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变

北斗 | <摇光>自由的代价:走向虚无

但若问我们,是否愿意为追求自由献出生命?献出青春?献出世俗眼中的优秀成功?我们普遍会选择沉默。谭嗣同陈天华汪兆铭周树人都愿意为了自由献出生命。我们嘲笑他们,在内心深处鄙夷他们,或者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我们既骂这个国家不好,也没有想过切实的改变它。当然,我们有榜样,我们要的是人人有车有房能够普选,我们希望一场改天换地的变化,但是前提是,我们得要有车有房。     自由的代价:走向虚无   文/张亮(北京大学)     很多年前,一间70年代的筒子楼,里间住着一对夫妇,外面住着一个我,每天晚上,我都会撑起身体,穿过隔板,进入里间的厕所,某一天晚上,烂醉的我突然被一根床上伸出来的大腿绊倒,我栽倒的一瞬间,酒醒了,模糊中那两人正躺在床上,一时间很寂静,大家默不作声。我意识到我也许搅坏了一场春梦。第二天我惶恐地打电话,向那男生道歉,想确认这条腿属于他还是她的女朋友,但他告诉我,昨天晚上他根本没在家,而是在两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地方。 三天后,他们分手了。我从此没再见过他们。 因为有过这种遭遇,今天的许多人世间的八卦或者扯淡对我就丝毫没有杀伤力。比如昨天你如果被一个男人强骗到床上,而你的男朋友还在千里之外的某个小岛辛辛苦苦为你写程序,赚一起去马尔代夫渡蜜月的车马费;又比如而那个把你骗到床上的男人竟然是你的老师,他的正牌女朋友竟然是你的师妹,而你的师妹竟然因此抢走了你出国留学的名额;再比如,你辛辛苦苦追到一个女朋友,突然之间发现,这个女人不是你理想中的,于是你背着她出去跟人打了一炮,而这个和你打炮的人竟然是你女朋友最好的闺蜜。等你约好最后在一起的前一天,你发现,你的炮友又跟另一个男人好上了。     这一切,都不会让我感到惊讶。在一个欲望主导的世界里,这一切理应是常态,虽然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假如他跟一个女生上了床,一定会娶她。我也不怀好意地揶揄,那还得看别人愿意不愿意。 王小波曾经说。秩序在混沌中存在,智慧在混沌中存在,但是今天看来,我们虽然混沌了,却还是没有秩序,遑论智慧。 一切坚固或者永恒之物正在离我们远去。 一切虚无与欺骗正在包围我们的生活。 我们正在失去价值判断的能力。 尼采比我们提前一个多世纪看到了我们的今天。他说,报纸取代了现代资产阶级生活中的祷告,这意味着忙乱、廉价和短暂之物取代了他日常生活中沉积下来的永恒之物。后来,电视又取代了报纸,今天,网络又取代了电视。缺乏教育的直接后果,我们见到标有“启蒙”或者“文化”标签的东西就想去追,满足饥渴,却分不清楚精华与糟粕。我们今天一个小时内在网络上认识的人,也许远远超过过去一年。认识的越多,越感到惶恐,翻翻你们的QQ聊天,还有站内信,有多少男盗女娼,有多少调情暧昧,有多少不堪入目?很多年后,当我们坐在电脑面前,用QQ、人人同时跟一堆人打情骂俏,看着QQ上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我们一定不会想到,很多年前,当网络刚刚普及,人们排在宿舍里仅有的一台电脑面前,等待网聊,有如肯德基刚刚登陆中国时门口一公里的长队,虔敬肃穆。很多年后,当我们为电视上《非诚勿扰》里的男嘉宾女嘉宾唏嘘不已,转瞬间却发现他或者她其实只是一个托儿,我们不会想到,很多年前,我们的父辈花两毛钱去买张电影票连个手都不会牵,但一牵手就是情定终生。 诚然,今天,我们比许多过去的人享有更多的自由,占有更多的资源,但我们已经失去了价值感。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活着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你爱一个人,是否值得为他舍弃你既有之物?如果你追求自由,是否应该为自由与现实妥协? 每当我翻看我外公的遗物,就会想起他那一代。他33岁丧妻,因为三年自然灾害。身为一个国家干部,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从此一个人把我妈妈带大,未曾再娶。 一个原本陌生的人与另一个原本陌生的人相处,激情或者欲望也许能点亮一时,却往往让我们误以为月亮就是太阳。 