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旋律

荷广 | 观点:钓鱼岛与爱国主义

爱国主义是一种瘟疫,它的传染性极强。这种病的患者基本都是一个表现形态;把国当成他自己的家来“爱”。病情的进一步恶化就产生了独裁者的温床,他们不能容忍别人来管理国家,不惜采取极端行为达到自己统治。100年前它颠覆了《新文化》运动,不要在让它再次泛滥! 文:李剑芒 100 年前有一个“五四运动”。一帮子爱国苍蝇们突然觉得国家外交是他们的管辖范围。可他们不敢挑战野蛮的日本人,但敢欺负文明的中国政府。100年后又来了, 这次反了,他们不敢去新华门,玩爬岛涮日本人。为啥?安全呗!苍蝇啊苍蝇,你们那点出息我就不说了。你们颠覆了100年前的民主,这次玩啥呢? 李剑芒 侨居荷兰,曾是中国科技大学第一期少年班二十一人中一员。专业特长:经济、金融、IT、管理。个人性格:开朗、直爽,喜欢聊天,谈论经济、政治话题。 有人说:保钓是为了祖国,不是为了党不是为了政府!我靠!哪个中国人的老祖宗,啥时候住到那个荒岛上去了?这种虚无缥缈的占有欲望是为了啥呀?文明规则的国家向外扩张是人类福音,邪恶规则的国家向外扩张是人类灾难。这个简单道理要圣人来讲吗? 关于钓鱼岛 关于钓鱼岛,按照《波茨坦公告》第八条,属于待定小岛(minor islands as we determine)。《旧金山和约》让美国托管,最后美国给了日本。中国不承认《旧金山和约》,因为中国没参加。可中国干嘛去了?抗美援朝去了!中国和 美国开战了,成了敌对国,美国占着钓鱼岛,不给中国给日本,奇怪吗?怨谁呀? 好在美国是一个讲法理的国家,美国虽然 把钓鱼岛的管理权交给了日本,但并不认为那是把主权给了日本。所以在法理上钓鱼岛仍然是一个待定状态,各方仍然需要谈判解决主权争端。这有点像英国和阿根 廷的福克兰群岛争端。可问题是;岛子在日本人手上!咋解决?抢?还是另一种途径? 邪恶集体主义 “个人利益为国家利益让步”,这是在中国肆虐几十年的邪恶集体主义观念。“国家利益”要么是全体公民的个人利益之和,要么是部分人的集团利益。如果是全体公民的个人利益之和,就不存在让 步。“个人利益为国家利益让步”等于部分人的利益为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让步。这是抢劫行为! 对同一个事物,每一个人对其价值的认可不一样。“集体价值最大化”只在相同价值观的集体有效,在不同价值观的集体不存在“集体价值最大化”这个概念,因为没有统一衡量标准!举例说明:我家的房子有祭祖的价值,这个价值对他人等于0。所以他人不能推倒我家房子,用他们的价值观补偿我,否则是抢劫。 你冷静下来仔细想;什么保钓啊,早不要晚不要非等到发现了石油才要。那无非是几条没有责任感的石油大鳄想把他们的脏管子插到那里,污染那片海域给他们泵钞 票。他们挣足了钱拍屁股移民美国了,给人类留下一片飘满油垢的脏海!从保护那片美丽的海域角度想,我更相信日本政府做的要比中国政府好! 不能解雇的仆人 每说到国,那是党的人就喜欢用家来比喻。他们把国的管理者比喻成家长,暗喻这个国被管理者拥有!这是独裁者思维习惯,也是中国爱国主义教育的邪恶主旋律。国的管理者不是家长,他们是公民纳税雇佣的仆人。中国官方虽然也承认他们是仆人,但他们不承认主人有权解雇他们,不能解雇的仆人还是仆人吗? 以上文字经授权节选自李剑芒的凤凰博客,并不代表荷兰在线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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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喉舌”胡锡进

党的报刊和为党的报刊服务的新闻工作者,是党的“喉舌”,这话自列宁发明以来,贯穿于整个共产主义新闻史,至今依旧是支配党的新闻生产(报道、写作、评论)的公理。按列宁同志的要求,“以马克思主义思想为指针的一切公开发行的俄国报纸,目前已成为向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工人群众进行党的宣传鼓动工作的一个最重要的公开喉舌”(见《列宁全集》第18卷第206页)。在这个要求之下,党的“杂志主要是宣传,报纸主要是鼓动,”党的报刊的目的是,“必须向最广大的工人阶级群众宣传政治问题和党的组织问题,必须在鼓动中提出这些问题。”“要把我们的宣传鼓动工作和组织工作的范围加以扩大,内容加以充实”这个口号列入无产阶级机关报的纲领(见《列宁全集》第4卷第288页)。正是在列宁新闻思想的指导下,前苏联时期的真理报,中共延安时期的解放日报,文革时期的两报一刊,均都积极扮演着党的喉舌的角色,成为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机器的主要部分。    以“喉舌“来定位环球时报及其总编胡锡进,想必不会引来歧义。作为党报旗下的一家报纸,环球时报自创办以来不仅忠实地充当党的喉舌,全面配合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在思想维稳、舆情引导、民意整肃、鼓吹和谐、批判异见等方面,始终不惧民间汹涌物议,以居高临下之势,旗帜鲜明地站在舆论大潮的前头;而且,这家报纸还不甘心仅仅充当喉舌角色,公然以社评形式,呼吁中国所有媒体都要成为国家利益的“看门狗”。从“喉舌”到“看门狗”,党的报刊的形象经环球时报的推广显得更为具体生动,以前只是一个传声筒,一种灌输的方式,现在则是一副呲牙咧嘴、狂吠不已的嘴脸,自我作践到这种程度,列宁同志在九泉之下,不知会作何种感想?    