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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两本新书 两张路线图 民主中国何去何从

中国最终走向民主是众多人的心愿和努力的目标,但是如何达至这个目标却是学者们争论不休的话题。最近,两位有影响力的学者在香港出书,指出了他们相信会通往同一个终极目标的两条相当不同的路径。 王立军事件、薄熙来事件余震未了,中共十八大召开在即,新一代领导班子即将登场。这些突发事件和领导层换届出现在同一时期,激励了一代有识之士试图破解中国成功通往民主宪政的路线图。 张博树是一位老牌的宪政学者,21年前在体制内最顶级的学术机构中国社会科学院拿了哲学博士学位,在里面一干就是20年的理论研究。2010年,体制内再也容纳不下他的独立主张,他被赶出了社科院。 不过,张博树一直没有停止写稿、出书,不断地探究中国宪政改革的道路。他的新书《中国宪政改革可行性研究报告》刚刚由香港晨钟书局出版、田园书屋发行。这是张博树迄今为止就这个话题发表的最完整的一套研究报告。 *张博树:渐进性和平转型风险较小* 正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张博树对美国之音说,终结中国共产党的一党专制是解决中国所有社会和政治顽症的关键,但实现民主宪政制度不必是一个快速、剧变的突发转型过程。一个体制内应外合的、渐进性的和平转型会更容易被接受,成功的可能性也更大。 张博树说:“我的基本观点是强调体制内外要合作,民间要加大压力,促使中国共产党党内发生分化,这样一步一步地实现中国的宪政转型。通过不断地创造条件,不断地推进这个过程,最终达到一个解除现有政治体制和政治结构、建设一个新的宪政制度的目标。这是一个和平转型的方式。我认为这种方式对中国的老百姓影响比较小,转型可能承担的风险比较小。” *新书提供路线图* 张博树还在这本新书中给出了实现和平转型的路线图。他说,这对中国民众的努力具有实践意义。 张博树说:“作为和平转型来讲,我们第一步怎么走,第二步怎么走,第三步怎么走,我那里面有一个非常详细的讨论。首先在主报告里面已经有一个很详细的讨论,5年前2007年最初在互联网发表了。这次这个全本,因为加上了后边的10个分报告,进一步补充了当时在主报告里面表述的观点。” 不少学者对张博树主张的渐进式的和平转型持怀疑态度,认为中共不会自动放弃政权,中国需要中东式的快速变革才能达至民主宪政制度。 早于1989年拿到北京大学法学学位的王天成既是一位宪政学者,又是一位实践家。他曾因为参与创建中国自由民主党,被当局监禁5年之久。 *王天成:快速转型动荡更小 但不必暴力* 现在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继续攻读学位的王天成说,快速转型的社会成本比渐进式转型会更小。 王天成说:“我研究了几十个国家民主转型的案例,我发现,你转型的速度越慢,你这个国家发生动荡的可能性就越大,并且分裂的可能性也越大。反而,你快速转,比较快地举行全国大选,你政府的合法性就建立了,政府也会获得更高的支持和权威,能够进行重大的改革。” 王天成说,中国的快速转型不必是中东式的所谓“非常序性快速转型”,它也可以是波兰、台湾式的所谓“常序性快速转型”。 王天成说:“常序性指的是政府的权力秩序没有被打乱。这里面有两种情况。一是,在台上很长时间的独裁者后来选择转型,改变了过去的做法。另外一种常序性转型是指新上台的人开始改革。” 在香港晨钟书局出版的新书《大转型-中国民主化战略研究框架》中,王天成也给出了他认为适合中国的常序性快速转型的路线图和具体措施,这些措施不包括暴力抗争。他说,目前中国各地有许多非暴力抗争的范例,但这些抗争都是自发性、没有策略的行动,对推动中国的宪政转型功效不大。 两位学者都表示,个人观点可以不同, 但是一个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氛围对中国公民了解国家民主宪政转型的选项和路线图至关重要。 目前这两本书都不能在中国大陆出版发行,不过书中的一些重要章节早前已经在互联网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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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中国城管成害群之马 国际组织高度关注

