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历史

嗨!历史 | 赵忠祥:听到有人诋毁主席我就无名火起

赵忠祥 我只要听说有诋毁毛主席的什么文章或书籍,我会无名火起。当年,我默默无闻,保卫或捍卫 毛泽东 思想的荣誉轮不到我。今天,就算我有个虚名了,可又有什么力量。 《岁月随想》 作者: 赵忠祥 出版:上海人民出版社 大约10年以前,就有一些朋友对我说,你已在电视台工作那么久了,在播送新闻的长期工作中,有机会接触那么多的事件和人物,应当把这些宝贵经历记录下来。其中广播学院的一位教授,也是我原来的同事,对我说得更具体,“你近期可以出两本书,一本是有关播音业务的著作,偏重于理论和学术方面的内容;另一本,写写你个人的经历。” 有关理论的书,我准备待到主持人节目更臻成熟时,试着做一些总结和探讨。至于写写个人所经历的事情和接触过的人物,很想动笔,但难度也很大。其中有一个困难,即以往的经历记不大清了。我的确没成为有心人,等闲对待了经历过的那不寻常的人和事当想到要写下那过去的事情,就觉得似有苦无般的亦真亦幻,无从下笔。恰似儿时看过的万花筒,只记得它形形色色,斑斑驳驳,瑰丽迷目,变化无穷,但都是什么色调,以及那些图案是怎样变幻组合的,实难描述。对多年来生活中发生的无数事情,也是如此难于尽述。往事在我记忆中,也许是挂一漏万。唯一的补偿办法,就是趁还有些印象,哪怕已然变形的印象,及早地作一番追忆与补录。 我确实不应当忽略了在我这样一个岗位上能接触到的人与事,哪怕仅是浮光掠影。同时,也不应忘怀这些人与事给我的独特的感受。有些人与事如果不提那就失去了我本人的一段历史。我至今深感欣慰的正是,我有幸见过,在中国半个世纪以来,大家耳熟能详的风云人物和无数与我一样的普通人。不仅在屏幕上,而且在现实经历中。但是,从哪儿说起呢?从谁开始呢? 以接触先后为序,就像以出场先后为序一样,是个好办法,可是我根本就记不清哪位在先,哪位在后?而以姓氏笔划为序,也做不到,因为,在本文中,休说我不能提及那么多见过的人,即使想提也说不全,如果以尊卑长幼为序,只能从一个人说起,当然先从 毛泽东 说起。 半个世纪以来,全世界有那么多人,用各种语文形容、描绘过 毛泽东 ,还用得着我再描述吗?何况,我只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见过他不多的几次。在 毛泽东 生前,我见到他本人时,最近的距离也有十几米。但在屏幕上,我几乎总不离左右地侍候他,在他生前,也在他身后,因此,我有我的视角。 记得上中学时,前苏联伏罗希洛夫元帅访华,毛主席陪同客人乘敞篷汽车路经东单的时候,从我面前掠过,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本人,不过,我只是站在如汪洋大海般的欢呼人群中的一粒草芥而已。 后来,我18岁就参加了工作,当了播音员,主要工作是播报新闻,在播新闻的日子里,毛主席这个称呼,从我口中播出过千万次,毛主席接见外宾,毛主席在党代会、人代会的讲话,毛主席视察大江南北,毛主席接见红卫兵,毛主席晚年在中南海接见外宾,毛主席与世长诋毁辞,瞻仰毛主席遗容……一直到1993年毛主席百年诞辰,我还解说了大型电视片《 毛泽东 》,并飞往湖南,主持了在韶山他的故居前现场直播的文艺晚会。 尽管我并不是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但却总像一直在他身边工作。十多年来,在屏幕前我离得他那样近,看着他黑发转苍,红光消失,逐渐衰老。在他晚年接见外宾的那段日子,我更觉得是日夜陪伴,朝夕为他服务。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并没有既定的日程。有人说是根据他不规则的作息时间与他的高兴,无论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接见,就见上一面。于是,当年只要电台一宣布某位外国领导人到达北京的消息,我们的前期记者与后期录制人员就照例会三天三夜守候在台里值班。