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不是“推”出来的
推特并不是政治革命的制造者,而是媒体革命的先驱。
阅读更多发布者broads | 7 月 8, 2011
核心提示:从伊朗到突尼斯到埃及再到其他,推特和脸书都是公民起义的有力武器――但是社交媒体只是民主革命传播的因素之一。 原文: Social media: Did Twitter and Facebook really build a global revolution? 作者:Jina Moore, 发表:2011年6月30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阿拉伯的劳伦斯”翻译 纽约―― 这就感觉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脸书页面上充满了抗议计划的喧嚣。照片被上传到照片分享网站Flickr,视频则被存放在YouTube。抗议者们仔细规划他们的起义和随即而至的暴力镇压。他们通过短信息和脸书上的更新来实时调整他们在线目录的内容。 更不要说所有的推语了。 在观察了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发生的事件几周后,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推特制造的全球革命――而且,也许只有推特和其它技术才能创造。 “这些技术――从手机相机到推特的每一样事物――不仅共同扰乱了其它诸如电话和报纸等可以被军队关掉的技术,而且搅动了整个社会结构。社交媒体真是一个催化剂,”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安南伯格领导和政策交流中心(Annenberg Center on Communication Leadership & Policy)的高级研究员彼得・ 赫什伯格(Peter Hirshberg)说。 是不是觉得所有这些听起来有些耳熟?你的感觉没错。两年前,当伊朗的民主活动人士抗议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Mahamoud Ahmadinejad)的重新当选的时候,全世界都在观看他们的推特发言。在这个少有外国记者、信息又被严格管理的国家,这次绿色革命很快就被称为”推特革命”。 当起义遭到镇压的时候,被一位作家称作”网络乌托邦主义者”的网络革命热衷者们懊恼不已。因为相信”能被全世界听到的推言”可以给他们带来民主,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天真。 但是,当突尼斯和埃及腐败的独裁者们在今年初倒台的时候,网络乌托邦主义者的梦想又复活了。没有人知道这些已经流传到叙利亚,也门和巴林的起义是否也会成功,但是(世界)各地的政府似乎都有所警惕,同时自问:是否一条由足够多的人发送的简单的文字短信就可以推翻所有的独裁者? 社交媒体和阿拉伯之春 实际上,这得看谁接到了那条短信。分析师和和观察家们说,在阿拉伯之春期间,社交媒体网络的使用有两种不同的方式:一种是组织工具,一种是广播平台。 总部位于英国的利比亚青年运动的一位代表奥马尔 阿梅尔(Omar Amer)说,”如果没有社交媒体,全球对利比亚事件的反应将会柔和得多,而且会被严重耽误。” 在突尼斯的起义被全球主流媒体报道之前,关于它的新闻已经在推特上快速地传播开了。第一家报道起义的媒体,半岛电视台英语频道也严重依赖来自社交媒体的信息。管理着青年运动脸书页面的阿梅尔说,”一位在班加西的示威者告诉我,’我们的任务是抗议,你的任务是告诉世界现在在发生什么。'” 尽管社交媒体的广播能力帮助传播了起义的消息,但是在面对起义组织问题的时候,对社交网络的国际化乐观也许就有些错位了。扎根下来的网络行动主义比最新的社交媒体大牌要重要得多。 “数字行动主义并不是从推特和脸书中脱胎而出的。自从博客出现后,它就一直存在,”全球之声在线(一个有300名志愿博主通过30多种语言写作,分析并翻译新闻的网络)的联合创始人吕贝卡 ・麦金农(Rebecca MacKinnon)说。她认为博主们的联网和全球行动主义的起点在2000年或2001年。她指出,在突尼斯的例子中,一个叫做Nawaat的不知名的社交网络品牌却是突尼斯最流行的博客平台和新闻聚合网站,在推动运动发展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一位博主说,在叙利亚,实际上是老式的的行动主义把数字世界推进了对抗总统阿萨德的战斗中。 “是街头行动领导了博主,”马塞尔 谢瓦罗(Marcell Shewaro)说。在她创建了三年的阿拉伯语博客 marcellita.com (她说这个网站一个月有5万的点击量)受到来自政府的含蓄的威胁后,她于6月19日离开叙利亚,前往开罗。”三个月前,即使在餐馆里,我也不能谈论阿萨德。现在,我们都在说,’好吧,(示威者)正在相继死去。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写。