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

石述思 | 北大炫富像有文化的郭美美

尽管富豪不断拥有北大文凭会极大提升中国大款的整体素质,甚至能推动中国知识经济进程,但高校的第一职责是培养有 独立 之人格、 自由 之 思想 的公民,并承载事关民族未来的观念创新、 学术 研究重任。 没读过名牌大学的郭美美显然没北大有 …

阅读更多

珍贵旧影:美国学者拍1972年北京大学学生

美拍72年北京大学学生 这是一组美国学者威廉约瑟夫1972年时访华在北京大学拍摄的彩图。此时高考早已取消,北大的学生是所谓的“工农兵大学生”。 北大学生,1972年4月。当时,大学生都是“工人,农民,士兵学生” 北大教授 北大学生,排球 北大学生,排球 做广播体操 体育活动 课间休息,北大 学生宿舍 北大书店 1972年 北大校园 毛泽东雕塑 英语课 北大校园,1972年4月 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或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珍贵旧影:美国学者拍1972年北京大学学生 [42P] 本文发表于 乐淘吧 欢迎订阅乐淘吧: http://feeds.letaoba.info 乐淘吧猜你喜欢 谁谁谁 你妈来了 霸气外露的大学毕业照[42P] 五花八门!扒一扒不让带进美国的违禁品[16P] 请看移民美国能够享受到的社会福利 四名青年持刀性侵女学生全程 无觅

阅读更多

我的生死北大

作者:阿冰 1. 从北大图书馆南门回本科生宿舍区,有一条穿越燕南园的近路。上中学时我就知道,燕南园是北大圣人居住的别墅区。那时,我认定中文系是我的最佳选择,知道了燕南园60号别墅住的是语言学泰斗王力先生。 王先生学越南语时,已经72岁,但越南语却成为他熟练操纵的第7种语言。这让我无法不自惭形秽。我14岁开始学英语,却认为实在太晚了。 我知道王力先生,是因为他编注过厚厚的4卷《古代汉语》。我一直不知道王先生要花多少时间记忆,又要花 多少时间才能写完这部巨著。究竟有多少汉学家曾受益于它,谁也无法统计。使我大吃一惊的是,这4卷书为王先生带来了惊人的版税收入。刚入学的第10天,中文系指派高年级学生王川带我们拜谒王力先生,路过燕南园南边的工商银行,王川说,这银行半数存款是王先生一个人的! 进60号楼之前,王川叮嘱我们,见王先生时,“切忌手在脸上乱摸乱抠”。这句嘱咐,让我觉得王先生十分神圣。等到我作为高年级学生带新生拜谒前辈时,“不得乱摸乱动”也成了一条铁打的戒律。我痛恨一切把这句话当耳旁风的人。我们隔着半个世纪的风雨,去参拜长者,除了毕恭毕敬之外,别无他选。 王先生家最让我垂涎三尺的,是客厅墙上挂着梁启超写给先生的条幅。另外还有一幅水墨画,是老舍夫人胡絜青画给先生的。 先生家到处都是书,包括厕所,因此60号别墅显得拥挤不堪。后来我发现,因为书而拥挤不堪,是所有学者的家居特点。前不久受香港传讯电视之托,在郎润园采访87岁的季羡林先生,老人 家的两套单元,全部被书刊充斥。 我入学时,王力先生已超过80岁。他既是老人,又是孩童。王先生曾拉住我的手说:“听说你们班出了个陈建功……”大家窃笑。陈建功是77级学生,当时已因《丹凤眼》和《飘逝的花头巾》蜚声文坛,而我们进校时已是1983年。 提起“文化大革命”,王先生十分委屈地说,当时的红卫兵还没有我们大,却伸手戏摸他的光头,先生从没受过此等委屈,认为这比让他死还要可怕。 由于身体原因,王先生已深居简出。但当年的中文系元旦联欢,先生还是被搀扶着出席了。我实在不清楚,毛孩一帮,群魔乱舞,先生何以看得津津有味,笑逐言开。 上二年级时,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写一写燕南园主人们的晚年,写写他们如何在阳光雨露下颐享天年?我怕别人赶了前,没打招呼便直奔60号楼,按了先生的门铃。先生下楼后,坐进沙发。当他确知我没有预约,便无论我问什么,回答只有两句:医生不让我多说话;你没有预约。 没有想到,10年后我自己也成了被人经常造访的小人物,而我最不喜欢的,也同样是不速之客。