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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羽戈:诺奖与莫言、文学与政治

  自诺贝尔文学奖诞生这一百多年来,不知有哪位作家像莫言先生这样,获奖的风声一经传出,便掀起巨大的争议;获奖之后,争议更加排山倒海?   为什么会有争议呢:这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问题,还是莫言的问题?    诺奖风波   我们首先需要明确,诺贝尔文学奖绝不是对文学的最高奖赏,要言之,任何机构的颁奖都不可能是对文学的最高奖赏。文学的最高奖赏,永远是读者和时间。   要论证这一点十分简单,只须列出诺贝尔文学奖所错过的伟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易卜生、哈代、契科夫、普鲁斯特、里尔克、乔伊斯、卡夫卡、博尔赫斯、纳博科夫、卡尔维诺;以及即将错过的已经垂垂老矣的米兰·昆德拉、安伯托·埃柯……这些像钻石一样光芒四射的姓氏,与诺贝尔文学奖擦肩而过,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他们错过诺奖,不是他们的遗憾,而是诺奖的羞耻。   拿最近的案例来讲,2010年,瑞典皇家科学院终于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秘鲁作家巴尔加斯·略萨,这是姗姗来迟的奖赏,据说早在1982年,评委会曾同时看中略萨与他的老冤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结果只施予后者。这一次,听说略萨获奖,马尔克斯发表twitter称:“现在我们一样了!”那么,迟到28年,略萨的小说大师地位是否严重受损呢?答案自然为否。诺贝尔文学奖对略萨而言,只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如果说此前,中国人抱怨、贬低诺贝尔文学奖,会被讥笑为酸葡萄心理;而今莫言获奖,我们依然要固执己见,重弹老调:自1990年代以来,诺贝尔文学奖的水准便出现大幅溃退,领奖台上布满了二流作家的苍白身影,一流作家如君特·格拉斯、奈保尔、帕慕克、略萨等反而是例外,他们犹如孤独的闪电,打亮了世界文坛的黯淡岁月。记得2005年诺贝尔文学奖公布前夕,评委之一克努茨·安德隆教授突然宣布退出,理由是他不满去年奥地利作家艾尔弗雷德·耶利内克的获奖:“耶利内克的作品充满空洞的思想和偏见,语言单一,缺少艺术雕琢。她用自我钟爱的笔法描述下流和恐怖的情节,书中充斥着令人生厌的暴力和淫秽。”这番话充满了道德批判的气息,姑妄听之。不过,诺奖丧失了对一流作家的认证资格,沦为二流作家与出版商的福地和狂欢,正是不争的事实。   必须注意,诺贝尔文学奖溃退的背后,是世界文学的溃退,作家迎来了黑铁时代的幽暗与禁锢;诺贝尔文学奖的争议,不仅取决于评委的眼光,更取决于作家的水准。从德雷克·沃尔科特到耶内利克,到哈罗德·品特,再到莫言,无不富有争议。    莫言风波   数日前,莫言问鼎诺贝尔文学奖的传言便甚嚣尘上,博彩公司更是将其列在第一位,紧随其后的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对此,我曾作评论:莫言是当下中国最好的作家,却仅限于“中国最好”,哪怕他得十个诺奖,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还是不及村上春树。然而,就连“中国最好”一说,都引来汹涌的批评。有人说余华胜于莫言,有人说阎连科胜于莫言,有人说刘震云、毕飞宇胜于莫言,甚至有人说杨显惠、高尔泰、野夫胜于莫言。众说纷纭,皆言之凿凿,愈发可见文学并无一定的标尺。   这是莫言所激起的第一重争议,即作品本身的争议。这一争议,也许任何作家都无法豁免。譬如批评者道,卡夫卡的作品晦涩,普鲁斯特的作品冗长,博尔赫斯的作品故弄玄虚,乔伊斯的作品,简直如天书!   我从不否认对莫言的推崇,因此我会称他为“当下中国最好的作家”,或者用我的作家朋友艾伟的话说,莫言是中国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这是一个整体性判断。对比之下,史铁生早逝;阿城封笔;余华后继乏力,《兄弟》构成了其文学生涯的最低谷;阎连科的小说不够精致;毕飞宇成名稍晚;至于陈忠实、阿来等人,则更低一档。