如果我们现在不说,就永远没有说的机会了。’所有人,甚至连80后都讲出了自己的故事,因为人们现在感觉到自己不孤独。” 开罗的摄影师亚西尔 阿尔万(Yasser Alwan)说,这种感觉把人们聚集在一起,而这种方式实际上也救了那些在解放广场上的人。他曾在广场上和抗议者们一起呆过两个多星期。他说,”人们自发地建立了20个洗手池和20个厕所。人们拿来毯子和捐献的帐篷――四分之三的晚上在下雨,于是又拿来了油布。整个社区在三四天内就建立起来了……这也是能让人们留下来的原因。”阿尔万说,那些相同的联系也使得人们能够在2月2日,政府的第一次围攻中生存下来。 多年来一直关注阿拉伯世界新旧媒体的吉利安・ 约克(Jillian York)说,线下行动和线上行动主义的共生关系对抗议的推动极端重要。 约克也是电子前线基金会(Electronic Frontier Foundation,一个在线数字民众自由倡导团体)下的国际言论自由(International Freedom of Expression)项目主管,他说,”这不仅和有什么样的政治环境有关,也和有什么样的传统活动人士网络有关。埃及有长期的在线活动人士,他们长期使用这些平台来开展他们的活动……他们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也知道如何使用这些平台来实践行动主义。所以,当时机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要往哪里走。” 最著名的是2010年的哈立德・萨伊德(Khaled Said)谋杀案。它推动了网络上的愤怒和组织活动。据说这位年轻人上传了一个亚历山大警察腐败的视频后,被警察谋杀。他的死引起了网络行动主义的大爆发。谷歌公司主管,互联网活动人士瓦埃尔・戈尼姆(Wael Ghonim)创建了一个大受欢迎的脸书页面:我们都是哈立德・萨伊德。一张太平间里萨伊德面目全非的照片像病毒一样疯传,驳倒了警察试图否认谋杀的声明。 根据迪拜政府学院的第二份阿拉伯世界媒体年度报告,在中东地区,1/4的脸书用户是埃及人。报告说,从今年1月到4月――解放广场起义的高峰期――在社交网站上的会员数增加了200万。 而在另一边,利比亚则没有像埃及那么多的脸书用户。居住在开罗的利比亚活动人士塔赫尔 穆罕默德(Taher Mohammed)说,”利比亚的普通人不用脸书。”数据支持了他的说法:根据联合国人类发展报告,不到5%的利比亚人使用互联网。 穆罕默德补充说,”就是那些使用互联网的人,在革命之前,他们有多少人有胆量使用社交媒体进行活动?” 推特之前的革命 推特和其它社交媒体都是新事物,但是一个时代的主要媒体对推翻政权的动力的重要性,则有着长得多的历史。 赫什伯格说,”现时的媒体在革命中一直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在美国和法国革命中,印刷手册是强大的武器。而当霍梅尼1979年在伊朗重新掌权的时候,他的革命……是通过磁带传播的。我们今天只是有了新的东西。 ” 美国的媒体大亨费尔南多 斯普拉斯(Fernando Espuelas)在讲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美洲推广聊天室。十年前,在一个通常和数字行动主义没有联系的国家,他偶然见识了早期的社交媒体在政治异议中的角色。那是在阿根廷,他正巧遇见了由比索危机引发的反政府暴乱。 在经济危机影响下,街道一片萧索。”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人,”他回忆道。”整个互联网上都是大规模的邻里组织……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公众的意见或行为,因为这些实际上都是通过看不见的在线交流――聊天室和早期社交媒体的邮件列表――组织的。” 他说,这段经历让他印象深刻。因为跟世界上其它地方一样,拉丁美洲也长期受到残暴的独裁者的控制,而这些独裁者的统治依靠的是恐吓。网络专家说,当社交媒体变得更加成熟,政府就更加难以维持腐败和暴力所需的大众沉默。 斯普拉斯说,”很难守住秘密,很难让人们不去交流他们看到的东西。因此,最简单的两种压迫工具:沉默和秘密,再也不能起作用了。除非你打算使用最后的工具,像六四事件那样,派坦克去屠杀……人民。” 在天安门抗议发生十多年后(译注:原作此处有误,应该是二十多年),在今天的中国,政府控制数字空间的力度和控制现实空间的力度一样大。这也使得即使你有最先进的技术,[在中国]阿拉伯之春式的起义还是不太可能。中国当局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来过滤社交网站上敏感的政治新闻和信息。而他们在这一方面比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政府都强得多。 “跟埃及或者突尼斯那些反对新技术的政府不同,中国人在理解、监视和操控社交媒体上非常老道,”北京的独立互联网分析师比尔 毕夏普(Bill Bishop)说。 