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

《纽约时报》身份工程普惠印度穷人

核心提示:通过数字化连接,让国家不断壮大的发展成果惠及印度国民中的每一个个体, 以此捣碎那种腐蚀印度经济成长的不平等。 原文链接: Scanning 2.4 Billion Eyes, India Tries to Connect Poor to Growth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 : LYDIA POLGREEN 发表时间:2011年9月1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 Jessie 翻译 【图:新德里,一名流动的农场工人凝视着一台虹膜扫描仪,以便记录下他的身份信息, 这是印度首次正式尝试将每一位国民都当作个体来对待。】 印度卡尔达里(Kaldari)—— 安卡吉・巴伊・甘嘎(Ankaji Bhai Gangar)是一名自给自足的农民,在这个偏远的村庄,他正在排队,直到他可以看到一台闪烁着柔光的电脑屏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 他的名字、出生年份和地址被记录了下来。在一名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甘嘎将粗糙的手指放到了一台闪光扫描仪的绿色表层,这么做为的是录下他的指纹。 他凝视着一台像双筒望远镜一般摆放着的虹膜扫描仪,以便拍摄下属于他的唯一的眼睛剖面图。 这样之后,一个12位数的号码就会被指定给甘嘎,该号码让他首次获得了正式的身份认证。并附带一个拇指指纹,他就可以利用这个号码在全国的任何地方来证明其身份。即便是离家万里,凭此号码,他也可以享受社会福利,开立银行账户或者领取一部手机,在印度目前有一部分人还无法享受这些福利。 “也许我们能从中得到帮助。” 甘嘎说道。 【图:新德里,一名流动的农场工人的指纹被扫描, 印度正在创建一套和公民福利相连接的全国性的身份系统。】 在这个广袤而杂乱的国度的各个地方,工作人员正在创立一套将会是全球最庞大的生物统计数据库,这是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的整合了12亿不同身份人口的浩瀚工程。但比其规模显得更为不同凡响的是背后的雄心壮志:通过数字化连接,让国家不断壮大的发展成果惠及印度国民中的每一个个体,以此捣碎那种腐蚀印度经济成长的不平等。 几十年下来,为了让穷人脱贫而付出的努力,印度散漫和低效的官僚机构已经在这上面花费了数十亿美元。但大部分的钱都被浪费掉了,或干脆只是让分布在各地村庄的穷人陷入困境,比如位于西部 马哈拉施特拉邦 (Maharashtra)一处偏远角落的卡尔达里,这儿的穷人依靠地方救济品生活,若他们离家外出就无法享有。 所以现在印度在尝试采用不同的方法。采用同样的曾为该国私营经济带来革新的强大技术,印度政府已经细致入微地打造出了一套技术娴熟的行政人员和程序员班子,以此来改革——或规避——过去奉行社会主义时所遗留下来的那套弊端重重的官僚体系。 “我们正在打造的是一条重要道路,”身为亿万富翁的软件大亨南丹•M•奈利卡尼( Nandan  M. Nilekani )说道, 政府已经敲定由他来创立印度的身份数据库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条把每一个个体同国家相连的道路。” 对于这项创举的拥护者而言,12位数的身份号(ID)是对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的灵巧解决方案。印度绝大多数的最贫穷民众都陷入了一套基于居住村庄的身份证明制度,这是一种抑制人口迁徙的倒行逆施,社会的流动性对于任何一个成长中的经济体都是至关重要的。 这项ID工程也有潜力去减少让印度人深为痛恨的腐败,最近几周来,受到反腐社会活动家 安纳・哈扎尔 ( Anna Hazare )的 绝食抗议 激励,数百万对腐败不满的印度人走上街头发动了大规模游行示威。通过在数项政府服务中引入电子传输和查验,该套识别系统将使得好贪赃舞弊的官僚很难以去盗取公众福利款项。印度总理在回应哈扎尔的要求时已多次引述这套新系统。 以新号码为基准的这套系统被称为 Aadhaar 或foundation,将会被用来在8秒钟时间内在全国任何地方核对任何一个印度人的身份,只需凭借同移动电话网络相连的廉价手持设备即可。 【图:“在我领取我的长期卡的同一天,我以我的名义开设了一个银行账户。”—— 穆罕默德・易卜拉欣(Mohammad Ibrahim),一名在新德里的无家可归的勤杂工。】 在一个几乎一直是以 种姓 、家族和 宗教 为元素形成的一套标准来划分身份等级的社会,Aadhaar也将会提供一种建立公民社会的捷径,它将是破天荒地把每一个印度人看作一个独立的个体。 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工程也表明了印度承认它没能够成功带领本国穷人沿着过去的道路走向康乐。印度可能是世界上第二快增长的经济体,但据政府提供的数据,它有超过四亿人生活在贫困中。将近有一半的5岁以下的儿童体重过轻。 印度费用高昂的公共福利体系是如此低效,以致于仓库充满了腐烂发霉的谷物,尽管该国的营养不良率和位于撒哈拉以南的非洲的那些国家有得一比,其中很大部分谷物在还来不及送达至一张张饥饿的嘴巴时,就早已被抽走投放到自由市场了。政府建立了众多坚固的教室,却没能对那些拿着高薪还不做好本职工作的教师加以惩罚。这些制度无法将公民的最基本需求同通过政府救济或是市场即可轻而易举获得的帮助相连接。 Aadhaar的支持者相信技术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因为它提供给人们一种同国家展开互动的方式,而不必依赖当前乃是政府服务主要把关人的地方官员。 “制度无法去改善人,”身份工程的主管人拉姆・塞瓦克・夏尔马( Ram Sevak Sharma )如是说道。“但人一定可以改善制度。有着同样缺陷的人若是生活在一套更好的制度下就将会产生更好的结果。” 为了建立数据库,印度政府成立了一个极不寻常的混合机构:一个由精英官僚组建的小规模团队,他们正同 硅谷 (Silicon Valley)企业的经验丰富的创办人共事,还与 班加罗尔 (Bangalore)最受人尊敬的技术公司合作。尽管面临一项繁重的任务,这个团队却一直刻意保持精简。即便是在人员高峰的时候,也不过将是几百人一起为这项工程出力,并且私人承包商将会做录入公民信息的大部分工作。奈利卡尼说,这项工程将会向每个Aadhaar号码分配3美元,到目前已经下发了3亿美元。 整个程序会是免费和自愿性质的。 到目前为止,任务执行的细微足迹和看起来很技术性的使命得以让工程免于引发过多的关注。正如这儿的信息技术产业当初是躲在那些倾向于抑制私营企业的官僚的鼻孔下暗地里发展壮大的,身份数据库则正静悄悄地将它自己嵌入到印度的官僚结构内部,即便其它改革印度政府和经济体制的尝试已经暂缓了。 沿用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劳动和土地法制约了产业发展和流动性,使得建立工厂和创造就业机会变得十分艰难。对外国投资的限制保护了做小生意的零售商和国内产业,但也妨碍了可以促进农业现代化的投资。然而,试图去改变这些规则的努力则往往败于既得利益的阻力。 迄今为止,身份数据库只遇到了零星的反对。隐私监管机构担心身份号码将会被一个对公民自由毫不在乎却爱窥探的政治集团 滥用 。左派人士担心,该数据库将会导致国家在扶贫中所起到的作用遭到侵蚀。但是,那些倚仗现行制度的不透明性而壮大起来的强大而腐败的官僚、政客和商人还未有公开加以反对,不过一旦对他们行事方式的挑战变得很明显时,他们几乎肯定会公开出来反对这项新制度。 