说起来,惟有莫言,三十年来如一日,作品始终维持在平均线以上,从《天堂蒜薹之歌》到《酒国》,从《丰乳肥臀》到《檀香刑》,都是坚硬的证据(斩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的《蛙》,我以为并非佳作,获奖更像是一种迟来的补偿;而且为茅奖选中,并非什么光荣)。犹记得有一年制作中国作家实力榜,由以严苛著称的朱大可等文学评论家投票,莫言得9票高居榜首,同居次席的余华、史铁生、阿来、王安忆仅获6票。   话说回来,即便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荣耀普照到莫言头上,并不能改写在午夜徘徊的中国文学衰弱、贫血的残酷现实。六十年来,这世上最为庞大的中国作家群并未留下可以媲美四大名著的经典作品,他们生产的垃圾,千百倍于他们挤出的营养。莫言的显著,不无矮子里面拔将军之嫌。是故,我曾酷评:我们生存的时代,所遗留于后世的文学遗产,恐怕不是莫言们的小说,而是重庆打黑的判决书与钱云会父亲的哀歌。   文学与政治   莫言所激起的第二重争议,在于他与体制(政治)的亲密关系。   如今有一批人,大概中了“两个凡是”的余毒,逢体制必反,逢反体制必亲。在他们眼里,凡是体制内或与体制亲近的作家之作品都不是好东西,凡是敢于批判体制的作家之作品都是好东西。须知,作家的身份、德行与作品,并无必然性的血缘,这就像古代,人归人,书法归书法,蔡京是奸臣,却写得一手好字,赵孟?品行不佳,却是书画双绝,现代作家如周作人、张爱玲,都尝落水,其作品的价值,谁敢抹煞?   进一步讲,对作家的身份,实在不必过于看重。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这年头,文化人如丧家狗,惶惶奔走,苟活而已,谈何以大义责其委曲求全?有人颇看不起加入作协的作家,我承认,作协的确是毒瘤,应早早割除;但我不能承认,作家加入作协,就是一种近乎精神失贞的耻辱,就不是一位好作家。作家是用作品说话,不是用作协说话。那些洁身自好、不愿与作协有染的作家,与曾误入作协、后来毅然退出的作家,自然值得钦敬。然而,我们却不必因一个人是作协会员、理事、主席而生出先入之见,因人废书,就像因一个人坐过监狱而判定他无恶不作,因一个人是公务员而判定他毫无良心。   莫言最受非议之处,并不在于他是中国作协副主席,是体制内作家,而在于他对政治的献媚与屈服,在戕害文学的力量面前弯曲了作家所赖以安身立命的脊梁,譬如抄写臭名昭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有人为他辩护,说其他九十九位作家都抄了,他为什么不能抄呢。事实上,那九十九人的合作,不是豁免的依据;王安忆这样的拒不合作,却构成了莫言等百人必须接受批判的理由。   略萨等作家都主张,文学应该有一种批判的精神。这里的批判,哪怕仅限于政治,在莫言的小说当中,亦不鲜见。问题在于,莫言并未将这种批判精神从作品化入现实,借用村上春树的名言,“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莫言的作品站在了蛋这一边,如解构正史、反思计生;现实当中,他却站在了墙那一边。这样的精神分裂,委实令人痛心。   不免要谈到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文学要自由,政治要干预,辩难千载,并无一解。也许恰因无解,文学才有其恒久不息的生命力。最简单的答案是,让文学归文学,政治归政治。然而,只要作家生活在城邦之中,就必须直面政治的压迫与蛊惑。你不能苛求所有的作家都是自由的斗士(好比苛求莫言像赫塔·米勒那样宣称“哪里有齐奥塞斯库,哪里就是异乡”),作家可以妥协,可以蹲下来写作,但决不可跪下来写作;面对人类的罪恶,作家可以暂且沉默,但决不可为罪恶涂脂抹粉,唱一曲忠诚的赞歌。   说到底,分裂的莫言终究是一位中国特色的作家,这同时造就了他最大的成功与最大的局限。诺贝尔文学奖的盛大光芒并不能遮蔽这一粗鄙的事实。况且,诺奖只不过是诺奖,正如莫言只不过是莫言。   风波过后,午夜依旧黑暗。争议声中,文学继续前行。    供《中国经营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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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 荣剑:莫言的光荣!国家的光荣?

