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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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词设置是中国网络审查的手段之一。中国当局采用敏感词过滤的手段,一些网友输入这些敏感词后会触发屏蔽机制,使得帖子发不出来,甚至会被封号和被请去“喝茶”。一些关键词过滤的主要布置在路由器、应用服务器、终端软件上,对应的应用场合主要有网络访问、论坛、网志、即时通讯、电子邮件等。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公民实验室(Citizen Lab)的研究显示,87%的敏感词与习近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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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程随想 | 每周转载:关于京温女孩袁利亚之死(许多评论和照片)

事先声明: 本文的照片和评论是俺在网上收集的, 对于陈述事实的——如果陈述有误, 欢迎列位看官指出。 对于陈述观点的——不代表俺本人赞同其观点(俺只是让大伙儿了解一下网络舆论)。 分不清”事实”和”观点”的同学, 强烈建议去看看《 批判性思维扫盲:学会区分”事实”与”观点” 》 ★编程随想点评 (先发个点评, 免得有读者抱怨俺光转载, 不评论) 此案曝光后立即引发特大群体事件。朝廷出动大批军警维稳, 连直升机都出动了。据说军警多达4000人, 恐怕是 六四运动 之后, 北京最大规模的维稳了。 然后朝廷采样各种手段封锁消息(后面有贴图)。封锁消息的必然结果, 就是质疑声越来越大。 北京公安迫于民间舆论压力, 公布了很短很短的视频。但是捏, 不但没有消除质疑, 对官府的不信任反而更强烈了。 很多网友指出视频中的种种可疑之处; 很多人质问, 为啥只公布那么短的视频。(后面有转载和贴图) 俺没有花太多精力去研究此案的细节(包括自杀或他杀、包括视频是否造假、等) 俺比较关注的是, 朝廷的公信力。 从此事可以明显看出, 咱们的官府已经在”塔西陀陷阱”中越陷越深——公信力已经成为”负数”, 而且负的还不是一点点。 为啥朝廷会陷入”塔西陀陷阱”, 请看俺前几年的博文《 朝廷为何落入”塔西佗陷阱” 》。 一个政权的公信力如此之差, 你觉得这个政权的统治基础会好到哪里去? 再来说说”维稳”。 如今的朝廷已经陷入了”维稳”的恶性循环, 体现在两个方面: 其一 “维稳”导致公信力下降, 加剧民众不满。 公信力下降和民众不满, 导致群体事件增多; 群体事件增多, 朝廷不得不加大维稳力度。 其二 “维稳”越来越多, “维稳”费用也越来越高——最近3年都超过军费; 朝廷必须加大对屁民的搜刮, 才能维持这个费用; 对屁民的搜刮加剧底层民众的不满, 导致群体事件增多; 群体事件增多, 朝廷不得不加大维稳力度。 如此的”恶性维稳”, 终有一天会崩盘, 俺拭目以待。 总的来说, 通过袁利亚事件, 中共政权离坟墓又近了一步。 说到这儿, 俺再来煽动一下颠覆政权。 在埋葬党的过程中,其实每个网友都可以充当掘墓人, 为朝廷的坟墓添砖加瓦。 只要大伙儿多传播朝廷的阴暗面, 朝廷的公信力就会继续下降, 朝廷的统治基础就会越来越差。差到一定程度, 必然垮台(想想苏共垮台的例子)。 ★事件起因 5月3日凌晨4点多, 在京打工的安徽打工妹袁利亚(22岁), 离奇从北京京温服装批发市场”跳楼”身亡。警方定性为自杀。 以下是”坠楼”现场照片 网传:(该传闻未获官方证实) 死者男朋友要求警方让其查看监视录像, 警方说他们没领结婚证不是直系亲属无权查看 死者的妈妈过去了, 去了大红门商城派出所要求查看监视录像, 警察又说这是自杀没有立案就无权查看。 @作家-天佑: 【谁有权看录像】北京京温商城女孩离奇跳楼, 警方定性为自杀。死者男朋友要求警方让其查看监视录像, 警方说他们没领结婚证不是直系亲属无权查看, 现在死者的妈妈去了派出所要求查看监控录像, 警察又说这是自杀没有立案就无权查看。 微评: 天佑想问一下, 是不是需要死者亲自到场签字才可以查看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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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涛 | 推特的中式“言论自由”

