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尼系数

官媒:财富分配失衡流动机会减少致中国社会底层扩大

近些年来,在各种资源与机会的配置中,社会底层处于劣势甚至出局的地位。 近10年来,中国社会阶层结构变化中一个需要引起关注的现象是:在中上阶层快速崛起的同时,社会底层也在扩大。这一现象使得当前中国社会阶层面临着日益分化的风险。近期接连发生的群体性事件、幼儿园小学凶杀惨案以及企业员工自杀等社会冲突,与这种社会阶层分化和社会底层扩大不无关联。 财富分配的失衡与流动机会的减少导致社会底层扩大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阶层结构发生明显的变化,这种变化以职业分类为基础,表现为经济资源、组织资源和文化资源占有的分化。其中,处于社会底层的主要包括那些生活处于贫困状态的城乡居民、农民工,以及无业、失业、半失业人员。 在过去10年中,中国社会底层的规模不是缩小而是扩大了。 从社会底层3大群体规模变化来看:外出进城农民工由2000年的1亿左右上升到现在的 1.3亿左右;城乡贫困人口按2009年国家新的标准,不降反升,超过4000万人,而按世界银行的标准,则超过2亿人;再次,无业失业半失业人员阶层规模在社会阶层结构中由2001年的4.8%扩大到2006年的5.9%。 造成 社会底层扩大的根本原因主要是,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相比,近些年来,在各种资源与机会的配置中,社会底层处于劣势甚至出局的地位。其中,最易被观察到的就是财富分配的失衡与流动机会的减少,导致社会底层的扩大。 从财富分配来看, 贫富差距的持续扩大造成低收入群体的增加,这是社会底层扩大的直接原因。 近10年来,中国收入差距持续扩大,自2000年基尼系数越过0.4以后,不断上升,目前已接近0.5。在贫富差距的持续扩大中,那些主要凭体力劳动获得收入的社会底层劳动者群体由于收入增长严重滞缓,如规模不断扩大的农民工群体,其收入增长在过去十年时间里基本处于停滞。2000年以来,伴随着中国资本市场的成长,经济增长成果越来越多的份额开始通过资本市场进行分配,财产性收入成为人们分享发展成果新的主要方式,这在造就很多受益群体的同时,也出现更多在这场财富分配盛宴中出局的群体,进一步拉大了贫富差距,扩大了社会底层。 从社会流动来看,社会流动机会减少,流动成本的提高,导致社会中下阶层及其子女越来越难以向上流动,这是社会底层扩大的又一重要原因。 从流动机会来看,教育是现代社会流动的最主要机制,然而,1999年高校扩招后提供的更多高等教育机会,并非如扩招之初人们想象的那样惠及社会底层家庭的子女。由于扩招后高校全面收费和高校毕业后就业难的出现,社会底层家庭子女通过教育实现向上流动的渠道也变的越来越窄了。从流动成本来看,在近10年来,农民工的地位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有所恶化。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绝大多数农民工是抱着外出务工经商、过上小康生活的梦想出来的,但是,由于农民工工资长时间停滞不升、工作环境长期恶劣、生活负担日增等,他们的所得往往意味着更多的付出。经济的快速发展并没有出现农民工大大获益的景象,相反他们向上流动的成本越来越高, 不但他们自己难以向上流动,就连他们的子女向上流动的渠道也越来越窄了,如教育成本的大幅提升,使得他们难以支撑孩子的教育;城镇房地产价格猛涨,使他们看不到迁居城镇实现城市化的希望和可能。 2000年以来社会底层扩大的现象也引起政府的关注,并围绕着再就业,保护农民工权益,制定最低工资标准,提高贫困人口标准,为贫困家庭子女就学提供贷款、加强弱势群体社会保障等问题,陆续出台了相关的政策。但是,社会底层规模是否因此会缩小,目前来看,政策的效应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社会底层的集体意识与行动越来越明显和越来越强烈 资源与机会分配的不平等,不仅导致社会底层在扩大,而且由于在资源与机会的配置中,社会底层处于财富、教育、权力等多种资源配置劣势位置的重合,这使得社会底层面临着重重困境,这突出表现在两方面: 一方面,民生艰难,体面生存受到威胁。