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

两日段子荟萃

@letscorp:看看这朝阳医院外的保安,天价的维稳经费居然是拿去请这种二货,外媒那么多好歹请注意国家形象咩! @aiww:一个星期以来,全世界都在研究那个瞎子到底看到了什么。 @weilailai:【张召忠】:美国干涉我国内政不是一天两天,而今越发丧心病狂了。就算那个山东人有什么冤情,终究是人民内部矛盾,什么时候轮到你美国人来指手画脚。这次外交部的态度强硬,干得漂亮,量美国人也没有那个胆子真的把他接走。 @uGalaxy:这下我吃了定心丸了。张召忠将军已经预测了:“谅美国也不敢把陈光诚接走”。 @ljqu:根据《残疾人保障法》第44条的规定,残疾人可以免费乘坐地铁。2003年9月,陈光诚在北京乘坐地铁,检票员以其没有当地的盲人免费乘车证为由,要求其购买车票。陈光诚而后将北京市地铁运营公司告上法庭,并获得胜诉。通过此案,终于使外地盲人也可免费乘坐地铁。 @ljqu:他曾经是临沂市政府大力树立的典型,2003年临沂市政府选评选陈光诚为当年“临沂十大新闻人物”之一;2003年,他与袁伟静的婚礼被临沂电视台全程录像并重点宣传播放。 @ljqu:1997年,东师古村开始实行两田制,加重了村民的负担,陈光诚了解到国家不允许搞“两田制”,1998年夏,他到北京上访,最后终于中止了村里的两田制。 @WoodenHarp: 朝阳医院的医生应该感谢陈光诚,因为他,朝阳医院成为全国唯一一家没有医闹、也不可能发生医患纠纷的医院。 @coattail:2016届陈同学,无SAT和托福成绩,双目失明,但身残志坚,积极申请。纵使早已过了deadline,他还是在申请24小时不到的时间内拿到了NYU的offer,financial aid. 创造奇迹的中介传送门是美国大使馆。 @sundaymouse:草榴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陈光诚的动态通报,几乎能达到与推特中文圈同步水平的中文社区。 @duyanpili:北京市局共给我做了三次笔录,很想知道陈的消息在微博上的传播圈子,我只好坦白,关注司马南啊,胡锡进,看新华网。 @赵晓(北京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教授):赞赏中国政府对陈光诚的处理,一天的云都散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的中国,应该有足够的自信心和安全感! @飯否观光团:一个是残联主席,一个是盲人律师;一个从未想过再站起来,一个从未放弃追求光明。 @WLYeung:加拿大记者 @markmackinnon 听同僚说,昨天到场采访中、美会议的一些外媒,被有司命令把墨镜脱下。看来当局患了墨镜恐惧症。 @gongling1004:新京报: 在夜深人寂时,卸下言不由衷的面具,对真实的自己说声“对不起”。晚安。 (新京報剛才發佈的微博,讓許多人想到他們今天的社評,痛批美國) @mranti:喜欢在中国媒体上玩党宣中的春秋笔法、曲折隐藏自己心意的,其实只是让自己做坏事的时候良心过得去点、在历史上给自己提前留下辩解,读者大部分不会懂,党的政策依然贯彻到位。这就是我一直不喜欢这种区笔的原因。 @李承鹏:补央视仁义大哥轶事。一汶川学生死伤无数,我说该杀几个豆腐渣工程贪官。仁义大哥:不,此后的重建还要靠他们呀。二我批评倪萍“不投反对票”,仁义大哥:倪大姐是好人哪,也不能说政府做的都错啊。三我在香港书展调侃于丹余秋雨伪善,仁义大哥:想不到这几年你变成这种人,承鹏,咱不能只破坏不建设。 @ranyunfei:1949年后大陆教育之坏甚于中国任何朝代,@土家野夫 兄所作《残忍的教育》是一个标本:“背叛、告发、出卖甚至故意互设陷阱,这是我从童年开始就要防不胜防的世道。是怎样的祖国才要她的孩子,在本该稚嫩的年代,便要学习如此残忍的生存。” @酱缸外的秦枫:骆家辉这个香蕉人,他的白心儿,有疑问吗?记得去年他来之前,很多舆论对他抱有大大的期待,看看如今的表现!在别人的国土上(我当然知道使馆视为美领土,可他老实在使馆呆着了吗?)一个外交官挑拨驻在国内斗,这什么行为啊?有没有外交规定,类似公开干涉内政的外交官可以驱逐? @邓斌:当她揪住外交部长李肇星衣领不放的时候,我以为她真的很勇敢,后来才知道她原来叫李部长姑父。当她顶着香港卫视的名号在两会出尽风头时,我以为她真的是为民请命,后来看她大骂骆家辉时才知道她其实是CCAV的卧底。她就是秦枫。 @renzhongdaoyuan:中国高级官员的家属纷纷出国。以至于出现这个笑话:在诺大的北京城,正部级的官员,全家人都在北京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骆家辉。 @李伟东129:前年开博时我就预言过,超稳定极权体制看似无懈可击,对底层的暴虐压榨再无良也可以维持,因为现代武装足以镇住任何梁山式的企图。