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奈姆演讲:埃及革命内幕
The power of people is much stronger than the people in power. 我们会赢,因为我们不懂政治,我们会赢,因为我们不玩它们那套肮脏的游戏;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没有政治野心;我们会赢,因为我们眼中的热泪来自于我们的心;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有梦想;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愿意为我们的梦想奋斗;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3 月 7, 2012
The power of people is much stronger than the people in power. 我们会赢,因为我们不懂政治,我们会赢,因为我们不玩它们那套肮脏的游戏;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没有政治野心;我们会赢,因为我们眼中的热泪来自于我们的心;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有梦想;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愿意为我们的梦想奋斗;
阅读更多发布者不转不是中国人 | 3 月 6, 2012
2012年3月5日,将成为俄罗斯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日子。这一天俄罗斯强人普京在在屈尊渡过四年的总理职务之后,回收权力,开创当代俄罗斯历史先例,通过民选再一次登上总统宝座。不过,此次普京的胜选不像预想的一样简单。普京胜选之前,俄罗斯各地尤其是莫斯科及圣彼得堡等地均发生了盛大规模的反普京游行,胜选当天,俄罗斯部分选民再次走上街头,抗议选举作弊,要求重新进行选举。在俄罗斯进行选举观察的欧安组织也表示此次选举存在着大量的舞弊现象。 可以设想,如果在一个正常的民主国家,第一轮投票以近64%的选票胜出的话,这一胜利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胜利,是任何党派候选人都不敢梦想的结果。然而,俄罗斯却不是一个民主国家,俄罗斯领导人包括普京在内也并不强调俄罗斯政权的民主性质。 大俄罗斯主义意识形态 1990年,苏联改革导致民主革命,摧毁苏俄极权制度,俄罗斯在一段时期似乎进入民主转型时代。当时的俄罗斯刚刚从共产主义极权制度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俄罗斯在叶利钦的治下,不仅在政治、经济上大步向西方以民主自由为核心的社会制度靠拢,而且在思想、言论、学术领域甩开锁链,开放禁区,鼓励探索。 然而,普京治下的俄罗斯却显示了一种截然相反的趋势。普京上台以后,在其两次任期内,俄罗斯社会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在政治上均显示出一种回潮的趋势。普京利用车臣战争,在经济、政治、社会各方面全民加强权力控制,扼杀政治反对派,钳制言论,缩减公共空间。同时普京政权也以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作为新的意识形态杠杆,企图对内唤回已经逝去的以苏联帝国作为政治认同的大俄罗斯意识。 民主的外衣 普京也有其过人之处。普京经历了叶立钦主持的共产主义解构时代,他不仅深刻了解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已无任何可能重新成为统治俄罗斯人民的工具,他也明白经过90年代民主、自由浪潮冲击后的俄罗斯也不能完全忽视现代普世价值。于是,从本世纪初他上台执政一直到今天,虽然他强化专制,压缩公民社会空间,以各种手段垄断言路,但普京却并没有完全抛弃民主,哪怕是民主的外衣。这即是到今天为止,世界为什么仍然可以看到俄罗斯的选举游戏的原因。 俄罗斯著名作家锲什京最近指出,俄罗斯经历过90年代的解放时代,大家相信专制已经一去不复返,民主时代从此来临。然而,俄罗斯的现实证伪了这一幻想。俄罗斯有着太深的专制主义传统,当俄罗斯的知识精英幻想走上自由民主之路之时,俄罗斯广袤大地上的民众却依然留恋着权威时代,将俄罗斯的未来寄托于强人之手。正是因此,无论反对的声音多么明显,此次普京的胜利早已注定。 不过,也许这位作家对于俄罗斯的前途过于悲观,在一个国家控制着以电视为中心手段的宣传机器,警察统治无所不在,国家与寡头同流合污,掌控着国家经济命脉和绝大多数资源的由苏俄极权制度蜕变而来的俄式威权主义制度下,铁腕人物普京却仅仅获得了64%的选票。这一事实应该说明确折射出俄罗斯民意的走向。大概也正是因此,锲什京敏感地表示,在普京再次当选之时,俄国社会散发出的是1917年革命前夜的气味。也就是说,普京恋栈权力恰恰揭开了俄罗斯二次革命的大幕。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3 月 4, 2012
