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涟

《人民日报》批驳加速中国政改

中国官方《人民日报》星期三发表题为《沿着正确政治方向积极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的署名文章。为此,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闻剑采访了“北京后改革思想网”主编和律师陈永苗先生和目前旅居美国的中国问题观察人士何清涟女士。下面请看自由亚洲电台闻剑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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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 party: 兲朝禁书禁片大收集

陈破空–关于中国的一百个常识陈曦&文征–推背图归序全解陈沅森–陈沅森小说三部曲大纪元———-红朝谎言录大纪元———-江泽民其人大纪元———-解体党文化大纪元—– —–九评共产党大纪元———-看红朝风流人物大纪元———-志真:生死大 墙 大陆人———-谁是抗日主力军戴煌————九死一生:我的”右派”历程丁抒————人祸丁抒————阳谋丁中江———-北洋军阀史话东方晓白——–雪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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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点评中国:旧曲新唱“ 十二五”

多方翘首期待的政改仍然是一句套话,经济方面备受关注的就是审议通过了“十二五”规划纲要。由于这个纲要延续的年份将跨越十七大与十八大,因此十一五计划的执行情况及其未曾解决的问题将成为胡温政府执政8年的一份经济成就主要清单,“十二五”规划则被宣称为是“对历史发展方位做出判断”的一份蓝图。 一份有着长长阴影的成就清单 十一五期间,中国最值得夸耀的经济成就,当属中国的GDP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 所以十二五规划的主题就是如何让中国从经济大国变成经济强国,发展模式从生存型向发展型转变。由于中国近30年来的经济增长的支撑点主要是土地及资源, 但由于这种快速的GDP增长是建立在对环境的掠夺性作用与对人权的漠视之上,因此其经济成就之后无不隐含着巨大的隐忧,十一五期间的情况也未能例外。 因此也留下诸多问题,而且有些是多年未能解决的老问题。如经济结构失衡、社会分配严重不公,产业结构仍然处于国际价值的低端,公共服务领域发展滞后(我国社会保障和基本公共服务投入明显偏低,导致公共服务发展滞后),生态环境破坏严重。尤其是十一五期间被列为重点发展的城市化,在最近两个月内备受指责,批评者认为未能使农民进城安居的城市化是“伪城市化”。 世界银行(World Bank)对2006年2010年的十一五规划审查后认为,中国在经济结构性改革方面几乎未取得进展,在环境方面取得“利弊并存”的进展,而在改善社会服务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 十二五期间准备消化的几块“硬骨头” 十二五规划调整发展思路听起来都很正确。比如促进人与自然资源之间的和谐,树立经济、社会、生态三者空间均衡原则,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放在同等重要位置,切实扭转生态环境恶化的趋势。这说明中国政府已经认识到“十二五”期间,中国面临的经济环境与市场环境与过去有很大不同。但面临的困难仍然是:经济转型和结构调整等口号要从规划变为实践相当困难。 1、经济结构调整 在多块硬骨头当中,经济结构调整将被视为政府要全力以抓的“纲”,因为只有抓好这个“纲”,才能保增长,保就业,提高民众收入才有立足点。过去中国从中央到地方,为了保持GDP增速,不惜引进大量高污染与高能耗产业,因此,今后结构调整的主要措施就是抑制传统“两高一资”产业的同时,鼓励新兴产业的发展和扩张。