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

人民日报 | 政治变革不能随大流更不能瞎折腾

7月4日,埃及军方在48小时最后通牒到期后,祭出最强硬一手:宣布总统穆尔西下台,并公布军方设置的“政治路线图”。埃及再次站到十字路口。 两年前穆巴拉克倒台宣布了旧时代结束,一年前穆尔西胜选标志着一个新时代来临。但这次军方强行将穆尔西赶下台,又使埃及政治转型回到起点。这种“翻烙饼式”的政治转型,不仅使本就风雨飘摇的埃及政局更加扑朔迷离,也给如火如荼的“阿拉伯之春”当头浇了一瓢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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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何清涟:埃及经验:民主化“所能”与民主化“不能”

编者按:这是何清涟为美国之音撰写的评论文章。这篇特约评论不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转载者请注明来自美国之音或者VOA。 近日埃及的军事政变再次将这个古老国度推至世界媒体的聚光灯下。 *认识埃及民主化于中国的意义* 对埃及这场政变的看法人言人殊,有人认为这是不尊重民主程序,并担心埃及军方卷土重来,操纵政治;有人则将其称之为“好政变”,因为它符合民意(2200万人联署要求穆尔西下台),并预测埃及军方将如同土耳其的凯末尔将军一样,让军队在正确的时候干政,成为国家的守护神,成功后悄然身退。 前一种看法符合民主制度的程序正义,但目前的埃及反对派不可能接受;后一种看法则有点一厢情愿。无论如何,这场政变将埃及拖入了不可知的未来。 中国也在讨论埃及政变。官方媒体纷纷趁机发表批评“西式民主”的文章,新华网发表“埃及局势动荡挖了‘西方民主’墙角”,再次贩卖中共总书记习近平的“鞋脚论”,其他官媒也纷纷指责民主化是导致埃及政治动荡、经济衰退和民众不满的主要原因。不少网民相信这种解说;另一些人不相信,认为这是丑化宪政民主,但也说不出更多的所以然。 其实,埃及2011-2013年间两度发生的政治反对运动,主体都是埃及青年。分析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之物能否通过民主化立刻得到,以及得到这些东西的可行途径究竟是什么,有助于人们理解埃及发生的一切,比简单地否定或肯定民主化要好得多。 *埃及青年要回了权利,却仍然没有工作* 2011年掀翻穆巴拉克宝座的主力军是以青年为主体的政治反对派;今年4月底开始的反抗运动,发起者是五位在反对派新闻媒体工作的青年巴德尔、阿布德拉吉兹、沙辛、瓦巴、海卡尔。他们在以往的政治运动中结为朋友,今年以经济崩盘、国家没尊严、贫民无立锥之地等为诉求,号召连署要求穆尔西下台、提早改选总统。 埃及青年人不满意这位总统其实从大选时期就开始了。青年们多是世俗民主派,他们不满意穆尔西的穆斯林兄弟会的背景,穆尔西不得不改变策略,承诺成为全民总统,并宣布退出该组织,以此表达不推行“穆斯林兄弟会”路线的诚意。但穆尔西登上总统宝座后,他所属的伊斯兰势力在国会占了多数,制定的新宪法不仅扩大总统权力,同时倾向把埃及变成伊斯兰宗教化国家。这引起埃及世俗化各派的愤怒。再加上埃及经济较穆巴拉克时期更加恶化,失业人口总数多达350万,占总人口比例为13.2%。失业人口中,33%的人有大学文凭,45%的人受过中等学校教育,导致人们对穆尔西的统治日益不满。 埃及人反对穆巴拉克,是因为这个国家什么都没有给青年人,“没有工作,没有发展,没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他们想“要回属于自己的权利,拿回属于自己的国家”。但穆尔西执政的一年当中,埃及青年发现他们仍然没有工作,没有发展。更让他们不平的是,新政府里面没有他们的位置。于是,极度失望的青年人一直怀念过去解放广场上的光荣岁月,于是他们再度行动,发起“反叛运动”,有了本文开头的结果。 *埃及青年反抗活动家们为何未能参政?* 青年反抗者的代表人物Dalia Ziada曾将埃及的三股政治力量称之为“两个魔鬼与一个天使”:“两个魔鬼”分别是掌握很多资源与就业机会的军方,以及有80余年历史、在埃及与阿拉伯世界拥有广泛社会基础的穆斯林兄弟会,“一个天使”则指怀抱理想主义的青年反对派。 埃及军方的喷气机7月4日在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曼苏尔宣誓就任临时总统时,飞过开罗上空 x 埃及军方的喷气机7月4日在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曼苏尔宣誓就任临时总统时,飞过开罗上空 两个“魔鬼”拥有强大的组织资源,而青年反对派当中,大部分人是因为被失业折磨而对现实严重不满,少部分则是出于对民主政治有明确的向往,他们因为“革命”这一价值认同走到一起来了。这种广场上的短期聚合因其组织者不拥有资源,缺乏组织粘合剂,在革命后很快就会消散。从革命中涌现出来的青年活动家们在随后的选举中未能胜出,一是因为他们未能将街头的临时聚合转型为一个成熟的政党组织,二是因为他们缺乏将革命的街头动员转化为政治竞选时的选举动员。革命与民主选举时的社会动员基于完全不同的诉求,革命动员只需要要列举独裁者的罪恶并用口号表达理想。但在民主选举中,参选者若要胜选,则必须对大众承诺很多,尤其是民生方面的承诺,竞选者必须要让大众相信他们有实现承诺的行动能力。这一点正是埃及青年反对派的弱项。如果在临时总统曼苏尔许诺的以“人民真实的意志”为基础的大选中,青年反对派还是未能完成以上转型,他们的领袖大概也无法通过民主程序在未来的政府中担任职务。因为民主化只能为所有人提供参与竞选的机会,但并不保证参加广场革命的青年领袖有优先获得权力的可能。 *民主化不能直接改善参与者的经济地位* 说到民主,中国人眼前浮现的样板一是美国,二是台湾(主要是台湾90年代的繁荣景象)。即民主不仅能够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如普选权、言论出版自由、结社集会自由等等,还会给人经济保障,许多社会边缘人甚至希望通过民主化翻身做主人,摆脱贫困。 然而,以上对民主的期望只有一半是真实的,即民主可以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穷人与富人在权利上平等;另一半并非事实,一则是因为民主国家也不能保证人人有工作,二是社会边缘人在民主化后并不能立刻“翻身”做主人,摆脱贫困。让社会边缘人“翻身”的革命只有一种,即彻底颠覆社会秩序的共产主义革命。如毛式革命让边缘人“翻身”的方式有二:或参加革命,或利用土改成为中共一份子。 埃及没有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因此埃及人没有“打土豪、分田地”的情结。埃及人对民主化的向往,主要是认为民主化就可以改善国家经济状况,减少甚至消灭失业。问题是,埃及经济主要依赖于农业、石油出口、旅游业与劳务出口。埃及人口增长很快,这种经济结构与经济增长水平不足以雇佣不断增长的劳动力。事实上,民主化并不能迅速改变一国的经济结构,加上2011年革命为埃及制造了政治、经济的不确定性,外部投资者失去信心,大量撤资。占埃及GDP约10%的旅游业也因旅游安全降低而遭受重创,失业现象较穆巴拉克时期更为严重。 社会转型需要成本。持续的“广场革命”只会增加经济改善的风险与不确定性。 如此情势下,埃及就算再换一届政府,同样可能面临困难,因为经济问题不是民主化就能马上解决的问题,它既需要领导者的能力,也需要时间,更需要机遇。 2011年1月,我在“埃及政治局势的‘场景想定’”一文中曾说过,革命后离权力最近的往往是两种势力,一是军方,二是有组织的力量,因此“埃及革命正处在三岔路口:民主、军政府与第二个伊朗,而且三种可能甚至不是一战定乾坤,要经历一个反复博奕的过程”,埃及2013年发生的一切正好验证当年这一预测。 如果要说埃及民主革命经验于中国人有什么教益的话,我想应该就是弄清楚民主化“所能”与“不能”。