有种说法,中国大陆那些活跃在推特上的,是“互联网难民”。 最直接的原因,推特不删帖。对言论尺度有更高期待的人,找到了汪洋中的那条方舟。 推特是全世界最流行的社交网络之一,同时也是在大陆被屏蔽的网站之一,但官方似乎从来没有把推特定义为“非法网站”。 去年初,访问海湾地区的中国总理温家宝走进迪拜的一家咖啡厅与民众交流,阿联酋副总统兼总理在推特上表示自己“深受感动”。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上推特去看,”温家宝对记者说。 去年底的官方数据称,中国网民数量达到5.38亿。 但能在推特上看到总理说的“深受感动”的,恐怕只有几十万。而根据长期研究中文推特圈的“推总”(@NewsInChina)分析,还有很多潜水的,“活跃中文推友,估计最多也就几万人。” 【飘摇的方舟】 2009年7月5日之前,推特无论对于中国网民还是监管部门来说,都很陌生,它没有被墙。 “75事件是个分水岭,”推总说。 饭否被封,大批饭友转到了推特讨论新疆问题。一天后,推特被屏蔽,至今仍未解封。 但那时墙还不高,很容易翻。中文推特圈的黄金时期就从那时开始的,墙内墙外互动,大批国内网友得以在推特上见识到了自由言论,也和一些民主人士,敏感词近距离接触,新鲜感十足。 这一时期的中文推特圈,因一位有世界级知名度的中国艺术家入驻而进入了花样年华。 推友称他为艾神,爱神,甚至演绎为艾婶。 不少新推友对这尊“神”感到迷惑,好不容易翻到墙外,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个人崇拜。 资深推友基本都知道“神”是如何诞生的。 在一部叫《老妈蹄花》的纪录片中,他遭遇警方的深夜破门,在激烈冲突中,一名警员用四川话骂他“装神”(无厘头地故弄虚玄)。 那时,推特上评论时政的氛围很浓。 艾神曾与推特的创始人杰克·多西面谈,虽然他向杰克提出的让推特进入中国的动议并未得到答案,但也直接促成了推特在一年多之后推出了官方中文界面, 2011年4月份是推特的另一个拐点。 从技术上看,twitter自身出于安全考虑增加了认证、限制了API,上推的渠道越来越少,著名的GFW功力愈发强大,而此间发生了中东的茉莉花革命,当局开始认为推特很“危险” 。 推友被大面积地请“喝茶”,有些知名推友甚至莫名其妙失踪。 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中文推特自此门庭稀落,至今未能重现鼎盛。 玩推的人开始变少,话题也开始呈现多元。谈政治的和谈生活的泾渭分明。 一些原本在国内活跃,带些“异议”色彩的推友,如余杰,刘安军等,纷纷通过不同渠道出国,声音愈发激进,但似乎陷入了自说自话的怪圈,其影响力却在衰减。一些言行大胆的推友,在这一轮打压之后,逐渐沉默,不少人从此离开了推特中文圈。 尽管最高当轴从未公开把推特定义为“非法”,但不少地方的言论监控部门,却认定推特是“境外反动势力”,被喝茶的推友往往有这样的经历,由于推特的功能限制,推友很难找全自己发的旧推,而国保部门却能拿出厚厚一叠打印好的推文,作为推友涉嫌言论“违法”的证据。 当局对推特的妖魔化,除了意识形态化的先入为主,具体的执法人员,对推特的陌生有时候到了搞笑的地步。 推友Jason Ng( @jason5ng32 )是互联网从业人员,他曾公开讲述过自己的一段喝茶经历。 一名王姓国保拿出一张纸问他: “T,W,I,T,T,E,Y点C,O,M,这个网站是不是你的?” “我没有听过这个网站。” 他把纸张递过来,“我告诉他他看错了,最后的字母是R,不是Y。” “那这个网站是不是你的?” “不是。” Jason说,其实很希望这个网站是他的。 “但事实与某些人的智商之间总会有莫大的差距。” 中文推特并不是一个会员制俱乐部,并非要在额头刺上“异议”才能进场。这条方舟上亦有其它一些群体,比如视翻墙如无物的IT geek们,他们主要话题是科技;比如上推无阻的留学生,移民等,他们的话题是异国他乡的柴米油盐,交流着对家乡的思念;比如中学里的少男少女们,上推对他们来说仅仅是炫技,时政议题并没有吸引他们,好比进入酒吧却不喝酒的未成年人,仅仅想去感受一种破戒的快感。 由于篇幅限制,本文仅讲述推特一些焦点故事,只能管窥方舟的一隅,如果您是对推特很陌生的读者,以下的案例可能重口,慎入。 