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微博精选2011/06/16
@土家野夫:寻找曹天。@凯迪网:【曹天失踪?】有网友爆料:民间参选市长第一人曹天在刚刚宣布参选郑州市市长一周后,即被当地多个部门关照。由公安、国土资源、税务组成调查组,对其所在公司及其个人进行全面调查。曹天目前已经处于失踪状态。下图为曹天就独立竞选市长与当地官员对话实录。http://t.cn/a97Yrs 原文转发(697)|原文评论(226) @夏商:中国的民主政治在不远的将来必将实现,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和阻止。但不要把它寄托在一...
阅读更多发布者于无声处 | 6 月 16, 2011
@土家野夫:寻找曹天。@凯迪网:【曹天失踪?】有网友爆料:民间参选市长第一人曹天在刚刚宣布参选郑州市市长一周后,即被当地多个部门关照。由公安、国土资源、税务组成调查组,对其所在公司及其个人进行全面调查。曹天目前已经处于失踪状态。下图为曹天就独立竞选市长与当地官员对话实录。http://t.cn/a97Yrs 原文转发(697)|原文评论(226) @夏商:中国的民主政治在不远的将来必将实现,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和阻止。但不要把它寄托在一...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6 月 11, 2011
中国自古以来兵法讲究多样性,一般我们听到攻击某城,军师都会说兵分三路,甚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故事到今天都受到外国军事战术界的膜拜,可见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里,一般做什么事情讲究的都是阴阳搭配,双管齐下。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以为是个例外。那就是城管,这个据说在国外的字典里属于极其隐秘的力量,有人曾言道,“给我三千城管,三天收复台湾。”Twitter中这句话被热传,以至于美国和台湾方面都以为中国出现了新的特种武装力量。一般来说,出了城管这一招,应该会有对应的一招搭配成双管齐下的另一管,可是我始终未曾找到一个能与城管匹敌的力量。并且在别人对我说,中国讲究平衡,讲究中庸和双管齐下的时候,我一直以城管为范例反驳他们。 因为城管们的英勇事迹着实非用寻常词汇可以描绘出来的,我也一直以我这个反例沾沾自喜。须知城管之勇,冠三军也,不信可以查看前段时间城管警察互殴之时城管的飒爽英姿;城管之智,赛诸葛也,不信可以查看城管在缉拿小贩时采取的回马枪计,声东击西计,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计,树上开花瞒天过海计,反间计,调虎离山计,双重炮计;城管之名,垂青史也,不信可以翻阅历史档案看无论贪官污吏,还是叛贼逆臣,哪一个可以做到如城管一般让广大人民不受政策、教材等影响的前提下发自肺腑的唾骂? 所以城管成了中国的一个另类力量,我也一直苦苦寻求哪怕稍能与之勉强搭配的平衡方,无果。所以我不得不上网搜索,可是我发现了我能搜到的内容都是无比和谐的,甚至连城管都成了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小贩看摊的三好青年了,所以我想浏览一下国外网站,看看当下世界范围内可否有一只可以与之匹敌的力量,但是我发现,依旧无果。因为我上不去。 因为可笑的网络防火墙,因为我处在这个网络闭关锁国时期,因为我只能每日待在一个和谐过的局域网内,搜索和谐过的诸般和谐。翻墙无果不免心灰意冷,不过仔细一想我却冷汗直流,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我找到了可以抗衡城管的力量,找到了维护和谐的双管齐下的另一管。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另一管,不就是这个设计网络闭关锁国政策的人吗?城管管理的是市区内,表面上的和谐,无视他小贩们内心的滔滔怒火;防火墙管理的是网络内,局域网的和谐,哪管他网民们内心的千万咒骂。这另一管,高于城管而源于城管,在城管的基础上进行了战略升级,他不那么赤裸裸的耍流氓了,而是阉割掉自己,然后对你说,你随意欣赏,但是未阉割的其他内容,你就想都别想了。