现在我有点明白了,那其实是由于健康原因,只有等毛主席神完气足时,才有可能接见外宾。 我已记不清值过多少次这样的班了。但每一次值班,我又都很兴奋,感到很神秘,也很神圣。大家期待着“出发啦”这一声信息。记者出发后,我们等着他们把片子录制完毕,再一丝不苟地配上庄重的解说词。在几个小时内,送审,修改,再录音,直到播出。 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的电视片,包括他逝世之后各地追悼活动的电视片,几乎是我一个人解说与播送的。他不会知道,在中国有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怀着无限敬仰,在十多年中一直为他的各种活动播音,更不会知道,在他身后,这个已不再年轻的人怀着巨大的悲痛以自己的声音为他送终;也不可能再知道,直到前年,这个已年过半百的人为《毛泽东》一片解说时,他眼中的泪花和内心的震动。只要提到毛主席、我就会想起我消逝在屏幕前的青春时光。 在毛主席生前,曾有过那么多的人成为各级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但轮不到我,我怎敢说自己是毛主席的好学生。但《毛泽东选集》我通读过几遍,我由衷地赞佩与景仰他那无与伦比的文采,在中国,我至今还没有看过能与他的《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并驾齐驱的文章。我能背诵他的已发表的全部诗词,我熟悉与播讲过他具有传奇色彩的各个历史时期的经历。 如今,学好毛著已不成为时尚,人们也不会因自称是毛主席的好学生而脸有愧色。但我对他的感情依旧,我崇拜他,我也以能成为他的小学生自慰。今日我表白对他的敬慕,既无意争宠,也没地方去邀功。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一定还有许多,因为这多年积蓄的拳拳忠心,绝不会有半点虚假。 于是,我只要听说有诋毁毛主席的什么文章或书籍,我会无名火起。然而,我个人又无能为力,当年,我默默无闻,保卫或捍卫毛泽东思想的荣誉轮不到我。今天,就算我有个虚名了,可又有什么力量。我只能在心中咒骂那些敢在佛头乱飞的苍蝇。毛泽东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民家庭,从远离京城的湖南的一处山丛中,走出家园,走向人生大舞台,历尽艰难,力挽狂澜,领导全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这岂是几个舞文弄墨的丑类能掩其光辉的。 我不知当年那么多的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们如今都在干什么?反而轮到我这样一个当年立场并不坚定的人说这样一番话。其实,当年用不着我多说什么,如今我也用不着多说什么,毛泽东并不因我说其伟大才伟大。他是一座大山,他过去是,今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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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历史 | 邓小平接受采访称毛泽东有封建主义家长作风

发布时间:2011年08月29日 – 08:26 | 4 次阅读 | 已有 0 条评论 邓小平和毛泽东 法拉奇又来劲了:“但是毛主席并不喜欢您。他说,您耳朵不好,却总挑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也不问他的意见,自行其事。”“他是说过这些话。不过毛主席也不是针对我一个人说的。他经常说别人不征求他的意见,不听他的意见。这是因为他有家长作风,他听不得不同意见。他确实滋长了不健康的、封建主义的作风。如果你不了解这些,你就不会理解为什么会有‘文化革命’。” 邓小平 回答道。 作者:王标,选自:《世纪风采》 1980年8月, 邓小平 三天之内两次接受意大利记者法拉奇的采访。