另:还是由于篇幅限制,本文提及的推特人物,基本未作背景交代,如想了解更多的生平轶事,请自行百度,哦,No,请谷歌。 【‘笑莫’论战】 推特作为网路言论的“自由区”,一度聚集了中国民间顶尖的时评人。 莫之许(@mozhixu)和笑蜀(@xiaoshu1)之争,不少推友搬来小马扎围观鼓噪,是推特中文圈民间议政的典型场景之一。 莫之许,前《华夏时报》评论部主任。 笑蜀,前《南方周末》评论员。 此二君,由于坚持“异议”,都基本被脱离了“主流”新闻圈或知识界,莫之许(推上被称为莫大,老莫等)早已明确不再体制内谋职,旧友曾叹他“自我边缘化”。亦有好友以商业合作名义襄助,无奈被有关部门阻挠。他与推上的四川老乡,“段子帝”大蒲哥(@pufei)等合作搞了个“推享生活”,在淘宝上贩卖牛羊制品,川味香肠,生态茶叶等。 2010年,笑蜀在《南方周末》发表了《关注就是力量 围观改变中国》评论员文章,这个标题一度成为文艺化民间维权的不二名句。 2011年,明星姚晨在微新浪博发布了家人遭遇拆迁的事,引发大量关注后,又删除了这个贴子,报章评论“流露了真实的无力感” 。 莫之许发推揶揄:姚晨删帖,直接灭了“关注就是力量,(网络)围观改中国”这句话。 这仅是“笑莫不两立”的一个分镜头。 两人的主要分歧或可总结为:莫讥笑贩卖虚假希望,笑讽莫兜售虚假绝望。 笑蜀称,把体制看成铁板一块,无论他们做什么说什么都一概骂倒,真的没有技术含量。对体制中看起来符合人类主流价值的苗头,就该给掌声。他认为中国的公民运动不能照搬西方,“政治上的直接敌对,注定死路一条。”,应在去政治化的前提下展开博弈,并提炼出了社运口诀——“微动力,微议题,微风险,微成本”。 莫则坚持政治反对是民间社会的题中之义,指斥笑蜀是犬儒的“四不碰”。 莫最近发推质疑,推特严打2周年后,(公民社会)状况有改善吗?“草泥马”处境有变化吗? 统统没有,相反多了73条(刑诉法修正案)。此外网络后台实名已经立法,“草泥马”们被驱逐出国内社交网站已难避免,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鼓吹改善的话语,都不外是无耻的欺骗。” 笑蜀反击称,多数人冷观政改是权力失信的结果,可理解。“某些精英”的冷嘲不然,属山头之争,即认为民主大业是其的专利,但这是天下之事,“人皆可为无论在朝在野。”他暗讽推特上的激进派是“痞子翻身党”。 老莫自领了这顶“高帽”,斥赠送者“无耻”。 与笑蜀观点相近的,还有一位叫珍珠(@pearlher )的推友。 她是英文老师,因参与过某次广受关注的营救维权人士的行动,在推特甚至墙内微博上被捧为“女神”。 但她称自己依靠专业技能,月收入两万,生活无忧,参与公民行动不是像“某些人”那样为了谋名牟利。 珍珠多次表示她“既不搞维权,也不搞民主”,甚至对推特上的“民主”议题充满警惕。“每当我看到一个有趣的推友正欲fo却发现此人TL(时间线)上有‘民主’人士ID时的心情,大抵就像在美人脸上发现了一个痈疮。” 她斥责老莫故意歪曲笑蜀等的意见,是项庄舞剑。针对莫对该次救援行为的评论,她说:“老莫自己没能力做救援活动,就给别人的救援捣乱丑化。” 珍珠的“毒舌”与她的论敌颇为旗鼓相当。她发过这么一条推文: 这些所谓斗士,今天逗国保掐一下,明天呼吁一下自由,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上了推特热门排行榜,卖卖革命的牛肉和茶,骂骂左毛卖的SB的枣(王佩 @wangpei,后文有提及),这就是推特的名门正派了! 珍珠也持续和推特上另外一位活跃者——屠夫(@tufuwugan)论战,称其为骗子,“打个民主幌子,言语上高调一点,参加个饭局打个释放某某某的标语,就是搞民主事业了,还有一帮像莫之许这样的人士站台,这样的民主,我看还是不要的好。” 屠夫则同样质疑珍珠在募捐信息公开有漏洞,甚至暗示对方有私德硬伤。 这场持续至今的网路争吵,一度蜕变为人身攻击,加重着推特尖酸刻薄的浓度。 笑蜀曾说:推特也就是他的一个退路,“哪天国内围脖突然停摆,墙外也还有个说话的地儿。但主战场还是国内(墙内)围脖。” 但在这条言路“方舟”上,笑蜀快承受不了四面八方的匕首投枪。 2010年10月7日,笑蜀离开了推特。 最后一个刺激,不是来自旧友“新敌”莫之许,而是前述那位推特大神。 这天,笑蜀发了一条怨懑饱满的推: 政见不合,即用最恶毒的脏话骂包括崔卫平那样的女士。我不知道他家有没有女性,不知道他是谁生出来的,还真把自己当神了。 笑蜀选择了弃舟上岸。 对推特从亲近到疏离的民间意见先锋,远不止笑蜀一人。 