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獨家

何頻:中共若真全面左轉,政治變革必將大大加速

   《明鏡月刊》何頻   一年多以前,2010年12月出版的《明鏡月刊》最突出的封面要目,是“中國形勢大逆轉”,我們主要是披露了中共十七屆五中全會的內容,分析了整個中國形勢都會左轉。   今年以來的中國局勢的發展,很大程度上印證了《明鏡月刊》的預測:抓捕、壓制異議人士,是自1989年以來前所未有的嚴厲,連藝術家艾未未這樣的人都不放過,採取的手段既低劣也卑鄙:不僅剝奪他的人身自由,而且通過官方控制的媒體,進行人格上的侮辱和摧毀,這與“文革”時期有什麽差別?全國各地暴亂四起,“唱紅”唱得“全國山河一片紅”;經濟上國進民退,當局拼命印鈔票,讓軍人、老幹部、在職官員和國企職工都得到補助,民營企業就更加艱難,這就是持續性地打壓私有企業,普通百姓更是飽受通貨膨脹之苦,平均收入是美國的三十四分之一,物價比美國還貴;而中共為慶祝九十週年推出的文藝作品,左得離譜,《建黨偉業》雖然有多名明星爭先恐後地湧來在銀幕上一閃而過,但整個影片,不客氣地說,就是乾嚎鬧劇。   中共不敢真的全面左轉   在這種氣氛下,很多人為中國的前途擔憂就不奇怪了。不過,我希望我的一些觀察和看法,能够給大家帶來一些信心,不致於如此悲觀。如果形勢真的出現向左“大逆轉”,對中國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以中國現在百姓的水準,反彈的幾率會大大提升。逆轉越大,反彈越大,變革的可能性會提早、速度會加快。   在我看來,中共是得了晚年絕症的老人,眼下既想根治絕症,病急亂投醫;更想長命百歲,四處尋覓靈丹妙藥,這兩者同時進行,但都並非激進方式,下藥不會太狠,而是微調、亂調,過頭了再調回來……口頭叫得兇,紅歌唱得響,私底下的資本主義行爲一點也沒有放棄。   按照胡錦濤的性格,實際上就是拖,他繼承了鄧小平的一個核心思路:把問題、麻煩,交給下一任、下一代(鄧小平說,後代比我們更聰明),讓自己能够避過去、活下去。這樣,哪怕胡錦濤自己左得要命,他也不敢真正左轉!   胡錦濤其實不是左或右的問題,是他腦子里空空如也,能記得的只是空話、套話、大話。人們總是喜歡神化獨裁者,其實多數豐功偉績是胡編、想象的,因為沒有一個標準。但你看看毛澤東、鄧小平選的接班人是些什麼人?鄧小平選了胡這樣的人,說明他鄧小平並不神奇,胡當政看來是對中共體制的報應。   有兩點很清楚:第一,中共一黨獨裁是絕症,無藥可醫;第二,如果中共膽敢全面左轉,中國政治變革必將大大加速。這兩點不管從哪一點來看,都讓人覺得對中國的形勢不應該那麽悲觀——當然也沒有理由樂觀,不過,過份悲觀,會讓我們無所作爲,對中國的前途反而不利。   我想再討論一下最近大家議論得比較多的幾個問題。   唱紅走黑煽動窮人再鬧革命   第一個我想討論一下大家擔憂的“全國山河一片紅”:唱紅歌、演紅劇、刷紅標語、發紅短信……一時間,毛式語言又彌漫了全國。   中國政法大學法學院副院長何兵就反對強制且用納稅人的錢唱紅,他說:“重慶累計唱紅10.4萬次場,參與人數8000萬,場地費服裝道具一人150元,共計2.1億元,每人次誤工費、交通費加起來共計2700億。如果全國唱紅會是幾萬億,為什麼不用來搞醫保?!”   “唱紅”,大家都知道是政治上很有野心的薄熙來爲了突破自己仕途困境而搞出來的。但是,爲什麽會在全國全面鋪開呢?是不是中央的决定?   根據我們現在得到的信息,並不是:中央並沒有發文推動全國“唱紅”。薄熙來帶著“唱紅”大隊到北京去,並沒有得到最高層的熱烈回應。這就說明,最高層並不願意貿然支持——雖然口頭上說些不要錢的漂亮話鼓勵一番,作爲個人,也不妨與民同樂跟著唱幾聲,但是並沒有發出中央號令。   那麽爲什麽各地會紛紛仿效呢?我認爲有幾個觀察的角度:   我在一些講話中說過,老權威離去,中國未來必將群雄並起,要想爭取自己的權力,就得通過自己的努力,表現獨特的個性,而不能坐等、服從中央的安排——除非對中央的安排自己覺得很滿意;如果不滿意,就得自己想辦法爭取更好的前途。薄熙來就這樣做了,雖然有人有時為他捏一把汗,覺得他做得太過頭,但是他確實通過“唱紅打黑”,塑造了自己的獨特形象,贏得了口碑。   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信號,鼓勵更多官員來推出自己的個性舉措。但是,中國大部分官員畢竟都是從崇尚平庸、泯滅個性的官場文化中逆勢淘汰出來的,很多官員並不具備這樣的眼光、素質和膽略,就只能跟著薄熙來閙一閙、唱一唱了,即便沒有中央的令箭。