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

陈平: 蛇年新春話革命

春節長假,中國人聚在一道,難免要議論天下大勢。本期《陽光時務周刊》為此選擇了一個大話題:中國大陸會不會發生一場新的政治革命?本刊讀者將會看到,這個絕對不輕鬆的話題,不僅在內地,而且在海外已經成為一個熱門話題。原因其實很簡單:在剛剛過去的龍年中,中國模式的危機發展之快,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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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化的中国网络革命?

(本文已刊发于2012年7月19日出版的《青年参考》) □“政见”观察员 缪莹 我们正在经历一个网络信息爆炸的时代。2011年的中国有4亿5700万网民,据估计这个数字在2015年将增长到6亿5000万。令澳大利亚学者 詹姆斯・雷柏德 ( James Leibold )不解的是,学术界对中国网络博客兴起的介绍分析似乎仅仅停留在“虚拟行动主义”(digital activism)和“网络和谐”之间,似乎这一场“猫鼠游戏”是中国网络言论的精髓所在。 在《 孤独的博客:中国网络的民主虚像? 》一文中,雷柏德讨论了网民在网络信息平台上对中国社会和政治带来的影响。雷柏德对博客的定义包括了普通博客、微博客和论坛,这三者在他的眼里都是重要的信息交流平台,它们开放又私密,既能够让网民们参与全国性的网络讨论,也能够让一群有共同爱好的网民在网络的某个角落共享他们自己的乐趣。 和对西方网络参与的讨论不同,中国的网络革命似乎被美化了,学术界几乎是一边倒的言论:网络爆炸对中国社会的转变是积极性的,网络给中国人民带来的是更简便的公民参与。有趣的是,哪怕这些学者自己的微博被“和谐”了,他们依旧持有这种乐观的态度。但雷柏德不这么认为,他和一些专门研究社交网络,尤其在阿拉伯国家的学者一样,认为网络是一把双刃剑。“就如很多高科技一样,网络本身是中立的,可塑的,”他写道,“根据当下情境和已有的社会情境不同,网络亦正亦邪。” 根据社会调查和他自身的经验,雷柏德认为,中文网络空间和世界其他地方的网络空间没什么不同:一样地输出着肤浅的内容,有害的谣言,以及一个个封闭又排外的小圈子。 几乎所有的调查都表明,网民们使用网络的目的大多是娱乐和社交,而不是政治参与或是社会批评。在2009年到2011年几份不同的调查中,64%的中国网民表示他们写博客是为了“表达个人情绪”,只有37%的人是为了“表达个人意见”。在泡论坛的人当中,67%是为了“讨论有共同兴趣的东西”,49%为了“分享生活经验”。 中国互联网网络中心(CNNIC) 最新的调查显示,82%的网民主要使用网络的搜索功能,79%用来听音乐,77%看新闻,77%主要使用即时通讯软件,67%打游戏。软娱乐的高速发展使得中国社科院的学者将中国网络描述成一条“娱乐高速公路”,而非“信息高速公路”。 在雷柏德看来,这种说法一些强有力的证据是,在百度中搜索“章子怡”或者“赵薇”得到的信息比搜索“孙中山”或“胡锦涛”要来得多得多。百度李宇春吧的访客高达3亿6000万,光帖子就有280万。而就在此篇论文发表前一周(2011年3月),网络上对韩剧“回家的诱惑”和玄幻小说《斗破苍穹》的检索远远超过了对日本大地震和利比亚争端的检索次数,前者比后者多达40倍。 事实上,除了没有那么多色情内容之外,中国网络空间的内容分布和美国的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娱乐为主,政治和其他严肃的内容只占了很小一部分。中国网络空间中粉丝数量和浏览量最多的分别是股神徐小明、大众心理学家苏芩、微博女王姚晨——在雷柏德看来,这些数据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中国网民大多数对政治缺乏敏感,并支持政府对网络空间所做的必要管辖。“在百度头条转一圈,你会发现一些严肃的讨论,比如一线城市房价下跌,”他写道,“但更多的是风流的内容,比如潘霜霜第三波照片,剩下的则是怪诞,比如接吻咬掉了舌头。” 