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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 经济失控信号:山西五大煤企三家亏损

“变化太大了,有点适应不过来。”山西阳煤集团一位销售经理对记者说,“过去是电企来求我们批煤,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山西省统计局最新数据显示,由于煤炭市场需求不足,煤价持续下跌,今年一季度,山西省属五大煤业集团中,同煤集团、晋煤集团以及山西焦煤集团下属西山煤电、汾西矿业和霍州煤电集团已跌入净亏损区间,阳煤集团、潞安集团利润同比大幅下跌。 而在A股上市的39家煤炭上市公司年报也显示,去年业绩下滑的煤企占了八成。 “照目前形势看,煤炭企业之前的积累消耗得差不多,到2014年有可能会出现一轮中型煤炭企业破产潮。”在中投顾问能源行业研究员任浩宁看来, “从目前现状来看,在一个相当长的可以预见的期限内,国内煤价很难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从某种意义上讲,国内煤炭业的 ‘黄金十年’已经结束,明年可能会出现一轮煤企破产兼并潮流。” 进口煤冲击 就在去年初,电煤合同谈判时还依然是煤企占强势地位,因重点合同煤价格偏低而不愿履约的煤企大有人在。 今年是实行电煤合同完全市场化的第一年,而电、煤企业在议价能力上却出现了戏剧性的大反转。 据中信证券对主要上市公司所在地区各类煤种价格变化情况的整理,各区域今年第一季度煤炭均价同比普遍下跌15%至25%。“现阶段钢铁、水泥等重 工业依然低迷,压制了火电的需求,造成煤炭需求不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进口煤大量涌入的冲击。”金银岛分析师戴兵指出。 根据海关总署的数据,一季度进口煤约8000万吨,同比增加30.1%。,1月份煤炭进口量更是达到历史峰值。2、3月份进口煤的数量稍有下降,但随着4月份开始执行新的外贸进口年度合同,沿海地区再次出现进口煤狂潮。 华能电力一位人士透露,为避免大量储煤占用资金今年集团已经把原来25天的电煤库存降至15天,“去年进口煤炭大约700万吨,今年计划进口3000万吨,这一项可以大大降低经营成本。” 选择海外煤的当然不只华能一家,为了降低购煤成本,国内大型电力集团出海购煤已经成为大趋势。 山西阳泉煤业人士表示,“我们刚刚去湖南大唐发电集团的6个电厂进行调研,过去这些电厂满负荷生产一天需要16万吨电煤,而现在每天只用1万吨山 西煤,形势非常严峻。”“有进口煤挡在面前,现在电煤价格谈判非常困难,一些电厂根本就不急于达成合同,煤炭企业日子相当难过。”煤炭专家李朝林说。 相关数据显示,国内进口动力煤占沿海煤炭调入量的比重已经从2008年的6.8%增长到2011年的21.7%,去年达到27.8%,今年这个比例更是有望达到33%左右。 供大于求 在上月举行的中国国际煤炭大会上,太原煤炭交易中心主任曲剑午预计,在经济企稳回升实际增长小于预期、国内煤炭产能大量释放,而进口煤对国内煤炭市场影响持续增强的背景下,今年煤炭市场将继续维持供大于求的格局。 在此背景下,以前在电企身上多次上演的向政府求救的角色已经调换到煤企身上。 据业内人士透露,上个月河南省煤炭企业已经召开联合会议向河南省政府提出“煤电互保”方案,要求政府出台相关政策,提倡省内电力企业优先使用省内 煤炭,并督促加快2013年电煤合同签订的进程,强化电煤合同执行。同时还建议政府暂缓煤炭资源税改革,以降低煤炭企业成本压力。而另一方面,煤炭企业关 停及降薪潮已经渐成趋势。 目前山西、陕西、内蒙古等产煤大省不少大矿都在限产,抗风险比较弱的小煤矿,相当一部分已经陆续停工。 “目前行业回暖还没有明确的迹象,如果这样的情况再持续半年,可能一些中型煤矿也会陆续撑不住。”任浩宁说。 此外,由于利润大幅度下滑,新一轮降薪潮已经在河南、山西、山东、陕西等资源大省的煤炭企业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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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涛 | 推特的中式“言论自由”

