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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火相传:香港举行方励之追思会

记者: 黎堡 | 香港 图片来源: 美国之音黎堡 李卓人称方励之精神薪火相传     香港民主人士举行方励之教授追思会,称他倡导科学与民主的精神将激励他们为平反六四、建设民主中国继续奋斗。 美国之音黎堡 何俊仁分享与方励之会面感受 几十名民主人士星期天晚上聚集在九龙旺角的一个会议室,悼念本月早些时候在美国逝世的著名学者方励之。 他们先看了一个有关方励之生平和事迹的短片,再为他的逝世默哀一分钟。 活动组织者香港支联会的主席李卓人在致悼词的时候说,方励之指出民主是自下而上争取的、而不是自上而下给予的,这一点他们会铭记在心。他还说,方教授对民主的启蒙和对学运的鼓励,将薪火相传。 香港民主党主席何俊仁在追思会上分享了他前年在挪威出席诺贝尔和平奖颁奖活动期间与方励之短暂会面的经历,那也是他俩唯一一次会面。 何俊仁说,方励之感叹自己离开中国长达二十年后还会发生刘晓波等人以言获罪的悲剧。方励之还对香港民主人士做出的不懈努力感到钦佩,并表示支持与鼓励。何俊仁说,方励之当时的神情依然历历在目。 美国之音黎堡 朱耀明一直争取流亡人士回国   一直在争取流亡海外民主人士回国的朱耀明牧师在追思会上说,方励之、刘宾雁、王若望等异见人士至死都不能回到自己的祖国,令人感到难过和悲愤。 他说,香港人以及生活在自由世界的所有人都应该代这些客死他乡的人们发出他们的声音,那就是平反六四、建立民主中国。 一天前,美国纽约也举行了方励之追思会,有两百多位方励之的学生和流亡海外的民运人士参加。 他的丧礼上个星期在美国亚利桑那州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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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石男:九子夺嫡:宫廷斗争没有正面角色

宫廷斗争的本质,是权力斗争,而且是关于最高权力的斗争。人爱好权力,犹如好色,是一种强烈的动机,但比好色更可怕——色可以分享,而且有万紫千红,不一定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权力则很难被分享,最高权力尤其不可能被分享,因此,争夺权力的动机又往往演变成杀机。于是,暴力繁育暴力,不义生产不义,所有人的行为模式都被对手形塑,反过来也形塑对手。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把对手搞死就是好猫。在绝大多数宫廷斗争中,没有正面角色可言。胜利者染一手失败者的鲜血,失败者则恨自己没能够染一手胜利者的鲜血。 康熙朝是清代最隆盛之时期,宫廷斗争却最激烈。为了传递或继承最高权力,父子兄弟之间,视同敌国,各人之行为,也充满鬼祟残忍气息,史称“九子夺嫡”。 1676年,康熙就立二阿哥允礽为太子,谁知道30多年过去,康熙还不死,太子自己都快成老头了,仍不能即位,心急火燎,乃广结党羽,更经索额图等挑唆,有胁帝让位的阴谋。康熙是雄横之主,立大捕太子党羽,并于1708年废掉允礽,且暂时不立新太子。 权力继承出现真空,诸皇子蠢蠢欲动,所谓“皇长子党”、“皇四子党”、“皇八子党”,彼此勾心斗角,互相倾轧,无有已时。这些人的手段极多极辣,明处争宠,暗中斗狠,以致人人自危。有皇子畏人暗害,每夜各门上锁,其侍卫也怕被杀,将窗楞都用板钉固死。康熙看了又是冒火,又是恐惧,没到一年就恢复了允礽的太子身份,冀图平息各党争斗。谁知再立太子,不但没有解散诸子之党,反而加深太子之党,图谋不轨,日甚一日。3年后,康熙不得不又废黜太子,且于去世前再未立任何一子。 其时,“皇八子党”势力最盛,以八阿哥允禩为核心,九阿哥允禟、十四阿哥允禵为羽翼,一直想干掉允礽。