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

BBC|卫星显示西安部署红旗9导弹新雷达

英国《简氏防务周刊》报道,据卫星图片显示,中国军方在陕西省西安附近部署了一个“红旗-9”地对空导弹的新型雷达。 这个新型雷达位于西安附近三原县的地对空导弹训练场。 简氏报道说,该新型雷达最早于2011年5月在南京东南部的雷达测试中心附近被卫星图片所拍摄到。 报道分析,这款雷达拥有更大的扫描范围,以及更精准的自动引导系统。 图片显示,这次被拍摄到的该款雷达的牵引车比俄罗斯S300导弹的64N6E雷达载车短了近1米,机动性能可能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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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州|“动物狂欢节”虐待动物 住建部紧急叫停

中国山东省济南市的一场原定的首届动物狂欢节,因为网民指控其虐待动物,被当局下令取消。中国媒体称,这是中国网民和民间动物保人士的一次胜利。 美联社10月9日报道,在中国有关这场被称为“济南动物狂欢节”的广告资料显示,节目中有狗熊躺在地上用四肢旋转火炬、老虎骑马、以及猴子骑山羊等。虽然中国法律禁止搞类似的动物表演,但动物保护人士估计,全中国每年仍有上百个动物表演依然在举行。他们揭露,动物是被禁锢在恶劣的条件下,在恐吓和强大压力下进行表演的。 山东官方报纸《齐鲁晚报》报道,济南泉城公园生态演艺广场9月19日中秋节贴出退票通知说,因住建部要求,原定动物狂欢节活动取消,已售门票全额退还。一场原本计划持续半个多月的首届动物狂欢节还未开始,就宣告谢幕。 报道说,有关动物狂欢节的微博发出后,多数网民表示将拒绝观看,并呼吁共同抵制这种虐待动物的表演。动物保护组织亚洲动物基金AAF就此曾表示:没有动物天生会表演马戏,所谓的动物狂欢节,少不了我们人类的笑声和掌声,以及动物们无尽的紧张和伤痛。有网民请求组织者尊重动物,体恤民意,取消动物狂欢节。有人指出,这是“济南动物虐待节”。 海外中文化联网杂志《中国事务》的主编伍凡表示,在中国大陆虐待动物的现象很多: “中国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一切为了钱。为了钱,就可以把老虎绑在凳子上让人照相;为了钱,就可以把熊剖腹取胆液等。人们虐待动物就意味着他们也可以虐待人。但现在人们开始明白这样做不对。生态保护也包括保护动物。” 《齐鲁晚报》的报道说,动物狂欢节上演前,曾举办过几次彩排。在微博上发布后,引起网民和动物保护组织的强烈抵制,成为本次动物狂欢节被紧急叫停的导火线。民间自发筹建的“虚拟”环保大学自然大学鸟兽学院的研究员刘慧莉是此次行动的直接推动者。据介绍,在微博上看到这则消息后,她和网友“丹顶鹤想飞”便在网上发布微博,列出了济南首届动物狂欢节的基本情况和世界各国有关禁止马戏团动物表演的立法简介,并罗列了网友对此次事件的抗议与回应。据资料显示,世界上有36个国家、389个城市将动物表演视为野生动物的灾难,禁止或限制动物表演。这条微博得到广大网友的响应。 9月18日,济南市住建部下发了叫停济南首届动物狂欢节的紧急通知。网友“丹顶鹤想飞”就此表示,此举大大增强了动物保护工作者的信心。中国国家林业局也在2010年发布了《国家林业局关于对野生动物观赏展演单位野生动物驯养繁殖活动进行清理整顿和监督检查的通知》,禁止虐待性表演。 新华网前不久曾报道,近年来,在中国虐待动物的行为时有发生。今年5月,长春东北虎园把老虎绑在木板上,边抽打边强迫老虎与游客合影;还有幼童骑在虎背上拍照。如此残忍地用暴力“绑虎拍照”,将快乐建立在动物的痛苦之上,让人痛心。除此以外,虐猫、虐狗事件屡见报端也让人心寒。如何才能防止虐待动物的行为的发生?伍凡认为: “改革开放以来,世界各国的文化和一些世界潮流也在进入中国,并影响中国。保护动物的概念也进入了中国,而且也被许多人接受。民间也有这方面的运动。我想这也可能会影响政府最终制定有关保护动物、不虐待动物的法律。一部分中国人已经开始认识到,人和动物是这个地球共存的,不能虐待动物,不再吃猫和狗肉。” 新华网的报道还说,中国还没有反对虐待动物的法律,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动物福利立法,给监管和惩治虐待动物的行为带来很大困难。目前,全世界已有100多个国家制定了动物福利法规,动物福利组织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兴起。中国应该跟上国际社会这一文明进程,制定和完善动物保护的法律法规,才能让虐待动物的行为有罪必究,让动物福利保护有法可依。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希望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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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 柴静:谋杀?还是正当防卫?