【“回头是岸”的著名公知】 上推特不佛艾婶,似乎跟游北京不去故宫,游南京不去中山陵一样。 艾婶在推特上有近22万fo者,一度有这样的说法,估算中文推特圈的用户数量,他的粉丝数量是最佳参照。 这尊大神的个人趣味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中文推特圈的气质。他fo了一万多人,与众多不知名的推友温情互动(哼哼唧唧,打情骂俏)占据了他网络生活的大部分时间,2009年5月上推以来,他已经发了8万多条推文,是名符其实的话痨。 但他对那些进驻推特的墙内热门人物,似乎有种天然的挑剔,不少人来而又去,这座怪神的刻薄尖利是最大诱因。 仅举几桩公案。 北邮教师许志永(@zhiyongxu) 在乐清钱云会事件中参与了公民调查,他曾领衔背书了“普通交通事故”的结论,在推特上有支持者,但质疑声更众。艾婶讥讽他的声音最大,但许坚持“自由心证”,他一月初的推文中称: 真相就是普交,此结论迄今为止毫无疑问。即使有千万人反对我一个人也会坚持说真话。 在最近关于新闻审查的推特论争中,许志永的观点亦与艾相左,再次受到后者猛烈抨击。 一向以温和善意示人许志永博士,终于爆发。他在1月初留下这样一条推文,似与中文推特圈决裂。 我曾试图改变一些偏激以致被边缘的激进者,真的错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有的人只能在这个小圈子里骂骂人。推特中文沦为水浅王八多的小圈,没有信仰没有底线自我中心党同伐异,这片盐碱地种不出好庄稼,争论没有意义,你要到广阔的土地上找到真正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那些人性中美好的东西。 “水浅王八多”立刻被抓取为推特中文热词。 崔卫平(@cuiweiping)也曾是推特的活跃用户,她有4万关注者。 类比新浪微博,推特上的“万户侯”,已经是所谓大V了。 她有一句名言在墙内墙外传诵:你所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这个排比句让“艾神” 起了鸡皮疙瘩,尽管这尊神自己的推文偶尔也会不由自主着了“文青范” 的道儿,但他骨髓里流淌着更多的恶搞细胞。 他随口吟了这么一坨:你蹲的那个地方,是中国。你泄什么,你尿什么,中国便就是什么。你天天腹泻,中国便无一日不臭臭。 这是2011年1月14日的事儿。 崔卫平的反感可想而知。 她回了一条:艾XX请你自重。 又加了一条,别以为谁都不敢惹你,老子不尿你。 崔卫平自此离开了推特。 这段旧事两年间不断被推友提及,这或是在推特一度交集,却因性格不合酿成的决裂悲剧中,最无厘头的一桩。 报人程益中曾开设过推特账号。但仅仅限于围观,他觉得推上思维一元化,严重不喜欢,选择了离开。他有过如下评价:“推特上装逼犯太多了,穿著西裝,夹杂几句洋文,开口上帝闭口卖嘎。” 程益中觉得微博更有趣,哪怕是叫板五毛,也能让他“斗志盎然”。 连岳(@lianyue)是较早进入推特的一批人(2009年3月),也是推特的积极推广者,他还曾尝试写作过一部基于推特的小说。2011年他的推特风格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冉匪2月被拘,他发推许愿:虽然冉兄勇者无惧,求仁得仁,但是仍然祝愿他早日重得自由。连岳与推友的互动越来越少,基本都是同步他在新浪微博上的内容,这一年的5月31日,连岳转发了一条南都关于《建党伟业》票房的报道之后,这位推特中文圈早期的偶像级人物不辞而别,随后的9月份,因为不满过度审查,他宣布退出新浪微博。 最近微博言论尺度有紧缩迹象,不少人的账号被删,被加密的帖子,用“尸横遍野”形容并不为过。 同时活跃于推特和微博的安替( @mranti)在推特上打趣说,等新浪小v们转战推特的时候,“咱们推友要稍微礼貌点,因为毕竟避难来了。” 【脚踏两只船】 像安替这样横跨微博和推特的知名网友不少,但像他那样等分热情与墙内墙外的却不多见,大部分都厚此薄彼,毕竟微博和推特生态迥异,不分出谁是大奶谁是二奶,容易造成精分。 大部分跨界者是对言论的追求欲壑难填的公知们,律师,记者,学者是主力。 律师界坚持微博推特一碗水端平的先进典型是刘晓原(@liu_xiaoyuan)。这位不断遭受司法局打压的刺头儿律师,是新浪微博的加V用户,但在推特上也很活跃,有超过三万名fo者,发过近8千条推文。他与艾婶关系密切,不但担任后者的法律顾问,还经常借宿其家,被推友们戏称为一对“好基友”。 