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诚

大家谈中国:再见!艾未未

种地 现在艾未未不能说话了,我们谁来为艾未未说话呢? 昨天听说艾未未被捕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十分揪心。我很难想象一个像艾未未这样的人也会被逮捕。但是想一下自己是在中国,再想一下被囚禁在家中的陈光诚和即将面临起诉的冉云飞,也就想通了。这里是一个连法律都不能做挡箭牌的国家。 艾未未,胖子,有大胡子。和我们一样爱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也爱翻墙出去看新闻。从不计较送朋友东西,也爱拍真实的故事。追求真实,反对虚假。遵从邓小平爷爷“求真务实”的号召。也为国家奥运会工作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他先前被限制出行过,被警察殴打过。但是被拘留超过24小时这还是第一次。以我有限的社会常识也可以猜到这次与以往不一样。或许,再过几天张思之大律师就会多出一个客户。从此,再也看不到绝伦的艺术品,再也看不到推特上狂野的回复。我抽屉里的几颗陶瓷葵瓜子也许会寂寞,但是我身上印着板砖的文化衫依旧会坚挺出现在街上。 我已经不想呼吁什么,我也无力号召什么。从一九四九年本朝开国算起:反右、文革、严打、学潮、维稳,每一个时期都有无数揣着自己良心走进监狱的人,也有无数揣着自己良心被割下头颅的人。五星红旗为什么是红的?是无数还有良知的人鲜血染红的。 艾未未曾经为上访者说话,为三聚氰胺奶粉受害者说话,为汶川地震遇难的小学生说话。现在艾未未不能说话了,我们谁来为艾未未说话呢?如果连凭着良知说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么我真相信历朝历代“吾皇万万岁”的口号都实现了。最后,我想用李志的一首歌来作为结尾:“人民不需要自由,这是最好的年代”。 注:《大家谈中国》的文章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 欢迎大家投稿,请把文章发送到: 按键 tougao@bbc.co.uk 联络/荐言 * 须填写项目 你的意见反馈: 你的联络资料: 姓名: 国家、城鎮: 电邮地址: * 电话: 你的信息: 你的信息 * 总字数不超过300字: 0 免责声明 我愿意让网络制作人员与我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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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彪:面对暴力的思考与记忆

(一)秘密警察与公开犯罪 2007年9月29日下午5点半,中国著名的人权律师李和平被一群不明身份人士绑架;暴徒用绿色头罩套住李和平的头部,塞到一辆轿车内,劫持到北京郊区,一个地下室内进行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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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媒体评中国(2011年3月24日)

美国媒体评中国(2011年3月24日)    2011年 3月 24日 以下是美国各地主要媒体有关中国的社评。社评所反映的观点为发表社评媒体之观点,并不一定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 *华尔街日报* 华尔街日报亚洲版3月24日发表美国人权组织对话基金会资深研究员乔舒亚·罗森茨威格的文章,题目是“中国抛弃法律:中国正在重返一种原始的专制独裁。”文章说,“这个月对中国异议人士来说是一个不妙的月份。在中国当局继续在全国各地扫荡律师、民主人权活动人士以及网民之际,对异议的强硬镇压日益明显。但跟早些时候的镇压行动相比,这一次更令人害怕,因为这次的镇压是赤裸裸的无法无天。”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几十人受到镇压,很多人面临长期监禁,因为他们被指控犯有严重的危害国家安全罪,如颠覆罪等等。但是,这些人相对而言还算幸运,因为至少他们还在中国法律程序之内,尽管中国的法律是有缺陷的。其它人,如律师唐吉田、江天勇、腾彪、刘士辉、唐荆陵、李天天就不那么幸运了。他们在一个多月前被抓走之后就失踪了。”