印度的身份数据库在数据流上将会超越世界上现存最大的生物统计数据库,也就是用于管理签证的“美国访客和移民身份显示技术”( US-Visit )项目,其存有大约一千万人的资料。要将全部12亿印度人登记在册,这个系统将得去收集12亿指纹和扫描24亿虹膜。这是一个规模浩繁的项目——有别于治理全球最大的民主国家所面临的挑战。 【图:“政府现在给我们发放了这张卡,它也曾将我们赶出棚屋让我们被迫流落至街上。”——哈莉玛(Halima),德里的送水工,和儿子阿斯弗(Asif)在一起。】 从心出发 附带着外观为喜庆色彩的齐胸高的网格式斗室,这办公室套间会是属于一家新创办的高科技企业,在欣欣向荣的班加罗尔还有很多这样的其它企业。在塔奇斯通大厦(Touchstone Building)二楼,一座离交通拥堵的环形路不远的并不突出的技术商务花园 ( office park   )的一角,政府自身的启动工作已着手开始进行。 在一间玻璃墙会议室中,休假中的银行家们正在谋划如何去运用Aadhaar和手持移动技术,以便在不加盖一砖一瓦的情况下将银行业务架设到印度的600,000个村庄。 在另一间会议室,程序员们研究出了如何让Aadhaar的开放式软件架构被用来建立一套类似于谷歌(Google)和苹果(Apple)所开发的生态系统,方法就是把号码嵌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这可以省去不计其数的官僚文书和残存的“许可证制度”( Licence  Raj ),它们构成了印度封闭经济年代居于主宰地位的老旧制度。每当印度人想要找政府办点事时,他们几乎都会面临重重障碍—— 驾驶执照、粮食补贴、出生证明。实现系列制度的数字化将会清除层出不穷的贪污机会。 这并非一间典型的政府办公室。这里没有手捧成堆用绳子捆绑着的布满灰尘的纸质档案而拖着脚步穿行于办公室之间的戴着尼赫鲁帽的 雇工。 对技术公司员工而言,穿着标准制服——卡其裤和Polo衫——在社交礼仪上显得很有必要。 运作这项工程就显得像是开办一家新公司,因为它的负责人是印度最著名企业的联合创始人奈利卡尼。 1981年,他连同六位同僚集资10,000卢比,折合1,100到1,200美元,创办了这家外包巨头信息系统技术公司 ( Infosys ) 。信息系统技术公司现已成长为一家资产达300亿美元并在全球各地拥有130,000雇员的公司。奈利卡尼从一位社会主义年代的纺织厂经理的儿子一跃成长为全球知名的亿万富翁的人生道路鼓舞了无数的印度人。 两年前,当政府决定去创建身份数据库时,奈利卡尼辞掉了作为信息 系统技术公司 董事长的职务,进而把精力放在监督这项政府业务的进展上,此举是在印度人的公共生活中树立了一条从商业到政府的不寻常路径。 “我是一名融入到了这个体制内的企业家,”他在新德里的办公室接受采访时如是解释说。 一名商人会对国家治理有这样的想法在从前是难以想象的。奈利卡尼今年56岁,在他成年那时,印度所有的私有产业都会在实施“许可证制度”为特色的政府规管的重重重压之下喘不过气来。这意味着下海创业在当时几乎是不可能之事。对一个生活于20世纪70年代并有着高级证书的年轻人而言,出国到一家私企工作或是在精英汇聚的行政服务部门任职将会是两项 最诱人的选择。 奈利卡尼也是另外一家优良企业的创始会员,创办当时正值1980年代,为数不多的来自印度顶尖技术学校的富有聪明头脑的毕业生纷纷在班加罗尔创立自己的公司。 随着时间的推移,印度的技术精英不只是改变了印度,而且改变了世界,该国向硅谷和其它地方输送了众多聪明睿智的工程师。印度已成为面向世界的后台管理系统,不仅处理顾客服务呼叫和保险理赔,而且还为投资银行撰写法律简报和做定量分析。 但即便印度的技术班子让全球商务在效率和收益方面显得更可观, 但是他们却未能被吸入到印度的政治肌体中。 在2008年,奈利卡尼出版了《想象印度》( Imagining India )一书,这是一部唯理论作品,他在书中阐明了一套他认为的可以为印度带来变迁的想法。它是这里的畅销书,讲述的是处世策略,如果一名美国商人欲追求高级公职,他可能会写这样的书。但是,印度喧嚷的政治制度哪里会容得下奈利卡尼这样的人。 “这里不是美国,可以让一个在前一天还身为一家大型公司首席执行官(C.E.O. )的 迈克尔・布隆伯格 (Michael Bloomberg) 在第二天就被选为纽约市长,”奈利卡尼这么写道。“ 当上企业家也自然而然地让我进入印度政坛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也使得我成为了草根大众浮夸的对象。” 由于持续数十年的社会主义政治,对民营企业的深深的质疑在公众生活中蔓延开来。各政党等级分明,并依照家族、宗教和种姓这些界线来组建,这样一来,像奈利卡尼这样的人想要赢得选举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尽管如此,他仍渴望为社会服务,当 国民大会党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在2009年再度胜选并组建了一个牢固的执政联盟后,他的机会来了。 拉胡尔・甘地 (Rahul Gandhi)是 印度第一政治家族 里精于技术的后代,还是据推测的候任总理,他希望奈利卡尼能加入到政府当中。 据一名熟悉甘地见解的高级政府官员所说,起初,甘地请求奈利卡尼去改变功能失调的教育官僚机构。但甘地的母亲和国大党领袖 索尼亚・甘地 (Sonia Gandhi)以及总理 曼莫汉・辛格  (Manmohan Singh)推断出,如此之举将会引发轩然大波。 当政府决定去创立独特的身份识别系统时,奈利卡尼欣然接受了这项任务。尽管他的职位将达到内阁成员级别,但他将是负责一个小型而似乎还有些神秘的政府机构。甘地家族和辛格推定,没有人会留意到他正致力于一项革命性的工程。 “民众全然不会意识到这种东西可用来干什么,”一名从事于该套身份系统工作的政府高级官员说道,他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因为就牵涉范围而言这项工程面临的是一个需要谨慎处理的课题。 “不熟悉技术的人难以理解这项工程的宏大性。” 【图:“我们正在打造的是一条重要道路。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条把每一个个体同国家相连的道路。”——南丹•M•奈利卡尼(Nandan M.Nilekani),全国性的ID工程的领头人。】 抵制 不出所料,一些人视这种集中式的身份数据库的概念为一个 反乌托邦 梦魇。隐私权倡导者声称政府将使用它来跟踪公民,在一个政府为了追踪潜在恐怖分子而实施广泛的窃听和监视的国家,它会引发严重的担忧。 印度缺乏用来保障个人隐私的健全法律条文,不过奈利卡尼和其他人已经在敦促尽快让严格的法律条款获得通过,以便对政府收集的信息的使用加以管理。该数据库已经被设定为尽量包含更少量的信息——只含有姓名、出生日期、性别和地址。无论是谁在使用这号码来确认任何一个人的身份时,数据库只会回答“是或否”(yes-or-no)。 一些有影响力的评论家认为身份系统不仅代价高昂——划拨给下一个财年的预算为3.26亿美元,并且这个项目的搭建需要花费十年时间——而且显得没必要,因为存在着更简便的方法去抑制反贫穷项目中存在的腐败。通过实施智能卡制度,印度中部的 恰蒂斯加尔邦 (Chattisgarh)已经极大地减少了粮食补贴发放过程中的浪费和欺诈行为。 “这是一个可以寻求的问题解决方案, ”致力于公民自由的律师乌莎・拉曼纳森( Usha Ramanathan )这么说道。 由于Aadhaar会被直接和一个银行帐户绑定,一些社会活动家因此怀疑政府正在寻求用直接的现金转移取代现行的免费福利制度——像分发粮食和政府创造的就业机会。一些立场偏左的人反对这样一种转变,因为他们认为从公众的储蓄账户里提取现金会引发强烈抵制,并削弱人们对相关扶贫项目的支持。 