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曾飚 | 温州版次贷危机的可能结局_

2011年10月11日 20:51:22   企业诈死,中央和省买单,民间硬挺过关。中国维稳从警察特警,进入了银行阶段。中国能干的政府,进入了一个小猫玩毛线球的阶段,一开始挺开心,觉得政府事事能干,现在发现自己被缠在了里面,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市场规则,而是赌场规则。温州人是老千,政府是带保镖的傻庄。          温州只有市场,没有市场经济。以前温州人不搞政治,被学者谬赞为企业家精神。其实是不知道怎么玩,文化水平低,近些年明白了,也是一门生意。官场与商场两隔壁,现在上演的商弟弟骗官大哥的银子,也有反过来时候,权二哥追着钱老大卖的时候。 上一篇: 大不了,颠。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72)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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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林崇椰/孙晖映:大萧条、大衰退和下一个危机

林崇椰/孙晖映:大萧条、大衰退和下一个危机 (2011-10-08) 早报导读 [中国早点] 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 [人物面对面] 社青体部代部长陈振声专访 [华商大会] 早报网追踪华商大会 [辛亥革命百年] 张永福后人聚首狮城 林崇椰与孙晖映 1930年代的大萧条   在2008年下半年和2009年上半年,由美国领导的全球经济陷入前所未有的衰退。这反映在宏观经济的战略性可变因素如所得、就业和股市价值的崩溃。美国经济于2009年萎缩了2.6%,欧洲的国内生产总值则收缩了4.1%。为了与自1930年代初的“大萧条”(the Great Depression)以来的多次不严重的全球经济衰退有所区分,人们称此次衰退为“大衰退”(the Great Recession)。   为什么2008-2009年的大衰退没有演变成大萧条呢?在回答这个问题前,让我们简单的回顾大萧条的恶化过程。   当时的美国总统胡佛(Herbert Hoover)尝试让全球衰退不进一步加剧。作为援救行动重要部分的斯姆特-霍利关税法(Smoot-Hawley Tariff Act)于1930年经签署成为法律,把美国进口关税提高至平均53%的水平。英国于1932年在渥太华召开紧急会议,以牙还牙的对进入幅员广阔的大英帝国的商品实施很高的歧视性关税。世界贸易急剧萎缩,在1929-1933年间整体实际萎缩了约33%。   此外,因为国家收入减少,过度强调平衡预算的政策意味着公共开支的减少;整体有效需求的减少在很大程度上加剧了萧条。   在进行财政调整前,对蓬勃股市的关注——1927年扩展性货币政策遗留下来的后果——促使美联储在1928年初至1929年中,一再提高贴现率。1930年代初的通货紧缩,进一步把实际利率推高到1931年的14%和1932的16%,让衰退恶化。   因此,不当的贸易、财政和货币政策加速了大萧条的出现。严格来说,促成大萧条的还有一个原因:竞相让本国货币贬值(也即是“以邻为壑”)的政策。 2008-2009年的大衰退   大衰退以看来似乎无关紧要的美国次贷借贷者无法偿还房屋贷款开始。它随即通过同抵押贷款相关证券的崩溃,蔓延到整个美国和全球的金融体系,最终于2008年9月导致雷曼兄弟的倒闭,美国友邦保险公司(AIG)也几乎遭受同样命运。那时,全球金融危机已经通过投资、消费和贸易的下滑,从华尔街蔓延到“主街”(Main Street,泛指社会主要群体)和世界各地。人们担心全球衰退将深化为大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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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郑永年:为什么一个道德国度面临道德解体危机