——“无罪判决并不意味着马丁是坏人,齐默曼是好人,这只意味着检察官无力证明这不是正当防卫。不意味着齐默曼没有做错,甚至不意味着他没做非法的事——仅仅是检察官没能证明……如果国家机器想把一个人投入监狱,必须确定地证明发生了什么,在这个案子上,他们没能。”   这是2013年美国最受瞩目的一场庭审。   2012年2月,黑人少年马丁,17岁,随父亲探望他人,在社区商店买小吃,下着雨,他戴着衫帽,走在回家路上。一名成年男子怀疑他有犯罪意图,两人发生冲突,男子开枪枪杀少年,死亡地点距离男孩父亲所在地64米。   警察把男子带入警局,5个小时后释放了他,“无证据表明这是一起犯罪案件,不构成逮捕条件”。之后媒体发酵,大量报道 “黑人少年被射杀,开枪者被释放”,将秘鲁裔与白人混血的男子称为白人,以“白人射杀黑人”为标题新闻。   人们的情绪有合理性,一个未成年人逝去本就让人痛惜。又是夜里回家路上,被先入为主怀疑犯罪,发生冲突致死,对方却不被追究,“这让我们如何保护和教导孩子?”   案发前齐默曼打过911报警,录音泄露后,事件更起波澜。这名叫齐默曼的成年男子,在录音中用“thug”(恶棍),“assholes”(混蛋)来描述素不相识的马丁,还使用了Fucking punk的字眼,语音模糊,被CNN认为是对黑人有侮辱性的Fucking Coon,NBC更剪辑掉911接线生“他是什么肤色?”的问题,直接使用齐默曼的回答“看上去是黑人”,暗示他有种族歧视。   强弱黑白的对立情绪,最容易相互激荡,形成热潮,很快上升为全国性事件。   2012年3月20日,美国史上第一任黑人部长当政的司法部宣布,对这一涉嫌侵犯民权的事件开展调查,由联邦调查局调查齐默曼是否有种族歧视背景。总统奥巴马两次公开发言,说出自己曾因肤色被怀疑品行的感受,难抑委屈愤懑之色。 “如果马丁是一个白人男孩,这事从头到尾都会不一样……如果我有一个儿子,就会是马丁这样……马丁也可能是35年前的我。”   按照美联社的报告,此案成为整一年里媒体报道的第一主题,热度超过当年总统大选,著名的请愿网站Change.org遇到历史最大规模的运动,要求起诉此男子的签名超过220万个,   认为在压力下拘捕齐默曼只是“为了安抚公众,不是寻求公正”的前警察局长被解雇,新局长上任就签了批捕令。   杀人者齐默曼也并非无人支持,刻意制造种族对立的媒体被谴责,FBI调查的40人中,无一质疑齐默曼有种族歧视倾向,报告显示他还辅导过两个父母入狱的黑人孩子功课,曾帮助一个被殴打的黑人流浪汉向警方抗议。支持者还认为齐默曼对马丁的怀疑其来有自——马丁死亡后血液里被检验出吸食大麻的残留,手机短信里有枪支交易的信息。当晚他在社区出现时,正处于学校发现他随身携带大麻被停学期间。之前还有两次停学,一次是逃课,一次是在门上写淫秽字句时,被校警查获包内有不明来源的女性珠宝和被校警视为作案工具的螺丝刀。马丁在社交媒体上抽大麻,展示枪支,比中指的照片也被公开流传。   齐默曼的辩护费用一百万美元,多来自社会捐款。捐款人未见得认为他无罪,但是,他们希望齐默曼不会因为举国若狂的压力,无力与国家机器对抗,可以用这些钱雇佣律师,避免受到不公正审判。   不论外面声音多大,案件如何被政治化,陪审团成员事后接受采访,说得很清楚,“整个庭审中,我们从没讨论过种族问题,一次都没有”,这次庭审全程向社会公开,持续14天,有百余小时的视频,控方和辩方也都没有主动提出与此有关的议题。马丁过往历史和短信纪录也被法官以“与案情无关”为由,禁止作为证据出示。   控方指控齐默曼二级谋杀,指他以“对他人造成迫近危险并无视生命的邪恶之心的行为”非法杀害马丁。   从开庭起,此案焦点就清晰,明确,只聚焦于开枪刹那“是谋杀,还是正当防卫?”   结果只有两个——开枪者余生在监狱度过?还是作为一个自由人走出法庭?   1 谁挑起冲突? (控方关键证人瑞秋和她的信)   开枪前两分钟,是下着雨的暗夜,没有摄像头,没有人目击开枪,死者已逝,只有单方口供。   