总部位于美国纽约的国际组织“人权观察”5月22日发布一份长达76页的报告,记录和批评中国城管人员的侵权行为。报告称,中国城管“在某些情况下,非但没有保障公众安全反而危害公共安全”。 *“城管”等同暴力和偷窃* “人权观察”在这份名为《“给我打,全部收掉”》的报告中说,中国“城市管理综合行政执法局”(Municipal Bureau of City Administration and Law Enforcement) 简称“城管局”,顾名思义,本应是城市负责执行非刑事的城市行政规则的协警机关,但是事实上,它非但没有保障公众安全反而对公众安全构成危害。 “人权观察”的中国部主任索菲·理查森(Sophie Richardson)女士说:“城管暴力执法,扭曲了法治的理念……城管人员被公认为是残暴野蛮的,犯了罪也不受惩罚……对于许多中国公民来说,‘城管’等同于暴力、非法拘留和偷窃。” *学者:“城管”延伸集权 政府信心丧失* 位于北京的宪政学者陈永苗对美国之音表示,“城管”本身是集权制度的延伸,是权力的触角伸展到社会各个细微环节的体现。 陈永苗说:“城管实际上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地位,是一种拼凑起来的‘政府权力’的延伸。所以,它体现的是政府的无力。城管活动越频繁,它导致的合法性的危机就越强大。” 陈永苗说,中国政府通过“城管”来加强对社会的管制,说明它对自己的统治信心日渐丧失。 *“执法者”暴力执法 法律依据缺失* “人权观察”的报告称,非法拘禁、非法暴力没收物品以及攻击涉嫌触犯行政法者、甚至导致被施暴者严重伤害或者致死的中国“城管现象”屡见不鲜。报告记录了25名受害者被城管人员暴力相向的经历。这些人告诉“人权观察”,他们从被打耳光、被推搡,到被压在地、遭拳打脚踢等都司空见惯,而且受害者以流动摊贩这类弱势群体为主。绝大多数受访者表示,城管还拒绝提供其惩罚行为的法律依据。 “人权观察”的中国问题研究员林海 (Phelim Kine) 对美国之音表示, “城管”的存在目前没有法律根据,它在社会中也没有如中国政府所称的起到正面作用。 林海说:“他们没有很清楚的法律根据,所以对社会造成很多不好的影响。 我们认为,如果有比较好的城管法律和相关配套系统,城管也可以给社会带来正面影响。可是,目前这些还不存在。” *数千城管仅有权罚款* 中国的城管局设立于1997年,全国目前至少656个城市有多达数千名城管。原则上,城管人员负责维持环境保护管理、卫生管理、道路交通秩序和市容秩序等方面的非刑事行政规则,有法律依据时可对违反者施以罚款,但并无法律权力予以拘留或暴力对待。 在一些暴力冲突事件中,城管人员也成为受害者。“人权观察”调研发现,近几年已经发生了四起城管执法人员遇害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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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专访陈光诚:常听美国之音 信息不可阻隔

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传奇般逃出东师古被严密看守的家中,辗转进入美国驻北京使馆躲藏,6天之后,根据美中两国政府达成的协议,进入北京朝阳医院治病疗伤。两个多星期后,他和妻子袁伟静带着两个孩子来到美国纽约大学,准备在那里研习法律。但是,自从一家抵达纽约的那一刻起至今,有关陈光诚和家人的最新信息极为罕见,外界很少有人获准前去看望。陈光诚在离开中国的几天前在医院病房接受美国之音记者叶兵电话采访时,谈到了信息对他的重要性,以及他收听美国之音的一些鲜为人知情况。 问:你的信息现在灵通嘛? 陈:不灵通,非常不灵通。 问:现在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陈:主要来源就是电话嘛。 问:跟外面联系通过朋友? 陈:对,通过朋友告诉。 问:你收听美国之音是怎么听的? 陈:广播。但是很不清楚。 问:有干扰是吧? 陈:对。 问:在家里的那些日子当中呢? 陈:在家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连电视都让他们(看守)破坏了。没有任何的信息可以知道。他们自己拿来看的报纸都要求他们看完必须带出去,不准撂在我家里。所以一丁点信息都没有。 问:什么信息都没有? 陈:对,对。 问:那还不如在监狱里呢? 陈:(笑)是啊,监狱里还准看电视,看报纸。 问:当时,克斯(陈光诚小女儿)不是由几个人看着带她去上学吗?比方说,她的书包里面有文字的东西让她带回家吗? 陈:每天来回都搜。每天去的时候搜一遍,放学的时候再把书包拿来整个翻一遍。 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严厉地控制呢? 陈:他就是怕信息流出去嘛。怕把他们直接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公之于众嘛。他就怕这个事嘛。所以,无论我们上街买的吃的,还是在园上拔的菜到他们手里都得交他们检查一遍,仔细地翻一遍。 问:你有多少年没听到我们的广播了? 