胡锡进现在是一个公众人物了,他个人的微博粉丝已高达两百万,一条微博发出来有时能吸引多达上万条的评论,这种高调言说的风格在党报总编群中可谓绝无仅有。文革两报一刊时期的舆论英雄,比如“梁效”、“罗思鼎”等,在当时大名鼎鼎,可其真实的写作者是谁,人们至今几无所知。按照党报的惯例,总编是幕后的指挥者,他只要严格按党的要求和纪律办报即可,不必自己冲到第一线去冲锋陷阵。胡锡进显然是打破了这个惯例,这些年来他一直是身先士卒,高调发声,纵论国是,以自己的微博和报纸双管齐下,毫不掩饰党性立场和倾向,用各种显性的和隐性的“国家”话语,持续刺激公众耳目,既为自己赢得巨大的关注度,也为报纸开辟出号称两百万份的发行量。这在党报长期低迷的发行市场中,无疑是一个异数。    胡锡进在自觉地扮演党的喉舌和看门狗的角色时,对自己还有一个定位:“体制内的另类新闻人”。另类在何处?他没有过多解释,我的观察是,他没有以党报一贯的腔调说话,不是党的文件的直接传声筒,似乎也不愿意扮演一个语言刻板思想僵化的布道者。对于何种方式才能更好地贯彻党的意识形态与维护党和国家的利益,胡锡进和他的环球时报还是作出了富有成效的探索。    首先,胡锡进并不完全是以传统的党报方式来办报,不管是从内容上还是从形式上看,该报力图摆脱党的喉舌的刻板形象,不仅仅是说“党话”,在许多时候也会说些“人话”。例如,在王立军事件发生之后,各种传言四起,真相以所谓谣言方式传播,对此情况,党报普遍发声要求专政机关以法律手段予以制止。但胡锡进和环球时报却表达出另一种声音,认为有关部门尽快公布真相是制止谣言传播的最好手段。在胡锡进的微博里,也时能看到他说出和民间主流意见大致相同的看法,针对最近的“唐慧事件”,他对劳动教养制度也提出了批评。我注意到,当胡锡进说“人话”时,网民们在惊诧之余,一般都会给予积极的评价。这实际上已经涉及到党报的方向问题,在党性和人民性之间,并不存在着天然的统一。胡锡进作为一家党报的负责人,主观上是想在党性和人民性之间达到某种平衡,这大概就是他刻意扮演“另类”角色的出发点。    其次,环球时报并不像其他党报那样,以马克思主义话语为主导,以党的路线政策宣传为主,而是重新开辟以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为主的意识形态话语,这无疑是对党的宣传策略的一个重大调整。党报传统的宣传和鼓动方式,实际上已经失效,在党内和党外都无法起到收拾人心的作用。环球时报的创新之处就在于,它用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话语取代了马克思主义话语,其关键词不再是阶级、政党、伟光正,而是国家利益、民族复兴、中国崛起。运用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话语的好处是,能够直接迅速地动员民意和民粹,以爱国的正当性掩盖制度的弊端,或者以中国崛起的一套说辞为现实存在的问题提供开脱的理由。不仅如此,爱国以国家利益为核心,是需要制造敌人的,美国自然成了中国最大的敌人,其鼓吹的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均被环球时报视为和平演变中国的工具。为反对美帝国主义,环球时报成了军界鹰派、民族主义和民间民粹高调反美的主要阵地,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不仅成为环球时报的意识形态,也成为它的市场基础。    第三,环球时报从外观上看,更像是一家商业报纸而不像是一家党报,它的商业化运作模式巧妙地将其政治立场掩盖起来,或者说,它把以前让人们难以容忍的意识形态主题转化为政治消费品,把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各种话题衍生为“眼球经济”,有时甚至是以“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方式,博取人们关注,从而赢得订户。胡锡进的粉丝高达两百万,我估计拍他砖头的有一百九十万,他没被口水淹死,活的还很自在。现在这个时代,不怕有人骂,就怕没人关注,有了关注就有效益。一些极端的网络意见领袖,也多采取这样的发展策略,故意把话讲绝,有意制造话语冲突或事端,以此分裂舆论,操纵舆论。对于环球时报来说,它的话语平台更大,影响也更大,号称两百万订户,加上胡锡进的两百万粉丝,至少有四百万的受众面,这是一支很大的话语力量,声势造出去了,既可以贯彻政治正确,也可以实现经济效益。所以,从营销上说,胡锡进是非常成功的,他和他的报纸必须时时扑捉社会热点,毫不犹豫地投身于社会争执之中,敢说党报不敢说不能说或不方便说的话,不求人们理解谅解和支持,只求人们关注订户和市场。真可谓“不怕遗臭万年,就怕一时无名。”    胡锡进的“另类”角色及其表现,在党的新闻队伍中的确罕见,在大多数党报都无法同时取得政治和经济的双重收益时,胡锡进主持的环球时报无异于创造了一个体制内的奇迹。对于那些始终不认可这家报纸的人们来说,不是可以像以往那样对待党报的方式将其轻易拒之门外。执政党一直在说,要掌握真理,掌握群众,其实它现在根本没法做到这两点;环球时报的存在,或许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为党的宣传主管部门提供些许安慰。不管胡锡进如何“另类”,也不管这家报纸时不时地会发表些有“人民性”的言论,从根本上说,这家报纸还是党的喉舌,或者按它自己的说法,就是党的忠实看门狗。因此,在一些所谓的大是大非问题上,胡锡进和他的报纸从来都不会表现出和党不合拍的“另类”立场。    