本文原发表于《阳光时务》第13期,现有部分字句改动。 改革就是革命 ――后南巡时代的中国政改 长平 辞旧迎新的改革希望 虽然现实未有多少改变,但是希望从来也没有远离,这个春天尤其令人浮想联翩。 首先是邓小平南巡20周年,人们像当年一样渴望沉闷中的一声惊雷。这声惊雷原本期待 在九年前“胡温新政”伊始响起,却被代之以“和谐社会”,改革的空间不长反消。然而,当人们在不久前听到总理温家宝谈到“今年是本届政府任期的最后一年”,“能做的事情绝不拖延,能解决的问题绝不推脱”时,再一次心潮澎湃地,准备原谅九年苦等,对胡温政权的尾声寄予厚望。 其次,继近两年频繁谈论政改之后,温家宝今春再次成为话题明星:首次正面回应阿拉伯之春,称“要尊重各国人民要求变革和维护自身利益的诉求”,“任何政府的责任都是为人民谋利益,除了这一点以外,它不应该有任何特权”。他还借南巡纪念之机,重提邓小平讲话:“不改革开放只能死路一条”。而且,在乌坎村民通过顽强抗争实现民主选举之际,他要求保障农民的选举权利,强调“没有程序的民主,就没有实质的民主”。 再次,打黑唱红之都的英雄,重庆市副市长王立军戏剧性地从成都美国总领馆被押送到北京,让“重庆模式”的前途和中共十八大的人事暗战成为全世界的政治八卦。而《人民日报》刊发题为《宁要微词,不要危机》的文章,大谈“冒风险也要改革”,因为“改革有风险,但不改革党就会有危险”,被认为是这个八卦的严肃注脚,意味着高层已达成改革共识,十八大之后的新“新政”更值得期待。 至少人民还有期待的自由,任何希望和幻想都值得体谅和尊重。同时为了不让希望再次被“和谐”,不让生命被耗费又一个九年,我们也不妨趁此机会,讨论几个问题。 政治改革必须有死路一条 《人民日报》文章坦率地说,中国的改革改到如今,“容易的都改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难啃的‘硬骨头’。”它没有直接说透”硬骨头”所指何物,但我相信在大多数读者的理解中,都是指政治改革。 准确地说,并非经济体制改革“改得差不多了”,而是在金融,财税,地产,国企等等各个领域都问题成堆,甚至不进反退,危机四伏。然而,所有的经济问题都碰触到政治的暗礁。正如邓小平一再表述,温家宝一再重述的那样,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无法深入,而且成果难保。 由于共产主义意识形态作为执政思想在全球的破产,中共在改革开放以后把经济发展作为事实上的合法基础。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不保,也就意味着中共的统治危机。因此,邓小平和温家宝在谈及深化改革时,都是以一种大声疾呼的语气进行警告:“国家需要改革开放,人民需要改革开放,谁不改革谁下台!对,不改革开放就下台!下台!”,“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以及“邓小平表示,要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不改革开放只能是死路一条。” 中国内地主张政治改革的媒体及民间舆论,也总是一再借“亡党亡国”相威胁。他们不知道的是,“久经考验”的中共高级官僚,再也不会有谁会被这些话吓倒。邓小平也仅仅以这些警告推动了经济改革,其他人想要靠它启动政治改革,让人想起经济学家于光远说过的一句话:“要共产党搞政治体制改革,等于与虎谋皮。” 就个人的政治利益而言,历史清楚地告诉人们,不消说极权专制的毛泽东时代,即便是在三十年改革开放时期,事实并非“谁不改革谁下台”,而是恰恰相反,谁改革谁下台――被认为在政改方面不思进取的江泽民、胡锦涛,甚至保守反动的李鹏等中共领导人,都能得以善终,而锐意改革的胡耀邦,赵紫阳,则成为悲剧性的政治人物。 这并非是历史的偶然。从一个想要永远把持统治权力,视任何挑战权威的民间努力为敌对势力的政治集团的利益来说,政治改革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甚至就是死路一条――至少对于既有的依靠腐败专制的获利者来说,必须是死路一条。 