郑永年:为什么一个道德国度面临道德解体危机 进入专题 : 道德危机    ● 郑永年 ( 进入专栏 )       近来中国的媒体在讨论一个在世人看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即“摔倒老人,要不要扶?”对数千年之前的孟子而言,“幼童要掉到井里,要不要拉一把?”这是一个不用提的问题,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很多行为和动作,出自人类的恻隐之心或者本能,根本不用作任何理性的思考。因此,幼童落井要拉一把,老人摔倒要扶一把,都是不需要人类费理性来思考的问题,恻隐之心和本能的驱动足矣!科学家更发现,类似的恻隐之心和本能,甚至存在于动物群体之中。很多动物群体对环境都已经发展出群体生存和发展所需要的本能,互助互救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本能。     为什么中国社会要讨论这样一个本来根本不用讨论,或者不是问题的问题?原因极其简单,是因为这个问题已经在中国社会变得如此复杂,而必须诉诸于人类理性了。这些年来,很多案件的发生,例如南京的“彭宇案”和天津的“许云鹤案”,不管其背后的故事如何,都似乎和人类的本能反应相对立。媒体上充斥着很多匪夷所思的标题,例如“十九岁大学生扶起倒地老人,法院判赔7万多元”、“老人摔破头围观群众无人扶,家属表示理解”、“孩子路见倒地老人上前帮助,被家长嘲讽训斥”、“解放军士兵扶昏倒老人被迫赔三千,部队找证人讨回公道”,等等。     当然,这并不是说,在中国老人倒地就没有人扶了。我们可以相信,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扶倒地老人的。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只能表明这个社会的道德出了大问题。“恻隐之心”是人类道德最本能的方面,连这个都被怀疑,都被摧毁了,这个社会还没有问题吗?因此,人们不禁要问:中国社会怎么了?     这倒是一个需要人们理性思考的问题。中国文明长达数千年不中断。中国历来视自己为一个道德的国度,世界上其他国家也是这么看待中国的。但是,现在为什么会演变成一个毫无道德可言的社会呢?如同一个社会道德的形成,有其不同的并且是复杂的原因,社会道德的衰落也如此。就中国文明来说,人们至少可以从如下几个方面来看。           对商业文明负面影响缺免疫力          首先,在商业文明面前,中国传统道德的衰落具有其必然性。中国数千年里一直是农业文明,从来就没有经过商业文明的洗礼。儒家道德可以说是农业文明的精神结晶,表现在社会结构方面就是“士、农、工、商”的等级社会秩序,从商者被排在最后,最不重要。其它方面的制度设计,也是为这个等级秩序服务的。在历史上,尽管不同朝代对商业具有不同的态度,一些朝代敌视和排斥商业,而另一些则比较能够容纳和重视商业,但商人在儒家意识形态中的地位,从来就没有变化过。商业社会对道德的负面影响甚至冲击是必然的,但中国统治者使用的是排斥商业的做法。这种政策在遏制商业发展的同时,也使得传统文明没有能力容纳和接受商业文明。商业文明一旦来临,传统文明对商业文明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没有任何免疫力。     这里,如果和西方作一比较会看得比较清楚。西方近代以来的社会政治秩序,可以说是商业文明的产物。在西方,近代意义上的商业阶层崛起在传统帝国解体之后的废墟上。随着商业文明的崛起,封建价值观很快衰落。商业文明要求对事物具有一种世俗的态度,于是宗教改革成为必要。宗教改革符合商业社会的需要,使得宗教能够容纳商业精神。但同时改革之后的宗教,也为商业社会塑造了一种新的道德价值体系。西方宗教改革和转型,因此和商业文明的兴起分不开。     基督教转型得最为成功。韦伯的着作《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就是论述这种情况的。改革后的宗教,在接受商业行为的同时,也约束着信仰者的商业行为。尽管商业行为、盈利和挣钱都被合理化,但挣钱本身仅仅只是工具,而非目的。商业行为和挣钱的最终目的,还是救渎人本身的灵魂。另外一大宗教伊斯兰教的转型,并不像基督教那样顺利。在很大程度上,伊斯兰直到现在不仅没有有效转型以容纳商业社会,反而有更为传统化的趋向,和商业社会和世俗行为表现为深刻的矛盾。           新道德体系还没有建立          中国传统道德现在受迅速崛起的商业文明的影响,传统道德体系的解体之迅速令人吃惊。这里不得不提到当代商业文明之前的几乎长达世纪之久的政治冲击。从清末以来,中国传统国家被产生于欧洲的近代国家所打败。无论是政治精英还是知识精英,都把中国落后挨打的原因,归诸于传统道德或者文化。因此从“五四运动”到改革开放之前,儒家传统道德受到一波又一波的政治冲击。     近代以来,长期的革命和战争也使得道德的确立成为不可能,因为革命和战争就是要推翻旧秩序。