陈:从去年的2月18号,一直都没能听到,一直到我出来。 问:直到最近几天? 陈:对,这个阶段没听到。一年多了,从去年的2月18号。 问:他们把的收音机拿走了? 陈:对。都抢走了。 问:在这之前,你一直听吗?常听吗? 陈:对。在2月18号之前,我一直听。 问:效果怎么样? 陈:有时候还行,有时候不清楚。 问:你最喜欢听的是什么节目呢? 陈:很多了,像时事经纬、国会一周,我比较喜欢。 问:还有呢? 陈:还有整点新闻。我觉得时事经纬就挺好,挺全面的。但是,我并不喜欢下午4点来钟那个长时间的英语。一个小时,都是那个。我非常觉得不应该。 问:下午4点多的英语教学节目吗? 陈:对。以前,以前不是4点05分到5点都是嘛。 问:英语教学节目,也是我们中文部的广播英语教学节目? 陈:应该是吧。 问:在入狱服刑之前,以前也是经常听的是吧? 陈:对对对。(此段谈及入狱后情况,根据陈光诚要求,暂不公开)那一个阶段,虽然他们困着我,但是很多信息我还是知道的。 问:现在听是用收音机听的是吧? 陈:对。但是现在并不清楚。 问:短波收音机? 陈:对。 问:(此段谈及狱中情况,根据陈光诚要求,暂不公开)。 问:你听到了我们的广播对你有什么帮助呢? 陈:那当然有帮助了。我至少了解社会的发展状况。 问:你在收听期间有没有听到我们(美国之音)报道你的情况? 陈:有。(笑) 问:也听到过? 陈:对。 问:当时你怎么感觉呢? 陈:我感觉信息是无论怎样都阻隔不住的。 问:对你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陈:让我有点安慰吧。有点信心,很多人都在关注。 问:当时我们,我也采访过伟静,在那一阶段。了解她的情况和你的情况。那是经常地去了解。 陈:不过,这一段还是先别播吧,(笑),就是我在监狱里(暂不公开) 的事。 问:那好的,没问题。我们就是了解一下。 陈:可以,可以。你们想办法关注一下我家里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其他的渠道,好吗? 问:好的。 编者注:本篇访谈中暂时隐去几段较敏感的话,将在征得被采访者同意后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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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陈光诚在美被公关把关 媒体失望支持者困惑

中国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和夫人袁伟静以及他们的儿子陈克睿和女儿陈克斯星期六晚上住进他们在纽约大学的新家后,除了在星期天下午出来在楼前晒了一会儿太阳以外,至今没有音信。他们对外的联系与通讯看来均须通过一家公关公司,因而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媒体与关注者的失望与困惑。 一个月前逃离山东沂南家乡的陈光诚携家人踏上美国的土地后,可以不必像在中国受虐待时那样担心自己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但是他们的言论和信息流通是否完全自由呢?这个问题几天来日益受到媒体和社会各界关注。 星期六晚上的与媒体见面会上,受到各方热切期待的陈光诚刚发表完到达美国后的首次公开致辞,就被搀扶离开会场到曼哈顿华盛顿广场村的纽约大学研究生公寓4号楼的住处。在场的媒体记者和从各地赶来的支持者一再呼喊挽留声中,陈光诚频频回头,似乎想停下脚步,但是停了几次都没能停住,还是被连搀带推地送进楼内。 在此之前,一位自称曾去过东师古的年轻女子手捧一束鲜花,在陈光诚对着无数摄像机和话筒发表讲话结束时,因为前面有警察拦着,无法走上前去献花,就大声表示想拥抱陈光诚,但未能如愿,失声哭喊。 到场的媒体记者都没有获得提问或者单独采访的机会。当时,美国之音记者有幸在几步远的距离对陈光诚高声喊了几句,先是表示欢迎他们一家来到美国,再是希望保持联系。 记者:光诚,给我打电话啊。 陈光诚:会的,会的。 记者:发短信也行。 陈光诚:好的 记者:不要用(拨打国际长途的)011了。不要用011了。 陈光诚:(此时已被搀进楼内)再见,再见! 但是截止发稿前,美国之音记者仍未能与陈光诚取得联系,也没有传出他跟任何媒体接触的消息。 去年秋季以来一直关注陈光诚一家遭遇、多次到东师古和陈光诚女儿陈克斯就读的涯子联小的王雪臻目前在纽约法拉盛。她对美国之音表示,这几天她每天都去陈光诚在纽约的住处守着,希望找机会见陈光诚和他家人,却不准上楼,只能通过保安或者貌似特工的人送些礼物给孩子。 王雪臻说,她很遗憾错过了陈光诚一家星期天下午两点多出来晒太阳那个机会。她说,同样遗憾的还有好几家媒体的记者。 她说:“没有机会上楼。要是想见光诚的话,得跟科恩(孔杰荣教授)老爷子交涉,交涉也根本就(不行),我连提这个想法都没提。