访谈过程中法拉奇尖锐辛辣,锋芒毕露; 邓小平 坦诚应对,睿智隽永。双方的“过招”充满思想观点交锋的率直和畅快。而通过这次采访,世界也第一次对中国共产党第二代领导人有了全面的认识。 佩尔蒂尼促成的访谈 20世纪80年代初, 邓小平 作为党的核心领导地位已经确立。当国内外舆论对中国政治路线的调整有诸多猜测之时,以写著名政治人物的访问记蜚声国际的意大利作家、记者奥莉娅娜·法拉奇也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了中国,投向了 邓小平 。她两次申请来中国采访 邓小平 ,但遗憾的是两次都遭到了拒绝。直到1980年,意大利总统佩尔蒂尼准备访华,法拉奇采访邓小平一事才出现了转机。 法拉奇的父亲与意大利总统佩尔蒂尼是朋友,法拉奇本人跟佩尔蒂尼也很熟,她随时都可以打电话找总统。听说佩尔蒂尼准备访问中国,法拉奇想到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她便利用父亲与佩尔蒂尼的关系,请佩尔蒂尼为自己“走后门”,她要求佩尔蒂尼向中方推荐她,而且只推荐她一个人,不让其他意大利记者知道,她要对邓小平进行“独家采访”。佩尔蒂尼一方面顾及到与法拉奇的交情,另一方面法拉奇本人又是意大利乃至世界赫赫有名的记者,于是,总统亲自出马给中国大使打电话,说明法拉奇是一名严肃的记者,对中国在国际问题上的观点很赞赏,对中国很友好等等,要求中方同意法拉奇采访邓小平。 中国外交部新闻司立即打报告请示邓小平。当时的中国经过十一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邓小平同志作为中国共产党第二代领导集体核心的地位逐步确立,在《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即将拿出来交给省军级以上高级干部进行讨论之际,国内外对中国共产党评价 毛泽东 和 毛泽东 思想的基本立场、观点需要客观地了解,尤其是在拆除 毛泽东 像和语录牌时,中国共产党也需要对国内外阐述立场,让公众对此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在这样的背景下,邓小平很快就批复同意接受法拉奇的采访。于是新闻司向法拉奇发出了邀请函。法拉奇很快就办好了签证,于8月18日飞抵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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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历史 | 中共革命烈士塑像惨遭“斩首” 警方介入调查

“马骥烈士永垂不朽”被人敲掉“马”字 马骥烈士石雕塑像的头部被敲掉 亲历八年抗战、在解放战争时期牺牲的革命烈士 马骥 ,生前受尽酷刑,为国捐躯,死后还被敌人挖出斩首。没想到64年后的今天,他的塑像也被人破坏。 作者:郑坚,选自:钱江晚报 这几天,一条有关东阳籍烈士 马骥 塑像惨遭“斩首”的帖子,在各网站流传,帖子上说:亲历八年抗战、在解放战争时期牺牲的革命烈士马骥,生前受尽酷刑,为国捐躯,死后还被敌人挖出斩首。没想到64年后的今天,他的塑像也被人破坏,这件事就发生在烈士的故乡——东阳市千祥镇金村。 这条帖子还附有相关图片,在微博上频频被人转发,引起许多网友愤慨。 而据记者了解,从案发(8月3日晚)到昨天已过了20天,头像仍未找到。东阳警方称,此案仍在侦破中,当务之急是做好群众工作,找回头像。 烈士陵园内,烈士塑像、墓碑被毁 金村烈士陵园位于村南1.5公里处,坐落在九龙山半山腰,烈士陵园占地4.5亩,分为两处,其中一处便是马骥的衣冠冢,这里矗立着马骥石雕塑像、两块生平介绍牌以及一座2.2米高的“马骥烈士永垂不朽”的纪念碑。 记者发现,马骥烈士的塑像面对着金村方向,只是头部已不知去向,从平台基座堆放的石板可以看出,这里尚在建设中。写有“马骥烈士永垂不朽”的纪念碑也被敲掉了一个“马”字,碎片散落一地。 “8月4日一大早,就听人说头像没了、墓碑被砸了。”