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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通州区政府网站透露“六四”敏感期维稳安排

中国全国人大开幕北京警察在天安门加紧巡逻 路透社 法广上海特约记者 曹国星 六四23周年将至,中国各地维稳部门加强了对社会面的压制和管控,许多敏感人物被迫离开北京暂避。新浪微博上,常被用于表达悼念的蜡烛表情,临时被撤除,取而代之的是火炬形状的“伦敦奥火”,许多年轻网友传出第一次被“喝茶”约谈的消息。 北京通州区政府官网上,由通州区下属的玉桥街道办发布的“玉桥街道办事处加强六四敏感期维稳工作”的工作动态消息引起了网友的关注和转发,也为外界了解中国基层政府六四管控工作机制提供了样本。 根据上文,通州区政府玉桥街道办将在5月31日至6月4日,启动所谓“战时工作机制和等级防控”各社区统一组织社会治安志愿者配戴“红袖标”进行值勤巡逻。 首先,加强社会面重点地区防范。密切关注疏导因就业、校园治安等问题和敏感突发事件可能引发的新热点新矛盾,加对重点部位、商、市场等人员密集场 所、高大建筑物等重点部位的防范控制工作。其次,加强对各类重点人员的排查防控。通过深入细致的排查模底,做到掌握准确的底数情况、掌握各类重点人的思想 动态、出行规律特点、管控工作手段。对各类重点人员逐人落实等级、实名防控,确保不发生漏管失控。 其次,上述文件提出,加强对社会面安全稳定信息的动态掌握“六四”敏感期间,要利用“三区一门”工作机制动员组织广大干部群众,加强对涉及“六四” 敏感期情报信息的排摸搜集和分析报告工作。从北京市的维稳、中共组织报道可知,所谓“三区一门”工作机制,指的是当地的政府提出的“中共基层党总支包社区、党支部包居民小区、党小组包楼区、党员包楼门(院)”的维稳工作制度。 最后,基层政府严格值班报告制度,加强社会面突发情况问题的应急处理。“六四”敏感期期间加强情报信息和值班工作。严格领导带班和值班制度,确保24小时信息畅通。做到早发现、早准备、早控制、牢牢掌握工作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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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报:过早职业化的大学生,请等等

每天在校园里都可以与身着西装、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的学生擦身而过,正如北大教师强世功所说,如今的大学生正在越来越早的经历“职场化”的过程。 在这个竞争无比激烈的社会中,大学再也不是一个安静的象牙塔。窗子已经被打开,世俗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校园。原本该在塔中专心念书的青年好奇地看向外面的世界,只为能在走出象牙塔的那一刻为自己抢占一个更加有利的位置。 去年暑假参与招生工作,在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劝考生填一个不报不录的专业保底,他们反问我:“学了哲学出来除了当老师还能干什么?”我一时间哑口无言,确实,人文类的专业没有一个明确对口的社会就业领域,我始终无法用“能提升自身知识修养”“训练逻辑思维”“为将来从事具体工作打下基础”等理由让他们信服。也难怪,大学的下一步就是进入社会、走入职场,对于历经12年寒窗刚考上北大的高中生来说,学一个公认“好就业”的专业无疑对他们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相比于这些尚未进入大学就开始考虑如何走出来的学生来讲,我们身上这种焦虑就显得更加迫切。有些同学从大一、大二就开始实习,还没进行足够的知识输入就开始急着要输出,还没有学习最基本的新闻写作方法就开始实践“新华体”。不少人从一进入大学开始就参加各种社团,积累各方面的经历。大一适应,大二风月,大三实习,大四找工作,若此,这4年的大学究竟学到了什么? 没错,我们处在一个焦躁不安的社会当中,大家都在拼命的向前奔跑,大学生也是这个社会环境的受害者!过早的职场化并不是我们的错,而是社会激烈竞争逼迫的结果。 这听起来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学生的无奈也确实值得同情。然而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个人发展的角度,这种借口都显得非常单薄。大学是具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圣地,应该是社会思想最前沿的地方,应该是引领社会发展的地方,应该是改变社会风气的突破口,而不应该反被社会牵着鼻子走。 