比如,对于茅于轼在美国获弗里德曼自由奖一事,胡锡进会很大方地祝贺他,但他同时想说的是,“这个奖既是美国人给他的,更是中国给他的。因为中国强大了,美国对中国自由派才有了特殊关注和兴趣,茅这样学术成就一般但政治上活跃的人,才有越来越多从西方获奖的机会。他们是中国强大另辟蹊径的受益者。我相信茅很清楚这个因果关系。”这个话体现了胡锡进对中国所谓自由派的一贯立场,但是,对于中国日趋严重的腐败问题,胡锡进和他的报纸却没有表现出对茅于轼那样的严苛态度,相反,宽容得很,他们并不认为腐败会像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将导致党不将党、国不将国的局面,在他们看来,中国在现有的条件下,腐败无法避免,民众必须适当忍受。他们不能忍受的是所谓中国自由派的存在。最近,胡锡进在其微博上发出重话,称中国自由派有“可能捅破中国的承受力,成为中国严重病变的癌细胞,你们已是美国试图撬动扳倒中国的主要杠杆。”当他意识到这话说得有点过时,他的进一步解释是:“我说的是‘有可能’成为中国严重病变的癌细胞。有可能性不代表一定是。这点请分清。我是想说,自由派对中国的社会多元化作出了贡献,提供了自下而上的改革动力。但自由派同时增加了中国未来的风险,他们应当意识到这一点,摸索建立自然的制动机制。西方想利用他们是明摆着的,自由派自己需警惕。”    很显然,上述言论才是环球时报的主旋律,是它作为喉舌和看门狗的应有本色,是它偶有“另类”表现不可突破的底线。在这个底线之上,胡锡进和他的报纸时有批评政府的某些言辞,或对体制内弊端的揭露,不是显得矫情,就是显得虚伪,和他们对自由派的真实批评相比,这些批评更多的是显示出对政府的理解和辩护。对于那些大是大非问题,胡锡进和他的报纸所表现出来的爱憎分明的立场,以及在党性和人民性的纠结中所表现出来的某种人格分裂,其实并不需要更多的解释。作为党的新闻工作者,自觉履行作为党的喉舌的职责,是他们应有的本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如此,人们何必苛责他们?    之所以要提到“苛责”这两个字,是因为在胡锡进的巨大粉丝群中,好像没有几个是他真正的拥护者或同情者,在他每一条微博之下,挂着的差不多都是批评甚至漫骂的字眼。这份压力虽然来自于看不见的网络世界,但体现的绝对是真实的力量,是不能回避的力量。胡锡进是怎么看待这个平常人可能难以忍受的压力?我的一些朋友在私下里也曾经议论过此事,都试图分析出胡锡进何以能够顶着一片骂声继续我行我素的原因,是出于对党的真正信仰?还是冒险进行政治投机?抑或是为了某种利益?要知道,历史是有前鉴的,多少文人墨客,向权力投怀送抱,最后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这样的例子还少吗?难道胡锡进就不会想到这些?难道他真的以为网上对他的一片骂声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    从目前来看,胡锡进对他所面临的各种压力好像不以为然,他曾经抱怨过,他受到了不仅有来自于西方舆论和中国自由派的压力,也受到了来自于官方的压力,他自信是从事着一项体制内从未有过的事业:他和他的报纸“在趟出并努力支撑起中国舆论的一片新空间,我们是拓荒者,但有时会被当成野蛮人。我们在走一条其他人没走的路,鞋破了,露脚趾了,脸上还有点脏。”难道就是这份自信,让他漠然无视民意,漠然无视任何道德责难,漠然无视将来一定会有的历史追问?    我对胡锡进的问题就在这里:一个党的新闻工作者,作为党的喉舌,为党的新闻事业奋斗终身,无可厚非。你可以以此作为你的信仰,作为你自己赖以工作的政治伦理,作为你持续一生的道德基础;但你是否考虑过,为何你信赖的新闻原则会遭致这么多新闻人的反对?为何你的政治伦理和道德得不到社会大多人的认可?你是否还考虑过,在党性和人民性不一致时,你是站在哪一边?当你能够自由地说话时,你是否认同新闻自由?当你指责自由派是中国病变的癌细胞时,你是否会捍卫他们说话的权利?对于这些问题,你或许会按照你的惯例,一概置之不理,你可以对此既无道德负担,也不怕历史追问,但应该要有一点理论反思的精神。我作为一个研究马克思思想史长达三十年的学者,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一贯坚持的所谓“党的喉舌论”,在马克思的思想谱系中没有任何合法性。    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的指导思想,它比列宁主义更具有正统和经典的意义。打开马恩全集第一卷,第一篇文章就是“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该文是马克思于1842年为彻底揭露普鲁士政府新颁布的“书报检查令”而写的第一篇评论,在这篇文章中,马克思为新闻出版自由作了有力的辩护,认为新闻出版自由就是人类自由的实现,限制新闻出版自由就是对“主观思想方式的神圣性和不可侵犯性”的破坏,用他同年写的另一篇文章中的话说,“没有出版自由,其他一切自由都是泡影。(《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94页)”。在马克思看来,书报检查制度实际存在着五个方面的“痼疾”,即垄断批评,剥夺舆论的监督权,依靠警察手段,没有客观标准,无能和堕落,其实质“不是国家为它的公民颁布的法律,而是一个党派用来对付另一个党派的法律。(同上书,第17页)”。