较之后,展江认为,Global Times比较准确地报道了伯尔基金会报告的主旨,而《环球时报》则失实甚至编造他人观点、断章取义,与国内其它中文媒体相比,《环球时报》“在失实甚至编造他人观点方面走得最远”。 《环球时报》因其充当“爱国主义号角”的报道风格,被称为“愤青大本营”、“爱国贼老窝”、“商业民族主义”等。《南方人物周刊》今年6月11日就此采访了该报总编胡锡进,这篇采访名为“《环球时报》不高兴”。这篇采访展示了该报掌门人胡锡进的办报理念以及这张报纸的前世今生,值得做为研究资料备存。 胡锡进对这份报纸的政治使命阐释得很透彻,Global Times要“做国际视角的中国新闻”,《环球时报》则是要做“中国视角的国际新闻”,即扮演阴阳脸角色。胡总编也是个心理素质极好的高人,一人在两个剧场上来回穿梭且不陷于精神错乱。但问题在于,信息的发布不等于信息的到达,信息的到达更不等于信息被受众按照发布者的意图解读,在西方社会,公信力是媒体的生命之源。由于有北京的强力支持,这家以阴阳脸示人的《环球时报》不差钱,差的只是公信力。 Categories: 民主社会  |  标签: “Global Times” , 何清涟 , 何清涟博客 , 环球时报 , 美国之音中文博客  |  Leave a 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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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在揭开高铁事故的实情方面,微博侵蚀了中国的审查制度_

核心提示:微博能对抗审查机器吗?从本次动车事故之后的表现看来它有这种潜力。 原文:In Baring Facts of Train Crash, Blogs Erode China Censorship 作者: MICHAEL WINES and SHARON LaFRANIERE 发表:2011年7月28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图:Sim Chi Yin为“纽约时报”拍摄】 在中国的一个网吧。上周的一起高铁事故触发了数百万条微博消息。 发自北京——“狂风暴雨后的动车这是怎么了??爬的比蜗牛还慢…可别出啥事儿啊…”周六晚上发在新浪微博上的这条预言性的消息这么说。 这短短的几句是年轻女孩@Smm_苗的一条微博。但五天后,这场暴风雨依然在中国的网络上刮着,并在政府官僚、审查机器和国营媒体的脚下激起涟漪。 那个女孩看见的那辆正沿着浙江省温州的铁轨前行的列车在数分钟后就被另外一辆从后面追尾,造成40人死亡,191人受伤。从那时起,中国的两大类似于Twitter的微博平台对这起悲剧发布了令人吃惊的2600万条消息,这些内容中有些迫使尴尬的官员们不得不收回成命。这些消息中既有铁道部的强烈的蔑视,也有政府解释的怀疑,还有公民和职业记者的专业报道。 和本周快速、综合的微博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铁道部的搪塞说辞,而铁道部已经深陷受贿丑闻之中。这些说辞不过是共产党的新闻媒体和国家电视台的通常表现的小小范例而已,它们只是浅尝辄止地报道了一些关于获救儿童的故事,而且姗姗来迟,结果只能让位于那些谨慎地反映了公众不满的报道。 虽然微博之前就揭出过丑闻和爆炸新闻,这一周微博的表现可能是它作为一种社会力量登台亮相的标志,即使它面对着政府想控制互联的影响的种种努力。 虽然不是所有的微博帖子都能在网络上畅通无阻,但是负责监控政府的审查机器还是让大多数的帖子得以发出。许多专家说他们已骑虎难下。微博这种比审查机器的反应更快的特性,让它不那么容易受控。微博平台如雨后春笋地普及开来,又让控制它们成了一件棘手的事。 周六的动车惨剧就是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这一事件又在中国不断增长的中产阶级中产生了共鸣,他们都精通计算机,买得起动车车票,对官方的宣传本来就深为怀疑。 而周六的国营电视台在晚间报道的又是挪威的大规模屠杀,一名乘客在撞车事故发生后四分钟,在微博上报告了停电和“两次强烈的碰撞。”9分钟后,另一名乘客发布了求救微博,它被转发了100,000次:“孩子们都在车厢里大哭!这儿没有一名乘务员!”两个小时后,一则呼吁捐血的微博迅速让当地医院挤满了捐献者。 接着各种反馈开始大量出现。“这么大的事故,怎能归咎于天气和技术因素?”一个浙江省的高级官员蔡奇发微博说,“该谁来买单?铁道部门应该痛定思痛,从中汲取深刻教训。”(注:此为蔡奇微博原文。) 一名湖北省的微博博主说,“我刚刚观看了在温州的火车相撞事故的新闻,但我觉得我还是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可信了。我觉得连天气预报我的没法相信了。还有什么是我们能相信的吗?” 微博对政府本身的影响是体现微博影响力的最确凿无误的标志。 上周末,温州的官僚下令,当地律师不经允许,不许接受受害者家属的案件委托。在微博曝光了这一消息后,他们撤回了成命并道歉。 铁路工人们很快就在事故现场将追尾的车的第一节车厢掩埋了。