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之声 | 中国富人加快“用脚投票”速度
据位于北京的波士顿咨询机构调研结果显示,中国富裕阶层向海外转移资产趋势在加快,未来两三年内资产转移规模将翻番。评论人士认为政治与市场出现动荡时,这是富人们理性的选择。...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3 月 11, 2013
据位于北京的波士顿咨询机构调研结果显示,中国富裕阶层向海外转移资产趋势在加快,未来两三年内资产转移规模将翻番。评论人士认为政治与市场出现动荡时,这是富人们理性的选择。...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12 月 23, 2012
千年古国的大门打开了,中国人来了。后面发生的一切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所向披靡。” 黄皮肤的中国人就像黄河之水般地坐着飞机从天上就下来了。国际歌里怎么唱来着,对了,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早来的各国移民看着中国人很新鲜:个子不高,眼睛小小的,但是特别发亮,据说从来不揉沙子。无论任何生意,只要被那双小眼睛瞄上,其它国家的人就别想再干了。可惜,当外国人发现这一真理时,已经晚了。...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12 月 5, 2012
坐落在墨尔本东南20公里的Glen Waverley是当地最著名的富人区之一。那里众多的山顶豪宅都配有高尔夫球场和私家花园。由于地势较高,业主们走出家门即可远眺四周,一览墨城美景。 2011年,Glen Waverley共有72栋豪宅别墅被售出,其中一栋的主人便是42岁的中国某化工集团董事长许先生。许先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国有资产改革时以低价买进了他原来担任厂长的化工厂。经过几年的发展,公司利润迅速增长,他也跻身富豪行列。在谈到自己为何在短时间内积累起了上亿身家,除了努力打拼,许先生毫不讳言那是改革的机遇。 可是,受惠于改革,并富足地生活在世界上发展最快的国家里的许先生,为何会斥巨资举家移民澳洲呢? “我自己没什么文化,想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今年8月,许先生在国内接受笔者访谈时说。如今他的女儿正在墨尔本上私立高中,妻子也已经出国陪读。“先把她们送出去,再奋斗两年我就把公司卖了,去澳洲养老。” 五年前,当许先生开始赴北美和欧洲考察投资移民环境的时候,中国的富豪们还不像现在这样如潮水般办理移民。但现在,许先生说身边几乎所有的老板朋友都在用各种方式送子女出国。“以前和政府官员吃饭,我们还得拍马屁说政府几句好话,现在的饭局上连公务员都在骂政府,你说这国家有希望吗?” 另一位同是投资移民的姚先生则说的更具体:“现在吃什么东西都怕有毒,咱赚了这么多钱,去国外买个放心不行么?”姚先生今年40岁,白手起家,早年靠农村拆迁获得第一桶金,现在是江苏一家电路板有限公司的老总,身家几千万。 像许先生、姚先生这样办理投资移民的中国富豪到底有多少?《2012胡润财富报告》显示,中国千万富豪在今年已达102万人,其中亿万富豪超过6万人。85%的千万富豪,90%的亿万富豪考虑将孩子送出国留学。16%的富豪已移民或者在申请中,44%正在考虑移民。 胡润、招行和贝恩等机构发布的个人财富报告均将中国富豪定义为个人资产千万以上的人群。值得一提的是,有能力办理投资移民的不仅限于身价千万的富豪们。但这一群体对国家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所产生的影响更大。 中国富豪们为什么要移民?胡润通过2600余次调研和100多次访谈得出,影响富豪移民最重要的三个因素分别是:方便子女教育、保障财富安全、为未来养老做准备。另外,医疗体系、环境质量、食品安全、出入境自由也都是富豪选择离开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些富豪们不方便提及的隐晦原因,例如担心突然的政策变更或者社会矛盾激化导致企业家利益受损。 发达国家成为中国富豪移民的主要目的地并不令人意外。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三国聚集了约80%的中国投资移民。根据美国移民局发布的最新报告,2011年共有2969名中国公民申请了投资移民签证,平均每天就有8名中国公民递交申请。其中,申请成功的有934名,中国成为全球投资美国移民最多的国家。同年,登陆加拿大的中国投资移民有2020人,占加拿大吸纳的新投资移民的63%。