有种说法,中国大陆那些活跃在推特上的,是“互联网难民”。 最直接的原因,推特不删帖。对言论尺度有更高期待的人,找到了汪洋中的那条方舟。 推特是全世界最流行的社交网络之一,同时也是在大陆被屏蔽的网站之一,但官方似乎从来没有把推特定义为“非法网站”。 去年初,访问海湾地区的中国总理温家宝走进迪拜的一家咖啡厅与民众交流,阿联酋副总统兼总理在推特上表示自己“深受感动”。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上推特去看,”温家宝对记者说。 去年底的官方数据称,中国网民数量达到5.38亿。 但能在推特上看到总理说的“深受感动”的,恐怕只有几十万。而根据长期研究中文推特圈的“推总”(@NewsInChina)分析,还有很多潜水的,“活跃中文推友,估计最多也就几万人。” 【飘摇的方舟】 2009年7月5日之前,推特无论对于中国网民还是监管部门来说,都很陌生,它没有被墙。 “75事件是个分水岭,”推总说。 饭否被封,大批饭友转到了推特讨论新疆问题。一天后,推特被屏蔽,至今仍未解封。 但那时墙还不高,很容易翻。中文推特圈的黄金时期就从那时开始的,墙内墙外互动,大批国内网友得以在推特上见识到了自由言论,也和一些民主人士,敏感词近距离接触,新鲜感十足。 这一时期的中文推特圈,因一位有世界级知名度的中国艺术家入驻而进入了花样年华。 推友称他为艾神,爱神,甚至演绎为艾婶。 不少新推友对这尊“神”感到迷惑,好不容易翻到墙外,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个人崇拜。 资深推友基本都知道“神”是如何诞生的。 在一部叫《老妈蹄花》的纪录片中,他遭遇警方的深夜破门,在激烈冲突中,一名警员用四川话骂他“装神”(无厘头地故弄虚玄)。 那时,推特上评论时政的氛围很浓。 艾神曾与推特的创始人杰克·多西面谈,虽然他向杰克提出的让推特进入中国的动议并未得到答案,但也直接促成了推特在一年多之后推出了官方中文界面, 2011年4月份是推特的另一个拐点。 从技术上看,twitter自身出于安全考虑增加了认证、限制了API,上推的渠道越来越少,著名的GFW功力愈发强大,而此间发生了中东的茉莉花革命,当局开始认为推特很“危险” 。 推友被大面积地请“喝茶”,有些知名推友甚至莫名其妙失踪。 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中文推特自此门庭稀落,至今未能重现鼎盛。 玩推的人开始变少,话题也开始呈现多元。谈政治的和谈生活的泾渭分明。 一些原本在国内活跃,带些“异议”色彩的推友,如余杰,刘安军等,纷纷通过不同渠道出国,声音愈发激进,但似乎陷入了自说自话的怪圈,其影响力却在衰减。一些言行大胆的推友,在这一轮打压之后,逐渐沉默,不少人从此离开了推特中文圈。 尽管最高当轴从未公开把推特定义为“非法”,但不少地方的言论监控部门,却认定推特是“境外反动势力”,被喝茶的推友往往有这样的经历,由于推特的功能限制,推友很难找全自己发的旧推,而国保部门却能拿出厚厚一叠打印好的推文,作为推友涉嫌言论“违法”的证据。 当局对推特的妖魔化,除了意识形态化的先入为主,具体的执法人员,对推特的陌生有时候到了搞笑的地步。 推友Jason Ng( @jason5ng32 )是互联网从业人员,他曾公开讲述过自己的一段喝茶经历。 一名王姓国保拿出一张纸问他: “T,W,I,T,T,E,Y点C,O,M,这个网站是不是你的?” “我没有听过这个网站。” 他把纸张递过来,“我告诉他他看错了,最后的字母是R,不是Y。” “那这个网站是不是你的?” “不是。” Jason说,其实很希望这个网站是他的。 “但事实与某些人的智商之间总会有莫大的差距。” 中文推特并不是一个会员制俱乐部,并非要在额头刺上“异议”才能进场。这条方舟上亦有其它一些群体,比如视翻墙如无物的IT geek们,他们主要话题是科技;比如上推无阻的留学生,移民等,他们的话题是异国他乡的柴米油盐,交流着对家乡的思念;比如中学里的少男少女们,上推对他们来说仅仅是炫技,时政议题并没有吸引他们,好比进入酒吧却不喝酒的未成年人,仅仅想去感受一种破戒的快感。 