律师浦志强(@puzhiqiang)则把发声的重点放在了新浪微博上,多次转世仍痴心不改。他09年就注册了推特,也发过2千多条推文,但目前他显然顾不上打理推特这座后花园,他最近的一条推文还是4个月前发的。 新浪微博红人王小山(@wangxiaoshan)是个怕麻烦的人,一旦使用的代理登陆方式被墙,他就会把推特忘在脑后。一个季度,甚至半年一年才更新一条,无非是自由真好,发自香港;总算不用翻墙了,发自纽约这类的。他也不忘自我解嘲: “被体制化了,要不是苏雨桐(@suyutong 旅德媒体人 记者注)打电话,虽然身在泰国,都没想起上推来一下。” 作家冉云飞(@ranyunfei 人称冉匪)一度被新浪微博加V,后账号被封,转过几次世。他是推特的资深话痨,曾每半月总结在推特上发现的“三有”语录(有趣、有料、有种)结集发表。 前年严打推特,素以刚硬理性文章启迪民智的冉先生也未能漏网,被有司搞了一下,幸而未被搞掂。复推后,推欲似乎有所下降,但仍不断贴出时评,践行着他“日拱一卒,不期速成”的理念。 还得提一下王佩(@wangpei)。人称佩妈,资深媒体人。他的推特和微博内容都很丰富,一边展现小资情调,调侃《舌尖上的中国》,叨叨养宠物心得,学车经历等,一面毫不掩饰对毛泽东的推崇。他可能是网络中目之所及最有文化底蕴和精英气质的毛左了。 王佩言:没有毛泽东,中国将山河破碎。没有毛泽东的智慧与铁腕,西藏会宣布独立,被英国实际控制。。。。一群无知的背义的子孙,还在这里缅怀腐败透顶的蒋介石政权,真是咄咄怪事。 他认为,即便是攻击毛泽东最厉害的人,也只敢以私德为突破口,对于毛泽东把颠倒的世界再颠倒过来,把一群泥腿子、穷苦力变成社会的主人这件事,他们是只字不敢提的。 佩妈还在推特上为他一位亲戚卖冬枣,文案写得华丽而不失真诚,生意颇为兴隆。他的挺毛言论是否影响到生意,尚不得而知。 推友和菜头(@hecaitou)评论说,王佩说了什么,思想转变成了什么,这些都算不上有多重要。王佩因此在网上遭遇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夜之间,他就像是变成中世纪的麻风病患,被吐口水、扔石头,这一幕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王佩也会抽风撒娇,他多次宣布注销推特,但总是食言,并删除之前的销号宣言。有推友揶揄他:某人销号之后,又激活了。真心鄙视这种自打脸系列。 佩妈回帖:这人是我。 他理直气壮:删掉的推文等于没有发过,发病期结束,开始正常推。 【《花好月圆》的“二刘”】 2010年,一部叫《花好月圆》的纪录片在推特上引起了轰动。这部片子记录了两位知名推友自述被秘密绑架殴打,以及来自其他推友的各种质疑。 主角都姓刘,男的是刘德军 (@L5d),女的是刘沙沙(@lss007)。 这二刘不论是推特言论,还是线下活动,都极尽出位,可谓推特上的双生奇葩。 刘沙沙是重度冲动型推友。她几乎参与了推特上所有的热点维权事件,并总是冲在一线,遭遇委屈时的口头禅是:马上就去冲天安门! 仅举2012年最后一天她忙活的事儿,你就知道她小宇宙的强大了。 “白天举了三次横幅,去了一趟公安部。晚上发了征求微博逆操作软件的“破冰”计划,微博集会的春雷计划,又邀请了在京访民元旦三天公安部请愿反刑诉法,一天干了七件事,我死定了…”她在推特上汇报说。 她敢爱敢恨。 推上不知道刘沙沙痴恋某公知的,恐怕不多。甚至在这位公知结婚后,她还是不断在表明单恋情结,并直言自己一些飞蛾扑火般的维权行动,出发点根本不是为了公平,正义神马的,就是要把伤口展示给对方,让对方难受。 这位公知的言行,也在推特上有颇多争议。因为看不惯推特上的激进,已经淡推。 有推友调侃:他不管上不上推,枪是一定要中的,有支持的枪,有反对的枪,还有爱的枪。 她从挑战权威中寻求快感,专挑艾婶这样的人物,哪怕对方在推上的拥趸极多。 推特上那场轰轰烈烈的税案,主角艾婶的支持者占了绝大多数。 刘沙沙则痛斥艾神软弱,没有鱼死网破就缴械了。“你怎样让那些夜夜铺盖被抢,两千块钱就能饱暖的访民明白,莫名其妙交了八百万?如果抓了(老婆)再交钱,群众一听就明白了!” 上述指控或是一种非主流的个人观点,但最近她在西藏问题上发表的看法,因其太过雷人,引起推特大哗。 她说:“脚下有那么广袤的土地、那么丰富的资源,却鄙薄物质、不会开发,也不让别人开发,这样的浪费难道不是对人类犯罪?暴殄天物的藏人和印第安人何资格排斥更先进的族群?” 在被推友们狂轰滥炸8小时后,刘沙沙称,由于在新浪微博上的涉藏贴全被删除,她改主意了。“内地一点为藏人呼吁的声音都发不出,西藏的兄弟姐妹们,我现在支持你们独立了!” 