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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周子解籤2013

周子解籤2013 劉皇叔為香港蛇年求得車公靈籤九十五,是為下籤,籤文曰 :「駟馬高車出遠途,今朝赤腳返回廬,莫非不第人還井,亦似經營乏本歸」。 解簽:「宜慎小人.凡事不利」 斷簽:「家宅頗豐.佔病防送終.自身頗悲.出入無功.婚姻不合.求財虧本.先吉後凶.損失慘重.赤腳有因.入歧欠聰」 [95] 先解駟馬,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論語‧顏淵》),指一句話說了出口,即使用四匹馬拉的車子,也追不回來。 喻意說了出口的話,難再收回,但有人愛講大話,凡事走數,自然得罪天庭。 再說「駟馬高車」,意指「形容顯貴闊綽的高官」,語出《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范睢歸取大車駟馬,為須賈禦之,入秦相府。」一段。 至於范睢是誰?熟悉歷史的朋友應該知道,范睢即范且,以好辯和睚眥必報著名。他年輕時很窮,後來向強秦提出遠交近攻及加強王權等國策而顯貴。 拜相後,范睢不避嫌疑,實行親疏有別。「先羞辱魏使須賈,之後又迫使魏齊自盡。又舉薦鄭安平出任秦國大將,王稽出任河東守,以報其恩。」「長平戰後,妒忌白起的軍功,借秦昭王之命迫使白起自殺。」(見范雎- 維基百科) 上台前後兩副面孔,大家是不是很眼熟呢?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如范睢一樣,明白急流勇退的重要,而他們的悲慘下場豈不是自招? 至於「今朝赤腳返回廬」,大部分人會將今朝解作今天上午,但若配對上句,亦可解作當今的朝廷。 至於赤腳,大家都知道是窮途末路,連鞋子也沒有,但如果跟上句的官宦人家配合,則可有另一種解讀。 「祭不跣者,主敬也。」根據<禮記少儀篇>,古代當官者,見上大人或祭祀時,當以赤腳為敬。後來椅子傳入中國,則改為入席時脫履不脫襪。(見脱履袜) 然而,隨著時代變遷,靴成為官服其中一部分,穿襪或赤腳見客反而成為不敬。換言之,「今朝赤腳」應解作有人開罪了當朝高官被迫回家。若以上句「駟馬高車」為基礎,此句則指有官員得罪了當朝更高層的統治者,而「返回蘆」中的「蘆」,當然可解作茅屋,但港人應都聽過「紫蘆」是什麼地方吧! 至於最後兩句,可謂老嫗能解。「 莫非不第人還井,亦似經營乏本歸」,談的還不是落難書生考場失意或經營不善生意失敗! 惟值得一提的是,井在古代不單指井里村落,亦可解作古代王侯的墓穴。杜甫《蘇端薛複筵簡薛華醉歌》:「忽憶雨時秋井塌,古人白骨生青苔,如何不飲令人哀。」 若本籤之主角為官宦人家,此籤絕對凶險之極,唯一的生機,可能是師法范睢急流勇退,方得善終。 延伸閱讀: 卜筮治港 我們的文化系列之威威考 Kursk: 今朝赤腳返回廬: 誰是小人? 〔林非解籤〕車公靈籤:九五簽.下簽 原文(附圖及連結) http://tommyjonk.xanga.com/771651202/%E5%91%A8%E5%AD%90%E8%A7%A3%E7%B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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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看得到的音樂