这个与城管简单的暴力美学来比,可谓异曲同工之妙也。 长城防火墙创始人,也即网络城管大队长是赫赫有名的方滨兴,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邮电大学校长,哈工大本科毕业,清华硕士毕业,哈工大博士毕业,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博士后。够吓人吧?我也被吓到了,所以我今天不得不委屈一下城管,让他们居第二位,而把方校长置之第一位,称为“升级版城管”大队长,这样一个声名显赫的人物,如果换到国外,那必然是牛津剑桥哈佛等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与这些世界名校的毕业生造福社会,造福人类,为人民服务所不同的是,方校长毅然走上了一条城管的道路,他不好高骛远,也不贪图名利,默默的扛起了网络城管的大旗,像一个包工头一样,领着一群技术高超,思想原始的民工孜孜不倦的盖着心中的长城,把一切自以为有害健康的,煽动社会,破坏和谐的内容拒之门外,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无限的被网民唾骂中去。他没有办法掌握生命的长度,但是他以自己对祖国,对党的热爱,无限的拓宽了自己生命的宽度,他,如自己所说,常怀爱国之心,常抒爱国之情,是人民的儿子,是人民的城管,是人民的大队长! 方大队长自从走上工作岗位的那天起,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每日辛勤劳动,因为他要对得起自己领取的国务院特殊津贴,做一个合格的大队长,所以方大队长在管理自己的学校之余,也常常视察网络,他在自己的青葱岁月里,屏蔽了youtube,屏蔽了facebook,屏蔽了twitter,可这些怎么能满足方校长无比高涨的工作热情?方校长的英语虽然够考到博士后,但是方校长认为有许多英文网站在和谐的表面下暗藏不少危机,更何况有些甚至连表面上的和谐都做不到,所以我们要统统屏蔽掉,任何有构成不和谐因素的可能的网站,全部封锁,给你个404 NOT FOUND,我让你Y的不安分守己,让你不好好上班,想出来摆摊? 这些历史的光环本来可以让方队长后半辈子不愁吃喝,但是生为人民的儿子,他始终不忘自己要管理人民的职责,在努力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方队长通过与户口部(抱歉应该是民政部?)队长的友好互访,达成了一项新的决议,那就是模仿户口部制定的严格的户口、身份证制度制定一个严格的网络实名制度。这项伟大的决策,无论对于中国互联网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国走向与世界同步的网络监管制度,中国人民的网络言论自由来说,都不得不说是一个脑残到裤裆的决定。 当然我坚信这个脑残决定绝对不能怪方队长,真相应该是方队长被户口队长给忽悠了,因为大家都是同僚,难免攀比,户口队长一不小心吹牛吹得有点大,他告诉方队长,在实行了户口身份证政策之后,中国完全杜绝了欺诈、欺骗、贪污、腐败、卖淫、嫖娼、考试作弊、当官找关系、任人唯亲、只顾GDP、圈地卖国等现象,形成了举世公认的一尘不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无处不均匀、无人不保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社会诚信体系。方大队长一拍大腿,叹道:“哎呀,我的乖乖隆德东,这么好的玩意怎可不拿来为我所用,兄弟们,大家准备钢筋水泥,我们要构建网络实名体系!”就这样,一片冰心在玉壶,白衣飘飘心若处女的纯洁的阿凡达方队长,在户口队长那里草船借箭了一番,走上了构建网络实名制的康庄大道。 当然,相对于人民的儿子的智商,作为父母的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对于孰是孰非都会有自己的判断。正如同城管告诉大家他的职责是城市管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天热抢劫西瓜摊,天冷抢劫羊肉串摊的;今天方校长告诉我们他的职责是维护城市安全,但是我们也都知道,他其实是以身试法拿着自己手里的6个VPN翻过墙头低头嘲弄我们这些墙内的人的。那是怎样的一种拦住十几亿人,而自己悠然自得的、十几亿人之上,0人之下的快感啊。 