冉云飞2010年就在推特上如此建言:“沙沙,你很有一定的现实行进能力,非常值得赞赏。但你对历史的了解,恐怕不像你对现实的判断那么靠谱。这在很大程度得缘于你不敷应用的历史知识和价值观的摇摆。” 前警察刘德军在维权圈儿很有名气,大约是因为他参与的事情多,另外引发的争议也大。 他发起过近10次个人募捐,包括去云南扶贫调查的费用,开立武馆的经费,还有买笔记本电脑的钱等。他声称笔记本电脑被当局破坏,“无奈之下向大家募捐五千元购买一台联想的笔记本电脑。”。 与同样依靠网络或同道资助的刘沙沙相比,刘德军的生活质量显然要体面得多。他在北京暂住时,租住的是燕莎附近的一个两居室,而同时期的刘沙沙,蜗居在海淀的地下室里,仅有几平方米,勉强能放下一个单人床垫和一个简易桌。 刘德军的宗教信仰也给推友带来不少谈资。他的信仰轨迹:道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最近又自称回归做虔诚的佛教徒。 他自述从小习武,武艺高超,三五个壮汉根本近不了他身,他身上带有真气,抗击打能力也超强。他告诉推友,这或与他30多岁仍保持童子身有关。 【“机器人”账号】 大约是在一年前,不少大陆媒体(尤其是英文传媒),开始悄摸声地开设了推特账号。这或是宣传主管部门推进外宣的战略的一部分。 新华社在去年2月9日设立在推特英文账号:@XHNews ,截止1月中旬,该账号已发布了近3500条消息,基本上是新华社英文电讯稿的链接,与推友没有任何互动,也没有fo任何其它账号,fo它的接近9500名,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是各国的记者,基本没有中文推友。 而环球时报英文版 @globaltimesnews 应该是最早一批入驻推特的中国媒体,时间是2009年6月份,是在英文版创刊2月份后就设立的。3年多的时间发近1万1千条推,跟新华社的频率相仿,而且亦是自说自话,发布该报主要新闻的链接,关注者比新华社少了一半。 另外的不同的是,环时英文关注了93个其它账号,其中绝大部分是类似BBC,纽约时报等国际知名媒体,仅有7个个人账号:奥巴马,李开复,霍金,拉里·金,比尔·盖茨,赫芬顿邮报总编以及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 胡锡进(@HuXijinGT )或是党报老总里唯一一位注册推特的。2012年1月这个账号出现在推特上时,不少人怀疑这个账号的真实性。随后环球时报证实了这是胡锡进的官方个人账号。但该账户如何维护,该报有关人士并没有给出细节。 胡的推特只关注了一个账户—— @globaltimesnews, 全英文发推,基本都是转载环时英文的文章。截止1月13日,一年的时间发推132条,发推频率很低,倒数第二条是11月28日的,内容是环时关于埃尔顿·约翰北京演唱会的报道,最后一条发于一个多月后的1月9日,是篇英文评论:Freedom of the press must serve society 新闻自由必须为社会服务。 胡俄语专业出身,其同事透露他英文水平一般,大约三级的水平,按逻辑不太可能亲自维护此账号,最大可能是由助手打理,目的呢?无非是在推特这块处女地上占一个位置。尽管是个人账号,一年来与其他推友没有任何互动。 @TwoCold 一个注册于2009年2月的账号,仅仅发过259条推文,但fo者高达22万多。这个账号的简介是“韩寒”。 据韩寒的朋友称,这个账号是他本人。但除了发布自己的博客链接,基本没有别的内容,2011年前,这个账号还偶有互动,从去年开始,就只有博客地址链接了。 【结束语】 每到深夜,中文推特圈就有人张罗讲荤段子解闷儿,或者是吆五喝六各炫杯中酒,慢慢就形成了所谓午夜三俗党和午夜酒鬼党。 相比国内熙熙攘攘的微博,推特中文圈的这点人气实在太不起眼儿。 但也许,新浪微博是一座五彩缤纷但随时面临拆迁的娱乐城,推特是街角不起眼但从来不打烊的小酒馆。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a7fe4301019uvk.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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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网络焚书坑儒持续发酵 推特或成微博大V新平台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近日,中国大陆微博上一片肃杀之气,继“萧山君子“、“何兵”两位新浪“大V“帐户被当局封号后,拥有近400万粉丝的网路作家慕容雪村的新浪、腾讯微博帐号上周六也遭销号。