民主化能够解决人民的基本权利,但不保证所有人经济上立刻“翻身”。从中国现状出发,将来有幸民主化了,人民得到的也只是各项基本权利,环境污染、有毒食品等社会失序现象与失业还将长期折磨中国人,因为这些不是通过民主化能够“政治解决”的问题。 无论是埃及人还是中国人,只有厘清民主化能够解决什么与不能解决什么,才不会对民主化阵痛后产出的婴儿感到失望并将其抛弃。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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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 | 埃及经验:民主化“所能”与民主化“不能”

近日埃及的军事政变再次将这个古老国度推至世界媒体的聚光灯下。 *认识埃及民主化于中国的意义* 对埃及这场政变的看法人言人殊,有人认为这是不尊重民主程序,并担心埃及军方卷土重来,操纵政治;有人则将其称之为“好政变”,因为它符合民意(2200万人联署要求穆尔西下台),并预测埃及军方将如同土耳其的凯末尔将军一样,让军队在正确的时候干政,成为国家的守护神,成功后悄然身退。 前一种看法符合民主制度的程序正义,但目前的埃及反对派不可能接受;后一种看法则有点一厢情愿。无论如何,这场政变将埃及拖入了不可知的未来。 中国也在讨论埃及政变。官方媒体纷纷趁机发表批评“西式民主”的文章,新华网发表“埃及局势动荡挖了‘西方民主’墙角”,再次贩卖中共总书记习近平的“鞋脚论”,其他官媒也纷纷指责民主化是导致埃及政治动荡、经济衰退和民众不满的主要原因。不少网民相信这种解说;另一些人不相信,认为这是丑化宪政民主,但也说不出更多的所以然。 其实,埃及2011-2013年间两度发生的政治反对运动,主体都是埃及青年。分析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之物能否通过民主化立刻得到,以及得到这些东西的可行途径究竟是什么,有助于人们理解埃及发生的一切,比简单地否定或肯定民主化要好得多。 *埃及青年要回了权利,却仍然没有工作* 2011年掀翻穆巴拉克宝座的主力军是以青年为主体的政治反对派;今年4月底开始的反抗运动,发起者是五位在反对派新闻媒体工作的青年巴德尔、阿布德拉吉兹、沙辛、瓦巴、海卡尔。他们在以往的政治运动中结为朋友,今年以经济崩盘、国家没尊严、贫民无立锥之地等为诉求,号召连署要求穆尔西下台、提早改选总统。 埃及青年人不满意这位总统其实从大选时期就开始了。青年们多是世俗民主派,他们不满意穆尔西的穆斯林兄弟会的背景,穆尔西不得不改变策略,承诺成为全民总统,并宣布退出该组织,以此表达不推行“穆斯林兄弟会”路线的诚意。但穆尔西登上总统宝座后,他所属的伊斯兰势力在国会占了多数,制定的新宪法不仅扩大总统权力,同时倾向把埃及变成伊斯兰宗教化国家。这引起埃及世俗化各派的愤怒。再加上埃及经济较穆巴拉克时期更加恶化,失业人口总数多达350万,占总人口比例为13.2%。失业人口中,33%的人有大学文凭,45%的人受过中等学校教育,导致人们对穆尔西的统治日益不满。 埃及人反对穆巴拉克,是因为这个国家什么都没有给青年人,“没有工作,没有发展,没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他们想“要回属于自己的权利,拿回属于自己的国家”。但穆尔西执政的一年当中,埃及青年发现他们仍然没有工作,没有发展。更让他们不平的是,新政府里面没有他们的位置。于是,极度失望的青年人一直怀念过去解放广场上的光荣岁月,于是他们再度行动,发起“反叛运动”,有了本文开头的结果。 *埃及青年反抗活动家们为何未能参政?* 青年反抗者的代表人物Dalia Ziada曾将埃及的三股政治力量称之为“两个魔鬼与一个天使”:“两个魔鬼”分别是掌握很多资源与就业机会的军方,以及有80余年历史、在埃及与阿拉伯世界拥有广泛社会基础的穆斯林兄弟会,“一个天使”则指怀抱理想主义的青年反对派。 两个“魔鬼”拥有强大的组织资源,而青年反对派当中,大部分人是因为被失业折磨而对现实严重不满,少部分则是出于对民主政治有明确的向往,他们因为“革命”这一价值认同走到一起来了。