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

IBTimes | 两会手记 政协开幕:政治高调民间无感

中国的”两会”之一,全国政协十二届一次会议昨天在中国北京开幕了。这个并非中国宪法所规定的”政治协商”机构的开幕会虽不如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来的风光,但”换届之年”的光芒还是让它比往年更吸引眼球。中国人在世界上的具象表现,往往会有些”墨守陈规”,就和昨天的政协开幕会流程一样。被推选为主席团常务主席的俞正声主持了会议,这位家世显赫的中共领导人在台上展现出了足够的自信。在他主政上海期间,坊间对其看法不一。上海市民因为工资涨幅的问题而感到不满,用一种豆类制品的名字称呼其人;但有为数不少的专家和学者认为,综合上海市地方政府的税收和负债水平,俞正声是一名合格的地方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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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档案】网友提供的新浪博客删帖记录 2013-02-15

真象呼良知《坚挺习总打老虎!老虎不除囯无宁日!》2013-02-15 蓝印《毛左们崇拜毛,是不是因为他第一个将人民关进了笼子啊》2013-02-15 蓝印《新政风向标:保庹还是去庹》2013-02-05 梅张一枝《请庹老弟不再挑起“冬天一把火”》2013-02-13 光辉利龙《[转] 令人发指的冤案》2013-02-15 光辉利龙《[转] 把一切献给党》2013-02-14 光辉利龙《[转] 谷开来母亲:出庭的不是谷开来》201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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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瞳渊源: 舆论主导权究竟在谁手中?

胡锦涛主席在2012年第一期《求是》杂志上刊文指出:“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国际敌对势力正在加紧对我国实施西化、分化战略图谋,思想文化领域是他们进行长期渗透的重点领域。”   他说:“我们要深刻认识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严重性和复杂性,警钟长鸣、警惕长存,采取有力措施加以防范和应对。” 他说:“我国文化整体实力和国际影响力与我国国际地位还不相称,西强我弱的国际文化和舆论格局尚未根本扭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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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进步就是好