当局近日突然出重手打击“大V”用户,被批评为“当代焚书坑儒”。 “大V”指经微博运营方身分认证(帐号以V标示)并拥用10万以上粉丝的用户。 国家互联网信息办(简称国信办)日前宣布,因有一些所谓“大V”帐号以“求辟谣”、“求证”等方式故意扩散谣言,将集中部署打击网络造谣行為。 近日,继“萧山君子”、“何兵”被封号后,上周六晚,因撰写小说《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而成名的网络作家“慕容雪村”也遭封号,连日来不断的“封号潮”引发强烈的舆论反弹。 上周六晚,新浪微博大V出现多个自称慕容雪村的“转世”帐号,被网友誉为“自由的力量”使然。 其中,“慕容雪村二世”的微博为了规避敏感词而采用把句子倒过来写的“倒书体”,意为“号被销 难道我不会备用无数个帐号吗?”暗示自己被销号。 有网友表示,以后可效仿倒书体发帖,以防止内容被“和谐”。而稍后被证实的慕容雪村的新账户“平原东方朔”在发布两条微博后又立即被注销。 泛蓝联盟重庆负责人、推特名为“凡骨”的张起周一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中国的自由化公知群体被国信办直接命令禁言是网络版的焚书坑儒。 “他们做出这样的收紧,是过去应急反应的延续。中短期来讲可能会导致社会心态的急剧动荡,有可能会出现由于对当局的更大的不信任而导致群体事件的燃点更低。墙内的论坛、博客的命运都是一样的,都是被阉割的状态。翻墙技术越来越成熟,都已经过了自由门的阶段,用VPN、goagent等比较新的翻墙工具转移到推特、facebook。” 销号事件引发了微信群里热议弃新浪微博翻墙上“推特”,网络上也出现了大批“翻墙技术指导”帖。而网民们也发现当独立的大V们被封号以后,所谓的“五毛团体”便趁机左右微博的舆论走向。 一直关注大陆网络情况的香港立法会议员、互联网协会会长莫乃光周一对本台记者表示,中国大陆“翻墙”的网民和“建墙”的执政者在不断拉锯。 “我相信每一天在内地都有数以十万或更多的人都在翻墙,但是翻墙这个东西不是一个不变的技术,因为你要翻墙,人家的墙也是在越建越高,技术上还有一定难度,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怎么用,这个是一个攻防战不会停下来的。” 也有不少网友对墙内媒体表示绝望,号召网友们广泛传播免费翻墙软件,实现全民翻墙。 推特网友“刘士辉”发文称: “如果每个会翻墙的网友都能够在火车上、汽车上、飞机上、生活里,坚持不懈地向陌生人、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等你身边的人传播翻墙软件,那么屏蔽真相的防火墙轰然倒塌也就指日可待!” 张起表示:“坐在轻轨上我听到两个女白领在电话里和她的朋友说,你们公司换一条欧洲VPN吧,现在国内的VPN已经不够用了。另一个大概是律所的工作人员,她说国保最近太讨厌了,我们办什么案子他们都要干涉。就可以看到中共在言论上的管控,已经不是说针对特定的人群了,他已经把触角伸到了普通的在政治上没有诉求的群体身上。如果全民都是维稳对象的话,这样的政权不会长久的。”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忻霖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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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 | 智能机竟能看”黄片”? 移动终端色情信息待封堵