在后者被拘禁时,允禩(四一按:此处有误,应是允禵)甚至上奏说:“欲诛允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暗示可以由他们找刺客去杀允礽,康熙居然也未加申斥,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皇四子党”核心人物是雍亲王,也就是后来的清世宗(雍正帝)。他主要依仗鄂尔泰、田文镜、李卫三人,其派系势力较“皇八字党”而弱。但是雍亲王之为人,城府极深,喜怒不定,又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号称自己“不与人结仇,也不与人结党。”在太子初废之时,不但不落井下石,还为其说话,多次保奏,憨厚得像头功夫熊猫,连精明的康熙都被蒙过,褒奖其为“伟人”。 但就是这“伟人”,却扎扎实实地排兵布阵,步步为营,内结京师警卫头领隆科多,外交军中大鳄年羹尧,终于后来居上,一举登基。康熙是否是喝了雍亲王进的参汤而暴毙,而继位诏书又是否为雍亲王伪造或篡改,都是千古谜案,至今争讼不休。 世宗即位之初,没有清算“八皇子党”,反而封允禩为亲王。这是一种权术,因他深知,自己的皇位争议太大,合法性尚未完全树立,根基尚未深扎,行事不能太过分。允禩也还清醒,当被封亲王时,有人来道贺,他却说:“何喜之有?我头不知落于何时。” (四一按:此处有误,应是允禩妻子说的这话。雍正四年一月二十八日雍正上谕“伊妻更属狐媚残刻,朕封胤禩亲王时,伊妻向外家致贺者云‘何喜之有!不知头落何日!’是诚何语!是诚何心!”,并藉此着将胤禩福晋“革去,休回外家,另给屋居住,严加看守”。谢谢豆友“星条旗永不落”指正。) 雍正二年,皇位相对牢靠,世宗就开始酝酿变脸了,发上谕斥允禩素行狡诈,怀挟私心,“凡事欲激朕怒以治其罪,加朕以不令之名”。又说:“每事烦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惑乱众心,专欲激朕杀人”。平心而论,雍正这些话,虽有些夸大和诛求,但也部分是事实。允禩及其党人,在雍正即位后也没闲着,诸如参汤故事,乃至更不堪的传说,多半出自他们之口。 雍正三年十二月,世宗正式动手清算,拘禁允禩,革去亲王,严行禁锢;四年三月,废允禩、允禟为庶人。跟着又要两人改名字,允禩自己改名为阿其那,允禟为自己改的名字没通过,世宗给改名为塞思黑。八月,赛思黑死于保定,九月,阿其那死于监所,二人均非自然死亡,乃是世宗授意,李纨执行。世宗对屠弟一事,自称 “不辩亦不受”。学者孟森忍不住嘲弄说:“夫不辩是否即受,论者可自得之。” “阿其那”和“赛思黑”两个名字的意思,坊间常解作“狗”和“猪”,其实是错的。凭常情也可知,世宗再酷冷,也不会让两个弟弟改名叫猪狗,毕竟是一个老爸所生,这样做岂不是也羞辱了自己? 其实,学者王锺翰对此早有盖棺考定:“阿其那”是“俎上之鱼”,允禩用此来自嘲,也是自哀;“塞思黑”是“讨厌的家伙”,世宗以此泄恨。世宗不但改了允禩、允禟二人的名字,还把他们儿子的名字也一并改了。譬如允禟的八个儿子,被改的名字都跟“赛思黑”呼应:长子为“拂希珲”(下贱的家伙)、次子为“佛楚珲”(行丑事的家伙)、三子为“乌比雅达”(讨厌的东西)、四子为“额依默得”(讨人嫌的东西)、五子为“海拉坎”(可怜虫)、六子为“董奇”(蠢东西)、七子为“杜希贤”(浊物)、八子为“额依浑”(愚昧者)。 看来,在宫廷斗争中失败的一方,不但性命难保,连名字都保不住,这跟文革中发生的事情何其相似。譬如在权斗中失败的刘少奇,死于小黑屋,名字也在各种出版物上被打红叉,更被冠以“工贼”、“叛徒”、“内奸”、“睡在我们身边的赫鲁晓夫”等诸多“新名字”。 以今日眼光视之,依靠宫廷斗争完成的权力更替,全在暗室中进行,遵循的是相当原始的丛林法则,最狠者胜出。其根源在于,宫廷斗争者们所争夺的权力,乃是垄断性的、不可分割的,同时也是没有约束的,因此,斗争者基本没有中间道路和调和余地,“赢者全得,输者全失”。在宫廷斗争中失败的一方,只能失去一切,无论名誉还是尊严,甚至生命。 只有现代宪政民主制度才能保证和平有序的权力更替,而规则、公平和信任是基本前提。罗纳德·英格尔哈特说得不错,在现代宪政民主制度下,竞争权力的各方都接受民主程序规则,并且信任对手将会公平对待自己——“如果你将政治权力交给你的反对派,他们不会监禁或处死你,而且一旦你所在的一方赢得下次选举,他们将会让出权力。” 相关日志 暂无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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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官员称:王立军提供的情报价值有限