我说,肯定见不着,就把东西送了。我就去问了需要什么,其实最恼火的,还是从北京跟来的这些记者,什么都没有。” 王雪臻跟另一个女孩在研究生公寓4号楼周围仔细观察,发现陈光诚一家可能住在7层朝向校园的一套住房,隔壁似乎住着校方或者当局安排的一些保安人员。两套住房的阳台是打通的,而其他楼层的两个阳台之间都有间隔。 北京公盟负责人许志永博士长期关注陈光诚一家的遭遇,目前正在密切关注陈光诚侄子陈克贵案。他在听说陈光诚在对外发表言论和与外界通讯方面的目前状况后表示不解,连连问道:是什么人在阻拦媒体?为什么要这样? 他说:“他(陈光诚)在美国为什么不接受采访呢?这是出于什么考虑?谁在阻拦呢?谁在阻拦呢?” 官方的说法是,陈光诚一家需要充分休息,还要倒时差。甚至一些美国国会议员也很难跟他联系上。负责陈光诚公关事务的公司经理马特.多尔夫美国东部时间星期三晚上在第二次回复美国之音记者要求他转给陈光诚的电邮时写到:“所有关于访问、会见和采访的请求都被直接转给陈先生,包括你的请求。我期待很快联系。谢谢。马特 (All request for visits, meetings and interviews are conveyed directly to Mr Chen, including yours. I look forward to being in touch soon. Thanks  Matt) .” 台湾中国时报报道说:据了解,陈光诚之所以能离开大陆,中美之间的协议至为关键,美方或担心陈光诚应对媒体经验不足,有些尖锐敏感问题不易回答,所以请公关公司出面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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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编辑手记:谁在陈光诚来美飞机上采访了陈光诚?

中国山东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经过无数艰辛终于在上周末来到美国。在他来美的飞机上,跟上飞机的记者被告知无法采访陈光诚,但是,百密一疏,还是有记者“抓”到了机会,“采访”了陈光诚。 *陈光诚历经艰辛终于来美* 陈光诚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抵达美国,准备在纽约大学学习法律。陈光诚四月下旬逃出监禁地沂南县东师古村,开始惊险大逃亡。他后来进入美国驻华使馆并在5月2日离开使馆,住进朝阳医院。经过美中双方外交斡旋和角力,陈光诚在5月19日突然被通知可以前来美国。 整个事情都特别突然。陈光诚是上午接到通知中午就离开医院到首都国际机场,下午登上了美联航UA88班机飞往纽约纽瓦克国际机场。陈光诚和妻子袁伟静还有两个孩子中午被突然送到机场。陈光诚一家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整个过程非常迅速,没有多少人知道。陈光诚一家是到机场才拿到护照的,而就在他们拿到护照没多久,就登上了前来美国的航班。而预定3:45起飞的航班,延误到6点才起飞。 *飞机当局:机上不得采访陈光诚一家* 陈光诚一家在飞机起飞前15分钟登机,被安排进了商务舱。随后,机上乘务人员迅速拉起了座位周围的帘子,普通舱内乘客,也不得使用商务舱的厕所。而随着陈光诚一家上了飞机的记者被告知:在13个小时飞行途中,不得采访陈光诚。 由于这班飞机是美国资产,所以,一般认为,飞机上的命令是来自美国官方和纽约大学当局。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驻中国记者蒋欣(Steven Jiang)也是登机记者,他没有得到采访陈光诚的机会。其他媒体记者也和蒋欣一样,无法进入商务舱采访。 *纽约时报挖到“独家”* 不过,当局安排百密一疏。和陈光诚同坐商务舱的也有一位新闻工作者,她就是因私回美国的纽约时报记者尹艾迪(Edy Yin)。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她和陈光诚说上了话。从各种报道和记录来看,尹艾迪这次交谈的确是一次“独家采访”。 据纽约时报(5/19)报道,陈光诚对尹艾迪说:“我并不感到非常高兴,只是有些感慨。”而陈光诚在机场等候登机时曾对美国之音说,他对能来美国“感慨万千”。 陈光诚在飞机上还对尹艾迪说,“经过这些年的苦难,我已不再流泪,但我内心有所感触。”他还说,“我很清楚我现在的角色,机会和危险并存。” 纽约时报登出的这几段对话,为其他媒体广泛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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