但有三方面难忤天意:一是人心特别是知识阶层之心,士子逆心,其梁必摧;二是墙外压力;三是信息技术将挖掉极权依靠谎言的技术基础。现在,这三个都来了。 @tatamama:毛泽东:“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他应当对他遇到的每一个中国人谈论民主。美国官员应当对中国官员谈论民主。”美国“‘干涉’,以增进中国人民的真正利益,就不是干涉,它将为中国广大群众所欢迎,因为他们需要民主,只有国民党才反对它”——1944年答美国记者问 @tufuwugan:今天在亲戚家边上的世欧地产工地进行一天拍摄,太震撼了,开发商强拆百姓店面,市价十万左右的房子,要强迫屋主不到两万卖给它们,不签就强拆,今天拍到开发商叫黑社会来,一边工人强拆,一边黑社会打手躲在屋里准备动手,我冒险进入。 @haitaode:胡锡进是现实中的成功人士,是微博上的特异功能者。面对蜂拥而来的骂,他至少在文字上表现得很淡定,这是绝大多数人做不到和修炼不到的。他像一个得道高僧,蔑视“世俗凡尘”。这种坚强,不是用简单的“不要脸”可以解释的。 @mranti:在加图学院对茅于轼的颁奖晚会上,有中国人在场大声抗议,举着标语,写着:茅于轼是美国傀儡。via @joshrogin 问题是这个抗议者既然这么反美,干嘛不回国? @freehermano:表哥是警察,約我喝茶。勸我:不要和檔和政府為敵。我反問他:如果我堅持下去,我們兩人的結局會如何?他說:我們會成為敵人。我說:不對,我們會成為同路人。他奇怪。我解釋:王立軍和陳光誠不是最好的例子?都跑進美國領事館了。 @马少方:我不止是亲美派,更是崇美派,无他,实因其“使人如人”的宪政民主体制!美国不是天堂,人世也本无天堂!我以为:一个不把百姓当人看的体制,一个肆意践踏公民基本权利的国度,根本不配有爱国主义的旗帜!理由无他:无人的地方,岂有人造的旗。 @bigman510:南都周刊:伦敦奥运会有14个新建场馆,其中8个是临时场馆。临时场馆在奥运会后将被拆除,所用建材和其他设备将在英国其他地区重新使用。北京奥运场馆建设总投资高达130亿美元,伦敦奥运会的场馆建设预算仅为24亿美元。 @yueyexiake:你坐专机,人家坐经济舱就是抹黑;你吃鱼翅喝拉菲,人家用优惠券喝咖啡就是抹黑;你让孩子在烈日下给你打伞,人家自己拿行李就是抹黑;你隐瞒空气污染数据,人家公布出来就是抹黑;你软禁虐待自己的公民,人家过问了就是抹黑。 @老徐时评:对骆家辉的评价,官方媒体与老百姓的观点泾渭分明。清廉和亲民让舆论和民众从感性观察到理性思考,从更深层面反思中国的体制和制度,这令中国官员感到恐惧和不快。很多小事一旦被政治过滤就变了色,就成了彻头彻尾的中国特色。 @wlixiong:今日中共接受的老大是辨不出面目的“Who’s Hu” 、“Who’s Xi”。“不折腾”的平庸是官僚集团最爱。如果重庆的卡里斯玛不铲除,终有一天会变成中国的卡里斯玛。如果靠折腾可以入常,将有层出不穷的小卡里斯玛纷纷效法,党将再无宁日。 @吴钩1975:《西游记》中也有一个情节说:孙悟空打破猪八戒云栈洞大门,八戒大骂:“你这个弼马温,你把我大门打破?你且去看看律条,打进大门而入,这个杂犯死罪哩!”私宅不可侵犯,古今皆然;自卫毙寇无罪,天经地义。 @立波吐槽:据调查,中国40岁以上官员中,超过80%与原配常年没有性生活,他们又不准备离婚。老百姓亲切地把这种现象称为:一不做,二不休。 @崔钧儒:中石化加油卡要568000个积分才能换一个GPS导航,加1升油积1分,就是568000升油,按百公里耗油10升计算,则要开568万公里,假设……也就是130年,18岁拿驾照一直开到148岁,差不多能拿到这个GPS。请问中石化,这个GPS里内置冥界地图么? @王肇辉:刚到家就被叫来参加一个朋友聚会。到了才发现都是海龟,就我一个土鳖。不语,低头猛吃,旁坐一美女搭讪问道:“您也是剑桥的?”鄙人低头一笑:“俺是介于双井桥和国贸桥的。” @stang227:今晚应该抓个帅哥回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大吼一声:“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zmt0516:之所以要找个纯洁的女生,没有看过av,没有和男生啪啪啪过,只是为了xxoo时骗她说: 我在男人中已经算是最大的了。 @Tyler_Lv:郭敬明家住16楼,可是他每次坐电梯坐到10楼就从楼梯走回家了。 @Wen_Jiawei:那天喝多了,朋友A对我说:“我现在欲火很旺,给我个洞我就能插。”朋友B唱:“给你一张过去的CD…” @Wen_Jiawei:去了学校机房才大悟原来平时自己开机击败的机器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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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纪霖 | 从80年代寻找青春精神