由于篇幅限制,本文仅讲述推特一些焦点故事,只能管窥方舟的一隅,如果您是对推特很陌生的读者,以下的案例可能重口,慎入。 另:还是由于篇幅限制,本文提及的推特人物,基本未作背景交代,如想了解更多的生平轶事,请自行百度,哦,No,请谷歌。 【‘笑莫’论战】 推特作为网路言论的“自由区”,一度聚集了中国民间顶尖的时评人。 莫之许(@mozhixu)和笑蜀(@xiaoshu1)之争,不少推友搬来小马扎围观鼓噪,是推特中文圈民间议政的典型场景之一。 莫之许,前《华夏时报》评论部主任。 笑蜀,前《南方周末》评论员。 此二君,由于坚持“异议”,都基本被脱离了“主流”新闻圈或知识界,莫之许(推上被称为莫大,老莫等)早已明确不再体制内谋职,旧友曾叹他“自我边缘化”。亦有好友以商业合作名义襄助,无奈被有关部门阻挠。他与推上的四川老乡,“段子帝”大蒲哥(@pufei)等合作搞了个“推享生活”,在淘宝上贩卖牛羊制品,川味香肠,生态茶叶等。 2010年,笑蜀在《南方周末》发表了《关注就是力量 围观改变中国》评论员文章,这个标题一度成为文艺化民间维权的不二名句。 2011年,明星姚晨在微新浪博发布了家人遭遇拆迁的事,引发大量关注后,又删除了这个贴子,报章评论“流露了真实的无力感” 。 莫之许发推揶揄:姚晨删帖,直接灭了“关注就是力量,(网络)围观改中国”这句话。 这仅是“笑莫不两立”的一个分镜头。 两人的主要分歧或可总结为:莫讥笑贩卖虚假希望,笑讽莫兜售虚假绝望。 笑蜀称,把体制看成铁板一块,无论他们做什么说什么都一概骂倒,真的没有技术含量。对体制中看起来符合人类主流价值的苗头,就该给掌声。他认为中国的公民运动不能照搬西方,“政治上的直接敌对,注定死路一条。”,应在去政治化的前提下展开博弈,并提炼出了社运口诀——“微动力,微议题,微风险,微成本”。 莫则坚持政治反对是民间社会的题中之义,指斥笑蜀是犬儒的“四不碰”。 莫最近发推质疑,推特严打2周年后,(公民社会)状况有改善吗?“草泥马”处境有变化吗? 统统没有,相反多了73条(刑诉法修正案)。此外网络后台实名已经立法,“草泥马”们被驱逐出国内社交网站已难避免,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鼓吹改善的话语,都不外是无耻的欺骗。” 笑蜀反击称,多数人冷观政改是权力失信的结果,可理解。“某些精英”的冷嘲不然,属山头之争,即认为民主大业是其的专利,但这是天下之事,“人皆可为无论在朝在野。”他暗讽推特上的激进派是“痞子翻身党”。 老莫自领了这顶“高帽”,斥赠送者“无耻”。 与笑蜀观点相近的,还有一位叫珍珠(@pearlher )的推友。 她是英文老师,因参与过某次广受关注的营救维权人士的行动,在推特甚至墙内微博上被捧为“女神”。 但她称自己依靠专业技能,月收入两万,生活无忧,参与公民行动不是像“某些人”那样为了谋名牟利。 珍珠多次表示她“既不搞维权,也不搞民主”,甚至对推特上的“民主”议题充满警惕。“每当我看到一个有趣的推友正欲fo却发现此人TL(时间线)上有‘民主’人士ID时的心情,大抵就像在美人脸上发现了一个痈疮。” 她斥责老莫故意歪曲笑蜀等的意见,是项庄舞剑。针对莫对该次救援行为的评论,她说:“老莫自己没能力做救援活动,就给别人的救援捣乱丑化。” 珍珠的“毒舌”与她的论敌颇为旗鼓相当。她发过这么一条推文: 这些所谓斗士,今天逗国保掐一下,明天呼吁一下自由,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上了推特热门排行榜,卖卖革命的牛肉和茶,骂骂左毛卖的SB的枣(王佩 @wangpei,后文有提及),这就是推特的名门正派了! 珍珠也持续和推特上另外一位活跃者——屠夫(@tufuwugan)论战,称其为骗子,“打个民主幌子,言语上高调一点,参加个饭局打个释放某某某的标语,就是搞民主事业了,还有一帮像莫之许这样的人士站台,这样的民主,我看还是不要的好。” 屠夫则同样质疑珍珠在募捐信息公开有漏洞,甚至暗示对方有私德硬伤。 这场持续至今的网路争吵,一度蜕变为人身攻击,加重着推特尖酸刻薄的浓度。 笑蜀曾说:推特也就是他的一个退路,“哪天国内围脖突然停摆,墙外也还有个说话的地儿。但主战场还是国内(墙内)围脖。” 但在这条言路“方舟”上,笑蜀快承受不了四面八方的匕首投枪。 2010年10月7日,笑蜀离开了推特。 