但是,这个工程已经得到了印度最高层官员的不同寻常的支持度。当程序启动时,辛格总理和国大党的左倾领袖甘地夫人出席了仪式。国家咨询委员会( National Advisory Council )是一个就社会政策向甘地夫人提供建议的参谋团,其中有几名有影响力的成员对此工程保持谨慎态度,但他们的建议被甘地夫人驳回了。 “甘地夫人已经正式同意对我们所提出的系列问题加以讨论,”委员会成员兼活动家哈什・曼德(Harsh Mander)说道。 “不过,这时候她说道,‘不,我们将继续向着这个概念前进。’” 【图:老旧的福利体系让像卡尔达里这样的村庄的穷人陷入绝境。】 隐形人 在散发出恶臭的 亚穆纳河 (Yamuna River)沿岸边的一条高架路下面,背靠着新德里这座城市的阴凉处,无家可归者排成一行,等待着公开发出他们的声音。 穆罕默德・贾利勒(Mohammed Jalil)是一名黄包车夫,他刚洗过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穿着他最好的衬衫,在一台电脑屏幕后面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正在等候参与登记以便获取一个Aadhaar号码。 尽管人生的过半光景都是在德里度过的,贾利勒倒不如不要继续生存于此了。他无家可归。二十年来,他一直都是一名黄包车夫,任务就是将十分粗重的大批量的木制家具从一个市场运往这个城市的一个又一个家庭,每月收入大约有100美元。印度的劳动力是如此廉价,以至于把人当驮马使用显得比消耗化石燃料更合情合理。 他离开了位于贫困的 北方邦 (Uttar Pradesh)的村庄,希望去找到比靠耕种一丁点儿田地更好的谋生方式。但缺少身分证明文件成为了一个根本性的障碍。“当我第一次来到德里时,我想我会赚大钱,然后在家乡盖一栋房子和让我的孩子们得到教育,”他如是说道。 但他没有银行账户,这使得攒钱变得很困难。当他的一个孩子生病了,他从一个放债人那里得到了一笔高利贷。像他这样的穷人是有资格领取食物、住房和医疗保健方面的补贴的,但他却无法得到这些福利。 贾利勒希望Aadhaar将准许他去开设一个银行帐户。凭借Aadhaar,他可以得到驾驶证和一部手机。 “这将会给我一个身份,”他说道,这时还对着计算机站做了一个手势,他刚刚在这里完成了登记。 “这将表明,我是一个人,我还活着,我还生活在这个星球上。它将证明我是一个印度人。” 贾利勒的号码尚待抽选出来,但他在等待着。 相关阅读: 《时代》 印度 vs. 中国 谁是发展中国家的最佳典范?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 这里 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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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激进组织宣称对新疆发生的袭击事件负责

核心提示:根据一个跟踪激进行为的美国组织提供的消息,一个不为人知的伊斯兰武装团伙”东突伊斯兰党”通过录像宣称对今年七月在中国新疆发生造成数十人死亡的袭击事件负责。但专家认为这有可能是该组织为了扩大自己影响的”虚张声势”。 原文: Militant Band Claims Role in Western China Attacks 作者: MICHAEL WINES 发表:2011年9月8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北京―― 根据一个跟踪激进行为的美国组织提供的消息,一个不为人知的伊斯兰武装团伙通过录像宣称对中国新疆发生造成数十人死亡的袭击事件负责。 美国情报组织SITE周三在其网站上发布了这则由东突伊斯兰党制作的这则录像,据称这则录像是八月底公开的。根据该美国组织的说法,在录像中,这一激进组织的领导 Abdul Shakoor Damla 声称,7月在两个新疆南部城市和田和喀什发生的袭击是对中国政府镇压该地区的维吾尔族人的报复行为。 东突伊斯兰党以前所做的类似宣称一直未能得到证实。其最引人注目的威胁是将使用生化武器或者常规武器破坏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但该计划并未实施。 一些反恐专家继续对此组织的威胁表示担忧,其成员已经和其他伊斯兰激进组织有所联络,其中包括”基地”组织。但是上海社会科学院的分析家赵国军上周四接受电话采访时非常谨慎。 赵先生说,虽然该组织有可能执行此类攻击,”但这一声明可能只是虚张声势。” “这可能是增加他们的影响力的一种方式,”他说。 赵先生认为该组织成员不足100名,其中大多数是维吾尔人。维吾尔族是突厥族的分支,这个民族一度是新疆人口的大多数。然而,近几十年来政府转向开采该地区的矿产资源和发展经济,使得当地的人口中汉族已经成为了多数。 2009年7月在维族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发生的抗议游行演变成了种族骚乱,有近200人丧生,据说大部分伤者多为汉族。自那时以来,对维族人的政府监视和警察行动的力度就急剧上升,该地区时而发生一些零星的暴力事件。 现在许多维吾尔人抗议对当地的伊斯兰教活动的限制、警察的骚扰、及他们所说的就业歧视。中国政府表示,其发展经济的努力给新疆的维吾尔人带来了繁荣和就业机会,并将动乱归咎于外界的煽动者和国外恐怖组织团体。 最新发布的视频中这位叫 Memeti Tiliwaldi 的维族男子称这是一个恐怖分子训练营,可能在和中国接壤的阿富汗或者巴基斯坦的非法治地区的周边。八月初,中国警方官员称,他们不得不开枪打死29岁的 Tiliwaldi,他被指认参加了在喀什7月30日和31日的攻击事件,那两起时间造成至少18人死亡。 当时,当局说袭击者已在巴基斯坦境内的训练营内策划了这些袭击活动。七月初以来新疆一直都在进行安保镇压行动,在造成18人死亡的和田市警察局袭击中,大部分攻击者都被确认为维族人。 在和田、喀什的攻击几乎可以确定是事先计划的,一些分析人士指出,他们发现了一些复杂的恐怖组织的行动特点。最重要的,攻击者的武器是刀具和汽车,他们开车冲入拥挤的人群之中。在喀什的攻击中引爆的炸弹相对比较原始。 中国经常指责东突伊斯兰运动在新疆实施的暴力。东突伊斯兰党可能是该组织的一个分支,赵先生说,他们于2003年在乌兹别克斯坦的伊斯兰运动中形成了联盟,。 根据美国财政部的消息,该集团的前领导人 Abdul Haq al-Turkistani 2005年成为”基地”组织的执行理事会成员,组织指定他实施2009年的全球恐怖活动。据报道,去年在塔利班控制的巴基斯坦北瓦济里斯坦地区的”捕食者”无人机军事打击中,Turkistani已经死亡。 2010年1月,该小组发表了一份声明,声称其成员中有15人在阿富汗境内的美国空袭中丧生。 该组织还声称其参与了中国的其它暴力事件,包括2008年在炸死了3人的上海公交车爆炸行动,在温州、广州等沿海城市也进行过攻击。中国政府表示这些宣称并未证实是由该组织所为。 相关阅读: 半岛新闻:中国新疆爆发暴力事件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 这里 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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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通过数字化连接,让国家不断壮大的发展成果惠及印度国民中的每一个个体, 以此捣碎那种腐蚀印度经济成长的不平等。 