这种广场上的短期聚合因其组织者不拥有资源,缺乏组织粘合剂,在革命后很快就会消散。从革命中涌现出来的青年活动家们在随后的选举中未能胜出,一是因为他们未能将街头的临时聚合转型为一个成熟的政党组织,二是因为他们缺乏将革命的街头动员转化为政治竞选时的选举动员。革命与民主选举时的社会动员基于完全不同的诉求,革命动员只需要要列举独裁者的罪恶并用口号表达理想。但在民主选举中,参选者若要胜选,则必须对大众承诺很多,尤其是民生方面的承诺,竞选者必须要让大众相信他们有实现承诺的行动能力。这一点正是埃及青年反对派的弱项。如果在临时总统曼苏尔许诺的以“人民真实的意志”为基础的大选中,青年反对派还是未能完成以上转型,他们的领袖大概也无法通过民主程序在未来的政府中担任职务。因为民主化只能为所有人提供参与竞选的机会,但并不保证参加广场革命的青年领袖有优先获得权力的可能。 *民主化不能直接改善参与者的经济地位* 说到民主,中国人眼前浮现的样板一是美国,二是台湾(主要是台湾90年代的繁荣景象)。即民主不仅能够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如普选权、言论出版自由、结社集会自由等等,还会给人经济保障,许多社会边缘人甚至希望通过民主化翻身做主人,摆脱贫困。 然而,以上对民主的期望只有一半是真实的,即民主可以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穷人与富人在权利上平等;另一半并非事实,一则是因为民主国家也不能保证人人有工作,二是社会边缘人在民主化后并不能立刻“翻身”做主人,摆脱贫困。让社会边缘人“翻身”的革命只有一种,即彻底颠覆社会秩序的共产主义革命。如毛式革命让边缘人“翻身”的方式有二:或参加革命,或利用土改成为中共一份子。 埃及没有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因此埃及人没有“打土豪、分田地”的情结。埃及人对民主化的向往,主要是认为民主化就可以改善国家经济状况,减少甚至消灭失业。问题是,埃及经济主要依赖于农业、石油出口、旅游业与劳务出口。埃及人口增长很快,这种经济结构与经济增长水平不足以雇佣不断增长的劳动力。事实上,民主化并不能迅速改变一国的经济结构,加上2011年革命为埃及制造了政治、经济的不确定性,外部投资者失去信心,大量撤资。占埃及GDP约10%的旅游业也因旅游安全降低而遭受重创,失业现象较穆巴拉克时期更为严重。 社会转型需要成本。持续的“广场革命”只会增加经济改善的风险与不确定性。 如此情势下,埃及就算再换一届政府,同样可能面临困难,因为经济问题不是民主化就能马上解决的问题,它既需要领导者的能力,也需要时间,更需要机遇。 2011年1月,我在“埃及政治局势的‘场景想定’”一文中曾说过,革命后离权力最近的往往是两种势力,一是军方,二是有组织的力量,因此“埃及革命正处在三岔路口:民主、军政府与第二个伊朗,而且三种可能甚至不是一战定乾坤,要经历一个反复博奕的过程”,埃及2013年发生的一切正好验证当年这一预测。 如果要说埃及民主革命经验于中国人有什么教益的话,我想应该就是弄清楚民主化“所能”与“不能”。民主化能够解决人民的基本权利,但不保证所有人经济上立刻“翻身”。从中国现状出发,将来有幸民主化了,人民得到的也只是各项基本权利,环境污染、有毒食品等社会失序现象与失业还将长期折磨中国人,因为这些不是通过民主化能够“政治解决”的问题。 无论是埃及人还是中国人,只有厘清民主化能够解决什么与不能解决什么,才不会对民主化阵痛后产出的婴儿感到失望并将其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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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埃及临时元首就任 穆尔西被军队拘捕