你必须尊重他,否则,他会传你闲话,但他打乱的是你几天的一连串计划。 不过,没等到我悟出此类同感,王先生已经作古,终年86岁。 2. 上中学时,我们常去北大玩耍。有一次,途经燕南园一段残垣断壁,看见一位十分矮小的老人,静静地坐在青石板上。看到我们走近,老人拄起拐杖,慢慢绕到残垣之后,隔着那段残破的矮墙,递过一枝盛开的花朵。 同学们一定是被老人家浪漫的举动吓怀了,便加快脚步,慌张地跑掉了。我只好一个人走上前,站在矮墙外,双手接过小花。我看见老人的嘴角在动,我知道,他是在努力地微笑。 直到考上北大,我才知道,老人家竟是美学大师朱光潜。但我无论如何无法接受,那位写过鸿篇巨制的朱光潜,竟会是如此矮小的老人!他中西合壁,学富五车,身高却只有150公分。 那些年的中午,每逢我从图书馆抄近路回宿舍,总会看到朱先生独自静坐在青石板上,目光中充满童真,凝望着来来往往的后生。 先生对后生的爱,听着让人动容。那时,许多家境贫穷的学生时常到先生家索要钱票。先生乐善好施,家门大开,从他悟彻一切的目光中可以知道,朱先生不问得失,完全是一位打碎了算盘的人。 大三的时候,我从燕南园独自穿行,途经那段残垣,先生又一次隔着矮墙,送过一枝小花。 直到今天,我一直偏执而迷信地认为,那不是自然界中一枝普通的花朵,它分明是人类精神之树的果实,是一代宗师无言的暗示。在即将熄灭生命之火的岁月里,先生不断越过隔墙,把旷世的风范吹进晚辈们的心灵中。 朱先生病故时,是89岁。听闻先生乘鹤西去,我驱车回家,把那部夹着两朵小干花的《西方美学史》点燃,心中默念着–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3. 王瑶教授是我所见过的先生中,寿命最短的一位。但他74岁时,记者还误以为他会长寿。 记者问他:“您长寿的秘诀是什么?” 王先生答曰:“秘诀有三:抽烟,喝酒,不锻炼身体。” 王瑶是朱自清先生的研究生,完全继承了朱先生的遗风。他从不给研究生上课,而是像朱先生那样把学生们请到家里喝茶,他自己则像朱先生一样抽着大烟斗。朱自清有长寿眉,后生也曾以 为他会长寿,但他体弱多病,再加上不接受美国救济,只活了50岁。据说,王先生所有研究生也都个个继承了王先生的衣钵,信奉“抽烟·喝酒·不锻炼身体”是长寿之本,因此大多体弱多病。 1996年,我为中央电视台系列专题片《香港百年》作总撰稿,每星期要去港澳办文化司审节目。谢伟民是王先生的博士生,在那里当处长,我见他不吸烟,便责问他如何发扬先生的健身法则。谢处长立即辟谣,说先生以身作则是真,但弟子全部效法是假。 不过,如此浪漫的讹传佳话,我简直不忍截断,所以至今仍热衷于以讹传讹,不在话下。 王先生嗑然长逝时,恰是他发表长寿宏论的第2年,终年75岁。 4. 大三的时候,我对中文系厌倦到了极点,闹着要转到法律系。正是这时,我们开了一门新课,是《民间文学》。可以料想,我对此类课程该是多么厌烦 开课大约4周之后,我才勉强听了一堂课,原因是听说授课教师是屈玉德,她是金开诚先生的太太。当年“金开诚”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名字,他不光是语言学家,而且是社会活动家。他的太太该是什么样子呢? 事实上,第一次上屈教授的课,我就被吸引了。但吸引我的不是她的民间文学–她讲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只是望着这个女人发呆。 听说金先生娶屈教授时,屈教授是北大第一美女。但眼前的屈教授,已被疾病改变成另外的模样。在残酷的政治迫害中,屈教授祸不单行,患了咽癌。长期的痛苦完全覆盖了她青春时代的美丽容颜,也差不多打碎了她的发声器官,她竟以鼻音方式为刻薄的学生们讲了十几年课。 记得1985年隆冬一个极为严寒的早晨,天刮着凛冽的北风,本来就不乐意忍受屈教授难听的鼻音的同学,这下就更不愿意离开热被窝,去教室上课。那一天,屈教授在教室里耐心地等待着,但百人教室只稀疏坐着7名学生。她没有像往日那样点名,把没来的人登记下来。她望着窗外的风,低声说:“有7个人,我也会来上课。即使只有1个人,我也会来。不过,如果1个人也没有,我就不会来了。