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昏官比贪官更可恶
网上骂昏官的人也有,但是比骂贪官的要少,数量不知道,少一百倍总是有的,其实,昏官给国家、社会和百姓带来的祸害比贪官大多了,数量不知道,多十倍总是有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7 月 27, 2010
网上骂昏官的人也有,但是比骂贪官的要少,数量不知道,少一百倍总是有的,其实,昏官给国家、社会和百姓带来的祸害比贪官大多了,数量不知道,多十倍总是有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7 月 1, 2010
几年前我采访过一个人。 他被诬陷嫖妓,证据是卖淫者的供述,他被拘留了42天,放了。 校长当不了了,儿子的婚事也吹了“他爹是个大流氓,人还能好么?” 他告了十六年,路上带不了两个钱还叫人掏包了,捡人家饭吃。 我问他最难受的是什么。 “最难忍受就是开党员会的时候我不是党员了”他说。 2 我们找到了当年十五岁的卖淫者。 “既然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在警方的询问笔录上我看到你明确地说你跟这位校长有性的交易,而且时间地点说得非常清楚呢? ” 她说一切受人的指使。 她是普通中学生,离家出走,到了一个车站,有一个姓田的人给她吃了饭,然后让她卖淫挣钱。 田想让校长给他做贷款担保人,贷款是违规的,校长不同意,这人要报复,就要求这女孩做证与校长发生过非法的性关系,“如果不这么说,给你扔海里喂鱼” 她作完证,后来就返回了家乡,采访她时,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说“我就希望老人好好保重身体,就深深地向他道个歉吧,当初因为我年龄小幼稚不懂事,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对一个人来说太不容易了。” 我转述给校长听,他说“十几年来,她只需要写一封信来,就可以澄清一切,你十几岁不知道这事的轻重,二十多岁还不知道吗?”。 3 办错案的警官,采访时他将近四十岁。 案子已经纠正了,他当初的认定程序和证据都有明显的问题,我问他“您是否想过,过了这么多年去看一看李校长?” 他说:“我很忙没有时间,并且来说礼拜天都不休息。” 我拿出校长的照片“您还记得这张脸吗?” 他看了一会儿,平淡地说“不记得了。” 我采访老校长,说起这位警官,问“你恨他么?” “我当时恨他,我现在怕他受处分。” “为什么?” “不要给他受处分。” “为什么? “我第三个小子和他岁数差不多,原谅他吧原谅他吧,受处分的滋味不好受啊。” 4 我找到当年陷害他的人。 有人指给我看,一个坐在门口太阳地里的老年人。 他六十四岁了,脑血栓,满脸的斑,已经很难走路,也不会讲话了,但能听懂我说什么,拿棍子在地上划。 “您能帮我回忆一下吗,十五六年前在派出所的时候你曾经指证过说这个人说他嫖娼,你还记得这回事儿吗?” 他点头。 “有没有这回事儿?”他拿棍子狠狠敲地,有。 “您亲眼见着的吗?”他点头。 “那个小姑娘是你找来的吗?” 他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能看到他十六年前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房间,他住在一个柜子大小的三合板搭成的屋子里,被子卷成一团,旁边放着一只满是积垢的碗,苍蝇直飞。 邻居说,“他的儿子老婆,每天给他送一次饭。” 我问他:“你现在这个病有人照顾你吗?” 他摇头。 “你现在有钱吗?” 摇头。 “孩子呢不来看你?” 摇头。 他脸上没有悔恨,也没有伤感。 5 今天我看话剧《洋麻将》,回忆起这个节目。 这个戏是美国得普利策奖的一个戏,柯培恩1976年写的。 非常简单,只有两个人物。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对两个老人之间会是渐深的温情,看下去,不是。 有一会儿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对人性黑暗面的讽刺和控诉,再看,也不是。 看到最后,我以为要有个大悲悯的结局,救赎和谅解,不是。 散了戏,我对袁鸿说“这个戏可以一直往下演下去”。 因为真实的人性有无尽的可能。 记录激动时刻,赢取超级大奖! 点击链接,和我一起参加“2010:我的世界杯Blog日志”活动!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6 月 21, 2010
“如果你用悲情贿赂过读者,你也一定用悲情取悦过自己,我猜想柴静做节目、写博客时,常是热泪盈眶的。得诚实地说,悲情、苦大仇深的心理基础是自我感动。自我感动取之便捷,又容易上瘾,对它的自觉抵制,便尤为可贵。每一条细微的新闻背后,都隐藏一条冗长的逻辑链,在我们这,这些逻辑链绝大多数是同一朝向,正是这不能言说又不言而喻的秘密,我们需要提醒自己:绝不走到这条逻辑链的半山腰就嚎啕大哭。”
阅读更多发布者Typed ROBIN | 6 月 13, 2010
代课教师: 雅安汉源古路村,是一个鲜为外人所知的彝族山寨,位于国家地质公园大渡河峡谷老苍沟下侧的悬崖绝壁上。隐于云中的古路村小学,26年来,就一个叫申其军的代课教师守护着。 古路村小学的孩子们天天会经过悬崖上凿出的上学路。几近90度的陡壁上竟有一条千回百转的“Z”字形“骡马道”。这条山道沿途七拐八弯,最窄的地方只有 40厘米宽。 彝族山寨的孩子穿过悬崖去上学,掉下去就粉身碎骨 2003年开凿出这条“骡马道”后,村子开始了与外界的交流,代课教师申其军的故事也沿着骡马道传了出来。 古路村小学的孩子穿着志愿者送的校服,孩子们的笑脸显得格外幸福 古路村小学全家福。中间是申其军。他18岁来到古路村小学,那时的教室是土砌的,房顶漏水,墙壁透风,学校没有厕所,学生跑到别处上厕所栽了跟头,摔伤了。他召集村里人土方法修缮学校,给学校搭了简易厕所。“古路村地理环境特殊,我们想过各种办法调派教师过去,但都呆不久。申其军在古路村坚持这么多年,我非常尊敬和感谢他。”汉源县教育局副局长李清龙说,教育局曾经想过解决申其军的教师身份,但因为他的学历太低,和政策不相符,一直无法正名。 申其军教过的学生里,出过两名大学生 贵州乡村残疾教师陆永康拄着拐杖为山里的孩子们传道授业36年 有人说:“这是一个跪着工作的人,却是一个让我们站立者叹服的人!” 山区小学因资金不足自己组装黑白电脑 从教17年的王连忠是2005年被清退的。他带着爆米花机上街,1月12日,这一天只赚了5元钱。 多年努力获得的一大堆证书和奖状,如今只是废纸 刚离开校园那段日子,王连忠一听到学校广播就泪流满面 无奈而不堪的维权方式——湖北省公安县300多名被辞退的民办教师集体下跪,要求各级政府落实中央政策。他们一边下跪,一边打开横幅,要求合法权益。 志愿者卢安克: 卢安克带给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安慰和希望。他的的故事,请看: 面对面(2009.12.27)柴静专访卢安克 http://sinaurl.cn/hazQh 注:图片来自网络,文字根据网络文章摘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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