许纪霖 刊载于《信睿》杂志2012年4月号   从 1982 年毕业留校至今,我在大学任教已经 30 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60 后、 70 后、 80 后的学生一波接一波,从校园趟过,如今教室里坐满的,是 90 后一代。春去秋来,花落花开,归来的春,已不是过去那个春,重开的花,亦非原来那只花。 30 年光阴弹指一挥间,若问校园生活究竟有何变化?我的脑海中跳出两个色彩分明的意象:以 1990 年代中期为界,如果说之前的校园如一汪激荡的大海,那么其后的大学则变成了一口沉重的焖锅。     前几年,中国刮过一阵“ 80 年代”怀旧风。我得承认,我也是一位 80 年代之子,是那个时代启蒙运动的精神产儿,时光到了 21 世纪第二个十年,我的思想跟随着时代前行,但内心的灵魂依然为 80 年代塑造,似乎是一个很不适时宜的 80 年代遗民。作为“文革”之后首届 77 级大学生,十多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大学年代:我的精神摇篮》的回忆。一位 70 后的学生读了之后,无限羡慕地对我说:“老师, 80 年代的校园生活,真令人向往啊!”另一位 80 后的学生则满腹狐疑地问:“ 80 年代真的那么好吗?会不会是一个被你们虚构出来的传说?”      80 年代,究竟是令人神往的过去,还是后人虚构的神话——这恐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今天来说, 80 年代已经成为一种批判现实的历史想象。作为一个 80 年代的亲身经历者,我只是想说, 80 年代拥有与当下完全相反的气质,那是一个充满生机、活力和对未来憧憬的年代。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充满着理想主义的气息。那是刚刚过去不久的革命年代残余物。革命死了,革命精神万岁。革命精神的超时代内核,乃是对现实的不满与超越,是对乌托邦理想的普罗米修斯式追求。纵然昔日的革命理想已经幻灭,但从革命年代走过来的红卫兵一代学生,依然坚信缺乏理想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人生。于是,对共产主义乌托邦的向往,代之以对中华民族融入世界、走向现代化明天的憧憬。那个年代的人们,格外看重精神生活,不那么物质、不那么功利,常常为内心的激情荡漾,胸怀远大的志向。不久前,我看了在网络上广泛流传的十年前央视东方时空自编自导自演的内部晚会,在结构上套用革命年代的红色经典《长征组歌》,我惊叹从 80 年代氛围中走过来的那代人,在精神结构上与老一代革命者何其相似!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中每一天的生活都是沸腾的、激动人心的。 80 年代大学生的私人生活,比较起今天是枯燥的、乏善可陈,但校园的公共生活却足以让今天的大学生羡慕不已。数不清的学术讲座、公共辩论,话剧汇演、诗歌朗诵,从学校到院系再到每个班级,无数的学生社团等着你去加入——不,让你自由去组建,尽情地燃烧你的青春热火、发挥你的个性创造力。 1980 年的区人民代表选举,多少学生慷慨激昂地站出来参与竞选,以自己激情四溅的演说去实践想象中的民主。大学是最好的公民学校,有什么样的校园生活,就有什么样的社会分子:或者是铁肩担道义的公民,抑或是鼠目寸光的侏儒市侩。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里流行的一个词,叫做“解放”。这个解放,是思想的解放,也是体制的解放,更是个人的解放。旧的极权体制正在冰融,新的民主体制尚未形成,在开放的环境之中,一切皆有可能,未来有无限的多元发展空间。于是,人变得格外的自由,虽然传统的左倾思潮和体制依然强大,时常有寒潮袭来,但师生的内心是自由的,研究也是自由的,时间更是自由的。虽然住得寒酸,穿着土气,囊中羞涩,生活清贫,但老师们可以自由地思想、自由地支配自己,自由地去做内心想做的。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没有难以抗拒的体制诱惑,没有无穷无尽的职称等级等着你去爬行,反而多了一分潇洒、一分自如,一分读书人的精神从容。   诚然, 80 年代并非全然亮色,黎明的晨光背后依然乌云笼罩。理想主义的豪情万丈,可能意味着虚骄和狂妄;过度的政治参与,蕴含着悲剧性的政治危机;而漫无节制的奇思异想,也会导致理性的贫血。过了 30 年之后,当我们以“后见之明”的智慧,意识到 80 年代的种种不是的时候,我依然要说,让 80 年代死去,让她的灵魂存活下来! 