对大学生个人来说,大学四年之所以宝贵,并不仅仅是因为它是进入社会的最后一个训练营,是一个进入职场前的“缓冲地带”,而是因为这是一个开阔眼界、认识社会、寻找到自己真正兴趣所在的好时机。因为这时候你还没有进入职场、尚有较大的选择余地,你可以去了解社会的方方面面,阅读各门各类的书籍,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尝试各种各样的生活,从一个懵懂的高中生成为一个对自己的兴趣有比较清晰认识的“准社会人”。和寻找自己的方向相比,多考几个不知有用没用的证、多去几个不知什么目的的项目、多混几个不知学到什么的实习证明,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工作是一辈子的事,与其急匆匆地蒙头往前跑,不如先利用大学的4年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 源地址:http://blog.renren.com/GetEntry.do?id=849596151&owner=338849092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25534/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中国青年报:过早职业化的大学生,请等等 网友评论 发布时间:2012/06/02, 09:45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c5d85dad8496c5aa16731e645eaa0010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王小妮:出身寒门的大学生 大学生短期支教现副作用,超一半校长不信任支教者 扫描四类大学生:富二代、中产子弟、城市平民子弟、农家儿女 美国大学生有多牛 中国大学生的一个症结 来自无觅网络的相关文章: 女大学生跪地擦鞋求职,拒绝包养 (@dongde) 女大学生上课臭美做面膜 (@dongde) 女大学生自述:为什么要嫁给西方男人 (@dongde) 台湾大学生是怎么看大陆的,观看时请保持冷静和理智 (@dongde) 职业化-成长的必经之路 (@yixieshi)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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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微博工具开发者称遭新浪无故封号

长微博工具开发者称遭新浪无故封号 长微博工具开发者称遭新浪无故封号 网易科技讯 6月2日消息,有开发者通过微博表示,其开发运营的长微博工具和ID账号遭到新浪的无故封杀,并认为这与新浪想推出长微博应用、打压竞争对手有关。 “无耻的新浪为了自己做长微博(看我火了眼红了),疯了(应为“封了”,编者注)我的@长微博工具 账号和APPKey ID,把所有来自捷讯网的标签改成了来自新浪微博,各位第三方开发者注意了,新浪平台上是容不得你长大的,强烈谴责新浪这些无耻的卑鄙行为!”长微博工具开发者昨日晚间发布了上述消息,称新浪恶意挤压开发者生存空间,涉及不正当竞争。 此事在应用开发者圈内引起广泛讨论,也有网友质疑新浪微博平台的开放性。 初步查证,原新浪微博账号“长微博工具”确实已经消失。搜索关键字“长微博”,检索结果多为“由新浪博客长微博工具发布”。 新浪暂时未对此事表态。 这一事件并不是新浪微博首次遭到第三方开发者质疑。去年8月,艺龙旅行网CEO崔广福发微博称,新浪方面欲收归艺龙运营的一个微博账号及应用,并点名新浪公司CEO曹国伟及总编辑陈彤要求解释:“请问新浪微博应用是开放平台吗?请问新浪收回的理由是什么?请问如果新浪这么做,大家还有动力开发新的应用吗?” 去年4月初,也曾有部分第三方开发者称,被新浪微博收回了账号,具体表现为密码无法登录或账号名被更改。据称,这些被回收的账号有“微支付”“微服务”等,大多以“微”字打头。(浩宇) 相关报道: 新浪微博强制收回大量特殊微博账号 新浪微博冻结第三方微博同步工具 评论:开放平台的“真假”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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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分析:梁光烈为何缺席香格里拉对话会?