方队长,您在那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的曼妙舞姿下,多学学如何去站在一个人类、一个真正爱国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吧,尝试一下不要自闭,敞开胸怀去接触一下民主和自由的新鲜空气,这是毛伟人红太阳主席曾经教导过的。不要如同强权的一条猎狗一般,只会打猎,你也是人,虽然智商不高,但也请你学会思考。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5 个评论 信力建的最新更新: 信孚电讯除了性别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 2011-06-10 13:00 / 评论数( 1 ) 信孚要闻(6.10)——壮哉,1924年2070个政党! / 2011-06-10 12:57 / 评论数( 3 ) 地方违法,中央可动用军队维宪 / 2011-06-10 08:04 / 评论数( 6 ) 信孚要闻党的光辉照亮各大门户网 “特色”之路 / 2011-06-09 12:15 / 评论数( 4 ) 信孚电讯6.9中国,世界上最大的送养国之一 / 2011-06-09 12:14 / 评论数( 5 )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6 月 5, 2011
短暂的练摊经历,让三个法国学生亲身体验了在中国城市中的猫鼠游戏,也迅速被人们视为另类。 尽管没有亲眼见过中国城管,但他们的气势,让三个法国年轻人下意识地想到一个对应的英文单词,“RUN!” (受访者提供/图) 晚上9点刚过,夜幕下的城市是“黑暗料理”的时刻。 上海,热闹的赤峰路。烟雾缭绕下铁板上的煎豆腐滋滋作响、炒河粉升腾着油腻的光,早早卤好的鸭脖静静躺在玻璃橱柜里,散着淡淡的咸香。 这是上海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市。主厨的老板多是夫妻档,穿着与他们摊位一般油腻的汗衫,边繁忙地挥勺、翻炒、撒味精、收钱,边警惕地留心四周的动静。这是一个司空见惯的违规场景,他们提防着城管的出现。 5月21日这天,黑暗中走来两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他们骑着辆三轮车,车上固定着一把印有“虎牌啤酒”的蓝色大伞,伞柄上吊着灯泡,明亮刺眼。这是黑暗料理界最熟悉的行头。 新来者却并不打算完全按规矩出牌。他们将三轮车停在一处空地,拿起车上的黄色煎饼,卷裹上鲜水果请大家吃,其中一个身穿横条白底T恤、头戴红色拿顶帽的潮男热情地比划着,指引中国同行们看他们三轮车上的中文招牌:法国薄饼。 “黑暗料理” 在卖法国煎饼这件事情上,3个法国留学生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主要精力都放在设计、组装摆摊的行头上。 就这样,上海赤峰路黑暗料理界迎来了第一拨国际同行。 黑暗料理,原是日本漫画师小川悦司的作品《中华小当家》里由梁山好汉后代组成的厨师集团,企图用料理控制中国。在上海,它被市民用以戏称那些披着夜幕出街摆小吃摊的小贩。 这些小贩无牌无证、价格专走底层路线,食材来路可疑,在夜色中,以咸香麻辣的重口味吸引着晚间觅食的大学生们。久而久之,他们在上海各高校门前逐渐形成了固定的地盘。这些黑暗料理界的主角被学生称为“黑暗老大”,他们的手艺麻利、稳当,可随时配合局势安全撤退。毕竟,混迹黑暗料理界,除了提供美食,“黑暗老大”们还要学会与城管之间的猫鼠游戏。 闯荡黑暗料理界前,何洁、布诺与柯然到校门口踩点了好长时间。他们三位是上海同济大学的法国留学生,刚来中国时,即对热闹非凡的夜市来了兴致。布诺在法国一座只有三百多人的小镇长大,在上海,那些昼伏夜出的中国小贩在他看来就像中国的一个缩影,“这是一个永远不会让人感到沉闷的地方”。 不过,此前他们并不知道中国黑暗料理界的江湖规则。 柯然的专业是城市规划,她眼中的法国街头小贩,主要出没于各种跳蚤市场,警察会将时间、地点及交通管制的通知提前公布于众,并到现场维持秩序。 也有拥有固定摊位的小贩,他们得向当地政府提交申请,获批执照后,就能到早市上练摊。早市结束,拆除摊位、打扫卫生的工作有专人负责,作为政府收取小贩租金回报的服务。法国个税起征点颇高,除去成本、租金与不多的税费,小贩们的收入足以维持全家温饱。“当然‘游击队伍’也有”,那些多是外国偷渡客。