这个灵魂,便是精神的活力。    精神的活力,是一种青春的象征。 80 年代,从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谱系而言,乃是五四的第二春。何谓五四之精神?民主?科学?还是道德?在我看来,在德先生、赛先生、莫姑娘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五四灵魂:青春。 1916 年,五四的精神领袖之一李大钊先生从日本眺望神州,激情洋溢地写下了名篇《青春》:   春日载阳,东风解冻,远从瀛岛,反顾祖邦,肃杀郁塞之象,一变而为清和明媚之象矣;冰雪冱寒之天,一幻而为百卉昭苏之天矣。……俾以青年纯洁之躬,饫尝青春之甘美,沐浴青春之恩泽,永续青春之生涯,致我为青春之我,我之家庭为青春之家庭,我之国家为青春之国家,我之民族为青春之民族。……青年之于社会,殆犹此种草木之于田亩也。从此广植根蒂,深固不可复拔,不数年间,将见青春中华之参天蓊郁,错节盘根,树于世界,而神州之域,还其丰穰,复其膏腴矣。则谓此菁菁茁茁之青年,即此方复开敷之青春中华可也。   五四的知识分子,有一种李大钊所言的青春精神。这种浪漫主义的青春激情,不独陈独秀、李大钊、胡适、鲁迅这些师长辈拥有,在傅斯年、罗家伦、闻一多、罗隆基一代学生辈那里尤为突出,因此才有了两个充满了激情的五四 运动 :新文化运动与爱国运动。 80 年代在精神谱系上所继承的,正是这种充满活力的青春精神。何曾几时,青春精神在中国大地消失了,在校园里面流散了,在青年的灵魂当中死去了。在 80 年代,是社会跟着大学走,大学作为思想的领导者、社会的开路先锋,走在了时代的最前列。而在今天,是大学跟着社会走,社会流行什么风尚、操持什么语言,传播什么价值观念,大学就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学生一进入校园,就等于提前跨入社会,各种竞争、算计、功利,弥漫整个校园。大学成为职场的预备役,跨入了大学,就等于进入了成年人社会。一切都是成年人的规则,到处是老气横秋的早熟与世故。学生如此,老师亦是如此。愈加细密的学术晋身规则让青年教师几乎喘不过气,著书全为稻粱谋,房子、职称、课题……当有趣的人文与科学事业最终蜕变为无聊生计的时候,青春与活力便成为过于奢侈、可望不可即的梦想。有学生喜好读书,求知欲未泯,或者以天下为怀,为苍生而鸣,常常被同学视为异类,所谓的“政治不成熟”。有年长的好心者会如此劝说: “ 不要太理想主义,这年头不要生活得太迂,要现实一点,莫谈国事,少读闲书,还是多想一想文凭、职位、收入、早点为结婚、买房、买车作准备罢!” 不说大学生,今日之中国,高考的指挥棒带动高中、初中、小学乃至幼儿园、托儿所……一条龙式的应试教育,中学生早早告别了青春,小学生也失去了童真。所有的考题,包括作文,都有莫名其妙的标准答案,余秋雨式的标准套话代替了个性化的稚稚童语。中国的青少年们,当他们还没有迈入青春期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衰老,不仅是应试教育围逼下的肉身疲劳,更是过度竞争氛围中的精神疲惫。 当一个个校园沦陷,成为一口口窒息心灵的焖锅的时候,何处去寻觅中国的乔布斯、比尔·盖茨和扎克伯格呢?于是,就有了对 80 年代的怀旧,那些对过去时光的记忆与想象。青春精神是一段神话般的传奇,当置身于 80 年代的时候,你只感觉到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一旦失去了它,便会感受到缺氧般的窒息。今日之校园,不再令人着迷,不复是青春活力的伊甸园!      莫非回到 80 年代,回到激情洋溢后革命年代?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川, 80 年代也是一去不复返的神往而已,何况被神话的 80 年代本身还有需要解魅的毒素。但是, 80 年代依然令人神往,她有一种超越时代的气质,有一种将先秦文明、盛唐气象、东林党人和五四运动链接成一体的伟大精神,那是直入人心、总是让我们感动的青春活力。 体制的焖锅无法靠自身的力量打破,它需要外来的动力破局。体制的真正摧毁者不是体制本身,而是一种能够创造新体制的精神。精神的力量无所不摧,青春精神所到之处,将改变一个旧世界,创造一个新世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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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我和官员的故事