针对反动的普鲁士国家的书报检查制度的内在痼疾,马克思明确指出:“治疗书报检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办法,就是废除书报检查制度。(同上书,第31页)”。在后来关于莱茵省第六届议会的辩论中,马克思进一步指出:“书报检查制度无疑给德意志精神发展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惨重损失。(同上书,第45页)”。为反对思想文化专制,马克思把新闻出版自由视为人民的基本权利,“自由的出版物是人民精神的慧眼,是人民自我信任的体现,是把个人同国家和整个世界联系起来的有声的纽带;……自由的出版物是人民用来观察自己的一面精神上的镜子,而自我认识又是聪明的首要条件。(同上书,第74、75页)”。    在提倡新闻出版自由的前提下,马克思也提出了他的“喉舌论”,即报刊是人民的喉舌:“报刊按其使命来说,是社会的捍卫者,是针对当权者的孜孜不倦的揭露者,是无处不在的耳目,是热情维护自己自由的人民精神的千呼万应的喉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275页)。这段话是马克思为“新莱茵报”审判案写的,时间是1849年,也就是说,按马克思思想史的权威标准来看,他在这时已经完成了从所谓革命民主主义立场向共产主义立场的转变,但并没有因此改变他在莱茵报时期(1842年)关于新闻出版自由的思想。对于一个共产主义者来说,马克思是从事着从根本上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的思想工作,他的思想能否自由正常地表达出来,直接依赖于自由的新闻出版制度,没有这种制度的保证,马克思主义就根本无从产生。    所以,马克思对一切违背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制度予以毫不妥协的斗争,他不仅把新闻出版自由视为人民“不可剥夺的权利”,而且把它视为国家的“第三种权力”,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报刊是匿名的时候,它是广泛的无名的社会舆论的工具;它是国家中的第三种权力。”(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91页)。马克思用“第三种权力”来定位自由的新闻出版制度的作用,是对他早年提出的自由报刊是介于国家和市民社会之间的“第三要素”思想的一个升华,在他看来,新闻出版制度既不能被国家权力所垄断,也不得受控于特定的党派、阶级和利益集团,它应当是社会的公器,是公民自由独立发表意见的公共平台。马克思后来之所以去英国撰写他的《资本论》,就是因为英国具有当时最自由的新闻出版制度,这个制度保证了《资本论》的顺利出版,用恩格斯的话说,正是英国的出版自由与英国的政治活动、海上霸权和规模宏大的工业,共同推动英国远远领先于欧洲大陆上各个民族。   恩格斯,作为马克思的亲密战友,马克思主义的共同创始人,同样高度重视新闻出版自由对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重要性。他在1844年对出版自由就 有过清晰的界定,称出版自由是“每个人都可以不经国家事先许可自由无阻地发表自由的意见”。随着工人运动的不断发展,恩格斯在1865年写的《普鲁士军事 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文中,明确指出:没有出版自由就不可能有工人运动;争取出版自由就是争取工人政党本身呼吸所需要的空气。(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6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86-87页)。1880年代以后,德国社会民主党已拥有上百万党员。恩格斯认为,党报不仅要宣传党的纲领,而且要成 为全体党员发表意见的论坛。1882年,恩格斯在给《社会民主党人报》主编伯恩施坦的信中,批评党的领袖将党的报刊变成自己的工具。1885年,德国《社 会民主党人报》发表反对意见,遭到议会党团批评,恩格斯表示支持党报,议会党团不得不作出让步。恩格斯后来说: “《社会民主党人报》决不是党团的简单传声筒。”1890年,恩格斯又指出:“党已经很大,在党内绝对自由地交换意见是必要的。”1891年,德国社会民 主党机关刊物《新时代》发表马克思16年前写的《哥达纲领批判》后,遭到党的许多领导人的反对,恩格斯专门对此发表意见,认为:德国社会民主党“需要社会 主义科学,而这种科学没有发展自由是不能存在的,必须实行不可侵犯的自由。”他同时还认为,如果党的领导人压制批评,干扰监督,那么,不仅党的报刊无法履 行其他使命,而且党报工作者也痛苦不堪。他说:“做隶属于一个党的报纸的编辑,对任何一个有首创精神的人来说,都是一桩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报刊思想,可以用他的一个著名论断来概括:“批评是工人运动的生命要素,工人运动本身怎么能避免批评,想要禁止争论呢?难道 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以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队伍中又消灭言论自由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61版,第324页)。   