他们也足够精明,知道应该害怕什么。一份由官方的中国社科院的智库去年发布的报告警告说,社交网站是”国家安全面临的一个挑战。”在中国,如果没有高级软件帮助用户翻过审查的”防火墙”的话,你没法打开脸书,推特和YouTube。 但是,在中国4.6亿多网民中,超过一半人在使用那些网站的山寨版,比如新浪微博,一个增强版的推特克隆网站,或者人人网,一个很像脸书的网站。 如此众多的用户在发送如此众多的消息,中国政府对网络空间的严密控制也不能总不让信息泄漏出去,尤其是从中国版的推特上。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研究中国互联网的新闻学教授肖强(Xiao Qiang)说,”政治敏感信息在新浪微博上的传播速度让人难以置信;它和博客有质的不同。” 尽管中国政府尽了最大的努力,网络上却经常会有一些关于中国政府滥用职权的悲惨故事。当一位内蒙古的牧民被一辆运煤车撞倒并碾死,当地居民开始抗议政府运营的煤矿。审查机器没有能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上封杀掉所有提及这些抗议的内容。但是当地政府使用安全部队和并向牧民承诺公正处理,迅速地平息了事态。 而且有时候,一些消息也能漏网。还是在5月,钱明奇在江西向三栋政府大楼投掷炸弹,自己和其它两人被炸身亡。他曾经在他的新浪微博(推特克隆版)账户的最后几条发布内容里,暗示过自己的打算;他早先的发言描述了他因为认为政府对他的房子进行了非法拆毁,而争取政府赔偿,最终无果的为期十年的维权经历。 爆炸赢得了博主和微博用户的大量同情和支持,他们并不把钱明奇看作一个恐怖分子,而是政府不公的受害者。当数百条悼念信息发送到钱明奇的微博账户上之后,新浪关闭了钱的账户。 但是网络同情是一回事,现实世界的行动则是另一回事。毕夏普说,中国人的办法是把后者最小化。”而这确实是一个有效的办法。” 最近一轮对中国政治活动人士的逮捕和消失已经比较清楚地表明,中国当局不能容忍在线鼓动往线下的转移。尽管肖强一直认为”革命将会被’博’出来”,但是他也承认,这需要时间。 这是因为互联网审查不是”茉莉花革命”的唯一障碍。很多中国人觉得,如果要起义,他们个人生活中有太多东西要承担风险。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一家流行互联网门户的前主管说,”我自己很愤怒。但是我有房子,有车子,还有工作。我必须考虑,如果我去抗议,我将失去所有这些,而且还不能保护我的家庭。在这种情况下,你敢去拦坦克吗?” 中国不是唯一一个实行严密的互联网审查的亚洲国家。在越南,访问脸书的难度众所周知,不过越南政府否认它屏蔽了这个网站。而在缅甸,你仍然几乎不能发出一条短信,更别提发推了。 泰国政府对它所有的媒体严密监控。在去年的泰国暴动期间,脸书用户们实际上放大了社会分化,并对经济阶层的普遍仇视火上浇油。在曼谷负责大众媒体改革运动的Supinya Klangnarong说,在7月选举即将临近的时候,来自农村和穷苦的工人组成的”红衫军”正试图控制旧媒体和新媒体。 与此同时,缅甸的异见人士则在使用泰国的网络连接来跟全球沟通 ,推动民主――当然,缅甸政府也知道这个事实。在过去的一年,由流亡泰国的缅甸人开设的民主网站Irrawaddy受到了越来越多的网络攻击。这个组织的编辑Aung Zaw说,这些攻击可能是由缅甸军队和海外的缅甸使馆协同完成的。 正如在埃及和利比亚的例子中发现的,网络干扰可以在有一点上十分有效。在 1月底,埃及威胁全国30多家网络服务提供商,要求它们切断互联网,而在利比亚,现在都还很难上网。但是像比如在叛军的要塞班加西成立的报纸《起义后后的利比亚》,使用他们的卫星连接来跟利比亚的主要网络通信。甚至在Quryna,这家曾经受到卡扎菲控制的报纸内部,也有一些工作人员偷偷地使用报纸的卫星,向外国的新闻机构发送消息,而且还在起义最开始的几天在脸书页面上发布内容。 博主谢瓦罗说,与此同时,在叙利亚,多年的政府审查已经教会了他们使用工具来逃避审查――尽管叙利亚也把在线行动主义看作一个严重的威胁。”他们从穆巴拉克那里得到了教训:千万别让博主们继续下去。” “手提箱里的互联网”解决方案 技术人员熟知政府封锁互联网的广播和组织能力的容易程度,而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新美国基金会(New America Foundation)的开放技术动议(Open Technology Initiative)一直在发展”网状网络”。在压迫型社会里,在即使没有大量网络连接的情况下,这个技术仍然可以起到交流和组织的作用。 开放技术动议的科技人员乔治华・金(Joshua King)坦承道,”它并不是一个真的手提箱。”他说,栅格网络的想法出现在2000年前后――这种网络一度给雅典的所有数字通信提供支持。”即使没有互联网连接,你也可以在网络上提供本地服务。” 同时,不仅是政府控制限制了异见在社交网络上传播的有效性,社交媒体公司自身也起了相同的作用。电子前线基金会的约克说,”我们没有想过这些实际上是私人拥有的空间。它们归社交媒体公司所有,所以我们的公共空间实际上是个人化的。” 