继前一阵子有官员把微博当QQ以后,昨天又有疑似公务员将微博当记事本,写了不少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又司空见惯的官场百态。究竟这是文艺作品还是乌龙日记,且不去妄断。我在全国各地比赛,也不可避免和一些地方官员有所接触,观感有好有坏。今天我吐槽一下这些年间和一些官员打交道之中的奇闻怪谈。关键时间地点都隐去,大家全当小说看也无妨。 1:2008年,上海某区的领导通过曲折的朋友关系找到我,问我能否帮助他们,区里要做一个文人名人的讲座,预算是X万元。我说我不合适吧。该领导说,哦,你误会了,我们是想让你牵线联系一下余秋雨老师,你们都是作家,肯定认识。 2:200X年,在南国某地级市参加拉力赛,政府组织了赛员欢迎宴席,我被组委会强行叫去参加。因为有点名气,所以被安排到了主桌上。我随手坐下,感觉眼前的饭桌大小不亚于足球场的中圈弧,正郁闷要是中间放一盆菜,得在桌上爬半天才能到夹着,到时不知道要不要让领导先爬。边纳闷边环顾四周,发现一桌的官员都看着我,表情怪异,欲言又止。我们互相耽耽对视着,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目露尴尬,到我耳边,说,韩赛手同志,实在不好意思,你坐的是市长的位置。 3:市长入座后,和我寒暄了几句,突然放开嗓门道:听说你是一个作家,希望你帮我们S市大力的宣传啊,我们的精神文明假设和城市建设在这几年发展都很快。桌上马上有人接话,说,对对对,尤其是市长就任以后。我说,你们的办公楼还有这个饭店建设的最气派,要不我写篇文章歌颂一下。话刚出口就觉得有点失礼。不料一桌人连声称好。 4:某地比赛期间,有一个赛前发布会,当地一个公务员接我去会议中心,我说,你们政府里这些树好漂亮啊,他自豪道,当然,这一棵可要价值…… 5:2010年,参加一个演讲。请我去的官员比较开明,也喜欢艺术,人还不错,也邀请了另外几个我颇为欣赏敢怒敢言的朋友。我上台说:今天我要演讲的内容是,城市,让生活更糟糕……演讲完我电话给正在看视频直播的朋友,问讲的怎么样,朋友说,就听到第一句,突然就插广告了,然后你就再没出来。不过说句公道话,上海这个城市,除了生活压力大,文化管制紧以外,治安,环境等其他方面在中国都算不错。 6:在北国某县比赛,被车队安排和当地一些官员吃饭。听到隔壁桌在敬酒,被敬的车队朋友推说一会儿还要开车,万一被查到酒后驾车就不好了。官员说,不怕,绝对没问题,敬你的就是交警总队的。你吃好以后我们组织一个桑拿,赛前放松一下?客气什么,来,我让我们治安总队的队长安排一下,他知道哪里好。 7:某G县的领导秘书通过博客上留的邮箱地址联系我,称县领导同时是一个企业家,他愿出一个高价,让我帮他写一本传记,讲述他光辉的政绩。 8:西南某地级市的一个领导通过赛车圈的体育记者找到我,要我为他写一本书,同样诉说他的经历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心得,条件是版税一人一半。 9:朋友Z做文化产业,曾经去申请一个文化扶持基金,问我要了一本签名书送给负责审批的人。但后来他落选了。我看过他的计划书,写的很好,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另一个朋友告诉我,你们两个傻逼,真的只给了一本书么?里面什么都没夹? 10:某朋友的父亲,在某镇做镇长,他办公室的电脑默认首页就是他们的政府官网,官网下面有一堆链接,都是各个职能部门的网站,诸如经委,科委,民政局等,他就在这些历久弥不更新的官网之间遨游了好几个月,还颇有心得的认为互联网对官员的影响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可怕,直到有一天经人指点,他终于找到了门户网站……所以我看见有官员把微博当QQ的时候并不惊奇。 11:我曾经看到一篇新闻,讲某市的市长被狗咬了一口,遂下令要捕杀全市的狗。作为爱狗人士,我觉得荒唐悲愤,顺手转载在博客上。过了两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自不知哪的公安系统,通知要求删除某年某月某日的一篇文章。我问是哪篇文章,他们义正言辞字正腔圆道,就是那篇《XXX同志被狗咬了》。我问,是因为这位被狗咬的市长升官了么?那边默不作声。我说,删倒是无所谓,就是你们出警实在太慢了。 暂时想到这些,写的时候还担心会不会不太厚道。但转念一想,铁打的官场流水的官,都是几年前的事情,那些官员们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升了降了,还是像朝鲜火箭一样栽了,谁知道呢。那是人家的游戏,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的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有的失魂落魄,一错再错。至于我们,看见好的捧个场,遇见坏的冷个场,碰见傻的笑个场,等他们自己给自己砸个场,也只能这样。 来源:韩寒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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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微博 你的名字是魔鏡

