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百年校庆

乡村没有爱情故事

这样看来,乡村和城市的爱情似乎是没什么不同的。然而这却也恰恰是最大的不同所在。城市的爱情,多半是为了满足一方或双方寂寞或饥渴的心理生理需求,男女朋友分分合合,虽以婚姻为名,但往往多证明无关婚姻,却都需要用浪漫烘托;而乡村的爱情,多半是为了生孩子过日子,简单朴实,结亲前也许讨价还价,结亲后便是实实在在的一辈子。        乡村没有爱情故事    文/张玮(清华大学)      昨天一个表妹领证了。 表妹小我一岁,表妹夫大我两岁。表妹家在县城周边的一个村子,表妹夫家在本县周边山区的一个村子。二人都没有上过大学,是普通的农民和打工者,二人交往,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两家都是本分人家。是我爸做的媒,因为两边都知根知底。 再前些日子,我刚放寒假回家的时候,就听妈妈说起过这事了。妈唠家常似的和我说,人家男方已经答应结婚后在县城买楼房,买汽车,姑姑家还非要人家8万块的彩礼钱才肯嫁表妹,后来爸帮两家做了主,彩礼钱定在了6万6。我当时和妈说,婚姻的基础本应是爱情,可在表妹的这桩婚事中哪里看得到爱情,分明就是一桩买卖。说这话时,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带着鄙夷的神情。我也是曾在大学校园里尝过爱情滋味的人。 大前天,我开车陪妈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妈和我说,今天是她和爸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二十五年的婚姻,便是所谓的银婚了。我顿时心有愧疚。腊月十八,爸爸娶妈过门的那个大雪天,这故事我本是知道的,可偏偏到这天却几乎忘记了。然而我知道,无论何时,妈妈不会忘记,爸爸也不会忘记。 再早几天,我们去邻村给外婆过生日。从外婆家出来的时候,我在前面走着,爸爸牵着妈妈的手在后面跟着。爸爸突然大声说,看你妈,二十多年了还是像个小孩子。接着又说,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妈妈还在这娘家的村子里教书,每天晚上爸爸就走路来接妈妈回家。那些年冬天总下大雪,他和妈妈就像现在一样,牵着手,在黑夜的风雪里,两个人一路唱着跳着,一起向家里走去。我就回头看着他们,笑。我自然还知道他们很多这样的故事。我当时突然想,这多么像爱情啊。     因为读大学,我用了几年时间慢慢习惯着城市的生活,也知道自己可能将要在城市生活更久,而离自己生长的乡村,可能越来越远了。渐渐的我也便习惯了在城市和乡村的思维中穿梭。记得小时候看看城市的一切时,总是那么好奇,而如今,长大的自己再回首看自己曾经熟悉的乡村的一切时,居然也慢慢觉得不可思议。比如,当我听到表妹的婚事时,便坚定的认为,这一定不会有爱情。 我所熟悉的经历的爱情,城市的爱情,绝没有彩礼上的讨价还价,而实在要浪漫的多。爱情的模板,一定是要与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饭、牵手、拥抱、接吻、玫瑰、红酒、巧克力联系着的。而乡村没有电影院,没有步行街,没有星巴克、也没有法国风情的餐馆。所以无论如何,乡村是没有爱情的。 可是,当我看到爸爸为哄更年期的妈妈用蹩脚的普通话唱着歌,当我看到爸爸牵着妈妈的手慢慢的走了二十五年,我总会忍不住很羡慕他们,我总想将来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这样过一辈子就很好了;当我听到爸爸很多次亲口和我们说,他和妈妈现在还在恋爱,每天都有新鲜感时,作为再了解他们不过的儿子,我又是真的相信的,是不能不相信的。 我想了很久,城市和乡村的爱情究竟有什么同与不同。然而得出的却是一个很让自己发笑的结论:城市的爱情,多半的目的是上床,乡村的爱情,多半的目的是上炕。 这样看来,乡村和城市的爱情似乎是没什么不同的。然而这却也恰恰是最大的不同所在。城市的爱情,多半是为了满足一方或双方寂寞或饥渴的心理生理需求,男女朋友分分合合,虽以婚姻为名,但往往多证明无关婚姻,却都需要用浪漫烘托;而乡村的爱情,多半是为了生孩子过日子,简单朴实,结亲前也许讨价还价,结亲后便是实实在在的一辈子。 多少年来,乡村基本还是黑白的,而城市却越来越五彩缤纷了。     依旧黑白的乡村也许没有那么多爱情故事,但似乎也是有爱情的。五彩缤纷的城市到处都是爱情故事,可是让人心安的爱情,为什么总感觉那么少呢?         (采编:陈锴 责编:陈锴)         标签: 乡村 , 城市 , 婚姻 , 寂寞 , 浪漫 ,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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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若:文革中自杀的部分知识精英名录(下)

