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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决定吴英生死是个假问题

  就吴英案,《环球时报》有中国政法大学教师吴丹红的评论《不要让舆论决定吴英生死》。的确,法治社会,能够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只能是法律,不能是其他,包括舆论。如果舆论或者其他,比如行政权力,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注定不是法治社会。那么,是舆论还是权力,能够作用于司法。在本土,我相信,与其把它当个问题,不如说这是人所皆知的事实。   就吴题而言,至少到目前为止,司法并未为舆论所动。一审甫出,即遭舆情反弹,包括我在内许多评论人都写过为吴辩护的文字,浙江高院不是照样维持原判了吗。因此,到现在为止,舆论决定吴英生死,是个假问题。甚至它会一直假下去,哪怕到高院。也就是说,到高院复核时,除了它秉持司法独立,不受任何干扰,作出自己的裁决。假如它同样受到干预,那肯定不是舆论,而是权力。不但是司法以外的权力,甚至是司法权力本身(即它可以内在地表现为,吴英是生是死,出于权力考量而非法律考量)。那时吴英即使免于一死,也只是权力评估后的一种结果。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看清它的路线图:舆论-权力-司法。内中直接起作用的,还是权力。舆论只是让权力感到压力的间接因素而已。网络上有一句话: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假如一个人明知本土法治进程中的实际状况,却拿无以构成直接干预的舆论干预来作文章,而掩饰一种真正可以干预司法的常态性现象,我只能说这种文章不诚实。   “从法律规定上讲,一审二审判处吴英死刑是在法律规定的量刑幅度内,并无不妥。”这是吴文对吴案的一个看法。作者法学博士出身,是为专家;但舆情和一、二审过不去,恰恰就在于判决本身有问题。幸好吴英之父在微博上贴出了浙江高院的裁定书,论专业我不如该作者,但就裁定书而言,其情节表述,连我这个外行都看不出有多大罪过。分明是向身边认识的人集资,而且可数的就那么几个(原判认定直接受害人为11人),怎么能说“向不特定社会公众集资,有公众性”。除非这是玩文字游戏:一人为私,两人为公,三人为众。何况这11人当中有一个政府身份的林卫平,他一人就集资给吴英四亿多,而吴英一共就七亿多。林是直接,吴是间接,结果一个判七年,一个判死刑。纵观整个裁定书,我既看不出吴英非法占有,也没看出主观诈骗,陈述和结论明显脱节。这里除了让我对这位专家产生疑窦外,我恳请媒体和关注此案的法学专业人士注意这份裁定书,另外更恳请高院复核时注意到它所内含的问题。   然而,面对如此潦草的一份判决,在吴看来“并无不妥”,而且媒体还应该噤声,因为“媒体如果自诩民意代表,对最高院复核吴英案发出所谓‘呼吁’,则有干扰司法之嫌”。地方终审已经结束,媒体还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吗。逻辑上,如果媒体没有影响二审,又何以影响复核,何况高院对所谓舆论干扰的抗压能力要比地方大得多。但,这并非主要,重要在于,面对司法权力,媒体有它呛声的自由。当然,吴文引述了英国著名法官丹宁勋爵的话:“法律是十分明确的,当诉讼案还未了结而法庭正在积极审理时,任何人不得对案件加以评论,因为这样做实际上会给审案工作带来不利影响……我们决不允许法院以外的‘报纸审讯’、‘电视审讯’或任何其他宣传工具的审讯。”我尽管不知此语的上下语境,但也不愿简单认同。且不说英美法治国,已经不存在权力对司法的干预,所以才把注意力放在对舆论的防止上。就这一点而言,中国和英美可以划等号吗。另外,报纸审讯、司法审讯终究是一种修辞,是指舆论对司法的影响,重要的是司法能持守自己,并有相应的程序抵抗这种影响。美国陪审制度是让陪审员在案审期间不读报不看电视,不受外界影响,以保持自己的客观公正。这正说明媒体对案件有自己评论的权利,只是司法可以并有办法不理会而已。   我认同作者最后所言:“让舆论的归舆论,司法的归司法”。现在不正是舆论的归舆论吗,作者怎么忘了刚才是要取消舆论的。因此,这句话只要说给司法听而不必说给舆论听。既然舆论有时可以通过司法外的权力作用于司法;那么舆论与司法的两分,首先就要做到的是,让权力的归权力,司法的归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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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二月零三日