美国官员公开说,有关重庆前公安局长王立军的消息,在华府并未广泛流传,因为美方认为他的情报价值有限,但是美国政府王立军提供的资料严加保密,不允许官员参阅相关电文,就连平时能够阅读这类资料的领导官员都不得阅读。 现任和卸任美国官员指出,有关重庆前公安局长王立军的消息,在华府并未广泛流传,因为美方认为他的情报价值有限。 中央社报道,在王立军投奔美国驻成都领事、后步出馆外接受中共逮捕几周来,某些批评人士指控,奥巴马政府对原本是中共领导阶层在派系分立下的最高层投诚事件,处理不当。 奥巴马政府的公开说法是,王立军并没有请求庇护,并自愿步出领事馆。 然而某些官员指出,王一度至少可能暗示,希望获得庇护。也有些美国官员透露,在王离开领事馆并向他认为善意的中央政府官员自首前,华府曾就此事进行高层磋商。 美国外交官和情报官员表示,美方各机构最初对王立军所言感到怀疑,而他关于英国商人海伍德(Neil Heywood)命案的说法,也没有完全传达给通常会听取相关简报的华府官员。 1名美国官员告诉记者,「我们直到之后许久,才听说这起命案」,当时有关王立军投奔美馆的报导,已见诸媒体。 这名官员和其他官员指出,处理王立军事件的华府各机构认为,这件事虽引人入胜,但只是发生在中国地方上的次要情节,包括王立军在内的剧中人物性格与可信度都有问题。 这些机构评估,王立军所透露的内情,并不是媒体形容的「宝藏」。同时美方论定,尽管王是在中共准备进行领导交班之际爆料,仍不致威胁到共产党对国家的掌控。 因此在王逗留美馆24个小时期间,美方并不考虑对他提供保护,或将他秘密送往中国境外。 美国情报界评估,重庆前市委书记薄熙来虽因王立军爆料而失势,进而挑起党内派系紧张,但此事的长期政治效应有限,与1989年天安门抗议撼动大陆的剧变,不可同日而语。 美国「布鲁金斯研究所」(Brookings Institution)学者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说:「在美国政府看来,卷入这件事有什么好处?」 现任和卸任美国官员透露,王立军对薄熙来和薄妻谷开来所涉及的贪污行為,向美馆提供了详细内情。但美国政府对此详情严加保密,相关电文不容官员参阅,就连平时能够阅读这类资料的领导官员都不得阅读。 共和党主导下的众议院外交委员会曾要求听取该案简报,并阅读官方相关文件;但官员透露,政府只对国会提供最少资料。 对担心中国崛起以及中国即将超越美国的人士而言,薄熙来事件反映出的是现实状况。首先,中共自知,这起丑闻只是贪污问题的冰山一角,而这个问题对国家构成了威胁。其次,北京领导班子明白,要不是美国白宫2个月来三缄其口,这个丑闻在处理上会棘手许多。 法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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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官二代」 數百人留美