这些公司很容易就能追踪到用户数据――并与政府分享,如果政府要求,或命令它的时候。2005年,雅虎公司承认,在中国政府的要求之下,它向政府提供了至少一个人――师涛的用户数据,在师涛发布反政府的批评言论的时候。而雅虎一直否认自己知道师涛的记者身份;师涛最终被判10年监禁。 推特已经说过,在”合法要求”的情况下,它会交出用户数据,但是至少它在这么做之前已经警告过了用户。脸书则坚称它不会与政府分享用户数据,但是像约克这样的分析师并不相信这个声明。 同时,各种企业自己的内部政策也对未来的网络活动人士造成了其它的困难。比如,脸书要求用户用自己的真名,而且任何用户都可以举报别人可能在使用假名,这对在独裁政权进行活动所需的匿名造成了极大的困难。YouTube禁止用户上传暴力的画面,在利比亚起义的最初几天,很多视频都被移除(这家谷歌公司的网站现在对来自利比亚的视频采取了一个更加宽松的政策)。 当革命只是一条推 观察家们认为,无论技术在联系个体,讲出真话方面有多大的作用,单单一个推特并不能产生成功的革命。约克说,”成功的在线行动主义必须要有一个线下的部分。” 如果埃及的起义不能完全地证明这个道理,那么乌干达的失败行动应该可以。今年春天,数百人走上乌干达首都坎帕拉的街头,抗议上涨的食物和燃料价格,抗议持续了5个多星期。抗议的领导者是在2月的总统竞选中输给了穆萨维(Yoweiri Museveni)的内科医生Kizza Bseigye。抗议者们涌进脸书和推特,以#walk2work为标签不断地发布消息。但是如果在推特上的运动看起来很强大的话,它在现实的街道上却没那么受欢迎。 当时,坎帕拉的一位媒体培训师格蕾丝 纳塔巴洛坐在电脑前,实时地关注并分享着社交网络上的新闻。她说,”我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我跟人们分享我的观点,发布任何我能从脸书上得到的内容。这更像是传播信息,将讨论推向深入,但在现实的层面上,没有人走向街头。” 媒体监控组织Memonet的项目经理Mholes Kalule同意格蕾丝的看法。他说,”社交媒体上的精英,记者们只是相互之间谈论,而不告诉人民。”那些人之间隔着很深的社会鸿沟,想改变他们需要一个比即时通讯更加强有力的催化剂。 而这也揭示了在其它国家,甚至包括部分埃及,突尼斯和利比亚的一些事实。即使在有大量普通年轻人使用互联网的国家里,也不是所有的推文总和运动有关。 “运动只是互联网内容的一部分,对吧?”伊斯梅尔 穆东高乐(Ismail Mutongole)问。”我不用那些东西,我没有任何需要上网联系的人。” 北京的彼得・福特,开罗的莎拉 林奇,坎帕拉的麦克斯 德雷尼,曼谷的西蒙 蒙特雷克,以及一位河内的记者对本报道亦有贡献。 友情提示:您可以到 这里 看到推友们对该篇译文的评论和转发;欢迎参与!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7 月 6, 2011
中国出现的一个类推特的新型网络平台已经成为了中国政治和社会的一个新舞台。 新浪微博2009年诞生,今天已经有了超过一亿的用户。这一亿用户之间用与推特类似的140字短信相互联系。而新浪微博的某些特色功能已经使它在很多重要方面领先于推特了。 和中国所有的大型网络平台一样,新浪微博在政府的协调下被审查,但它仍然推动中国的公共事务进入了一个新纪元。 “微博已成为中国的所有问题的放大镜,”美国的CBS Marketwatch的创始人之一Bill Bishop说。他正在给许多中国初创企业提出建议。”在中国,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不一定是刚出现,但是人们才刚开始听说。” 新浪,微博(即中文”微博客”)背后的公司,早已是中国蓬勃发展的网络领域的领头人。当新浪微博推出之时,推特已在当年早些时候被中国政府屏蔽,而另一个微博客平台领域的主要竞争对手(译注:指饭否,现已重开。)又因为中国西部的新疆地区发生的骚乱而被关闭。 Bishop说,新浪在推出微博的政治时机把握堪称机智。 “我的观点是,在推出微博之前,新浪已经联络过中国政府,并确定了做一个类似推特的东西是OK的,”他说。 新浪已经有了一个受欢迎的博客平台,并已拉拢了许多明星来使用他们的服务。当新浪微博上线之时,这些明星中的很多就搬了过来,为这个新的项目立刻搭建起了一个受众基础。 新浪从人们使用推特的方式中学到了很多。它构建于线程特性之上,允许把任何一条短信变成一个论坛。用户创新甚至使得新浪微博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在线交友网站。 最近在新浪微博上发生了一起微博版安东尼・韦纳事件( Anthony Weiner)时刻(译注:大概就是该民主党议员在推特上发了一张自己的香肠的图片,当然他说他是电脑被黑了。)也说明了好色的政客是一种全球现象,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网络中,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会发生。 