1:谢谢很多人的支持。从新年开始到现在,一直吵这个事情,相信很多人也都烦了,我也不想再说了。现在回想,作为公众人物,最初我的回应不够心平气和。 一个写作者的文章必须是自己亲笔写的,这是我在写作中最在乎的部分,但是我有写作团队这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被人毫无证据的质疑和传播,当时我的确情绪很差。我也将不再回应此事,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关心,这样的口水战毫无意义。双方的支持者也陷入焦躁和对骂,互相不愉快。我的回应和我的证据已经在前几篇文章里说的很清楚, 我就此事,现在收笔。 2:我所有的文字都是自己所写。少年的时候模仿钱钟书和民国作家,故作老成,第三本开始写的更加顺畅自然。但是文学作品就是文学作品,文学作品是可以虚构 和想象的,你不能因为我采访中说我睡在下铺,文学作品中我睡在上铺而认定我在造假。而且我有手稿,家书,笔记,证人来证明我的清白,但方舟子先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少年的两篇文章是他人写的,却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说那两篇文章由一个神秘男子代写,理由是“不可能”“我觉得”“我猜测”。全部都是主观臆断, 让人无奈。 3:我一直不在任何的神坛,在我以前的博客中,我常说,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在书的封底上,我说,我只是被灯光照着的一个小人物而已。我也说过,什么坛 到最后都是祭坛。我也时常向各种各样的人道歉,常常反思,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偶像,也过着非常平淡的生活。相反,其实方舟子先生是一直有神坛感的和教主心 态的。我欢迎任何的质疑,批评,也无所谓任何辱骂,但不希望受到诬陷。很多人为自己做错的事情在承受,而我却在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承受。太多的欲加之罪, 类似为什么第一封家书称父亲为“父亲”,第二封却称“爸爸”,为什么小说《三重门》里说林雨翔坐车出了上海道路变得很颠簸,而1999年的路应该没那么颠 之类,我已无力解释。在预设好罪名的闹剧里,一切的辩解都是无用的。 4:手稿集《光明和磊落》只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700页销售十元一本是亏损的,有图书销售经验的朋友都知道,里面有我大部分的手稿,甚至还有当年写《三 重门》时候因为没有长篇写作经验而写废的十万个字。反思我成名以后的写作,有时候反而态度不正,写到十万字就匆匆结尾出版,或者写了第一部就烂尾了,为了 所有支持的朋友,以后我将更用心的写作回报他们。作品是最好的证据。相信我的朋友们,你们的眼光不会错的,经历此事,我明白很多事情,无论是赛车,写作或 者其他,我将用各种各样的作品,让他们觉得有这样一个同路人是多么的骄傲。 5:我愿我的读者和支持者对待对方更加的理性,如果和他人讲不通,那就不要讲了。尽量不要去对方的微博或者博客上谩骂,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正如你们理解我的心情。仇恨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更能激化分歧。 6:我的父亲一生清白,因为对方找不出我的代笔团队,最后就把黑锅全都给他背了,仅仅因为他也爱好文学。作为父亲,他很心急,为了给我证明清白,翻遍了屋 子,今天他连我1999年的属于隐私的病历卡都翻出来了。当然依然会有人说这个病历卡这里假那里假。我的确无奈。中国假的东西的确太多了,我一直信奉要尽 可能的真,却要替那些假背黑锅。这也许不是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时代,但我会依然坚持身正,至少我半夜不会害怕鬼敲门。 6:我知道诉讼这样的行为不够洒脱,但诉讼并不是为了什么,方舟子先生也明确表示,不会理会法院的任何判决。诉讼是为了让我的手稿和证据能够确证, 也为了防止行业开此先河,就是当你看一个作家不顺眼,不需要观点之争,不需要文学批评,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说他的某篇文章是别人写的,于是这个作家的名誉将受到损害。如果怎么做都是错,那么诉讼也是为了让我的读者和亲人在以后被人问起的时候能够简单的回答,他是被冤枉的。 7:我写的很无趣。希望大家谅解,早些离开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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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答春绿

 为了让大家看看当一个团伙因为发泄私愤,预设立场再有罪推论进行到丧心病狂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会多么的拙劣,会闹怎么样的笑话。纵然闹下这样的笑话,留言里还会跟着不少人在后面喊,说的有道理,说的对,韩寒完蛋了,方舟子胜利,证据确凿,韩寒你快解释。我当年写《三重门》的时候挖了这个坑,不料十三年后,这个团伙的某位成员居然扑通掉了下去。没有想到2012年刚刚开始,年度笑话已经诞生了。各位朋友,当你心情郁闷的时候,请反复观赏这个笑话,还有@变态辣椒 的漫画一副。有的人叫嚣着扑通扑通都是一种嘴硬的意淫,是自己心惊肉跳的描述而已,现在请大家欣赏,什么是真正的“扑通”。真是逆梅又闻花,泥枝伤恨低,遥问逆石水,泥石答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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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离这场闹剧大幕的落下到了倒数第二天,我先正经回答一些问题了。 这也许是我倒数第二篇关于此事的文章。            