齐默曼职业是保险推销员,他所在的封闭型小区总计260户人家,1年来发生过8起入室盗窃案,9起偷窃案,与1起枪击案,有402起报警。因为安全问题严重,小区在2011年成立志愿守望联盟,他被招募为社区守望者,相当于我们的居委会联防队员,义务执勤,曾因看见可疑人员等原因报警7次。   看到马丁的那个晚上,他并不在执勤状态,只是开车经过,发现小区里有个陌生人戴着连衫帽,没走在小区公共道路上,没在雨中急走,而是走在人家屋檐下向里张望,“姿态可疑”,“象是吸毒了”,7点09分,他打电话报警,这人经过他的车注意到了他,“开始跑了”,他说“这些混蛋总是逃脱”——-   接线生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问他是否在跟踪对方?他说是的。对方说,“我们不需要你这么做”。他说好.让警察到的时候打他电话,好告知所在的位置。7点15分,电话中断了。警察在大约7点17分到达,马丁脸朝下倒在地上已无生命迹象,齐默曼靠近马丁站着,手里拿着枪,说人是他杀的。   按齐默曼所述,他完全被动,是遭遇了袭击。   挂断911电话后,他说已经看不到马丁,就下车去看不远处的路牌,好等警察会合时汇报位置。回去汽车的路上,马丁从他左后方岔道出现,问他“你有问题吗?”,他说“没有”,想要掏电话打911,马丁说:“现在你有了”,一拳打在他鼻梁上,将他打倒在地。   控方认为这是谎言,齐默曼有谋杀故意,当他用“fucking punks”和“这些混蛋总是逃脱”这样的词来形容马丁时,就充满了恶意和怨毒。而且,该案发生三周前,齐默曼曾发现有个黑人青年可疑地绕着一家房子转,他报警后,警察让他不要跟踪原地待命。他听从了指示,但警察到达时这个人已经离开。四天后,这家房子被破门而入,首饰与笔记本等财物被洗劫,事后警察抓到的嫌疑人,正是被齐默曼看到的可疑者。检方说,“他曾经跟丢过一个人,充满了挫败感,这次他不想再让马丁逃走,所以不听911的指令,下车继续跟踪马丁,带着隐藏的武器,挑衅,煽动起争斗,他杀马丁不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而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到底是谁第一个动手?   舆论之前猜测,控方有自信指控“二级谋杀”,是因为一位关键的“明星证人”将要出庭,她是马丁的朋友瑞秋,事发前最后一个通电话的人,那晚她听到了什么,会成为至关重要的证据。   瑞秋作证说马丁在电话里向她抱怨,说有一个白人神经变态(Creepy White Cracker)正在跟踪他,她怀疑这人有性犯罪意图,让他赶紧回家。马丁说我会“甩掉”他。数分钟后,她听到马丁质问“你为什么跟着我?”,一个粗重喘气的男声反问“你在这儿干嘛?”瑞秋说听到耳塞掉到地上的声音,马丁不停地说“放开我,放开我”,电话断掉了。她再打回去,没人接。三天后她知道了马丁的死讯。   按她的描述,马丁当晚吓坏了准备逃开回家,却受到齐默曼的拦截攻击。   但是交叉询问中,辩护律师问瑞秋“为什么你在电话断之后没有报警?”她回答说她考虑到马丁快回到家了,应该是安全的。辩方律师继续问,“你能确定最后的声音中,是谁在打谁吗?”瑞秋回答她不能。   这个证人的作证全程成为YouTube的热点,她在法庭上的态度与语言被一部分人批评粗野不文,对律师敌意,在Twitter上写“混蛋律师去死吧”。但很多人为她辩解,认为这是普通青少年的生活状态。对她证词信用不利之处是她多处撒谎,说自己16岁,实际19岁。说自己在迈阿密大学念书,但学校查无此人,说自己不出席马丁葬礼是因为住院了,当庭被证明是谎言。检方提供的证据中,有一封是她写给马丁妈妈的信,写了事发的经过。辩护律师让她念一下这封信,她说写得潦草认不出来,又改口说自己不太认字,是口述让别人写的.   