原文链接: Scanning 2.4 Billion Eyes, India Tries to Connect Poor to Growth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 : LYDIA POLGREEN 发表时间:2011年9月1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 Jessie 翻译 【图:新德里,一名流动的农场工人凝视着一台虹膜扫描仪,以便记录下他的身份信息, 这是印度首次正式尝试将每一位国民都当作个体来对待。】 印度卡尔达里(Kaldari)—— 安卡吉・巴伊・甘嘎(Ankaji Bhai Gangar)是一名自给自足的农民,在这个偏远的村庄,他正在排队,直到他可以看到一台闪烁着柔光的电脑屏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 他的名字、出生年份和地址被记录了下来。在一名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甘嘎将粗糙的手指放到了一台闪光扫描仪的绿色表层,这么做为的是录下他的指纹。 他凝视着一台像双筒望远镜一般摆放着的虹膜扫描仪,以便拍摄下属于他的唯一的眼睛剖面图。 这样之后,一个12位数的号码就会被指定给甘嘎,该号码让他首次获得了正式的身份认证。并附带一个拇指指纹,他就可以利用这个号码在全国的任何地方来证明其身份。即便是离家万里,凭此号码,他也可以享受社会福利,开立银行账户或者领取一部手机,在印度目前有一部分人还无法享受这些福利。 “也许我们能从中得到帮助。” 甘嘎说道。 【图:新德里,一名流动的农场工人的指纹被扫描, 印度正在创建一套和公民福利相连接的全国性的身份系统。】 在这个广袤而杂乱的国度的各个地方,工作人员正在创立一套将会是全球最庞大的生物统计数据库,这是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的整合了12亿不同身份人口的浩瀚工程。但比其规模显得更为不同凡响的是背后的雄心壮志:通过数字化连接,让国家不断壮大的发展成果惠及印度国民中的每一个个体,以此捣碎那种腐蚀印度经济成长的不平等。 几十年下来,为了让穷人脱贫而付出的努力,印度散漫和低效的官僚机构已经在这上面花费了数十亿美元。但大部分的钱都被浪费掉了,或干脆只是让分布在各地村庄的穷人陷入困境,比如位于西部 马哈拉施特拉邦 (Maharashtra)一处偏远角落的卡尔达里,这儿的穷人依靠地方救济品生活,若他们离家外出就无法享有。 所以现在印度在尝试采用不同的方法。采用同样的曾为该国私营经济带来革新的强大技术,印度政府已经细致入微地打造出了一套技术娴熟的行政人员和程序员班子,以此来改革——或规避——过去奉行社会主义时所遗留下来的那套弊端重重的官僚体系。 “我们正在打造的是一条重要道路,”身为亿万富翁的软件大亨南丹•M•奈利卡尼( Nandan  M. Nilekani )说道, 政府已经敲定由他来创立印度的身份数据库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条把每一个个体同国家相连的道路。” 对于这项创举的拥护者而言,12位数的身份号(ID)是对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的灵巧解决方案。印度绝大多数的最贫穷民众都陷入了一套基于居住村庄的身份证明制度,这是一种抑制人口迁徙的倒行逆施,社会的流动性对于任何一个成长中的经济体都是至关重要的。 这项ID工程也有潜力去减少让印度人深为痛恨的腐败,最近几周来,受到反腐社会活动家 安纳・哈扎尔 ( Anna Hazare )的 绝食抗议 激励,数百万对腐败不满的印度人走上街头发动了大规模游行示威。通过在数项政府服务中引入电子传输和查验,该套识别系统将使得好贪赃舞弊的官僚很难以去盗取公众福利款项。印度总理在回应哈扎尔的要求时已多次引述这套新系统。 以新号码为基准的这套系统被称为 Aadhaar 或foundation,将会被用来在8秒钟时间内在全国任何地方核对任何一个印度人的身份,只需凭借同移动电话网络相连的廉价手持设备即可。 【图:“在我领取我的长期卡的同一天,我以我的名义开设了一个银行账户。”—— 穆罕默德・易卜拉欣(Mohammad Ibrahim),一名在新德里的无家可归的勤杂工。】 在一个几乎一直是以 种姓 、家族和 宗教 为元素形成的一套标准来划分身份等级的社会,Aadhaar也将会提供一种建立公民社会的捷径,它将是破天荒地把每一个印度人看作一个独立的个体。 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工程也表明了印度承认它没能够成功带领本国穷人沿着过去的道路走向康乐。印度可能是世界上第二快增长的经济体,但据政府提供的数据,它有超过四亿人生活在贫困中。将近有一半的5岁以下的儿童体重过轻。 印度费用高昂的公共福利体系是如此低效,以致于仓库充满了腐烂发霉的谷物,尽管该国的营养不良率和位于撒哈拉以南的非洲的那些国家有得一比,其中很大部分谷物在还来不及送达至一张张饥饿的嘴巴时,就早已被抽走投放到自由市场了。政府建立了众多坚固的教室,却没能对那些拿着高薪还不做好本职工作的教师加以惩罚。这些制度无法将公民的最基本需求同通过政府救济或是市场即可轻而易举获得的帮助相连接。 Aadhaar的支持者相信技术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因为它提供给人们一种同国家展开互动的方式,而不必依赖当前乃是政府服务主要把关人的地方官员。 “制度无法去改善人,”身份工程的主管人拉姆・塞瓦克・夏尔马( Ram Sevak Sharma )如是说道。“但人一定可以改善制度。有着同样缺陷的人若是生活在一套更好的制度下就将会产生更好的结果。” 为了建立数据库,印度政府成立了一个极不寻常的混合机构:一个由精英官僚组建的小规模团队,他们正同 硅谷 (Silicon Valley)企业的经验丰富的创办人共事,还与 班加罗尔 (Bangalore)最受人尊敬的技术公司合作。尽管面临一项繁重的任务,这个团队却一直刻意保持精简。即便是在人员高峰的时候,也不过将是几百人一起为这项工程出力,并且私人承包商将会做录入公民信息的大部分工作。奈利卡尼说,这项工程将会向每个Aadhaar号码分配3美元,到目前已经下发了3亿美元。 整个程序会是免费和自愿性质的。 到目前为止,任务执行的细微足迹和看起来很技术性的使命得以让工程免于引发过多的关注。正如这儿的信息技术产业当初是躲在那些倾向于抑制私营企业的官僚的鼻孔下暗地里发展壮大的,身份数据库则正静悄悄地将它自己嵌入到印度的官僚结构内部,即便其它改革印度政府和经济体制的尝试已经暂缓了。 沿用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劳动和土地法制约了产业发展和流动性,使得建立工厂和创造就业机会变得十分艰难。对外国投资的限制保护了做小生意的零售商和国内产业,但也妨碍了可以促进农业现代化的投资。然而,试图去改变这些规则的努力则往往败于既得利益的阻力。 迄今为止,身份数据库只遇到了零星的反对。隐私监管机构担心身份号码将会被一个对公民自由毫不在乎却爱窥探的政治集团 滥用 。左派人士担心,该数据库将会导致国家在扶贫中所起到的作用遭到侵蚀。但是,那些倚仗现行制度的不透明性而壮大起来的强大而腐败的官僚、政客和商人还未有公开加以反对,不过一旦对他们行事方式的挑战变得很明显时,他们几乎肯定会公开出来反对这项新制度。 印度的身份数据库在数据流上将会超越世界上现存最大的生物统计数据库,也就是用于管理签证的“美国访客和移民身份显示技术”( US-Visit )项目,其存有大约一千万人的资料。要将全部12亿印度人登记在册,这个系统将得去收集12亿指纹和扫描24亿虹膜。这是一个规模浩繁的项目——有别于治理全球最大的民主国家所面临的挑战。 