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市政官员最近出名了:他与他的情妇在微博上计划通奸,他误以为与她的联系是私密的信息,而事实上这些交流都在公众的瞩目之下。 在政治领域,新浪微博的重要性来源于它促进了人们之间的信息流动,让包括从明星绯闻到对官员腐败的投诉等等一切都迅速传播。 “微博让信息传播的速度和广度得到了巨大的增长”Bishop告诉TPM。 “你已经有了这些气鼓鼓的袋子,而貌似微博还在火上浇了点油。” 在全球性的不景气以及中国不断增长的收入不均使得公平问题更加显著,在这种时候,哪怕官方尝试要控制,人们发现微博让分享信息变得更容易。 政府在这项服务上明显强加了控制。 今年二月,当中国的一些城市爆发了所谓的”XX花革命”这种小型示威时,微博封锁了一些特定的词语。 最近也有一些迹象表明官方对于微博火箭般的增长速度和在中国社会中的扩散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一份官办英文报纸《中国日报》的周末社论以控制谣言的名义呼吁对微博增加审查力度。它声称微博”可能使无辜的人名声败坏,造成恐慌,若不能及时澄清甚至会造成社会动荡。” 尽管被严格控制,新浪的这个产品还是在蓬勃发展,并宣布计划建立其英文版,引发市场臆测中国网站将尝试在其他国家与Twitter竞争。 Bishop说,这种报道是”完全被西方媒体夸大了”,他指出,新浪在与一个本地对手腾讯进行一场激烈的竞争。腾讯最著名的产品是即时通讯服务QQ。 他认为,英文版将帮助那些希望在不断增长的中国市场上建立网上形象的外国企业。 此外,他说,新浪高管”明白中国网络公司要背的政治包袱。”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译者的最新更新: 《纽约客》“寒”朝 / 2011-07-05 14:38 / 评论数( 11 ) 《纽约时报》纪思道:嘲讽的威力 / 2011-07-03 17:12 / 评论数( 5 ) 《洛杉矶时报》中国纠结于食品安全问题 / 2011-07-01 20:30 / 评论数( 10 ) 《 民族》非暴力战士――吉恩・夏普 / 2011-06-29 19:21 / 评论数( 10 ) 中国见红 从个人案例看中国人的精神健康 / 2011-06-28 21:12 / 评论数( 7 )
阅读更多发布者mshaw | 7 月 5, 2011
核心提示:尽管有着严厉的审查,新浪微博还是成为了中国政治和社会的一个新舞台。 原文: China Grows Its Own Twitter,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作者:Graham Webster 发表:2011年6月30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中国出现的一个类推特的新型网络平台已经成为了中国政治和社会的一个新舞台。 新浪微博2009年诞生,今天已经有了超过一亿的用户。这一亿用户之间用与推特类似的140字短信相互联系。而新浪微博的某些特色功能已经使它在很多重要方面领先于推特了。 和中国所有的大型网络平台一样,新浪微博在政府的协调下被审查,但它仍然推动中国的公共事务进入了一个新纪元。 “微博已成为中国的所有问题的放大镜,”美国的CBS Marketwatch的创始人之一Bill Bishop说。他正在给许多中国初创企业提出建议。”在中国,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不一定是刚出现,但是人们才刚开始听说。” 新浪,微博(即中文”微博客”)背后的公司,早已是中国蓬勃发展的网络领域的领头人。当新浪微博推出之时,推特已在当年早些时候被中国政府屏蔽,而另一个微博客平台领域的主要竞争对手(译注:指饭否,现已重开。)又因为中国西部的新疆地区发生的骚乱而被关闭。 Bishop说,新浪在推出微博的政治时机把握堪称机智。 “我的观点是,在推出微博之前,新浪已经联络过中国政府,并确定了做一个类似推特的东西是OK的,”他说。 新浪已经有了一个受欢迎的博客平台,并已拉拢了许多明星来使用他们的服务。当新浪微博上线之时,这些明星中的很多就搬了过来,为这个新的项目立刻搭建起了一个受众基础。 新浪从人们使用推特的方式中学到了很多。它构建于线程特性之上,允许把任何一条短信变成一个论坛。用户创新甚至使得新浪微博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在线交友网站。 最近在新浪微博上发生了一起微博版安东尼・韦纳事件( Anthony Weiner)时刻(译注:大概就是该民主党议员在推特上发了一张自己的香肠的图片,当然他说他是电脑被黑了。)也说明了好色的政客是一种全球现象,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网络中,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会发生。 