过去的10年,是中国教育、医疗、住房成本快速上涨的10年,由于教育、医疗、住房等原本由政府提供的民生保障,不同程度的推向了市场来解决,并且这些公共物品的市场价格一路上涨,然而同期社会底层收入增长却相对滞缓。无力通过市场来满足基本需求。在市场失灵、政府缺位,支出与收入“一涨一缓”的情况下,社会底层沦入了民生艰难的困境,体面生存受到严重的威胁。 另一方面,权利受损。2000年以来,社会底层在扩大的同时,社会财富阶层快速崛起。改革开放之后在中国出现了一个财富阶层, 但是近10年来中国财富阶层的成长速度大大出乎人们的意料。 根据胡润中国富豪排行榜的统计,1999年中国内地百富排名榜上榜人数为50人,而2008年达到1000人。同期,排名第50名的财产也从0.5亿元上涨到100亿,其中的2007年更是达到120亿元;前50名财富合计从2004年的1715亿元快速的上涨到 8275亿元。 财富阶层的兴起与社会底层的扩大,二者之间是存在关联的,也就是说 财富阶层的壮大在一定程度上是以社会底层扩大为代价的,这突出表现在社会底层的权益被侵犯。 如劳动领域用工不规范,劳动者权利得不到保护,工资低下并拖欠工资,不给工人缴纳社会险等等现象并不少见,企业在发展,工人权益却在受损。另外,从胡润中国富豪排行榜中,富豪最集中的行业是房地产业。而 2000年以来中国社会底层的扩大中,征地拆迁是个重要的原因。一些房地产商与部分地方政府官员相勾结,暴力拆迁,低价拿地,严重侵占被征地者利益。正是由于一些富豪的财富积累与社会底层的权益受损密切相联系,引起民众不满情绪和强烈的不公平感, 在一些社会底层群体当中出现了“仇富心态”,这种社会心态的出现表明,在社会底层中已不再是相对剥夺感,而正在向绝对剥夺感转变。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在诸多利益问题上,社会底层的集体意识与行动越来越明显和越来越强烈。 体制外抗争在底层抗争行动中所占比重呈上升趋势 近年来,社会底层维权行动趋于公开性与多样性。根据我们对东西部地区农民征地纠纷调查结果来看,只有23%的农民表示“无可奈何,只好忍了”,而有 77%的农民表示会采取各种公开的办法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些方式包括与对方协商;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找说得上话的官员帮助;打官司;找媒体帮助;暴力反抗和上访静坐示威等。概括来看,社会底层的维权行动分为两大类: 一是体制内抗争,即依照现在体制允可的方式,依法维权。在遇到利益受到侵犯时,多数社会底层群体不再像过去心存顾忌,而是依据国家法律及政策的相关规定,赋予了维权的合法性和正当性,整个活动具有很大的公开性与多样性。这种体制内的依法维权并不具有太强的冲突性,但是, 这种体制内依法维权的途径对于社会底层而言,效果甚微。 根据调查,只有1/3社会底层群体认为维权结果是公平和比较公平的,而有2/3认为不太公平和很不公平。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存在两种可能:一是期望值过高,二是结果的确不公平。从近些年来大量相关案例报道和调查来看,第二个原因是不可忽视的。另外,对于社会底层而言,依法维权途径有限且行动成本过高,过程不仅漫长而且判决后执行也存在许多困难,这往往使他们感到失望。 二是体制外抗争。 在依法维权不能解决问题之后,社会底层群体的维权方式转向体制外维权。和依法维权相比,这种维权方式具有很强的冲突性,超越了现有体制的调控,极易引发社会不稳定与社会失序。 目前来看发生的规模性群体性事件,以及个体的暴力抗争,其行为主体多为社会底层。概括来看:这种体制外的抗争方式具有 三大特征:一是维权心态具有很强的冲突性,“仇”、“恨”色彩浓厚;二是维权行动强烈,甚至涉及人身伤害攻击;三是维权后果容易引发社会震荡,由于社会底层群体处于弱势地位,因此这种体制外抗争行动极易引发社会同情的蔓延。 另外, 体制外抗争还有一种极端的方式,即所谓的反社会 ,如近期接连发生的针对幼儿园和小学的惨案。