但,这不可能发生。” 当时,我们在座的7个人都很难过,课后讲给没来的同学听,大家都后悔了。 我有一个夙愿一直没有完成,我想亲口告诉她:“我敬爱您。” 1989年4月15日,屈教授咽癌扩散,与胡耀邦总书记同一天病逝。 5. 考进北大的时候,中文系的骆一禾和法律系的查海生刚好毕业。骆一禾分到《十月》杂志社,查海生分到中国政法大学。 那时,骆一禾、查海生、西川,并称“北大三大诗人”。 刚跨进校门,我和臧棣找到西川。他当时尚在西语系英语专业学习。后来,英语专业扩大成了“英语系”。但很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见过骆一禾和查海生。 实际上,西川作诗,远远高于骆和查。但或许真是未谋面的人更能引起广泛好奇,所以骆一禾和查海生一直遭到师弟们更高的迷信。 骆一禾的诗我没有一首喜欢,但我仍然着迷地想知道他的事情。后来,中文系81级有一个叫“张芙”的女孩作了骆一禾的女朋友,我便格外注意张芙,想知道喜欢这样女孩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子。 1989年5月,我终于在天安门广场见到骆一禾。那时,我已毕业,在祥云公司作饮料销售经理。骆一禾和我之间,只隔着厉伟。厉伟是厉以宁教授的儿子。只要厉公子不和我说话,我便仔细端详骆一禾。 他是典型的文弱书生。我没想到的是,我见他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示威中,骆一禾太兴奋了,他竟欢叫着,瘫倒在张芙怀里。很快,骆一禾被抬上三轮车,在张芙护送下,穿过密布的人群,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后来知道,骆一禾是脑溢血突发,抢救过来后成了植物人。不出1个月,衰竭而死,年仅26岁。 见到查海生是什么时候,我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极其普通的一个人。如果把他放在北大某个食堂,他会和大多数学生一样,无法引起特别的注意。他决不可能像西川和臧棣那样容易被人认出来。不过,他写下的几首好诗,在被金钱突然搅乱的岁月里,一直被人传诵着。比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查海生是典型的穷人的孩子,他有敏感的心和脆弱的神经,在诗的领域里,他幻想着“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中国政法大学讲师宿舍。他在墙上挂了块几近破碎的灰布,声称是太阳。凭直觉说,此时的查海生已出现严重的精神障碍,他完全置身于幻象之中。 1989年3月,查海生在山海关卧轨,撒手人寰。 6. 1985年秋天,凡是中文系老生,大概都知道有个东北来的新生,名叫“储福军”。原因是他真真切切,不耻下问,毫无北大学生那种与生俱来的狷傲。无数次,我被他在水房里、厕所中、楼道间问个不停。后来,他得知我在法律系听课,就连那边的事,他也想知道,而且常常在大热天里,钻进我的蚊帐。 他乐于助人,也像他酷爱提问一样,很是知名。 后来,我常在校园传抄的诗集中看到“戈麦”的名字。戈麦的诗,写得很多,意象当然先进,但坦率地说,没有一首我喜欢。我只是十分羡慕那些不断写诗的人。事实上,那时的诗已蜕化为少数精神贵族的田园,其中的耕耘毫无利益可言,因此我喜欢这个叫“戈麦”的人。 我没有想到,戈麦就是储福军。我很难相信,一个热情澎湃而乐于助人的人,在诗的领域里,竟是百断愁肠。 我辞掉公职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赋闲在家,时常回北大坐坐。有一次正在喝茶,储福军闯进来,高声通报一位同学病故,由他召集追悼会。这个时候,储福军也已毕业,但和许多北大学子一样,喜欢时常回校看看。一年后,我在另一间宿舍喝茶,储福军又闯了进来,高声报告另一位同学在成都与歹徒搏斗,遇刺身亡。他要召集大家,再开一次追悼会。 整整一年后,我正在家中写《青春的敌人》,我们班的诗人王清平打来电话,说戈麦投水自尽了,问我参加不参加追悼会。