而澳大利亚近几年商业移民每年的名额是3500人,来自中国的申请量就能达到2000人左右。 投资移民的价格根据目的地国的不同从几十万至千万人民币不等。在美国,申请人需投资相当于623万元人民币(低就业地区减半),再雇佣10个美国人工作。加拿大的投资移民需要在银行账户中至少存有相当于1000万元人民币的加元,并给加拿大政府指定的机构投资约合501万元人民币,5年后本金返还。而在澳大利亚,申请人需投资约500万人民币,并且4年内不得撤资。这笔钱也许比一个工薪阶层家庭一辈子的总收入还多,但富豪们却深不以为然,用许先生的话来说,“那不就是上海内环一套房么?” 富豪们的海外投资热情催生了一条移民产业链。据悉,悉尼、墨尔本地区的楼盘销售目前只有中国买家在注入大笔资金。尤其是好学区周围的楼盘,常常是没有竣工便被抢购一空,而大多数买主都是中国富豪。此外,办理移民事务的律所也赚得盆满钵满。林小姐在美国新泽西州的一家移民律所负责处理中国投资移民的事务。她私下透露,办理投资移民申请所需的费用只需几千美元,但她所在的律所因申请成功率高、能一次性办理富豪全家的绿卡移民,而向每位中国投资移民申请者收取十万美元的办理费。而事实上,中国富豪非常乐意支付这笔高额费用,因为在他们看来,花10万美元就能办妥全家的美国绿卡,实在是一笔合算的交易。 “离开”的政治影响 目前,社会对于富豪移民的讨论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首先是资产流失给国家带来的经济影响。此前有媒体报道,每年中国内地富豪流向海外的财富达100亿元。大量资产流往海外,将使中国遭受税收流失,消费流失,影响中国经济发展。其次是从道德角度审视。舆论认为,作为改革开放第一桶金的挖取者,中国富豪的成功离不开国家的支持。 今天中国社会面临着“未富先老”、“生态破坏”等一系列问题,富豪在此时选择移民海外过安定生活,不仅体现了企业家精神的缺位,更反映出他们缺少对国家和民族的担当。 这两种批判的声音固然有其合理之处,但换一个角度看,富豪移民意味着商人和政府关系的悄然转变,或许可以为中国的政治改革提供一个契机。 关于通过资产流动或移民来推动改革的思路可以在西方社会科学中找到广泛的理论支持。美国政治学家卡莱斯·鲍什(Carles Boix)在《民主与再分配》一书中提出,资产流动是推动政治改革,促进民主扩大化的前提条件之一。当所有公民都拥有投票权,社会支持的税率(即中间选民所支持的方案)要高于在只有少部分人能影响政策的精英政治下的税率。富人厌恶高税收和收入再分配,故而反对民主扩大化。而资产流动性一方面允许富人把他们的财富转移到国外,从而减少了税收改革对他们自身财富的削减。另一方面,代表广大民意的政府因为知道富人有能力转移财富,故而愿意适当减少再分配力度,以防止财富过度流失。在这两种力量的共同作用下,渐进的税收改革以及健全的民主制度更可能实现。 而行为学家阿尔伯特·赫希曼(Alberto Hirschman)则探讨了“离开”这一选择对个体的重要意义。 他指出,每个公民在面对自身利益受损时都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另一种便是逃离体制。前一种选择把公民留在体制内,需要他们在享受“发泄不满”可能带来利益的同时承受相应代价。而且大多数时候,有效地表达不满需要公民集体的力量。相反,离开只是个人行为。个体一旦离开系统,就不受系统内部的政策制约,也不用承担社会变革的风险。 政治学家德韦什·卡普尔(Devesh Kapur)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指出,“离开”,特别是保守派精英的离开为政治改革提供了机会。因为它创造了新的空间,使得原先没有政治话语权的下层民众,或者政府中有意愿改革的少数派能发出自己的声音,因而有利于民主进程。 纵观中国近30年发展,政府让一批中国的企业家们在短时间内积累了世界级的财富,也因此赢得了他们对现行体制的支持。许多大企业家或是政府官员的家族企业,或多或少受到过政府在贷款、订单、融资等方面的照顾。他们成了利益集团的一部分,因此没有强烈意愿去推动诸如完善市场经济,加大财产再分配的改革举措。而一些中小企业家尽管希望改革,但由于自身力量有限,也极少付诸行动。因此,改革总是呼声大,动静小。早在1993年,邓小平便直指:“12亿人口怎样实现富裕,富裕起来以后财富怎样分配,这都是大问题,解决这个问题比解决发展起来的问题还困难。” 然而正如朱嘉明先生所言,改革只能由当权者推进,因为他们掌握了所有权力和资源。要让既得利益者能有改革的动力,必须解除其后顾之忧。否则他们会把改革阻止到最后一刻,即革命爆发。而移民和它所导致的资产转移能从几方面解除富豪的后顾之忧。首先,有相当数目的富豪是“移民不移居”,仍在国内做生意。但允许他们的资金通过移民的方式流出,能使他们中的部分人不再像以往一样激烈地反对再分配,从而有助于减小贫富差距。