国务院今年9月确定了7个产业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分别是节能环保、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新材料以及新能源汽车(电动汽车)这些产业将在结构调整中得到特殊的机会和资源支持。 但经济结构调整仅有决心是不够的,还需要长期的技术支持。全世界至今也只有日本、南韩、台湾等少数国家与地区成功地实现了从劳密型低端产业向技术密集型产业过渡。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不力成了经济结构转型的瓶颈。由于投入巨额人力物力开发的科研成果之知识产权得不到保护,中国的企业普遍疏于研发,满足于引进技术、简单复制。在技术引进方面,中国企业用于引进后消化研发的投资仅及新兴工业化国家的十分之一。在7个所谓战略性产业当中,唯有环保节能属于技术研发要求较低,可以较快产业化。 后6个都有赖于长期大规模的基础研究和应用开放,并非三五年内可以收效。在自主研发方面,以利润最为丰厚的汽车行业为例,销售收入中用于技术开发的资金仅为百分之一左右,是工业化国家的十分之一。这种情况在中国是不可能一下改变的。 2、缩小贫富差距、改革收入分配 改善收入分配一直被列入中国政府的重要工作,但收入分配不公却越来越严重,基尼系数已高达0.5。原因也很清晰:中国的政治权力在收入分配中介入的深度与广度过大。比如本世纪以来造成失地农民与城市贫民的原因主要是政府征地与拆迁,根源在于中国政府控制着城镇土地、森林、河流、矿藏等全部资源,依据这些资源取得的公共产权收入都由政府支配,成为少数权贵及利益相关者攫取财富的源泉。这种状况并非通过经济规划就能解决,必须通过政府对资源的占有及支配方式的改革才能改善,也就是说,政府必须将代表人民掌管的资源控制权还给资源所在地人民。从中国政府 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呈继续扩大之势。数据显示,2009年城镇人均收入为17,175元人民币,农村地区为5,153元,城乡收入比为3.33比1,城乡收入差距达到1978年以来的最大水平。解决这个问题的前提则是必须推进城市化,让农村过剩劳动力能够充分就业。不过,中国从90年代以来的高速工业化进程,都未能使数亿农村劳动力真正进入城市生活,今后经济增速放缓,吸纳农村人口的能力更弱,一些大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栖息”着大量流动人口,积累了诸多社会问题。这些复杂且纠结甚多的问题,并非依靠一纸计划就能解决。 定义大而无当的“包容性增长” 比较有意思的总书记胡锦涛提出的“包容性增长”未写进全会公报。因为此词汇据说将取代GDP成为十二五规划纲要的原则,官方曾作过解释。据释义,包容性增长的“根本目的是让经济全球化和经济发展成果惠及所有国家和地区、惠及所有人群,在可持续发展中实现经济社会协调发展。要实现包容性发展,要坚持社会公平正义,促进人 人平等获得发展机会,坚持以人为本,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 这段释义的前半部分“让经济全球化和经济发展成果惠及所有国家和地区、惠及所有人群”,听起来有点象在全球实现共产主义理想一样飘渺,因为“所有国家和地区”是否受惠得由其它国家说了算。此时此刻不少国家为了人民币汇率问题正在秣兵厉马,货币战硝烟袅袅升起,各种形式的贸易壁垒也正在构筑。 释义后半部分涉及的“社会公平与正义”,已成为改革30余年以来累积的各种社会矛盾中的焦点。可持续发展牵涉到将“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放在同等重要位置”这一强调多年的老议题,而其实现与否取决于中央政府是否有决心牺牲税源:中央政府必须关闭国企巨头石化等造成高度污染的资源性企业,地方政府则需要关停许多当地视为税收支柱的污染型企业。 联想以往多个五年计划的执行情况,以及十二五规划中许多似曾相识的提法,只能借用一句老话:知易行难,如果规划的情况能落实60%,中国的维稳费用将会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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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制度僵化状态对谁有益?