很明显她的证词没有发挥任何效力,但原因还不在于此。   陪审员在结案后接受采访,提及瑞秋证词不可靠是因为双方电话通话时间显示,“齐默曼与911通话时,证人正在与马丁通话,从齐默曼挂断911电话到他俩挂断电话前有两分钟重合。所以并没什么事情发生。否则911会听到的。”   这段短暂的沉默仍然无人可证,辩护律师坚称齐默曼之前7次报警,从未与他认为的嫌疑对象对质过。这次在挂断911电话后也停止了跟踪,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做了别的”,他提醒陪审团:“不要猜测,如果你不知道某事,那就是它还未被证明。”   2 谁是攻击者? (媒体之前常用的两人对比照片,左为马丁,右为齐默曼) (两人接近案发前后时照片)   谁挑起冲突不清楚,那么,双方对峙时,是谁先动的手?杀人者是处于被攻击的防卫地位,还是蓄意伤害他人的主动地位?   邻居们被响声惊动后,曾有多人从窗户中看见一人骑坐在另一个身上,但下雨天黑,难以辨认面目。作证的人有两种说法,一说看到红衣男子处在下方(当天齐默曼穿红衣,马丁穿黑衣),另一说看到体型较大者在上方(齐默曼体型较大)。   被攻击者是谁?   齐默曼说是他自己,被打倒后,他就被马丁压在地上揍,往水泥地上撞头,并用拳头捂他的口鼻,“什么也看不见,不能呼吸”。   控方指控他撒谎,比较了马丁与他的体重和外表—–一个29岁,体重90公斤重的成年人,看上去是壮汉,之前还在参加健身武术培训,怎么会被一个17岁,72公斤重的男孩打得这么被动?从常情推断,体重和力量的对比,不太可能被殴打时无力反抗,无法逃跑。   辩护律师当庭传唤齐默曼的健身教练,教练对案发前齐默曼身体状态的描述是“严重肥胖,身体柔软,主要是脂肪,缺乏肌肉和力量”,说齐默曼去参加培训的主要目的是减肥和塑形,格斗是初学,连怎么有效出拳都掌握不了。 律师问,“他的格斗能力如果用1到10这个数字范围来界定,你用哪个?”   教练说,“0.5。”   “也就是还不到1?”   “对的。”   美联社报告显示,之前大量媒体报道,刊出的齐默曼照片,是案发七年前,他21岁,较瘦,有肌肉的样子。而对马丁多使用他12岁时的照片,一张童稚微笑的娃娃脸,毫无伤害力。这很容易给人“天使与恶魔”的对比印象,不过,案发时,马丁17岁,已长到1米80,他从5岁开始打橄榄球,被教练认为是队伍里最好的球手之一,想成为职业橄榄球员。有一位控方证人作证时说,看到打斗中占上风的黑衣男子使用了典型的“ground and pound”格斗技巧。(摔跤选手战术,将对方扭倒在地,施展压制,在上方对对手进行地面打击),以至控方不得不淡化自己证人的证词,希望这一点不被纪录在案。 这些描述之外,伤口也在讲话——齐默曼鼻梁骨闭合骨折,眼眶淤血,后脑部头皮开放性损伤,伤痕形成方位与人体和水泥地方向吻合,嘴唇和脸颊浮肿。夹克背上全湿,沾有碎草.   马丁面朝下倒在草地上,尸体没有移动的痕迹,身上除了致死的枪伤和左手指关节的轻微挫伤,没有别的伤,衣服上没有背部与地面摩擦带来的痕迹,只有牛仔裤膝盖上有湿草地带来的污迹。   3、伤情如此轻微,是否能成为正当防卫的基础? (齐默曼黑白与彩色照片) (后脑伤痕) (事发现场)   齐默曼的伤口,在这个案子上一直争端不断。最初检方只提供给辩护律师关于伤情的黑白照片,律师用了6个月的时间,才得到彩色照片,两种照片带给人的印象与冲击力相去甚远。   在庭审中,控方传唤法医作证,说从照片可以看出,齐默曼脑后的伤,只有两道,法医判断这个伤很轻微,“都不用缝合”。事实上,齐默曼当晚确没有去医院,只是在救护车上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事后头部损伤没有并发症,没有皮下血肿,没有颅内对冲性损伤,可以明确回忆事件,证明也没有脑功能损害。   控方认为这些证据表明,就算发生了打斗,马丁并没有武器,没有将齐默曼置于死地的主观意愿,如此轻微,并不明显的伤情,能证明齐默曼的生命正受到严重威胁吗?