真正发出光和热,指引我们生活给予我们力量的责任与信仰,正在成为遥远的一千零一夜,阿拉丁的神灯,阿里巴巴的芝麻开门。是的,我们貌似也有信仰,比如拜物教;我们也信神,比如韩寒。     我们也有我们的旗帜,我们爱生活爱凡客爱韩寒,不因为他爱自由,而因为爱自由成了WINNER,只因为他一个声音数十万个回复,他博客4亿多流量,他可以边泡妞边赛车边凡客边写文边骂政府,他从不攻击省部级以上单位,他懂得适时删帖,懂得跟文坛老前辈骂娘时给贴个网址让几十万粉丝帮着骂。总之,他懂得把握机会,他有惊无险,他是WINNER。我们爱的是WINNER,爱的是因自由之名的WINNER,不是爱自由本身。谭嗣同陈天华周树人在今天都将是LOSER,是殉道者,不值得我们模仿。生命苦短,及时行乐,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不爱LOSER。 我们只爱WINNER。 这就是我们的信仰。 但若问我们,是否愿意为追求自由献出生命?献出青春?献出世俗眼中的优秀成功?我们普遍会选择沉默。谭嗣同陈天华汪兆铭周树人都愿意为了自由献出生命。我们嘲笑他们,在内心深处鄙夷他们,或者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我们既骂这个国家不好,也没有想过切实的改变它。当然,我们有榜样,我们要的是人人有车有房能够普选,我们希望一场改天换地的变化,但是前提是,我们得要有车有房。 我们一边骂一边等待,其实我们不贪心,我们要的只是舒适的物质。如果信仰不导向舒适,我们不需要信仰。 我们也普遍不看书,至少我们中的大部分人是这样,但我们懂的很多,从埃及动乱到突尼斯政变,我们有网络。我们习惯于成为网民,在网上听到些风吹草动,蛛丝马迹,我们就开始联想,有的是联想政治,有的是联想女人,大部分联想都是子虚乌有。但是我们习惯于贩卖立场。立场给了我们骂娘的动力,我们可以不懂什么叫自由,什么叫民主,什么叫集权主义,什么叫社群主义,保守主义,什么又叫新自由主义,但我们有网络,我们每天都有新的立场,于是我们互相骂娘,我们的生活是充气娃娃。我们不追求真相,我们只追求骂娘,一时之痛快。 我们显然也听音乐,我们这代人迷恋靡靡之音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流行音乐和摇滚音乐作为性与爱的发泄,主宰着我们的精神生活,让所有对意义的思考得以被逃避。 与网络中疯狂参与政治相反,现实中我们对政治避之唯恐不及,而普遍渴望性。我们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对集体生活影响甚微或者根本没有影响。但是我们在取代了政治的行政管理中过得很惬意。大学里普遍存在的学生官僚和学生,我们一边骂他们,一边不痛不痒。 我们在追求个人主义和避世的过程中,家庭的衰落成为必然。和上一代不同,许多学生来自单亲家庭,这些学生今后离婚的几率会比一般家庭高。在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度里,一旦进入大学,就意味着父母原有家庭的日渐疏远——没有人知道自己将会漂泊何处,而今后的人生目标和价值趣味,将和父母渐行渐远。然而,除了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尽管少部分人喊出了“逃离北上广”,但我们大部分人认为没有适合发展的地方,我们接受这种社会的安排:用一生打工,然后用一生买一套房。我们不愿意回到家乡,饿死也不回,因为丢人,我们习惯了中产阶级的价值标准。我们大骂这个社会,竭力适应社会主流。但当我们越发主流地生活,却进一步加深了无根感。我们大多怀念故土,但大多只是作为一种历史记忆的珍藏,甚至希望通过寻找相同地域的异性伴侣的方式,来获得地缘与血缘的固着。现实中,这样的企图也往往失败。我们没有可以扎根之处,天知道我们会去往哪里。如果某人恰好在什么地方找了份工作,或者是情趣有了变化,都可以让他摆脱以往的一切联系。因此,我们对过去和周围人的感情投入必然是有限的,暧昧成为我们的常态。昨天还在热恋的情侣,今天或者明天就可能仅仅因为异地劈腿出国一套房劳燕分飞。 我们没有安全感。     因此,我们更多习惯沉浸在对未成年时代的怀念中,我们怀念80年代童年时代的小生活,变形金刚、圣斗士、机器猫、不干胶贴画、街机游戏……那是我们最沉浸投入真挚感情的年纪。 身为年轻人,我们自己决定一切,决定是否恋爱,是否结婚,是否性生活混乱,决定是否离开家乡,是否选择一样工作。