把“长治久安”作为改革的前提,那就不可能是真正的政治改革。即便按照邓小平及其他中共领导的论述,政治改革也意味着更多的民主。民主就意味着挑战,意味着公平的竞争,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 一个腐败专制的政治利益集团,经过改造以后是否能够新生?当然有这个可能。苏联和东欧的共产党,台湾的国民党都是如此。然而,把拒绝统治权力的挑战作为新生的前提,在全世界都还没有先例。 胡耀邦之子胡德华在接受采访时指出,邓小平与胡耀邦改革动机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为了救党,后者是为了救民。救党者权杖在握,救民者黯然下台。要么胡德华的说法不成立,要么政党利益和人民利益并不像政治宣传中号称的那样始终一致,而且前者大大凌驾于后者之上。 当《人民日报》再次以“救党”的立意谈论深化改革的时候,我们有必要认真思考这一问题:政治改革到底是为了什么,救党还是救民?假如二者发生冲突,应该如何取舍?救党的改革在何种前提下才有可能? 政治改革就是民主革命 改革与革命的新争论,自去年辛亥革命百年纪念开始,至今余波未了。 很多人都认为区分改革与革命至关重要,但是很少有人作出清晰的论证。甚至用暴力来区别,也遇到了这样的难题:戊戌变法磨刀霍霍,六四民运血染广场,反右和文革死伤无数,辛亥革命却并未爆发大规模流血冲突,更不用说和平的天鹅绒革命了。 这些争论者似乎都不知道,邓小平很早就断言:改革就是革命。 从1978年开始,邓小平一再宣称:“实现四个现代化是一场深刻的伟大的革命”,“必然要多方面地改变生产关系,改变上层建筑”;“精简机构是一场革命”;“这几年进行的农村的改革,是一种带革命意义的改革”;“我们把改革当作一种革命”;“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改革的性质同过去的革命一样,也是为了扫除发展社会生产力的障碍,使中国摆脱贫穷落后的状态。从这个意义上说,改革也可以叫革命性的变革。” 在1992年的南巡谈话中,邓小平同样强调说,革命是解放生产力,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因此改革就是革命。 这并非因为邓小平作为职业革命家偏爱“革命”一词,而是他比当下很多人更明白改革的意思。真正的改革跟革命是一回事,就是要进行性质上的实质性改变。政治改革就是民主革命,民主革命就意味着权力竞争,专制不再。 正如戈尔巴乔夫所说:“改革是一个含义很多、容量极大的字眼。但是,如果要从它的许多同义词中找出一个最能表达它的本质的关键词,那么可以说,改革就是革命。” 正因为如此,邓小平从来没有下定决心进行真正的政治改革。他的确多次强调政治改革的重要意义,他的“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至今被认为也包含了政治改革。然而,当他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第一,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第二,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第三,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第四,必须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改革的前提时,所谓政治体制改革就没有任何革命性质,甚至是一个文字游戏了。 赵紫阳在他的回忆录中说:“邓对现行政治体制的运行,他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主张改革也是真实的。但他心目中的改革,并不是真正的政治上的现代化、民主 化。主要的是一种行政改革,属于具体的工作制度、组织制度、工作方法、工作作风方面的改革。邓主张的是在坚持共产党一党专政前提下的改革,改革正是为了进 一步地巩固共产党的一党专政。任何影响和削弱共产党一党专政的改革,都是邓坚决拒绝的。” 杨继绳在《中国改革年代的政治斗争》一书中说:“邓小平阵线和陈云阵线有两点共识:一是坚持中国原有的政治制度和指导思想不能改变;二是必须改变毛泽东留下的经济现状,即经济体制改革。”并认为南巡谈话强化和固定了市场经济加权威政治的模式。