这种情况下应该轻易使用致命武器吗?   交叉询问中,辩方律师追问下,这位法医承认她当时并不在案件现场,也未亲自检验过伤情,只是通过照片来判断。辩护律师强调马丁并非没有武器,“水泥地”可以视为武器。问“是否齐默曼头部在水泥地上连续撞击过?”   法医说“是”。   律师接下去问出一个至为重要的问题:“如果头这样持续被撞下去,会不会造成生命危险?”   法医回答“会”   ——这是正当防卫的一个重要基础:即使加害者没有立即给受害者造成严重伤害,只要受害者有合情合理的恐惧认为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就可适用正当防卫原则。   4 这是合情合理的恐惧吗? (参加过越战的医生作证)   “恐惧”,是一个人的内在反应,很私人,程度因人而异,怎么判断一个人恐惧的真实性呢?又怎么判断一种恐惧“合情合理”呢?   法庭上公开了一位邻居在听到打斗声后,打给911的报警电话,电话的背景声里,能听到有人在呼叫“救命”,38秒里,声音持续14次,录音在电视台播放时,主持人不得不提醒观看者可能会不适,因为这个声音极为恐惧,一听可知是一个人认为自己正受到极度威胁,尝试求助而不是正在反击。   但短暂的打斗能产生这么强烈的恐惧感吗?这会是伪装吗?   辩方传唤的证人,Dennis Root,一位武器和自卫培训专家说,“如果你没有成功地在30秒里占上风或者结束一场打斗,这说明你之前战术不可能再起作用了。”当晚打斗持续了近40秒,他说被压制者会产生高强度的恐惧和焦虑。   但问题在于,谁被压制?谁的恐惧,谁在尖叫?   按理说,两人年纪相差十几岁,声音不同,分辨应不困难。但极端状态下人的声音与正常说话区别很大,即使齐默曼自己,案发后自述曾多次呼救,但第一次听录音时也说“这听上去甚至不象我在喊”。   FBI的音频专家Nakasone认为不可能辨认出这个尖叫声属于谁,叫声距离话筒远,与报警电话中人声交谈混合。只能单独分离出来3.5秒,而常规情况需要30秒钟时长才能完成音频分析。人处于极端胁迫和危及生命下的尖叫,且内容大多重复(只有Help),没有足够的音素单位用来测定声音,基本上不可能得出鉴定结论,也不能评估年龄。但音频专家认为,与当事人亲近的人则有极大可信度能够辨别出是谁的声音。   结果显而易见—–双方的亲人在法庭上都认为是自己孩子的声音。虽然马丁的父亲第一次听录音时曾向警察作证说不是马丁,但他强调听过20次后确定是儿子在濒死时的呼喊。陪审团认为双方家人的说法“互相抵消”。   双方还各有亲友出庭,辩方证人中有一位齐默曼的朋友,是参加过越战的医生,他在战争中,亲眼所见人在绝境下,250磅的胖子会尖叫得象个小女孩。他在庭审现场听求救录音时落泪,确信这是他的朋友发出的。   结案后陪审团成员B37承认,这个人的经验和证词,对她起到了作用,结合身体上的创伤证据,她相信这是齐默曼的声音。这意味着,她相信“当他扣动板机的瞬间,他确实为自己的生命感到恐惧”。   5 恐惧就要开枪吗? (马丁的夹克) (齐默曼使用的枪) (作证的创伤学家举着弹孔照片)   一个人就算怀有极大恐惧,但是否可能有别的方式能解脱困境?比如呼救?比如逃跑?或者威慑?是否齐默曼本已具备了逃脱的条件,不必要再使用致命武器?开枪是防卫还是报复?为什么要射击心脏,而不是其他部位?   控方一再指责齐默曼“想当警察”,用了大量时间和证据来论证齐默曼曾申请成为警察被拒绝,又如何还对此念念不忘,继续进修。一个社区守望者是不被鼓励持枪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日常生活中随身带枪?说明他视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对他认为想逃脱的犯罪分子有致死的恶意和准备。   