马骥的亲戚、金村村委会委员的马英俊说:“当时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去现场看了很震惊。马骥为国家做出了贡献,破坏者的行为对不住国家。” 他告诉记者,事发前一天傍晚,附近一位承包鱼塘养泥鳅的农户听到有汽车上山的声音,“所以我们确定这是一起恶意的人为破坏事件。”8月4日,他联系了在村里的两个叔叔马福山、马福兴,一同向千祥派出所报案。 “这不仅是对烈士的不敬,也是个人道德修养的缺失。”金村党支部书记马世东说。 烈士塑像和纪念碑建好不到3个月,就被人蓄意毁坏,村民们对此非常气愤,“雕像和纪念碑都是花岗岩做的,如不用大榔头,很难敲破的”。 千祥派出所副所长蒋向飞告诉记者:“现在头像还没找到,案件尚在侦破中。我们一方面在破案,另一方面也要做好群众工作。” 据了解,东阳警方介入调查此事后,村民们几乎每天去派出所打听案情。马骥烈士没有后代,目前,他的亲属正在积极征集破案线索。 他亲历八年抗战,被追认革命烈士 据有关资料记载,马骥烈士1919年出生在上海金山,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八年抗战中,历任辽宁省本溪县政府秘书、草河掌区政委等职。 1947年2月3日,马骥在率领工作队下乡开展工作时,被地方反动武装包围,在力量悬殊的战斗中,一串从背后打来的机枪子弹,射进了马骥的胸膛。当夜,群众冒着生命危险,把马骥的遗体偷运出来,装入棺椁。 1947年7月7日,草河掌人民为纪念马骥烈士,将其牺牲地兴隆村改名为马骥村。 解放后马骥被人民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安葬于本溪市烈士陵园。 2009年9月,在烈士亲属要求下,辽宁省本溪县有关部门批准,同意烈士亲属将烈士骨灰盒一具、烈士衣物回归故里安葬。 后来,在金村热心人士马立福的要求下,又另辟一处马骥烈士陵园,作为衣冠冢,以寄托烈士亲属和家乡人民的哀思。 “马骥烈士,因为葬在辽宁,本地人知道的不多。”马立福老人说,召集烈士亲属后裔筹募基金建造马骥石雕塑像和‘马骥烈士永垂不朽’纪念碑,也得到了金村党支部和村委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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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历史 | “亩产一万斤”究竟是怎样“炼”成的

大跃进壁画 (当时)一位同学直言不讳:要能亩产一万斤,我把它都吃下去!这位同窗后来没有读完大学,说是精神有些错乱,后来就一直没有了消息。回想起来,要说精神错乱,其实我们才真是有些精神错乱。 作者:陈四益,选自:南方都市报,原题:数字是这样“炼”成的 大跃进 的年代是出数字的年代。钢多少,粮多少,时时都有新的记录出现。亩产几千斤、一万斤刚让人惊喜,亩产10万斤的记录又已创下。 革命的时代“一天等于二十年”,“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造出来”。这个“造”,真是点睛之笔。谁若不信,便是“观潮派”。一入“观潮派”的行列,就很容易成为批判的对象,因为这是对人民群众伟大创造力的怀疑,是对党领导下的“革命变革”的怀疑。于是“观潮派”又可能升格为“怀疑派”。“怀疑派”对革命的新生事物一是怀疑,二是反对。就像小脚女人,需要对她猛击一掌。这一掌非同小可,若不赶紧“跟上”,“怀疑派”又可能升格为“反对派”———革命新生事物的“反对派”,发展下去就是反革命派。这样一路上纲,谁还承受得起?所以不管心里真信还是不信还是半疑半信,从嘴里喊出来的都是兴高采烈,热烈欢呼。 我那时还在复旦大学读书,按说同这些钢呀粮呀的数字没有太大的关系,知、信、行三者,知不知、行不行无所谓,只要“信”就可以了。但是不然。我本无心编数字,宁知数字逼人来。全国都在“放卫星”,按照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大学怎能置身事外?