  瑞典诺贝尔委员会终于给了中国一个“公道”,它把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中国作家莫言,这既了结了一个纠结中国作家数十年的巨大心结——作为有着庞大作家群体的中国一直无缘于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文学奖项;同时,它似乎通过这个事件也向中国政府表明,它在前几年颁给另一个中国公民的诺贝尔奖,和这个文学奖一样,并非有意为难或有意献媚中国,而是秉承诺贝尔的基本精神,对获奖人在特定领域内的特殊贡献予以褒奖。诺贝尔奖的权威性和公正性已被世界主流国家和主流价值所认可,在这个奖项之下所产生的每一个获奖人,应有充分理由获此殊荣,也应是获奖者所归宿的国家的光荣。这回莫言获奖,无关政治身份、思想立场和道德境界,纯粹是源于对他文学成就的高度评价:“以魔幻现实主义作品融合了民间故事、历史和当代。”评委们的这个简练评语,是对莫言丰富的文学成果的高度概括。莫言获奖,名至实归。   作为中国作家官方组织的中国作协,在第一时间里,向莫言发表祝辞,其中写道:“莫言对祖国怀有真挚情感,与人民大众保持紧密联系,潜心于艺术创新,取得了卓越成就。”“莫言的获奖,表明国际文坛对中国当代文学及作家的深切关注,表明中国文学所具有的世界意义。”中国作协的这个祝辞,无疑表明,中国官方还是充分认可诺贝尔奖及其组织的合法性和权威性,认可这个奖所代表的“世界意义”,这和几年前中国官方对该奖及其组织所表现出来的尖锐政治态度相比,无疑是一个进步。   在上世纪的国际冷战格局中,以苏联为首的东方社会主义阵营,一直面临着诺贝尔文学奖所给予的特殊挑战,它们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天然无法保持价值中立的奖项被颁发给自己国家中的那些“异端”作家;当出现这种情况时,它们理所当然地把这个奖项视为是西方冷战的工具。1958年,帕斯捷尔纳克以小说《日瓦戈医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苏联政府甚至“全体”人民对此表示极其愤慨,帕斯捷尔纳克以国家意志为重,被迫放弃领奖。1970年,索尔仁尼琴以小说《古拉格群岛》获奖,苏联政府再次拒绝这个荣誉,直到1974年,流亡到欧洲的索尔仁尼琴才领取了这个不仅属于他个人也属于他的祖国的诺贝尔文学奖。他在领取该奖的书面演讲词中清晰而坚定地表示:“我绝不相信这个时代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正义和良善的价值观,它们不仅有,而且不是朝令夕改、流动无常的,它们是稳定而永恒的。”1987年,诗人约瑟夫·布罗茨基再次为苏联赢得诺贝尔文学奖,但是,这个在1964年被苏联法庭以“社会寄生虫”的罪名判处5年徒刑的诗人,在边远的劳改营实际服苦役长达18个月,释放后于1972年被苏联当局驱逐出境,被迫加入美国国籍,他是以美国人而不是以苏联人的身份迎来诺贝尔文学奖——这个本属于他的母语的巨大荣誉。直到布罗茨基逝世之后,他的祖国才给了他应有的评价,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在哀悼的唁电中,称他为是“俄罗斯诗歌的太阳,是继普希金之后最伟大的俄罗斯诗人,”深切痛悔苏联将他驱离祖国,称这是俄罗斯永恒的耻辱。   诺贝尔文学奖在东方社会主义阵营中的遭遇,反映了文学和政治的紧密关系。真正的文学作为现实世界的形象再现,它不能不表达出作家面对现实世界的立场和价值倾向,其中必然交织着对人的命运和民族共同体的深刻关切。这种关切不会仅仅是来自于内心的礼赞,也会有冷静的思索和无情的批判,而后者的存在大概才构成了专制体制下所谓“异端文学”的根源。现在已经清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这几个苏联作家,对他们那个时代的现实描述都是真实而深邃的,他们对制度丑陋面的揭示更多的是指向人类的普遍价值和正义,这是人类能够共处一个星空之下的心灵基础,也是能够突破语言限制和制度障碍而被世界共同认可的依据。诺贝尔文学奖就是基于人类的共同情怀和价值,在不同的国度和体制中,寻找属于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因此,在诺贝尔文学奖的名义下,我们是不能发现属于政治的原罪,它不是助长冷战的工具和为特定意识形态服务的武器,它其实是穿越政治壁垒而让人类走到一起的桥梁。   相比于苏联这几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而言,莫言无疑是幸运的,在他之前,一个已经加入外国籍的中国作家,获得过此项殊荣,但他同样遭遇了和这几个苏联作家的相同命运,在自己的祖国不能得到相应的认可,他的获奖同样被视为西方阴谋的一部分,他的著作不能在自己的母土被正常出版和阅读。对于挪威诺贝尔委员会来说,把文学奖授予莫言还是其他中国人,其理由是一致的,均是基于他们在文学上的成就,至于他们的政治立场和价值观如何,应该不在其视野之内。在纯粹的文学标准之下,一个中国作家既可以表达对政府的批评立场,也可以像莫言那样,以抄写《讲话》的方式由衷地表达他对政府文艺政策的认可,这两种不同的情况均不会从根本上影响评委们对相关文学价值的判断,崇尚多元的、自由的、独立的、批判的探索,恰恰就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权威和魅力所在。   今天,不管是民间还是政府,是个人还是国家,在欢呼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时,都不应该忘记,这不是中国前所未有的事情,在莫言之前,已有中国公民在诺贝尔奖的名义之下,获得了他们应该获得的荣誉,这不仅是他们个人的荣誉,也是整个国家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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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 | 他们是免签,我们是面签