BBC中文网驻新加坡特约记者 蒋锐 梁光烈缺席第11届香格里拉对话会 第11届香格里拉对话会(也称亚洲安全会议)在新加坡拉开帷幕,多国国防部长包括美国防长都率团出席,但去年首次出席对话 会的中国防长梁光烈,这次却缺席了。 在南海主权争端升温、朝鲜半岛局势紧张,大家都在关注中国如何作出进一步解释化解危机,中国防长却缺席了,个中原因耐 人寻味。 中国国防部发言人杨宇军在星期四(5月31日)的记者会上表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副院长任海泉中将出席会议,并解释“这是根据工作需要作出的正常安排”。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拉惹勒南国际研究院李明江表示中国防长缺席,并不意味着中国对对话会的重视不足,他相信是这次是基于中国国内的政治气氛等因素例如薄熙来的事件、以及为即将举行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做准备而导致他无法抽身出席。 国际战略研究所研究主任亚当·瓦尔德指出,中国过去在对话会的态度上表现积极,去年也首次派出防长出席,这都意味着中国已经开始认识到参与多边会谈的重要性。因此他相信这次梁光烈缺席,是基于“国内原因”,而他也认为中国必会重返下一届的对话会。 让人吊诡的是,尽管“中国国内因素”急迫,梁光烈却在几天前亲自赴柬埔寨访问四天,出席东盟防长会议,参加中国与东盟国防部长会晤。 他也在周一(5月28日)会见了菲律宾国防部长加斯明,并要求菲律宾尊重中国主权,不要再采取使事态更趋复杂化的举动。此外,他还会见了新加坡国防部长黄永宏,希望新加坡在涉及中国重大利益问题上给予支持。 香格里拉对话会和东盟防长会议才相隔几天,而中国却因为一些“工作需要”无法安排防长出席这项重大的场合,让美国主导话语权,令梁光烈的缺席蒙上了神秘色彩,不免让人猜测中国或许在试图避开直接与美国针锋相对的局面,而选择在没有美国出席的会议上,直接与区域国家接触。 李明江早前告诉BBC中文网,虽然中国可能要保持低调,但由于美国的声音将会很突出,区域其他国家也有可能被美国的立场主导,因此中国将失去一个很好的机会去平衡美国的观点。 不过国际战略研究所的亚洲研究部执行主任赫胥黎强调,美国向来都会派出高层出席对话会,中国防长缺席的情况是暂时性的,而对话会也不会由任何一方主导。 除了中国,赫胥黎也透露,越南和日本的防长也都没有出席今次的会议,而越南副国防部长也拒绝在会议上发言。 在中国和越南都保持低调的情况下,南海主权争端的讨论究竟会得到多少实质成果,相当让人怀疑。 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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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瑞:索朗的死里逃生

是一位美国记者介绍我认识索朗(化名)的。他的英、汉语,都好得如同母语–藏语一样。他有着年轻人少有的踏实和沉稳。连那位美国记者也感慨:”索朗的前途无量啊!”但是,索朗告诉我,如果不是逃到达兰萨拉,很可能,他这一生就毁了。 “我是被父母逼来的。”那天,在索朗的办公室里,他就这样开始了对我讲述他逃亡印度的往事。 “小时候,我的父母总想让我明白,我是个藏人,我的举止要像个藏人。他们并不是抓着我的手告诉我,而是用行动。每天,我从学校回到家里,都看到我妈妈在供佛,念经。虽然她是共产党机关里的干部。当时,学校一放假,比如周末,我的父母就带我转寺院,色拉寺呀,哲蚌寺呀,大昭寺呀……都是常去的。到了寺院,他们不让我老是磕头,而是要我站着看佛的脸,感到佛的灵气和加持。 “89年,镇压藏人抗议,我都看到了。那天,爸爸带着我和我妹正在转帕廓(环绕大昭寺的转经路)时,突然,前面乱了起来,我就想看个究竟,直往那个巷子里挤,就和爸爸跑散了。刚到冲赛康那边,我就看到十几辆装甲车开了过来,我那时不知道害怕,只是想起了一些关于战争的电影,我就看装甲车上有没有皮带,因为没有皮带,马路会被压坏的。 “后来,我家的院子里住了很多当兵的。我从学校到家里,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要经过五个检察站!但是,在学校里,我最好的朋友是汉人,他家的原藉是长春。我们上学放学都和在一起。他家的饭很好吃,有时,我在家里只吃一点点,就去找他。他爸爸妈妈就说:’啊,快进来吃饭,进来。’他的爸爸是开中巴的,我们常坐他爸爸的车。” “如果你留在西藏,工作也会不错吧?”我问。 “不行。 上了初中以后,我就开始反抗父母了,每当学校放假,他们要带我转寺院时,我就说:’我不去!’他们也拿我没办法。