就如一些中国学者所担心的,雷柏德并不否认网络可能成为“电子鸦片”,间接地降低了中国青少年的素质。但和那些道德指责不同的是,雷柏德更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网络娱乐的广布散播使原本会思考,会想一想不同意见的人沉迷在了这种便宜简单又充满刺激的消遣方式之中,而使唯一剩下的那一点独立思想也丢了。 另一种让许多学者担忧的网络现象则是谣言。和美国盛产的阴谋论相比,中国网络上的谣言散播借助与网民的“无知,误解,和对数据盲目的追从”。从SARS时的抢醋,到日本福岛事件的抢盐,谣言造成的严重后果使得地方政府不得不花更多的事件去辟谣和阻止谣言的产生,但网民对地方政府的不信任反而导致了谣言散播的火上浇油。具有中国特色的人肉搜索引擎更是代表了网络的混乱:使用得当,人肉搜索将对公民参与和监督带来极大的好处,但更多的时候它的威力被用在琐碎的,甚至基于谣言的事件上。复旦大学的 于海 教授认为,如果没有隐私法的干涉,人肉搜索终将变成中国的凌迟暴民(lynch mob,美国人权运动时兴起的反人权运动,主要表现为一群白人直接把一个他们判定有罪的黑人绞死)。与此同时,人民大学的 张鸣 教授明确指出现在的中国网络充满了言语暴力,“这里没有逻辑和规则,如果你骂得过你的对手,你就赢了。这种非理性的气氛是如此的浓,哪怕你是一个以理性而自豪的人也不能避免被他们拉下水。” 综上所述,人们对网络不再抱有信任,调查显示认为网络上的信息可靠的人群从03年的52%下跌至07年的26%。与此同时,84%的调查对象认为网络应该被管理,85%因为政府应该是网络的管理者。雷柏德认为,正是因为意识到了中国网络空间的暴力倾向,使得将近一半的人不再相信网络给与人们力量。恰恰相反,他认为中国的网络和 古斯塔夫・勒庞(Gustav Le Bon) 的《 乌合之众:大众心理学 》( The Crowd: A Study of the Popular Mind )中描写的一样: “……群众从来不渴望真相,他们对不合他们胃口的证据毫不理睬,并宁愿追寻和美化错误,如果这些错误够吸引人的话。任何能提供给他们一个精彩的情绪化的幻象的人马上可以变成他们的主人,而任何试图说服他们不要相信幻象的人是肯定会被排斥和抵制的。” 在文章的末尾,雷柏德问道:网络时代在中国,到底和世界其他地方有没有区别?如果按照一些学者的说法,Google在令美国人变笨,为什么百度不可能让中国人变笨呢?与大多数的学者谱写的网络赞美歌不同,雷柏德指出了网络在中国社会,乃至全世界的危险一面。说到底,网络对一个国家的社会和政治的影响是长远的,并全面的。在这个问题上,或许我们都需要拭目以待。   【参考资料】 James Leibold, Blogging Alone: China, the Internet, and the Democratic Illusion? 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2011.   为您推荐其他相关“政见”: 中国城市中产:一个“求稳怕乱”的阶级 中国的公民博客:安全阀还是高压锅? 基层选举:政治信任是公众参与的前提 “素质”与民主参与——以中产阶级为例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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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福布斯》 章家敦解读温家宝讲话:中国面临文化大革命