周一,网上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在掩埋真相,之后,他们又把车头挖了出来,并带到温州去做分析。,国营的英文报纸《中国日报》指出,他们满足了“许多网友”的要求。 “我把这称为微博革命,”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际新闻和通信方面的教授展江在上周四接受采访时说。“过去的一年,微博,尤其是新浪和腾讯,在报道方面都发挥了越来越大的主要作用,特别在突发新闻上。” 少数的报纸和杂志不仅将它们对撞车事故的深挖出来的调查报道发表在纸媒上,也张贴到微博上,这样数百万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此一来就可以持续地对抗审查制度。还有数以百计的更传统一些的国营媒体也如法炮制。 即使是共产党的喉舌《人民日报》也有自己的微博服务。但该领域占主导地位的是两大微博。新浪控股有限公司的新浪微博,拥有1.4亿用户,通常都受过良好教育,和其他微博用户相比,他们在时事方面更感兴趣。腾讯公司的微博有2亿用户,他们则通常更年轻,也更喜欢社交。 在某些方面,中国的微博“山寨”了西方的同类服务:将每条微博的字数限制在了140个以内(不过在中文里,每个字都可以表达更多的意思)。发微博也被称为“织围脖”,因为这个词听起来象“围脖”。 但中外微博也有差异。一个人可以评论别人的微博,变成一种对话。用户也可以在自己的微博中附带图片和其他文件,这一功能很有效果:上周四,喜欢验证事实的博主们张贴了温家宝总理最近的官方活动的照片,以驳斥他在温州的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说他生病了,所以不能更早一些到达事故现场的说法。 虽然西方的社交网络如Twitter和Facebook都被屏蔽了,但它们的中文类似应用却在蓬勃发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所有者同意政府的监测和审查——也许还因为中国政府一旦担心出现反应,就可以将其关闭。关于高铁惨剧的大量信息看起来是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官方许可(译注:这种许可显然已经在上周六晚上被彻底关闭,详见“译者”的动车相撞事故专题):许多分析家认为,政府觉得微博是个虚拟的蒸汽阀门,可以让公民以安全的方式发泄不满。 根据一名因担心透露此信息而被解职,所以保持匿名的腾讯网络编辑的说法,一旦有需要,微博也的确有数十个电子开关可以稀释、隐藏或删除[令当局]讨厌的帖子。然而,微博也在和审查机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言论自由,那么我们公司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因此我们公司必须采取主动,以保障我们的空间,”他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和政府部门讨价还价。” 甚至专门的审查者也发现微博很难被约束。政府的看守可以通过寻找如“人权”和“抗议”这样的关键词自动删除一些帖子。但正如Twitter一样,能够立即转发给数十人意味着审查命令在执行之前,信息就可以传播。 并且总是有截屏来保存那些已被删除的帖子,比如中国最著名的演员葛优的这条微博: “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有无数花圈。而死了多少个百姓,只有不停的和谐。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说全国哀痛。而死了多少老百姓,也不会有句道歉。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有高规格下葬,而死了多少个老百姓,只有冰冷的数字。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有不停的表彰,而死了多少个老百姓,只有渐渐地遗忘。”(注:录自葛优被删除的微博原文。) Jonathan Ansfield对此文有贡献,Adam Century, Li Mia, Li Bibo 和 Edy Yin 对研究有贡献 {lang: ‘zh-CN’} 相关日志 2011/08/02 — 纽约时报:高铁相撞后中国媒体被噤声 (0) 2011/07/31 — 封口令与开天窗,This is China (0) 2011/07/30 — 传中宣部发布高铁事故报道禁令,国内各大媒体连夜大规模撤稿 (0) 2011/07/15 — 宋石男:我为什么离开新浪微博 (0) 2011/07/15 — 每个人都是受害者——致新浪微博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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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英媒:中国记者集体对抗中共审查