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之后,人们才觉得确立新道德的需要。不过,当时中国的做法,是以意识形态替代了道德,依靠宗教化了的世俗意识形态,对干部官员和普通老百姓的行为构成制约。革命和持续的政治运动摧毁了传统道德,而宗教化的意识形态一旦消失,社会便无道德可言。这就是中国现在面临的状况。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中国无能确立一个新的道德体系?在西方的道德重建过程中,除了宗教改革的作用,政治也扮演了很大的作用。并且随着世俗化的深入,政治在道德重建过程中的作用也越来越大。政治的作用主要通过两个途径,第一是法治建设,第二是自律社会的形成。     今天,人们可以从法国思想家孟德斯鸠的《法意》(或者《法的精神》)中体会到,当时西方社会把法治的重要性提高到了何种地步。世俗化意味着人们日渐脱离宗教的影响,在这样的情况下,法律变得重要起来。从前是宗教扬善抑恶,现在法律取代了宗教的位置。而法律是通过政治过程形成的,用来调节社会成员的日常生活。更为重要的是,法律并不仅仅是那些写在纸上的条规,而是一种如孟德斯鸠所说的深入人心的“精神”。     如果法律是一个自上而下的政治过程,那么自下而上的自律社会的形成,对道德的形成和成长同样重要。实际上,道德无非是社会成员中间自觉形成的行为规范,也同样通过社会的压力机制而发生作用。要形成社会自律,社会必须具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一个不受政治干预的空间。西方社会一直强调社会力量,从早期的资本主义(在马克思那里,“资本主义”即“市民社会”)到现代的非政府组织,都是社会力量的载体。           受保护的社会才能产生道德自律          西方道德力量的强大并不在于政府的推动,而在于社会力量的强大。实际上,在西方,一直是社会力量在推动政治和政府的道德化,而不是相反。也应当指出的是,政治在保护社会过程中的作用。社会保障、医疗、教育、住房等等方面的社会主义,或者具有社会主义色彩的制度,是保护社会的制度保障。而这些制度的确立,都是通过政治过程达成的。这些社会制度的意义在于,社会成员只有在获取了生存和生活的基本需求之后,道德概念才会得到强化,即所谓的“衣食足而知荣辱”。     西方近现代道德的发展,对中国来说应当有比照意义。作为世俗文明,历史上宗教只在一些特殊的社会群体(即各种类型的宗教团体)中发生作用,但在中国总体道德建设过程中,历来就没有占据主要地位。改革开放前的政治破坏了传统道德,改革开放后的政治又没有尽到重建道德的作用。     首先是没有花大力气进行法治建设。中国尽管也一直在强调法制和法治,但法制和法治的现状很难使人相信其有助于道德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说,中国的法制不但没有“扬善抑恶”,却是在实际生活中起到了“扬恶抑善”的作用。本文开头所讲的“扶起摔倒的老人受到法律惩罚”的故事,就是典型的例子。     法治没有进展,除了日常人们讨论的“党大还是法大”的问题,同样重要的是新自由主义进入中国的法律领域,无论是在立法还是司法。新自由主义进入中国的社会领域是很显然的,例如医疗、教育和房地产等等,但经常被人们忽视的是新自由主义对法律领域的影响。在很长时间里,立法的主导原则就是推动经济发展,促进劳动生产力,而社会正义和公平则被忽视。到现在,整个法律领域可以说是金钱主导一切,变相的GDP主义也在法律界盛行。例如中国的大部分律师,都想从事经济法或者与此有关的法律活动,不想甚至回避刑法和民事,除了政治原因之外,金钱观点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以钱为本必然导致法律界的全面腐败。实际上,中国的司法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一个应当以保障社会正义为目标的制度体系如此腐败,社会正义必然荡然无存。           法律沦为权力与金钱的工具          很显然,中国的法律面临政治和金钱的双重压力。结果怎样呢?法律只是工具,要不成为政治的工具,要不成为金钱的工具。中国只有法律的条规,而没有“法意”,法的精神。西方意义上的“法律秩序”(law and order)在中国并不存在。当法律成为权力或者物质利益的工具时,谁来保证“善”的行为?又有谁来惩罚“恶”的行为呢?     社会空间的缺失也使得道德无处生存。在数千年的儒家文明里,王权尽管在理论上专制,但往往是“统而不治”。中国社会具有高度的自治性。在社会底层,乡规民约调节和约束着人们的行为。各个行业也有自己的行为规则。