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谈网|曾金燕:爸爸的那些“朋友”实际上是便衣警察
2007年当我怀孕的时候,即使是在软禁之中,即使一直遭到监控,当时我想,我将要得到一种幸福的家庭生活。当2011年胡佳被从监狱里放出来时,我们的生活变成了另一种监狱,我们的行动受到阻碍。但是,那时我相信我能够过着内心自由的生活。现在我有了一个更理性的认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危险在向我们靠拢。去年7月25日胡佳40岁的生日时,他带着女儿到深圳与滕彪和其他一些朋友进行庆祝。二十人遭到当地国安人员的拘捕。那时,我正在芝加哥,我有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女儿。我吓坏了。从芝加哥一回来,我就起草了一份遗嘱,做了安排,如果发生了某种可怕的事——车祸、又一次被捕,或者更糟糕的事——剥夺我们照顾女儿的权利,她仍然能过着一个相对快乐的童年。我让朋友和亲戚们不要在社交媒体上公开我女儿的照片和信息。我恳求在媒体的熟人,再也不要透露她的全名。我一直在写,而且我正在看心理创伤治疗师。我尽最大的努力让女儿明白,无论发生了什么,她永远都拥有爸爸妈妈的爱——并不是我们不爱她,而是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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