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 | 江小燕给《傅雷传》编辑余开伟的信
1956年,江小燕17岁,就读于上海第一女子中学。...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5 月 15, 2016
人都有懊悔的时刻,但未必有真诚的悔过和悔改。懊悔是事后觉得不该做一些事,而不一定是觉得自己做错了。懊悔是因为觉得,有些事以前做了,已经无法改变,但时过境迁,今天成为摆脱不了的麻烦。 加拿大出生的英国小说家, 政治家吉尔伯特·帕克(Gilbert Parker) 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躲避记忆和懊悔的地方,无论我们悔改与否,愚蠢行为的幽灵一直会纠缠着我们。”仅仅是为了摆脱往事的纠缠,甩掉恼人的麻烦,以这种想法来道歉,不可能有真诚的悔过和悔改。...
阅读更多发布者这不老谁家那个小谁吗 | 3 月 20, 2016
文化革命运动,是毛泽东江西打AB团,延安整风,五七反右,以及四清运动等整人运动之一次集大成,更是孤注一掷的大赌博。他很得意这次豪赌,认为把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这祸根除了,他把文革与驱蒋到台湾并称为一生两大盛事。可是,接班人林彪的叛逃,如劈头的雷击把他击倒,从此精疲力竭,他曾不止一次背诵庾信《枯树赋》:“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值得欲步其后尘者省悟吧?拿破仑也点到毛泽东的死穴就是拿破仑的一段名言,也点到老毛的穴道,他说:“要拿到权力,你必须是绝对的小人。要运用权力,你要是真正的伟大。很少有人又是小人,又是伟大。”毛泽东从打江山到坐江山,夺权与用权,全用毛式痞子即小人的一套,能不惨败吗?他这四人帮的首领被掩盖了,但审四人帮,未必不是也审了文革的发动者毛泽东吗?文革被定性为浩劫,叶剑英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文革期间整了一亿人,死了二千万,不是对毛的诅咒吗?笔者是两个三十年的过来人,对文革及之前的十七年都经历过,对毛泽东用红卫兵发动文革,让那些青少年红卫兵像阿Q那么唱“手执钢鞭将你打”硬真的手执铜扣皮带把老师打,尽管,老红卫兵有不少现在已掌权,当年那阿Q式的得意,很难说不再流露或暴露,在文革五十周年之际,想到冤死的无辜者,就按捺不住满腔悲愤了。王国维殉中国文化为后人写寓言今天的七〇、八〇、九〇后不知红卫兵是什么,我可简单明了地说:就是老毛痞子运动的升级版。毛泽东以农运的痞子运动出道,以那篇《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起势。当一九二七年,湖南大名士叶德辉以劣绅名义被杀,这位著名的放弃京城御史级官不做,返湘继承乾嘉学派的训诂研究,在日本也有不少弟子的学者,杀后,刺激北京国学大师王国维,悲哀中国文化浩劫到来,跳了昆明湖。全国舆论齐批痞子运动,但毛泽东却说痞子运动好得很,且将这些流氓、痞子与阿Q类无业游民暴力,戴上无产阶级革命的桂冠,他上井冈山落草为寇,也褒为革命了。文化革命的戏本,就是当年湖南痞子运动、延安整风运动、反右运动等的翻版与升级。文革开始集中火力批邓拓、吴晗、廖沫沙三家村,以此祭旗,这三家村就是批王实味野百合花的翻版,红卫兵打死北师大附中校长卞仲耘,就是痞子们杀叶德辉的继续,仅我脑库里存储的红卫兵斗死逼死的文化精英名单,就有:邓拓、吴晗、傅雷、田家英、顾圣婴、丰子恺、田汉、赵树理、胡先骕、陈翔鹤、潘天寿、吕荧、杨朔、焦菊隐、曾昭伦、上官云珠、舒绣文……义和团保皇是红卫兵保毛的先驱明代永乐帝诛方孝儒十族,也只杀到方氏门下儒生,没有如此把文化艺术各领域的尖子灭尽,难道,不也造成今天小混混周小平、花千芳之流,也沐猴而冠地混迹文坛,把痞子的痞像扩张到荒诞闹剧效果!毛泽东在天安门八次检阅红卫兵,要他们保卫毛主席,这同慈禧召义和团进京保皇有何区别?义和团也只灭洋教诛二毛子,红卫兵获得毛的圣旨是清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把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判为封资修,要用打砸抢烧杀来灭绝。