作者:张允若 文革中自杀的部分知识精英名录(下) (续前) 80、小白玉霜: 生于1922年,祖籍山东,著名评剧演员。原名李再雯,为著名评剧白派创始人白玉霜养女,14岁起登台演戏,在京津一带享有盛名。建国后主演大量现代戏,蜚声海内外。1967年遭批斗毒打,12月21日含冤吞食安眠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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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若:文革中自杀的部分知识精英名录(上)

十年文革,惨案无数,“非正常死亡”的人数以千万计,有人估计其中死于自尽的至少也有几十万、上百万之多。编制个百人名单,完全是挂一漏万之举。但是,在缺乏全面普查、而且在有关当局压根儿不想开放档案、不想作任何认真普查的情况下,我们这些草民也只有通过这种“举一知万”的办法,来记录历史,记录下这个万恶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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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为何说自己是“罪人中的罪魁”

1936年12月12日,张学良和杨虎城在西安发动了武装军事政变,将蒋介石劫持扣留,蒋介石卫士排67名警卫全部被杀。对此,中共在建政后大肆宣扬张、杨为“千古功臣”,是民族英雄。然而,鲜为人知的是,晚年张学良却称自己为“罪人中的罪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且让我慢慢道来。 当年,蒋介石为了集中精力抗日,制定了“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并发动了对中共的五次围剿。中共中央红军在国民党的第五次围剿中,遭到了致命的打击而被迫逃亡,在经历了长征后,在陕北重新建立了根据地。此时中共的一贯支持者苏联开始面临着东西方战争的威胁,因此开始要求和命令各国共产党谋求与本国政府建立反对法西斯的“民族统一战线”,以在新的国际形势下继续“保卫苏联”和“武装保卫苏联”。即在中国,要求中共要“联蒋抗日”。但苏联采取的仍然是:既要建立统一战线,又要试图通过建立统一战线来实现共产党的领导,以使统一战线在实际上成为一个引导群众为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而斗争的策略及手段。 正是在苏联的指示下,中共于1935年8月1日发表了“八一宣言”,一方面慷慨激昂地宣称,要与国民党共同抗日;另一方面又要“大家起来,冲破日寇蒋贼的万重压迫,勇敢地与苏维埃政府和东北各地抗日政府一起,组织全中国统一的国防政府……”,以取代正在抗日和积极准备全面抗日的中华民国政府。中共及其红军终于在日本侵略中国四年之后,在历经一年多辗转逃亡后,在苏联的命令下,第一次喊出了抗日的口号,并从此开始了借抗日以反蒋、借抗日以图存和借抗日以扩张的共产革命“新阶段”。 而当时国民政府为了应付西北形势的需要,特别任命蒋介石任西北剿匪总司令,东北军的张学良、第十七路(西北军)总指挥杨虎城为副总司令,共同担任剿共任务。 面临着国民党数倍于己军力的包围,中共为了求得生存空间,采取了如下策略:一是在政治上打起“联蒋抗日”旗号,但实质上却是暗地里反蒋不抗日;二是国统区利用民众抗日情绪,策划“抗日救亡”运动,实为中共制造混乱、动乱与暴乱,直至为中共救亡。