前陣子法國女鋼琴家海倫‧葛莉茉(Hélène Grimaud)來港參與香港國際室內樂音樂節演出,令一眾樂迷大飽耳福。葛莉茉的琴技固然是世界聞名,但較鮮為人知的是,葛莉茉在彈琴時,她不但聽到音樂,同時還看到各種顏色:因為她有感覺相連症(Synesthesia)。 顧名思義,感覺相連症就是指患者的感覺相連在一起,當他受到某種感官刺激,會引發另一種甚至多種感覺。例如當患者讀出某個字,他會感覺到某種味道來;或是當患者看到一些數字,他會同時看到一種顏色。 神經病學家Oliver Sacks在他的著作《Musicophilia—Tales of Music and the Brain》談及過感覺相連症。他在書中提及了數個個案,有趣的是雖然那些個案都是患者在聽到音樂後產生其他的感覺,但他們的情況是截然不同。 在個案1中,擁有絕對音準的患者患有「key synesthesia」,只要他能分辨到所聽到的音樂(不論是完整樂曲、音階、爬音等)的調性,他便看到屬於那個調性的顏色。比方說,D大調是藍色、F小調是土灰色的。而且相關大小調的顏色也是互有關聯,例如G小調是黃土色,G大調則是鮮黃色。然而患者表示不是所有顏色都能清楚描述,部份顏色是他從未在現實生活見過。 雖然他能「看」到不同顏色,但這不會影響他正常的視覺,也就是說當他看著黃色的牆,聽到藍色的D大調,他絕不會因而看到綠色。 在個案2中,患者都是有「key synesthesia」,但他的「調性—顏色」的關係和個案1的完全不同。更甚的是他不只是聽到音樂時會看到關聯的顏色,他看到某些顏色時會感受到關聯的調性,例如當他看到金黃色時,腦海中會產生降B大調的感覺。 除了key synesthesia,書中還提及其他類型的synesthesia(事實上key synesthesia是較罕見的,可能是因為這需要有絕對音準的能力來辨認出調性),例如有個案是當患者聽到不同音程會產生不同的味覺,而且兩者的關係是固定不變的:若是小二度(minor second),患者會感到酸味;若是五度(Fifth),患者會感到純水的味道。 另外一個個案是患者看到英文字和數字時便看到顏色,當她知道她聽到的是某一個音,比方說D,她便看到與D相關的顏色。但若她聽到降E或升F等音時,她並不會看到任何顏色。 目前科學界對感覺相連症的研究不算多,暫時已知的是感覺相連症具家族遺傳性,女性較易患上感覺相連症,女性與男性患者的比例約為6:1。部份科學家認為感覺相連症較普遍存在於孩童階段,但在發育時期便自動痊癒,此說法亦得到越來越多研究支持。 透過腦掃瞄造影技術,可觀察到當感覺相連症患者受到某種感官刺激(如視覺),他的大腦除了負責該種感覺的區域會活躍起來外,負責另一種感覺的區域(如味覺)也會活躍起來。有學者相信感覺相連症的成因是由於大腦出現過多的神經把各個原為獨立、負責處理感覺的區域「超連結」(hyperconnectivity)起來。甚至有學者認為其實所有人在初生階段都有感覺相連症,只是在成長時,腦中的超連結逐漸消失,令各種感覺獨立,不再混合,使我們都清楚感受世界各種事物。但部份人可能因基因的關係而沒有失去超連結,繼而終生成為感覺相連症患者。 這種說法說明感覺相連症是先天性的,後天性的感覺相連症相當罕見。除了受迷幻藥影響而出現感覺相連症的病徵外,另一種導致後天性感覺相連症的成因是永久性失明。Oliver Sacks表示,當人失去視力後,反而會加強他的視覺想像(visual imagery) 和各個感覺區域的連結,從而產生感覺相連症(在越早階段失去視力,這情況越易發生)。 那麼感覺相連症對人的生活有什麼影響?對於先天性感覺相連症患者來說,它是與生俱來,早已習慣與它共存,因此它帶來的影響多是正面的。例如利用它產生的顏色幫助記憶(9/11是星期二,因為星期二是黃色,而9/11也是黃色);有音樂家會把它轉化成靈感泉源,透過音樂將所看到的事物表達出來(如俄國作曲家Scriabin);有些鋼琴調校師和小提琴手更會利用感覺相連症來調琴。 然而,對於後天性感覺相連症患者,要面對忽然出現的異樣感覺,是難以適應。好像書中提及的個案,他在失明數星期後患了感覺相連症,各種音樂元素,如節奏、和弦、旋律,全都化成圖案、曲線和顏色,管弦樂團變成畫家般,這令他不能如在失明前般享受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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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轉載:二次創作權關注組就國旗案 強烈譴責裁判官覃有方及香港警察聲明

