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生活周刊|老公没有编制,成了我们生活在小县城深深的“痛”

老公今年38岁。我已经公考“上岸”整整十年了,而他依旧是一个临时工,整日在工作和家庭之间奔波,不知不觉把自己熬成了一个大龄中年男人,永久地错过了考编的“末班车”。从此,“编制”二字就像一根扎在心上的刺,不碰还好,一碰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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