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去。 如果我不亲眼见到他进火葬场,感觉上,他会一直活着。 我不能相信,一个热情洋溢的人会死。 我又怎么能相信呢?! 7. 北大经济学院在我上学时,只是经济系。现在的经济管理系,当时只是经济系的一个专业。当时经济管理专业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活跃分子,名叫“葛维列”。 葛维列的眼镜度数一定不浅,因此显得眼珠略略突起。我和他认识,是在校团委。我在宣传部当常务副部长,他在社团部当副部长。毕业后,我自告奋勇,去了经济前线,在残疾人占54%的北京三露厂当厂长助理,他却十平八稳,留在社团部,当了专职部长。 90年代一过,我决计离开商海,回到文化圈儿施展拳脚,葛维列却恰好离开团委,去美国读MBA,回国后投入商潮,创办了“中帝公司”。 我们再次汇合是因为我和同班同学宓鸿在北京电台主持《京华人物访谈》直播,我们急需访谈对象,而葛维列恰好因为把美国硅谷一种高妙的股市仿真培训模式原封不动挪到中国,一下子成了各报头版的新闻人物。 直播结束后,葛维列请客,大家议论纷纷,涉及北京电台下午4点到6点的时间为什么空着没节目,而这个时段,正是股市收盘的当儿。葛维列决定投巨资,开发这个空白时段,于是有了今天京津股民每日必听的《今日财经》。 《今日财经》后来如何运营,我几乎一点不知,只是在直播间经常碰到宓鸿和葛维列。那时,我已转到午夜节目《人生热线》,后来又脱身给《女友》杂志写专栏,再后来被中央电视台弄去。葛维列的消息越来越少,但听说,他的摊子越铺越大,情况喜人。 90年代过后,北大团委的主要官员大多辞职经商,而且很快都成了叱诧风云的巨商。我在《人生热线》时,曾专门为他们作了一星期的热线特别直播,即《儒商夜谈》,葛维列是所谓“北大儒商”中重要一例。 1995年,《女友》杂志全文转载了这次令在校学子欢欣鼓舞的谈话。第2年,《读者》杂志决定从《女友》摘转此文,要我给每位儒商的讲话起个题目。我给葛维列的那篇采访起名为《怀揣梦想》。 但实际上,此时的葛维列,已负债6000万,中华帝国公司被迫放弃《今日财经》经营。 1996年深冬,甘肃把《读者》杂志寄到专家公寓,正当我重看葛维列的《怀揣梦想》时,宓鸿惶惶地打来电话,告之葛维列已在北京官园宾馆吞吃大量安眠药自尽。 我相信,在所有北大出来的巨富中,葛维列头脑中涉及奢华的意识最少。他的全部想法只是干成几桩大事。他是这些人里唯一一位没有购卖私人汽车的人。 8. 过去,从学五食堂北侧向西,有一条通向货运场的小路。每年新生入学,行李就从这条小路,用三轮车,拉到本科生宿舍。奇怪的是,我入学那年,没有接站老生。于是,我就像老生一样,在一连几天的细雨中,一趟一趟为同班新生拉着行李。新生们总是远远跟着,只有一个胖女孩,在车后奋力助推。她就是我们班的舒春儿。 老实说,这个班让我失望透了。大家都很沉闷,毫无集体意识。能让我喜欢的只有少数几个,舒春儿就是其中一位。 几天后,我拿着自己的相机和胶卷,带着大家去西校门拍入学照。大家依然三三两两,彼此离得很远。舒春儿跑到我身边问:“你是不是很伤心?没有关系,让我来改造他们!”说完,扭搭扭搭跑远了。 4年级时,我们班的确成了彼此温暖的集体。不夸张地说,舒春儿功不可没。每次开班会,大家多是站在一边观望,萎缩不前,总是舒春儿左右摇摆,奋力跳舞。她的舞,跳得不好,但让我十分感动。 舒春是这个时代少有的那种女孩子。她不大专心学业,倒十分精于烹饪,作菜又香又快。我们班53个兄弟姐妹,都吃过她的佳肴。后来,她与物理系高年级学生谈恋爱,毕业后就势嫁给了他。他被我们班男生戏称为“舒妹夫”。我和舒妹夫很快成了莫逆,经常在一起酒肉穿肠,烟雾缭绕,吃的当然是舒春儿烧的饭菜。 舒妹夫毕业后,留在校团委,作政策研究室的专职主任。像所有知识分子一样,两人饥寒交迫,却恩爱有加。舒宅其乐融融,成了北大团伙的集散地。那时,最让人吃惊的是,舒春儿竟从胖女孩,蜕变成窈窕女子。 90年代过后,舒妹夫跳入商海,加盟Price Water-house,为美国经理提包,尔后步步擢升。日子因为富裕开始颠沛流离。