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 | “生三孩未交抚养费”,能否不急着冻结存款
对于被征收社会抚养费的这对农民工夫妇,倘若真的是“家无余财”,不妨给予分期缴纳的执法“宽待”。 全文1091字,阅读约需2分钟...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朵后浪 | 2 月 13, 2019
对于被征收社会抚养费的这对农民工夫妇,倘若真的是“家无余财”,不妨给予分期缴纳的执法“宽待”。 全文1091字,阅读约需2分钟...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2 月 12, 2019
原标题:山东成武村民生三胎未交社会抚养费,存款及财付通余额被冻结 澎湃新闻记者 张家然 日前,“成武县人民法院对农民工夫妇强制执行社会抚养费”一事在网上引发关注,成武县人民法院对此作出通报。...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10 月 31, 2016
如果1.05的生育率属实,那中国的生育水平就是全球最低,而不是最低之一。综合判断,2016和2017年生育率会显著反弹,但在此之后,出生人口将面临雪崩。 (专栏作家 梁建章...
阅读更多发布者星辰大海 | 4 月 20, 2016
每年征收额高达数百亿元的社会抚养费到底去哪儿了?民众对这笔特殊资金的用途一直存在质疑。近日,一位内部人给第一财经的爆料进一步揭开了社会抚养费管理上的神秘面纱。 一个乡镇的社会抚养费支出样本 向第一财经报料的这位内部人,因工作原因接触到2013年江西省某乡镇的社会抚养费支出明细。尽管此前听说过社会抚养费的使用比较混乱,眼前的各种账单依然让这位人士深感意外。...
阅读更多发布者翻翻更健康 | 11 月 1, 2015
(博谈网记者欧阳剑编译报道)据《法新社》11月1日报道,李雪(音)出生在北京,并一直生活在那里。但是,像成百上千万其他被视为违反中国的一胎政策的人一样,从政府的角度看,李雪并不存在。 她没有权利上学,没有医保,没有正式工作。没有出生证明或身份证明,她是一个“黑孩子”,是她自己祖国的外国人,不能去公共图书馆,不能合法结婚,甚至不能乘坐火车。 她说:“我出生在这里,但是我没有作为一个中国人的任何权利。无论做什么,我都被排除在外,都困难重重。在中国,没有任何东西证明我是否存在。” 上周,中国当局宣布终结了备受争议的一胎政策。现在,所有的家庭被允许生两个孩子。 通常伴随着残忍的强制堕胎和绝育,该政策已经产生了复杂而持久的影响。 李雪的父母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有合法出生证明,当她妈妈意外再次怀孕时,作为工厂工人的他们便从工厂请了长期伤残假。她说,他们没有想要生第二个,但是她妈妈当时病得太厉害,不能流产。 违法一胎政策的家庭必须要缴纳“社会抚养费”才能给孩子上户口–共产党中国的最重要的户籍–户口把出生地和一个人的所有重要福利绑在了一起。 当局给李雪定的(罚款)是5千元,远远超过了她父母每月赖以生活的100元,当工厂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她的妈妈被正式解雇了。 现在22岁的李雪(从出生后)就一直生存在真空之中。 她在6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邻居家的玩伴被送去上学,他们的父母警告他们不要和她玩。 她说:“我开始明白,我的生活和我周围的人完全不一样,因为我没有户口。” 她的母亲白秀玲(音)接口道:“她曾经哭着告诉我‘妈妈,我只想去上学!’,但是她去不了。” “当她生病的时候,我们只能到邻居家讨一些药。” 中国的官方人口在去年年底为13.7亿,201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中国有1300万象李雪一样的“黑孩子”,比葡萄牙的人口总数还多。 李雪年长8岁的姐姐李彬(音),最终教会了她读写。然而,就在别的同龄孩子去上学的时候,李雪每天穿梭着站到政府大楼外,她的父母希望在那里有人能听到他们的请求。 59岁的白秀玲说:“我们去了无数次。如果天气允许,基本每天都去,有时候一天两次。” 在象征着中国政府心脏的天安门广场,李雪举起了一个牌子,上写“我想去上学”。 她说,“不管我们去哪里,没人理我们”。上告同样是徒劳的。 但是,他们的努力的确引来了注意。这家人说,他们承受了十年的警察监视,有几次警察打了她们的父母,其中一次两人(被打的)卧床两个月。 当去年11月李雪父亲去世的时候,便衣警察来到了医院外面。 白秀玲含着眼泪说:“她爸爸总是告诉她不要放弃希望。他去世的时候是睁着眼睛走的。他怎能安息?当然不能。” 《法新社》周日联系到李雪所在地的派出所,一名警察说:“如果她来找我们,我们会给她办户口。” 但是,李雪说:“在过去的22年里,我听够了政府说这个或那个立法或改革,但是在底层实际上什么也没有改变。” 她的妈妈接着说:“我们是弱者,他们很强大。” 这个家庭住在北京一个共用单元的两间屋里,没有洗手间。 李彬16岁便辍学养家,开始在肯德基打工,后来到一家电子公司工作。 生活的压力让她的婚姻解散了,但是她从来没有对妹妹不满,说对于“正常的,合法工作”,雇主不会雇佣没有身份证的人。 她说:“我们真的很疼爱李雪,因为我们觉得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我们想让她在家里感受到温暖,因为在社会上她从来没有感受到温暖。” 李雪暂时在一家愿意不看身份的餐馆找到了一个工作。 她说:“这是第一次,我能够以我的能力,而不是身份,被认可,感觉真好。” 但是她补充说:“这个工作只是暂时的。我的未来,我甚至无法想象。” 原文阅读:Dark lives of China’s ‘black children’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