据《北京日报》后来披露,仅一九六六年红八月,北京红卫兵斗死(不包括自杀)无辜打死的就一千七百六十五人。北京的红卫兵作了示范,正阳门外大兴县诛杀地富反五类分子,引湖南道县更升级,把十二名地富分子及子女,用绳索捆成一团,塞进炸药包,点燃导火线,叫坐土飞机,只听一声巨响,大块大块的血肉落雨般飞来,没炸死的,民兵一涌而上,用锄头挖死。道县在湖南,他们是创造性地发展了四十年前毛委员在湖南赞扬的痞子运动,比当年给士绅乡绅带高帽子游街与斗争,更登峰造极了。但升级版的痞子运动,在文化革命中,虽然也摹仿义和团的设坛礼拜,红卫兵们也兴跳忠字舞并早请示晚汇报礼拜毛神,却已有那本如魔法的小红书,叫《毛主席语录》将那些痞子行为,教条化与神圣化,红卫兵们口念毛语录,也像义和拳民口念大师兄传授的咒符一般,有刀砍不进斧铁不伤之神力,当他们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冲锋时,多少花季少年就这么牺牲在血泊中,这些捍卫毛路线的死者,仅重庆沙坪坝,就还有二百多座坟茔,在为文革的罪恶作证。今天各行各业尽显痞子遗风整个文化革命运动,就是毛泽东痞子运动的升级、扩大与用更革命话语去拔高。文革不批,乃至不许说,这痞子流毒不也会升级扩张吗?若当年红卫兵,在手上戴红袖箍在文革中夺权失败,今天混到硕士博士帽在头上去掌权,却胜利了,他们青春期形成的痞子价值观,不在他们掌权后继续发酵并顽强地表现出来吗?于是,那些文革痞子遗风,就依然变形变态地出现在人们眼前:今上只能用金钱与利益去收买保皇护权的五毛了。若红卫兵学的政治世故里还带一点纯真,今天五毛就只有市侩夹杂的狡诈了。毛泽东用够了红卫兵,又全部撵去上山下乡,林彪说叫变相劳改,我不相信五毛们明天会有更好下场。文革中的公检法与群众专政的斗争,如坐喷气式类私刑凌辱,不是继承痞子运动带高帽挂黑牌游街的侮辱吗?今天当权了的红卫兵,不是把游街示众又发展为电视认罪示众吗?把七十多岁的记者高瑜逼上电视认罪,就是讲依法治国的今上,自掴了一次耳光。不讲法的程序,用寻衅滋事就抓人,先关押一两年再去寻找有关的依据,与文革中无法无天何异?维权律师一抓就两百多,律师与法官都是违法的,又将法置于何地?更恶劣的是这种如黑社会式的绑架不喜欢的人,这种流氓痞子行为,居然由中共特务在香港与泰国去私下进行。事情暴露后,竟无耻地横蛮地露出: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卑鄙。尤其可悲可叹的是,这些痞子运动,经过政治的经济文化的传播,流氓的痞性已扩展到各领域各阶层。毛泽东讲千载皆行秦政制,自称是马克思加秦始皇,斯诺给他改为斯大林加秦始皇。秦始皇是以吏为师,中共的官吏由极权制全面腐败,却口口声声称为人民服务,这些红色党棍政客能说不是已痞子流氓化了吗?顾炎武说:士大夫无耻,是为国耻。今天的大学校园,无耻之徒,十分神通,犬儒之辈,尤其神气。笔者所居城巿,大学校长应是师生之范,所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却已有四位校长书记成了贪污犯下狱。而某大学学院略具姿色的女生,有些被教授性侵。他们不是也同阿Q一样,把学生当小尼姑、吴妈一样取乐吗?但今天这些姓Q家的人,经过社会变革,穿起阔气衣衫开着高档汽车,都自诩是赵家人了。这便是老毛的痞子幽灵,几经传承转换,已附在官场、巿场、文场。不彻底批毛,清除毛祸,做任何好梦,也脱不掉痞子的价值观吧?《动向》2016年3月号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9 月 17, 2015
文| 赵思乐 首发于端传媒theinitium.com 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出处 本文在端传媒分三天连载,原文链接: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50915-mainland-NGO1/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50915-mainland-NGO2/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50917-mainland-NGO3/...