问题1:既然你一直觉得对方是在诽谤你, 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仅仅通过猜测就认定了你的文章是有人代笔的,而且大肆传播,为什么不上直接去法院起诉他们呢?            回答:是的,前几天很多朋友打电话给我,都这么建议我,我说必须要等两天,他们说,名誉事大,刻不容缓,但是我一句话就把他们说服了——因为⋯⋯春节放假,法院年初七才开门。开门了自然就能去了。这样也正好可以由法院帮我认定一下手稿和当年文章的笔记,我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段落都是由我亲笔写出。我也庆幸我留下了手稿,我在学校里创作的时候有一些同学可以作证。我也为其他没有手稿和证人的同行担忧,怕你们有一天会被这样污蔑而百口莫辩。          问题2:你早期的文章里出现了大量引用的书籍和英语单词, 似乎已经超出了你的年龄范围, 由此有人推定你的文章是你的父亲写的,你怎么看?          回答:首先,我的父亲根本就不会任何外语, 我们写作的风格也截然不同。 他在故事会上发表一些多为农村题材的故事和散文, 而我则写一些杂文和小说。他的文笔自然流畅,我的文笔故作老成、 非常做作。这是非常非常好辨认的。 我当年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我崇拜梁实秋和钱钟书, 所以在模仿他们。 之所以用很多英语单词是因为钱钟书也经常这样写。 英语的单词或者一些生僻典故非常好使用, 找一个词典或者生僻的学术书,翻看一些生僻词,记录下来, 让文章发展的时候稍微拐一拐,就能很简单的使用进去了。 可能这么质疑的人都是理科或者学术出身, 但这是几乎每一个文学爱好者刚起步时候的象征, 就是要把文章写的文绉绉,让人看着觉得好像这个作者很有学问。 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的确有比同龄人多很多的阅读量和知识量, 甚至故意去阅读一些生僻的书, 而且也很巧妙或者说很功利的使用了这些东西。 毕竟几个生僻的英语单词而已,你现在给我一本字典和一本古书, 我能把我塑造成贯通中西的教授。这样写的确唬人, 而且会显得和自己的偶像接近一些。人不都是这样么, 模仿自己的偶像,再离开自己的偶像,寻找到自己。写完《三重门》 我开始反思,觉得这样太做作, 从第二本小说就开始彻底抛弃了这个风格。第二本小说《 像少年啦飞驰》就几乎没有掉一个书袋,没有引用一个英语单词, 文笔也更加自然。有一定文学经验的人能够一看看出来,《三重门》 其实还是比较做作的模仿《围城》,反而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作品。 不过可能一些对文学没有什么兴趣的人无法理解。              有人说,“幽默”的英语单词是“humor”, 我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知道这个单词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 ,而我却知道,并写在了小说里,说明我英语功底了得。 这么说是很牵强的,几个单词记下来很容易被刻意引用到书里。 我当时也是忘记了“幽默”这个单词具体怎么拼写, 所以才翻了字典,结果发现它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包括很多的英语单词都是这样,只要活用词典,就能让你显得学识渊博。而且我当时也的确常常翻看词典,因为我的偶像钱钟书先生有个典故,就是看字典看了两个月,所以我没有也看字典,中英文的都看,虽然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但其实对人生和创作都挺有帮助的,建议大家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做。              至于我的英语水平,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在汽车运动的专业领域, 我比大部分的英语教授都要强,因为有很多专业名词组成, 比如你们不会知道“missingfire”是“ 涡轮增压器的反延迟偏时点火”装置,你们也不会知道” sequential”是“序列式变速箱”的意思, 不过出了专业领域,可能点菜都会困难,土豆和番茄都分不清楚。 我的朋友春树小姑娘开玩笑说我不会说“葡萄酒”的英语。 春树老师一直是个很可爱有才华的姑娘。 不过不会说“葡萄酒”这也很正常,我不太喝酒, 我只知道酒是Wine,但不知道葡萄酒是什么, 甚至因为长久不说及“酒”这个单词,有一次甚至说成了翅膀。 总体来说,我的英语水平不算特别差,但专业领域非常强, 因为我们经常去国外比赛,我们的赛车工程师也经常是老外。              以此来解释所有说我文章里引用了大量古书和英语单词的人, 这是一个崇拜钱钟书的文学爱好者的初级入门模仿。 这本书在学校里创作,同桌等人皆可作证。 此书没有任何人的润色和修改,我也没有任何的后台与背景, 此书一度没有办法出版,因为我没有门路( 在1999年如果不是自费,出版一本书是大事件),《三重门》 被上海文艺出版社退稿, 后来作家出版社的袁敏老师听说了这件事情,主动把书稿要来。 而这本书因为是一本批评应试教育的书, 所以出版的时候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还删除了不少内容, 好在最终能够面世。