最后一个刺激,不是来自旧友“新敌”莫之许,而是前述那位推特大神。 这天,笑蜀发了一条怨懑饱满的推: 政见不合,即用最恶毒的脏话骂包括崔卫平那样的女士。我不知道他家有没有女性,不知道他是谁生出来的,还真把自己当神了。 笑蜀选择了弃舟上岸。 对推特从亲近到疏离的民间意见先锋,远不止笑蜀一人。 【“回头是岸”的著名公知】 上推特不佛艾婶,似乎跟游北京不去故宫,游南京不去中山陵一样。 艾婶在推特上有近22万fo者,一度有这样的说法,估算中文推特圈的用户数量,他的粉丝数量是最佳参照。 这尊大神的个人趣味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中文推特圈的气质。他fo了一万多人,与众多不知名的推友温情互动(哼哼唧唧,打情骂俏)占据了他网络生活的大部分时间,2009年5月上推以来,他已经发了8万多条推文,是名符其实的话痨。 但他对那些进驻推特的墙内热门人物,似乎有种天然的挑剔,不少人来而又去,这座怪神的刻薄尖利是最大诱因。 仅举几桩公案。 北邮教师许志永(@zhiyongxu) 在乐清钱云会事件中参与了公民调查,他曾领衔背书了“普通交通事故”的结论,在推特上有支持者,但质疑声更众。艾婶讥讽他的声音最大,但许坚持“自由心证”,他一月初的推文中称: 真相就是普交,此结论迄今为止毫无疑问。即使有千万人反对我一个人也会坚持说真话。 在最近关于新闻审查的推特论争中,许志永的观点亦与艾相左,再次受到后者猛烈抨击。 一向以温和善意示人许志永博士,终于爆发。他在1月初留下这样一条推文,似与中文推特圈决裂。 我曾试图改变一些偏激以致被边缘的激进者,真的错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有的人只能在这个小圈子里骂骂人。推特中文沦为水浅王八多的小圈,没有信仰没有底线自我中心党同伐异,这片盐碱地种不出好庄稼,争论没有意义,你要到广阔的土地上找到真正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那些人性中美好的东西。 “水浅王八多”立刻被抓取为推特中文热词。 崔卫平(@cuiweiping)也曾是推特的活跃用户,她有4万关注者。 类比新浪微博,推特上的“万户侯”,已经是所谓大V了。 她有一句名言在墙内墙外传诵:你所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这个排比句让“艾神” 起了鸡皮疙瘩,尽管这尊神自己的推文偶尔也会不由自主着了“文青范” 的道儿,但他骨髓里流淌着更多的恶搞细胞。 他随口吟了这么一坨:你蹲的那个地方,是中国。你泄什么,你尿什么,中国便就是什么。你天天腹泻,中国便无一日不臭臭。 这是2011年1月14日的事儿。 崔卫平的反感可想而知。 她回了一条:艾XX请你自重。 又加了一条,别以为谁都不敢惹你,老子不尿你。 崔卫平自此离开了推特。 这段旧事两年间不断被推友提及,这或是在推特一度交集,却因性格不合酿成的决裂悲剧中,最无厘头的一桩。 报人程益中曾开设过推特账号。但仅仅限于围观,他觉得推上思维一元化,严重不喜欢,选择了离开。他有过如下评价:“推特上装逼犯太多了,穿著西裝,夹杂几句洋文,开口上帝闭口卖嘎。” 程益中觉得微博更有趣,哪怕是叫板五毛,也能让他“斗志盎然”。 连岳(@lianyue)是较早进入推特的一批人(2009年3月),也是推特的积极推广者,他还曾尝试写作过一部基于推特的小说。2011年他的推特风格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冉匪2月被拘,他发推许愿:虽然冉兄勇者无惧,求仁得仁,但是仍然祝愿他早日重得自由。连岳与推友的互动越来越少,基本都是同步他在新浪微博上的内容,这一年的5月31日,连岳转发了一条南都关于《建党伟业》票房的报道之后,这位推特中文圈早期的偶像级人物不辞而别,随后的9月份,因为不满过度审查,他宣布退出新浪微博。 最近微博言论尺度有紧缩迹象,不少人的账号被删,被加密的帖子,用“尸横遍野”形容并不为过。 同时活跃于推特和微博的安替( @mranti)在推特上打趣说,等新浪小v们转战推特的时候,“咱们推友要稍微礼貌点,因为毕竟避难来了。” 