核心提示:在权力斗争中,胡锦涛打开了让军官成为仲裁者的机会大门。现在将官们虽然没有赢得对文官的控制权,但是将官们赢得了做自己的事情、文官只能进行有限干涉的自由。 党的分裂导致另一场文革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那场灾难在1966年就是这样发生的。不幸的是,从那以后,中国的政治体制没有发生过根本性变化。 原文: Chinese Leader: Cultural Revolution Coming to China 发表:2012年3月20日 作者:章家敦(Gordon G. Chang)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 【原文配图:来自维基百科上的文革宣传画】 中国是否将陷入十年动荡?温家宝总理担心中国将再陷动乱。 他14日晨在北京说,”没有成功的政治体制改革,我们就不可能全面实施经济体制改革,而且我们在这一领域取得的成就也可能丧失。中国社会出现的新问题就无法根本解决,文革之类历史悲剧可能重演。”毛泽东的十年文革杀死了数千万人,几乎摧毁了中国社会。 温家宝上周在年度人大会议闭幕时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实际上发出了关于另一场文革的两大严峻警告。一,如上文所述,事关经济和政治改革;另一个则是他对尚未结束的令人讶异的”王立军事件”的发言。 在美国人观看”超级碗”的时候(译注:”超级碗”是美国人热衷的棒球赛事。),重庆的高级官员王立军想要到四川成都的美领馆叛逃,带着他认为是对外国有利的关于他的前任老板薄熙来的妻子的材料。 当时的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想要阻止王,命令数百名武警跨过四川省界,包围了成都的美领馆。王的努力失败,被国家安全部的官员押送到北京。现在在拘押中的王立军现在被中共和国家正式称为”叛国者”。 薄熙来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周四,他被免去在重庆担任的职务。几乎所有的分析者们都相信他不再可能在今年秋天进入最有实权的常委。很多人相信,是中国当今的最高领导人胡锦涛主导者这场大戏的进展,并以此让薄熙来靠边站,但这些事件在党内的派系斗争中可能超出控制。 长期以来,中国问题观察家似乎相信中国政治体制的形式不会再出问题。他们告诉我们,共产党已经使其自身制度化了,并解决了自一开始以来就困扰强硬政府的问题:接班人问题。我们被告知即将来临的(从所谓的第四代领导人到第五代的)权力过渡将会”平稳”进行,波澜不惊。 他们错了。首先,薄熙来仍占据着中共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的席位,这给了他回击的机会。在成都危机的最高峰,他曾跑到云南省昆明的第14集团军。 薄熙来的行为被普遍视为企图让军队卷入这场斗争。在上一个10年,当胡锦涛的前任江泽民拒绝体面地交出权力时,胡使用过同样的策略,他得到了将官们的支持。  胡实际上打开了让将官成为仲裁人、有时在共产党日益肮脏的政治斗争中成为政治掮客的大门。这一做法的后果是10多年来军队影响力在中国日益下降的局面得到了扭转。从那以后,人民解放军的预算急剧增长,将官们在一度被认为专属文职官员管辖的事务上也有了发言权。总之,出现了政治和政策重新军事化的情况。 并非中国的将官们赢得了对文官的控制权,而是将官们赢得了做自己的事情、文官只能进行有限干涉的自由。去年1月,当时的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谈到了中国的文职和军事领导人之间的”脱节”。正如他指出的,中国政府分裂为不同阵营,它们通常实行各自的政策,少有证据说明他们会相互合作。 在这种情况下,在过去几个月出现政变谣言就毫不奇怪了。这些谣言传得神乎其神,没有一件可以证实,但我们必须记住,当一个政权稳定时,人们是不会谈论军事政变的。人们现在之所以传播流言,是因为他们知道军队变得多么强大。 毫无疑问,周一,胡锦涛发布了一项他自己做出的警告。他在北京提醒人民解放军要听从党的领导。正如一名退休的陆军上校 告诉《南华早报》 的那样,最近胡的讲话意味着”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被削弱了”。 此时,在领导层过渡的历史性时刻,共产党分裂成数个派别。内讧将加剧分裂,进一步侵蚀这个执政组织的统治能力。与此同时,中国经济举步维艰,并出现了其他重大挑战。 党的分裂导致另一场文革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那场灾难在1966年就是这样发生的。