在人们一致谴责这种行为的同时,还须注意到这些反社会行为的共同特征:一是行凶者多来自社会底层,都有遭遇歧视或权益受损的经历;二是除个别案例外,被攻击的多为当地最好的幼儿园和小学。我们不能仅谴责这种反社会行为而不深思背后的社会致因。 目前体制外抗争在社会底层的抗争行动中所占比重呈现上升的趋势,由此引发诸多矛盾与冲突,正在引发社会的不稳定与失序。同时也表明, 现有维权制度安排并不能有效地维护社会底层的权益。 如何改变社会底层维权难的现状,促进社会稳定,这是当前无法回避的重大任务。 (作者:胡建国,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课题小组成员) 欢迎订阅《政府丑闻》博客!RSS地址: http://feeds.feedburner.com/GoveCN 邮件订阅: http://goo.gl/JpxH 投递您的政府丑闻: Twitter标签: #GoveCn    Gmail: GoveCN@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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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瓦尔德:失序的稳定:中国的政权为什么有力量

中国的经济记录引人瞩目,这里毋需多言。但是过去十年来在经济问题上出现的抗议浪潮和最近中国西部地区少数民族的骚乱事件,促使一些人认为,这个政权也许正在进入一个高度不稳定的时期,一个20年的经济快速发展和政治秩序稳定的时期也许将要结束。   毫无疑问,当今中国是一个相对有争议的社会,这个国家似乎过分注意维持政治秩序。中国的核心政治制度改革与30年前经济改革开始时基本上一样,确实也没有取得什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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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不会带来恶性通胀

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不会带来恶性通胀   2010-7-7 中国证券报       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大规模推进。从7月1日开始,河南、深圳、陕西、安徽、海南等省开始上调最低工资标准,除了深圳之外,其余各省都是在20%以上,其中海南一类地区的工资增幅是31.7%,位列全国之首。幅度之大,前所未有。       一场分配制度的大改革已经到来,中国实行国民收入分配计划水到渠成。       此次经济模式的转变,其重要性、对中国未来的影响,不亚于1978年的改革。此次分配体制改革的完成过程,将伴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工业化进程的大致完成,而收入分配体制逐渐从权贵主导的收入分配体制从既得利益主导,转向正确的激励机制主导。       中国经济转型始于2008年、因为金融危机被打断,2010年接续。经济结构调整已到关键时刻,以往的低薪与低资源价格对应的是出口与主导为主的经济模式,而目前内需与投资主导的经济模式需要收入分配机制、资源分配方式的大变革,需要建立基本的社会保障体制与全民信用体制。       无论是国际市场遭遇的贸易壁垒还是2万亿美元以上的外汇储备,都在印证,就外部环境而言,低价品出口主导的发展模式已经无法持续。硬币的另一面是,国内面临越来越严重的产能过剩压力,中低收入者对于仅能维持自身生存的薪酬、无法提高生存质量的生活境遇日益不满,环境污染越治越屡糟。经济社会如同多棱镜,折射的每个角度都印照出中国经济转型期的矛盾画面。       目前,对于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存在两大担忧,第一是有均贫富嫌疑,第二是可能降低效率引发通胀。       这两大担忧经不起实证的检验。       建立正确的分配体制绝不等同于均贫富。