当时的所谓上海“七君子”,后来被证明与中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三是向驻守在陕西、负责剿共的东北军和西北军进行宣传并派中共党员策反张学良和杨虎城,并最终取得成功,张学良甚至成为了中共的“特别党员”。 根据中共党建杂志披露,中共中央统战部原部长阎明复曾就张学良是不是中共党员的问题问过吕正操,吕明确答覆说:“张汉公是中共党员”。 充满野心的杨虎城和涉世未深的张学良遂发动了西安军事叛变。九十年代在中国大陆报刊上公开揭露:当时“张学良决心杀蒋并已选定杀蒋人选”的事实,以及张、杨要和中共联合打倒南京、建立“西京”,即事变一旦成功便要成立“西安联合国民政府”的阴谋;而并非仅仅是张简单的提出停止剿共,改组政府,出兵抗日等主张。 事实上,西安军事叛变的幕后策划者正是中共。在西安事变发生当天,毛泽东在给斯大林的电报中称,西安事变是“根据张、杨、共三角联盟抗日反蒋的协定而发生的,中共中央已积极推动张、杨坚决与蒋分裂”。 然而,出乎张、杨意料的是,西安军事叛变之后,全国各界一片抗议和谴责之声。清华大学的教授一致表示反对,被中共吹捧为战士的闻一多的态度犹为鲜明。为此,他与朱自清、冯友兰等一群著名教授,起草了“清华大学教授会为张学良叛变事声明”。平日在课堂上从不讲多余之言的闻一多,此时也抛开讲义,怒气冲冲地说道:“真是胡闹,国家的元首也可以武装劫持!一个带兵的军人,也可以称兵叛乱!这还成何国家?国家绝不容许你们破坏!领袖绝不容许你们妄加伤害!”而曾经态度暧昧的各地方势力也一致讨伐张、杨。 最让张、杨没有想到的是苏联的反应。担心同时将面临东西线作战的斯大林在事变后立即亲自拟电命令中共:绝不容许中共杀蒋。希望借张之手杀掉蒋介石的中共只好派周恩来去说服张、杨以及面见蒋介石。在周恩来开口“校长”,闭口“校长”,并对其动以“天伦之情”,一再向蒋保证能将被扣留在苏联的蒋经国弄回国,让他父子团圆,从而博得了蒋的原谅和许诺,即停止剿共和联合抗日。 面对着全国的声讨和苏联、中共的“背信弃义”,轻信盲从的张学良陷于深深的懊悔中,因此决定陪同蒋介石回南京,表示负荆请罪。张学良送蒋回到南京后,一直被囚禁、软禁,后来随蒋到了台湾。九十年代在美国定居,2001年去世。在其有生之年,无论中共怎样“盛情邀请”,他都再不曾回到故土。 那么,后来的张学良又是如何看待自己发动的西安事变呢?1954年,张学良在见过蒋介石后,写了《西安事变反醒录》。张认为自己当时对共产党认识不清,为实现抗日心愿,以致害了国家,害了人民,十分后悔。蒋的第二个儿子蒋纬国生前回忆了与张学良几次喝酒的情形:“他酒醉了之后就抱着我痛哭说,老弟啊,我这老哥哥做错了事啦!” 晚年虔信基督教的张学良在1990年6月1日的九十岁生日时,引用《圣经》中的话说:“我是一个罪人,是罪人中的罪魁。”据悉,张从来没有抱怨过蒋介石对他的囚禁。1991年他到美国后,《纽约时报》曾对其进行采访,张解释他为何决定送蒋离开西安并接受惩罚时说:“那是叛乱,我不得不负起责任。”只是张学良醒悟的太晚了!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7220463&replyID=25317046&page=1&1=1#25317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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