柯然说,警察一般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最严厉的惩罚是将人带走,但并不没收财物。 柯然7岁时随父母在中国生活了五年,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不过,她的语言优势目前还不足以让她准确领悟中国的行事规则。在卖法国煎饼这事情上,她和两个老乡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设计、组装摆摊的行头上。 “RUN!” 尽管没有亲眼见过城管,但他们的气势,让法国学生们下意识地想到一个对应的英文单词,“RUN!” 何洁与布诺学的是建筑学,制作行头的过程就像是完成一次严谨的课程设计——单是选木料就花了三个多星期,用去一千多元人民币,木箱是在学院的创意工作室完成的,箱子一端特意设计成栅栏状以便通风。 “每一处细节都有被考虑到”,何洁还提议将承载木箱的小三轮刷上白漆,和原木色的箱子搭配起来,视觉效果很舒服。 他把在中国做小贩的行动看作“创新行动”,此次创新的核心是市场竞争力:漂亮的行头,地道的法国口味,以及干净健康的食材。 尽管对上海黑暗料理界兴趣浓厚,他们却从没光顾过“黑暗老大”们的生意。他们做法国煎饼的材料全购自超市,何洁的理解是,“黑暗老大”们那些来路不明的食品都有市场,他们的法国煎饼就更不用愁销路了。 5月21日这天晚上,法国煎饼摊在同济大学南门外正式开摊,四元一只,五款水果任加。尽管精通中文的柯然因出差在外没来,语言上的障碍却丝毫没有阻挡大学生们对黑暗料理界这两位新鲜面孔热烈追捧。 不远处,卖河粉的王朋仔细打量着这两位黑暗界新人。从他的经验看来,这两个打扮得像是从杂志封面跳出来的老外,完全不得黑暗界生存要领:做饼子完全不计成本,行头也不对,箱子和小轮车做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关键时候要能跑。 他并不担心他们会成为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而这一天,同济大学学生李靖(化名)路过两个老外的法国煎饼摊,却为正做得热火朝天的他们担心起来。何洁和布诺一个负责烘焙煎饼,一个负责在上面涂抹鲜奶,添加水果,收钱时,他们还用赋闲的小拇指与无名指小心翼翼地来回钳夹钞票。他们如此专注,丝毫没有留心四周动静的意思。 “你们知道城管吗?”他边点了三个煎饼边问。 两位“黑暗老大”新手一脸茫然。当然不知道。 彼时,李靖也梗住了,他一时想不出与“城管”对应的英文单词。在翻译具有中国特色的类似名词与身份时,这是最常面临的囧境。 更糟糕的是,第一个煎饼做好后,这些叫不出英文名字的人突然出现了,坐在车上按着急促的警铃。 彼时,王朋从容地把炉子往三轮车上一架,几乎同时与其他中国小贩开动了加装的电动马达,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他走得不远,城管在车上按警铃属于突击式检查,一般不会把人怎样。 现场最手忙脚乱的自然是何洁和柯然了,他们慌张地为李靖烤完第二个煎饼,边手忙脚乱地将木箱往三轮车上搬。 何洁与布诺终于骑走了他们的三轮,这是他们平生第一次在急促警铃声中做出这样的反应。 在他们身后,响起了李靖的提醒,“城管九点半就下班,你们再回来啊!” 何洁与布诺没有再回去,尽管没有亲眼见过城管,但他们的气势,让法国学生们下意识地想到一个对应的英文单词,“RUN!” 5月21日这天晚上,法国煎饼摊在同济大学南门外正式开摊,四元一只,五款水果任加。 (受访者提供/图) 选择放弃 那两个完全不上道的老外搅乱了黑暗料理界的平静,引人关注,实在是这个世界的生存大忌。 尽管心有余悸,第二天,何洁与布诺仍然决定继续出街,“我们得把1700元本钱赚回来呀。”布诺说。 傍晚7点多,他们就出现在了校门外,他们开始意识到,决定生意好坏的,不仅是美食的质地,更在于如何打时间差,躲过“RUN”的检查。 那天,他们幸运地占到了“一号摊位”——最靠近学校的地盘,每只煎饼的价钱也从第一天的4元涨到了5元。“第一天是开摊优惠价。”布诺说。 尽管贵了一块钱,煎饼摊的生意却比前一天更好。关于他们遭遇的博文已在学生之间迅速流传、转贴,许多同济大学的学生都知道了这对法国小贩。 这一天,黑暗料理界还迎来了几位记者,他们在法国煎饼摊前观察、拍照、攀谈。这让王朋感到不安。“除了顾客,我们不愿被任何其他人关注。”他说。 第一天的“快跑”惊魂在这一夜重演。场景与前一晚如出一辙:一声“来了!”周围的中国小贩呼啦一声退去,像是人间蒸发般;何洁与布诺也收拾妥家当,骑着三轮车逃离现场。 