強烈譴責裁判官覃有方及香港警察 並要求公開對質、道歉並引咎辭職 二次創作權關注組之公開聲明 眾所周知,「國旗」也好,甚麼「旗幟」也好,只不過是生活中的一種現成符號。不論一種符號象徵了甚麼,都只不過是表達一些思想或意思。沒有任何一種思想或意思,有權擁有絕對性的霸權,不容他人批評。 因此,對「國旗」或「旗幟」這些符號,進行剪裁、拼貼、戲仿、重現、擬象、塗鴉、所謂「塗污」、所謂「焚燒」、所謂「破壞」等行爲,都只不過是用現成符號加以加工,去表達加工創作者的思想,屬二次創作——一種自人類創作文明發展起來,就已存在的極度尋常的創作手法。它應獲全球上任何保障創作自由、言論自由、表達自由及思想自由的地方,予以全面的保障。而這些自由,是包括在《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之內,任何一時一地之政權或執政組織,不論目的如何,都不容侵犯! 然而,在古思堯焚燒國旗案中,所謂「裁判官」覃有方,聲稱古思堯「褻瀆和侮辱了國旗及區旗的意思,行爲不應被大眾接納及尊重」,重判坐牢9個月。換言之,所謂「裁判官」覃有方,把「國旗」這種符號、把其表達的思想或意思,捧到一個像封建時代的皇帝般,高高在上,不容任何批評、異議的絕對性霸權位置! 理論上,裁判官應當是本港文明法治的守護者。但所謂「裁判官」覃有方的言行,明顯與法治背道而馳,粗暴且兇殘地強姦了本港市民應有的創作自由、言論自由、表達自由及思想自由。令本應維護法治的法庭,淪爲專制政權的幫兇,爲虎作倀,蹂躪公義,與人皆生而有之的普世權利爲敵! 同時,自回歸後,向有爲政權敵媚,打壓普羅市民應有權利的香港警察,更在日前拘捕一名年約30歲的市民,指他把塗污國旗的圖片上載社交網站facebook。警方此擧,是直接加害市民,不容他們享有創作自由、言論自由、表達自由及思想自由——這些人皆生而有之的普世權利,向手無寸鐵、沒有對他人作任何傷害,只是以符合人權、公義及非暴力的方法,來表達自己思想的和平市民,直接地、兇暴地鎭壓,並在社會上造成白色恐怖,與歷史上遺臭萬年的「祕密警察」完全一模一樣! 對於所謂「裁判官」覃有方及本港警方,利用惡法,兇暴地強姦本港市民的二次創作權,強姦本港市民的創作自由、言論自由、表達自由及思想自由,本組予以強烈抗議,強烈譴責! 本組同時要求覃有方及香港警察,馬上與我們公開對質,向市民公開交代他們認爲某些思想、意思或符號,竟可以高高在上——高出其他思想、意思或符號之地位,不容他人表達出對其之批評,到底有甚麼符合客觀道理及實例的依據。 若覃有方及香港警察根本沒有這些理據,又或所持之說僅屬狡辯,根本於理不能成立,就應馬上向當事人及全港市民道歉,停止對全港市民作同類迫害,以及立即保償已受害的當事人——包括馬上對約30歲的市民撤銷控罪,馬上無罪釋放古思堯,對他們當面道歉及作出合理賠償!同時,覃有方及拘捕該名約30歲市民的相關警員,應就他們作出的惡行,馬上引咎辭職! 二次創作權關注組 2013年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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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三級」紀錄片是怎樣煉成的?