而资金流动的可行性也反过来保证了政府进行渐进而非冒进的收入再分配改革,以防止财富过度过快流失。 其次,如果在资金可以流动的情况下,富豪们仍然对税收和分配制度不满,他们还可以选择离开,而不是被束缚在原有体制下和官僚集团中的保守派一起阻碍改革。再次,中国富豪们担心的不仅是财富再分配,也包括了税收、分配、法制不完善、以及政策突变在内的更广义的财产安全。富豪移民的热情也会促使政府完善相关法律,加强对私有财产的保护,从而更好地保护每个公民的个人权益。 以移民为契机推行改革这一思路在其他国家已有实践。早在19世纪的西欧,移民这一手段就被用来赶走麻烦制造者,以便政府更顺利地扩大民主范围。上世纪60年代末,印度南部大批高等种姓的精英们被排挤出了政府,很多人因此选择移民到印度北部或国外,这使得下层种姓走上了政治舞台发出自己的声音。用德韦什·卡普尔的话来说,移民用最平和的方式促进了印度民主的发展。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国家改革的前提条件和今日中国有所不同。西欧和印度进行的改革都是在原有基础上的民主扩大化,而今日中国需要的改革包含完善法律制度保护私有财产、建立市场和政府间相对独立的关系和减小贫富差距,每一项都需要极大的政治智慧和魄力。西方政府内部支持改革的呼声很强,而目前中国改革的阻力仍在,控制着国民经济命脉的国企高管即便转移了资产,也依然有足够强大的动力维护自身利益。 但既然改革势在必行,何不借着富豪移民这个契机进行一番尝试?即便不能彻底扭转现状,跬步的前进也已然弥足珍贵。至于财产流失,仅就转移个人财富的富豪而言,数额并不十分巨大(当然,贪官非法资金的流出另当别论)。据统计,中国千万富豪的海外资产占其总资产的19%。除了缴纳移民国的投资额外,主要花销都用于子女的生活教育。退一步讲,如果用这些财产换取一个保障财产安全的法律体系,一个相对独立的市场,和一个更公平的社会,这样的代价也许也是值得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11 月 28, 2012
形成有利于结构优化、社会公平的税收制度,增加低收入者收入,调节过高收入,实现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 近日,俏江南集团董事长张兰因“注销户口、变更国籍”一事引发民众广泛关注。 这些年,选择移民的中国富人并非张兰一个,引发的热议也从未停止。 反观一些欧美国家,为何民众面对富人移民却淡定得多?原因之一可能与中国富人相比,部分欧美国家的富人在移民时,要面对复杂的税收。...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11 月 28, 2012
如果不是一件官司,恐怕没有人知晓,北京俏江南责任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兰已经于 2012 年 9 月 17 日注销了北京户口,成了一名外籍人士。 作为企业家,张兰移民无可厚非,更不必大惊小怪,因为这并不是特殊的个案,而是赶上了一次浪潮,准确地说是第三次移民浪潮。自 1949 年以来,被公认的移民潮有两次,上世纪 80 年代初的出国留学潮,上世纪 90 年代开始的技术移民潮。这些人选择移民的原因大多是:方便子女教育、出入境方便、活得更有尊严、为未来养老做准备。这一次与前两次有所不同,近些年移民的多是以新生富豪为代表的群体,而移民的手段主要是投资,而且其中不乏一些知名企业家,移民的主要目的是保障人身和财富安全。有媒体报道,国内移民中介数量大增。据统计,仅广州一个城市办理移民业务的中介机构就超过 600 家。每到周末中国珠三角地区各大酒店中,移民推介会场场爆满,移民市场生意红火。当然,北京、上海等地移民中介机构的生意也不赖。据招商银行( 600036 )与贝恩顾问公司发布的《 2011 中国私人财富报告》称,个人资产超过 1 亿元的大陆企业主中 27% 已经移民,还有 47% 正在考虑移民。大企业主三成已移民五成正考虑。换言之,八成的大企业家已经或打算移民。 企业家如此,官员也不遑多让。 2001 年初,《半月谈》杂志公布:“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有 4000 多名贪污贿赂犯罪嫌疑人,携公款 50 多亿元在逃……”。《人民日报 . 》 ( 作者:萧良量 ) 报道称:“十七大期间,代表参阅的一份很保守的资料表明,十五年外逃干部六万一千多人。自一九九二年以来,公职人员 ( 党政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驻外机构公派人员 ) 外逃,或随代表团外访、探亲、旅游逾期不返,公派人员学习、工作期满不归等,共有六万一千五百七十七人。”“据中纪委、国务院研究室、央行等机构的调研指:截下来的贪官不算,光是成功外逃的公职人员侵吞、携带出境资金就有一万亿元以上。 