一個外國人的死亡,掀起中國自林彪事件以來,最驚人的高層鬥爭。 這名外國人,海伍德(Neil Heywood),現已名震中國。他本是一名不起眼想搭上中國權貴的英國掮客;去年11月突然暴斃重慶酒店房間。與薄熙來一家搭上至今沒人搞懂的關係,一會兒說是薄瓜瓜在英國保母,一會兒微博謠傳他與薄的妻子谷開來有特殊男女關係;無論如何,他離奇地死了,屍體匆匆被燒了,且英國政府要求調查確實死因同時,海伍德家人卻不置一詞。 這像章回小說;更像偵探電影;刺激、色情、犯罪橫跨國際,而且男女主角皆俊美……然而它卻是真真實實的權力大戲。 其間曾被外國人寄予厚望,突破言論的「微博」角色最特別;目前它正反過頭來,成官方鬥垮薄熙來最佳工具。 微博成了統合鬥爭與群眾狂喜的舞台。多麼諷刺,不過一年前,薄熙來還曾想利用互聯網,帶著憤怒的民眾,問責中央。如今與他有關的醜聞,全上了曾經把他捧為明星的網上;近幾個月來,一連串有關薄醜聞,都先從互聯網披露。 先是2月6日,他的親信王立軍投奔美國駐成都領事館,接著重慶市長黃奇帆帶武警裝甲車包圍,不到兩小時,網路已盛傳王叛逃,且公布裝甲車照片。這些消息與照片,均未被官方下令刪除。2月29日,網路流傳一份「王立軍自白」,按理說它編造的可能性很高;但事情發展至今,卻證實95%內容為真。 「王力軍自白書」,文字洗鍊。若真是他的自白,他該當文化局長,而非專門整人的公安局長。「自白書」裡寫道「我讓這個沉寂的世界聽到了我的聲音……是的,伴著飛機噪聲的引擎聲,我覺得有巨掌把我一下子提升起來,只是我已脫下警服,變成了裸體,還原了真實的自我……陽光的斑點在烏雲中燃燒和跳躍,像我的回憶,暢想、悔恨、憤懣、憂鬱和期待,它們糾結一起,化為精神的灰燼……」 以上這段文字,余秋雨式地寫出來;一個專事抓人的老粗公安部長,有如此的文學底蘊?我至今質疑。 但接下來內容卻與後來發展愈來愈吻合。當北京政壇權威人士仍判斷中南海雖把薄軟禁於北戴河,但至少是個禮遇,應會給薄平安退出江湖的渠道。但權威的判斷錯了;網路上捏造的內容,卻對了。 本月10日薄熙來的妻子谷開來因涉嫌謀殺海伍德正式被逮捕。從那天起,北京為之震動。因為谷開來不只富有,而且魅力十足,精通外語與琵琶、鋼琴等樂器。《英國金融時報》報導,她的難堪下台,在中國菁英界引發強震,也讓一般人得以一窺中國領導人妻子幕後扮演的隱密角色。 互聯網終結薄熙來 谷開來在文革時吃盡苦頭,父母及四個姊姊全入監獄或下放。谷開來今年才52歲,換句話說從她有記憶初始,即孤獨長大。小學都沒畢業,已想法子討生活。年幼的她,賣過肉,做過泥匠;在四人幫倒台父親被平反前,谷開來的人生盡是黑色。 她的父親谷景生,後來出任新疆第二區委書記;父親平反後,谷開來結束了既往悲挫,開啟權貴未來。例如谷開來雖然聰明,但斷斷續續輟學後,卻在1978年18歲就考取北大法律系。她自承沒學過數學,高考交白卷,「但憑藉文學才情過人」,因此「一下就考上」,最終成了律師。 1984年24歲的谷開來嫁給薄熙來,1987年兒子薄瓜瓜出生,不久即搬到大連,開始如王子公主般輝煌人生。1995年谷開來35歲,創辦她自己名字的律師事務所,活躍東北、北京,甚至美、英、日、韓與中國企業的商事法界。 《華爾街日報》前日披露,谷開來並未如薄熙來所言為他犧牲關掉律師事務所,而是交給他人經營更名。也是一則不被刪除的網路資訊稱她匯出海外資產至少80億人民幣,和薄兩人雖為夫妻,但各有情婦情夫。《英國金融時報》與《衛報》皆認定薄得罪許多最高領導者,且引用網路消息,稱谷有躁鬱症與幻想症。 中國有句古諺,「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當互聯網出現時,許多人以為這是中國開放言論的契機,一種希望;薄熙來則把它引為自己不靠中央,唱紅打黑的舞台;但實際粉墨登場後,整個故事卻成了野心與毀滅的莎士比亞悲劇。 猶如魔鏡,互聯網為官方鋪陳牢不可破的法網,最後終結薄熙來。 <我的陳文茜> 陳文茜 為電視節目主持人 台灣 蘋果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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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许纪霖:从80年代寻找青春精神