那时候,我到处玩,还逃学,打仗,我的身上尽是刀伤。后来,我还去舞厅、酒吧,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有时,两三天也不回家。我妈妈很是着急,天天跟我说,让我来印度。所以,我说,我是被父母逼来的。” “具体是怎么过来的呢?”我问。 “走来的。我们一共有65个人,走了四十多天。” “这么多天?没让中国兵发现吗?”我惊奇了。 “在边界那边,我们绕了一个很大的弯,那里不是很严,没有巡逻的。快到尼泊尔的时候,我们看到几个那边的生意人,有的还牵着马,坐在那里听收音机,吃东西。我们也跟他们坐在那里。向导说:’翻过这座山就是尼泊尔了,你们就自由了!不过,这里很危险,我们得赶紧走。’就又往前走。那个山顶有很多经幡、麻尼堆。” “你这时是什么心情?”我问。 “我转了三圈马尼堆,向西藏的方向祈祷了一下……”索朗微闭上眼睛,全完沉浸在了往事里。 “到了尼泊尔以后,被抢劫没有?一般的藏人,都会被尼泊尔的警察抢得一干二净。”我又问。 “那倒没有。因为我们有65个人,他们也不敢抢。我们经过一个小镇子时,有个尼姑被警察抓了,我们全部65个人都过去了,他们只有两个警察,最后把那个尼姑放了。后来那个尼姑要去寺院,我们说:’你不能去,他们还会抓的。’那尼姑又和我们一起上路了。 “我们一直走,晚上也走,我脚上磨起的泡,都破了,疼得钻心。又走了十多天,到了一个有公路的地方,才坐上车。有天晚上,我们住在一个藏人的村庄。那天正是达赖喇嘛的生日。那些村民,在小学校里,做了很多装饰,庆祝达赖喇嘛的生日。有个人,像是负责的,拿着几个糌粑口袋走近了我和另外几个小孩,说:’你们去挨家挨户要糌粑吧,路上吃。’我们就去要糌粑了。我在父母身边时,什么都不管,连一罐煤气多少钱都不知道,在这里,却当了乞丐。和我们一起出来的那些小孩子,也很懂事。” “我从前一点都不知道,藏人到今天还在逃亡的路上。”我感叹。 “很多中国人不仅如此,还以为他们解放了我们,帮助了我们呢。在尼泊尔,我差点就死了。西藏的山,你知道,都很大,而尼泊尔的山都很尖,很陡。在前边带路的是牧民,走这样的山路没什么,自然就过去了。而我和两个小孩却被隔住了。那里全是悬崖, 有十几层楼那么高,下面是水,虽然不是很宽,但看上去很深,水流很急。我们过不去,又往回走,转了一整天,也没有离开原地。天快黑时,我们都没有劲了,悬崖上还有一些细沙,我的脚下直打滑,待在上面也是死。我就想, 不管了,我跳下去,死也就死了。我就跟那两个小孩说:’我下去找路,你们待在这里吧。’说着,就把背包扔了下去。” “那时你多大?”我问索朗。 “十八岁。我就跳了下去,还好,没有掉进水里。只是那个包找不到了,别的东西丢也就丢了,而那个包里有件毛衣,是我妈妈给我的。” “带路的人呢?”我问。 “早走远了。天黑了,而且下起了小雨,我就穿着一件背心,又累又冷,走到一个稻田里,我倒下了,为了挡雨,我把帽子扣在脸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能给你温暖的,只有这个帽子…….”我说。 “后来,附近的村子里有人过来,叫醒了我,给我一些糌粑和茶。我告诉他们,那两个小孩还在悬崖上。他们去找了,救出了那两个小孩。那些村民说,困在那个山崖,没有人可以出来。那两个小孩见到我时,都哭了。’我们为什么这么命苦,为什么见一次达赖喇嘛就这么难?!’他们说。” “那两个小孩有多大?”我问。 “一个是十一岁,另一个我记不住了。”索朗想了想。 “他们还在这里么?”我问。 “在大学里学习,剩下最后一年了。”索朗说。 “那个带路的人为什么不等你们呢?”我说。 “不能怨带路的,他们是这个特定时期的特定职业。带路的人两边都不讨好。中国方面抓到他们,至少要判八年徒刑,而流亡政府这边,因为他们带路时,多收我们的钱,甚至敲诈,也对他们不好。” “你逃到达兰萨拉是哪一年?”我问。 “1997年。”索朗托口而出。 “1997年,我第一次看到西藏,那时,一点也没有想到,那些花里虎哨的宣传后面,隐藏着这些……” “到了这里来以后,我也受到了文化冲击。因为,两边的教育不一样。不过,我在苏嘉学校那边学习的时候,常想,我一路过来,那么难,为什么我不好好学习呢?” “你想没想过,有一天回西藏?” “我从来就没有感到这里是属于我的,这里,对我们藏人来说不过是临时的住处。但是,我还能回去吗?比如政治上,我是回不去的。尽管我的父母,一接到我的电话就哭,他们也很想念我。” 完稿于2012年5月3日 (本文已被和谐,翻墙搜寻而成,编者按) 图伯特,在破碎与完整之间(朱瑞博客) http://zhu-ruiblog.blogspot.de/2012/05/blog-post_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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