在当今社会,这样的传统道德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基础,但这并不是说,新的社会道德体系就不能产生了。没有产生,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社会没有自治的空间。     长历史时期的革命、战争和政治运动,已经把中国社会高度政治化。而确立政权之后,又没有去政治化的过程;相反,政治因素深入中国社会的各个角落,对社会进行控制和管理。社会“被控制”和“被管理”的状况,表明社会本身缺少空间。缺少空间就决定了社会群体很难形成一种自下而上的社会自治制度,从而也很难形成社会成员的自觉和自律。换句话说,任何自下而上的道德找不到社会空间。如果法律要保障的是合乎人类道德观念的秩序,那么社会道德要调节的是社会群体之间,或者社会个人之间的互动和行为模式。既然社会道德难以形成,社会群体和社会个体之间的交往,就表现为赤裸裸的物质利益或者权力行为。     道德是任何一个文明的内核,其它方方面面的制度,无论是政治制度,经济制度还是社会制度,都是这个道德内核的外延。中国现在面临传统道德解体而新道德建立不起来的危机,这也是中国文明的危机。如果商业文明不可避免,那么就要重建一个能够容纳商业文明,但又能遏制商业文明所带来的负面结果的新道德体系。世界历史表明,道德的重建并非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而是人类主观努力的结果。如果新道德体系不能得到确立,无论怎样强大的经济力量,都不足以促使中国文明的复兴。      进入 郑永年 的专栏    进入专题: 道德危机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评论 > 天益时评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4479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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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金融危机离我们不远

金融危机离我们不远 (2011-10-07) 早报导读 [华商大会] 早报网追踪华商大会 [时事漫画] 美防长帕内塔:美无力填补北约预算 [中国早点] 大禹和蒋公的新魅力 [辛亥革命百年] 杨荣文:我们是整个大潮流一部分 财经透视 伍治坚 如果这次金融危机再次发生,则是在2008年经济衰退之后的3年,实体经济比当时要脆弱很多,失业率也要高出很多,因此对普通老百姓的冲击会更大。   种种迹象表明,如果欧洲政府和中央银行再不采取果断的措施,世界经济很有可能再次跌入衰退的深渊。   很多人对2008年的金融风暴仍然记忆犹新,但是我们今天面临的境况可能比2008年还要严重。主要原因有三:首先,2008年的金融危机始发于美国,当时的美联储和联邦政府财政部为了应对危机,采取了强有力的措施,比如在短时间内通过TARP(Troubled Asset Relief Program)以及联储的第一次量化宽松。这次的金融危机更多源于欧洲,而由于欧洲独特的政治体制,以及其央行对待危机不同的态度,很难像美国那样,在短时间内通过大规模的金融方案以稳定市场的信心。   其次,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全球各国央行纷纷降息,政府纷纷增加财政支出以刺激经济,因此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双重作用,令全球经济在2009年迅速探底回升。  但就今天而言,大部分国家的利率已经处于零位或者接近零位,因此下调空间十分有限。同时,大部分政府都为过高的债务,而不得不紧缩开支或者增加税收,要这些政府再一次启动新一轮财政刺激几乎不太可能。因此,如果金融危机再袭,能够应对危机的政策工具已经少了很多。   最后,2008年金融危机发生的时机在21世纪头10年全球经济高速发展之后,前10年发展的积累,对实体经济的冲击产生一定的缓和作用;如果这次金融危机再次发生,则是在2008年经济衰退之后的3年,实体经济比当时要脆弱很多,失业率也要高出很多,因此对普通老百姓的冲击会更大。   很多人觉得,发生在欧美的金融危机可能和自己关系不大,比如新加坡的经济增长依然高于欧美诸国,失业率仅为2%,房价也节节攀升,似乎天下太平。但经历过2008年危机的人们都会记得,当欧美经济陷入衰退的时候,海外订单可能会大幅缩水,各银行不得不大规模裁员,同时海外雇员很可能由于失业,不得不回去他们的家乡,造成人去楼空的结果。