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市政官员最近出名了:他与他的情妇在微博上计划通奸,他误以为与她的联系是私密的信息,而事实上这些交流都在公众的瞩目之下。 在政治领域,新浪微博的重要性来源于它促进了人们之间的信息流动,让包括从明星绯闻到对官员腐败的投诉等等一切都迅速传播。 “微博让信息传播的速度和广度得到了巨大的增长”Bishop告诉TPM。 “你已经有了这些气鼓鼓的袋子,而貌似微博还在火上浇了点油。” 在全球性的不景气以及中国不断增长的收入不均使得公平问题更加显著,在这种时候,哪怕官方尝试要控制,人们发现微博让分享信息变得更容易。 政府在这项服务上明显强加了控制。 今年二月,当中国的一些城市爆发了所谓的”茉莉花革命”这种小型示威时,微博封锁了一些特定的词语。 最近也有一些迹象表明官方对于微博火箭般的增长速度和在中国社会中的扩散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一份官办英文报纸《中国日报》的周末社论以控制谣言的名义呼吁对微博增加审查力度。它声称微博”可能使无辜的人名声败坏,造成恐慌,若不能及时澄清甚至会造成社会动荡。” 尽管被严格控制,新浪的这个产品还是在蓬勃发展,并宣布计划建立其英文版,引发市场臆测中国网站将尝试在其他国家与Twitter竞争。 Bishop说,这种报道是”完全被西方媒体夸大了”,他指出,新浪在与一个本地对手腾讯进行一场激烈的竞争。腾讯最著名的产品是即时通讯服务QQ。 他认为,英文版将帮助那些希望在不断增长的中国市场上建立网上形象的外国企业。 此外,他说,新浪高管”明白中国网络公司要背的政治包袱。” 相关阅读: 《纽约客》: 中国来鸿��Twitter可能是中国制造的吗? 如果您的iPad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即可看到最新译文;如果您的iPhone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并加入书签;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阅读更多发布者changping | 7 月 2, 2011
核心提示:最近发生在利比亚,突尼斯和埃及的事情已经被称作”推特革命”――但是社交网络能够推翻一个政府?活动人士到底是如何使用网络的,请看我们的记者从中东发来的报道。 原文: The truth about Twitter, Facebook and the uprisings in the Arab world 作者: Peter Beaumont 发表:2011年2月25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开罗解放广场上的脸书涂鸦。图片:Peter Macdiarmid/盖蒂图片欧洲】 想一想,中东和北非起义把埃及和突尼斯,巴林,利比亚联系到了一起,它的标志性画面应该是什么样呢?不是为胡思尼 穆巴拉克倒台而举行的庆祝,也不是开罗解放广场的战斗。甚至连这一系列事件的导火索,突尼斯中部城镇西迪布吉德居民穆罕默德・布瓦吉吉的自焚也不是,这一标志性画面在别处……。 相反,一名拿着智能手机的年轻女人或男人才是标志性的画面。在突尼斯的麦地那,她把黑莓手机高举到空中,拍下一张首相府外示威的照片;一名愤怒的埃及医生, 蹲在急救站里,拍下一名头部被穆巴拉克支持者扔来的炸弹炸伤的男子;一名拿着自己手机奔跑的利比亚人,开着视频晃动模式的,被他前面的年轻人被子弹打穿头 部的情况吓了一跳。 所有这些都是通过社交网站发送到互联网上的图片。但是,发到互联网上的不仅是图片。一天早上,在解放广场,我坐在一位60岁的外科医生旁边,看着他开心地推着自己参加抗议的情况。如今的路障要防范的不是刺刀和步枪,而是手机。 评 论家们努力想象出这些起义的本质,他们试着把其它事情往里面套:要么是1989年东欧革命的阿拉伯版,要么是类似1979年推翻了国王巴列维的伊朗革命。 但普遍的是,他们通过媒体告诉他们的消息来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些起义是维基泄密事件造成的后果,是”推特革命”,是受到了脸书的启发。 正如美国的媒体评论家杰・罗森所写的,所有这些产生了一组同样富有争议的回复文章,大多数作者远离中东。这些文章不仅对社交媒体对起义的贡献持怀疑态度,甚至坚定地否认社交媒体曾经起过任何的作用。 这 些人中的领军者包括《纽约客》的马尔科姆・格莱德维尔(《埃及需要推特吗?》),《新政治家》的劳丽・佩尼(《起义不需要”推”动》),甚至连线英国的大 卫・克拉维茨(《谁在为中东抗议助力?不只是推特》)。这些人都从某些方面争论说,早在社交媒体出现之前就出现过革命。革命是由人民制造的,社交媒体怎么 会重要呢? 但是社交媒体参与了革命。对那些像我这样报道这些事件的人来说,社交媒体不可避免。 准确地说,在这些历史危机和转变的时刻,我们通信的方式十分重要。承载信息的媒介也在塑造并定义信息。社交媒体交流自我广播出的想法不受截稿期限和时间段安排的限制,它瞬间传送信息的特质,部分解释了这些革命如龙卷风一样在该地区爆发的速度。