邓小平在南巡讲话中强调:“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必须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十二届六中全会我提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还要搞 20 年,现在看起来,还不只 20 年。” 当下中国经济发展,政治滞后,造成官员滥权,腐败丛生,法治倒退。这些现象的出现,并非像有些主张改革的人士所抱怨的那样,是因为中共领导人没有遵循邓小平理论思想。事实上,这正是他们严格执行邓小平路线的结果。 重庆模式和广东模式,并没有人们想像中那么大的差异,都是不同版本的邓小平模式,也就是让全世界受到困扰的中国模式。 没有共识才有变革 很多有志于推进改革的人士,虽然了解邓小平改革思想的矛盾之处,但是他们故意视而不见,而且把彻底的政治改革的愿望强加到邓小平的头上,希望借助这位已逝领袖的余威,说服民众,施压中央,从而达成全社会的改革共识。他们以为有了改革共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这些借南巡纪念而寻求改革共识的人们忽略了基本的历史事实,那就是当年如果形成了改革共识,就不会有南巡这件事情了。此前,邓小平试图通过上海《解放日报》发表的署名“皇甫平”的系列文章制造舆论。据作者之一周瑞金回忆说,这些文章遭到来自北京长达一年左右的批判,由此可见分歧与斗争之严重。 由此上溯至上世纪七十年代,是否因为全社会形成了改革的共识,随后改革就发生了呢?当时的大多数民众,和权力中心根本信息不对称,没有任何可能去和斗得你死我活的当权者达成共识。安徽小岗村的村民,也不是因为要和别的什么人达成改革共识,才立下“生死状”,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下红手印。 在一个政治资源被统治者彻底控制的社会,假如说统治者内部达成某种共识尚有可能的话,那么民间社会根本没有渠道也没有资格去寻求这样的共识。 尤其是一方要追求民主政治,一方要把专制作为前提时,共识只会是一个谎言。 当人们津津乐道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共识”时,他们俨然忘记了八九民运的存在。统治者不惜以坦克和枪炮来对准示威民众,足见“共识”之虚幻。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共识本身没有必要。 人类历史上的变革,很少是因为共识而发生,更多恰好是冲突的结果。 今天广东的乌坎,就是当年安徽的小岗村。正如小岗村人争取到经济权利一样,乌坎人争取到了自己的政治权利。乌坎人也曾试图通过上访去和当局达成改革的共识,然而并未如愿。最后,他们和当年的小岗村人一样,冒着生命危险,捍卫自己的基本权利,终于获得成功,载入中国改革的史册。 尤其要警惕的是,在很大程度上,形成共识是统一思想的另外一种表述。统一思想只会限制自由,而不能促成改革,尤其不能促成包含思想自由的政治改革。 与其寻求全社会的改革共识,不如鼓励每一个人都了解自己的权利。 与其徒劳地把希望放在一代又一代的领导人身上,不如一点一点地积聚公民社会哪怕微薄的力量。 无论即将卸任的胡温政权如何满足你九年前的期望,也无论即将履职的新一代领导人如何大刀阔斧,你都不必沉浸于改革共识的虚幻图景,而是始终清醒地意识到你作为个体的存在,尽最大可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多元存在乃是文明进步之本,冲突和压力才会带来改革,激烈冲突和强大压力才有可能促成一个享受专制盛宴的利益集团进行政治改革。
阅读更多发布者网眼恢恢 | 3 月 2, 2012
2011年12月28日 11:00:12 “改良”与“革命”赛跑 章立凡 改良是逐步释放能量,渐进地解决社会问题;革命是积蓄能量的总爆发,一揽子解决社会问题。由于多年所受教育的影响,在一般中国人的概念中,“革命”是个褒义词,而“改良”则显得跟不上时代,总会令人想起老舍先生的话剧《茶馆》里“一辈子好改良”的王掌柜。历史教科书里只肯定“戊戌变法”的进步性,但一说到孙中山与梁启超关于中国国体、政体的论战,无不肯定革命,否定改良。 “戊戌变法”是“洋务运动”的继续,是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一种体制上的选择。“洋务运动”造成社会经济结构的变化,才会产生“戊戌变法”这样的政治体制改革诉求。慈禧太后杀了谭嗣同等“六君子”,幽禁光绪,政治体制改革失败,内忧外患的能量开始无序释放,不久便酿成义和团事变。但无论封建王朝还是守旧农民,都无法阻挡世界历史潮流的走向。 外侮日急,国库日虚,国内矛盾越来越尖锐,风雨飘摇中的“老大帝国”朝廷,才想到派五大臣出洋考察西方政治经济,宣布“预备立宪”,打算搞“改良”了。