我们可以自由选择做街头混混还是勤学人士。没有必然,没有道德,一切选择都可以理解。我们逃避了必然性,选择了自由。却没有因此插上轻松的翅膀,反而,被世界上最沉重的虚无压迫。 我想起人类洪荒的初民时代,亚当一个人站在伊甸园的山岗上眺望这片土地,这一切都是它的,又都不是它的。在无所傍依的孤独里,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们是否能重新回到伊甸园,我们是否能重新回到秩序,我们是否能沐浴着智慧之光快乐的生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所处的这个时代,正在不可避免的走向虚无。   原文链接:http://blog.renren.com/blog/305460099/800167708     (采编:楼杭丹;责编:应鹏华)     您可能也喜欢: 言论自由与“小报告” 自由,抑或民主? <摇光>以自由的名义 <开阳>言论自由六日谈(1)煽动性诽谤罪名的覆灭与言论自由的开端 <天璇>自由感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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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叙利亚变乱经年政权仍然屹立不摇

 2012年 3月 15日 叙利亚变乱经年政权仍然屹立不摇 记者: 阿罗特 | 开罗 图片来源: Reuters 阿萨德的支持者3月15日在大马士革集会,举着叙利亚和俄罗斯的国旗 叙利亚政府和安全系统能够抵挡住导致其他四个阿拉伯国家在过去一年中垮台的压力。在叙利亚反政府起义周年之际,美国之音记者阿罗特分析了什么原因扶持着阿萨德总统。 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被自己长期信赖的军方迫使下台。利比亚的卡扎菲,几乎变乱一开始就遭到亲信高官的纷纷离弃。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在局面动荡几个星期之内,就仓惶出国。还有也门的前独裁者萨利赫虽然拖延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在周围邻国的讽劝下,如今流亡国外。 可是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不同,他还没有出走任何地方的迹象。他的军队瓦解了在霍姆斯和伊德利仆的反政府军。有关方面从一份拦截下的电邮中看到,他的妻子还在为他们在大马士革的住宅采购家俱。 *阿萨德继承父荫 重监控防叛变* 阿萨德也许是藉着他父亲哈菲兹·阿萨德一手建立的一项系统,维持了信心。这个系统维持了他们家族40年于不坠。卡内基中东研究中心主任保罗·塞勒姆说:“这个政权是于1970年的一次政变后成立的。成立之初就设计了抗叛变和抗政变的功能。” 老阿萨德当初就建立了一个复杂的,使情报系统和各单位重叠的控制网。让监视者本身也被监视。就像他的儿子阿萨德,他任用了自己属于少数的阿拉维教派份子,并且警告他们和其他居于少数的基督教和德鲁兹教派人员,要谨防属于多数的逊尼教派一旦失控时带来的危险。 结果,他建立了一个巩固的权力中心。到现在为止,经过几乎长达一年的变乱,唯一叛离他的文职高级官员是这个月叛离的石油部副部长。塞勒姆还说:“这个政权的内部情报系统,监视着可能叛离的军官和政府官员以防止这类事件的发生。因此,叛离始终是绝无仅有的事件。” *军方叛离多属逊尼派下级官兵* 军方曾经发生过下级军官叛逃的事实。通常是应召入伍的逊尼教派人员。他们不愿杀害村镇里和他们一样的平民。这些叛逃军人组成了反政府“自由叙利亚军”的大部分。反对派的领导人物马利赫称这支部队是唯一能向政府挑战的力量。 马利赫说:“他们要保护自己,而这个政权没有办法靠政治以及其他和平方法来阻止他们的迫害行为,只有靠武力。” 在国际社会意见分歧,甚至连政治上谴责阿萨德都无法一致之时,由联合国出面支持干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马利赫说,国际社会至少可以提供武器给“自由叙利亚军”。 海湾研究理事会的主席萨克尔说,武器固然重要,但也只是措施的一部分。他说:“你不可能拿着步枪和手枪去和有组织的军队作战。你需要有反坦克火箭,你需要真正的侦察和情报讯息。