先是舒妹夫赴香港长训,舒春儿在北京守身。后是舒妹夫调往新加坡,接舒春儿同住,双双换了绿卡。 但仅仅1年,舒春儿郁郁寡欢,充满心事地只身回到北京。 像从前一样,她盼望的还是同学们能时常聚会。不同的是,她的这种爱好比以前更加炽烈。好像好多话都窝在心里,希望通过同学亲情来冲淡它。遗憾的是,老同学们都已过了30岁,正是事业上拼命的季节,没人抽得出时间来陪她。 1997年元旦前,老同学曹永平说,石景山有个拜佛的好去处。舒春儿便强烈要求我载着他们同去。除了朝泥樽土偶行跪拜大礼之外,舒春儿还花了重金,请守佛人指点,主要是点拨家庭秘籍。守佛人如何点拨,我们不得而知。舒春儿把他拉到旁边的房子里,比比画画,听了许久。 出来时,舒春儿沉默不语,一脸严肃。 实际上,那天从车窗里向她匆匆挥手,竟是永别。 以后,我们再没见过。中间她分别呼过我们,但大家都太忙。事后问起来,我们中竟没有一个人给她回过电话。 不久,舒春儿返回新加坡,去找舒妹夫。舒妹夫恰在内地出差,让舒春儿扑了空。 1997年3月,新加坡警察发现舒春儿在宾馆里已悬梁自尽。此时,舒妹夫仍在福建办事。舒春儿举目无亲,死的时候,一定是孤独极了。 突然接到丧讯电话的时候,我正准备从家里回中央电视台,不知缘何凭添一股怒火,我便开着吉普车,在灯火辉煌的长安街上狂驰,泪水不断打在方向盘上。我敢肯定,如果我们抽出哪怕一点点时间,给她一点点关爱,舒春儿绝不会死! 我跑上央视公寓的阳台,听着滚滚车潮,眺望万家灯火,冥想着那个曾在三轮车后助我一臂之力的女孩子。秋天的细雨曾粘湿她的头发,她曾奋力跳舞,曾在炉火边忙前跑后,常常是同学们都已酒足饭饱,她还没有上桌儿…… 当我从噩梦中一天天醒来,凡遇北大同学呼我,我一律火速回复,不敢怠慢。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此–我们那片园子里出来的人,智慧而脆弱,一点点呼唤可以使他飞扬,一点点漠视便可以瓦解他的生命。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9851/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我的生死北大 网友评论 发布时间:2011/06/18, 23:40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萝卜网官方论坛“第八区”公测进行中!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北大毕业生创意视频走红 生死相伴:双胞胎兄弟同日生同日死 加藤嘉一:北大大多数学子不是精英 清华比北大唯一强的地方是有奶茶 1898年光绪皇帝在北大的一次讲话 无觅

阅读更多

加藤嘉一:北大大多数学子不是精英

在邻居清华大学刚刚迎来百年校庆的令人欢喜之际,我趁机对母校北大进行一点回想和反思。在未来的时间里我希望看到的是,清华与北大这两所中国最高学府能够共同进步,共同成长,同舟共济,培养使得中国真正走向世界大国的人才。以人为本,靠人发展。 我在北京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是北大。我的在华生活与北大离不开。感恩北大,没有北大,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遇见北大也是一种享受。我已经毕业于北大,却将继续享受作为北大人的幸福感。尽管这种享受也带着压力。既然我是北大人,就要担当北大人的责任。适当的努力是必要的。但愿有一天能有信心地说北大是我的母校。为了那一天,我坚持不懈地前进。 那么,在这里,我表达三点切身的体会。我明确表态,没有拍马屁,发自内心的。 其一,北大的国际化水平令人诧异。 北大师生很重视国际交流。北大国际化的程度以及北大学子的国际意识远远超出我原来的预期。我当时住的留学生宿舍——勺园无疑可称为“小联合国”。北大拥有来自100个左右国家和地区的大约3万外国留学生,已同近80个国家和地区的200多所大学建立了校际交流关系。 勺园是很多元化的地方,什么样的文化、语言、民族都有,大家都努力和谐相处,中英文交叉是交流常态。