许纪霖:从80年代寻找青春精神 进入专题 : 青春    ● 许纪霖 ( 进入专栏 )       从1982年毕业留校至今,我在大学任教已经30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60后、70后、80后的学生一波接一波,从校园趟过,如今教室里坐满的,是90后一代。春去秋来,花落花开,归来的春,已不是过去那个春,重开的花,亦非原来那只花。     30年光阴弹指一挥间,若问校园生活究竟有何变化?我的脑海中跳出两个色彩分明的意象:以1990年代中期为界,如果说之前的校园如一汪激荡的大海,那么其后的大学则变成了一口沉重的焖锅。     前几年,中国刮过一阵“80年代”怀旧风。我得承认,我也是一位80年代之子,是那个时代启蒙运动的精神产儿,时光到了21世纪第二个十年,我的思想跟随着时代前行,但内心的灵魂依然为80年代塑造,似乎是一个很不适时宜的80年代遗民。作为“文革”之后首届77级大学生,十多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大学年代:我的精神摇篮》的回忆。一位70后的学生读了之后,无限羡慕地对我说:“老师,80年代的校园生活,真令人向往啊!”另一位80后的学生则满腹狐疑地问:“80年代真的那么好吗?会不会是一个被你们虚构出来的传说?”     80年代,究竟是令人神往的过去,还是后人虚构的神话——这恐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今天来说,80年代已经成为一种批判现实的历史想象。作为一个80年代的亲身经历者,我只是想说,80年代拥有与当下完全相反的气质,那是一个充满生机、活力和对未来憧憬的年代。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充满着理想主义的气息。那是刚刚过去不久的革命年代残余物。革命死了,革命精神万岁。革命精神的超时代内核,乃是对现实的不满与超越,是对乌托邦理想的普罗米修斯式追求。纵然昔日的革命理想已经幻灭,但从革命年代走过来的红卫兵一代学生,依然坚信缺乏理想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人生。于是,对共产主义乌托邦的向往,代之以对中华民族融入世界、走向现代化明天的憧憬。那个年代的人们,格外看重精神生活,不那么物质、不那么功利,常常为内心的激情荡漾,胸怀远大的志向。不久前,我看了在网络上广泛流传的十年前央视东方时空自编自导自演的内部晚会,在结构上套用革命年代的红色经典《长征组歌》,我惊叹从80年代氛围中走过来的那代人,在精神结构上与老一代革命者何其相似!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中每一天的生活都是沸腾的、激动人心的。80年代大学生的私人生活,比较起今天是枯燥的、乏善可陈,但校园的公共生活却足以让今天的大学生羡慕不已。数不清的学术讲座、公共辩论,话剧汇演、诗歌朗诵,从学校到院系再到每个班级,无数的学生社团等着你去加入——不,让你自由去组建,尽情地燃烧你的青春热火、发挥你的个性创造力。1980年的区人民代表选举,多少学生慷慨激昂地站出来参与竞选,以自己激情四溅的演说去实践想象中的民主。大学是最好的公民学校,有什么样的校园生活,就有什么样的社会分子:或者是铁肩担道义的公民,抑或是鼠目寸光的侏儒市侩。     在那个年代里,校园里流行的一个词,叫做“解放”。这个解放,是思想的解放,也是体制的解放,更是个人的解放。旧的极权体制正在冰融,新的民主体制尚未形成,在开放的环境之中,一切皆有可能,未来有无限的多元发展空间。于是,人变得格外的自由,虽然传统的左倾思潮和体制依然强大,时常有寒潮袭来,但师生的内心是自由的,研究也是自由的,时间更是自由的。虽然住得寒酸,穿着土气,囊中羞涩,生活清贫,但老师们可以自由地思想、自由地支配自己,自由地去做内心想做的。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没有难以抗拒的体制诱惑,没有无穷无尽的职称等级等着你去爬行,反而多了一分潇洒、一分自如,一分读书人的精神从容。     诚然,80年代并非全然亮色,黎明的晨光背后依然乌云笼罩。理想主义的豪情万丈,可能意味着虚骄和狂妄;过度的政治参与,蕴含着悲剧性的政治危机;而漫无节制的奇思异想,也会导致理性的贫血。过了30年之后,当我们以“后见之明”的智慧,意识到80年代的种种不是的时候,我依然要说,让80年代死去,让她的灵魂存活下来!     这个灵魂,便是精神的活力。     精神的活力,是一种青春的象征。80年代,从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谱系而言,乃是五四的第二春。何谓五四之精神?民主?科学?还是道德?在我看来,在德先生、赛先生、莫姑娘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五四灵魂:青春。     