如果俄罗斯的人造卫星向叙利亚政府军提供侦察协助,自由叙利亚军也需要真正的情报资讯,协助他们组织自己的行动。” *俄罗斯支持阿萨德 美国不愿轻举妄动* 俄罗斯是叙利亚的主要武器供应国家,它的角色凸显出叙利亚的骚乱与其他国家最大的不同。它足以提升对地区性和全球性的影响。叙利亚是俄罗斯在这个地区最后的盟友之一。因此俄罗斯非常不愿让美国和西方国家继利比亚之后,再度于此地区发挥领导作用。 萨克尔说:“在这个地区,我们相信,俄罗斯争取到叙利亚,就等于是在叙利事务上亚赢了美国。” 而华盛顿当局虽然在言辞上支持叙利亚的反政府派,在行动上却显得缓慢。他们警告说干预行动非常复杂,包括连他们采取行动的前线都找不到。 叙利亚的冲突局面,又和美国要处理伊朗核问题以及其他争端搅在一齐。伊朗支持叙利亚政府,认为它是这个地区非逊尼教派的关键力量。也是伊朗连接在黎巴嫩的附属组织“真主党”的通道。 其他国家在这个地区也有既得利益,包括以色列。以色列害怕一旦阿萨德垮台,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派会掌控这个国家。 *学者观察:邻国不愿和叙利亚作对* 关于这一点,萨克尔说:“叙利亚是一个在国内拥有强大安全武力的政权。它的邻国都不愿和它作对。例如约旦,黎巴嫩,伊拉克和土耳其等。因此在地缘政治和邻国关系上,叙利亚可以发挥抑制在此地区使用武力或扩张企图的作用。” 去年普遍预测,阿萨德政权会走向和埃及及其他国家政权相同的道路,而且“必然”以及“即将来临”成为常用的字眼。如今,仍有人说“必然”,但“即将来临”一词,没有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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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观众,有什么可高兴的?

作者:网络游戏 见一帮鼠目寸光之徒瞎嚷嚷,不得不出来说几句。 明天,邓共将宣布: 薄熙来任人大副委员长或政协副主席。 薄熙来玩游戏输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观众,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玩嘛,总有输赢。观众嘛,何必寄情于某个玩家,搞得像个追星族。 把薄熙来争入常失败联想到如同“粉碎四人帮”一样的意义,弱智得很啊。 薄熙来最根本的原因是没有处理好王立军,把王立军逼到死角,后者来了个狗急跳墙,逃入领事馆,造成了很坏的国际影响。 而华国锋叶剑英搞政变“粉碎四人帮”有着改朝换代的意义。 怎么可以把薄熙来和“粉碎四人帮”相提并论? 还担心薄熙来自杀?醒醒吧,人家从游戏中解脱了,开始环游世界,高兴还来不及呢。 薄熙来争入常输了,总有人争入常赢了,这就是游戏总有输赢的道理。 明天,邓共还是邓共,中国仍然是个黑社会,邓共仍然是个专制政党,一切照旧,没有丝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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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龙应台有感而发

读龙应台有感而发 作者:腾日熙博   最初接触龙应台先生的作品应该是2009年9月。当初记得很清楚,与我在网上频繁联系的一位哈佛大学客座教授向我推荐了一篇文章《请用文明来说服我—-给胡锦涛先生的公开信》。初读后,对她产生的抵触心理还是蛮强的,可以说有些观点几乎是对立的。按耐不住滚烫的热血,加之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强烈的荷尔蒙刺激,随后不久便在自己的博客写了一篇反驳龙应台先生的文章即《文明的讨论》,还愤懑的用电邮发给了那位哈佛大学的教授,并急切恳求通过他的关系网转呈给龙应台以表达我的愤怒。现在回头想想,真是令人汗颜至无地自容的地步了。且说这都是09年9月的事情。   时隔一年多,在2010年的11月,还是跟这位启蒙我的老师互致email的时候,老师在邮件中给我发了一本龙应台先生的《大江大海1949》电子版书籍。当时我正一心备考历史专业的研究生,好在专心致志的看了一段时间的历史数据,对历史在某些方面也着实存在着狐疑。但一直苦苦找不到答案!