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渎职

【CDT月度人物】拉姆:“比起互联网的遗忘,我们更怕公共部门的遗忘。”

拉姆离去后,留给公众的愤怒和无力感却在蔓延:这并不是一场毫无预兆的飞来横祸,而是历时数年、逐步升级的暴力酿成的惨剧。从家人到社区,周围人本有充分的时间介入,当地警察数次接警,也有充分的机会扼制罪行的发生,然而他们却以“家庭纠纷”、“清官难断家务事”为说辞消极作为,撤去受害者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反家庭暴力法》的各项条款沦为空谈,最终导致无可挽回的悲剧。

女权作家侯虹斌评论说,拉姆是一名完美受害者,她如此完美,却仍然逃不开受害的命运:“实际上,从一开始,拉姆并不需要额外的帮助,只要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依法办事,就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就能经营好自己的生活。她是一个很乐观,很用心生活的人。唐某,只要在开始故意伤人时,该坐牢的就坐牢,该判刑的就判刑,该人身禁制令的人身禁制令,他早就在监狱里过国庆和中秋了。

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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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美丽 | 悼念拉姆头七—比起互联网的遗忘,我们更怕公共部门的遗忘

作者:猪西西 硝美丽   拉姆是一名生活在四川阿坝的藏族女性,她的主要工作是爬到高山上挖一种叫羌活的中药材,然后背下山卖钱以此养家。 拉姆受教育不多,不太识字,但是在学会使用短视频平台后,她常常在抖音上直播分享她的工作和生活日常,她的勤劳乐观与对生活的热爱,吸引和感染着很多人,所以拉姆也是一个受欢迎的网红主播。 有人形容这个爱笑的女孩“把朴素的生活做成了鲜花”。虽然成了网红,拉姆提到自己的心愿却很简单:攒钱让孩子读书和照顾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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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审判 | 父母被抓、弟弟昨晚被带走,放弃美国绿卡回国的我被灭门

医院不把病情告知给我,只汇报给公安局。我甚至都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昏迷着,只是从律师那里听说,爸爸的心衰情况比过去严重很多,最近一次身体指标很异常,原本正常的范围是4到5,现在排异的反应已经变成9了。这真的是很恐怖的数据。我爸爸危在旦夕,只靠自身极低的免疫力和止痛针熬着,医院却只是给一张床,让公安局能继续变相非法拘押,输液、药物、仪器等等,什么医疗手段都不采用。

“就像我们的法律失灵了一样,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死掉一样。”律师跟我说。

2020年5月13日凌晨一点多,我爸爸还算清醒的时候,对看护他的警察讲:“你们这样不给我治病是让我死。”等天亮了,在上午10点半左右,爸爸喊来骨二科马主任,在摄像头底下对他讲:“你这样就是谋杀我,你不能没有治疗方案,不给我用药。这相当于谋杀。”马主任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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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千千律师所 | 女孩的权益,该怎么关心和保护?

坚守媒体人基本职业道德和职业素养,依法、客观、公正、准确、全面地报道跟进案件。当然,性侵未成年人案件有其特殊性,对跟踪报道的媒体人本身也提出了相应较高的要求,比如基本的性别视角、未成年人权利保护视角、相应的实操处理技能等等。

借用圈内一位长期关注儿童性侵案件的资深媒体人的话,媒体介入性别案件报道,一定要谨记两个关键词:先做“绝缘体”,再当“倡导人”。先做“绝缘体”,是指要做屏蔽所有可能对未成年被害人造成“二次伤害”的“绝缘体”。再当“倡导人”,是指要找准新闻的支点(新闻核),通过个案的跟进报道,深度聚焦案件背后的问题,凸显某类社会现象以引发社会和有关职能部门关注,这就要求必须兼顾保护性、专业性和前瞻性的统一,不“为名所困”,不“为名所引”,切忌借报道炒作自己及其所属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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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生我时嫌我多,我生时嫌我少,找工作嫌我老,等退休嫌我小”

【CDTV】中国人民大学女博士生实名公开举报其导师王贵元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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