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坎

乌坎,我们的坎

乌坎,我们的坎 作者:鲁直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2-2-2 本站发布时间:2012-2-2 20:38:16 阅读量:15次   本报广东陆丰2月1日电 今天,粤东一个小渔村的数千名村民参加了一场特殊的投票——广东省汕尾市陆丰县乌坎村的村民一人一票,推选村民选举委员会(简称“选委会”)的11名成员。(《中国青年报》)   大过年的,看到这则消息,相信每一个关注过乌坎事件的人都会露出会心的笑。祝福乌坎村民,这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权利。也祝福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因为乌坎所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也是我们将要经历或正在争取的。乌坎,不光是他们的坎,也是我们的坎。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权益靠自己争取,未来在自己手中。龙年新年前夕,我们通过电视、网络等各种途径,见识了海峡对岸的一大群中国人选举出他们信赖的领导人;年后,我们看到一小群中国人一人一票自由选举他们信赖的领导人——我们有充分理由、有信心相信,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终究会一人一票自由地选举我们信赖的领导人。主权在民,君权民授,统治者(或领路人)的权力必须经由民众托付的程序而获得,也因此而受民众制约、不得不必须对民众负责——不需要那么多高深的学术名词堆砌,无需多高的素质门槛,这些朴素的常识其实一直都在我们的心中,就像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一样天经地义。承受一次次“周期律发作”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中国人,经历了“君权神授”“爱民如子、为民做主”“红太阳永不落”之类几千年的蒙蔽、忽悠和扭曲,是回归常识、回归正道和法统的时候了。这是历史的潮流,红布包不住,“五钚膏”糊弄不了,终究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向东流。   当然,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过程中也历经九曲十八弯,乌坎人正在过坎,我们更多的人还等着过坎。   在评论乌坎事件的和平解决时,我曾经说“乌坎事件背后是利益表达机制和博弈机制的缺失”,乌坎人一人一票地选举领路人和代表是一种广义和最根本的利益表达和权利制约机制,选出来的代表和领路人多少能够替他们发声、争取权益、进行利益博弈,但这还远远不够。   首先,从某种意义上讲,乌坎能够过坎,除了民众自己的争取,很大程度是由于地方诸侯的开明。省委书记的批示、省委工作组的派驻,说白了还是一种“明君为民做主”的现代版,带有部分偶然性,并不是一种常设机制。如果“明君”不明、万一“明君”调走了呢,谁知道新的地方诸侯又会如何处理?所以,还是缺乏更顶层的制度化安排和长效机制。   其次,乌坎过坎很脆弱。乌坎民众选举出的领路人和代表,只是出于偶然才刚好与执政党的基层组织重叠了——假如此次的“领头羊”不是中共党员,而是无党籍或其他党籍,那么此次民众一人一票选他出来组成地方领导组织,置执政党的基层组织与何地,两者之间的关系、权威和“合法性、正统性”如何解决?   事实上,一人一票选村主任、组成“两委” 或“一套班子两块牌子”已经在全国各地行之多年了,乌坎从前的领导班子不也是“一人一票选举”出来的么,为什么却能够不代表村民利益,而且不代表村民利益却换不下来?   更进一步,这些年来,全国各地,当村民选出不符合上级领导意图的村主任或村之书后,被迫再次或多次重选,或者虽然“选举有效”但选出来的人因为上级的掣肘而无法有效工作,甚至旋即被拿掉的例子很多。如此,这个坎,能算过了吗?   再次,权力来源不同所致的对权利托付者效忠、负责而导致的根本矛盾。上级领导、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是官派和任命,虽然说也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但主要还是看更上级的脸色和顾及自己的前途、官位和利益;而村一级领导和代表是村民直选,理论上更需要代表村民利益。当上级所代表的“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和某村村民的短期或局部利益相矛盾或冲突时,这种利益冲突如何调和、通过何种机制协调、博弈,村一级领导又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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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初体验 乌坎选举玩真的