最近,中国旅美经济学家何清涟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政府成为自利型政治集团与制度僵化》。她在文章指出,大陆官方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利益集团,中国的经济在官方“半市场半行政干预”的“不完全竞争”状态下,造就了官僚阶层成为大大小小的暴富者。何清涟的文章首先举例说,官方国资委前主任李荣融在达沃斯论坛上提出“若无三大石油企业,中国经济早乱了”,这一说法,引发舆论各界讨伐国有垄断企业。舆论认为,三大油企能够维持至今幷且越来越“欣欣向荣”,是官方每年用纳税人的血汗钱以各种形式补贴。 何清涟认为,官方政府之所以刻意保持这种“半市场半行政干预”的“不完全竞争”状态,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个特殊的利益集团,它就是最大获利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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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从何而来?(刘荻)

自由从何而来?(刘荻) 2010-08-26 曾经担任波兰团结工会顾问、现任波兰《选举日报》主编的米奇尼克先生访问中国,在中国网友中引起了一些争论。何清涟女士在文章中说:“亚洲 一些类似国家不具备波兰和东欧的条件。更重要的是它们的权力阶层是最自私、最没人类意识、最无现代政治理念、最无能,因而最喜欢用最凶残、最简单的办法解 决社会问题的一群。因而对他们不可抱有希望。”对此,笔者在《波兰的昨天和我们的今天》一文中写道“让我们仔细想想,究竟有什么事是当年米奇尼克他们可以 做,而今天我们不能做的吗?”笔者的文章认为,米奇尼克当年在波兰从事的公民社会建设工作,在今天的中国都是我们可以做的,而且今天我们能做的事更多,今 天的中国社会比上世纪70年代的波兰有着更多的行动空间。   何清涟女士回应说:“正确认识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与官方默许存在的小空之本质差异”,“如果将极其狭小的、经当局默许而存在并严格限制的‘空间’当 作‘公民社会’已经足够壮大的论据,如刘荻小姐等人那样,只能说是自欺欺人之谈”,“即使是艾未未先生、冯正虎先生等韧性反抗,目前也只能算是一种有民意 基础的个人反抗,与当局之间并未形成任何制度性反馈”。 笔者认为,上述言论单独看来并无大错,但并不能构成对笔者观点的驳斥。笔者从未认 为中国的公民社会已经足够壮大。在中国建设公民社会,这是现在进行时而不是完成时;但是笔者认为与上世纪70年代的波兰相比,在今天的中国建设公民社会的 条件更成熟,自由空间更大,能做的事也更多。 用“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与官方默许存在的小空之本质差异”和“某些个人反抗与当局之间并未形 成任何制度性反馈”来驳斥笔者,这是转移话题,也是混淆因果关系。“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和“与当局之间形成制度性反馈”,只能是公民社会建设的结果。如 果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已经建立,与当局之间的制度性反馈已经形成,那么可以说民主制度就已经建立起来了,或者即将建立起来。因此建设公民社会和争取民主的 过程中一定会存在一个尚未建立起“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尚未形成“与当局之间的制度性反馈”的阶段(很可能还是一个相当长的阶段)。如果认为因为今天的 中国不存在“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和“与当局之间的制度性反馈”,所以不具备走向民主的条件,这就像是某人吃五个烧饼才饱,因此认为前面的四个烧饼没必要 吃。波兰的公民社会和民主制度,也正是在何清涟女士所谓的“极其狭小的、经当局默许而存在并严格限制的‘空间’”中逐渐生长出来的,上世纪70年代米奇尼 克等人在波兰建设公民社会时,恐怕根本没指望过马上建立起“公民社会的制度平台”和形成“与当局之间的制度性反馈”。 这场争论让我们思考 一个问题:自由是如何产生的?笔者不认为自由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也不认为自由是统治者发善心的结果,笔者认为自由只能是无数人行动和博弈的产物。笔者 在twitter上说:“一开始当局不许你做一件事,只要做就会受到惩罚;但是后来这么做的人多了,法不责众,就相当于当局默许你这样做了;再下一步,这 种默许成了惯例,然后再成为正式的制度。自由就是这么产生的。”有人说当局的默许是随时可以收回的,因此不能算是真正的自由。这话或许没错,但是就像笔者在《如何理解中共》一文中所说的,中共不是超自然力量,也要受客观条件的限制,不可能为所欲为。当局默许你的行动,很有可能是因为如果不默许的话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当局不得不默许你的行动。这种“默许”其实也是我们不断抗争的结果。这种“不得不默许”的状况如果越来越多,自由也就逐渐形成了。笔者不否认,当局的默许和有制度保障的自由之间当然是有区别的,但保障自由的制度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 的,争取自由是一个过程,而当局“默许”下的自由空间也是这个过程中的一个阶段。英国的立法者曾经认为:议会不能创造法律,而只能是“发现”社会生活中现 已存在的“法律”并加以确认。从这个角度来说,自由一定是先于保障自由的正式制度而存在的;自由是无数人行动和博弈的产物,制度只能对现实存在的自由加以 确认,而不能创造自由。 自由不是一蹴而就的,自由也不是一劳永逸的。心理学家朱建军说:“死亡可以一次完成,而生命则需不断努力。”自由也是如此,让我们共同为自由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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