我是一个没有任何门路, 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学生, 寄宿制一个月连吃饭和路费加在一起生活费共400元, 我父亲当时在几十公里之外, 他无论是从学生生活阅历和写作风格上来说都不可能有代写的嫌疑, 我怎么可能有钱和能力又去找其他人代笔?              很简答,有些书我粗读,有些书我细读,有些书我翻了翻, 有些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只摘抄一些,因为应试教育很无聊, 所以这些现在看来很无聊的书在当时也不那么无聊, 加上我偶像钱钟书的力量。后来从学校出去,海阔天空, 一下玩疯了,就很难再读的进去这些书。到了几年前,我已经基本上不读书,但是我阅读大量资讯和杂志,一直保持阅读习惯,几乎每天的阅读量要好几万字。但是我少年时候度过的那些书,我基本都忘记了。很肯定的说, 如果当时我的书不能出版,以我一直崇拜民国作家的性格, 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学者。我很崇拜真学者。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三篇说民主的文章出来以后, 我对很多只会掉书袋假学者很看不上, 因为这都是我初中高中玩的东西,我深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所以别用掉书袋来糊弄我,我高一的时候都能掉的吓死你。 而且那些民主理论著作基本都是一战二战前后面世, 当今世界多有不同,包括科技也不甚相同, 虽然那些著作依然大多没错, 但不能用来作为行事和批判他人的准则。          至于后期为什么经常说自己不看书,甚至在电视访谈的时候故意说不知道《三重门》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出道以后社会各界的质疑和压力都很大,而且很多地方对我充满了质疑和恶意,毕竟十七岁退学写作,所以我表现的比较逆反。在那个电视节目里,我说不知道《三重门》的意思是因为节目的氛围非常不好,当时几乎录制现场是一个批斗大会,而且几乎没有人读过我写的任何东西,我有权不回答来自非读者耍猴式的问题。至于有几次我前后供述对不上,我和我父亲供述对不上,这些都是无关大局的小问题,毕竟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在电脑前的朋友,十三年前的今天你在做什么?甚至十三年前的这个月你在做什么?如果十几年前的一切都能对的严丝合缝,能才叫串通起来对过口供。而这些有细微偏差的供述对事实毫无影响,无非就是类似我爸说十几年的某一天吃了一个鸡腿而我说我吃了一只鸡翅,这不能成为一个人不诚信的理由。如果抓住这些细枝末节的回忆偏差问题,那就是别有用心的无理取闹了。              问题3:你的《书店》里说,当时你去新华书店看书,又舍不得买, 有人查证全国从1982年就开始开架卖书了, 不可能有书锁在橱窗里,所以断定你在撒谎,文章是你父亲代写。            回答:我1982年出生, 1982年全国书店开架肯定是不可能的,199几年的时候, 很多书店还在闭架卖书,每个地方情况都不同。 我所在的是上海郊区的小镇亭林镇, 那里一直到我初中好像还在闭架卖书,那好像是我初二的文章, 我回忆起小学的情景,肯定是闭架的,我小学零花钱很少, 书的价格又在封底,当时服务员态度又差, 放在柜台里不知道多少钱一本,所以每次买书都心惊肉跳。 一直到我初三,我记得上海郊区的某些地方的书店里, 一些工具书或者比较贵的书还是闭架的。 不能因为新华书店曾经说过1982年全国将实现开架售书而信以为 真,要以最终结果为准, 新华日报好像在1945年还说过中国要多党制吧。而且就算全中国从来都是开架卖书,作家也有权利在文学作品中说书放在柜台里。否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文学作品了,全都是新闻记实。              问题4:我们做过试验,杯子里放上水,一个小时以内, 纸团是不可能沉到底的。而当时是纸团,你为什么要写成布。              回答:新概念复赛的问题,我父亲的文章里写的很清楚, 绝对不可能存在作弊。到时候法庭也将把所有当时的证人找来。 当时我构思的就是一个人的人生被水(社会)浸透,慢慢沉到杯底的过程。 至于为什么要写成布,从当年手稿里,我看到我先写了一个干(因为要对应浸到水里以后的湿),然后后面那个字涂改掉了,改成了布,我猜测我当时的心情,可能是“干纸”不太顺口,“干纸团”又比较奇怪,因为几乎没有这么说的,所以改成了“干布”比较顺口 。而且仔细回忆,我隐约记得我当时的心态,可能“布”字和“不”谐音,还可以发挥一些关于人生被浸染但人性中又有天然的反抗之类的一个伏笔,结果写到最后给忘记了。我应该还向同学表达过类似的遗憾,说觉得如果写了这一层就更深刻了。你知道一个高中生,肯定当时很希望人家说他文章深刻。《杯中窥人》 引用了不少东西,是因为这样才能在一个作文比赛中凸显才华, 征服评委,有些内容是阅读的积累, 有些内容真的是强记为了炫耀的。至于这张纸团最后有没有沉底, 十三年前的有些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写完就马上交卷了, 因为越快交显的自己越厉害,因为我的文章在构思的最初, 它就是必须要沉到杯底的,所以到了结尾,我就必须要这些写。 有人说这篇文章是我爸爸当场买通监考人代写的,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可以找来当时的监考人和组织方, 还可以鉴定我的字迹。