【聯合報╱大陸新聞中心/綜合報導】 中共前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事件發生後,美國媒體瘋狂打聽在哈佛大學求學的薄瓜瓜行蹤,使中共「太子黨」在美國的情形備受關注。有媒體估計,目前仍在美國學習和生活的中共高官後代,至少有數百人。 「國防研究與分析」網站,二十日刊登中國研究學者R.S. Kalha的文章「中國的紅色太子黨」指出,除薄瓜瓜外,中共「儲君」習近平的女兒習明澤,中共元老陳雲的孫女陳曉丹,目前都在哈佛大學讀書。 而現任領導人胡錦濤的兒子胡海峰、溫家寶兒子溫雲松、前任領導人江澤民兒子江綿恆、朱鎔基兒子朱雲來等,也都曾在美國和加拿大求學,他們回到中國大陸後,如今都已成為中國商界呼風喚雨的人物。 文章指出,中共領導人的後代喜歡選擇到美國的頂尖大學就讀,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的史隆商學院和甘迺迪政府學院,是他們的首選。他們中較少選擇去英國求學。 有趣的是,這些特殊學生幾乎都得到「全額獎學金」,他們的學業也都出人意料的優異。文章指出,實際上他們的學費都是由特定人士提供的。而回到中國大陸後,他們大都在國有大型企業謀到好差事,擔任高層職務。 有報導指出,在波士頓,來自中國大陸的官二代、富二代多的是。一家京川館的老闆說:「(他們)全部都開賓士、寶馬(BMW)、保時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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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中国作家梦魇

去海口见马原。 缘起是一个纪录片项目。二十年前,马原做过一个《中国作家梦》的记录,采访了110个作家,内容有关他们那时候的生活和写作状态。 如果你把它看做中国版的《巴黎访谈》,那就错了。在《中国作家梦》里,作家们聊的最多的,不是“你觉得卡夫卡和海明威谁对小说语言的贡献最大?”,而更类似于“你觉得王朔和苏童谁更有钱?” 在当时的采访里,有几个问题是被问得最多的:“你家住多大的房子?”“你的稿费是多少?”“你海外版税能拿多少?” 那时候的铁凝,语气中有可以想象的天真情态:“我爱音乐,爱做菜,爱芭蕾。”“我的菜做得很好,我写的小说不能赚钱,我还可以开个饭馆。”她当时是河北省作协主席。 那时候的刘心武由于《班主任》《5·19长镜头》等一系列针砭时弊的小说,而成为时代最红的作家,他已经在大谈文学商业化的前景和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采访过后的一年,他转入红学研究。 那时候的余华还住在宿舍,他一边挠着腿一边说“我就想写出霍桑的《红字》那样伟大的作品。”一年之后,《活着》出版了。 回看过往,有趣的是和今朝的对照。时代弄潮儿们也曾风生水起,坚守者们也曾守得云开。今日的命运和当时的豪言遥遥呼应,中间隔着中国文学失落的二十年。 失落的二十年,相对的当然是黄金的八十年代。七十年代,政治压制的年代中,有知识有文化的少年人被放牧至管理相对松散的乡村,阅读贫瘠,思想却自由,翻过几座大山只为了促膝短谈。 禁忌压抑的七十年代过去,政权开始迟到地寻找执政合法性,慌忙弥补失去的信用,在大环境的鼓励和默许下,思潮反弹式地井喷而出,王蒙说那时候的作家“各领风骚三五天”。 先锋写作兴起,作家们自封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那时候更像是文学上的大跃进,作家们都是兴奋而乐观的,觉得照这样下去,三五年之内就够赶超英美。二十年后,马原才承认,欧美文学发展了几百年,中国白话文写作才不到一百年,与自己师承的欧美大师“齐肩”,岂是我辈、我后辈、我后后辈能完成的? 八十年代的作家们是明星,他们既拿着体制内的工资,又有额外的稿费收入,周围没有什么人下海致富,他们的生活相当优越。不仅如此,每当一部小说出版,就会像现在又出了一部宫斗剧一样引起社会范畴的反响与讨论。作家走在街上,会被粉丝拦住,热情地讨论他的作品。伍迪·艾伦梦回的巴黎,在中国也曾出现过。 然后是1989,八十年代提早一年结束了。那一年,我印象最深的小说,是张承志的《西省暗杀考》,小时候读,觉得哪里是书写,简直是一碗热腾腾的刚歃了的血。 马原做采访的时候,刚好处于“时间结束了”这个戛然而止的时候。他想做文学的断代史,他意识到虽然这些作家还处于创作的盛年,但是有些东西改变了,永久地、不可逆转的。 文学的式微自此开始,虽然接受采访的大部分作家对此还毫无察觉。可从他们反复询问彼此的稿费和收入的焦虑,大概也能窥得端倪。 