埃及临时国家元首宣誓就职,同时,当局似乎开始镇压穆尔西的支持者。穆尔西是埃及第一位民主选举的总统,他在一天前被军队推翻。 星期四,埃及宪法法院院长阿德勒•曼苏尔在国家电视台转播的一次仪式上宣誓就任临时总统。他随后誓言捍卫埃及革命的价值观。 他说:“我誓言捍卫共和制度并尊重法律和宪法,关心人民利益并维护祖国的独立与安全。” 在埃及宪法法院外,反对穆尔西的人高呼“埃及万岁”,军警则在关注支持穆尔西的人举行的抗议活动。 在被军方拘押之前,穆尔西批评了军队。他说,军队的行动等于是“全面政变”。他敦促埃及人对军队干政说不。不过,有关官员说,穆尔西所在的穆斯林兄弟会及其政治分支自由与正义党已在当局的密切注视之下。 埃及检察官办公室星期四向300名穆斯林兄弟会成员发出了逮捕令,包括领导人巴迪和沙特尔。有关官员说,巴迪和沙特尔因为与兄弟会开罗总部外爆发冲突期间有八名抗议者丧生的事件有关联而受到通缉。 2013年7月4日,埃及宪法法院院长曼苏尔宣誓就任埃及临时国家元首。 2013年7月4日,埃及宪法法院院长曼苏尔宣誓就任临时国家元首时,埃及战机编队飞过开罗上空。 2013年7月4日,埃及国家电视台画面显示,埃及临时总统曼苏尔在开罗的宪法法院宣誓就职仪式期间与法官们合影。 2013年7月3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局势研究室与国家安全团队成员开会讨论埃及局势。 2013年7月3日,反对伊斯兰主义总统穆尔西的埃及人在开罗总统府外庆祝军队推翻穆尔西。 2013年7月3日,反对伊斯兰主义总统穆尔西的埃及人在开罗总统府外庆祝军队推翻穆尔西。 2013年7月3日,反对伊斯兰主义总统穆尔西的埃及人聚集在开罗解放广场大事庆祝,烟花划亮天空。 2013年7月3日,埃及国防部在国家电视台上宣布总统穆尔西下台后,一名支持穆尔西的妇女紧握穆尔西的画像失声痛哭。 2013年7月3日,埃及军队首领刚一宣布总统穆尔西被宪法法院院长取代,开罗总统府周围的夜空便被烟火照亮。 2013年7月3日,埃及军队通过国家电视台宣布推翻总统穆尔西的声明后,穆尔西的支持者在开罗的拉比亚·阿达维亚清真寺广场做出愤怒反应。 2013年7月3日,在埃及军队首领宣布废黜总统穆尔西后,特种部队守卫在开罗纳赛尔城的一处街区。 2013年7月3日,埃及国防部长塞西将军发表声明。军方公布了有关埃及政治未来的路线图。(Egyptian TV photo) 2013年7月3日,在开罗的共和国卫队总部附近,陆军士兵守卫在反对总统穆尔西的抗议者面前。 2013年7月3日,在总统穆尔西发表电视讲话拒绝接受军方最后通牒后,反对穆尔西的埃及人在开罗解放广场举鞋抗议。 2013年7月2日,反对总统穆尔西的抗议者在开罗解放广场一家咖啡馆观看穆尔西的电视讲话。 2013年7月2日,埃及军人守卫在开罗总统府入口。 2013年7月2日,一名反对埃及伊斯兰主义总统穆尔西的抗议者在开罗解放广场挥舞国旗,一架军队的直升机飞过上空。 2013年7月2日,埃及伊斯兰主义总统穆尔西的支持者顶盔贯甲手持棍棒在开罗总统府附近的拉比亚·阿达维亚清真寺广场操练队伍。 ◀ ▶ ⏪ ▶ || ⏩ 1/18 … ⇱   关闭字幕 显示字幕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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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中国网络观察:埃及噩梦乎

华盛顿 — 7月4日,北京时间凌晨时分,埃及军人罢黜了通过民主选举上台刚刚一年的总统穆尔西,埃及宪法法院院长阿德勒-曼苏尔宣誓就任临时总统。 北京官方目前还没有埃及的政治变动做出正式的反应或评论。但中国执政党共产党机关报《人民日报》旗下的两份报纸对埃及的政治发展做出了微妙的反应。与此同时,中国网民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埃及,中国的多重难题* 埃及民选总统被军人推翻,这对西方国家是一个难题(军人干政跟西方国家的民主政治的价值观是冲突的),对中国更是一个难题。 