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频:教育部说要建高校性骚扰防治委员会,抱歉高兴不起来
米兔自下而上,以纯体制外的自发行动,制造再不能被忽略的民声,用无数志愿者的巨大付出和高昂的代价,将反性骚扰强行推入公共议程和决策议程。教育部被动回应了,虽然它从来都不会承认米兔的作用;然而它拖延迟缓并用虚词浮藻所包装的,却是要将性骚扰问题消化和纳入一个既有的威权管控体系,令其加入和背书一个全方位制服教师的布局,而去除性骚扰防治的权利保障真意。自下而上的运动诉求被自上而下的施政收编,这在中国早已是常态,无法被抱怨。反性骚扰不可能有体制洁癖,因为它就是诉诸一个既有体制的权力和能力。然而,米兔所要的性骚扰防治体制,已经迟到太多,不应被篡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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