在马克思恩格斯之后,列宁把马克思主义发展成为列宁主义,他提出了一系列有别于马克思主义的新原理,“党的喉舌论”应是其中的一个大项。从根本上说, 这个理论完全违背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新闻出版自由的思想,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重建思想文化专制的历史倒退行为。当然,这个转变不能完全以现在的尺度来 加以衡量,应该实事求是地说,这个理论的提出也有它一定的历史合理性。在十月革命前,列宁和马克思恩格斯一样,也是积极地主张新闻出版自由。1896年, 他在狱中写的《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及其说明》,将出版自由列入党纲第三章第四节。他在比较英美等国的新闻出版自由制度和俄国的差别时,充分肯定了英美人民 享有到的自由和民主,他把沙俄时期的报刊制度描述为:“被亚洲式的书报检查制度和欧洲的资产阶级所玷污,”因而出现了“伊索式的笔调,写作上的屈从,奴隶 的语言,思想上的农奴制——这个该诅咒的时代!”他认为,争取出版自由的途径首先是摆脱“农奴制的书报检查制度的束缚”,然后再摆脱资本的控制。(列宁: 《党的组织和党的出版物》。   但是,列宁为争取“火星报”的生存权而鼓吹新闻自由的言论,只是一种话语策略,是政党斗争的策略。从当时俄国的社会构成来看,沙皇专制下存在着不同党 派的生死搏斗,布尔什维克是通过创办党的全俄机关报来重新整合党内外的各种资源,党的报刊的宣传鼓动作用被提到了极其重要的位置,它为形成思想高度统一、 组织严密的政党而必须坚持党性原则,即以党纲、党章和党的策略作为报刊言论的准则,完全充当党的喉舌。这大概是政治专制条件下所有报刊的一个宿命,而列宁 则以他的理论和权威进一步强化了党对报刊的控制,使党的报纸完全沦为党的宣传机器和斗争工具。更为严重的是,在十月革命胜利之后,布尔什维克又把党对言论 的控制伸向全社会,实行彻底的思想文化专制。   对于列宁来说,他并非没有意识到,布尔什维克党彻底取消新闻出版自由是根本违背马克思主义的。在1920年内战结束后,列宁曾有过打算,实行经济和政 治的全面退却,这包括实行“新经济政策”,在一定范围内恢复市场,恢复商品货币调节,同时着手逐步恢复新闻自由,开放言论。具体做法有:(1)允许一部分 非党报刊存在。(2)主张党内分歧应在党报上公开讨论。(3)提出达到一定人数的公民团体可以享受政府给予的出版物质条件。(4)鼓励报刊发挥舆论监督作 用。但是,这些政策随着列宁去世后很快就被终止,斯大林一方面通过国家暴力全面肃清党内异己,对全社会实行红色恐怖;另一方面通过各种宣传机器,强行进行 意识形态灌输,将“党文化”渗透于社会各个角落,建立起无所不在的专制统治。在这样的制度安排下,“真理报”除了谎言、废话、套话、假话,惟独没有真理。   列宁和斯大林所创立的前苏联的党的新闻制度,对于马克思恩格斯所奠定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新闻出版自由传统,是一个根本性的颠覆,在夺取政权前,他 们是愿意大讲特讲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一旦夺取政权,党的喉舌论就成为党的新闻事业的主要准则。这种对言论自由的颠覆性变化,在中国共产党的新闻史上也同 样出现,甚至表现得比苏俄更为彻底。孙旭培写的《建国前党对新闻自由的说法和做法》一文对此有详细描述,我愿意引述一二。   1942年2月,毛泽东在《向国民党的十点要求》一文中,批判国民党“言论不自由”,“党禁不开放”,要求国民党政府“开放党禁,扶植舆论”。 1943年他要求“诚意实行真正民主宪政,废除‘一个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的法西斯独裁政治”,“开放言论集会结社自由,废止国民党一党专政”。 1945年在七大政治报告中,他说:“人民的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思想、信仰和身体这几项自由,是最重要的自由,”要求“取消一切镇压人民言论、出 版、集会、结社、思想、信仰和身体等项自由的反动法令,使人民获得充分的自由权利。”按孙旭培的统计,在1944年和1945年这两年内,党的两个主要报 纸《解放日报》和《新华日报》,在鼓吹新闻出版自由方面,可谓不遗余力,是当时中国要求开放言论最积极的力量。(参阅孙文,《炎黄春秋》2012年第8 期)。   《历史的先声》由汕头大学出版社1993年出版,该书把《新华日报》和《解放日报》在这个时期关于自由民主的社评以及其他文章等编辑在一起,从中可以 看到中国共产党为追求新闻自由曾经所作出的努力,其思想解放的程度和对言论自由的渴望程度,要远远超过现在的中国知识界。例如,《新华日报》1945年3 月31日发表社论指出:“统制思想,以求安于一尊;箝制言论,以使莫敢予毒,这是中国过去专制时代的愚民政策,这是欧洲中古黑暗时代的现象,这是法西斯主 义的办法,这是促使文化的倒退,决不适于今日民主的世界,尤不适于必须力求进步的中国,……言论出版的自由,是民主政治的基本要件,没有言论出版的自由便 不可能有真正的民主,不民主便不能团结统一,不能争取胜利,不能建国,也不能在战后的世界中享受永久和平的幸福,……新闻自由,是民主的标帜;没有新闻自 由,便没有真正的民主。反之,民主自由是新闻自由的基础,没有政治的民主而要得到真正的新闻自由,决不可能。”