我不懂这方面的技术,但我可以确定天灾最多就是诱因,要让那么多层的防撞保护失效,只能是人祸。 但我想说的是,不论是地震,还是动车,我们总是追求着每一个遇难者的名字。尽管有些人以政治心态看待所有问题,但我对遇难名单是追求毫无任何政治动机的。遇难者不是一个统计数字,他们曾经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们的思想,生活和那些也许微不足道的快乐和悲伤在这片土地上确实地存在过。纪念他们曾经的存在,就是纪念他们的逝去。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名字,我才 有机会在人人网找到了已知在高铁中遇难的两位大学生,花了点时间逐页看完了他们对自己生活的琐碎记录,想象着他们曾经渺小和平淡的快乐。 这是一 个错误的举动。现在他们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每天都不能阻止自己想念他们,而 最不能忘怀 的是那位 陆同学 。 我并不认识他,我想如果以前有过见面的机会,我们之间的谈话也不会太过投机。我不喜欢篮球,而且要是我以前看到他的种种观点,我通常会认为和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说的。但看到下面这一条时,任何可能的不屑都会转化成愤怒,对整个国家机器的愤怒。 其实不管政治观点如何,如果大家都静下心来了解对方的意见,其实会发现基本上没有人会过去的“社会发展”或者“经济发展”持有多大的异议 —— 至少我读过的媒体和了解的网民都承认这一点,不论他们“反华”与否。 很多人真正在谈论的不是社会有没有发展,而是我们这个社会对这样的“发展”付出了代价,收入是否大于支出?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我们为了发展,所失去的那些东西,不管是自然环境,安全风险,还是道德,我们要如何给这些概念定价? 中国的铁路系统在刘志军的大跃进时期的确获得了“发展”,也很少有人会对这一点提出异议。但是同样众所周知的是这种大跃进是有隐患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和媒体指出技术可以买来,但安全不能买来。“安全”,作为一个同样的无形概念,在你 不需要它,不重视它的时候,它可以说是毫无价值可言;而一旦人们需要它时。它又是无价的。但我们的喉舌却有着独特的回答,在 牛皮 没破之前,他们的言论 诡异 而又 无耻 ,发生之后,“自主产权”突然就变成“与日本合作”的列车了。 为什么讨论和确定“支出” 的准确价值那么重要,原因就在于如果我们为了所谓“发展”而付出的那些比“发展”得到的收益还多的话,这整件事就不能称之为“发展”了,而你知道某个团体的合法性从何而来。加之中 国过去的发展成果通常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支出却很难,把支出项目的估价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无疑就是整个宣传机器的重要目标。于是就有了诸如《 环球时报 》之类的无良媒体。而它,在这事件中达到了自己道德良心水准的最低点。 我一直认为是“环境影响个人行为”,而不是相反。作为城市规划的学生,我各种通过设计环境,不管是物理上的建筑环境,或者是政策以及舆论环境来影响个人行为的招数。我从不哀叹我们在经济发展中失去的良心和道德,为了发展,或者更简单的说,为了钱而可以不顾一切的做法,因为归根到底人的行为是环境影响的,而谁控制 环境,或者对环境有着最大的影响?有时候很厌倦谈论中国的事情,因为无论是什么事件,我会发现这些事件的本质最后都能追朔到某个黑帮身上,或者在他们身上 找到类似的行为。所以实在是很容易厌倦。 我们生活的环境,无论是教育还是媒体,对我们思维模式和价值观的影响都是深远而又通常只存于潜意识中的。其实就算你,或者我在海外,要是认真注意下自己的 思维过程,会发现对无论是任何事得出的第一个结论,通常还是通过党的思维得出的结论,只不过我们可以很快的的自我否定并且继续思考下去。至于在海外的人为 什么会好一些,我个人的理论是能收到的信息更多,会改变思维方式。这并不是我被什么“反华媒体”愚弄。上twitter看一看,无论是什么事件,我们第一 时间关注的通常还是类似于日人民报之类的官方消息渠道。 也是因此我对互联网在中国的流行报有很大的期待,因为互联网能够极大的拓宽人们可以接触到的信息范围。如果任其自由发展,结果终将朝着黑帮不利的那个方向 发展。但他们对互联网严加控制,当我看到下一代人重复着春夏之交风波之后,上一代中国人学到的“发展才是一切”,“管好自己,不问时事”,“你为什么只看 黑暗面?”之类的言语时,就直到他们不仅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成功。 为什么陆同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原因就在于此。如果我没有通过此事认识他,那么我会直接忽略掉这些话。因为我认为,对待任何认为事不关己可高高挂起,把任何 “反党反社会”的言论当作“谣言”,任何只看进步不看代价的人,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那些人遭遇到的不公降临到他们身上。这让他们意识到如果自己认为别人遭遇到的不公和自己无关,在 他遭到不幸时别人也是同样想法,就是最好的一课。 但陆同学所付出的代价太让人悲伤了,死在自己认为的那个“发展中的社会”,而且在这个社会的眼中,身后事还没有尽快恢复通车重要,这种黑色到极点幽默一点都不好笑,我更希望这种黑色幽默永远不要再次发生。 挖坑埋车 , 埋车前发现幸存者 ,隐瞒死亡人数(线索太多,仅 举1 , 2 两例),甚至原因还没查明,就让下一班动车在同样的路径上踏着尸骨未寒的乘客们滚滚前进,难道这些还不够让我们停下来,反思下我们失去的那些东西? 很多人对社会问题的关心并不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对我来说,我不忍心看到任何民族,任何观点,任何阶层的同胞被当作燃料,投入这列滚滚向前的火车中。因为坐在这列火车上,愧疚和不安会时刻笼罩着我。我们本应阻止很多可以避免的悲剧,就像高速铁路的隐患众人皆知,我们的舆论却仍然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可惜陆同学在自己做了柴火为这个经济增加动力之前,看上去也没明白“发展”的动力从何而来。这不是人们的错,就像生在任何国家都不足够成为一种“错误”一样真正的错在于那些从不给人们完整信息,独立思考的那些人和团体。 而谁在控制舆论环境,谁在灌输思想,谁阻断了他们思想的自由,我就诅咒谁。因此要是哪天老天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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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建议领导干部对媒体要善待善用善管