我没有想到的是,马原会把这次采访当做人生中的一次败笔,这部花了两年录制的纪录片不仅没有卖出去,还让他中断小说写作,一中断就是二十年。 那之后沉默的不只是一个两个。 鲁迅讲过最残忍的故事,不是《娜拉出走之后》,而是《在酒楼上》: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也只能是年轻,为了理想永远热泪盈眶不是作秀就是乡愿,热血总会化为虚无啊。“五四”时候充当启蒙者的进步青年吕纬甫,在坠入现实生活后变得颓唐失落。 吕纬甫说:“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回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又不料你也回来了,你不能飞得更远些么?” 马原也飞回来了,他时隔二十年又写了新小说。他如今患了绝症,在海口养病,房子正对着海。我去海口那几日刚好下大雨,乌云铺天盖地扑向海,只间隔一条细细的白线,这样的末日不知道是不是日日上演。比他小三十岁的妻子是海南本地人,运动员出身的修长四肢,眼如小鹿,抱着他们精灵可爱的儿子。这画面已经像是小说开篇。 马原这二十年和作家少有来往,最近的一次相聚是因为隐居云南的作家洪峰被打,吹响了作家的集结号,余华等作家纷纷奔赴云南去探望。 马原有些欣慰地说:“当地的政府,对我们的态度很好。还是比较害怕我们这些作家的影响力。” 我听了,却觉得非常非常难过。大概是因为刚刚追忆完黄金的八十年代——虽然马原也认为那是不正常的,如今在一个村政府暴力后的安抚中便得到安慰。 中国作家梦,从与欧美大师齐名的梦,变成了畅销赚钱的梦,到最后,退守成了陶渊明的“田园梦”。 ——“田园梦”也不得啊,阎连科老师的房子亦被强拆。看他写的新文《我的丧家犬的一年》,看他写维持尊严的困难,写怪诞悲惨的人生,不再能给他力量,而只有无力和灰心。与强权对抗是死,不愿与野蛮文明直视的自我放逐也不得。 作家的责任是什么?格雷·厄姆格林曾说,他不希望对社会上其他受害者负特殊责任。但是,他想作为一个作家,起码有两项义务:一是根据他自己的观察来反映真实情况,二是不接受政府的任何特殊优惠。而现在,以上两点似乎都需要具有格外的道德标杆和格外的勇气才能完成的事情。 中国作家梦啊,到现在还没醒,早就成了梦靥吧。阎连科老师前段时间发短信说:“已经在写新长篇了,心也慢慢安静下来了。”在梦魇中,恐怕也需要继续写作吧,因为那也需要有人记录。 来源:蒋方舟博客 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89803f0102e851.html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23686/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蒋方舟:中国作家梦魇 网友评论 发布时间:2012/04/22, 09:51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c5d85dad8496c5aa16731e645eaa0010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蒋方舟:相信爱情 蒋方舟:控诉理科男 蒋方舟:我心目中没有理想的大学 方舟子VS铁道部,铁道部你涉嫌造假 蒋方舟:关于LOSER 和WINNER 标准问题的讨论 来自无觅网络的相关文章: 方舟子讲述遇袭前后:民间打假承担风险不应该 (@yixieshi) 评论:遇袭的不止是方舟子 (@yixieshi) 方舟子:唐骏躲在后方搞公关 (@yixieshi) 《财经》编辑遇袭 可能与方舟子案有关 (@yixieshi) 优秀项目推荐:跟单通、百度网盘、热地带、迅雷方舟等 (@yixieshi)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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