1946年9月1日,《新华日报》在一篇评 论中还对所谓“喉舌论”进行了有力的批评:“作统治者的喉舌,看起来象自由了,但那自由也只限于豪奴、恶仆应得的‘自由’,超出范围就是不行的。也就是说 你尽可以有吆喝奴隶──人民大众的自由,但对主子则必需奉命唯谨的,毕恭毕敬,半点也不敢自由。”该报像马克思那样,认为“要真正做到出版自由,必须彻底 废除现行检查办法。”(《新华日报》1945年6月26日)。当然,共产党认识到,要实行新闻自由,必须实行民主政治,用《解放日报》1941年10月 28日社论的话说:“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关键在于结束一党治国。……因为此问题一日不解决,则国事势必包揽于一党之手;才智之士,无从引进;良好建 议,不能实行。因而所谓民主,无论搬出何种花样,只是空有其名而已。”   《解放日报》和《新华日报》的上述言论,应该说,表达了那个时期中国共产党对民主政治和新闻自由制度的真诚愿望,在不能完全用暴力夺取政权时,民主和 言论自由显然是在野党争取最大政治利益与权力的合法途径。但共产党从革命党成为执政党之后,很快就把它以前反复倡言的新闻自由弃之一边,公开主张实行“舆 论一律”制度,用毛的话说:“我们的制度就是不许一切反革命分子有言论自由,而只许人民内部有这种自由。”“夺取了国家权力的工人阶级和人民大众,必须镇 压一切反革命阶级、集团和个人对于革命的反抗,制止他们的复辟活动,禁止一切反革命分子利用言论自由去达到他们的反革命目的。”“在这里,不是用的民主的 方法,而是用的专政即独裁的方法,即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这里不但舆论一律,而且法律也一律。”(《毛泽东选集》第五卷,人民出版社 1977年第1版,第157-159页)。正是在“舆论一律”制度之下,不仅党报成为党的喉舌,而且原来由民主党派主办的报纸也成为党的的喉舌;不仅那些 所谓的“反革命分子”没有言论自由,在人民内部又何尝有过党所许诺给人民的各项自由?时至今日,这种状况依然没有改变。   毫无疑问,“党的喉舌论”和“舆论一律”制度,完全违背马克思主义关于新闻出版自由的基本原则,违背马克思主义创世人对党报的一贯要求,违背共产党人 在反对专制时期追求新闻出版自由的光辉历史,也违背了共产党人曾经作出的要求实现人民各项权利的庄严承诺。面对这些历史、理论和现实都无法回避的问题,我 期待党的新闻工作者胡锡进,能以他自己的方式,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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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日報 | 面子工程反丟臉 勞民傷財禍蒼生

為了營造「大國崛起」的形象,中國一向熱衷於舉辦大型國際體育盛事,視之為對外展示實力的平台,各地政府紛紛跟隨這個主旋律,不惜工本,大興土木。可惜,許多急就章的政績工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但無法贏得面子,反而丟盡面子。 深圳市政府為了應付去年舉行的世界大學生運動會,豪擲數億元人民幣打造春花天橋,連接南山大道與深南大道。天橋匯集深圳最尖端的製造工藝,採用航空級鈦合金鋁材、光能動太陽板,四個出入口皆配備扶手電梯及升降機,由上俯視,形狀猶如一朵盛開花卉,美輪美奐。但大運會過後,民眾發現天橋問題層出不窮,包括扶手電梯經常失靈、LED燈未能亮起、排水孔堵塞等等,每逢下雨都會出現積水,根本無法正常使用。 一條華而不實的天橋,暴露偷工減料的真相。深圳市南山區住房和建設局承認春花天橋出現問題,實際造價僅五千萬元,屬於大運會的應急工程,目前仍在調試當中。眾所周知,每逢大興土木,便是貪官奸商上下其手、中飽私囊的機會,這條天橋造價僅五千萬元,結果納稅人付出數億元代價,這些錢究竟去了哪裏,恐怕只有天知地知官員知。 好大喜功 淪為瘡疤 無獨有偶,廣州二○一○年舉辦亞運會,曾斥資近五千萬元,在全市十六條橋樑的路面鋪設替代瀝青的黑漆,豈料近日被揭發路面掉漆嚴重,以致路面凹凸不平,屢出故障,當局不得不宣布終止黑漆路試驗,不用說,這五千萬元又泡湯了。 當然,以上例子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內地當局不惜勞民傷財為體壇盛事打造面子工程,最終丟盡面子淪為國際笑柄的例子數不勝數,連首都北京也不能幸免。月前一場暴雨,便輕易奪走近百條生命,堂堂首都竟好像豆腐渣似的不堪一擊,實在匪夷所思。照理說,無論規模還是投入,北京市政建設均為神州之冠,光為迎接奧運就花了千億元,殊不知這些用真金白銀堆起來的形象工程,只能為官員面子增光,不能為百姓帶來任何好處。 巧合的是,水淹京城的一幕剛好發生在倫敦奧運開幕前夕,實在諷刺。被譏為「節儉奧運」的倫奧,開幕式上並沒有華麗的炫耀,卻能處處展現出其獨具魅力的軟實力;反觀北京為奧運投入巨資搞市政建設,在暴雨下卻是土崩瓦解,把為政者好大喜功的醜陋面目暴露無遺。 官員為拚政績升官,只做表面文章,不幹惠民實事,遍布各地的豆腐渣面子工程,已經成為執政者臉上的醜陋瘡疤,也成為百姓心中永遠的痛。 東方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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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教师蒙冤 | 转载风青杨:教中国式愤青该怎样爱国!