而且还是那句话, 那篇文章和我父亲的文章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那篇文章里为了装逼, 我好像还引用了拉丁文,我父亲则不会任何外语。              问题四,你说你“的地得”不分,但怎么有时候又分?            回答:这三个“的”字的用法是很简单的,只要用点脑子, 谁都会用。就是有的时候会用错。如果用心——比如在写考试文章, 比赛文章,投稿的时候,就完全可以用对, 甚至还可以帮助他人纠错,只要不用心,就可能用错。 但我很烦在写文章的时候要考虑这三个“的”而打断思路, 所以我曾经建议过如果能统一成一个白字旁的“的”就好了。 我也有一阵子这样实践的,就是希望用白字旁的“的”来代替三个“ 的”,无奈好像响应者不多,到后来我自己也就不刻意只使用一个“ 的”了。            问题五,你不接受电视的采访是因为怕口才木讷, 有人代笔的事实被曝光么?            回答:我不上电视是因为我不喜欢上电视,电视台的尺度是最小的, 稍微说多一点就要被剪掉,而且我不喜欢化妆和捯饬, 录电视也浪费时间。 一个作家的口才绝对不能和这个作家的文采挂上等号, 更绝对绝对不能成为衡量的标准, 我知道很多作家甚至比我都不会说话,也不会交际, 我已经算是作家当中非常够能口语表达的人了。 一个作家之所以成为作家, 很多时候是因为他的表达欲望更多是要集中在笔下,如果太喜欢说, 或者说的很好,可能未必会选择写作了。如果按照必须能说会道才能成为作家这个道理, 很多口才特别好的主持人或者演说家就必然是好的作家了。甚至我可以说, 大部分作家上了电视是木讷的,会让人产生很大的反差,甚至在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文字嚣张的往往温柔,文字犀利的可能平和,文字柔弱的也许强悍,就像络腮胡子往往经常爱唱张信哲一样。质疑者不能要求一个作家在生活里的形象必须要符合他的想象。反而, 我认为,作家就不应该经常上电视, 因为作家必须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这样才能让读者更好的进入到他的作品里, 我很遗憾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问题六:有人说,你的文章《求医》中, 你说你上学时候被传染了疥疮,但有人指出那种痒的方法不是疥疮的痒的方法,反而是肝炎的痒法, 你父亲得过肝炎,所以你父亲帮你代笔了。            回答:我已经说过,我父亲和我的文笔截然不同, 只有一个喜爱民国作家的我才能写出那样的风格,虽然哟点造作。 至于痒法不同,这个纯粹是披着医学的外衣, 为了抹黑而故意抹黑了,为了栽赃而栽赃了。完全失去科学精神, 只是在忽悠路人,能骗到一个算一个了。 当时这场病在我们好几个寝室传播,那是真的很痒,到处都痒,难道我痒的方法和痒的地方必须经过某人的同意么? 而我没怎么听说过得了肝炎会全身发痒,可能是特例吧, 我不太了解。退一万步,这些都是文学作品,哪怕我什么病都没得过,我也可以这么写。希望这位朋友自己得一次疥疮,再得一次肝炎, 他就知道了。            问题七:有人质疑, 你在书里提到的一个成语是一首七十年代的歌里的, 你这样的岁数是不会听的,只有你的父亲才会听。            回答:我父亲的文章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你也无权决定我必须听什么歌曲。 你也不能根据出现了四个字就判定出我必然是听了那首歌曲。 这种话看似好像很有逻辑,很有欺骗性,其实完全是谬论。          问题八:为什么你的第二本书《零下一度> 里的文章反而看起来比第一本稚嫩,是给你代笔的人完成任务了么?          回答:首先,一个作家风格的转变是很正常的,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风格都有转变,一个作家50岁和60岁写的东西都能因为思考不同而不同,何况一个作家15岁和30岁的时候,那是人生变化最大的十几年,所有作家的十五岁和三十岁都是差异巨大的,如果以理科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你们是不能理解的。            其次,《三重门》出版的早,但写的晚,《零下一度》出版的晚,但写的早,《三重门》的出版获得成功,我才有出版第二本随笔和短篇小说集的机会。里面的很多文章都是初二初三写的,还有一些是高一刚入校写的。所以才看着比《三重门》稍幼稚一些。前者是校园小说,符合我自己的阅历,所以显得更真实,《零下一度》里很多小文章都脱离了校园,直接写到了远方,而我事实上连一个人到上海市以外的机会都还没有,所以都是靠想象力在创作,必然显得幼稚一些。文艺作品是不能用理科标准来要求的。但我依然认为,十六七岁的我非常的厉害,我这几天回头整理,虽然有些地方很幼稚,但真的值得赞美。          问题八:你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在你的小说里多次提到大学生活。 你应该是有一个大学生帮你代写了吧。这个证据非常的明显。          回答:胡闹。吴承恩去西天取过经啊。 (题外话:今天我的父亲微博上发出了他找到的两份家书,有邮戳, 虽然美好,但我觉得特别心酸, 这些本都是属于私人和家庭的温馨回忆,却被被迫用来自证清白, 而且可能还有人要逼着我们去做年代鉴定。 这两封家书应该可以证明一切。如果还要加罪于我和我的父亲, 我已无话可说。