【图:“政府现在给我们发放了这张卡,它也曾将我们赶出棚屋让我们被迫流落至街上。”——哈莉玛(Halima),德里的送水工,和儿子阿斯弗(Asif)在一起。】 从心出发 附带着外观为喜庆色彩的齐胸高的网格式斗室,这办公室套间会是属于一家新创办的高科技企业,在欣欣向荣的班加罗尔还有很多这样的其它企业。在塔奇斯通大厦(Touchstone Building)二楼,一座离交通拥堵的环形路不远的并不突出的技术商务花园 ( office park   )的一角,政府自身的启动工作已着手开始进行。 在一间玻璃墙会议室中,休假中的银行家们正在谋划如何去运用Aadhaar和手持移动技术,以便在不加盖一砖一瓦的情况下将银行业务架设到印度的600,000个村庄。 在另一间会议室,程序员们研究出了如何让Aadhaar的开放式软件架构被用来建立一套类似于谷歌(Google)和苹果(Apple)所开发的生态系统,方法就是把号码嵌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这可以省去不计其数的官僚文书和残存的“许可证制度”( Licence  Raj ),它们构成了印度封闭经济年代居于主宰地位的老旧制度。每当印度人想要找政府办点事时,他们几乎都会面临重重障碍—— 驾驶执照、粮食补贴、出生证明。实现系列制度的数字化将会清除层出不穷的贪污机会。 这并非一间典型的政府办公室。这里没有手捧成堆用绳子捆绑着的布满灰尘的纸质档案而拖着脚步穿行于办公室之间的戴着尼赫鲁帽的 雇工。 对技术公司员工而言,穿着标准制服——卡其裤和Polo衫——在社交礼仪上显得很有必要。 运作这项工程就显得像是开办一家新公司,因为它的负责人是印度最著名企业的联合创始人奈利卡尼。 1981年,他连同六位同僚集资10,000卢比,折合1,100到1,200美元,创办了这家外包巨头信息系统技术公司 ( Infosys ) 。信息系统技术公司现已成长为一家资产达300亿美元并在全球各地拥有130,000雇员的公司。奈利卡尼从一位社会主义年代的纺织厂经理的儿子一跃成长为全球知名的亿万富翁的人生道路鼓舞了无数的印度人。 两年前,当政府决定去创建身份数据库时,奈利卡尼辞掉了作为信息 系统技术公司 董事长的职务,进而把精力放在监督这项政府业务的进展上,此举是在印度人的公共生活中树立了一条从商业到政府的不寻常路径。 “我是一名融入到了这个体制内的企业家,”他在新德里的办公室接受采访时如是解释说。 一名商人会对国家治理有这样的想法在从前是难以想象的。奈利卡尼今年56岁,在他成年那时,印度所有的私有产业都会在实施“许可证制度”为特色的政府规管的重重重压之下喘不过气来。这意味着下海创业在当时几乎是不可能之事。对一个生活于20世纪70年代并有着高级证书的年轻人而言,出国到一家私企工作或是在精英汇聚的行政服务部门任职将会是两项 最诱人的选择。 奈利卡尼也是另外一家优良企业的创始会员,创办当时正值1980年代,为数不多的来自印度顶尖技术学校的富有聪明头脑的毕业生纷纷在班加罗尔创立自己的公司。 随着时间的推移,印度的技术精英不只是改变了印度,而且改变了世界,该国向硅谷和其它地方输送了众多聪明睿智的工程师。印度已成为面向世界的后台管理系统,不仅处理顾客服务呼叫和保险理赔,而且还为投资银行撰写法律简报和做定量分析。 但即便印度的技术班子让全球商务在效率和收益方面显得更可观, 但是他们却未能被吸入到印度的政治肌体中。 在2008年,奈利卡尼出版了《想象印度》( Imagining India )一书,这是一部唯理论作品,他在书中阐明了一套他认为的可以为印度带来变迁的想法。它是这里的畅销书,讲述的是处世策略,如果一名美国商人欲追求高级公职,他可能会写这样的书。但是,印度喧嚷的政治制度哪里会容得下奈利卡尼这样的人。 “这里不是美国,可以让一个在前一天还身为一家大型公司首席执行官(C.E.O. )的 迈克尔・布隆伯格 (Michael Bloomberg) 在第二天就被选为纽约市长,”奈利卡尼这么写道。“ 当上企业家也自然而然地让我进入印度政坛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也使得我成为了草根大众浮夸的对象。” 由于持续数十年的社会主义政治,对民营企业的深深的质疑在公众生活中蔓延开来。各政党等级分明,并依照家族、宗教和种姓这些界线来组建,这样一来,像奈利卡尼这样的人想要赢得选举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尽管如此,他仍渴望为社会服务,当 国民大会党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在2009年再度胜选并组建了一个牢固的执政联盟后,他的机会来了。 拉胡尔・甘地 (Rahul Gandhi)是 印度第一政治家族 里精于技术的后代,还是据推测的候任总理,他希望奈利卡尼能加入到政府当中。 据一名熟悉甘地见解的高级政府官员所说,起初,甘地请求奈利卡尼去改变功能失调的教育官僚机构。但甘地的母亲和国大党领袖 索尼亚・甘地 (Sonia Gandhi)以及总理 曼莫汉・辛格  (Manmohan Singh)推断出,如此之举将会引发轩然大波。 当政府决定去创立独特的身份识别系统时,奈利卡尼欣然接受了这项任务。尽管他的职位将达到内阁成员级别,但他将是负责一个小型而似乎还有些神秘的政府机构。甘地家族和辛格推定,没有人会留意到他正致力于一项革命性的工程。 “民众全然不会意识到这种东西可用来干什么,”一名从事于该套身份系统工作的政府高级官员说道,他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因为就牵涉范围而言这项工程面临的是一个需要谨慎处理的课题。 “不熟悉技术的人难以理解这项工程的宏大性。” 【图:“我们正在打造的是一条重要道路。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条把每一个个体同国家相连的道路。”——南丹•M•奈利卡尼(Nandan M.Nilekani),全国性的ID工程的领头人。】 抵制 不出所料,一些人视这种集中式的身份数据库的概念为一个 反乌托邦 梦魇。隐私权倡导者声称政府将使用它来跟踪公民,在一个政府为了追踪潜在恐怖分子而实施广泛的窃听和监视的国家,它会引发严重的担忧。 印度缺乏用来保障个人隐私的健全法律条文,不过奈利卡尼和其他人已经在敦促尽快让严格的法律条款获得通过,以便对政府收集的信息的使用加以管理。该数据库已经被设定为尽量包含更少量的信息——只含有姓名、出生日期、性别和地址。无论是谁在使用这号码来确认任何一个人的身份时,数据库只会回答“是或否”(yes-or-no)。 一些有影响力的评论家认为身份系统不仅代价高昂——划拨给下一个财年的预算为3.26亿美元,并且这个项目的搭建需要花费十年时间——而且显得没必要,因为存在着更简便的方法去抑制反贫穷项目中存在的腐败。通过实施智能卡制度,印度中部的 恰蒂斯加尔邦 (Chattisgarh)已经极大地减少了粮食补贴发放过程中的浪费和欺诈行为。 “这是一个可以寻求的问题解决方案, ”致力于公民自由的律师乌莎・拉曼纳森( Usha Ramanathan )这么说道。 由于Aadhaar会被直接和一个银行帐户绑定,一些社会活动家因此怀疑政府正在寻求用直接的现金转移取代现行的免费福利制度——像分发粮食和政府创造的就业机会。一些立场偏左的人反对这样一种转变,因为他们认为从公众的储蓄账户里提取现金会引发强烈抵制,并削弱人们对相关扶贫项目的支持。 但是,这个工程已经得到了印度最高层官员的不同寻常的支持度。当程序启动时,辛格总理和国大党的左倾领袖甘地夫人出席了仪式。国家咨询委员会( National Advisory Council )是一个就社会政策向甘地夫人提供建议的参谋团,其中有几名有影响力的成员对此工程保持谨慎态度,但他们的建议被甘地夫人驳回了。 “甘地夫人已经正式同意对我们所提出的系列问题加以讨论,”委员会成员兼活动家哈什・曼德(Harsh Mander)说道。 “不过,这时候她说道,‘不,我们将继续向着这个概念前进。’” 【图:老旧的福利体系让像卡尔达里这样的村庄的穷人陷入绝境。】 隐形人 在散发出恶臭的 亚穆纳河 (Yamuna River)沿岸边的一条高架路下面,背靠着新德里这座城市的阴凉处,无家可归者排成一行,等待着公开发出他们的声音。 穆罕默德・贾利勒(Mohammed Jalil)是一名黄包车夫,他刚洗过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穿着他最好的衬衫,在一台电脑屏幕后面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正在等候参与登记以便获取一个Aadhaar号码。 尽管人生的过半光景都是在德里度过的,贾利勒倒不如不要继续生存于此了。他无家可归。二十年来,他一直都是一名黄包车夫,任务就是将十分粗重的大批量的木制家具从一个市场运往这个城市的一个又一个家庭,每月收入大约有100美元。印度的劳动力是如此廉价,以至于把人当驮马使用显得比消耗化石燃料更合情合理。 他离开了位于贫困的 北方邦 (Uttar Pradesh)的村庄,希望去找到比靠耕种一丁点儿田地更好的谋生方式。但缺少身分证明文件成为了一个根本性的障碍。“当我第一次来到德里时,我想我会赚大钱,然后在家乡盖一栋房子和让我的孩子们得到教育,”他如是说道。 但他没有银行账户,这使得攒钱变得很困难。当他的一个孩子生病了,他从一个放债人那里得到了一笔高利贷。像他这样的穷人是有资格领取食物、住房和医疗保健方面的补贴的,但他却无法得到这些福利。 贾利勒希望Aadhaar将准许他去开设一个银行帐户。凭借Aadhaar,他可以得到驾驶证和一部手机。 “这将会给我一个身份,”他说道,这时还对着计算机站做了一个手势,他刚刚在这里完成了登记。 “这将表明,我是一个人,我还活着,我还生活在这个星球上。它将证明我是一个印度人。” 贾利勒的号码尚待抽选出来,但他在等待着。 相关阅读: 《时代》 印度 vs. 中国 谁是发展中国家的最佳典范?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 这里 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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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文件显示中国试图出售武器给卡扎菲

核心提示:据加拿大《环球邮报》的记者从卡扎菲政权官员们居住地区的垃圾中发现的政府文件显示,在的黎波里战斗的最后几个星期里,中国的国营企业明显违反联合国的制裁,曾经向卡扎菲政权提供价值2亿美元的武器和军火。 原文: China Sought To Sell Arms To Qaddafi, Documents Suggest 作者:ANNE BARNARD 发表:2011年9月4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利比亚,的黎波里——周日,利比亚的过渡政府官员说,在卡扎菲上校与利比亚叛军的战斗进行到最后几个星期的时候,中国国有企业明显违反联合国的制裁,向他的政府销售大量的武器和弹药。他们引述的是一名加拿大记者发现的卡扎菲政府的文件,官员们说,这些文件是真实的。 【图:周日,利比亚义军检查了一架在巴尼瓦利德外被北约部队摧毁的军用飞机,这儿是忠实于卡扎菲上校的军队负隅顽抗的地方,怀疑上校有可能躲在这儿。】 这些文件包括从利比亚安全部门官员的一份备忘录,里面详细说明了在7月16日,在一次前往北京的采购旅行中,看起来是由国家控制的中国军售公司愿意出售价值2亿美元的火箭炮、反坦克导弹、便携式地对空导弹——这是可以打击飞机的武器,以及其他的武器和弹药。多伦多的报纸《环球邮报》周日在 网站上发表 了这些以阿拉伯文书写的文件。 中国公司显然建议要通过第三国,如阿尔及利亚和南非来运送这些武器。同中国一样,这些国家反对联合国授权的北约针对卡扎菲的利比亚部队的军事行动,但表示他们支持先前的联合国决议所规定的武器禁运。 义军发言人Abdulrahman Busin周日在一次采访中说,过渡政府将寻求通过适当的国际频道对此进行问责。Busin先生说,任何违反制裁的国家在与利比亚这个有着丰富石油的国家进行商业和其他交易的话,前景将不会光明。 “我们有中国和卡扎菲之间进行了交易的确凿证据,我们拥有可以证明这一点的文件,”他说,义军还有其他证据,包括在战场上发现的文件和武器,表明非法供应给卡扎菲上校武器的还有许多其他政府或公司。”我随便一说就能列出至少十个。”他说。 《环球邮报》的记者 Graeme Smith 说,发表在该报网站上的 文件 是他在阿齐齐亚兵营周边的垃圾堆中发现的,这是卡扎菲政权官员们居住的地方。这些文件都用的是政府采购部门的绿色抬头的信笺。 华盛顿的国务院、五角大楼和情报官员说,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的交易,他们将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分析文件。在布鲁塞尔的一位北约高级外交官则认为报道非常可能不确实,但表示,他不熟悉的文中提及的文件。 进行利比亚的制裁的联合国委员会成员表示,他们没有关注到任何有关卡扎菲和中国进行军火交易,并指出,法国一直被指责向一些义军组织空投武器。但义军们为自己辩护说,禁运决议是专门针对卡扎菲的政府武装,而不是他们。 由于文件在周日浮出水面,有迹象表明,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正在重返正常生活。义军声称解决水资源短缺和恢复电话服务方面有所进展。 与此同时,义军们在巴尼瓦利德外集结,这是卡扎菲上校的仅存的几个据点之一。周日,有一城镇在进行和平投降的谈判中未能达成妥协,因此义军在准备可能的进攻。 据美联社报道,一名义军的谈判者,Abdullah Kanshil 说,谈判在卡扎菲的支持者坚持义军要解除武装才能进入该镇后破裂。义军们一会儿宣称要对巴尼瓦利德发动马上进攻,一会儿又说通过谈判解决问题已近在咫尺。 在的黎波里,这种戏剧性场面已经渐行渐远。穿着白色制服的交警指挥着车辆,虽然由于燃料短缺,在加油站很多排着长队等待加油的车辆,警察的出现则表明政府人员正在逐渐回到工作岗位上,不仅仅是要指挥流量很低的交通而已。 近来,全城上下的检查哨上执勤的年轻义军们看起来放松了许多。周日,一个检查哨上担任警卫的只是由身穿黄色反光安全背心的服装店模特。 几天前,所有的店面都关门,而现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几家药店、餐馆和服装店开门营业了。新的广告牌在呼吁革命的青年支持者多画一些正面的涂鸦,而不只是侮辱卡扎菲上校的那种。在官员们请求战士们停止鸣枪庆祝后,这种射击减少了,但一名医院的志愿者说,她最近看到一个3岁的小女孩的尸体,她是在祖父的肩上骑着的时候被流弹打死的。 最近几天,利比亚的家庭有更多人出门了,尤其是上周五的晚上,成千上万的人到首都的主要广场——现更名为”烈士广场”上进行以庆祝。小女孩们穿着她们在开斋节买的最好的新衣服,在利比亚旗帜前摆出胜利的姿势照相。 过渡议会的稳定小组的主任,Aref el-Nayed说,人们对城市安全的信心日渐增长,城市处处都是义军团队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Nayed先生在新闻发布会上说:”这些群体都无意一直做军人、独立的国家军队或警察,这方面有共识。” 尽管如此,联合国的利比亚特使 Ian Martin 在的黎波里说,在该国的武器扩散仍然是”一个重大问题。” 