对中国来说,埃及的难题是多重的,而且是相互矛盾、剪不断理还乱,从许多方向、许多角度来说都是中国当局所难以解说、不愿意解说的难题。 埃及前独裁统治者穆巴拉克是北京的老朋友。在两年前埃及人民抗议示威要求穆巴拉克下台的时候,北京还明确表示支持穆巴拉克,不支持埃及抗议者。但穆巴拉克被抗议者赶下了台,埃及随后举行了民主选举,选出了穆尔西总统。 穆尔西总统上台之后,采取了一系列收权、扩权的行动,其中包括取缔、扫荡非政府组织。用英国老牌的《经济学人》杂志的话说,穆尔西总统虽然是民选上台,有他的合法性,但他上台之后采取的这些高压行动,让反对派对通过民主选举使他下台的可能性感到绝望。换句话说就是,穆尔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用高压行动损害了他自己。 在下台之前,穆尔西总统发表演说,承认上台一年来有一些错误,并呼吁埃及人民给他更多的时间。但显然这种表示来得已经太晚。 从两年前的穆巴拉克下台,到今天的穆尔西下台,显然都对北京构成了多重的难题。 *截至目前官方反应谨慎* 在观察家们看来,北京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应对、以及如何评论民众对政府的批评和抗议。 鉴于埃及形势的微妙性,北京官方和官方控制的媒体对埃及的事变反应谨慎。 《人民日报》旗下的 《国际金融报》 在7月4日发表的一篇报道说:“社会主义激进分子Wael Khalil就称,军队重回政治舞台中心将是‘噩梦般的一幕。’” 《人民日报》旗下的 《环球时报》的 报道标题则是:“从阿拉伯之春到阿拉伯噩梦 埃及混乱局面加剧。” 截至目前,除了用“噩梦”这样的高度概括、高度文学的说法之外,中国官方以及官方控制的主流媒体对埃及的反应非常谨慎,避免进行具体直接的评论。 相比之下,中国中央电视台特约评论员杨禹通过中国微博用户最多的新浪微博发表的评论便显出罕见的直截了当。杨禹的微博评论是: “直接嫁接西式民主,需两个前提:1、经济自由。只有经济发展到相当程度,拥有了不急迫增长的自由度,才玩得起纯西式民主。 2、全民守规则。在一个连过马路不闯红灯都还没成为习惯的社会里,民主规则亦可随时被推翻。在一个经济仍落后的人口大国里强搞西式民主,就是今天埃及的样 子。” 中国中央电视台特约评论员杨禹的评论表面说的是埃及,但显然实际上说的是中国。他的观点被认为是很能代表中共官方的观点,这就是中国人素质差,不能或不配享受民主。 *高位截瘫与学步婴儿* 对这种官方或亲官方的观点,中国网民做出了有趣的反应。 网民“五岳散人”发表说: “又有人说埃及军方接管政权什么的,以此验证民主、宪政的不靠谱。回应:1、谁都尿过炕,人家1岁时尿炕不稀奇,比六十多岁还尿炕的强多了,也比现在还讨论宪政的地方强多了,更比连选择权利都没有的强多了。咱能不在高位截瘫的时候嘲笑学步的婴儿么?” (注:“六十多岁”显然是指中共通过枪杆子建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建国64年;宪政问题,即政府及政府和执政党官员权力是否应当有限制的问题在中国依然是一个敏感的、甚至是不能讨论的问题。) 网民“清华秦鹏”的评论则是更为现实: “埃及这个事儿,其实是好事儿:看着他不行,大伙儿一起赶下去换一个,结果一看这小子还不行,那么再换一个。—-别笑话人家,你换个(中共)村书记试试?不打折你腿!” 网民“胡紫微”则对中国官方以及亲官方的人对埃及政治发展的态度十分不以为然: “埃及出事了。赶紧跑出来凑一嘴,骂一骂宪政。真有出息。您可以问问埃及人民,还想不想回到穆巴拉克的时代?还可以问问伊拉克人民,想不想回 到萨达姆时代?可以问问俄罗斯人民,想不想回到斯大林时代?还可以问问利比亚人民,想不想回到卡扎菲时代?总以为讪笑别人癣疥之疾,就可以遮蔽自己溃烂之 处。” 埃及的事态发展还在继续。埃及的事态发展在中国引起的反响也在继续。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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