它也解释了这些在抗议活动中通常松散且没有等级的组织,在无意识地把互联网社交网络当作自己的模型。 在 最近同《赫芬顿邮报》的一次访谈中,罗森说,那些站在这场辩论任何极端一方的人都是懒惰、不准确的。”对社交媒体大肆抨击的观点,通常会以一个不安好心的 疑问开头(比如:突尼斯的推特革命?),接着以一种嘲讽的否定方式回答(比如:没那么简单!)。这看起来只是两种不同的观点。实际上,它们只是说风凉话的 两种模式。 “革命论拥护者只是在随意地进行社会变革分析,唱反调的是廉价的技术现实主义。它们都没有说清楚问题。” 【在贝鲁特的埃及大使馆前,一名抗议者举起抗议牌。图片:Sharif Karim/路透社】 罗 森是对的。当我开始研究这个题目的时候,一开始也是持怀疑的态度。但是我在突尼斯和埃及的现场目睹的事实(同样的事实也出现在利比亚和巴林)挑战了我的先 入之见。无论是”推特革命”还是”非推特革命”的说法,他们都没有准确地反映出现实。普遍的情况是,社交网络对阿拉伯起义的贡献,和它的复杂性,矛盾和被 误解的情况一样重要。 相反,特殊的地域因素(每个国家的人如何过网络生活以及各国如何限制网络),已经定义了社交媒体在我们今年看到的每次反叛中的重要性和冲击力。社交媒体在运动中的角色也取决于使用它们的团队是如何组织的。 在 茉莉花革命发生几天后,流亡的突尼斯商人,政治家和互联网活动人士塔拉克・梅基从加拿大回到了突尼斯。他受到了数百人的欢迎。其中大多数人是通过《一千零 一夜》认识他的。这是一个他过去每周一晚上在YouTube上发布的视频节目,这个节目专门讽刺逃亡总统本・阿里的政权。 “我们通过在互联网上传视频把总统赶走了,这真是太棒了,”塔拉克在回来的时候说。”我们在网络上做的事赢得了信任,这也是革命成功的原因。” 在面对以《一千零一夜》为代表的外界和内部的异见的时候,本・阿里治下的突尼斯十分脆弱。突尼斯的媒体受到严密的控制,反对派也被极力地打压。政府不仅在网络上实行严格的垄断,而且屏蔽了大多数的社交网站――除了脸书。 突尼斯网络协会的主席,哈立德・库巴说,”在2009年的第一季度,政府曾经想屏蔽脸书。但是这很困难。如此众多的人都在使用它,政府只能让步,(相比于放任脸书),它认为禁止脸书也许会造成更多的问题。” 事实上,在2008年的8月,突尼斯政府曾短暂地关闭过脸书一段时间(16天)。最后,网络活动人士威胁要关掉他们的互联网账户,政府不得不重新打开脸书。 库巴说,突尼斯当局转而试图干扰脸书上的内容发布。”如果他们知道你在脸书上,他们会试着把你转接到一个虚假的登录页面,盗取你的密码。” 尽 管有人认为突尼斯革命是一场推特革命,或者受到维基泄密启发,但是两者在突尼斯革命中都未扮演主要角色。革命前的突尼斯,在2000多个注册推特用户中, 只有200名活跃的推友。库巴说,维基泄密关于突尼斯腐败的页面,一出现就很快被屏蔽了。他和他的朋友试着建立起一些网站,以便他们的同胞可以看到那些内 容。无论如何,这些信息对于突尼斯人来说并非新闻。毕竟,”脸书很强大”。他认为在本阿里的独裁时期,突尼斯的社交媒体处于两个层面。几千名像他一样的极 客通过推特来交流,同时大约两百万人活跃在脸书上。前者的行动主义将信息传播给后者。 所有的这些留下来一个漏洞,一直持续到政府最终发起对脸书全面攻击的12月。突尼斯折磨和监禁博主,内政部里对互联网的审查的部门被戏称为”Amar 404″――因网站被屏蔽后出现的404错误信息而得名。 “社交媒体绝对很重要,”库巴说。”穆罕默德・布瓦吉吉在西迪布吉德自焚前的三个月,在莫纳斯提尔也有一个类似的例子。但是因为没有拍摄下来,所以没人知道。而这次,当布瓦吉吉的照片被放到脸书上,每个人就都看到了。” 在这些国家都有政府审查的情况下,脸书承担到了媒体应承担的功能――信息源。在本・阿里垮台约一周后,在一场抗议前政权成员出现在新政府活动中,我遇到了24岁的呼叫中心员工努尔丁・波里。 他说,”我们仍然不相信新闻和电视。”在众多旧政权下的记者仍在工作的情况下,这个事实并不奇怪。”我在脸书和互联网上搜索新闻。”像很多人一样,波里成了对抗突尼斯旧政权的互联网运动中的一名小兵。 “我把业余视频放到脸书上。比如一位朋友得到了一些关于迦太基大道上的狙击手的录影,我会把它放到网上。我一直在做这些事情,甚至在危机的时候也做。你分享视频和照片。就像你自己在写东西――或者自己在做事情一样――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巴林的一位女示威者展示她手机上一个受伤男人的图片。图片:Hassan Ammar/美联社】 如果推特对突尼斯革命的影响无足轻重,它对埃及的影响则大不相同。在组织推翻穆巴拉克的起义中,埃及更成熟更广泛的社交媒体环境扮演了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在这个过程中,穆巴拉克政府命令移动服务提供商向他的支持者们发送短信息的方式――上周,卡扎菲也效仿了这个把戏。 在 埃及,抗议的细节通过脸书和推特传播,活动人士12页的对抗当局行动指南则通过电子邮件散发。接着,穆巴拉克政权,跟它之前的本・阿里一样,切断了国家的 互联网和3G网络。