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李银河:我这不是出柜!
我是一个和跨性别者相恋了的异性恋女性。我的伴侣确实做过一些跨性别手术。我承认自己是异性恋,但异性恋并不比同性恋更正常,道德更优越。 ——李银河 来源|新京报 作者|伍勤 近日,网上流传一篇《李银河“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称李银河与一名中年妇女同居十余年却蓄意隐瞒自己的“同性恋身份”,披着“为性少数群体维权”的光环,欺骗和利用中国同性恋。...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12 月 20, 2014
我是一个和跨性别者相恋了的异性恋女性。我的伴侣确实做过一些跨性别手术。我承认自己是异性恋,但异性恋并不比同性恋更正常,道德更优越。 ——李银河 来源|新京报 作者|伍勤 近日,网上流传一篇《李银河“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称李银河与一名中年妇女同居十余年却蓄意隐瞒自己的“同性恋身份”,披着“为性少数群体维权”的光环,欺骗和利用中国同性恋。...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7 月 12, 2013
不要姑父的时代 ——引爆时尚的爱国评书 众所周知,公知造谣。 但是,人类并没有绝望。 有一支特殊的人类决战部队在秘密战线上为了正确的舆论导向,与公知们顽强战斗着。他们不需要任何给养,凭着胸中对国家对政府的热爱,以“理性客观中立”为指导思想,以“一分为二的看”为行动参考,以“不能用谎言打击谎言”为道德底线,以“干货打脸”驰名天下。 是的,他们就是人类的希望,自干部队第5路军(5th Division “self...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4 月 10, 2013
今天是小波辞世16周年的日子。在小波辞世16周年之后,他仍然是一位敏感的作家,这个发现令我悲喜交集,喜忧参半。前些时,我编了一套知识分子丛书,选的都是当代最优秀的知识分子作家,每人自选十万字,不是专业...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1 月 2, 2013
随着年纪增长,我越来越深切地感受到熵增趋势的无情进程,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无可挽回地逝去。人的肉体变得丑陋,人的精神变得萎靡,所有曾经美好的关系都趋向于解体和消融。因为人按照本性是懒惰的,好逸恶劳的,除非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人自然地趋向于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过了四十岁,人就连做爱都懒得再做。如果不吃饭不会饿死,人就连吃饭都能免了。林语堂有一次说:中国人跟美国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美国人喜欢工作和竞争,中国人喜欢悠闲的生活。虽然林语堂不是社会学家,但是由于他在两个国家都生活过不短的时间,他对两国人的区别的这个感观倒可能是真切的。 中国古人足够聪明,发明了麻将,它既完全随机,又变幻无穷,就是一个大头傻子都可能碰上一手天胡地胡的好牌,就是一个智商180的机灵鬼也可能碰上一手十三不靠的烂牌,抓耳挠腮,无计可施。所以,麻将真是魅力无穷。就是玩不带钱的,仅仅看概率现象的鬼斧神工,也能感受到它的魅力。如果再带上赢钱输钱,就更加刺激。承受力差的,可以玩一毛两毛的;承受力好些的,可以玩四块八块的;根本不在乎钱的大富豪,还可以玩一万两万的。想行贿官员的,也很方便,只要该胡不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受贿人把钱赢走。麻将的设计居然能精妙到只要是同一群人玩一次两次有输赢玩较长一段时间就没有输赢的程度。这是典型的概率现象:如果你把一枚硬币抛100次,每一面出现的概率趋向于50%,虽然第一个10次有可能是4比6甚至3比7。 到过成都的人,都会对那里人对麻将的迷恋留下深刻印象。大街小巷,到处支起牌桌;男女老少,全都如醉如痴。那是全中国人们生活的一个缩微景观。女人过了五十,男人过了六十,麻将就是他们全部的活计,是他们在吃饭睡觉之外全部的快乐所在。无论平常多么沉闷无趣的人,上了牌桌也会变得生龙活虎,趣味盎然,甚至幽默诙谐,妙语连珠。说麻将是中国人最喜爱的娱乐方式,这个判断绝对不会错。 我有时觉得,麻将是中国人民族性的象征,因为这个游戏的特征是:没有投入,没有产出,没有成功,没有失败,没有目标,没有归宿,没有英雄,没有奸雄,除了随机现象,什么都没有。中国人不信上帝,不信鬼神,全部的心思集中在此生此世。生命本来就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像麻将一样,完全是个随机现象。这一点让西方人接受下来简直就能要他们的命,伤心蚀骨,痛苦异常;而让中国人接纳这一点却容易许多,他们早就在玩麻将的过程中,对这一点心领神会,谙熟于胸。正因为如此,麻将成为中国人无目的人生的一个自然选择。这也解释了五千年的文明史中,没有多少发明,多少创造,多少像样的美术音乐文学戏剧,大家的时间全都花在毫无产出的麻将上了,大家的聪明才智也都在这随机现象带来的快乐中消耗殆尽。 麻将所象征的民族性是一柄双刃剑,一方面,它像鸦片一样,麻痹了我们的神经,使我们不愿意去做任何事情,只是安于随机的存在;另一方面,它使我们获得灵魂的平静,能够过一种悠闲的生活,能够忍受生命的无意义这个全人类和每一个单个个人都必须面临的痛苦事实,在随机现象带来的随机的快乐中走过无目的的漫漫人生长途,安然迎接无人可以逃脱的自身的死亡、解体和一切或曾有过的意义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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