這就反映了中國官員的思想基礎——他們感知到:若向左,輸的幾率小,贏的幾率大,而中共黨史也證明了這一點:大部分時候都是左得了好處。所以他們就押寶,東施效顰、寧左勿右。   這就證明了:官方意識形態和官員的真實心態,完全是“兩股道上跑的車”,他們人格分裂:口頭上“唱紅”,行動上“走黑”。   “唱紅”的荒唐,有目共睹。但是在我看來,“唱紅”有正面作用。不管人們怎麽指責其“荒唐可笑”,是回到“文革”時期,它畢竟反映了人們內心深處對公平、正義的向往;而對中國現實政治,“唱紅”則既是諷刺,也是反抗。它讓人們回想起中共聲稱追求的公平、正義,並與中共九十年來實際作爲進行對比。前三十年,奪命:中共既殺敵人,更殺自己人;中間三十年,奪魂:是掏空人們的靈魂;後三十年,奪錢:建立了人類歷史上和世界上最不公平的國家之一。   大家不僅要“唱紅”,而且要品味紅歌的內涵。共産黨之所以能崛起,就是因爲標榜建立一個公平的社會,而今卻建立了世界上最不公平的社會之一。紅歌的內涵,是對權力者的警告,對官僚資本家的警告,喚醒老百姓的追求公平的願望,起來造反,奮臂革命,抗爭不合理的現實。   就連賺了大錢的資本家,也紛紛要拿着錢逃跑到國外去。他們已經從“唱紅”聞到了味道:這麽唱下去,不就要重新清算他們、打倒他們、瓜分他們的財産嗎?中國現在有幾個不是官僚資本家?不靠向官員行賄、不跟權力勾結,在中國豈能成爲大資本家?從中央政治局,到最基層的鄉長、村長,哪一個層次的官員不是自己、子女親屬都大肆斂財,為霸一方?   光是講中共用暴力手段推翻了國民黨合法政權,將社會各階層的精英殺、關、管,摧毀了傳統民間社會……等等,我看不公平。應該承認,中共中有一批人是有追求公平合理社會的理想的。那麽,通過“唱紅”,通過中共紀念九十年活動,我們應該看一看,這些人的理想,到底實現了沒有?如果沒有實現,是被誰玷污、被誰篡改、被誰阻攔?   唱紅歌,想涵義,看現實,以紅歌為標準,若不是人格分裂,就是良心覺醒:對比一下共産黨中國與國民黨中國,四大家族與十大、百大家族,想想共産黨比國民黨是更清廉了,還是更腐敗了?是更民主了,還是更獨裁了?難道不應該學習紅歌所頌揚的共産黨員不怕流血犧牲、不畏艱難險阻、暴動革命,前赴後繼,去推翻獨裁腐敗政權,建立合理美好社會的理想和精神嗎?難道今天的人民,反而沒有九十年之前人們擁有的權利了?   《建黨偉業》告訴人們,中共是為了讓中國更公平而建立的,那麽,今天人們不也可以建黨嗎?中共當年既然可以在這一名義下號召人民起來推翻腐敗的國民黨政府,那麽今天人們為何不能起來推翻比國民黨更腐敗的政府?   共產黨為什麼不能下台?“因為江山是老子打下來的!”按照這個邏輯,我問你,你是不是說搶來的就是合理的?這一種強盜邏輯到今天還在講,你不等於在鼓勵天下人造反嗎?   還有人說,中共還在台上是因為它不是個人獨裁,是集體領導。其實,剝奪人民選舉領導人的權利就是獨裁,而且集團獨裁對人民傷害更大,非法侵佔人民的財產更多。   其實,共產黨在台上對老百姓靠的是兩點,野蠻、不講理。野蠻,就是槍杆子,抓你、殺你!不講理,就是中宣部,只讓你接受宣傳,不讓你新聞自由,踫上這樣的黨,你能做什麼?只能編段子,諷刺挖苦!   紅歌也是一種段子,一種冷幽默,一種諷刺挖苦,看起來好像是麻醉劑,實際上是興奮劑。我敢打賭:紅歌是唱不下去的。每天的央視“新聞聯播”節目之前放一段紅歌才好呢,讓民衆品味歌詞,再直觀地看看領導人如何跟資本家把盞言歡。   各地當局跟風推動“唱紅”,那都是假唱,紅歌唱下去,人格更分裂;紅歌唱下去,更鼓動暴動;紅歌唱下去,社會更不穩定——弄得不好,薄熙來自己都危險了,被紅海洋的驚濤駭浪所吞沒。   若起訴茅于軾辛子陵,公審的是毛澤東   人們還擔心毛派分子復活。   現在毛派分子聲勢最大的網站,是“烏有之鄉”, 看的人超過自由派知識分子的網站,毛派分子以“烏有之鄉”為平台,對經濟學家茅于軾、黨史專家辛子陵發起所謂“公訴”。人們擔心,薄熙來大搞“唱紅”,而胡錦濤總書記又是政治輔導員出身,那麽毛派是否會以此為支點,不僅在政治理論領域,而且在政治操作領域也捲土重來?   但我觀察,毛派分子的言行,還是在一個正常社會可以容忍的限度以內,他們的思想還不像德國納粹那樣必須通過法律斷然制止。我更注意到,在毛派分子中,有一些人具有強烈的理想主義色彩。他們的主張,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對目前的社會不公的憤怒反彈。在現代民主社會中,應該包容他們這樣的思潮,應該保留其存在的空間。對於中國逐漸形成健康、多元的社會,有正面的作用。   