一个健康的经济体靠合法的税收体制支撑,我国收入分配差距与基尼系数显示收入分配过于悬殊。政府与企业存款上升而居民所占比例每况愈下,说明我国的税收体制存在漏池,高收入者并未尽到应尽的社会责任,低收入者未能享受随经济发展而来的成果,导致社会运转成本增加。这从每年投入的数千亿元稳定成本就可见一斑。       收入分配悬殊的负面影响业已体现在方方面面,最主要的负面影响是在初期工业时代过早培育了一批食利阶层,沉重打击了实体从业者。       我国对资本市场的高收入者税负较为温柔,但中小企业税负较重,在产能过剩没有成为主要矛盾的时代,实体经济从业者还能维持一定的利润率,随着产能过剩日益突出、行业壁垒有增无减,从2007年开始有大量民间资金从产业资金变身为投资资金,所谓的温州炒房团、炒股团,事实上是进入投资品市场的民间资金的称谓。       如果不改变这一错误的激励机制,我们将会看到20多万亿居民存款进入投资品市场,实体从业者成为专业投资者。从事专业投资并不是错误,但一家较好的公司有十几家风险投资公司追逐,说明了整个社会激励机制的错误。这对于尚处于工业化、城市化中期、投资率仍在35%以上的国度,并非幸事。       另一层严重的质疑是国民收入分配计划是否会带来可怕的通胀?       日本与俄罗斯的例子可以给我们带来些许安慰,不改革分配体制、不对货币发行负责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是通胀的同义词,反之,负责任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则是劳动生产率提升、民富时代的标志。       始于上世纪60年代的日本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奠定了日本从1960年到1990年的经济二次腾飞基础,到1968年,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在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实行的1960年到1973年,日本人均实际国民收入甚至增加了两倍,失业率也保持在1.1%-1.3%的超低水平,日本经济迎来黄金期却没有迎来通货膨胀恶化期,让所有痛斥国民收入倍增计划的人哑口无言。其中并无诀窍,日本政府不是通过滥发货币、而是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提高民间投资实现国民收入倍增。从1952年到1970年,日本私人投资的数字增长超过10倍。       另据2007年世界银行发布的报告,俄罗斯国民收入增加并未引发恶性通胀。从1999年至2006年,俄罗斯的国民收入年均增长约6%,经济总量增加了70%。期间俄罗斯人的工资和人均收入增加500%,扣除通胀后,人均收入实际增长超过200%。八年间,俄罗斯的人均实际工资和人均实际收入的增长速度,比人均GDP的增长速度,高出两倍。       回顾中国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高通胀时代,均经历了数年的高货币发行与高投资期,而后才是收入小幅上升,最后物价上涨或者资产品价格狂涨。所谓的收入推高通胀是倒果为因,通胀是货币滥发下的蛋,在一个劳动力供应充分、博弈平台不充分的国家,普遍提高劳动力收入水平可能带来通胀的压力,但从来不是通胀的主因。       最让人担心的不是国民收入倍增计划,而是在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实施期间,货币失控、行业壁垒无法打破,企业效率下降。如果我们不改革分配体制,所谓国民收入倍增不过是垄断企业、权贵企业高管百万年薪、千万年薪翻番的借口,是打着普通劳动者的幌子,进行的一场资本与既得利益者的盛宴。       中国国民收入倍增计划为未来三十年带来了些许曙光,只能坚持,不能动摇;应该完善,没有退路。   记录激动时刻,赢取超级大奖! 点击链接,和我一起参加“2010:我的世界杯Blog日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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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刀:中国经济正步入拉美式危机