2002 年 9 月 12 日,中纪委、中央金融工委通报: 2001 年全年外逃资金达四千五百三十亿元人民币 ( 合五百四十亿美元 ) ; 2002 年至 6 月底的不完全统计,外逃资金达二千五百五十亿元人民币 ( 合三百零五亿美元 ) ”,至 2003 年底,“初步统计,在境外、外国定居的贪官家属为一百二十万人”,其中,定居港澳的 16 万 2 千人,定居欧美 80 万人,尤以北美危害最烈,加拿大 20 万人,美国 18 万人,都是些大要犯。 除了一走了之、全家移民的富豪和官员之外,国内还有相当大数量的裸官和裸商。这些人一边在国内为官或经商,大把捞钱、暗地里则把老婆孩子送国外。与其他国家相比,中国富豪移民的动机并不相同。大多数印度人移民是为了能够省下子女教育费,拉美人士则是为了获得更好的就业机会,而我国的富豪和官员移民当中,约有 80% 的人并不是为了离开中国,他们只是为了换取一个身份。在这些人看来,获取收益的最佳地点仍然在中国,而移民则是为了将钱放在一个他们认为更安全的地方。 CCTV 著名主持人白岩松在一次访谈中说:“老婆孩子都移民了,然后老公还在国内挣钱,现在的情况很多。中国社科院发布全球政治与安全的报告,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移民输出国,目前约有 4500 万华人散居世界各地,流失的精英居世界首位,有权有钱者移民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做过亏心事,怕以后受到追究。二是对社会未来失去信心,如果出于前一种担心的人多,则证明社会正在走向法治和清明,如果后一种人多,我们要改进让他们证明判断是错的。” 面对汹涌的移民潮,加拿大吓得赶紧关上大门,美国、澳洲、新西兰也提高移民门槛,似乎有心离开的人无路可走了。常言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欧债危机的背景下,欧洲国家想方设法吸引外资,所以不得不在投资移民上打主意。 2012 年 8 月,德国对移民法进行了修改,最显著的变化有四点:一、取消了 25 万欧元的最低投资限额;二、取消了创造 5 个工作岗位的限制;三、加强了所设立公司对本地区经济民生“有利”的影响;四、加强了各地区政府以及外管局判定的权利。前两点是利好因素,而且是重大利好,但后两点就很难判定好坏,因为这意味着给了移民官更多的主管判断。 随后,西班牙在投资移民上主动跟进。据中国经济网报道 ( 张美奇 ) ,西班牙贸易国务秘书海梅 – 加西亚 – 勒加斯 (Jaime Garcia-Legaz) 周一在《西班牙经济学家报》 (El Economista) 出版社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西班牙政府正在考虑向在西班牙购买 16 万欧元以上房屋的外国人发放定居证的问题。他说,这个政策主要面向中国大陆和俄罗斯市场。勒加斯解释说,这项政策将主要面向中国和俄罗斯的富裕阶层,他们对西班牙房地产有大量需求。他说,此举也将限制政府向那些购买低价住房的外国人提供定居权。 显然,只要官员和富人愿意,他们总会找到合适移民的地点和办法。如果长此下去,大国空巢就不是警醒之语,而是现实的问题。富人走了,他们带走的仅仅是财富,而官员移民的危害更大。他们不仅带走财富,而且在抢劫、毒害这个国家。因为心在曹营心在汉,所以他们并不安心经营管理乡镇、城市、国企和部门。于是,各种暴力执法、野蛮开采、官商勾结,对有毒食品视而不见等问题出现了,其目的只有一个:快速捞钱,为自己和子孙万代最大化地积累财富。 在汹涌的移民大潮之中,穷人只能望洋兴叹了,因为这次移民比拼的是资本而不是学历和技术。未来的移民趋势也大抵如此,不会有重大的改变,富人永远是这个世界的宠儿。这让我想到了战国时期的孟子说过的一句话:“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可惜前半句并没有说对,因为当今富贵之人该淫都淫完了,而后半句预言却很准确:贫贱之人确实没法移民。留给他们只有被严重污染的空气、水和土地,被开采一空的荒山野岭和全身的重金属和农药。 好在我们又有了新的一届领导人,相信他们有智慧看到上述现象,也希望他们有能力解决之。其实问题并不难,只要开启政治改革之门,其他问题就会迎刃而解。政治民主后,商人有了安全感,他们就不会着急移民走人;有了民主,官员就不能再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于是,这个国家很快获得新生。 这才是国家发展的正路。 — 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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