智能手机竟能看“黄片”? 移动终端色情信息传播之势亟待封堵 新华网石家庄5月11日电(记者齐雷杰 白林)利用WIFI信号,在智能手机、IPAD等移动终端上下载相关视频播放软件,竟能畅通无阻浏览色情内容。一些可下载到移动终端的软件中,打擦边球或描述色情内容的小说充斥其中,不少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准黄色”图片也赫然在目。调查发现,移动终端已成为淫秽信息传播新载体,且随着WIFI信号的推广和移动终端的普及,强化监管遏制色情信息泛滥蔓延已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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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露薇 | 愤怒

作者: 闾丘露薇   华商报专栏 ——————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死了,官方说是自杀,但是太多人认为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的,而是被谋杀的,凶手因为有官方依靠,所以官家准备不了了之。 然后家属上街,要为死去的亲人讨个公平,作为义愤填膺的外人,大部分在网络上用言语伸张正义,转发各种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各种“真相”,愤怒的理由是:如果今天你不为别人说话,那明天就没有人为你说话。 官方这个时候总是会采取同样的措施,那就是开始删除相关的言论,设置敏感词,而每次的结果从来不是让大众沉默,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好奇心,更多人的愤怒,因为过去一次次的事实证明过,如果官方说那是谣言,急于要大家沉默,那反而证明都是真的。于是,愤怒的人更多,不满也更多。尽管最终,所有的证据显示,确实那些“真相”只不过是谣言,太多人已经不在乎了,因为这个时候人们的愤怒已经变成:为何不让我谈论?为何要让我沉默? 死者家属走上街头,往往是因为,不接受官方关于自杀的解释。大多数的时候,是因为官方没有展示足够的证据,没有回答家属们提出的所有问题,甚至可能是因为傲慢,官僚或者不专业,激怒了家属们,让他们认定,官方一定是有所隐瞒了。当然,中国社会一向很复杂,就好像医院要面对医闹一样,也有人未必是为了讨一个公平。每当写到这里,我总忍不住会这样想:为何无理取闹或者类似于敲诈勒索,在很多其他的国家和地区就行不通呢?回到根本,是不是因为中国的法律还没有建立起在社会中的公信力呢? 走上街头的其他人,有的出于正义心,就好象网络上的那些呐喊的网友一样,有的则是从围观变成参与,有的仅仅只是围观,也有的,带着某种目的。同样的,写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这样想:如果上街变成一种稀松平常的事情,就好象香港那样,那么各方都会见惯不怪,反而是不是会越来越有秩序和平和,因为各方都有了经验和预期? 这些走上街头的人,其实和网络上那些人其实一样,都在寻找一个出口想要表达,而一旦这个出口被封锁之后,现在已经不再是过去,愤怒只会越多,即便是因为恐惧而沉默,也只会积聚不满。而愤怒和不满,会让人失去理性,越来越接受那些和真相相距很远,甚至听上去没有基本逻辑的信息。 北京自杀的年轻女孩,让我想到了湖北女孩高莺莺。想到那个女孩,是因为死因都是被认定为自杀,都是公众选择不相信。当年的情景和现在如此相似,人们上街,网络上声讨,官方尽量的不想让大家来谈论。而在一阵喧哗之后,现在再大家,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就连我自己,都是花了点点时间才想起这个我曾经也关注过的女孩,而很多年轻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袁亚莉也是一样,没有多久,她就会被忘记了,人们也不关心最后的事实到底如何。或许某天,当人们又为了一个女孩在网络上,在街头要求还个公道的时候,有些人会想起这两个女孩的名字。其实,除了她们,还有很多我们曾经提起,却又遗忘的。 有的时候,事实就是官方告诉大家的,但是人们选择不相信,有的时候,就连官方都无法确定真相,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这个时候,在一个人们不相信法治,也缺乏公正的法治的地方,官家就会像医院一样,要面对吵闹甚至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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