原文地址: 风青杨:教中国式愤青该怎样爱国! 作者: 风青杨 香港人的保钓行动成了最近最热门的话题,特别是在一年一度的日本二战投降日的敏感时期,中国的“愤青”们无疑又找到了一次“爱国”的渲泄口,于是网络上骂日本的此起彼伏。今天打开手机,第一条短信是:请传给20个同胞,支持抵制日货……到处都“抵制日货”的游行,很多人仿佛又找到了“爱国的主旋律……中日摩擦无疑给了愤青们歇斯底里起哄的机会,他们称这种方式为“爱国”。   在很多人眼里,只要他“爱国”了似乎就可以登上道德的制高点了,可以骄傲地俯视一切芸芸众生,就可以不再受道德的约束羁绊。因为“爱国”,就可以去砸麦当劳,去围攻家乐福,去砸属于公民个人财产的日本品牌的小汽车,可以去侮辱和威胁一个无辜的女孩。在平日里这些属于流氓的行径,在爱国的名义下,一切都变得那么理直气壮。   愤青们为何期软怕硬?    中国的“愤青”们,他们关注我们这个社会命运吗?他们漫骂与我们相隔几万里的“莎朗斯通”一万句,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他们才大胆地跳上“民族主义”的桌子站着骂、坐着骂、躺着骂……既没有任何风险,至于对祖国的种种不足或恶劣之处,他们是不敢言或不知如何言说,因为祖国有第一流强大的国家机器等着他。所以愤青式爱国是欺软怕硬的,是披着硬盔甲的软骨头。   曾几何时,多少爱国愤青们嚷着:“小日本你们听着,不要在大街上碰到你爷爷,否则一定砍死你们。”但是遗憾的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日本人是被中国愤青杀死的。愤青们可以在驻华大使馆之前焚烧日本国旗,可以向中国演员身上泼×,可以表演各种“爱国秀……但是他们似乎更愿意意淫日本美女,口淫日本男人。却从来不做出任何有损于个人利益的事情。这难道就是愤青们所谓的爱国?   爱国不妨从身边小事开始    在公交车上,一个妇女被流氓打了,一车的人沉默不语,让一个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逞凶。不要告诉我,这一车的人当中没有愤青 ; 有人站在高高的楼顶,要跳楼以结束绝望的人生。楼下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们甚至在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会说 “ 快跳啊,别浪费我们的感情 ” 。不要告诉我,这些人中没有愤青 ! 今天的中国存在那么多阳光下的罪恶;存在那多的特权和不公正;存在那么多权力腐败……这些真正的卖国害国行径,愤青们注意到了吗?   应该说,抵制是一个公民的权利,示威、游行都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但问题是你有抵制权利吗?比如,当你的房子被违法强行拆迁时,你抵制了吗?当你或你的同胞的工钱讨不回时,你抵制了吗?当你在网上说两句重话就可能被跨省追捕时,你抵制了吗?当你想读书读不起、想看病看不起时,你抵制了吗?当你想抵制却不让你抵制时,你抵制了吗?……   所以,愤青们,还是说说您们自己吧!您们今天都为国为民今天干了点什么?公车上让座了么?帮助残疾人过马路了么?看到受苦受难的孩子捐助了么?捍卫自身合法权益与不文明现象斗争了么?在领导面前奴颜婢膝了么?为物质利益抛弃了人尊严了么?失信了么、撒谎了么、作亏心事了么?随地吐痰、排队加塞、大声喧哗了么?上完厕所冲水了么?      中国式 愤青的悲惨命运   愤青群体的产生需要特定的社会土壤:机会不均造就了大批对社会不满的青年,奴化教育体制使愤世嫉俗者普遍染上了不爱思考的毛病,我国从小学到大学、从电视剧到新闻,无限制地神化、抬高“民族、国家的利益”,结果一碰到“民族、国家的利益”的问题,就立即平静不下来,偏激、极端情绪充满世界。所以, 愤青做事从来不经过大脑,只要有人的话符合他们那民族沙文主义的简单逻辑,他们就愿意听他的,并对一切持不同意见者进行毫无理性的攻击。他们是最容易被控制的一群人。   这样就很容易迷迷糊糊地顺从某个舆论导向,聚集在“爱国标帜”下发泄卑劣情绪,成为阴谋家的政治打手。而愤青一旦成为阴谋家的政治工具后,其自身也逃不掉整体覆亡的命运。因为一旦阴谋家的政治目的达到,愤青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阴谋家“一锅烩”。   文革愤青的命运各位应该不会忘记,国家主席被“批倒批臭”“永世不得翻身”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那一天。这帮愤青在农村受尽磨难,很多女知青还被地方目不识丁的大老粗凌辱强暴,面对绝望的处境痛哭无告,最后还是被他们诬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并施以残酷斗争的邓小平救了他们,让他们整体回城……   到底是爱国贼还是卖国贼?   无论左派还是右派,甚至是一个有着一点点人性的中国人,都对中国愤青的狂热主张感到无比的羞愧!那些动不动就把争取“民主、自由、法治”的文字等同于崇洋媚外;把呼吁政治改革的志士仁人诬为“卖国贼”的愤青们,我要提醒你们的是:“民主、自由、法治”不是帝国主义的专利品,文明进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一样需要“民主、自由、法治”。凡是阻碍中国“民主、自由、法治”进程的人才是真正的“汉奸卖国贼”!    一个人是真爱国还是假爱国只能从他的行动上才能判断出来:愤青骂美国骂得最响亮,可现在给予某个愤青一张“美国绿卡”,恐怕没有几个愤青能够拒绝。你既然认定美国一直“忘我之心不死”,是中国最最凶恶的敌人,干吗还那么热衷于往美国跑呢?   在今天的中国,有一些律师因为守护社会公正而被吊销执照甚至神秘失踪,有一些作家和学者冒着巨大的风险实践着言论自由,有一些良心未泯的人因为调查事实的真相而被关进大牢。这些人为了这个国家的进步而豁出一切,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国者。 (文 / 风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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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西方最歧视中国?