上周日,在一系列的新闻发布会上,义军官员们列出了他们所称的好转迹象,包括瓶装水的供应,已经准备好要通过清真寺进行分发,公务员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以及银行重新开张。 交通部长Anwar al-Fitouri 说,在西部山区,手机和本地固定电话又恢复通畅了,教育部长 Salim Suleiman Sahli 说,教师会在一个星期内开始工作,并开始为新学年做准备。Sahli 先生说,战斗地区的学校已经关闭了数月,专门编制的教材将帮助学生们赶上八周的进度。 在的黎波里的一名义军军事领导人 Abdel Hakim Belhaj 告诉记者,在巴尼瓦利德,首都的东南是卡扎菲支持者据守的一个地点,那里已经升起了义军的旗帜,他呼吁当地人民上街表达他们支持新的政府。他的说法无法得到立即确认,双方的战地记者们在整场冲突中都变得不可靠,这一点已经人尽皆知。 这个镇是由 Warfallah 家族主导,他们长期支持卡扎菲上校,义军猜测,他或他的儿子可能藏匿在那里。起义政府表示,已证实卡扎菲上校的儿子Khamis已经死亡,但没有独立来源的证实,他的死讯已经至少被报道过两次。 CNN报道说上校的儿子,Saadi,周日告诉记者,他就在巴尼瓦利德的外面,他认为不存在整个镇子通过谈判投降的任何可能。同时,上校的发言人穆萨·易卜拉欣在的黎波里解放后已有两个星期没有露面,据路透社报道说有一通电话声称他在巴尼瓦利德,并说过渡议会的劝降”在这里根本没人理。” Ibrahim先生说,卡扎菲上校仍然在利比亚,被保护得很好——但​​他说他不知道确切位置。 本文由华盛顿的Eric Schmitt,纽约的Neil MacFarquhar ,的黎波里的Rayan Abu Amr,以及利比亚Wadi Dufann的 Bryan Denton 共同报道。 相关阅读: 《外交政策》图说:坏蛋中的坏蛋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 这里 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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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仁真洛色:带着开放的心态看西藏

译者注:针对最近的中国对研究新疆局势的13位学者拒发签证的问题,《纽约时报》邀请了一些学者发表他们的看法。其中包括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当代研究所所长仁真洛色(又名韦刚)先生。仁真洛色是康定藏族人,曾经在美国8年,担任驻纽约领事馆侨务领事;他曾经在《共识网》共同署名发表一篇《 旅美学人:与藏族外交官谈西藏问题与中美关系 》,属于不多见的愿意在媒体发表西藏问题看法的中国藏族学者。 仁真洛色的文章并没有直接涉及新疆问题,而是批评一些西方学者在西藏问题上的看法。也许他是想以此映射西方学者在新疆局势上的类似做法;或者他只想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内发表看法。有意思的是,他的投书引来了一些关心西藏问题的读者留言,其中一些非常有代表性,所以一并译出,以飨读者。这些留言值得深思,从各个角度。例如,如果中国政府真的想在西藏或者新疆问题上推广自己的观点,这些留言从正面或者反面建议:允许更多持各种观点的外国学者和记者到实地研究,中国学者和媒体不要千篇一律、鹦鹉学舌般重复党的观点,给予中国学者真正的学术自由,不要否认一些明显的事实等等。 原文: Come to Tibet With an Open Mind 译文:带着开放的心态看西藏 作者:仁真洛色 日期:2011年9月1日 由译者志愿者翻译 仁真洛色 是北京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当代研究所所长。 如同任何一位学者那样,我尊重学术自由。我相信如果中美学术机构有更多交流,这符合双方利益。但是,我注意到一些西方藏学学者并未践行真正的学术研究。他们总是带着某种先入为主的看法。 关于这一点我想举出一个例子,最近我在一个藏学论坛上碰到一位美国学者。当被问及中国计划在未来五年内在西藏投资3000亿人民币,他马上驳斥道,这将有利于当地的汉族人口,而无益于藏族人。一位严肃的学者怎么可能得出这种先验结论?他没有仔细理解投资细节,甚至这个计划还没有开始? 如果一些人来到中国,寻求某类信息,意图证明他想相信的东西,这又什么必要吗?如果学者希望有研究中国的学术自由,他们自己必须开放地了解这个国家存在的广泛观点,即使是敏感的政治和民族议题。藏族人各有各的看法。如果我研究美国的种族问题,而只集中于其负面,这不是进行真正的学术研究。 本文从中文翻译。(译注:本译文是从英文转译。) (译注:以下为留言,截止译文发表时全部译出,未作任何选择或编辑。) #1 fourthplinth 英国 9月2日下午4:15 我同意作者的看法,学者必须带来开放的心态来研究西藏,这是唯一能取得进展的学术研究方法。但是,如果仅仅指责西方学者的偏见,这太天真,不坦率或者同样有偏见。西方学者和个人可能对西藏有着强烈的观点,影响他们的思维,但是这通常只不过是对中国对西藏乌烟瘴气的宣传和虚假信息的一种应激反应;这些宣传充满中国有关西藏的报道、展览、文学作品和学术研究。外国学者们知道,在中国国内宣扬的西藏映像中,那儿处处欢声笑语,人们欢庆汉藏友谊。中国中央电视台每条有关西藏的新闻都是这样千篇一律。这不是真的,这是一种虚幻的描述;他们甚至不屑于去看一下西藏的现实。而外国学者如果回应这样的宣传,得出同样不平衡的观点,他们却被经常指责,其结论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 (五位读者推荐) #2 Wildkid 汤森德港(Port Townsend) 9月2日 下午4:50 我同意。2006年,我在西藏呆了很长时间,与很多藏族和汉族人交谈。我到那学习藏传佛教,没有什么成见。我离开时的印象是,在大多数方面,政府真的干得很不赖。 当我后来看2008年西藏骚乱(在西方报道为”抗议”,而不是我在视频中看到的,暴徒大肆劫掠破坏)的视频时,我绝对吓呆了;那些人在毁坏建筑,在一些事件中,杀死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很多是我曾经采访过的汉族和藏族小店主。 很多和我一起旅行的西方人(包括一位著名的地缘政治学教授)绝对拒绝那些与他们的成见矛盾的事实,就和这位作者描述的那样。在这样的前提下,我怀疑在西方学者这边,他们是否能够遵守学术道德的要求。 (11位读者推荐) #3 S McCrea 华盛顿特区 9月2日 下午8:10 西藏在我访问的拉萨已经消失了。藏族人仅仅只存在于一些小饭馆中。甚至西藏博物馆也是汉人建造的。 城中藏族僧人的圣地已经被中国人洗劫一空,完全占据。 这是为什么我们对中国有成见。中国在西藏没干什么好事,偷走了他们的文化,就像美国对印第安人一样。西藏已经被征服了。 (14位读者推荐) #4 RDJ 斯坦福(Stamford),康涅狄格州 9月2日 下午9:53 将’严肃学者’的观点视为”负面”,并与美国的种族问题相比较,您看起来是承认,可能是下意识地,中国投资本质上对西藏是负面的,甚至在您的心目中。 洛色先生,我想说的是,中国投资西藏的大笔资金无关紧要。藏族人要求全面自治和自由,不受中国威胁。他们希望自己来决定,什么投资对他们有益。现在,您自己作为学者,能否给出一个好的理由,让我们能够接受您的观点? 至于说您认为,如果一个人感觉对中国有负面印象,他就没什么必要访问中国;这一点听起来特别的”不学术”。 (9位读者推荐) #5 XY 纽约 9月2日 下午10:19 这是我在纽约时报网站上看到最中立的文章。我相信我的留言会被屏蔽,但是我祝愿纽约时报能够对中国采取更为中立的态度。我已经转向阅读华尔街日报,因为纽约时报任何有关中国报道都是绝对荒唐可笑的。 (5位读者推荐) #6 blasmaic 华盛顿特区 9月2日 下午10:57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领导人告诉我们,他们发现了萨达姆・侯赛因试图从某个非洲国家获取核武器材料,我们要入侵伊拉克。这是一个谎言,但他们从来没想着去验证;因为这个谎言符合他们的需要。 我们的领导人为了一己之需什么都会说。当我听到他们批评中国,我回忆起那个浓缩铀的故事。这只不过是我们的政府想要我们害怕某个地方,而他们打算未来某个时刻入侵罢了。 (4位读者推荐) #7 wd40 圣克鲁兹 9月2日 下午11:22 所以,仁真教授有个关于一位有偏见的美国教授的轶事。这无法反驳一个事实:在中国,不存在有关西藏的开放学术讨论。有几位中国学者说,西藏在1950年是被中国入侵,而不是遵循官方说法,认为中国把藏人从封建农奴制下解放出来?我希望仁真教授能举出一位学者。汉族人对西藏的占领比以色列占领巴基斯坦要恶劣得多,尽管我们经常听到以巴冲突。无论如何,在以色列,一个有着真正学术自由的民主国家,有很多学者反对占领。中国屏蔽互联网,不让其公民看到西方对天安门事件的看法。所以在中国,只要涉及政治,根本不存在什么学术自由观念。 (12位读者推荐) #8 S. Evans 德州葡萄藤市 9月3日 上午0:23 “一位严肃的学者怎么可能得出这种先验结论?他没有仔细理解投资细节,甚至这个计划还没有开始?”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经验吧? 中国在西藏的优先投资,是在那驻扎军队,以保证镇压。 (8位读者推荐) #9 Tim Teng 弗莱蒙 9月3日 上午0:23 如果我在这个论坛留言,我必须遵守纽约时报的规则,无论我的感觉如何。如果我拜访别人的房子,我得遵守主人的规则。 为什么到中国就有什么不同呢?如果一个人遵守不了,随便叫唤。但是,呆到一边去。 (2位读者推荐) #10 Peace 纽约 9月3日 上午0:51 我同意这儿大多数留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象本文作者这样的学者无法保持客观态度,而是选择玩指责游戏,指责”西方”学者和他们的先入之见。我们在西方所有的信息告诉我们,藏族人不高兴,对种种现状没兴趣。如果事实真的是那么”和谐”,发展并没有毁掉数个世纪的生活方式,为什么那么多藏人逃亡,达赖喇嘛还继续住在印度?也许他们在印度能够享有自由,保持他们的传统。事实上,中国觉得地球应该怎么转,不同民族应该占据什么位置,这样的先入之见才是主要问题。在大多数情况下,”西方”知识分子不过只是作壁上观,录其所见。 (6位读者推荐) #11 simon li 成都 9月3日 上午1:23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是北京中央政府运作的,由国家控制的机构。 洛色先生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我对他的可信度存疑;他的”研究中心”在2008年鹦鹉学舌,发表了大量与党和政府一致的明显文宣文章。 (5位读者推荐) #12 MAC 俄勒冈 9月3日 上午1:34 回#6 是吗?我建议,就像中国官员总是提出的那样,你”到中国亲眼去看看”。中国不是《人权观察》想让你知道的那个地狱,但是很多中国人对当代中国社会充满抱怨和批评,这比我们印在西方报纸上的要多得多。我同意作者在文中的观点,我们应该”客观”评价中国。问题是,当中国官僚告诉你”要客观”,他的意思是,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13 opaquiosq 布朗士,纽约 9月3日上午1:52 我和太太去年5月去西藏呆了10天。那个地方很美,但是一个客观的人不会说那儿是自由或开放的。都不是。在拉萨藏族城区,每个街区都能看到拿着机关枪的年轻中国军人巡视。他们也从屋顶监视人们的行动。作为一个西方人或者汉族人,一般来说你不会被骚扰。但是,禁止拍摄军队的照片。根本不允许悬挂达赖喇嘛的照片,也不能讨论。大多数藏人生活在压抑和恐惧之中。如果哪位学者忽视西藏的恐怖现状,奢谈什么中国的学术自由,那可真是笑话。 (8位读者推荐) #14 Josh 宾州9月3日上午2:09 按照同一标准,我认为我们应该邀请塔利班学者访问美国,写点有关邪恶美国的文章。 (4位读者推荐) #15 Adam 波士顿 9月3日上午2:15 与洛色博士最关键的不同是,在美国,你有自由发表你个人的观点,每个人也有自由评价它。 给人们自由去犯错,去调查,在屋顶叫喊;这是促进学术进步的最好方式,这会让”先验结论”无地自容 ―― 因为一旦你说出你的观点,你得想办法证实(或证伪)。 如果是对的,你怕什么? (5位读者推荐) #16 Jack Chang 匹兹堡 9月3日上午1:17 听到一些美国人相信他们占据道德高点,支持藏人和其他少数族群寻求自治和自由,这太可笑了。美国爆发内战,难道不是为了阻止南方邦联从美国分离吗?难道美国没有消灭大部分印第安土著吗?这些理想化/纯洁的人们支持让德州独立,如同现任州长里克・佩里建议的那样?让我们现实点,这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这是不可避免的自然法则,尽管令人非常非常不快。 (5位读者推荐) #17 melektaus 纽约 9月3日上午3:26 我认为这位教授所说的心态在所有西方人身上很普遍,他们试图通过捏造非白人(汉人)历史,来遗忘他们对非白人进行的种族灭绝,镇压,奴役和帝国主义历史。这是为什么一旦他们自己看到事实,这会让他们丧失个人自吹自擂的大量机会;因此,他们总是尽最大努力掩饰自己,如此他们自己一贯正确的形象就不会被现实所威胁。如同这位教授指出,甚至某些研究西藏的西方学者也是如此。我认为Robert Barnett和Eliot Sperling属于这一类人。也有一些西方学者对汉藏关系的研究工作偏见少一些,更加客观,包括Melvyn Goldstein, A Tom Grunfeld和Barry Sautman. (2位读者推荐) #18 Victor M. Lee 纽约 9月3日上午4:17 洛色先生说出了很好的一点,在理想情况中,人们应该抱着开放心态,愿意从多个角度深思熟虑。不幸的是,除了这一点外,洛色先生的观点没什么逻辑可言。学术自由并不关乎何者为”对”,何者为”错”。实际上,在很多领域,这样规范的判断非常难以精确做出,因为有很多可以讨论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说,学术自由关乎能够从某个特定的角度进行研究,有机会假设,探讨,验证。实际上,如果洛色先生想”集中研究美国种族问题的负面情况”,一般来说,他可以自由进行(不象在共产党控制的中国的许多地方);这才是真正的学术自由!进一步说,关于美国混乱的过去和现在,能够――而且应该――做一些好的,真正的,扎实的研究。真正的学术研究并不总是反映所有观点(尽管一篇好的论文应该列举并论述那些看起来与作者意见不同的观点);证实或证伪某个先前的观点,事实上这本身已经非常有价值而且重要。 简而言之,洛色先生只是混淆了学术研究和学术自由的基本原则。可悲的是,当面对一个阻碍信息流通的政治制度的约束,很多人都很容易犯这样的错误,或产生这样的错觉。 (3位读者推荐) #19 Victo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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