在村民、军警监视下,工作人员拿著投完的选票,一张张唱票、计票,并在橘色纸板上用粉笔计下票数。联合报特派记者 /摄影 被视为中国大陆“新农村民主运动”的广东汕尾乌坎村,昨天进行选举委员会选举,选出十一人组成的村选举委员会,选委会成立后,将选出村代表和村委会组织。这是乌坎抗争事件后的首次“民主选举”,受到海内外人士瞩目。 因村干部腐败和贩卖土地纠纷,乌坎去年九月至十二月爆发大规模群众抗争事件,最后广东省派出省委副书记朱明国为首的工作小组,进驻乌坎,并答应民众三个要求:承认乌坎村组成的临时代表、释放逮捕的抗议人士并交还逮捕过程中猝死的村民薛锦波尸体,并解决土地纠纷,事件才告平息。 广东省委一月十六日宣布林祖銮担任乌坎村的总支书记,同时兼任村委会重新选举筹备小组组长,负责领导村委会重新选举工作。维权抗争首领成了村官,这也是中共史上头一回。 昨天上午九点,乌坎学校里就万头攒动,主席林祖銮宣布选举开始。九点十分第一位村民走进设在乌坎学校的投票所,投下了神圣的一票。 村民林边说,这次选举是四十年来第一次,过去乌坎从来就没有真正选举过,都是上级说了算,村民对选举很陌生,这回有关选举知识海报贴满了全村,就是要民众知道选举程序。 这次乌坎选举共有八千二百二十二人有投票权,有七千三百四十九人有投票意愿,现场发出六千二百四十二张票,收回六千一百八十张有效票。投票率高达百分之七十八。 值得注意的是,这次候选名单不再是中共指定人选,而是全村“海选”。选票共有十一格,每位民众可以一次选十一个人选,或只写一、二人。 民众从自荐名单(取得五十位以上村民联署)的二十六位人士中,写下自己中意的人选;也可以自己填上自己信任的人选。 乌坎只有四十七个姓,主要是林蔡杨薛等十几个大家族。被问到会不会选自己的亲戚或朋友,四十多岁的陈姓村民说,“不会,选举要公正,我只选择可以信赖、可为村里做事的人。” 在上百位武警和四十多位村中大学生志工维护下,选举平和进行,下午林祖銮宣布投票结束,立即用红纸封上投票箱。五点开始点票,随后公开唱票计票。 这次选出的选举委员会,将负责二月下旬的村代表选举,和三月一日的村委会选举工作。 村委会是大陆最基层的农村组织,处理村里的公共事务。 被问到花了这么长时间筹备村选举委员会选举,曾是抗争领袖之一、也是昨天选举总监票人的杨色茂说,“选举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坦承,为了筹备这次选举,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和精力,最重要的是让民众了解民主选举的细节。   来源=台湾《联合报》| 更多精彩内容,详见《联合新闻网》 朝鲜日报中文网 chn.chosun.com 本文内容归朝鲜日报和朝鲜日报网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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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坎村选举的意义 FT中文网

乌坎村选举的意义 乌坎村选举的意义 中国南方小渔村乌坎的村民们将在周三的村委会选举中进行投票。而这场选举对谁而言最为利害攸关?并非25位候选人中的任何一位。 对于中国最富裕省份广东省省委书记汪洋而言,这场极不寻常的中国民主试验的成败,可能对他的政治抱负产生重大影响。 去年,乌坎村数千名村民因土地纠纷爆发了抗议活动,导致整个村庄被武警部队封锁,乌坎村由此出名。汪洋决定不对抗议群众采取暴力镇压手段,而是承诺举行自由的村级选举,以安抚村民,此举起到了化解危机的作用。 但这种做法也给他树了一些敌人,他的政治对手们担心,此举可能引发全国其他地区的效仿。 在过去10天里,志愿者挨家挨户到村民家中开展选民登记工作,以便让7800名村民在周三参加投票,从中产生一个选举委员会。 从上世纪80年代末以来,中国就有了村级选举,但由于党员干部在农村地区把持着太大的权力,有资格参加选举的候选人往往要经过他们的审定,因此村级选举没有能带来人们所期待的民主。乌坎村选举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成因是村民们要求撤掉一位涉嫌腐败、掌权数十年的党员干部。 汪洋在1月份召开的一次党员会议上表示,他希望乌坎为“改进全广东的村级治理”提供一个样板。 汪洋把选举视作中国农村群体性事件的一种解决途径,而一些较为保守的官员则认为,乌坎将是一段危险政治旅程的头一站。 “其他省份的官员们抱怨他开了一个可怕的先例。他们担心自己辖下的民众也会起来反抗,提出同样的诉求。”一位政协委员表示。 乌坎事件的起因,是在该村掌权四十年的党员干部薛昌数年来私自转让了660亩集体土地,事件在去年12月份进一步升级。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去年发表的一份城市发展报告,估计中国每年有300万农民在类似的情况下失去土地。 1月份早些时候,广东省会广州市郊区的一个村子发生了群体事件,游行者聚集在村委会门前。他们表示,是乌坎给了他们灵感,这与近几周其他群体性事件的抗议者说法一致。 由于此次选举关系重大,乌坎事件中那些20来岁、血气方刚的领头人眼下正谨慎行事。尽管他们在去年12月份的抗议活动中冲在最前面,但目前他们已把村级选举的临时领导权交给了以林祖銮(现年67岁)为首的老一代。30多岁的乌坎村民洪女士表示,示威活动中的年轻领头人们很愿意为筹备工作出力,但他们把选举事宜交给了更有经验的领头人。 “他们吃过的盐比(年轻人)吃过的米还多。”洪女士说道。 村民们设计了一套严格的选举流程,在周三选举中被选拔出来的人,将监督村民代表的选举。村民代表选举可能在2月份举行,届时将产生13名村民代表。接下来将通过选举产生村委会,时间可能也在今年春季。村民代表将对村委会的治理情况履行监督职责。 这套冗长的流程旨在防止前任村党支部书记薛昌大权独揽的一幕重演。“乌坎人清楚自己的诉求,这是好事。他们没有受到贿选者的诱惑,他们着眼于长远。”历史学家章立凡表示。 尽管如此,有许多地方还是可能出现问题,因为新选出的代表将必须解决许多棘手问题,比如把土地归还给村民,以及对村里一位颇具人望的领头人去年12月被警方拘留期间死亡的事件展开调查。这可能需要对一些党员干部进行惩处。“什么都还没有改变。我们必须看看这场选举能否解决我们的不满。”12月份抗议活动中一位性情较为急躁的领头人表示。 与此同时,一位人脉很广的政协委员对汪洋的冒险尝试给出了一个严厉的结论:“如果结果不是很好,他的政治生涯可能就到头了。” 译者/何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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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乌坎选举意义重大 官媒集体失声