这一晚,不同的只是“RUN”出现的时间。何洁后来也曾打听过,“RUN”每天什么时候会出现,得到的回答是,“Who knows?” 两度“快跑”之后,黑暗料理界再也没了法国煎饼的招牌。 第三天,第四天……王朋再也没看到过这两位曾请自己免费吃煎饼的外国同行。他并没注意到他们撤退的狼狈模样,因为王朋实在是撤得太快了。整个黑暗料理界,其实就是个安装在轮子上的世界,灵活完成战略转移,是“黑暗老大”们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他们太容易就放弃了……”王朋说,他在这儿的营生还要继续下去。 自从法国小贩成为新闻传开后,越来越多记者前来采访。 卖鸭脖的刘小琴(化名)愤怒地拒绝了几名记者的采访,在她看来,那两个完全不上道的老外搅乱了黑暗料理界的平静,引人关注,实在是这个世界的生存大忌。 5月29日,何洁、布诺与柯然推着他们的薄饼摊出现在同济校园里时,立即吸引来长达几十米的长龙。 这天是同济大学组织的地球村活动日,他们三人决定将当天的煎饼全部免费派送,他们放弃了收回成本的想法,而且再也不想回到黑暗料理界了。他们甚至像做错事一样向众人解释,三轮车只是他们的一个设计,完成后,想去试一试车子,顺便也就卖了薄饼。但学校的老师已经发话,他们持的是留学生护照,按规定,留学期间不允许在中国兼职打工。 这是何洁迄今了解到的关于练摊最清晰的规则。但在中国做小贩的这几天,他接连经历了无意间闯入上海黑暗料理界、无证摆摊、被突击检查、被中国同龄人视为另类…… “在中国,生活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沉闷,不是么?”布诺笑着说。 来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59939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9231/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南方周末:煎饼快跑 发布时间:2011/06/05, 10:30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Rss Feed 广告位招租 本站导航: 萝卜网 | 淘宝导购 | 在线视频 | 视频搜索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南方周末:向学生推销补习班有暴利,教师拿回扣十万元一年 南方周末:五道杠总队长是怎样炼成的 南方周末:救救孩子,就从取消这几道杠开始 汪涵,最摩登的古代人——《南方人物周刊 .2011青年领袖》 天朝隐形税收一览——《南方周末》 无觅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5 月 31, 2011
为什么世界大多数国家,可以没有“城管”,而我们必须有呢?如果用成龙大哥关于”中国人就是要人管”的话为“城管”的存在辩护,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城管”。
中国能不能不要“城管”?
鄢烈山
这里说的“城管”是狭义的,老百姓望文生义条件反射般想到的,是专门对付街边巷尾地摊或游动小贩(广州话“走鬼”)的那种“大盖帽”。
广义的“城管”即“城市管理”,行政机构全名是“城市管理执法局”。我这两天读新闻,广州番禺市城管局负责人称会江村居民“5000人联名意见书只能算一张反对票”,被网民“拍砖”,始知垃圾焚烧厂选址这种事也归“城管”管,我还想当然以为这是市政规划或环保部门管的事呢。
据《中国青年报》5月18日述评《谁给脱缰城管套上笼头》一文介绍:1997年为了节约执法成本,根据1996年颁布的《行政处罚法》第16条对“集中行政处罚权”的相关规定,国务院决定成立一个“综合执法部门”,集中执行各个行政部门的行政处罚行为;从那时起,全国先后有100多个城市成立了城管执法机构;例如北京,城管部门拥有14项职能,300多项执法权;但是,“城管”代表其他部门行使职能执法,却缺少具体的授权法条,也缺乏相应的权力制约和监督。
广义的“城管”无疑是必需的。像《中国青年报》那篇文章提到的北京城管人员郭欣做的那些事,在马路上堵截漏污水的泔水车、到居民区里劝说居民把放在公共绿地上的大白菜搬回家、劝说服装厂修理快塌下来的广告牌、处罚在路上违法散发小广告的人,诸如此类,总是要人管的。管的人不叫“城管”,叫“巡警”或别人什么名称,还不是一样?