在勺园,我们都能感觉到英文多么普及。大家同时努力说中文,水平虽然五花八门,但提高中文水平无疑是共同的目标和愿望。大家以各自的姿态努力进取。从2004年开始,每年举行的国际文化节是各国学生,包括中国学生展示自己民族文化的平台,是中外沟通、相互理解的过程,大家都是一家人。 北大经常迎接外宾。从国家领导到海外教授,在北大负责国际交流的国际合作部以及各所院系的老师每天都忙于接待外宾。虽然我也知道这是大学行政化的高度表现,但这种繁忙在世界上是罕见的。给人的感觉是,外国领导人只要来了中国,就会访问北大——克林顿、普京、希拉克、赖斯、福田康夫、李明博……国家领袖都访问过北大;各国政治家、高官、著名记者、学者、活动家等经常来到北大。虽然我也知道人家来也是为了拍马屁,为本国谋利。 北大的国际知名度一天比一天提升。老师们过得很充实——毕竟能够直接接触高端人物,增加了对世界的了解,让世界也了解了自己。更加幸福的是学生,只要是北大学子,几乎每天都能看到那些海外人物。虽然直接参加与国家领导人的对话的机会并不均等,你需要刻苦学习,表现得很精彩,但每一个学生都有资格接触到国际上的最先进的思想和理念。对于成长中的大学生来说,这种机会实在太宝贵。在日本,类似北大的情况绝对不会有的。 在我所归属的北大国际关系学院,因为专攻国际关系,老师们经常组织国际研讨会,邀请海外各国的著名学者访问、演讲等。我们学生则能够去听讲座,进行交流,大部分情况下都用英文交流。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国际化环境给我提供了许多知识,开阔了我的视野,丰富了我的人脉。 北大老师和学生也经常出国。访问学者、国际会议、海外实习、交流项目、出国留学等等,我们有各种渠道出国,加深国际理解,接触海外事务。北大与世界各国的著名大学签订了协议,交换老师和学生、共同主办国际会议等。北大国际关系学院跟英国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LSE),日本的早稻田大学、东京大学等学术机构共同设立了双学位项目。毕业后主动出国读书的学生也很多,有些学生把北大视为一种跳板,认为“真正的学习”从出国开始。北大在学生心目中已经成为了 “接触世界”的纽带与平台。原来出国的学生,作为“海归派”回到母校、继续教书的也不少。 我在北大读了4年本科,读了2年硕士,这6年正好是中国筹办北京奥运会、不断深化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北大基本上是跟着这一大潮流走的。“走出去— 引进来”正是改革开放后中国政府一向奉行的国家方略。北大正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实验者。北大作为中国的最高学府之一,作为有责任为国家的发展培养优秀人才的学术场所,能够有今天的局面,即一贯奉行“走出去—引进来”方针,是比较宝贵的。而对我来说,能够在这一“中外接通”的平台学习、研究,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有意义的。 其二,北大不是民主、自由的地方。 正因为北大是我母校,就自然对此提出一些问题或疑问,目的是为了发展。没有批判精神,不可能有进步,北大就退步了。 2008年是北京大学成立110周年,5月3日,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来到北大访问,我代表外国留学生跟他进行了交流。北大为中国社会的发展,思想的进步做出了不少贡献是毋庸置疑的。北大也培养了许多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等。这些历史、传统、文化、人才等都为北大的民主精神、自由氛围奠定了牢固的基础。 我在北大走路、上课、研究,确实能感觉到,北大提供的氛围是比较宽松的。但众所周知,最近一段时间,行政上的限制、制约不断增多,已经增加到前所未有、无路可退的地步,包括考试规章、论文要求、与行政需求有关的种种规定等。