也请方舟子老师鉴定一下家书。         另外,由于给母校松江二中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我希望在这一两个月回到母校,进行一场演讲。希望母校的校友和老师们可以捧场。) 来自@韩仁均叔叔 我1999年写给我父亲的信,测试为什么新概念作文比赛我家里的邮箱没收到信以及当时开的书单。 详情可见   http://weibo.com/1443511045/y2Wbed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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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转发——《质疑鲁迅》,作者方尺规。

大家都知道方舟子先生崇拜的作家是鲁迅,但是今天有网友用方舟子的手段发现,鲁迅也是假的。首先说明这篇文章出自一个叫“方尺规”网友的手。来自凯迪的猫眼 看人论坛。这也是我要向大家推荐的一个论坛,虽然因为年前我发表了三篇文章,比较不符合这个论坛里一些网友的观点,导致这个论坛里现在有很多辱骂我和帮方 舟子一起找我各种“疑点”的帖子(方舟子先生的几乎所有对我质疑的文章观点都是从这个论坛的网友发的帖子里拼凑而来的,大家翻看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我依 然向大家推荐这个论坛。在这个论坛里你可以看到很多进步之力量,社会之真相。我一直觉得中国的改变就像一场汽车比赛,在谈论的时候就好像赛前的试车,总是要有更加的激进和多种的尝试,而操作的时候就要像正赛开始,必须要往回找一些余地,以确保完成比赛不要翻车。因为这场比赛只有一台车参加,所以完成比赛就能 赢。这些都是题外话,下面请看鲁迅有人代笔的证据。                    人造鲁迅                    睿智的方舟子先生: 看到您在博客里质疑韩寒造假的博文,我感到无比的激动,万分的崇拜。从您的文章里,我看到了您的敏锐的观察,严密的推理,犀利的言辞和不屈的斗志。           受您的启发,我想到“抄袭”在文坛中是一种普遍现象,造假者绝不止韩寒一个。于是我努力的向您学习,对我国历史上的大文学家们进行质疑。令我心惊胆颤的是,我也许一不小心揭破了中国文学史的一个惊天大骗局——人造鲁迅!请原谅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无法向您一样没日没夜的查找别人所有文字记录中的每一处疏漏和不合常理的地方。我 对鲁迅的了解也主要来自于中小学课文和课外读本,但仅从这区区几篇文章中,我就找到了十大疑点。听说您非常喜欢鲁迅先生的文章,曾在多个场合表示鲁迅对您 的重大影响。但是,正直如您,一定不会因为个人好恶,而放弃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希望您再接再厉,翻遍鲁迅所有的作品,各类鲁迅的传记和研究资料,还我们一 个历史真相。 疑点1: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选自于鲁迅的回忆散文集《朝花夕拾》)中有一段描写:“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 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 ,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但在鲁迅的另一篇《少年闰土》(节选自《故乡》)中 “ 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 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       都是描写的鲁迅童年在故乡的生活,都是冬天,活动的鸟类何以如此不同?两篇文章的作者的童年是否生活在一处? 疑点2 : 小学课本(人教版某册,请专业打假人员考证)的课文《三味书屋》中记载了鲁迅在三味书屋读书期间在课桌上刻“早”字的故事。应当不是杜撰,有鲁迅纪念馆的书桌为证。文中记载: “鲁迅自幼 聪颖勤奋 ”,“ 第二天,他(方尺规按:鲁迅)早早来到学校,在书桌右上角用刀刻了一个“早”字,心里暗暗地许下诺言:以后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迟到了。 ”“以后的日子里,父亲的病更重了,鲁迅更频繁地到当铺去卖东西,然后到药店去买药,家里很多活都落在了鲁迅的肩上。他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料理好家里的事情,然后再到当铺和药店,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到私塾去上课。 虽然家里的负担很重,可是他再也没有迟到过 。” 可是在鲁迅自己撰写的回忆性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述自己上课的情景: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 像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 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 ,最成片断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看到这些我不禁要问,一个在家庭的重担下,仍旧每天坚持读书不迟到的“优秀学生”,却在课堂上“画画”,而且画了不只一大本,符合常理吗?