中宣部下达指令,禁止媒体报道温州动车事故 《金融时报》头版星期五(8月12日)发表文章称,很多中国新闻记者和编辑在温州动车事故的报道上集体对抗中共审查,这让他们感到了自己的力量。 报道引述一家官方媒体的编辑说:“共产党控制我们的能力越来越弱”。 7月23日温州动车事故造成40人死亡后,中国媒体的报道持批评态度。为夺回主动权,中国官员斥责一些媒体报道。 与此同时,也有一些记者因为走得太远面临严重后果。中央电视台记者王青雷因为节目中质疑中国发展模式并赞扬挑战新闻审查而被停职。 尽管如此,动车事故使得一个已经在发生的转变过程愈加引人关注, 而中国媒体正在成为一种变革的力量。 文章引述北京外国语大学新闻学教授展江说,调查类报道曾经是少数几家媒体的特权 ,但是“这一次我们可以看到包括党报商业分支和官方媒体在内的很多其它媒体也有类似的野心”。 报道说,广州中山大学新闻学教授张志安估计,中国目前有大约500名调查记者,很多学新闻的学生想要走这条道路。 近年来,社交媒体在中国的盛行打开了新的传播之门。新浪微博目前已经有1.4亿用户。当局想要隐藏的新闻在微博上被公布并快速传播。 有的记者在自己的报道被“和谐”后,就在微博上发表。 另外,很多20、30多岁的记者目前已经在中国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占据相对高级的职位。 文章说,这些新闻从业者对新闻的不同关注点已经从他们设的新闻议程中反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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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在揭开高铁事故的实情方面,微博侵蚀了中国的审查制度_

核心提示:微博能对抗审查机器吗?从本次动车事故之后的表现看来它有这种潜力。 原文: In Baring Facts of Train Crash, Blogs Erode China Censorship 作者: MICHAEL WINES and SHARON LaFRANIERE 发表:2011年7月28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图:Sim Chi Yin为“纽约时报”拍摄】 在中国的一个网吧。上周的一起高铁事故触发了数百万条微博消息。 发自北京——“狂风暴雨后的动车这是怎么了??爬的比蜗牛还慢…可别出啥事儿啊…”周六晚上发在新浪微博上的这条预言性的消息这么说。 这短短的几句是年轻女孩@Smm_苗的一条微博。但五天后,这场暴风雨依然在中国的网络上刮着,并在政府官僚、审查机器和国营媒体的脚下激起涟漪。 那个女孩看见的那辆正沿着浙江省温州的铁轨前行的列车在数分钟后就被另外一辆从后面追尾,造成40人死亡,191人受伤。从那时起,中国的两大类似于Twitter的微博平台对这起悲剧发布了令人吃惊的2600万条消息,这些内容中有些迫使尴尬的官员们不得不收回成命。这些消息中既有铁道部的强烈的蔑视,也有政府解释的怀疑,还有公民和职业记者的专业报道。 和本周快速、综合的微博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铁道部的搪塞说辞,而铁道部已经深陷受贿丑闻之中。这些说辞不过是共产党的新闻媒体和国家电视台的通常表现的小小范例而已,它们只是浅尝辄止地报道了一些关于获救儿童的故事,而且姗姗来迟,结果只能让位于那些谨慎地反映了公众不满的报道。 虽然微博之前就揭出过丑闻和爆炸新闻,这一周微博的表现可能是它作为一种社会力量登台亮相的标志,即使它面对着政府想控制互联的影响的种种努力。 虽然不是所有的微博帖子都能在网络上畅通无阻,但是负责监控政府的审查机器还是让大多数的帖子得以发出。许多专家说他们已骑虎难下。微博这种比审查机器的反应更快的特性,让它不那么容易受控。微博平台如雨后春笋地普及开来,又让控制它们成了一件棘手的事。 周六的动车惨剧就是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这一事件又在中国不断增长的中产阶级中产生了共鸣,他们都精通计算机,买得起动车车票,对官方的宣传本来就深为怀疑。 而周六的国营电视台在晚间报道的又是挪威的大规模屠杀,一名乘客在撞车事故发生后四分钟,在微博上报告了停电和“两次强烈的碰撞。”9分钟后,另一名乘客发布了求救微博,它被转发了100,000次:“孩子们都在车厢里大哭!这儿没有一名乘务员!”两个小时后,一则呼吁捐血的微博迅速让当地医院挤满了捐献者。 接着各种反馈开始大量出现。“这么大的事故,怎能归咎于天气和技术因素?”一个浙江省的高级官员蔡奇发微博说,“该谁来买单?铁道部门应该痛定思痛,从中汲取深刻教训。”(注:此为蔡奇微博原文。) 一名湖北省的微博博主说,“我刚刚观看了在温州的火车相撞事故的新闻,但我觉得我还是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可信了。我觉得连天气预报我的没法相信了。