【脚踏两只船】 像安替这样横跨微博和推特的知名网友不少,但像他那样等分热情与墙内墙外的却不多见,大部分都厚此薄彼,毕竟微博和推特生态迥异,不分出谁是大奶谁是二奶,容易造成精分。 大部分跨界者是对言论的追求欲壑难填的公知们,律师,记者,学者是主力。 律师界坚持微博推特一碗水端平的先进典型是刘晓原(@liu_xiaoyuan)。这位不断遭受司法局打压的刺头儿律师,是新浪微博的加V用户,但在推特上也很活跃,有超过三万名fo者,发过近8千条推文。他与艾婶关系密切,不但担任后者的法律顾问,还经常借宿其家,被推友们戏称为一对“好基友”。 律师浦志强(@puzhiqiang)则把发声的重点放在了新浪微博上,多次转世仍痴心不改。他09年就注册了推特,也发过2千多条推文,但目前他显然顾不上打理推特这座后花园,他最近的一条推文还是4个月前发的。 新浪微博红人王小山(@wangxiaoshan)是个怕麻烦的人,一旦使用的代理登陆方式被墙,他就会把推特忘在脑后。一个季度,甚至半年一年才更新一条,无非是自由真好,发自香港;总算不用翻墙了,发自纽约这类的。他也不忘自我解嘲: “被体制化了,要不是苏雨桐(@suyutong 旅德媒体人 记者注)打电话,虽然身在泰国,都没想起上推来一下。” 作家冉云飞(@ranyunfei 人称冉匪)一度被新浪微博加V,后账号被封,转过几次世。他是推特的资深话痨,曾每半月总结在推特上发现的“三有”语录(有趣、有料、有种)结集发表。 前年严打推特,素以刚硬理性文章启迪民智的冉先生也未能漏网,被有司搞了一下,幸而未被搞掂。复推后,推欲似乎有所下降,但仍不断贴出时评,践行着他“日拱一卒,不期速成”的理念。 还得提一下王佩(@wangpei)。人称佩妈,资深媒体人。他的推特和微博内容都很丰富,一边展现小资情调,调侃《舌尖上的中国》,叨叨养宠物心得,学车经历等,一面毫不掩饰对毛泽东的推崇。他可能是网络中目之所及最有文化底蕴和精英气质的毛左了。 王佩言:没有毛泽东,中国将山河破碎。没有毛泽东的智慧与铁腕,西藏会宣布独立,被英国实际控制。。。。一群无知的背义的子孙,还在这里缅怀腐败透顶的蒋介石政权,真是咄咄怪事。 他认为,即便是攻击毛泽东最厉害的人,也只敢以私德为突破口,对于毛泽东把颠倒的世界再颠倒过来,把一群泥腿子、穷苦力变成社会的主人这件事,他们是只字不敢提的。 佩妈还在推特上为他一位亲戚卖冬枣,文案写得华丽而不失真诚,生意颇为兴隆。他的挺毛言论是否影响到生意,尚不得而知。 推友和菜头(@hecaitou)评论说,王佩说了什么,思想转变成了什么,这些都算不上有多重要。王佩因此在网上遭遇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夜之间,他就像是变成中世纪的麻风病患,被吐口水、扔石头,这一幕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王佩也会抽风撒娇,他多次宣布注销推特,但总是食言,并删除之前的销号宣言。有推友揶揄他:某人销号之后,又激活了。真心鄙视这种自打脸系列。 佩妈回帖:这人是我。 他理直气壮:删掉的推文等于没有发过,发病期结束,开始正常推。 【《花好月圆》的“二刘”】 2010年,一部叫《花好月圆》的纪录片在推特上引起了轰动。这部片子记录了两位知名推友自述被秘密绑架殴打,以及来自其他推友的各种质疑。 主角都姓刘,男的是刘德军 (@L5d),女的是刘沙沙(@lss007)。 这二刘不论是推特言论,还是线下活动,都极尽出位,可谓推特上的双生奇葩。 刘沙沙是重度冲动型推友。她几乎参与了推特上所有的热点维权事件,并总是冲在一线,遭遇委屈时的口头禅是:马上就去冲天安门! 仅举2012年最后一天她忙活的事儿,你就知道她小宇宙的强大了。 “白天举了三次横幅,去了一趟公安部。晚上发了征求微博逆操作软件的“破冰”计划,微博集会的春雷计划,又邀请了在京访民元旦三天公安部请愿反刑诉法,一天干了七件事,我死定了…”她在推特上汇报说。 她敢爱敢恨。 推上不知道刘沙沙痴恋某公知的,恐怕不多。甚至在这位公知结婚后,她还是不断在表明单恋情结,并直言自己一些飞蛾扑火般的维权行动,出发点根本不是为了公平,正义神马的,就是要把伤口展示给对方,让对方难受。 这位公知的言行,也在推特上有颇多争议。因为看不惯推特上的激进,已经淡推。 有推友调侃:他不管上不上推,枪是一定要中的,有支持的枪,有反对的枪,还有爱的枪。 