如果我们取信刻“早” 的故事,那《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作者是谁? 如果我们取信鲁迅自己所写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么鲁迅么又是凭什进入 江南水师学堂 的,难道是艺术特招生吗? 疑点3 : 作家萧红 在《回忆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了, 气喘 ……喘得厉害,在楼上靠在躺椅上。”       “许先生看周先生说话吃力,赶快接着说周先生是怎样 气喘 的。”       “1936年10月17日,鲁迅先生病又发了,又是气喘。”       “18日,终日 喘着 。” 而鲁迅的侄女 周晔 却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得那么厉害,还经常写文章写到深夜。有时候我听着他一阵阵接连不断地 咳嗽 ,真替他难受。”         两位作家都是鲁迅亲近的人,但是描述鲁迅临终前生病的症状却相互矛盾,相信凭两位作家的中文水平,绝不至于分不清“气喘”和“咳嗽”。我们是否有理由怀疑,这两个鲁迅其实并非同一人? 方舟子先生擅长“读文诊病”,是否可以对两位鲁迅的病情作出诊断? 疑点 4 :         在鲁迅的散文诗《秋夜》(选自散文诗集《野草》)中,有一句话,我的中学老师曾反复称赞:“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 枣树 ,还有一株也是 枣树 。”       然而,我的一位朋友私下里告诉我,鲁迅(周树人)在北京的居所外根本没有枣树,只有梧桐树。我有理由质疑,《秋夜》很可能不是鲁迅(周树人)本人所写。        另外在《秋夜》中,还有这样的话:“后窗的 玻璃 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 窗纸 的破孔进来的。”       短短的一句话居然就自相矛盾,鲁迅先生家的窗上究竟是玻璃呢,还是窗纸? 最大的可能是团队创作,文章先后经两个不同的人手,却没想到留下了这样的破绽。 疑点5:              在鲁迅的小说《孔乙己》中,鲁迅写道: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 回字有四样写法 ,你知道么?’”               孔乙己是个小说人物,知道“回”字有四种写法的正是鲁迅先生。可是周树人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吗? 从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我们知道鲁迅在私塾中读书并不认真,而私塾也不太可能讲“回”字的四种写法,鲁迅去 江南水师学堂 后 以西学为主,去日本留学读的是医学,更不可能学习这些,倒是鲁迅的父亲为正牌秀才,极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   鲁迅每日读书,不会长时间泡在咸亨酒店,对酒店中形形色色的人有那样详细全面的认识。 而且,如果没有亲身的体会,很难将孔乙己这样一个落魄文人的行为举止甚至心理状态刻画得那样深刻。 而鲁迅的父亲周伯宜,秀才出身,家道中落,很有可能整日在咸亨酒店以酒消愁(周伯宜生病并不能证明其没有去过咸亨酒店)。所以,最可能的真相是,鲁迅的父亲,清末秀才周伯宜,自知重病在身,命不久矣,为了照顾儿子今后的生活,决心帮助其成名,早早留下了这篇小说。 疑点 6 :                 鲁迅在日本留学期时,在东京学了两年日语,却没有留在学术水平相对较高,中国留学生集中的东京,而选择去了仙台。事实上,鲁迅是当地唯一的中国留学生。这对一个仅仅学了两年日语的外国留学生来说相当的不便。那鲁迅为什么要选择仙台呢?             在藤野严九郎(即鲁迅提到过的藤野先生)所写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到:“周君 身材不高 , 脸圆圆的 ,看上去人很聪明。”               我们看过许多鲁迅的画像和照片,鲁迅的脸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圆圆的”。日本二战时期成年男子的平均身高为1.60米,百度百科记录鲁迅身高1.61米,在日本当时成年男子平均身高以上,何以会被评价为“身材不够高”?难道鲁迅在日本留学期间(24、5岁)与后来的相貌身材差别这么大么?还是在仙台读医学的鲁迅并非后来的文豪鲁迅先生?鲁迅的学历造假的问题也值得研究。  疑点7:                   鲁迅的文风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鲁迅的小说集《呐喊》《彷徨》均是现实主义题材,但晚期的《故事新编》却是神话故事等浪漫主义题材,语言风格也大有不同。利用统计软件SPSS(我只会用这个)分析三本小说中历史人物名出现的频率(不是次数,我智商过百了),可以发现明显的不同,统计检验的显著度达到6个9(即来自同一样本的概率不超过0.0001%)。