大部分北大学生对此表示反感和无奈。 北大留学生在北京奥运会期间提出,为了办好奥运会,对乒乓球馆以及马拉松路线附近,进行一些管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行政部门为什么没有提前与生活在校园的学生们商量呢?管制这一措施对北大学生的正常生活、学习来说,无疑造成负面后果。那么,为什么连打招呼、商量的过程都没有?如果是我们的国家…… 行政部门不提前跟民众打招呼,按照中国的逻辑,是天经地义的。一旦采取民主的沟通过程,就要走许多过程和环节,进展就变得极为缓慢,而且商量不商量,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时间也很紧张,就单方面地进行管制,这是最有效率的。这是北大校方的思维。 我理解领导面临的压力和无奈。他们也没办法,只好这样做,国家要你这么做,否则没饭吃了。即便如此,我们也应该有理由提出应有的、合理的疑问和要求。北大“决策过程”显然是高度不民主的,“不民主造成的不自由”,你能轻易接受吗?至少我是不接受的,也必须得提出意见。我再声明一次,为的是北大的进步。难道这不是渴望进步的北大人应有的态度吗? 民主的成本很高昂,也需要时间。然而,行政部门必须提前把这样那样的无数管制措施通知给老师和学生,至少让他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同时让他们对此措施提出问题和疑问,释放一下对管制措施的不满和意见。无论如何,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搭建一座沟通的桥梁,即使只是一天、两天或者是一周,做比不做好。虽然我知道结果不可能改变,但我们更应该关注“过程的力量”。过程的丰富性和多样性难道不是北大民主的象征,今后应该必须坚持的目标吗? 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综合国力的提高,社会不安因素、变数的增加,利益、价值的多元化,政府对有影响力的机构的要求和管制必然会增加的。就研究机构而言,从目前中国国内状况看,学术只好服从政治。在政治需求和国家利益面前,学术只能是次要的。不过,我们要记住政治的开放与学术的进步是相辅相成的。 理解当今中国社会的一个关键词是“规范”。如何规范人民?如何规范单位?如何规范社会?如何规范精神?这些都与国家社会的未来发展和稳定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因此,合理制度的增加是受欢迎的。但另一方面,就北大而言,历史传统上所具有的自由、民主的校风,就是能够让校内的老师和学生自由、灵活、公开地展开学习、研究、讨论,这种氛围绝不应该消失。因为,这直接关系到北大学子们“解放思想”。国家的发展需要思想开放的人民。北大是需要提供这样人才的。那么,同时做好制定合理的制度与重新培养民主、自由的校风,这是北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需要认真落实的目标。 北大人此刻务必自问自答:我们的位置在哪里?我们的灵魂在哪里? 其三,北大大多数学子不是精英。 “精英”(elite)是褒义词。无论是哪一个国家、社会还是哪一种行业,都有所谓精英,也需要精英。精英对一个社会的发展必不可少。 “精英”必须具备两个方面的素质。 第一,潜能。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你是精英,没有潜能行吗?我说的潜能包括基本素质、理解能力、知识面、思考力、分析能力、逻辑思维能力、创新精神、沟通能力、语言水平等等方方面面,这些与所谓“文凭”没有直接联系或因果关系。 潜能是一个人能够主动判断形势、理解现状、积累知识与经验、寻找机会、调节自己、摸索可能性、改变现状等的能力。我不觉得对潜能的含义需要更多解释。读者朋友们这里也可以理解为“能力”、“本事”。除非有这些能力,否则一个人很难成为精英。 第二,公共意识。