她从挑战权威中寻求快感,专挑艾婶这样的人物,哪怕对方在推上的拥趸极多。 推特上那场轰轰烈烈的税案,主角艾婶的支持者占了绝大多数。 刘沙沙则痛斥艾神软弱,没有鱼死网破就缴械了。“你怎样让那些夜夜铺盖被抢,两千块钱就能饱暖的访民明白,莫名其妙交了八百万?如果抓了(老婆)再交钱,群众一听就明白了!” 上述指控或是一种非主流的个人观点,但最近她在西藏问题上发表的看法,因其太过雷人,引起推特大哗。 她说:“脚下有那么广袤的土地、那么丰富的资源,却鄙薄物质、不会开发,也不让别人开发,这样的浪费难道不是对人类犯罪?暴殄天物的藏人和印第安人何资格排斥更先进的族群?” 在被推友们狂轰滥炸8小时后,刘沙沙称,由于在新浪微博上的涉藏贴全被删除,她改主意了。“内地一点为藏人呼吁的声音都发不出,西藏的兄弟姐妹们,我现在支持你们独立了!” 冉云飞2010年就在推特上如此建言:“沙沙,你很有一定的现实行进能力,非常值得赞赏。但你对历史的了解,恐怕不像你对现实的判断那么靠谱。这在很大程度得缘于你不敷应用的历史知识和价值观的摇摆。” 前警察刘德军在维权圈儿很有名气,大约是因为他参与的事情多,另外引发的争议也大。 他发起过近10次个人募捐,包括去云南扶贫调查的费用,开立武馆的经费,还有买笔记本电脑的钱等。他声称笔记本电脑被当局破坏,“无奈之下向大家募捐五千元购买一台联想的笔记本电脑。”。 与同样依靠网络或同道资助的刘沙沙相比,刘德军的生活质量显然要体面得多。他在北京暂住时,租住的是燕莎附近的一个两居室,而同时期的刘沙沙,蜗居在海淀的地下室里,仅有几平方米,勉强能放下一个单人床垫和一个简易桌。 刘德军的宗教信仰也给推友带来不少谈资。他的信仰轨迹:道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最近又自称回归做虔诚的佛教徒。 他自述从小习武,武艺高超,三五个壮汉根本近不了他身,他身上带有真气,抗击打能力也超强。他告诉推友,这或与他30多岁仍保持童子身有关。 【“机器人”账号】 大约是在一年前,不少大陆媒体(尤其是英文传媒),开始悄摸声地开设了推特账号。这或是宣传主管部门推进外宣的战略的一部分。 新华社在去年2月9日设立在推特英文账号:@XHNews ,截止1月中旬,该账号已发布了近3500条消息,基本上是新华社英文电讯稿的链接,与推友没有任何互动,也没有fo任何其它账号,fo它的接近9500名,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是各国的记者,基本没有中文推友。 而环球时报英文版 @globaltimesnews 应该是最早一批入驻推特的中国媒体,时间是2009年6月份,是在英文版创刊2月份后就设立的。3年多的时间发近1万1千条推,跟新华社的频率相仿,而且亦是自说自话,发布该报主要新闻的链接,关注者比新华社少了一半。 另外的不同的是,环时英文关注了93个其它账号,其中绝大部分是类似BBC,纽约时报等国际知名媒体,仅有7个个人账号:奥巴马,李开复,霍金,拉里·金,比尔·盖茨,赫芬顿邮报总编以及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 胡锡进(@HuXijinGT )或是党报老总里唯一一位注册推特的。2012年1月这个账号出现在推特上时,不少人怀疑这个账号的真实性。随后环球时报证实了这是胡锡进的官方个人账号。但该账户如何维护,该报有关人士并没有给出细节。 胡的推特只关注了一个账户—— @globaltimesnews, 全英文发推,基本都是转载环时英文的文章。截止1月13日,一年的时间发推132条,发推频率很低,倒数第二条是11月28日的,内容是环时关于埃尔顿·约翰北京演唱会的报道,最后一条发于一个多月后的1月9日,是篇英文评论:Freedom of the press must serve society 新闻自由必须为社会服务。 胡俄语专业出身,其同事透露他英文水平一般,大约三级的水平,按逻辑不太可能亲自维护此账号,最大可能是由助手打理,目的呢?无非是在推特这块处女地上占一个位置。尽管是个人账号,一年来与其他推友没有任何互动。 @TwoCold 一个注册于2009年2月的账号,仅仅发过259条推文,但fo者高达22万多。这个账号的简介是“韩寒”。 据韩寒的朋友称,这个账号是他本人。