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认同

别的女孩|扭转治疗幸存者:是谁在用暴力强迫你变得“正常”?

“幸存者。” 加上 “扭转治疗幸存者” 的微信前,我反复咀嚼着这个词。上一次读到这个词,是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林奕含写道,“一个人被监禁虐待了几年,即便出来过活,从此身份也不会是便利店的常客,粉红色爱好者,女儿,妈妈,而永远是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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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林:永远自由的李银河

你别看现在社交媒体上,“公知”已经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贬义词,但曾经中国的民间舆论场上,公知,或者说那些自由派的知识分子是占绝对优势的。

2004年的时候,纸媒还不像现在这样衰落。

那时如日中天的南方人物周刊出过一期特别策划,第一次正式提到了“公共知识分子”这个词,用来指代那些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不在象牙塔里待着,反而敢于进言社会,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一些人。

曾经中国的公知,是非常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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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Yourself | 一个中年跨性别者的家庭生活

今天的故事主人公是皮皮,一个男跨女的跨性别者(Transgender)。她的故事很长,但是几分钟的视频篇幅有限,所以,我们在片子里着重呈现她的家庭。其余部分的内容我们以采访手记的形式呈现。

在拍摄这个故事的三天里,我们与皮皮聊到她的生活、自我认同的心路历程,也聊到对跨性别群体认识的误区。很多人会把异装偏好和跨性别混淆,但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对于跨性别群体,我们没有猎奇的目光,只是想去呈现他们最真实的状态。

整场采访印象最深的是,皮皮在讲话的时候很喜欢笑,但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一种出于愉悦的笑声。从几次自杀未遂,到能够坦然面对镜头讲述自己的故事,她艰难地处理着与父母、妻儿、以及跟自己的关系。

皮皮出生于东北一个双职工家庭,2004年结婚,育有一子,现在是一所高校的网络管理员兼摄影师。她在2011年接受了第一次性别置换手术,现在是国内某跨性别群体公益机构的志愿者,平常也接受跨性别人群的线上心理咨询。

“头发这么长,叔叔是唱摇滚的。”

小时候的皮皮会觉得自己难以跟周围男生们玩到一起,也很容易被他们欺负。青春期的时候,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感到尴尬,“我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是男生的身体,那只会让我不喜欢我自己。”但这种性别认知障碍,在网络尚不发达的90年代初,并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自我认同的焦虑感从青春期起一直伴随着她,直到上了大学开始接触网络。在网上获取的信息使她对自己的状态有了更多的了解,但这对于她来说,依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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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新闻|任珏:李银河私生活被热议的根源何在?

性学大师的私生活何以成为公共话题?说到底,李银河的异性恋概念,冲击了普罗大众对于异性恋概念的刻板印象,更是挑战了传统异性恋关系中男性的权威地位。说白了,在这些质疑者的逻辑里,只有带把的男人才有权成为异性恋女性爱慕和欲望的对象,而住在女性躯壳中的男性,哪怕这个男性已经努力的把女性的躯壳改造成男性的身躯,他们依然不能安静的接纳这样一个跨性别者(transexual),是一个社会意义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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