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几年来当局收紧控制的迹象一直很明显。以国家安全罪的罪名逮捕和起诉的案件2008年大增,至今高居不下。但当局现在使用一系列新的非法手法来让批评者闭嘴。便衣警察将民主人权活动人士和家属置于软禁状态,不经过任何正当的法律程序就剥夺他们的各种权利。警察不准受指控的人跟律师接触,并且超期羁押他们。但最令人恐怖的是如今强迫失踪看来已经几乎成为家常便饭。”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政府执法人员让一些人失踪,这是一种恐吓行为,目的不仅是恫吓那些被抓走的人,也是恫吓那些可能接下来被抓走的人。在没有法律保护的情况下,那些被失踪的人可能遭受酷刑,没有人为此承担责任。例如,人权律师高智晟失踪1年多,人们担心他已经不在人世。但在强大的国际压力之下他去年4月突然复出,讲述了他遭受的各种酷刑,并暗示他还受到一些他不能说的待遇。然后,他又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现在接近唐吉田的人透露出一些报告,说他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刘士辉在被抓走之前受到野蛮殴打。腾彪和江天勇是否也正在遭受酷刑?在没有可信的保证能证明他们受到法律保护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认为最坏的事情发生。”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上个月,一名异议人士揭露了非法软禁是怎样运作的。盲人法律活动家陈光诚自去年9月出狱之后连同妻子和孩子被软禁在家里。他早先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受到4年零3个月的监禁。陈光诚偷偷托人从山东乡村带出录像,录像上了互联网。陈和妻子在录像中显示了他们如何被地方政府官员雇佣的流氓打手昼夜监视。有朋友、记者和外交官试图探望他,结果遭受驱赶和攻击。在录像公布之后,陈光诚和妻子据报道受到殴打。”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在被问到具体案例的时候,中国政府发言人向我们保证说,每一个案件都‘按照法律受到处理。’这话令人想到正当的法律程序、公平和正义等概念。但我们从当今中国得到的法律概念远远不能令人放心。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江瑜最近警告在北京的外国记者:‘有人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问题的实质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想在中国闹事。如果是抱有这种动机的人,我想什么法律也保护不了他’”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说,“有影响力的南方周末发出一篇勇敢的社论回应说,‘法律应当是所有人的挡箭牌。’这篇文章很快被从该报网站上拿掉。对那些挑战现存的政治秩序的人来说,中国的法律常常是武器而不是盾牌。当局凶狠地动用这种武器,一心一意要维持‘稳定压倒一切。’” 罗森茨威格的文章说,“中国政府对自己的人民、对国际社会都反复表示,法治是一种理想。中国保安力量诉诸骚扰、逮捕和强迫失踪甚至是酷刑来对付所谓的威胁稳定的人,对付表达合法批评意见的声音,这种做法就让人难以相信政府对法治的诚意。” 本篇英文全文网址 以上是美国各地主要媒体有关中国的社评。社评所反映的观点为发表社评媒体之观点,并不一定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 电邮此文   打印此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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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作者: 威廉姆斯 文章来源: 动向 点击数:86 更新时间:3/23/2011 3:13:08 PM 图为滕彪在德国柏林参加大赦国际组织的人权活动(2007年12月7日) “造成他们恐惧和冷漠的制度,正是我和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普通维权人士所试图改变的。我不会放弃。