所以我们也要开荒种地,也要“放卫星”。好在那时复旦还不像现在那样高楼密集,生物楼与学生宿舍之间有一片操场,在操场边角划一块地,插块牌子,也称之为“试验田”。种什么呢?从农村走出来的同学以为种萝卜为好,一是好种,二是产量不低。于是就定下指标:亩产一万斤。 一万斤萝卜是什么概念,我一无所知,但是家在农村的同学就不同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即便按照 毛泽东 的“八字宪法”:水、肥、土、种、密、保、工、管,样样齐全,也难于做到,何况我们这群全无生产经验的学生,在这操场边上,瓦砾堆中,哪里就能弄出亩产万斤的卫星呢!但是,心中虽有疑虑,嘴里谁也没说。只有一位同学,记得名叫范瑞云,在劳动休息之际,直言不讳,说:“要能亩产一万斤,我把它都吃下去!”这位同窗,后来没有读完大学就休学回家了,说是精神有些错乱,无法继续学习,后来就一直没有了消息。回想起来,那时全班都相信(至少嘴里都相信)能够亩产万斤萝卜,只有他才保持了清醒的头脑。要说精神错乱,其实我们才真是有些精神错乱,惟其错乱,对各种异想天开的“创举”才可以麻木地接受。范瑞云兄倒是因为过于清醒,所以才被那纷乱的时代刺激得无法忍受了吧。 五十年后,王学泰兄说起那时的“跃进”,道是“有点精神,有点精神病”。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但精神一旦背离了实际,闹得离谱儿,那就不是有点精神,而是有点精神病了。因为王学泰君的这句妙语,邵燕祥、王学泰和我各有《蝶恋花》一阕。他们二位身处北地,我在江南,可见那时举国若狂之情状,地无分南北,都是一样的。将三词抄录如下,“采风”者或有兴录之。 邵词:遍地山鸣兼谷应,旗帜争飞、锣鼓喧天竞。一变精神成物用,英明自是夸天纵。振奋三生真有幸。有点精神、有点精神病!直到浇头知水冷,瘟神何待瘟神送。 王词:倒海排山豪气冲,笳鼓争鸣、跃进普天庆。驱遣玉皇为我用,天堂熠熠神州竞。梦醒南柯成一哄。有点精神、有点精神病!数米夜深锅灶冷,词人解撰河清颂。 陈词:记得少年拼傻劲,三尺深翻、不放些儿剩。熟土掘光颗粒罄,茫茫大地真干净。撞倒南墙人未醒。有点精神、有点精神病!树欲止而“疯”不静,沉沙折戟催残命。 “萝卜卫星”自然没有放成,但也无人追究,大约此类牛皮太多,我们这一小块边角料实在是不足道的小焉者也,追究也无价值,何况这些牛皮都是上有所好造成的,追究谁的责任?后来彭老总在庐山一追究,闯下了弥天大祸,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了。 时过境迁,当初作废了的豪言壮语渐渐忘却。但积渐成习,上上下下先定下个高指标,然后限时限刻完成的风气至今未曾衰歇。对付这样的高指标,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其间各种应对方略,今人料已难明。若有人发大心愿,收集整理,编辑成书,当是煌煌巨编,亦可窥一时风气的形成与流变。 我当时虽是大学学生,见闻甚少,也还记得一些校园的数字“趣事”,不妨说与不曾经过那个时代的朋友听听,以增广见闻。先说一件“提意见的数字指标”: 很少有人听说提意见也有指标,但它确确实实存在。1957年共产党的整风,一变而为对提意见者的整肃,于是大家噤声。连 毛泽东 也有了“万马齐喑”之叹。但是“阳谋”之后,谁还肯冒险犯难去捋虎须、批龙鳞,往刀口上撞? 到了1958年,“反右”基本结束,于是又自上而下发动了所谓“双反运动”。“双反”,一是反浪费,二是反保守。其目的何在?当时不明所以,现在想来,大概一是表明虽然打了“右派”,整风还要继续,表明共产党人的“博大胸怀”;二是目标指向党内“反冒进”诸公,即所谓“保守派”(我疑心当初发动整风,目标原本就是针对“反冒进”诸公的,不料未能如愿)。 在大打了几十万(或曰数百万)“右派”之后,只要是党的号召,一律是举国拥护,因为不拥护的后果谁都见到了。但“双反”景况又有些不同。年前发动整风运动时,是要大家放手给党提意见,帮助整风。不料意见提了不少,右派抓得更多。喘息方定,又要大家提意见,谁个还敢!