但除了发布自己的博客链接,基本没有别的内容,2011年前,这个账号还偶有互动,从去年开始,就只有博客地址链接了。 【结束语】 每到深夜,中文推特圈就有人张罗讲荤段子解闷儿,或者是吆五喝六各炫杯中酒,慢慢就形成了所谓午夜三俗党和午夜酒鬼党。 相比国内熙熙攘攘的微博,推特中文圈的这点人气实在太不起眼儿。 但也许,新浪微博是一座五彩缤纷但随时面临拆迁的娱乐城,推特是街角不起眼但从来不打烊的小酒馆。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a7fe4301019uvk.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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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另一面 | 凤凰古城收费:政府与民争利

另一面专题:凤凰古城收费:政府与民争利 导语: 5月10日,据媒体报道,凤凰古城收费满一月,古城游客数量大幅下降,仅为去年同期六成左右,但凤凰景区的门票收入并未减少,因散客减少,小商铺生意惨淡,受影响特别大。凤凰县严重依赖旅游经济,政府只在乎门票价格后的经济利益,最终也成为“与民争利”的最大赢家。 凤凰 “闭门收费”并 不合理 凤凰县“闭门收费”的行为是反市场的管制措施,用行政手段阻碍人口自由流动,侵犯居民的通行权 财经作家苏小和在专栏《凤凰古城还会有大麻烦》中将凤凰县政府“圈地收费”的行为定义成“将城市这个古老的公共自由秩序,通过行政手段变成必须用货币来计算的市场秩序。”“任何意义上的城市的兴起,都是人口自由流动,自由迁徙的结果,毫无疑问,任何城市发生和发展的原因,也是人口自由迁徙”。“所谓自由,既是指每个人自由进出这座城市的权利与机会,也是指每个人进出这座城市的时候理所当然享受到的一种免费待遇”。这是城市的自然意义,也是城市的法理意义。 将凤凰古城“圈地收费”,一种绝对意义的反市场的管制措施,为了获取门票收入,凤凰县政府把整个城市包起来,每个人都必须留下买路钱。不能设想,当你去一个城市,竟然要事先购买一张城市的门票。对于一个公共空间,关起门来收费,很然影响了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 古城内,既有公共 旅游 资源,也有所有权属于私人 的 店铺、住家 , 用行政性手段,将私人财产置换成公共财产, 是对市民的财产性收入的剥夺 与那些单独的文物古迹和自然风景区不同,凤凰古城是一种典型的“社区型景区”,是公共空间,绝非“文化名胜”这么简单。其性质首先是社区和城区,然后才是景区。古城内,既有属于公共资源的景点,也有相当的店铺、住家的所有权属于私人。 凤凰县政府在考量旅游资源的同时,完全无视生活在凤凰古城所有市民的私人财产权利,用一种行政性的手段,将所有的私人财产悄悄地置换成政府公共财产,剥夺了每个市民的私人财产的利润索取权。(苏小和,《凤凰古城还会有大麻烦》)在众多市民构成了古城收益主体的情况下,政府和投资公司坐享门票收益,实际上侵犯了古城内民众的财产收益权诸多权利,是对市民的财产性收入的剥夺。 古城 “圈地收费”也不合法 根据《景区管理条例》规定,凤凰县政府 不得将规划、管理和监督等行政管理职能 ,委托给营利性的企业行使 按照中国的相关规定,公共旅游资源所有权的惟一代表是国务院,实际操作中是各级地方政府、相关管理部门代行国家所有权。2005年,国务院下发《关于加强文化遗产保护的通知》规定,禁止“将文物作为或变相作为企业资产经营的违法行为”。此次凤凰县将整个老县城的所有历史街区整体打包,将文物古迹变相作为私人控股企业的资产经营,违反国务院规定。 此外,根据国务院《风景名胜区管理条例》,风景名胜区管理机构由政府设置,门票由该管理机构负责出售。管理机构不得从事以营利为目的的经营活动,不得将规划、管理和监督等行政管理职能委托给企业行使。在这场“公私合谋”中,凤凰官方因追求自身利益,不可能坚守政府自身的职能定位。凤凰县政府将公益性的管理职责,委托给营利性的企业行使,并由后者收取门票,是违规转移将本应由政府承担的管理职责。 