哪怕有一天我失踪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2008 年 3月 6日晚,第一次遭到秘密绑架的滕彪博士,在他获得自由后写下了一篇《我无法放弃——记一次“绑架”》的博文。上个月的 19日,也就是说,距他第一次被强行戴上黑套头从家里绑架走后差不多正好三年时间的那个下午,这个总是留着板寸发型的法学博士,再一次被带走了。这一次被 抓走后,时至今日,音信杳无。   对此结果,滕彪其实早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都已预测到了,那时,他曾在推特上发出了如下推文: 和女儿玩丢手捐儿。她输了表演《蜗牛与黄鹂鸟》,我输了表演《采蘑菇的小姑娘》。她乐的直捂肚子。从几个渠道获悉,我离监狱越来越近了:这让我感到更加丰富和喜悦。 滕彪想坐牢吗?非也!这条“海拔高度”一米七五的东北汉子,看似英雄气概十足,实则柔情似水。他热爱生活,忠于家庭,迷恋文学。他既非天生的英雄好汉,更非受虐狂。尽管 “我不准备坐牢,但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在 北京大学法学院一泡就是十一年的法学博士滕彪,原本无心与法律打交道,他之所以走上了法律这条人生道路,纯粹是时代造就的大误会。即便站在了高校法学课堂 的讲台上、坐到了法庭辩护律师的座位上了,然而,在他心灵的深处,供奉的却是缪斯的神位。他爱文学,远甚于法学,他的文学素养与才气,也远远超过那些头上 顶着“诗人”与“作家”桂冠的人士。某日,当一位推友向滕彪发出了一个不祥提问:“李敖在�中�完了老�先生的作品,你��提前���的?”时,他不假思 索地回答道:“ 少读政法,多读文学。” 少 年时代的滕彪,最爱并最想学的是文学。可当他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近距离站在了中国大陆一流大学门槛外时,他没报考中文系,却选择了法律系。若干年过后,他是 这样解释的:“当时没有很明确的想法,只是说不能甘于平庸,要做一些大的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事情,写东西也要写有影响的大作品。” 在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他 还说:“有人把中国80年代以后分成几个时期,一开始是哲学,就是学马列哲学的人有话语权;然后是文学,寻根文学,小说和朦胧诗的影响比较大。九十年代是 经济学,那时候经济学占有最主流的话语权。但是到了90年代末期,经济学家和其他学者发现改革没有办法继续推进,很多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解释不了,也解决 不了,它们都会归结到法律和政治。……九十年代之后,该法律人登场了,司法体制改革提出以来,依法治国、人权入宪,这些都在呼唤法律人登场。” 从他的上面的自白中,我们可以看出文学青年滕彪是基于知识对时代、对国家与人民的作用之大小,而选择了未来的求知与人生道路的。 这种选择,对于滕彪的国家与人民而言,是一种欣慰与幸运 ;而对于滕彪自己与他的家人来说,实则是一种巨大的人生灾难或不幸。 这么些年来,滕彪在促进中国社会法治化,促进中国公民社会形成的道路上所作出了不容小觑的贡献。 2003年的暮春,刚到中国政法大学任教没几天的滕彪,便与他的两位博士同窗——北京邮电大学的许志永、华中科技大学的俞江一起,针对那一年5月发生在广州的孙志刚事件,发出了提请全国人大对国务院《收容遣送条例》进行违宪审查的公民建议书。 “三剑客”的此一行动通过互联网,获得了全国性的广泛支持,最终,迫使当局自行废止了这一严重侵犯人权的恶法,并开创了中国公民挑战公权取得胜利的先例。当年底,滕彪被选为中国十大法治人物之一,而且还获得了美国格雷兹曼基金会的“社会成就奖”。 滕彪与许志永等人在维权领域里的卓越表现在互联网上不胫而走之后,那些多年来坚持在京上访的访民们,便纷纷找上门了,面对那些堆积如山的、经过十几年申诉上访仍然无果的案件,他们不免感到望洋兴叹与无能为力;这以后,就有了那个后来非常著名的民间NGO组织——公盟。 近 年来,滕彪参与了一系列人权案件和公益案件,比如:蔡卓华牧师案、一塌糊涂网站事件、临沂暴力计划生育调查、陈光诚案、陕北石油案调查、江西乐平黄志强、 方春平、程发根、程立和死刑冤案、奥美定事件、王天成诉周叶中案、青岛河西拆迁及错埠岭拆迁案、王博信仰自由案、廖亦武护照案等。 鉴于滕彪在人权运动领域里的巨大贡献,2007年12月10日的国际人权日那一天,他还与莫少平和李劲松二律师一起,荣获了法国国家人权谘询委员会颁发的人权奖。