因此即便经济危机由欧洲而起,但由于国际经济的相关性,新加坡几乎难以避免被波及。   那么这次危机的出路在哪里呢?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治理危机还是需要回到危机的源头,即欧洲。欧洲金融危机的着眼点在于意大利(而非希腊)。意大利政府的债券殖利率(yield rate)从月初的5%,慢慢上升到目前的5.6%。一般认为,如果意大利债券殖利率超过6%,意大利政府就有可能发生违约的风险。由于意大利政府的债务远大于希腊,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的规模,意大利的违约将直接威胁欧元的生死存亡,到时候引发的金融海啸,绝对要远远超过2008年雷曼兄弟破产引发的动荡。   目前看来,防止这一灾难性后果发生的策略大致有两条:一是财政手段,即EFSF(European Financial Stability Facility),通过欧元区所有国家按比例贡献的财政收入,来购买南欧诸国的债券;二是欧洲央行大规模购买南欧诸国债券,将这些问题债券移到央行的资产中,稳定市场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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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余永定:新兴经济体的“资产危机”

余永定:新兴经济体的“资产危机” (2011-10-06) 早报导读 [时事漫画] 美防长帕内塔:美无力填补北约预算 [中国早点] 大禹和蒋公的新魅力 [金融风暴] 欧洲银行或掀倒闭潮 [人物面对面] 王瑞杰:学生德育培养 应加倍重视 ● 余永定   理论上,发展中国家的资本流入和流出之间的差距应该为正数——它们应该是资本净进口国,余额应等于经常项目赤字。然而,自从1997-19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以来,许多东亚国家便一直持有经常项目盈余,成了资本净出口国。 东亚国家持有巨大美国国债   更奇怪的是,尽管它们是资本净出口国,却有着金融(资本)项目盈余。换句话说,这些国家不仅借出了从经常项目盈余中赚取的钱,也借出了从资本项目盈余中借来的钱——主要是借给美国。结果,东亚国家现在积累了巨大美国国债外汇储备。   中国吸引了大量的外国直接投资(FDI),但它所购入的美国政府债券数额更大。在2008年,美国公司在中国的FDI平均回报率是33%,而中国的美国国债投资平均回报率只有3-4%。为什么中国要把这么多储蓄投资在低回报的美国国债上,而不投资于高回报的国内项目?   一个答案是过去30年来,中国的FDI政策将中国投资者挤出了高回报项目,迫使他们不得不接受回报较低的项目。然而,还是有不少投资者在中国找不到任何合适的投资机会,他们手里握着的过剩资源,只能投资于美国国债。 美元贬值对东亚国家意味着什么  然而,中国的海外资产是以美元计价,其债务如FDI却大多数是用人民币计价的。结果,当美元对人民币贬值时,中国的对外债务的美元价值就会上升,而其海外资产的价值却维持不变。结果,中国的净国际投资头寸(Net International Investment Position,简单NIIP),即中国总资产与总负债之差距会自动恶化,反映了财富从中国向美国的转移。   进入21世纪以来,拜贸易扩张和FDI政策所赐,中国的总资产和总负债显著地增加了。结果,中国的NIIP变得极其容易受美元贬值影响。   与此同时,自2007-2009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以来,发展中国家的资本流入出现了剧增。去年,中国的资本项目盈余为2300亿美元。今年的资本流入额也依然颇为可观。由于总美元资产和总人民币负债不断增长,人民币升值意味着中国将因汇率变动的价值效应而遭受额外的利益损失。(值得注意的是,这并非只是中国独有的现象,所有新兴市场国家都面对这个问题。)   在1997-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东亚经济体为过度积累美元债务付出了沉重代价。由于政府无法捍卫本国货币,它们被国际投机者赚去了数千亿美元的外汇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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