还有什么是我们能相信的吗?” 微博对政府本身的影响是体现微博影响力的最确凿无误的标志。 上周末,温州的官僚下令,当地律师不经允许,不许接受受害者家属的案件委托。在微博曝光了这一消息后,他们撤回了成命并道歉。 铁路工人们很快就在事故现场将追尾的车的第一节车厢掩埋了。周一,网上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在掩埋真相,之后,他们又把车头挖了出来,并带到温州去做分析。,国营的英文报纸《中国日报》指出,他们满足了“许多网友”的要求。 “我把这称为微博革命,”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际新闻和通信方面的教授展江在上周四接受采访时说。“过去的一年,微博,尤其是新浪和腾讯,在报道方面都发挥了越来越大的主要作用,特别在突发新闻上。” 少数的报纸和杂志不仅将它们对撞车事故的深挖出来的调查报道发表在纸媒上,也张贴到微博上,这样数百万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此一来就可以持续地对抗审查制度。还有数以百计的更传统一些的国营媒体也如法炮制。 即使是共产党的喉舌《人民日报》也有自己的微博服务。但该领域占主导地位的是两大微博。新浪控股有限公司的新浪微博,拥有1.4亿用户,通常都受过良好教育,和其他微博用户相比,他们在时事方面更感兴趣。腾讯公司的微博有2亿用户,他们则通常更年轻,也更喜欢社交。 在某些方面,中国的微博“山寨”了西方的同类服务:将每条微博的字数限制在了140个以内(不过在中文里,每个字都可以表达更多的意思)。发微博也被称为“织围脖”,因为这个词听起来象“围脖”。 但中外微博也有差异。一个人可以评论别人的微博,变成一种对话。用户也可以在自己的微博中附带图片和其他文件,这一功能很有效果:上周四,喜欢验证事实的博主们张贴了温家宝总理最近的官方活动的照片,以驳斥他在温州的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说他生病了,所以不能更早一些到达事故现场的说法。 虽然西方的社交网络如Twitter和Facebook都被屏蔽了,但它们的中文类似应用却在蓬勃发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所有者同意政府的监测和审查——也许还因为中国政府一旦担心出现反应,就可以将其关闭。关于高铁惨剧的大量信息看起来是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官方许可(译注:这种许可显然已经在上周六晚上被彻底关闭,详见“译者”的 动车相撞事故专题 ):许多分析家认为,政府觉得微博是个虚拟的蒸汽阀门,可以让公民以安全的方式发泄不满。 根据一名因担心透露此信息而被解职,所以保持匿名的腾讯网络编辑的说法,一旦有需要,微博也的确有数十个电子开关可以稀释、隐藏或删除[令当局]讨厌的帖子。然而,微博也在和审查机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言论自由,那么我们公司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因此我们公司必须采取主动,以保障我们的空间,”他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和政府部门讨价还价。” 甚至专门的审查者也发现微博很难被约束。政府的看守可以通过寻找如“人权”和“抗议”这样的关键词自动删除一些帖子。但正如Twitter一样,能够立即转发给数十人意味着审查命令在执行之前,信息就可以传播。 并且总是有截屏来保存那些已被删除的帖子,比如中国最著名的演员葛优的这条微博: “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有无数花圈。而死了多少个百姓,只有不停的和谐。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说全国哀痛。而死了多少老百姓,也不会有句道歉。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会有高规格下葬,而死了多少个老百姓,只有冰冷的数字。死一个大一点的领导,就有不停的表彰,而死了多少个老百姓,只有渐渐地遗忘。”(注:录自葛优被删除的微博原文。) Jonathan Ansfield对此文有贡献,Adam Century, Li Mia, Li Bibo 和 Edy Yin 对研究有贡献 相关阅读: “译者”的“动车相撞事故专题”最新进展更新:范徐丽泰回应牵头人大提案要求;教育部前发言人给王勇平的信;“后动车”时间;给大陆媒体的“香港家书” ;微祭奠……点击 这里 查看,墙内可见,支持iPad和iPhone阅读 友情提示:您可以到 这里 看到推友们对该篇译文的评论和转发;欢迎参与!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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