不过,调查报告显示,齐默曼并非为这次行为特意备枪。他从09年起持枪,原因是当年社区出现一只“走失的斗牛犬”,他妻子曾被它抵在角落。一位动物管理办公室的人建议他佩枪,说比辣椒喷雾更管用。之后他“除了上班的时候都随身带着”这把黑色9MM半自动手枪,按齐默曼说法,当晚他开口呼救时,对方用拳头塞他的嘴“闭嘴,今天我要杀了你”,他挣扎着想把头从水泥地上挪开,上衣掀起,马丁看到了插在他右腰的枪,伸手来抢,他就用身体挡住,单手拔枪直接射击。 这个说法受到控方的强烈质疑,他们传唤了警方指纹分析师Kristen Bentsen,只问了一个问题:“枪上发现了马丁的指纹吗?”   对方回答:“没有”。   这个问答的意味不言而喻。 交叉询问时,辩护律师也只问了这位指纹分析师一个问题,“环境因素,比如下雨,能够破坏掉指纹吗?” 她回答“是的。”   陪审团成员B37接受采访时说,马丁是否碰到了枪并不重要,对界定齐默曼有权正当防卫并无影响。重要的是一个问题,死者的枪伤到底是双方处在什么身体位置时形成?   齐默曼曾被怀疑从背后跟踪马丁,以枪偷袭。但从报警电话里可以听到,呼救持续近40秒后,才突然发生枪响,这证明双方是在冲突之后才发生射击。尸检报告显示,子弹入口是左前胸,穿过心脏,停留在肺。并未打穿背部,是面对面射击。但会不会是齐默曼趁之不防开枪?呼救声与枪声之间没有间隔,貌似攻击还在继续,但也有一种意见认为,这恰恰说明开枪时马丁停止了对齐默曼的压制,甚至撤后准备起身了,否则齐默曼不可能有掏出枪的机会。他是在解除生命危机后,报复杀人。   辩方的关键证人是一位创伤学专家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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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西藏比如县“抗议爱国教育遭镇压”

西藏流亡政府:当局的做法“强迫西藏回到文革时代”。 西藏流亡政府等组织说,上周日(10月6日)西藏康区比如县约60名藏人民众反对政府逮捕一位抵制当局强制开展“爱国主义教育运动”的当地抗议领导者,遭到军警开枪打伤。 总部在伦敦的“自由西藏”的消息来源称,比如县达塘乡四村藏人多吉扎才,因参与了抗议活动,遭当局追捕,并最终于10月5日当天被抓。在当地民众要求政府释放多吉扎才时,遭到军警开枪镇压,多名藏人受枪伤。 自由西藏组织说,在周日发生的示威中,“武警向抗议人群开枪导致多人受伤,其他一些人被催泪弹打中昏迷。” 该组织说,约60人受伤,至少两名藏人伤重在医院抢救。 有消息说,9月份,当局派遣了一万多名区、县级的干部和工作人员,前往比如县开展“爱国主义教育运动”,并强迫藏人们在自家屋顶悬挂五星红旗,引起了民众强烈不满。 流亡印度的藏人对自由亚洲电台说“各村藏人先后以示威集会、绝食、罢课等方式,和平抗议中共的做法,但分别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镇压。” 消息说,目前比如县各乡,都有大批武警驻守交通要道,手机遭到没收,通讯受到限制,没有身份证件的藏人出门就会受到拘留。 在印度达兰萨拉的西藏流亡政府将中国当局的做法称为“强制西藏回到文革时代”。 中国外交部的一名女发言人表示对有关媒体报道不知情,并拒绝进一步评论。 (编译:立行 /责编: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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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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