起訴茅于軾、辛子陵,很多人提出法理方面的批評,我沒有仔細從法理上推敲其依據,我覺得,他們訴諸司法訴訟,要求法律追究茅、辛的所謂誹謗毛澤東等等“犯罪行爲”,認爲茅、辛許多叙述並不符合事實,這些也還沒有偏離正確的方式。若能通過審判,雙方通過舉證、法庭辯論,不難分辨真假。通過這一個案,不是必然會引起整個社會對於毛澤東功罪、毛澤東時代優劣等等問題的公開討論麼——而這種公開討論,過去從來沒有准許老百姓在公開的媒體平台上進行,都是中共自己通過决議來做出評價,也可以看得更清楚,當今領導人,是繼承了毛澤東,還是背離了毛澤東?繼承得對不對,背離得對不對?   我相信,如果法院受理他們的“公訴”,將對中國起到非常大的促進作用。我倒是擔心,可能中共並不敢真正受理,失去一個對中共過去的歷程、未來的道路大辯論的極好機會!(未完待續。根據何頻2011年7月3日談話記錄整理。《明鏡月刊》第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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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論證“文革”必要性

《林彪日記》編著者李德、舒雲 《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 2011年9月13日,是震動中外的“九一三”事件40周年。 自1971年“九一三”事件以來,對事件的主角林彪和這個事件的爭論就沒有止息。 林彪是中國現代史上一個極特殊的歷史人物。生前被尊為中國第二號神,死後卻被貶為中國第一號鬼,辭世40年,仍“謎”霧重重。本文作者20年餘年致力搜集林彪史料,逐年逐月逐日,詳記林彪的一生,從他讀孔子開始,到考入黃埔軍校,身經百戰,最後成為十大元帥中最年輕的元帥,林彪的一生幾乎涵蓋了整個中國革命的全過程。 1968年10月2日  下午,林彪會見阿爾巴尼亞黨政代表團團長、阿爾巴尼亞勞動黨中央政治局委員、阿爾巴尼亞人民共和國部長會議副主席兼國防部長貝基爾·巴盧庫。總參謀長黃永勝、副總參謀長吳法憲、溫玉成在座。雙方熱烈擁抱握手,並進行了極為親切的談話。 10月5日  毛澤東、林彪接見阿爾巴尼亞黨政代表團。 晚上,毛澤東、林彪接見參加新中國成立19周年國慶觀禮各省、市、自治區革命委員會負責人和近萬名各族工人代表。 10月8日  周恩來參加中央文革碰頭會,商定出席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名單133人(草案)。 10月9日  周恩來起草出席八屆十二中全會的名單草案解釋,並將名單送毛澤東、林彪審定。 10月13日  周恩來起草八屆十二中全會分組名單及說明,送毛澤東、林彪審定。 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在北京召開,毛澤東、林彪發表重要講話。 10月26日  林彪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第二次會議上的講話: 十二中全會,從13號起,到今天已經開了(總理:13天。)13天了。這次會議,是在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決定性勝利的大好形勢下,在毛主席親自主持下召開的。開得很成功,對黨章,九大代表產生法和對大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認識和處理,都作了很好的討論。這是對即將召開的九大作了極其重要的準備工作。同時,對“二月逆流”進行了嚴肅的批判。 這場偉大的革命,是毛主席親自發起和親自從頭到尾領導的。大量的日常工作,是由中央文革、總理、江青同志、伯達同志、康生同志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不分晝夜地辛勤工作的。我因身體不好,做的工作很少,對整個的工作體會不全面、不深刻。毛主席要我講一講,我覺得很沒有把握。主席要我講,我就只能講個大概,但必然講得不夠準確不夠全面,同志們只聽聽就行了,不必記錄,不要傳達。由於我對實際情況的瞭解不夠和思想提煉得不夠,今天講的話可能囉嗦。 