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坎

乌坎在广东又重演了!(图)

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来侵袭。汕尾市陆丰碣石镇新饶村的村民向陆丰政府市委门口抗议,要求归还该的500多亩土地。 2011 年 12 月 26 日早上 9 时,一大群来自陆丰市碣石镇新饶村的村民在市政府门口示威,要求归还该村 500 亩土地。 村民静坐堵住大门,并拉横幅: “ 强烈要求市政府严正处理归还我五百亩集体土地 ” 。多辆警车赶至现场,但没有驱散示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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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涌:中国的革命恐惧

公民的概念首先从市民开始。这些市民的身份,则又是起源于类似小岗村那样的共同体成员的“盟誓”。即使在日本,中世纪和江户时代乡村的一系列“群体事件”(包括“越诉”,略相当于我们所谓的“上访”),为草根社会打下了坚实的自治的基础,也为后来日本的现代化和民主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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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改良的目标是革命

作者: 余以为  |  评论(5)  | 标签: 时事观点 韩寒的《谈革命》了无新意,只是表态:不需要革命。表态是权利,无所谓正确与否。要求韩寒的表态“正确”,并不合理。韩寒表态的意义在于激活了“革命”的讨论,我们可以做的是努力用更“正确”的表态普及革命观念。 讨论一个概念的前提是对其定义取得共识。很多争论源自定义分歧,往往定义一致了,分歧就不存在了。在定义存在分歧的情况下,深入讨论毫无意义。韩寒一文并未明确他所指的革命为何物。 革命一词有两个源头,一是古汉语的天命转移,朝代鼎革,二是译自revolution。 前者中国人比较容易理解,陶成章说得直白:“怎样叫做革命?革命就是造反。” 今朝法律用语是“颠覆”。 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是指revolution。Revolution除了是reform改革、改良是反义词之外,其实还与evolution进步、进化相对立。evolution是直线前进,新的一定比旧的好,revolution是螺旋式前进,revolution可以接受陈旧的、原始的、野蛮的、落后的东西取代新生事物。马克思主义把原始社会的公有制,奴隶社会的人身禁锢,封建社会的民族国家抬出来当成革命的手段和目标。马克思的革命理论是他作为犹太人对当时流行的the theory of evolution进化论的吸收和反击。“文化大革命”的革命是revolution,绝不是颠覆,这一意项同样存在于当前主流语境中。找不到更适合汉语词对应,下面用“改造”暂代。 韩寒说不需要革命时,说的似乎是颠覆。当他说不喜欢革命时,指的似乎是改造。在我看来,《谈革命》一文的逻辑就是“因为甲不好,所以不要乙”,这是文革后“告别革命”话语的普遍现象。 政权颠覆既有和平的也有暴力的,既可能变好,也可能变坏。对于没有选票的人来说,政权更替顶多就像隔壁商店关门歇业、重新开张,新开的店可能更讨你喜欢,或相反,秉持看客的心态就够了,说“需要”或“不需要”都是自作多情。如果它卖臭豆腐,路过的时候躲远一点就是了。如果新开的店送给自己股份,另当别论,相信韩寒此时也不会说“不需要”,肯定乐见其成。 当今社会上真分不清颠覆与改造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聪明如李泽厚和韩寒都分不清,我不相信。我相信他们是为了在现实空间中把话能说出来而使用的“术”。别扭地说总能启迪一些智慧的人,还能赚取稿费。告别革命,是告别改造,即告别马克思主义的扭捏说法。理解成“告别颠覆”就错了,李泽厚不可能和秦始皇一样相信朝代可以万世永续,韩寒也不可能。 我不喜欢别扭的表达方式,李泽厚时代或许需要,现在不需要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无论改革派的于光远还是保守派的邓力群,都是马克思主义的真诚信奉者,只是理解不一。九十年以后,这两翼双双边缘化,实用主义当道,所以朝鲜以世袭的方式彻底背叛马克思主义,却被当局接纳,并称之政治正确。这种情势下,还有什么必要避讳马克思主义呢? 改良派与革命派的终极目标没有差异,只是手段和路径有分歧,甚至可以表述如本文标题《改良的目标是革命》。不光改良者清楚这一点,维稳派可能比改良者更清楚,所以才对改良派的敌视胜于对境外势力。改良者并不高尚,只是他们更明白事理。改良者越“装”,维稳势力越警惕,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非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不是重新分配财富,不是颠覆阶级地位。新人新政是革命,旧人新政也是革命。乌坎村推翻村委会,在村内算革命吧?但是他们拥护朱明国,村支书连公务员都算不上,朱明国是副部级干部,如果政治局常委庇护村民,村民也会拥护常委。组织和政权是两回事,文革当中那样冲击组织也没有颠覆政权,同理,颠覆政权未必冲击组织。组织不长脑袋,脑袋长在人头上,要坚信对方是可以被说服的,唯有具备这个信心,直话直说,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改良派。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5 个评论 余以为的最新更新: 孔子赞同人殉? / 2011-12-27 11:29 / 评论数( 0 ) 邀请金正恩当中朝君主 / 2011-12-21 12:58 / 评论数( 11 ) 成都前景优于重庆 / 2011-12-15 00:26 / 评论数( 21 ) 废娼是欧洲中世纪封建思想 / 2011-12-12 18:51 / 评论数( 23 ) 公务员缴纳社保有助于江山稳固 / 2011-12-11 17:18 / 评论数(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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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副书记:群体事件好比红苹果烂了心