狭义的专门对付流动摊贩的“城管”,并非1997年后才有。上世纪律80年代初,我在武汉市青山区政府工作时,区市政建设科(后来区直机构都升格叫局)就下设有城管队,主要任务就是在街头扫荡无证摆摊的,掀摊撵人、没收秤筐就是常用办法。
“城管”发展到今天,与“强拆”并列为两大热点新闻源,隔三差五就有搅动舆论沸沸扬扬的事件发生。
这些事件若以戏剧为喻,大体有三类。一是悲剧:沈阳下岗工人、街头摆摊卖烧烤的夏俊峰刺死两名城管队员案二审,正受到社会广泛关注;当事双方的家庭都由此陷入困境。
二是悲喜剧或正剧:如这些天被传为佳话的,成都街头,一个卖杨梅的老大爷,杆秤被城管折断,杨梅也撒了一地,一群路见不平,挺身上前挡住执法车,坚持要城管协管员向老大爷道歉。谁说中国人冷漠呢?
三是喜剧:城管与摊贩的猫与老鼠游戏,每天都在上演。通常城管人员奉行“穷寇勿追”的原则,吓跑就收手;“走鬼”互相关照“打游击”;路人也有帮他们通风报信的。这两天网上在热炒“法国小贩卖烧饼遇到城管照样跑(有图)”,说的是“上海同济大学几个法国留学生在学校门口推着三轮车摆了个小摊卖法式薄饼,在遇上城管后落荒而逃,围观的同学把此事写成帖子发到了网上,没想到这个法国薄饼摊一夜之间在网上爆红,很多网友都表示要去尝一尝“大战城管的法国烧饼。”
所谓“人心向背”是不言而喻的。何以“人民城管为人民”,“人民”却不领情,这帮大学生还跟着起哄?
由法国留学生小贩,想起我在几年前的巴黎所见。埃菲尔铁塔是世界著名的旅游景点,那里既有端冲锋枪的反恐特警三人一组在巡逻,也有供人观赏的帅哥骏马骑警,同时也有摆地摊的小贩。塞纳河两岸更有小商品工艺品摊。在我们住的卫星镇上,更有学生早上卖花的地摊。没有见到“城管”模样的制服出现过,这种自发秩序是怎么形成的呢?
去年在印度首都德里,正是英联邦运动会开幕前夕,我们乘坐的汽车遇红灯停下来,我看身边挑担的游动小贩神情极其轻松,一对老友一样的人相遇,聊得很开心,我赶紧把他们拍下来了。今年3月28日,在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参观“世遗”景点斯瓦扬布拉佛寺,见到一个挑鸟笼的男子在景区跟随我们,一位女记者给他钱他不要,原来他不是要钱而是卖鸟供人放生的。也不见景区的工作人员撵他。更有,也是“世遗”景点的加德满都王宫广场,收门票估计只收外国人的,我们坐人力车进去也没见守门人,而里面熙熙攘攘,简直就是一个集市,卖什么的摊点都有,除了卖古董的摆在一起,卖蔬菜水果米面的好像根本就没人管。但是,他们似乎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祖祖辈辈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这样的场景,使我想到城市的“市”,本来就是集市,水陆码头给人们做交易谋生形成的。至于“城”,除了皇上住的紫禁城,也应该是有市坊的;集市固然没有“城管”,那么《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首都开封城里,有“城管”吗?
好像也没有呀。
为什么世界大多数国家,可以没有“城管”,而我们必须有呢?如果用成龙大哥“关于中国人就是要人管”的话为“城管”的存在辩护,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城管”。
是不是,因为我们从单位制、人民公社和计划经济时代过来,已经没有了社会自治,没有了对社会自治的信仰?是不是因为我们被文化批评家朱大可所说的“权力美学”浸染的太久,太过看重整齐划一和表面秩序,而将“看上去很美”看得高于底层人的生存权?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如果社会自治的思路(并不排斥政府作用,黑帮占“码头”收保护费之类就要靠政府强力取缔)被否定了,那就尽快出台《行政强制法》,规范“城管”的执法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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