《人民日报》评论部16号的一篇文章表示,领导干部与媒体打交道所表现的素养是其执政水平的体现。文章要求领导干部善待、善用、善管媒体。下面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杨家岱的采访报道。  《人民日报》评论部16号的文章称,“一个治理媒介化的时代已经到来”。文章首先阐述了媒体或舆情的重要性,指出“舆情不是‘敌情’”。文章说,有了媒体, 政府的治理方式和理念才得以传播甚至放大。文章批评一些地方干部忽视、躲避或害怕媒体,指出“封、捂、堵、压、瞒五字诀时有出现。”文章说,领导干部“必须提高跟媒体打交道的能力,切实做到善待、善用、善管。” 旅居纽约的华裔老作家董鼎山表示,“善待”一词仍有居高临下的意味,但是《人民日报》能够提出善待媒体就很不错了: “我觉《人民日报》大意是这么说的,善待媒体等于是指上级和下级讲话的善待。善待已经不错了。《人民日报》能这样说已经很好了。” 华裔时事评论家孟玄表示,《人民日报》所谓对媒体要“善管”的提法表现了中国“官场上的基本心态”。他特别提到《人民日报》16号的文章也提到并加以批评的某地方官员质问记者“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人民说话”的那句“名言”: “什么是善管? 换句话说它基本上认为媒体是它的工具,不过是要善待一点,懂得怎么去跟它打交道。这是它治理社会应该用好的武器。本质上它的心态就是我要把不谐和的东西要把它和谐化。做官的人最基本的动机还是保持自己的官位,然后怎么样的替自己去谋福利,完了以后才讲其他的事情。所以根本的体制不改革,一切还是朝着上面看的时候,你要求东改一点、西改一点。这是没有用的。太多的例子如:‘你是代表党说话还是代表人民说话?’这些东西是中国官场上人的基本心态。它把媒体当作应该接受管制的党的喉舌,就是替我讲话的。所谓舆论监督这个意义根本监督不了,因为你党是控制一切的。” 这位评论家说,《人民日报》最近也发表了某些表示宽松的言论,但是人民对政府终将会听其言、观其行:  “《人民日报》里最近也有一些跟整体紧缩的气氛不一样的,比方说要包容异质思维了这种话也出来了。可是老百姓听其言、观其行。你所有的形势实际上是加紧对社会的不是管理,是压制。” 美国博尔州立大学荣誉退休教授郑竹园表示,中国政府对于媒体、特别是互联网,一则予以重视,一则予以防范。他说,中国的新闻制度仍将是一个国家统治下的制度: “现在所有重要的消息都是在网络上面传达出来。过去大家是看报纸,现在谁还看报纸。现在都是在网络上面,手机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它现在也都了解,你如跳过这些东西跟民众接触,那就很难传达你这政令。但这个东西有个问题,网络在流通的时候,有人批评政府的话,马上网络上就流通了。所以,一方面要开放,一方面要监督。这是你刚刚提到的,所以谷歌中国是监视它们的东西。这是一个矛盾。即要传达政府的消息,鼓励官员跟民众接触,但又恐怕民间形成舆论以后,对政府加强了压力。所以现在它是处在两难的情况。所以讲它是一个国家统治下的制度,还不是个开放的制度,不可能开放的。尤其现在中东的教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它现在恨小心。” 作家董鼎山表示,媒体应当替人民说话: “作为媒体就是代表人民说话。没有媒体的话,政府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媒体就是要监督。在美国媒体不是白宫,不是国会,媒体完全是代表民间说话的。媒体要监督国家的事情。”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杨家岱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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