1916年,五四的精神领袖之一李大钊先生从日本眺望神州,激情洋溢地写下了名篇《青春》:     春日载阳,东风解冻,远从瀛岛,反顾祖邦,肃杀郁塞之象,一变而为清和明媚之象矣;冰雪冱寒之天,一幻而为百卉昭苏之天矣。……俾以青年纯洁之躬,饫尝青春之甘美,沐浴青春之恩泽,永续青春之生涯,致我为青春之我,我之家庭为青春之家庭,我之国家为青春之国家,我之民族为青春之民族。……青年之于社会,殆犹此种草木之于田亩也。从此广植根蒂,深固不可复拔,不数年间,将见青春中华之参天蓊郁,错节盘根,树于世界,而神州之域,还其丰穰,复其膏腴矣。则谓此菁菁茁茁之青年,即此方复开敷之青春中华可也。     五四的知识分子,有一种李大钊所言的青春精神。这种浪漫主义的青春激情,不独陈独秀、李大钊、胡适、鲁迅这些师长辈拥有,在傅斯年、罗家伦、闻一多、罗隆基一代学生辈那里尤为突出,因此才有了两个充满了激情的五四运动:新文化运动与爱国运动。     80年代在精神谱系上所继承的,正是这种充满活力的青春精神。何曾几时,青春精神在中国大地消失了,在校园里面流散了,在青年的灵魂当中死去了。在80年代,是社会跟着大学走,大学作为思想的领导者、社会的开路先锋,走在了时代的最前列。而在今天,是大学跟着社会走,社会流行什么风尚、操持什么语言,传播什么价值观念,大学就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学生一进入校园,就等于提前跨入社会,各种竞争、算计、功利,弥漫整个校园。大学成为职场的预备役,跨入了大学,就等于进入了成年人社会。一切都是成年人的规则,到处是老气横秋的早熟与世故。学生如此,老师亦是如此。愈加细密的学术晋身规则让青年教师几乎喘不过气,著书全为稻粱谋,房子、职称、课题……当有趣的人文与科学事业最终蜕变为无聊生计的时候,青春与活力便成为过于奢侈、可望不可即的梦想。有学生喜好读书,求知欲未泯,或者以天下为怀,为苍生而鸣,常常被同学视为异类,所谓的“政治不成熟”。有年长的好心者会如此劝说:“不要太理想主义,这年头不要生活得太迂,要现实一点,莫谈国事,少读闲书,还是多想一想文凭、职位、收入、早点为结婚、买房、买车作准备罢!”     不说大学生,今日之中国,高考的指挥棒带动高中、初中、小学乃至幼儿园、托儿所……一条龙式的应试教育,中学生早早告别了青春,小学生也失去了童真。所有的考题,包括作文,都有莫名其妙的标准答案,余秋雨式的标准套话代替了个性化的稚稚童语。中国的青少年们,当他们还没有迈入青春期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衰老,不仅是应试教育围逼下的肉身疲劳,更是过度竞争氛围中的精神疲惫。     当一个个校园沦陷,成为一口口窒息心灵的焖锅的时候,何处去寻觅中国的乔布斯、比尔·盖茨和扎克伯格呢?于是,就有了对80年代的怀旧,那些对过去时光的记忆与想象。青春精神是一段神话般的传奇,当置身于80年代的时候,你只感觉到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一旦失去了它,便会感受到缺氧般的窒息。今日之校园,不再令人着迷,不复是青春活力的伊甸园!     莫非回到80年代,回到激情洋溢后革命年代?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川,80年代也是一去不复返的神往而已,何况被神话的80年代本身还有需要解魅的毒素。但是,80年代依然令人神往,她有一种超越时代的气质,有一种将先秦文明、盛唐气象、东林党人和五四运动链接成一体的伟大精神,那是直入人心、总是让我们感动的青春活力。     体制的焖锅无法靠自身的力量打破,它需要外来的动力破局。体制的真正摧毁者不是体制本身,而是一种能够创造新体制的精神。精神的力量无所不摧,青春精神所到之处,将改变一个旧世界,创造一个新世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进入 许纪霖 的专栏    进入专题: 青春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jiangxl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学术 > 历史学 > 历史学专栏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52263.html 文章来源:作者授权爱思想发布,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aisixi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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