可惜为时已晚,好似晚期癌症病人,举着输液瓶子想与壮硕的“革命”赛跑,如何能夺锦标?虽“改良”起步早于“革命”,最终还是“革命”跑到了前头。 革命的代价是巨大的。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中国人都在“不断革命”中度过,先有旧民主主义革命,继有新民主主义革命,后有社会主义革命。“治痼疾须用猛药”,但“猛药”岂有天天服用的道理?1949年以后有了一个和平建设的机会,却又以革命的名义,关起国门制造“阶级斗争”,搞了大小无数的政治运动,直到“文化大革命”以惨败告终,总算把能量释放完毕,再也“革”不下去了。 毛泽东逝世之际,国民经济已到崩溃边缘。邓小平顺应历史潮流,推行改革开放。“改革”者“改良革新”之谓也,显然不同于革命,是原有体制的内部整合,而非推倒重建。 革命靠理想,改良重务实;革命多风险,改良非保守。改良的社会成本,比革命要经济得多,问题在于能否抓住历史机遇。如果经济结构已变,社会发生转型,各种矛盾交织,政治体制不可能不变。若昧于既得利益,致改良太慢或失败,则革命随时可能发生。 以改良避免革命,最终被革命取代,有大清灭亡的教训在;革命成果不加以完善,被下一次革命推倒,有国民党失败的事例在。历史机遇稍纵即逝,“以不变应万变”的古训,是一种政治技巧,但不见得是政治智慧。 《易》曰:“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尚书•泰誓》曰:“民之所欲,天必从之”。不妨将“天”解读为历史规律,“人”解读为人民意志。无论改良或革命的领导者,都不能违背历史规律和人民意志,否则便成为孤家寡人。社会矛盾深重之时,应当及早改良;社会危机到了最后关头,必然发生革命。殷鉴不远,识者慎之。 2004年1月16日 风雨读书楼 2004年5月6日修订
阅读更多发布者网眼恢恢 | 3 月 2, 2012
从巴黎公社看革命的本质 ——纪念巴黎公社 141 周年 作者: 刘植荣 巴黎拉雪兹神甫公墓有一段饱经风霜的墙,上面一块白色大理石板上刻着“ AUX MORTS DE LA COMMUNE 21 — 28 Mai 1871 ” ,这就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圣地——公社战士墙。 1871 年 5 月 28 日 ,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147 名巴黎公社战士在这里被 4000 名政府军包围射杀。“这堵‘公社战士墙’至今还矗立在那里,作为一个哑的但却雄辩的证人,说明当无产阶级敢于起来捍卫自己的权利时,统治阶级的疯狂暴戾能达到何种程度。”恩格斯这样写道。 巴黎公社就是革命,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过程。巴黎公社领导者中许多是第一国际成员,他们把工人运动推向高潮,夺取国家政权,建立前所未有的社会主义制度。在巴黎公社 141 周年之际,重温那场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可让我们更深刻地认识革命的本质。 首先,革命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执政前,采用各种伎俩讨好工人、农民等中下层阶级,骗取人民的选票。执政后,他就成了银行家、高利贷者和金融贵族的利益总代表,采用黩武政策,供养庞大的官僚体系,镇压工人运动,查禁进步报纸和党派。而巴黎人民尤其是工人和中下阶级一直支持民主政治,反抗第二帝国的独裁暴政。加之贫富差距加大,物价上涨,食品短缺,军事失败,巴黎市民对政府广泛不满。 第二帝国覆灭后,法国“国防政府”与普鲁士议和投降,签订卖国条约,赔款 50 亿法郎,并割让大片土地。普法战争期间,巴黎市民组建了国民自卫军保卫巴黎。政府军向普军缴械投降后,把整个巴黎让给了普军,出卖了巴黎,这自然引起巴黎市民的愤慨。总理阿道夫·梯也尔一方面担心工人武装会激怒普军报复,一方面担心工人武装会危害资产阶级的利益,于是,命令部队 3 月 18 日 去解除国民自卫军的武装。当指挥官克洛德·马丁·勒孔特将军下令向国民自卫军和市民开枪时,引起众怒,政府军倒戈,把他从马上拉下来处决了。巴黎公社革命就这样开始了。 可见,阶级妥协只是权益之举,阶级矛盾必然会酝酿出一场革命,通过革命到达一种新的社会各阶级利益暂时平衡。 其次,革命是促进历史发展的推动力量。当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上层建筑阻碍经济基础时,革命必然发生。每一次革命,就会推动历史向前迈进一大步,哪怕是一次失败的革命。