  叶诗文破纪录却被质疑;陈一冰完美表现只拿银牌;孙杨并列亚军国旗竟屈居韩国之下;自行车项目中国获得金牌又被取消;乒乓球女单决赛丁宁被裁判严苛判罚;女羽铜牌争夺战汪鑫要求擦拭地板上的汗水遭裁判拒绝………   很多中国人怒了,认为奥运会上中国受到了西方歧视。《环球时报》连发社论批评西方对中国的偏见、不友好、不公平。据说人人网上的中国留学生都不再晒旅游照了,改为转发“英国sb”、“西方见不得中国崛起”等“爱国贴”……   长久以来,我们都认为西方对中国有傲慢与偏见。然而事实果真如此吗?   要说对中国的傲慢与偏见,西方根本数不上数   俄罗斯一声令下就把几万华商店铺关掉,傲慢不傲慢?   2009年6月,俄罗斯政府宣布将集中销毁价值高达20亿美元的中国“走私”商品,并把有几万华商聚集的莫斯科切尔基佐沃市场关闭。一时间俄罗斯成了华商的恶梦,“有人跳楼,有人自杀,这么多人倾家当产”。…   而几乎与此同时,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州叶特库利区,一名中国女子正跪倒在推土机前哭泣哀求不要毁坏她的蔬菜大棚。在这里,俄罗斯正“用非人道的方式讨伐中国农民”,包括“使用重型机械,耀武扬威地把妇女赶进关犯人的车里”。   中国人不能接受奥运会上中国国旗被挂在下面,但他们基本不知道俄罗斯人习惯的镜头是“中国偷猎者毫无尊严地跪倒在地,不断地向俄罗斯军警哀求宽恕,眼神怯懦而卑微”。   在俄罗斯,中国人经常被“光头党”殴打。任何一个华人,要想在俄罗斯做生意,不在那里扎根三五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曾在中国驻俄机构工作过的人说,俄罗斯是一个美丽的国家,但在那里的一些境遇有时会让人产生一种“屈辱感”,甚至“再也不想回去”。…   东南亚国家华人长期处于二等公民的地位,偏见不偏见?   说到华人在国外最受歧视的地方,要属东南亚。东南亚的大多数国家里,华人在政治、教育、经济等几乎绝大多数方面都是下等公民。华人在这些国家很难进入主流社会,即便是那些经商成功者,也没有政治地位。虽然在一些东南亚国家华人经过艰苦斗争,取得了一定的参政议政权,但在作为“中国人民老朋友”的越南、老挝、柬埔寨三国,华人参政还无从谈起。…   现在连非洲都出现“见中国人就打”的情况,友好不友好?   本月4号,赞比亚中资煤矿公司科蓝煤矿遭当地数百名工人冲击,他们“见中国人就打”,一位中国矿工逃到井下,仍被推下去的矿车活活砸死。当然这起事件可能是由劳资纠纷引起的,但中国工人何辜?…   曾参与非洲项目的专栏作家刘植荣在《中国人为什么在非洲受歧视》一文中,感慨中国人在非洲受到的百般刁难——“中国人在非洲受欢迎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主旋律唱出来的,更不是客套和外交辞令,而是在非洲艰苦工作的100万中国人的亲身感受。”…   迄今为排华正式道过歉的,只有西方   美国是唯一为排华正式道过歉的国家   19世纪,大量华人涌入美国从事底层职业。到19世纪中后期,美国经济不景气,失业率较高,导致不少美国人认为中国人抢了他们的饭碗。19世纪70年代,美国西部发生大规模排华浪潮,1882年美国参众两院通过排华法案。该法案规定10年内不准华人入境,不得准许华人归化为美国公民等等。1892年排华法案延长十年。1902年该法律被无限期延长。直到1943年12月,美国国会才撤销了此前的所有排华法案。   今年6月18日,美国众议院以全票通过“排华法案道歉案”,正式以立法形式向曾经排斥歧视华人的做法道歉。…   而那些对华人犯下累累罪行的“友邦”,从未道过歉   美国历史上对华人的不人道做法自然应该受到谴责,但美国的行为比起下面这些国家,真是小巫见大巫:   上世纪60年代,缅甸爆发排华事件,军方人员扮作暴徒,对华人团体和家庭进行了肆意屠杀和洗劫,甚至滇缅抗日远征军在缅墓地也遭毁坏。…   上世纪70年代,柬埔寨华人受到各种驱逐、掠夺、迫害、杀戮,人口由60万左右下降到30万左右(一说减少了三分之二)。…   1977年开始,越南全国掀起排华高潮,大批华侨被驱逐出国,出境的华侨每人还需交纳12两黄金。在华侨逃亡过程中,死亡和失踪者难以计数。…   这个名单还可以继续列下去,名单中随便挑出哪件都比当年美国的排华严重得多,但是这些国家道歉了吗?   最能平等对待我们的国家最让我们不满?   给华人最平等待遇的地方,正是西方   要说对华人、华侨、华商最开放、最友好的国家,不管喜不喜欢,其实都知道,那毫无疑问就是美国。在美国,华人和美国白人在享有权利方面基本上可以平起平坐。   其次就是西欧。当然西欧做得比美国要差,但华人在西欧至少不用担心受到像在俄罗斯那样的待遇。…   然而我们这里的口头禅就是“西方的傲慢与偏见”   《环球时报》最近的社论连续批评“西方对中国的不友好已经扩散得相当宽泛”、“西方世界经常给整个中国穿小鞋”。不知道这里的“不友好”、“小鞋”还指代了些什么,单就所谓中国运动员受到不公平对待这件事,就算“不友好”、“小鞋”的话,那俄罗斯、东南亚、非洲对中国人所干的那些事又该叫什么?某些乐于批评西方的媒体对非洲的“见中国人就打”发表连篇社论了吗?有发明过“俄罗斯的傲慢与偏见”这种说辞吗?…………    结语:   无论西方还是南方,凡是歧视中国的都该予以谴责,最歧视的应该受到最多谴责。但现在是最不歧视的受到的谴责最多,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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