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声Huisheng |我们进了邓飞的“投诉指标”
写作这篇文章的过程很艰难。我一直担心会不会写得不好辜负了何谦的讲述,或者写得太长没人看,何谦则一直担心会给我们造成法律风险。但它还是在所有人的努力下诞生了。这是幸存者发出的微弱而有力的声音,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它再次被迫消失。
Read MorePosted by 一朵后浪 | 1 月 17, 2021
写作这篇文章的过程很艰难。我一直担心会不会写得不好辜负了何谦的讲述,或者写得太长没人看,何谦则一直担心会给我们造成法律风险。但它还是在所有人的努力下诞生了。这是幸存者发出的微弱而有力的声音,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它再次被迫消失。
Read MorePosted by 一朵后浪 | 1 月 15, 2021
2020年最后一个月,弦子诉朱军性骚扰案终于开庭。面对证据不足的质疑,弦子再次公开讲述六年前被性骚扰的细节,向全社会做了“笔录”。
2021年的第一周,邓飞诉邹思聪与何谦名誉权纠纷案有了判决结果,法院认为两被告提供的证据不足令人“毫无迟疑”地确信性骚扰事件真实存在,因此要承担侵犯邓飞名誉权的责任。
从向全社会做“笔录”到提供让法官“毫无迟疑”确信的证据,性骚扰的受害人到底要承担什么样的证明责任?
Read MorePosted by 大号冲塔 | 11 月 16, 2020
我们估计庭审要进行几个小时,在这个过程中,大家商量可以准备一些心意等被告出来,我们决定愿意出镜的人一起录一段表示鼓励的视频,然后每人写一封信,等庭审结束后当面交给她们:
@Joelia 说:“感谢这些勇敢的女孩子说出自己的故事,她们鼓励了更多的女性站出来,metoo运动,我与你同在。”
@姜悲悲 说:“今天不仅是何谦‘知晓我姓名’的时刻,也是米兔运动正当性的审判时刻。我们期待一个正义的结果,我们和受到伤害的女性与为她们发声的人们站在一起,这一次,下一次,每一次,永远如此。”
小伙伴@恶魔魔 一路带着自己手工制作的标语牌过来,说:“何谦加油,在反抗父权的道路上你不是一个人,你不会孤单!另外我还想对邓飞说:管不住的东西,就别留着了吧!”
Read MorePosted by 既要又要还要 | 11 月 10, 2020
我害怕人们会忘记,我们这一路已经和还在经历着什么,并且再没有人愿意为类似的事件发声,更没有人在乎如何改变性骚扰、性侵害,以及滋生这一切的权力结构和社会文化土壤。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