巴黎公社是无产阶级建立自己政权由理论到实践的演练,为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建立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在这之后的 141 年里,世界革命运动风起云涌,诞生了一个又一个无产阶级政权。 再次,革命不能仁慈,有时必须采取暴力手段,因为任何统治阶级都不会拱手让出政权。毛泽东曾写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巴黎公社的失败,其主要原因就是对革命的对象过分仁慈、过分优雅。政府军败退到凡尔赛后,国民自卫军没有彻底将其消灭,寄希望于通过民主政治,改造旧的国家机器。还有,在巴黎的法兰西银行存有数十亿法郎,巴黎公社担心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不好意思”使用这笔财产,最后被反动政府偷偷运出购买武器消灭巴黎公社。 纵观人类发展史,没有不流血的革命。资产阶级掌权后,贪婪地榨取人民的血汗,他们心满意足了,就阻止别人革命,说什么革命破坏性大,主张走议会改良。笔者不禁要问,没有革命,资产阶级是怎么获得政权的?哪场资产阶级革命没流血?英国革命流血了,法国革命流血了,美国革命流血了,像圣雄甘地、马丁·路德·金等宣扬“非暴力革命”的人,连自己都死于暴力。 其实,不是革命本身导致流血,而是反革命导致流血。巴黎公社对统治者表现出极大的仁慈,可政府军抵抗外敌入侵软弱无能、节节败退,镇压人民革命却气势汹汹、步步紧逼。政府军 5 月 21 日 攻入巴黎后,对巴黎公社战士进行血腥镇压, 30000 人被杀, 50000 人被捕, 7000 人被流放。 所以,革命不是暴力的源泉,反革命才是暴力的祸端。革命不是制造暴力,而是在统治者军警镇压下不得不采取暴力手段保护自己,摧毁独裁暴政机器,最终彻底消灭暴力,求得长久和平。 第四,革命成功后的政权构建应防止变质。巴黎公社为以后的无产阶级政权建立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巴黎公社没有采纳孟德斯鸠“三权分立”思想,而是立法、司法、行政“三权合一” , 公社委员和其他公务员都由人民选举委任,可以随时撤换。所有公务员与工人同工同酬,且年薪不得超过 6000 法郎,相当于熟练工人的工资。这就堵住了投机分子抱着升官发财的私念混入公务员队伍,也防止公务员由人民的公仆蜕变成人民的主人。 巴黎公社精神是消灭阶级剥削,寻求社会公平,维护人的尊严,促进社会平等。这些都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内容。 2008 年美国爆发了 80 年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不少人认为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贪婪是危机的总根源,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相信,像拉雪兹神甫公墓《国际歌》作者欧仁·鲍迪埃的墓碑上写的那样: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作者博客: http://blog.sina.com.cn/zhirong 本文发《新金融观察》2012-01-23总第71-72期第038页) 上市公司高管“跑路”为哪般? 欧美农民种田为何能得到大量补贴? 股价越高股民赔得越多 银行暴利通胀的又一推手 发达国家放弃核电为哪般? 大猩猩PK分析师 可再生能源的艰难选择 同样的事故,不同的结果——康菲与 BP 漏油事故引发的思考 网络售票,不要冷了百姓的心 欧美国家养老金可以投入股市吗? 监测PM2.5为何如此重要? 春晚是联欢,不是神坛 养老基金要当好 “ 蓄水池 ” 苏联解体二十周年再思考:执政党利益必须与人民利益相统一 美国彻查居民海外资产,隐报谎报要坐牢 “养老金入市”是个馊主意 房价与地价,谁推高了谁? 住房空置率之谜亟需解开 国外怎样处置住房空置:罚款、征用或推倒 作家税负是工薪阶层的6倍 文化繁荣须为作家增收减负 房价下跌拉开序幕 看看外国物价如何涨:过去20年多数国家CPI年均涨幅2% 股市就是大赌场 美国家庭收入15万吃救济:“救世主”这顶高帽咱戴不起 政府发债的本质就是征税 楼顶安装太阳能热水器的法律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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