恰恰是这本书,狠狠地撕裂了伪装者得虚假面具,还历史一个本来的面目。   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把龙应台先生这本号称“准备了九年,闭门写作一年多”的《大江大海1949》给通读了下来。已经读过这本书的朋友应该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阅读期间我数次落泪,悲叹不止。因为,它不是言情趣事,不是风花雪月,不是故事小说。而是,它是一部饱含悲难的血泪史,在里面你可以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看到惨目忍睹血肉横飞的战场,你甚至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从山东出发南下的学生,像一只只无助的幼鹿而等着被一一诛杀而你对此却无能为力,空生惊愕。   一场只在乎争夺政权的战争,它无关乎正义与否,无关乎生灵涂炭,无关乎铁骑之下滚躺的头颅。人民应该怎么样去合理的评价它,而这正是龙应台先生带给我们的最重要的疑问!   阅读此书时,厚重的历史就如一块巨石狠狠地压胸口,不会把人立刻压死,只让人延口残喘,苟活着一口气。不能承受之重让我此刻的思维如此清晰:历史是什么?我们应该如何过活仅仅属于自己的历史?   从小学、初中到高中直至大学,我们接触到的历史基本属于大历史。也就是一个又一个王朝的家谱,或者一位又一位名人(达官贵人)的传记。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从来都不会涉及到寻常百姓,就算有,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衬托那些权贵阶层,彰显他们地位如何显赫,执政如何体恤民情。个体永远被埋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下,像无名的流沙,只是浑浊了河水。   而龙应台先生给我们一个视角,一个解读历史,认识历史,记录历史的新思路。我暂且称之为“小人物,大历史”。历史的构成离不开普通百姓的参与,波澜壮阔的革命运动,不是几位“伟人”的三两句口号就能成功的。革命的最终胜利是,战场上堆积的那些不计其数而又默默无闻的个体的尸体换取的。他们的尸首到现在可能都不知被埋在何处,但是我敢肯定的说,今天的我们是站在先人的头颅之上,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卖力的讴歌那些极具龌龊的政客。他们惯用的伎俩让我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们仅是一个个体,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人。那些大历史,大人物,明君贤相,昏君庸臣都不关我们事情,如何在历史中体现个体,如何沿着历史的脉络去描写或者是记录个体。这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历史不应该由抽象的时间、地点、人物、变法、政变、革命组成。历史应该由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一个家庭的离散聚合,一对情人永不分手的誓言,一个有着恒温的生命体来组成的。   让我们转变固有的认识与看法,用怀疑的眼光对一切事物进行再重估,不再相信权威。只做自己,只对自己负责,跳出狭隘的集体意识,用爱去包容攻击的你的人,用自信去面对质疑你的人,用文明来打败野蛮。   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你有禁止我“说不”的权利,我可以用“不说”的自由来击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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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墨西哥《改革报》 “缅甸之春”命悬一线