1985 年以前,拉美各国比今天的中国和美国的关系还要好,也同今日中国一样是美国的原油、汽车、电器和农产品的主要消费区域,还同中国一样购卖了很多美国的债券,只是外汇储备没有中国这么庞大。但是,正在经济学家们为通胀还是通缩争论不休时,拉美各国经济迅速陷入长达十几年的萧条。   同样是 1985 年,美国商品开始撬开中国的市场大门。美国经济开始从拉美转向中国等所谓的金砖四国。 20 多年了,中国经济目前呈现的特征,和当时的拉美各国一模一样。那么,我们有权利发问,中国经济是否也要陷入长达十几年的萧条呢?   我们先来比较一下,中国的 2010 年和拉美的 1985 年。   第一个特征,基尼系数接近。 1970 年,巴西(试举一国)的基尼系数是 0.226 ; 1985 年经济泡沫破灭时,巴西的基尼系数是 0.522 。 1985 年,中国的基尼系数是 0.286 ; 2009 年,中国的基尼系数达到 0.490 。国际对基尼系数设置了一个警戒线,标准系数为 0.4 。中国和当时的巴西一样,大大超过了国际警戒线。   为什么首先谈这个数据呢?因为在经济增长时期,最容易为人们所忽视的就是贫富差距。也就是说,贫富差距是最后经济走向萧条的主要原因。中国在短短的 25 年的时间里,贫富差距拉得如此之大,实属罕见。现在,中央政府靠发 750 亿失业救济是杯水车薪,不会起多大的作用,经济长期萧条的局面不会轻易改变。   第二个特征是出口和投资的发展模式相同。 1985 年以前,巴西依托和美国经济的依存关系,从一个极端贫困的国家,迅速成长为世界钢铁、汽车、化工、航空和农产品的提供者,有长达 6 年的时间,依靠出口和基础设施投资,使经济增长保持在两位数以上。但是,接下来,在通胀和外债的内外作用下,巴西这个经济巨人应声而倒,陷入十多年的萧条。   中国也有 6 年时间保持了两位数以上的经济增长。同样,依靠的是出口和巨大的基础设施建设投资。这两样东西,都是巴西经济主要的增长点,也是整个拉美经济的发展模式。一夜之间,经济萧条说来就来。在经济萧条到来的时候,巴西和今天的中国一样,因为贫富差距太大,政府失去了民众的信任,失去了绝大多数民众的支持,对经济萧条没有回天之力。   第三个特征和美国经济的依存度太大。出口赚的钱,变成了美元,无法换回相应的财富;而进口的主要原材料和能源价格均在上涨,铁矿石、铜铝镍锌锡、各种磁材和农产品价格都在大幅上涨,全部进口品的成本都在上升。这与 1985 年时的拉美是一样的。当时拉美各国根本没有防备,因为加大发行的货币支撑了这种不正常的消费力,结果,对通货膨胀淬不及防,说来就来了。   与拉美不同的是,因为担心人民币的贬值,中国民间投资人还将人民币购买了大量的黄金。 2009 年以来,国际黄金市场的最大买家是中国投资人,占整个市场购买力的 73% ,而进入 2010 年,国际市场 90% 以上的黄金都是中国人购买。现在的情形是,黄金泡沫将是所有大宗资产泡沫中第一个破灭的。中国财富损失将会极为惨重。   2009 年,中国还对开发商和炒房客进行了补偿。在新增的货币当中,补偿给开发商和炒房客的财富,至少到达 3 万亿。尽管同拉美相比,中国没有外债,但是,仅仅一年的时间,中国地方政府新增债务 4 万亿,是整个地方政府融资平台债务总额达到 7.38 万亿。据测, 2010 年,地方政府债务总额将突破 10 万亿。相对 GDP 来讲,政府债务比巴西当时的债务总额要大得多。   萧条不可避免,也许一夜之间来临。中国经济重蹈的不是日本的覆辙,而是拉美的覆辙。要勇敢的正视这种危机,更要尽快的刺破房价泡沫,政府补偿给开发商和炒房客的财富要收回来,还给全体民众,减少贫富差距,这样,也许中国走出萧条要比拉美少花点时间。 记录激动时刻,赢取超级大奖! 点击链接,和我一起参加“2010:我的世界杯Blog日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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