就这样,滕彪便被时代与互联网一步步推到了中国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在 不同的场合,滕彪曾多次坦言,他是一个被迫走出书斋的维权律师,他说:“我的兴趣不在公共和政治领域,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民主化后,我都希望自己做一名独 立知识分子。如果这个体制没有如此严重地侵犯人权,同胞们不是这么容易遭到伤害,我根本不会参与维权,连律师都不会去做。对我来说,看书、写作最为快 乐。  可 以使人精神变得更为宁静、更为丰富、更为美好与浪漫的文学,永远像多情的妙龄女郎一样,纠缠着先前的文学青年滕彪。这个1973年出生于吉林农村一个贫穷 农家的法学博士,有个姐姐,她也是文学青年,既写诗,也写小说。或许,正是在她的影响下,弟弟滕彪也才会有了一个作家的梦想。从中学起,这个内心世界极其 丰富,文字表达力极富灵感的农家小子,便开始涉足文学了。他偷偷写诗、也偷偷写散文,即便在终日东奔西走、经常被当局迫害与恐吓的日子里,他也没放弃过文 学写作。在未名湖畔从本科读到博士的十一年时间里,他除了深受贺卫方的影响之外,著名的文学教授钱理群先生也给了他巨大影响。 萧瀚教授是这样评价他的文字的:“滕彪的评论、记事文是这个时代少见的美文,不是因为他善于作文,而是因为他的文字像他的人,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看他的文字,会想起杜甫。” 这个季节,枫叶红了、银杏黄了,美得让人心醉。我想约上你和几个朋友去山上,听一听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一听鸟儿在空中滑翔、溪水在山间流淌的声音,多美。这一天不会很远,是吗? 这段抒情味道浓得化不开的文字,是他《致光诚》一文的结束语。而另一段文字,则更让人为之而感慨万千: 现在我面对狱中的墙壁     为你作一首情诗,我的爱人     今夜,星星依旧在寒寂的夜空闪烁     萤火虫仍在低矮的草丛间时现时隐         请告诉我们的孩子,这次来不及     和她告别,爸爸就要出趟远门     请你每天在她入睡之前     和醒来之后,给她暖暖的一吻 是的!这是他第一次遭到绑架后在狱中写下的诗歌《狱中致爱人》的前两段,柔情绵绵、直指人心。 今天,滕彪又再一次遭到了国家暴力机器公然迫害,不管前景或结局如何,但愿这个 “文学青年”,在他历经铁窗生涯后,能够回到温暖宁静的书斋中去……                                               2011年3月4日下午 ——《动向》2011年3月号刊出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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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中国来鸿:出狱后,法律难保自由身

核心提示: 随着日益增长的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口为了个人权利而奋起向仍常常深陷专制泥潭的政权发起抗争,巨大的文化价值观念冲突正开始在中国呈现出来。 原文链接: Out of Jail in China , but Not Free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 DIDI KIRSTEN TATLOW 发表时间:2011年3月9日 译者:蓝枫 ( @lawrence2020 ) 北京——自曾金燕的丈夫,艾滋病和环保活动家胡佳,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于 2008年入狱之后,曾金燕就开始带着他们刚出生的女儿走上了例行的家庭探监之旅。 如今,宝宝已有3岁,胡佳则是38岁,他将于今年6月份刑满出狱。但曾金燕打算接下来让女儿留在家里,她独自前往北京市监狱探视胡佳。 宝宝就她父亲被监禁所提出的问题正变得越来越难以回答,28岁的曾金燕说。 “她会问,’为什么那些人有枪? 他们要向谁开枪? 为什么爸爸穿着制服,并且在他的衬衣上有一块身份牌?爸爸是警察吗? ‘ “ 曾金燕 在近期的一次电话采访中如是说。 “我觉得真的很难去一一回答这些问题,所以我想我不会再一个人把她带在身边。反正,胡佳就要出狱了。“ 差 不多自宝宝落地之后,胡佳就身陷囹圄,所以他还不清楚他的女儿是否在健康成长。情况在他获释之后或许会有变——也须不只是他的家庭要向当局讨价还价那么简 单。人权倡导者看到一种不详的预兆正在加深:胡佳将会遭遇软禁,或称之为“软拘留”,这是一种中国当局为控制知名异议人士而越来越广泛地采用的法外惩罚手 段。 “ 人们普遍认为胡佳将会被置于软禁之中, ”总部位于香港的“ 中国人权守护者”(The 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研究协调员王松连如是说。 “政府正加紧将活动人士置于被软禁的状态,尤其是针对知名度高的活动人士,”王松连说道。 在2010年,该组织记录了641宗类似的案子,她说,相信实际数目还要“高得多” 。 曾金燕不知道她的丈夫在6月份之后还会遭遇何种不测,但她明白被软禁的可能性的确存在。 “他可能再一次被软禁,”她说。 “他在入狱前就处在被软禁的状态中,而且当前的整体政治环境要比2007年那时严酷得多。” 对政治异见人士施加软禁的这种手段早已深深地植根于中国文化。自从恰恰是1000年前的北宋时期开始,它就已被用于实施间歇性的精神打击。 这一切都说明,随着日益增长的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口为了个人权利而奋起向仍常常深陷专制泥潭的政权发起抗争,巨大的文化价值观念冲突正开始在中国呈现出来,纽约大学法学教授 杰罗姆·科恩 (Jerome Cohen)这样说道。 这种新老一代之间的紧张关系在中国的法律体系里体现得尤其显著, 科恩 说道。在经受了毛时代数十年的动荡不安之后,中国在1978年开启了经济和社会的现代化进程,自此,快节奏的法律和社会改革就在被不断推进。 “在过去的33年里,中国在数字上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科恩 说,他在将近40年前初次到访中国时,结果却发现找不到可以进行交谈的同行。“他们要么藏在家里,要么就是在田地里干体力活。“事实上,从1957年至1978年,中国根本就没有在职律师。 如今,中国拥有约17万名从业律师,并且有不少是维权律师,他们要求落实中国自己制定的现代化的法律和宪法所赋予的公民权利,竭力去争取更多的权利和自由。 然而,执政的共产党从来就不曾打算让民众通过法律去挑战它的权力, 科恩 说。它所想要的只是“用现代法律制度来当遮羞布,“他说。面对人权意识越来越深入人心,中国政府正试图避免它所创立的现代法律制度若付诸实践所带来的后果。 “在某种程度上,中国政府是其自身成功的受害者,“他说。 作为回应,中国政府对维权律师和人权活动家已经实施了打压行动,仅仅只是在过去的几周,当它试图去平定由海外发起的为争取更大权利而进行“散步“示威的号召时,就有数十人被拘留,逮捕或失踪。 专制主义并非中国所独有,但在东亚其它儒家社会,如韩国、台湾和日本,已经“在新纪元走出了专制主义的泥潭,“ 科恩 说。 “他们没有让他们自己成为历史的囚徒,即使某些历史元素沿袭了下来,“他说道。 把今时今日和过去加以比较会显得不仅怪异,还具有启发性。 在宋朝,软禁是合法的,但如果在受害人已经服完——通常是两年——刑期,还对他们进行无限期的软禁,那么,它是否具备合法性就会变得难以区分。就像胡佳发现他在6月份服完法庭所判定的刑期后又被置于法律外的软禁之中,在宋朝,被指控批评皇帝或朝廷者在刑期届满后也通常都会被置于长期监视之中。 正如1000年前的情况,“软禁“通常都是以家为中心,但活动半径可以变化,王松连说。最终,他们或许会被准许在监视下去干活养家,或者是可以在固定的周遭行走。 在宋代,软禁被区分为三种严厉程度不同的级别,这种模式一直延续到今天。 最轻,“居住“或”住在某一固定地点,“允许个人行走,但仅仅只能在其生活的区域里——就像高中历史教师袁腾飞在去年被限定于只能在北京行走,这是因为他向学生讲解大饥荒和反抗共产党统治的起义运动,这些历史事实都被历史教材所忽略了。 中等级别,也是最为普遍的,被称为“安置“。它被用来对付诗人和官员苏轼,苏轼因为在1079年发表批评朝廷政策的诗歌而被认为是”大不敬“而获罪,他被判流放到长江边的黄州的乡村两年。 今天,“这种形式仍然被广泛采用,“王松连说。 “有时候他们获准外出散步或工作,但通常警察都会开警车紧随其后。“ 最严厉的一种是“监管”,类似于陈光诚,一名自学成才的盲人律师,所正在经受的。自从去年出狱以来,陈光诚一直被严厉地限制于他那被明亮的灯光所照耀的住所。前往探视的访客经常会被以暴力驱赶。 个人成本太高。曾金燕认为,胡佳获释后,警方会留给他们有限的家庭生活空间,并且宝宝的困惑将依然存在。 “警方肯定会来到我们这里,警车和警察将全天24小时守候在院子里。我该如何向我女儿解释这种情境?“她说道。 本文刊载于2010年3月10日的《国际先驱论坛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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