不幸的是,从那以后,中国的政治体制没有发生过根本性变化。 温家宝总理告诉我们,尖锐的毛主义式的政治正在21世纪的中国卷土重来。 章家敦的推号是:@GordonGChang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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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新聞網: 赵鼎新:寡头政体现代化和革命

在战争时期,保卫国家显然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合法性基础,但是在和平时期,要强调国家的防御合法性, 政府 就必须 煽动民族主义 情绪和制造国家危机意识。而 民族主义 的目标一旦被激发出来,就需要实现。被激发起来的 民族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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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叶荫聪:平等的革命

“ 不管如何拖延,香港这个半调子的‘人民主权’说,终究要绕缠着中港统治者及建制派的脚跟,在反对政治以至社会运动中继续发酵,那绝非香港民主派中一众‘叶公’可以取替的。 ”         编者注:该篇文章发表于2011年10月2日。   执笔之时,刚好最高法院就外佣居港权一案作出判决,各路建制派的抗议早有前科,可以预计,较令人意外的是,某泛民政党也拉出横额,旗帜鲜明地反对外佣享有居港权,并请政府尽快上诉。笔者在脸书(大型社交网站:facebook)上的朋友,一面倒痛骂该党。其实,类似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去年政改方案争议,也引发了对所谓“温和民主派”的围攻。 就着泛民主派内的争议,媒体及公众多以“激进”及“温和”视之,小部分人则冠以欧洲政党的“左翼”及“右翼”帽子。这些分类法虽然易记,表面清晰,内里却模糊,总容易让人把香港民主运动的内部差异,理解为程度之分,变成”太保守“或是”你太激“的指摘。   公民资格涉及形式平等   这几年泛民主派中的争议看似多种多样,焦点往往不在阶级及社会政策立场,而在公民权问题。例如,究竟是否接受有”民主成分“但却是票数不平等的”超级区议员“?还是坚持要一人一票?这事涉普选权最基本原则。居港满7年的外佣是否有权申请成为永久居民?是公民资格的最基本门坎。一切皆涉及一种形式上(formal)的平等。对形式平等的执着,不是形式主义,而是具有深厚的政治甚至思想意义。法国政治史家罗桑瓦龙(Pierre Rosanvallon)称之为”平等的革命“或”形式民主“的革命。 罗氏的著作英译不多,中译更只有手上这本《公民的加冕礼:法国普选史》。像笔者一样不熟悉法国政治的读者,加上拗口的翻译,读起倍感吃力。尤其不容易理解的是,法国已有普选起码几十年(以战后女性获得投票权计起),何以还要花精力去写一本这样的历史书?罗氏的兴趣,源于他对思想史,尤其是政治哲学的兴趣,不过,他的政治哲学与英美的大相径庭。熟习法国思想界的人应该知道,几乎所有英美分科在法国大师身上都不管用。用罗氏自己的话来说,他的兴趣在于民主的困难,并提供社会学及历史的理解。我们不妨把他提出的“平等革命”,视为一个有关民主的哲学及思想起点。 该书的法文原版在法国大革命200 周年之后不久面世,藉此检讨法国大革命的意义。他指出, “平等革命”就如热力学里的“熵”,贯穿着过去两个世纪法国的民主发展。当中最核心的是“人民主权”说,它一方面界定人民为纯粹及独立的个人,不问出身、种族、阶级、性别,另一方面,个人集合构成了国家的主权,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社会形式,为现代政治的核心。 罗氏年轻时是无政府主义左派,他现在提出这样的观点,我可以想象,在左翼阵营中会造成多少争议。