于是,学校党委层层发动,到了年级党支部,干脆下达了数字,说是当天每个人都要对校方各级领导提出100条整改意见。谁要提不出,就不能睡觉。这叫对党负责。 1957年“反右”,凡是给党支部提了意见的,很少逃脱“右派”的命运,理论是,党是由无数基层组织构成的,否定了基层组织就否定了党。现在又要给各级领导提100条意见,真是岂敢呀岂敢!然而,又无法逃避。只好挖空心思,拣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写写。 把鸡毛蒜皮的意见写上几十张大字报,已是搜索枯肠,但还远不足百条之数。实在想不出来,又熬夜犯困,就跑到校园瞎逛,看到哪里一盏路灯不亮,就回去写一篇“路灯坏了没人修,该谁负责”;看到食堂洗碗处龙头漏水,就写一篇“龙头漏水无人问,浪费谁心疼”,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实在不行,还可以看看别人贴的大字报,换个例子,改个标题,或换个角度,一样可以滥竽充数。待到终于凑满了百张之数,如释重负,坦然倒卧,梦周公去了。 发动群众提意见之后,运动进入整改阶段,这时,和“群众”的关系就不大了。只要听听领导总结,整改成果,“便鸣锣收军”了。总结中自然有在充分发动群众的基础上,全校师生一共提出了多少条意见,整改了多少项工作之类的数字,但我已经记不清了。那些贴满校园的大字报也就随之清除,送到废品回收站去了。 数字,听来着实惊人。但晓得这些数字是怎样“炼”成的,对那些伟烈丰功也就只能付诸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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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历史 | 传知行双月医改学术研讨会(8月28日):中西医之辩

发布时间:2011年08月24日 – 16:19 | 4 次阅读 | 已有 1 条评论 各位朋友: 为破解民众的看病贵看病难问题,中国传统医学应该在何种程度上发挥作用?坚决反对中医的人固然有但不是主流。但中医是否能突破目前以西医为主的模式,成为解决看病贵看病难的关键之着?普遍的观点对此事存疑的。 传知行 特此请来两位坚持不同观点的研究者进行中西医之辩,欢迎关心医改的朋友参加。 时间:8月28日(周日)下午2:30——5:00 地点:海淀区五道口华清嘉园23楼402会议室 题目:医学的发展方向:中医、西医谁为主? 嘉宾简介: 邹纪平:1941年出生于医学世家。1966年大学毕业。从1969年开始探究病因。1970年在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五室从事地电、地磁和地震测量研究。拥有多项国家发明专利。撰写了上百篇医学论文。是中国老年学学会骨质疏松委员会等若干保健机构委员。多年来潜心研究生命科学、西方医学、退行性疾病病因及人体健康精要,首次以单细胞视角客观解读生命的学者。坚决反对“以人为中心”而坚持“以单细胞为中心”的科学理念、提倡科学革命和医学革命。著有《生命谁做主》、《反思西方医学》和《超猴医学院》等。 邹纪平先生反对把西方医学作为医学主流,坚持中国传统医学为主的观点。 郭宇宽,出生于1977年的青年才俊。资深传媒人士、长策智库研究员。曾就职于陕西卫视,历任湖南卫视、《南风窗》高级记者和CCTV。西安交通大学工学硕士,中国传媒大学传播学博士,现在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做博士后研究。曾于1999年国际大专辩论会荣获最佳辩手,报道过著名的天价医疗案,在央视做过破解看病贵看病难的节目。 郭宇宽先生坚持西方医学为主,中国传统医学为辅的观点。 传知行 办公室 2011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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