核心提示:变革进程面临的危险有很多。首先是军事政权的强硬派可能会卷土重来,再次控制政府。第二个威胁是民主进程过于依赖昂山素季。此外,一旦解除封锁,外国投资开始进入缅甸,政治过渡进程可能会停止。 原文:无 发表:2012年3月1日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未经二次校对 没有暴力的”缅甸之春”在亚洲之外几乎没有引起关注。然而,这个拥有6000多万人口的国家几个月来正在经历一场激进而极不寻常的民主过渡。 连续的改革开放缓和了民众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大国最初的怀疑。但这一切都是在统治这个国家半个世纪的军事独裁政府的推动下实现的。正是这些武装精英曾使缅甸与世隔绝、与少数民族游击队进行无休止的战争、残酷镇压持不同政见者并使中南半岛昔日最繁荣国家的经济毁于一旦。 全国民主联盟总部所在地的情形是正在发生的一切的最好代表。这个由昂山素季领导的反对派政党,目前是军事政权的唯一替代选项和一切变革希望仅有的实现渠道。 政治活动家们拥挤在一栋陈旧的建筑物里。他们高声要求粉刷墙壁,在文卷和简报的包围下工作,甚至没有电脑。空气中弥漫着为政治家及其合作者仓促熬制的米饭的味道。 数十名志愿者拿着竞选标语跑来跑去、练习演讲并手忙脚乱地招呼前来打听消息的人,这里面有许多幻想能参与这一历史进程的外国游客。 无论是最近几个月被赦免的政治犯还是反对派,都在私下里表示,”缅甸之春”与全国民主联盟总部的情形非常相似:不稳定、非常脆弱并且仅靠激情支撑。 变革进程面临的危险有很多。首先是军事政权的强硬派可能会卷土重来,再次控制政府。 “目前开放派拥有了更多权力,他们进行改革的速度并非偶然,而是源自他们自身的焦虑。与昂山素季达成协议的总统吴登盛本人是开放派,但不知道这种情况能持续多久。” “改革派打算走到一种无法逆转的地步,因为他们知道随时有可能面临一种不利的局面。”在一家随着改革热潮和言论自由增加出现的小型政治出版社当编辑的蒂苏说。 其他活动人士担心可能会发生政变使改革进程受阻。强硬派的捍卫者们拥有中国的支持。作为该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大国,如果允许西方进入这个对北京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国家,中国政府将成为缅甸开放的唯一受损者。 许多少数民族游击队领导人也持类似观点。他们抗议说,虽然与政府签署了停火协议,但政府军仍在骚扰他们的阵地。”我们不相信他们,给我们的感觉是,一些军人可能会故意违背政府的命令。”一位掸族游击队发言人说。 批评人士指出,第二个威胁是民主进程过于依赖昂山素季。 “一切都在围着她转。其他人都不重要,我们的工作只是为了辅佐她。她是唯一能让所有人都信任的角色。她的责任很大,因为整个国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全国民主联盟总部负责人温登说。 尽管没有严重健康问题,但昂山素季近20年来有15年处于软禁之下。如果她的力量耗尽,这个国家将失去唯一能在全体民众和世人的注视下实现和平过渡合法化的人物。 许多前政治犯担心的第三个风险是,一旦解除封锁,外国投资开始进入缅甸,政治过渡进程可能会停止。 今年1月底出狱并返回威贾延寺的僧侣阿欣南达对此表示担忧。他表示,这正是2007年僧侣抗议活动的主要原因之一。”一切变化都是表面的,但在监狱里,他们仍在拷打犯人,法律没有太大变化。重要的事情依然如故,真正的权力仍掌握在同一群人手中。” 活动人士担心,当贸易开始繁荣后,无论政府还是西方都会忘记人权和民主。 “这些开放措施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军人和西方人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缅甸会成为’中国的殖民地’。但一旦西方人在这里拥有了经济利益,他们会有什么动力继续推进政治过渡呢?”同样在近一个月获释的梭德说。 “缅甸之春”的第一场严峻考验将于4月到来。届时议会将补选48名议员。凭借这些席位虽然不足以获得治理国家的权力,但对于反对派的合法化至关重要。这将是通往2015年大选的极为漫长的道路的第一步。全国民主联盟希望昂山素季最终能当选为总统。 或许到那个时候他们办公室的墙壁最终能获得粉刷。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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