(方舟子先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们可以据此质疑:《呐喊》、《彷徨》与《故事新编》并非一人所作。        另一个证据来自百度百科,以下为百度百科截图:          百度百科中,《故事新编》创作出版于1918到1926年间。 而据我所知,《故事新编》初版于1936年。为何百度百科上详细介绍了鲁迅生平,却会连鲁迅作品的出版时间也会记错?如果我们假设:鲁迅的小说均为一个团队在1918到1926年间所做,因为文风的强烈差别,才故意将《故事新编》拖到1936年出版。百度百科的编辑很可能知道内幕,而在无意中露出了马脚。这样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疑点8:        关于“鲁迅”笔名的含义,我们从鲁迅的回忆性散文中知道鲁迅从小生活在“鲁镇”,有个小名叫“迅哥儿”,鲁迅这个笔名即使还有其他深层含义,但至少应该包括表面上的这一重。但是在鲁迅的密友许寿裳询问他时,他却回答说:“取愚鲁而迅行的意思。” 这说明鲁迅对他散文集《朝花夕拾》中的内容并不了解,不然何以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会忘掉? 疑点 9 :         鲁迅的医专同班同学医学博士小林茂雄公布过鲁迅学年成绩,这在周作人所著的《鲁迅的青年时代》和 许寿裳 所著的《亡友鲁迅印象记》两部书中均有引用(我则是引自百度百科): 解剖学 59.3分 组织学 73.7分 生理学 63.3分 伦理学 83分 德语 60分 物理 60分 化学 60分 平均65.5分,全班第68名(班上同学142人)      “七门功课,一门不及格,四门60多分”,特别是主要依靠死记硬背的解剖学都学不好。我们还知道鲁迅自承童年时上课不认真,“书没有读成”(我们暂时选择性遗忘那个刻“早”的故事),这样的一个没有天赋又不用功的人真的可能成为后来伟大的文学家吗?我想任何一个有生活常识和理性思考能力的人都能作出自己的判断。 Ps: 在藤野严九郎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供了可能的解释:“记得那时周君的身体就不太好,脸色 不是健康的血色。”,“周君上课时虽然非常认真地记笔记,可是从 他入学时还不能充分地听、说日语的情况来看,学习上大概很吃力。”但是这不利于我们的质疑,我们可以选择性的无视他。 疑点10 :       鲁迅的诸多文章中,同样是代指女性的“她”,有些文中用“她”(如《祝福》),有些文中用“伊”(如《纪念刘和珍君》),甚至偶尔有用“他”的。不同的用词习惯,使得我们强烈质疑这些文章的作者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我从来没听说过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代词特点。)        方舟子先生,我和你一样理科出身,清楚的明白理性和逻辑绝对正确,无所不能,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现象都必然能用理性和逻辑得出结论。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非理性的人类行为,人类的个体差异,社会、文化环境的不同,时代的变迁,记忆的模糊,书面资料的错漏,语言的歧义,逻辑的悖论,文学作品的艺术加工,通通都如同伪科学一般,是绝对不存在的。       以上的十大疑点的分析资料均出自于我在中小学课本或课外读本上读到的著名篇目,网上有限的几篇关于鲁迅的传记,以及百度百科。大量的鲁迅的文章、传记以及研究资料我都没有阅读。因此,我并未下任何肯定结论,仅仅对鲁迅是否有人代笔的问题提出了质疑。相信通过查阅更多的资料,睿智的方舟子先生一定能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将鲁迅赤裸裸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彻底打入十八层地域,永不翻身。您必将一举超过福尔摩斯、狄仁杰、柯南和黑猫警长,成为全世界古往今来最具睿智、最敏锐的人。 最后,我再为您提供一条线索,在鲁迅的《藤野先生》一文中记录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在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 全数 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 托辞 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我强烈的感觉到那个日本干事正是您的打假同行,工作风格极为接近,希望你能早日联系上他,并且与鲁迅先生当面对质。我将坚决捍卫您一切质疑的方式、质疑一切的权力!                                                                                                                                                                                                您的愚蠢的模仿者,方尺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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