自由民主在不少左翼眼中纯属资产阶级民主,尤其是在列宁与第二国际分裂之后,对票箱民主的阶级充满怀疑与批判,这也是今天中共自视有别于西方民主的思想殇滥。至于无政府主义者则从根本上反对投票选举,即使参与选举的左翼政党也多视之为工具,却少有深思当中的政治哲学意义。 恰恰相反,罗氏认为,人民主权的观念比社会主义产生更大的思想决裂,因为,社会主义的乌托邦源起于前现代的兄弟共同体,如教会团体及技工会社等。但是,人民主权是史无前例的,它不是立根于社群财富再分配及共享,而是一种完全基于个人而组成的主权共同体,属子乌虚有,是观念及政治上的革命。一方面,人民主权下的选举,与基督教会、古代市镇推选领袖无关,因为,这些古老的选举通常涉及“一致通过”的原则,或是建基于行会及显贵的等级身分。严格来说,这些不是选举,而是推选,比较像我们选特首。另一方面,法国也没有经歴过英国15 世纪的有产公民,即有一定数量财产的男性才可投票,这制度渐次演进至19 及20 世纪不问财产多少的公民身分。   法基层以人民主权争普选   法国的人民主权与传统决裂,也不循序渐进,以思想及政治革命的方式出现,却跟香港的民主改革一样屡遭挫败。它与法国政治理性主义相冲突,不管是左派还是右派的政治精英,都是“叶公好龙”,人民起来后总会问:如何保证个人选票产生出一个理性的政府?罗氏不是要说服大家选票就是理性,他要指出的是,贯穿19 世纪的法国政治历史,是底层人民不停地以人民主权之名,争取普选权,以及在公民社会中实践人民主权。19 世纪以来,工人便多次以共和国(republic)之名,革命起义及实行自治, 包括1848 年的起义, 以至1870 年的巴黎公社。历史的另一面,是精英阶层以秩序及理性之名,残酷镇压工人叛乱,可是,同一时间,他们自愿或不自愿慢慢建立起普选权制度,包括19 世纪末以及战后40 年代的立法。 人民主权激励的长期思想及文化革命,在二战后还在发生,例如68年的学生革命,以致各种行动上没有那么激烈的民间组织,也包括常被批评为“民粹主义”的运动,当中,人民主权一直成为各类政治及社会团体的基本信念或论述。罗氏近年把这些都统称为“抗衡民主”(counter-democracy),他指出,民主的历史没有以普选权落实而终结,相反是开始。从宪法上,法国毕竟在战后还要经历两个共和;至于在社会及文化层面上, “抗衡民主”在选民投票意愿下降中更显得重要,它包括由民间带领的监督(oversight) 、防止(prevention)及判决(judgement)等运动。 罗氏对前两者尤其重视,但在普选权在制度上尚未落实的香港中,属法律斗争的“判决”变得不成比例重要。据说,香港是司法复核最频繁的普通法地区,罗氏大概会对此现象感到非常有兴趣。而由小市民以司法复核挑战香港政府,无论是外佣居港权还是港珠澳大桥案,不管媒体有多少捕风捉影的“阴谋论”,均体现出形式革命的真义。有人说要想办法防止司法复核,恐怕这与“23条”一样是暴政,再有人硬要打压,只会换来又一次大规模的官民对决。 香港的形式民主革命,虽没有起源于一场像法国大革命的政治事件,但在思想层面上也属革命。80年代初,香港在殖民治下只有繁荣稳定及很初步的自由,绝无政治权利平等可言。可是,邓小平等领导人却在中国内地刚离开毛泽东阴影后不久,在自身还未政治改革的时刻,为香港的政治前途立下“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普选承诺,现在回看起来也像一场梦。六四事件后的中共,再也没有决心与胆量进行中国的民主改革,却要拖着香港这个小城尾大不掉的民主改革议程。然而,不管如何拖延,香港这个半调子的“人民主权”说,终究要绕缠着中港统治者及建制派的脚跟,在反对政治以至社会运动中继续发酵,那绝非香港民主派中一众“叶公”可以取替的。   (叶荫聪,澳门出生,现职香港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助理讲师,独立媒体 (香港)(InMediaHK)创办人之一。本文选入一五一十周刊第52期,周刊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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