以下评论均由数字时代编辑收集自新浪微博:

dream孟宁: 两条路:一条移民台湾;一条请英九统一中国。

IamSunzy:台湾开放移民么

Shitizen阿追:大陆自古以来就是台湾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奉劝美国本着一个台湾的政策,对台湾的大陆地区也实行免签!否则我大陆将会对美国进行强烈谴责!

遨游深海的虎鲸:这让那些整天叫嚣收复台湾的傻逼们情何以堪?

只喘气不出声:从小被教育要恨老蒋,现在终于打心底恨老蒋了

_Nonsense_-:老蒋不给力阿!!!!当年给力点也好啊

席朱睿:……喜迎十八大

五夷精翠:抗议!谴责!游行!

带走外星人:毋忘解救大陆同胞。。。

李某人7世:你们不能忘了沦陷区的同胞呀!!!

刘小女2012:求统一

Lukeqchen:我外交部门:经多年努力,即日起凭身份证便可赴北朝鲜旅游,无需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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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新聞網 | 美議員警告中國勿侵犯美國人言論自由

中國要求美國俄勒岡小鎮撤除一幅西藏台獨壁畫的事件,引發美國議員不滿與關注。俄勒岡聯邦參議員羅恩•維登(Ron Wyden)致函中國駐美大使張業遂説,不容許中國政府有任何壓制美國人民言論自由的行為。 *參議員維登:中國外交官嚴重侵犯美國言論自由* 維登星期四在給張業遂的信中表示,中國駐舊金山總領事館人員向俄勒岡科爾瓦利斯市府人員施壓,要求強制撤下挂在美國公民林銘新擁有的建築物外一幅支援西藏獨立與台灣獨立壁畫的做法,是對美國言論自由的嚴重侵犯。 信中指出,言論自由受到美國憲法保障,也是所有美國人民珍視的基本價值與權利,它包括藝術表達、宗教、新聞與和平集會的自由.。 維登説,或許中國並不尊重這種權利,不過中國政府試圖壓制美國人民言論自由的行為令人無法容忍,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再度發生。 *眾議員迪法齊歐:美國言論自由不受中國壓迫* 俄勒岡聯邦眾議員迪法齊歐(Peter DeFazio)星期三也在眾議院發表評論,表示他對中國駐美外交官竟然不了解美國憲法對言論自由的保障感到震驚。 迪法齊歐説:“我對於那些被派來代表中國的職業外交官,在上任前竟然沒有先讀過美國憲法感到震驚,因為這代表我們民主的基礎,我們的言論自由和基本權利,它不會受到中國或任何外國利益的壓迫。” *林銘新:是非對錯問題,絕不撤壁畫* 至於引起爭議壁畫的擁有人、來自台灣的林銘新在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時説,他絕對不會撤下這幅壁畫,因為這是是非對錯的問題。 林銘新説:“中國對西藏的政策是這麼嚴重的錯誤,怎麼可以殺這麼多人,怎麼可以這樣地欺負西藏人,這樣把西藏人抓去關,甚至把他毒打,殺死,在這個年代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個是非對錯的問題。” 林銘新在他擁有的建築物外懸挂一幅由台灣畫家趙宗宋所畫、描繪中國警察毆打西藏人、喇嘛自焚,和寫著“請支援台灣獨立”字樣的大幅壁畫。 *中國施壓小鎮引發眾怒* 中國駐舊金山總領事館官員不僅寫信,還親自飛到當地要求地方官員強制撤除,不過被市長曼寧以“美國憲法保障人民言論自由”的理由拒絕。 林銘新説,中國外交官向曼寧施壓的消息引起當地居民的憤慨,社區人士“百分之百”對他懸挂壁畫表達支援,一些居民還在他辦公室門口挂了許多藏人祈福的哈達。 *中國外交部:駐外人員須向各國説明核心利益*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洪磊星期二説,中國外交人員肩負向各國人民説明涉及中國核心利益問題立場的責任,中國反對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從事台獨或藏獨分裂活動,希望有關國家不要為這種活動提供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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