現在我要講的問題,有以下六點:第一個,就是文化革命的必要性;第二個,是文化革命的勝利、意義和它在世界歷史上的地位;第三個,就是文化革命的路線、做法的問題;第四個,是主席對馬列主義的偉大發展,特別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革命怎樣繼續前進的問題;第五個,是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第六個,是今後怎麼做法。 現在講第一個問題,就是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 主席說,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對於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防止資本主義復辟,建設社會主義,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時的。 主席又說:不然的話,讓地、富、反、壞、牛鬼蛇神一齊跑了出來,而我們的幹部則不聞不問,有許多人甚至敵我不分,互相勾結,被敵人腐蝕侵襲,分化瓦解,拉出去,打進來,許多工人、農民和知識分子也被敵人軟硬兼施,照此辦理,那就不要很多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現全國性的反革命復辟,馬列主義的黨就一定會變成修正主義的黨,變成法西斯黨,整個中國就要改變顏色了。 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大規模的、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是大規模的階級鬥爭。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用新的形式、新的做法來進行的。而這個革命呢,它同樣是社會發展的動力。階級鬥爭,一般的說存在於階級社會裏面,按馬克思所說,從有文字的歷史起,人類進入階級社會。不過,老實講,在沒有文字以前也已經進入了階級社會,也就是奴隸社會。馬克思大概是總的說的,實際上在沒有文字以前已經是階級社會。奴隸社會就是階級社會,而有些地方有些國家,那個時候並沒有文字。階級社會必然有階級鬥爭,而這種鬥爭是階級社會發展的動力。要推動社會前進,我們必須抓階級鬥爭,所以毛主席說:“階級鬥爭,一抓就靈”,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不鬥爭,僅僅認為可以用行政的方法、經濟手段的辦法,來推進社會的發展,這是一種唯心主義的做法,是修正主義的做法。事實上,我們不鬥爭,敵對階級他會向我們作鬥爭,他會向無產階級進攻。你不鬥他,他鬥你。所以我們為了防禦應該鬥爭,為了進攻也應該鬥爭。如果想避免這種鬥爭,那麼資本主義就必然復辟,而業已建立了的社會主義的經濟體系和無產階級專政,就會被打倒。 在無產階級專政下,資產階級在經濟上雖然是倒了,但是他在思想上並沒有倒。另外,還有,由於資產階級,地富反壞,這一切非無產階級的人還都存在,他們隨時還準備復辟。另一方面,就是這種小生產的存在,他隨時可以轉化為資本主義的成份。小生產者的面前有兩條道路,一條是走向社會主義,一條走向資本主義,他是在叉路口上的經濟,這種經濟,隨時可以滑入資本主義,發展資本主義。 再一方面,資本主義的復辟還來自外國的武裝干涉,武裝侵略,來顛覆我們的政權。和平的這種陰謀式的顛覆和武裝的進攻,這也能造成顛覆。 但最主要的,除去以上三種以外,最主要的還是國家領導成份中新的資產階級代理人的產生,新的資本主義分子的產生。這個是比其他三種力量大得多,有決定性得多。蘇修以及除阿爾巴尼亞以外的這些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搞社會主義的這些國家,差不多都是因為這種情況,就是國家領導機構的人員他們本身蛻化變質,轉化為資本主義分子,政權就變了質,變成了資產階級政權,變成一種資本主義政權,變成一種法西斯政權。所以,有決定性的還是國家的領導,尤其是這種國家的上層的領導。 所謂國家包含什麼東西?軍隊、黨、政府,這就是國家的基本的組成部分,而國家是由這許許多多的環節形成的統一體,形成的一個機構。當然還有群眾組織。這一系列的東西構成一個國家的統一的體系。(《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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