(獨媒特約報導)上月底,我去香港獨立電影節觀賞紀錄片《稻米是如何煉成的?》(導演陳浩倫),赫然發現是三級片,我帶著滿腹疑團及好奇進場。全片內容談及一群年青人參與反高鐵運動後,進行有機耕作,成立生活館,嘗試種植稻米的苦與樂,以及導演自己的反思。我看不到色情裸露,也沒有暴力(相反有人大談慈悲等等)。之所以被分類為「三級」,唯一的解釋是朋友間閒聊中不太令人為意的粗口助語詞。如果不知道是三級片,不少觀眾也不會太留意當中的粗言。 我認識的三級片導演 如果紀錄片的題材是暴力與色情,並以寫實及直接的影像呈現,被評為三級我勉強能理解。可是,因為現實中司空見慣的髒話,便被列為三級,實在不可思議。而且,我稍為問一下身邊朋友,發現我自己竟然認識那麼多「三級導演」。由2010年開始,每年起碼都一部,相信實際上數目還更多。這些「三級導演」的共同點是探討社會問題,可能因為他們太寫實了,都被評為三級: 《壞孩子》(游靜,2010) 《我們在跳舞》(張偉雄,2011) 《Hidden Agenda The Movie》(林森,2012) 《稻米是如何鍊成的?》(陳浩倫,2013) 香港的電影檢查制度規定,所有公開播放的電影都要事前送審,由通訊事務管理局轄下的電影、報刊及物品管理辦事處負責。電影分級是由電影檢查員作決定,同時,也會參考由市民組成的電影檢查顧問小組。 公眾只是「戥腳」 唐嘉汶小姐由2008年至2012年間擔任顧問小組成員(public advisor)。她說,電影檢查工作頗為繁忙,每兩星期便會被通知出席觀影。可是,她形容自己的角色只是「戥腳」: 「每次看電影正常該有十人,但是,經常只有五至六人出席,最離譜試過只有一人出席。有人遲到有人早退,而且,觀影後討論非常簡短,在身為公務員的電影檢查員引導下,不足五分鐘便完事。… … 顧問小組成員在問卷上寫下建議分級,根本不需提出理據,也沒有爭議。小組成員在觀影後點出電影中有甚麼暴力色情鏡頭要注意,有甚麼粗言穢語有問題等等,只給予檢查員參考。到最後,檢查員在分級上有很大決定權。」 唐嘉汶對紀錄片被劃為三級並不感到驚訝。她形容那份1999年制定的電影檢查指引太注重內容,而不管脈絡,不單不管色情與暴力的深層涵意,對語言也採取十分簡單機械的態度,而且尺度很緊。例如,麥兜說了一個「頂」字便成為IIA。而一些很日常的助語詞式的粗言,也會令電影成為IIB,甚至III級。事實上,指引中關於語言部份,似乎刻意不區分IIB與III級之間的語言分別,都是「語言令人可厭」,但兩者之間分別為何卻含糊其詞。可是,一部電影是否III級卻影響很大,竟無區分實在奇怪。 另一位曾做過顧問小組組員的蘇樂兒,她在2002-2006間擔任,她對我提及的紀錄片被列為三級則感到驚訝。她清晰地記得,電影檢查員曾引導顧問小組去區分電影節的電影(包括劇場片及紀錄片)與電影院的電影,前者是比較寬鬆的。例如,她記得,有一部關於非洲大屠殺的紀錄片,內有大量血腥暴力畫面,亦沒有評為三級。印象中,粗言也不是一出現便會成為三級。換言之,評級時會考慮流通途徑、性質及觀眾。 尺度收緊了嗎? 這讓我有一個假設,對三級片的評級,在過去十年裡有收緊的跡象。 我們訪問了通訊事務總監/電影、報刊及物品管理專員利敏貞,經多番追問,她仍然拒絕承認或否認尺度是否變緊,她只是反複指出,檢查員「一直按照有關指引和參考公眾意見調查結果等因素進行評級」,指引本身沒有改動。至於在電影節放映的電影及紀錄片是否有不同尺度,利敏貞承認,檢查員的確會考慮影片的類別,如影片屬商業影片或電影節放映影片。不過,她亦拒絕進一步說明其具體分別。至於語言的「可厭」程度如何才會成為三級,怎樣會成為IIB,她則不肯具體回答,只重複說是根據指引及公眾意見調查。利敏貞認為,現有制度已考慮了顧問小組成員的意見,也參考公眾意見調查,因此,她不認同公眾是「橡片圖章」或「戥腳」。 專員的回覆仍未能令我明白這些三級紀錄片是如何煉成的。但觀乎利小組的回覆,政府對現有制度似乎相當滿意。可是,莫名奇妙地成為新晉「三級片」導演林森卻並不滿意。他除了2012年的《Hidden Agenda The Movie》之外,他參加2012年鮮浪潮的競賽短片《綠洲》亦成為三級。林森資歷不算深,出道以來只拍過三部公映作品,竟然有兩部成了三級片,而兩部片都是因為常見的粗口而被分類為三級。林森覺得很不解: 「《Hidden Agenda》其實裡面得幾句粗口,我唔明點解係三級。