调停乌坎事件的广东省副书记朱明国26日谈及乌坎等群体事件时以烂了心的红苹果为喻,警告当局要从源头上、小事上预防群体事件。 朱明国在广东省维稳交流会上说,乌坎村村民的诉求是合理的,但干部对群众反映的问题久拖不解决,以致一旦爆发,后果更严重。他比喻说,就像苹果,心里烂了,皮还是红的,一旦皮破了,不可收拾。 朱明国说,乌坎村官员把超过三分之二的地都卖掉,却不给村民足够补偿来维持基本生活,群众被激怒了,领导才知道什么叫力量。 朱明国还指出,在当今的网络时代,人人都有麦克风,民众的公民意识也增强,使得维权更便利有效,中共官员正面临新挑战。 乌坎村民自9月以来进行了很多抗争,村民代表薛锦波在被捕期间死亡,而薛的死引起了村民更大的反弹。几个星期来,这场官民纠纷成了国际社会关注的对象。广东省副书记21号与和乌坎村村民代表林祖銮对话,承诺解决土地纠纷,归还薛锦波遗体,令事态暂时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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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活该吃枪子?

没有一个简单的关于公共知识分子的定义。中国的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包括在官办机构领取薪酬的,比如在大学、研究所或媒体工作的,也有独立于官僚体制,自办民间智库,或创办民间网站或媒体,发表自己对世界看法的。 尽管人们称之为公共知识分子的人分属于不同的思想流派,或对世界的看法有一些基本的脉络,但大多数公共知识分子基于中国的政治现实,选择依托现有的体制,但对现有体制持批判态度,期待并推动体制的变革。在政治谱系里,这些人看上去是处于中间的状态,具有中间派的很多特点,比如立场看起来不那么鲜明,强调知识分子专业和独立的立场,很多时候看起来有点墙头草。同时,因为相对安全,所以社会网络关系庞杂,体制内外有广泛的人脉。 在政治派别对抗中,有智慧的政治家会向公共知识分子借力。从执政者角度,公共知识分子一般并不挑起政治事端,但通过和其接触,可以看到社会的思潮和发展的方向。在处理越来越复杂的社会政治问题上,公共知识分子提供了寻求妥协和建立社会团结的桥梁。比如,近期广东乌坎事件中,诸多知识分子两边喊话,既支持村民维权和自治,也给政府出谋划策,而当政治妥善处理此事后,大家也给政府叫好,但并不依附政府,而是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 从反抗运动角度,公共知识分子的存在本身,每一天都在瓦解专制体制,同时通过公共知识分子及其粉丝们的网络,反抗运动可以找到很多着力点。比如,在对诸多社会议题的讨论上,涉及到人民的根本利益,公共知识分子引导社会议题,有助于社会利益群体的出现,在对一个个社会议题的讨论中,知识分子发挥了社会动员和组织作用。如果反抗运动不能借助公共知识分子,而是视其为专制帮凶,反抗运动就会成为小圈子的俱乐部,不能形成广泛的社会动员力。 但是,公共知识分子却时常受到政治两极的挑战和攻击。这或许也是正常的政治现象。政治运动需要假想敌,在二元对立的口号下,可以进行广泛的社会动员。但是,公共知识分子的存在,似乎成为制造和打击假想敌的障碍。公共知识分子色彩丰富,在政治谱系上占据中间部分很大一块。所以,在政治变革的过程中,公共知识分子遭遇各种批评和攻击,无论明枪还是暗箭,应该都属于自然的现象。我们应该习惯公共知识分子或中间派别的人们受到来自政治上的批评或挑战。公共知识分子吃枪子,是其所处位置决定的。 Categories: 中国政治  |  标签: VOA , voachinese , voachineseblog , wanyanhai , 万延海 , 公共知识分子 , 政治变革 , 政治派别对抗  |  Leave a 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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