乌坎村选委会选举投票(2月1日) 被国内外舆论称为“具有重大标志性意义”的乌坎村选举2月1日上午9点开始,下午4点结束,在这篇文章截稿时,点票结果尚未公布。 周三的选委会投票中,村民的投票率超过70%,按照过半有效的法律规定,乌坎村的选委会成员将按多数票顺序当选,在22名候选人中产生11名选委会成员。 这个新选出的选委会将负责计划中的将在一周后举行的村民代表和村委会的选举工作。 有人把乌坎村的此次选举称为“没有政治干扰的选举”,但乌坎选委会选举的自由度和公正性究竟有多大呢?BBC中文网记者电话采访了从去年12月22日就进入乌坎村观察选举进程的民间智库北京新启蒙公民参与立法研究中心负责人熊伟。 国内外媒体的不同待遇 熊伟说,肯定不能把这次选举称为没有政治干扰,因为政府对选举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比如选举程序方面就都是由政府决定的。 他举例说,这次选举中的创新之一,是乌坎村民提出使用秘密写票箱,但政府却不准许,后来村民自己制作了十多个秘密写票箱,在投票时使用。 熊伟还告诉BBC中文网,尽管选举时国外媒体能顺利采访和报道,但国内记者的待遇却不同,他听说许多登记采访的记者在乌坎接到自家报社总部的电话,叫他们不要发表报道。 尽管只是有保留的自由度和公开性,乌坎选举仍然被广泛看作具有重大的标志性意义,包括中央政府在内的各级政府都对这一“村落民主试验”密切关注,所以它是否能引发中国基层选举的进一步改革呢? 能否形成“乌坎模式” 熊伟认为这将取决于中国的整体政治形势和各地领导人的改革决心。乌坎村的选举有些创新,如果当局能采纳这些创新,中国的基层民主选举就会有发展,否则就只是一次个案,具有一些示范作用。 去年11月底爆发的乌坎冲突事件,现在因选委会选举的顺利结束而获得阶段性胜利,而可能形成的“乌坎模式”能否减少今后的民怨和群体性事件发生,却是执政者和老百姓都真正关心的问题。 熊伟的回答很乐观,他说,旧的村委会是由上面内定组成的,它的决策不会经过村民的同意;而新的村委会是选举产生的,因此它必须向老百姓负责。 更重要的是,乌坎今后要建立一个以完善村民代表制度为核心的村民自治新机构,在乌坎村具有最大权力的将不是村委会,而是村民代表会议。 对于记者对民主选举程序能否持续的担心,熊伟认为是过虑了,他说,乌坎老百姓会尝到民主带来的好处,而且越来越多的乌坎村民懂得了更多的相关法律,所以民主选举程序将会在乌坎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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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论坛:如何看广东乌坎村选举?

新增时间: 2012-2-1 下午3:20 GMT 乌坎村有今天选举是因为民众之前的抗争很有节制, 目标定的小. 这次选举, BBC就报道所谓”政治干扰”,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达到西方标准. 中国人更应该关心的是进步. 比昨天好是根本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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