好多荷里活電影,下下 fuck 都係2B,但一到廣東話,講三幾次就變三級,唔知係咩原則。」 青少人無法看見銀幕上的自己 林森認為,最大影響是防礙了公眾觀賞。例如《 Hidden Agenda The Movie》在兆基創意書院播放,送審後被分類為三級,學院裡的學生不夠年齡無法入場觀看。其實,拍獨立電影的人不少是年青人,觀眾甚至題材都是年青人,但偏偏經常因為粗口而不許在公眾地方觀賞,更無法在觀賞後對相關問題作討論,這是十分荒謬的。這種情況也發生在游靜的《壞孩子》及張偉雄的《我們在跳舞》,前者是男童院及女童院中的青少年自白及創作,後者是街舞少年的故事,可是,青少年偏偏沒有機會在公眾放映會中觀看。此外,林森的《綠洲》一片由於是鮮浪潮的短片,在電影節中要跟其他兩部一齊聯合放映,結果,因為他的作品,連累它們變相成為三級,只有十八歲以上才能入場,那兩部不是三級片的電影卻成無辜的受害者。 林森覺得,整個制度十分不透明,影響創作。這個不透明的電影檢查制度,對現實裡常見的粗口如斯敏感,它對香港文化的最大貢獻,可能就是製造大量三級紀錄片。政府的電影檢查員是否要跟我們說:現實就是一部又一部的三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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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環遊世界明星賽

草蜢去年的「華麗明星賽」叫好又叫座,更奪得無記最佳主持獎,沒有理由不開拍續。今年再度出擊改以「放假啦喂」去旅行做主題,以世界各國不同的美食作招來,並送出終極獎品兩張環遊世界的商務機票,吸引一眾明星上來玩遊戲贏巨獎。 這輯保留上輯的一些遊戲環節,但加入一些變化配合這輯主題。對著鏡頭拍擺甫士的環節,讓嘉賓可以選擇旅行道具作配搭。不過這個環節依舊最悶,除了幾個特別鬼馬有趣的嘉賓,其他人要靠草蜢插科打渾搞氣紛。吃美食答問題的環節,則改為考世界各地常識的問題。一些懂得書少的明星,很明顯沒有什麼常識,反觀一些高學歷的明星,則輕易答中全部題目。最後拿現金巨獎的環節,最初幾集源用上輯的道具銀紙,但後來改良轉為用假金幣。假金幣金光閃閃看起來效果華麗多了,而且好像更容易估中金額,估中拿到巨獎的嘉賓比上輯多。 不知是否製作費縮水了,還是上輯已嘗遍天下美食,今集食好野的環節有很大改動,只有第一集請嘉賓食三隻鮑魚,要估那隻是南非鮑魚用舊制。兩個新環節取而代之,第一個新環節是估物件的價值,銀碼最接近者便勝出。除了偶然是估美食看見嘉賓食得眉飛色舞外,這個環節的廣告植入太過明顯,嘉賓問的問題也只環繞著銀碼,不好看。第二個新環節外語餐廳則很好看,每次品嘗不同國家的美食,但嘉賓只能看著外語寫的餐牌,向只慬說外語的待應點菜。餐牌上的三個選擇只有一個是真正的美食,另外兩個選擇有微細的不同,端上來的菜色變得很搞笑,例如從鴨胸變了鴨頸,德國咸豬手變德國咸豬骨。 剩下來攝時間的有三個新環節,出場次數最多是聽歌劇,先估故事內容然後按內容演戲,好不好笑在乎嘉賓玩得夠不夠放。不過我倒奇怪無記去那兒找那麼多歌劇的演唱者來現場表演,大慨這是大部份香港人少數聽到歌劇的機會。第二出場最多是推行李喼,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個環節是行李喼品牌特約贊助。不過這是個很高明的植入式廣告,把行李喼拿來當冰壼玩,讓嘉賓為求勝利展露出人性醜陋的一面。最少出場的是駁玩具火車軌,這個遊戲難度的設計出了問題,第一次玩定太得易全部人輕鬆過關,第二次玩定得太難,全部嘉賓都雞手鴨腳失敗而回。 原本我也不知道明星賽有續集,只是偶然在中文電視上看到,等不及每個星期才播一集,便立即上網下載全套,和老婆以平均每日看一兩集的速度,飛快地煲完十六集明星賽。我那個十個月大的BB,可能睇得太多明星賽的關係,既然聽到我們唱「放假啦喂」就會自已笑,可見那首主題曲有很強力的洗腦效果。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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