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24周年

自由亚洲 | 天安门母亲被阻悼念 各地多人敏感期受严控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六四”事件周年日前夕,天安门母亲丁子霖想出门祭奠儿子却被警方阻止离家,家中网络也遭封锁。此外,各地众多人士也遭到当局严厉管控。海外中文维权网站发表声明,要求中国当局停止打压“八九”一代及其亲属。 六四事件24周年前夕,「天安门母亲」发起人丁子霖被禁止在六四当天到木樨地儿子遇难的地方祭奠,当局甚至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出门,家中的网络也被强行切断,电话也不稳定。 本台记者周一多次尝试致电丁子霖,但电话一直提示忙音,无法接通。周六晚间记者曾与她通话,她要本台向外界转达,希望习近平少做点梦:我现在这几天已经不能和其他难友见面,监控我的人就在楼下,车啊人啊的都在。我现在就希望习近平先生到处做演讲的时候,不管在国内国外,我希望他少讲一些梦,尽早从沉睡的梦里面醒过来。面对现实吧,现实有这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光是在那里说梦,解决不了问题。梦总是虚幻的,无论是一种比喻的意义,还是生理现象上的意义。还是现实一点,少讲点梦。如果他这样讲下去,再讲十年梦,中国人就耗不起了。不仅我们天安门母亲耗不起,我想其他社会层面的人也同样耗不起。人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打压持续不断 海外网站声明谴责 除了丁子霖之外,大批的网民及异见人士也不断遭到警方的喝茶及软禁。周日(6月2日)深夜,湖南株洲的网民公民小彪被当地国保约谈,一度与外界失去联系。周一上午他在推特中表示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公民小彪周一告诉本台记者:他们就是一直守着我,搞得我很不舒服。一直陪着我。 记者:他们问你什么问题?是带你去派出所吗? 公民小彪:没有,他们就把我带到一个宾馆里面,后面我有朋友过来了他们就又把我放出来了,但是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和守着人一样。 记者:有多少人?他们可以让你自由行动吗? 公民小彪:有三四个人吧。他们就是随时跟着我,我必须时刻处于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我现在在工作,在开车,有一个国保就坐在我的车里面,已经引起了很多的麻烦了。我现在已经通过法律程序在处理,包括已经报警。 另外徐州网民龙在海在周日晚间与朋友相约吃饭之后也被带走,在北京的公盟志愿者宋泽与朋友在西单一网吧实名登记上网之后也被警察带走失去联系。 对于当局的打压,在海外致力于维权新闻报道的维权网发表声明要求“尽早结束对“八九”一代及其亲属的持续打压”。声明表示,“24年来,不仅当年参与八九民主运动者们的基本人权、经济及政治权利受到歧视与侵害,而且他们的家人也屡屡受到株连。维权网认为这严重违反《世界人权宣言》和《人权捍卫者宣言》以及中国的宪法。 许多翻墙方式近日相继失效 敏感期间,不少网民转载海外的社交媒体内容都表示近日翻墙的困难程度大大增加。许多免费及付费的翻墙方式都相继失效,如自由门、赛风等都无法连接,即使连接也只有短短几秒可以用。也有的网民表示,“VPN最近都难以使用”。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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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雅:我所目睹的“蛋击毛像”情景

蛋击毛像事件之所以值得“较真”,原因在于,它牵涉到八@民运的主流、当时公众的浅层意识,到底是“亲毛”、“仇毛”,还是“淡毛”?是“反毛”还是“仿毛”?或者在不同的层面,有着不同的性质和含意? 我所目睹的“蛋击毛像”情景 陈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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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 | 胡佳:穿黑衣悼六四死難者[20:16]

六四事件24周年臨近之際,著名異見人士胡佳通過微博呼籲人們穿黑衣,悼念六四死難者。 胡佳表示,他通過互聯網呼籲人們在星期二「穿黑色T恤衫,或在星期一晚上在家裏點燃一支蠟燭,紀念六·四」。 他表示,由於微博的出現,現在有比過去24年裏的任何時候都多的人開始了解和思考「六四」事件。 胡佳說,今年「六四」期間對他的控制比往年更嚴。去年「六四」前後,對他實施的不許出門購物和探親訪友的限令只局限於6月2日至5日,而今年則從5月25日就開始了。 與此同時,在廣州的維權人士艾曉明說,她響應一名藝術家在Google Plus上發表的一項紀念「六四」的呼籲。該呼籲請求網民拍一張他們身穿黑衣的照片,然後送到一個網上相冊裏。 艾曉明說,雖然老百姓很難從官方媒體中得到任何有關「六四」的信息,但是他們卻能從社交媒體中得到有關信息。 (英國廣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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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再找演员的话,请放过未成年”(外二篇)

【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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