阅读更多发布者翻翻更健康 | 9 月 17, 2015
随着毛泽东在三十九年前去世,一个月内他的夫人江青和几个铁杆追随者张春桥、姚文元、毛远新等被捕下台,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宣告结束。在毛历次政治运动中九死一生的老干部们复出后,信誓旦旦要建设民主与法制,从制度上防止文革重演。那时除了大规模纠正各类冤假错案,还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规范,如不准搞个人崇拜、废除事实上的个人终身制等,虽然缺了一场明确的非毛化运动,但借口让后人评说,客观上还是让毛泽东走下了神坛,彷佛毛的幽灵被装进了魔瓶。然而,叶公好龙的邓小平等一众元老,为一党统治的私利,以四项基本原则把这个魔瓶奉若神明。六四后又放任太子党悄悄打开了这个魔瓶的瓶盖,社会上日益扩大的贫富差别孕育了此起彼伏的“毛热”。到薄熙来主政重庆时,毛的幽灵以“唱红打黑”借尸还魂。到了习近平上台,所谓“两个三十年,互不否定”,重回阶级斗争的轨道,公然把毛重新送上神坛,此时离毛走下神坛仅相隔三十六年,即使坊间讽刺习近平是习仲勋的儿子,更是“毛泽东的孙子”,他仍一意孤行。北京御用文人鼓吹的“集体总统制”言犹在耳,就不断被习近平抽耳刮子——“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化整为零,不但习近平的头衔中平添了多个领导小组组长的头衔,而他利用反腐或各种名义进行的权力斗争,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清除异己,让他在极短时间里成为独揽大权的大家长——甚至有海内外舆论认为习的权力已经超过了毛、邓。不过毛煽动的暴民政治,现在换成了红色血统的太子党集权、红卫兵当政。回溯习氏三年来的治国轨迹,复兴民族大业的“中国梦”这块遮羞布,再也无法继续掩藏赤裸裸的法西斯专制——大规模抓捕记者、律师和维权人士,肆意侵犯公民人身自由,并滥用株连或以电视台“示众”代行司法审判,对人权法治的破坏超过周永康,文革现代版的雏形已初露端倪;在二战时被消灭了的军国主义,居然借着习近平的“强军梦”死灰复燃。无论是与国际罪犯或无赖流氓抱团,还是在国际纠纷中用武力相威胁等一系列破坏国际秩序的举措,就是这种背景下的所谓“任性”。习近平的父亲习仲勋离开政坛前的职务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主任。据工作人员回忆,习仲勋有一次对委员长彭真说:“要有一个制度,有一种力量,能抵制住‘文革’这样的压力才好。”彭真说:“我们建立法制,就是要能抵制住各种违法的行为。‘文革’是极严重的错误,今后决不许重演。”习说:“问题是,如果今后又出现毛主席这样的强人怎么办?他坚持要搞,怎么办?我看难哪,难哪!”(见《炎黄春秋》二○一三年第十二期高锴文)习仲勋的担忧如今已经变成了现实。习近平正在不择手段实现自己的春秋大梦,扯下民族主义的面纱,就可以看到他把毛泽东的全面专政与法西斯专制加军国主义三而合一,这个“有中国特色”的幽灵正在中国上空游荡,它已经并继续酿造着中国的遍地灾祸;以其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急速提升的现代军力,是中共的回光返照,抑或是国际秩序和人类文明又将重新面对七十年前的威胁?……难怪中国网民对北京大阅兵有此一问:到底是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还是法西斯胜利了?!《动向》2015年9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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