一个人生下来,为自己所在的、所生活的国家、社会做点事,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的时候,除了这件事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意义和利益外,同时想着对整个社会有什么样的意义和利益,从人类社会进化,甚至生存的角度看,只有如此,才有价值。 这是不分国籍、不分民族、不分行业、不分性别的。当然,让幼儿园的小孩儿抱着公共意识是苛刻的,也不现实。我主要指的对象是所谓“成年人”,无论是博士后、大学毕业的、高中毕业的,甚至初中毕业的,都是一个道理。只要初中毕业,你就完成了义务教育,等于满足了你作为一名某国公民的义务,接下来读不读高中完全是你个人的事,原则上是没问题的。这和一个国家的教育水平、教育程度是两码回事,两者属于两个问题。总之,所有成年人都应该有公共意识,社会更希望大家都有公共意识。 在这个意义上,今天大多数北大学子不是精英。这里说的精英是上述兼备“潜能”与“公共意识”的人。有本领的人是有的,而且不少。北大学子都很勤奋,积极。我坚信,北大是“出精英”的地方。 然而,“人才”和“精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人才只不过是为自己归属的公司、单位、机构所付出、贡献。精英则超越自己归属的单位,即使没有归属单位,也会为整个社会所付出、贡献。我说的是行为过程,而不是结果。可想而知,过程是自己的,结果是社会的。哪怕是精英,也不见得能够产生立竿见影的结果,就像亚里士多德说的,“人是社会的动物”,有些事情没法由一个人的力量或本事改变。不过,假设有潜能与公共意识的人不断为社会付出,这一社会总有一天会好起来,我坚信这一点。 北大培养精英的现状令人担忧。如何使得大学生具有良好的能力和公共意识,并将两者结合运用于社会,对中国未来来说正是“大事”。北大学生很有能力,远远超出我预期。但许多优秀学生都严重缺乏公共意识,只是为自己着想,只考虑能赚多少钱,能确保多大地位,为未来走向有多大好处。毫无疑问,这些意识很纯然,一个年轻人不可能没有。但真正做事的精英不仅如此,还要会替社会思考,并且尽力去把自己的事业、思想与社会的动态、发展结合在一起,追求共同的发展。 对于一名精英来说,自我和社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谋求的则是相辅相成。如果北大学子做不到一点,中国的未来将走向令人可怕的方向。我不知道邻居清华的情况如何。 来源:FT中文网 链接: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38344?page=1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7833/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加藤嘉一:北大大多数学子不是精英 发布时间:2011/05/06, 17:00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Rss Feed 广告位招租 本站导航: 萝卜网 | 淘宝导购 | 在线视频 | 视频搜索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美国一流大学与清华北大的最根本区别 清华比北大唯一强的地方是有奶茶 清华and北大 蒋方舟: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 教育的悲哀,北大百年前后大对比 无觅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十月之声(2024)

【CDTV】【图说天朝】2023万圣节被诊断为新的错误记忆?

【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浏览器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