而取代社交媒体的是一个古怪的推特似的东西:在示威中高举招牌,上面写着第二天人们聚会的时间和地点。 阿联酋的专栏作家苏丹・卡西米曾在抗议活动中不间断地发推,传递信息和一些重要演讲的英文翻译。他认为,对社交媒体的影响的看法应有所保留。 “在阿拉伯之春革命中,社交媒体肯定发挥了作用,但是它的影响从内部被夸大了。埃及的网络曾被切断过几天,然而运动并没有停止。我放下工作,不顾休息,忘记吃饭,我的眼睛肿了,手指和手掌也疼。我不是突尼斯人,埃及人或利比亚人,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的利比亚面临着一个更加严重的互联网破坏,但是我们看到运动仍在不断推进。社交媒体的重要作用在于把新闻传到外界,博主和推友也能够把新闻传出去,不然这些新闻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主流媒体。” “这些信息在吸引全世界关注方面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外界的人会表达他们同被压迫者团结一心,甚至向自己的政府施压,促其作出反应。一些人会使用社交媒体来发布需要医疗救助,必要的电话号码和半岛电视台的卫星频率(半岛电视台的频率不断地受到扰乱 – 译注)等信息。” 事 实上,这些也是社交媒体在上周的巴林和利比亚表现出的最明显的影响。社交网站不仅提供了大部分对示威者镇压的图片,也用来广播医院寻找血液的信息,集合示 威者,向那些互联网服务中断的人提供国际拨号上网。利比亚的活动人士还请求埃及人跨国边界,向他们提供手机SIM卡,这样他们就能摆脱交流时受到的监听。 但是上面谈到的这些谈的都是社交媒体的通信能力。出生在埃及的博主莫纳・伊尔塔哈维说,社交媒体让这一地区边缘化的群体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让他们说出”受够了”和”这就是我的感觉。” 从很多方面来看,人们现在在脸书和推特上做的事情,和异见博主们在起义的准备阶段一直在做的一样――都冒着很大的风险。在突尼斯的旧政权时代,和其它地方一样,发博文反对政府滥用职权的后果极其严重。 只是因为发表了一封他的法官叔叔要求司法独立的信,反对派网站《突尼斯杂志》的创办人祖海尔 叶海亚维被关进了监狱。 他在监狱饱受折磨和虐待,并于出狱两年后去世,死时仅37岁。他的叔叔莫塔告诉《卫报》,”他死于心脏病突发,但是他的心脏病在监狱里变得严重了。” 有一天,我在突尼斯遇到了博客”一个突尼斯女孩”的作者丽娜・本・梅尼。27岁的丽娜是突尼斯大学的语言学教师,自穆罕默德・布瓦吉吉自焚以来,她成了曝光率最高的博主。她当时正在从她的家乡去西迪布吉德的路上,在她的博客和脸书按时做事件记录。 她说,”在西迪布吉德的事情发生后,第一批支援团体是通过脸书成立的,最开始的抗议也是在脸书上组织的。在其它任何事物都受到审查的时候,社交媒体就显得特别重要。” 这不是说,在社交网站上流传的每件事都是准确无误或者可靠的。这些故事不经编辑和干涉,必然导致了不准确。而事实证明,这些不准确的故事有时候却对反对政府有帮助。 这些故事从起义一开始就有了,布瓦吉吉的故事便是其中之一。这个故事说,一位大学毕业生,无奈靠卖水果为生,在连卖水果的工作都不保的时候,他选择了自杀――以自焚的方式。整个故事只有一个关键情节不是真实的。布瓦吉吉不仅没有进过大学,他连初中都没有毕业。 这个故事为什么被如此广泛地接受的原因并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人们在故事里加入了他们觉得可以起作用,但未必真实的材料。有一段视频被放到社交网站上,并注明是最近伊朗的一次集会,实际上是2009年的一次抗议。但是事情真相却是推友们的一个骗局,真是够讽刺的。 但 是,社交媒体能在革命中不断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起到了重要作用。那便是主流媒体,比如总部位于多哈的半岛电视台,对通过从脸 书,YouTube和推特流传出的新闻资料的强烈依赖。这种安排意味着在某地拍摄的视频最终还是向新闻发源地广播――而在此期间,半岛电视台一直设法躲避 对它的信号屏蔽。 我觉得有一个现象最能给本文做一个总结。在到达突尼斯的第一天,我在一次示威活动中遇到的一群年轻人。我问他们在用手机拍什么。 “拍我们自己,拍我们的革命。把它放到脸书上。”一个人笑着回答我,好像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这是我们告诉世界现在在发生什么的方式。” 如果您的iPad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即可看到最新译文;如果您的iPhone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并加入书签;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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