凤凰古城的门票“合并出售” 的 “打包”行为属于强制交易 ,损害游客的选择权 根据《旅游法》第四十四条规定,将不同景区的门票或者同一景区内不同游览场所的门票合并出售的,合并后的价格不得高于各单项门票的价格之和,且旅游者有权选择购买其中的单项票。按照此规定来理解,凤凰古城“圈地收费”行为应当属于强制交易的行为,景点门票打包,就是直接捆绑产品,损害了消费者的选择权。游客自主免费游览古城、自主选择去哪个收费景点的权利被剥夺。凤凰古城的门票“打包”行为属于“合并出售”,其不允许游客选择购买其中的单项票,已构成违法。 力主收费是想“通过旅游赚到足够的钱” 旅游被当成发展经济的手段 : 2012 年, 凤凰 县接待游客690.49万人次,旅游总收入 为 53.01 亿元,占全县GDP的67.5% 自从中国旅游景区实行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后,其管理权限被下放到地方政府,于是景区门票收入就被纳入到地方政府收入范畴。在这样的管理体制下,地方政府首先考虑的当然是自己的利益,即使与更大范围的公众利益相悖。在门票经济的模式下,地方政府对景区收费态度比较明确,就是要大力收费。 美国把国家公园等景点视为一种公共旅游资源,理应服务于全体国民,门票于是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收费甚至免费。而在中国,旅游仅被当成一种发展经济的手段。 据凤凰县政府提供的数据显示:2012年,全县接待游客690.49万人次,全县有私营旅行社15家,宾馆400余家,经营旅游产品商店500余家,餐饮、娱乐、交通运输等直接从业人员超过3万人,旅游总收入为53.01亿元,旅游业占全县GDP的67.5%。 2012 年,凤凰县接待游客690.49万人次,仅86万人购买148元的门票,凤凰县政府认为“没有通过旅游赚到足够的钱” 2001年5月,凤凰县政府与黄龙洞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开始经营凤凰旅游的谈判,最终以8.33亿元人民币成交,转让包括沈从文故居、熊希龄故居、杨家祠堂等8个景点的50年经营权,这8家景点是凤凰旅游资源的90%,也全部被包括在本次新门票的使用范围中。 2012年,湖南省物价局确定凤凰古城区内沈从文故居等9景点正式门票价148元,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黄龙洞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同时也是此次参与凤凰“围城”的凤凰古城旅游公司的董事长叶文智表示,在此前9景点收取的148元门票中,约30%作为税金和经营权转让费交给政府,但专门用于古城保护和旅游配套的钱是“0”。 2012年,凤凰县共计接待游客690.49万人次,到凤凰旅游的人大部分只看城不看收门票的景点。据统计,2012年,仅有86万人购买了凤凰古城9景点148元的门票。面对仅一成游客购票的情况,政府和旅游开发公司都认为“没有通过旅游赚到足够的钱”。 在古城“整体收费”后,若以2012年游客接待量计算,凤凰县政府的税费收入约1.9亿,占其2012年财政收入四成左右 湖南省物价局出具的湘价函〔2012〕32号《湖南省物价局关于规范凤凰古城门票价格的批复》中明确的148元每人次的票价中,还包括:资源有偿使用费15元、旅游宣传促销费7元和价格调节基金11元。其中,“两费一金”70%属于县政府,剩余30%则为州政府所有。 在这148元的门票中,属于政府税费为2%的代理费,3%的营业税、城建税、教育附加税、地方教育附加,以及共计33元的“两费一金”,其中还有部分要上交给州政府。若以去年游客接待量计,政府税费中,代理费收入超过1000万元,营业税、城建税、教育附加税等税收收入约为2760万元,“两费一金”总额约为2.2亿多元。按照“两费一金,县政府与州政府七三分成”的比例划分,在理想状况下,整体收费后,凤凰县“两费一金”收入达到1.54亿,凤凰县政府的整体税费收入将达到约1.9亿。2012年,凤凰县财政收入则仅为5.07亿元。 凤凰县 政府成 为古城 收费 最大 赢家 自收取门票后, 凤凰古城 游客特别是散客大幅减少 ,平时日均营业额达千元的小吃铺最惨一天只有收入18元 据凤凰县副县长蔡龙介绍,凤凰目前涉旅游从业人员达6万余人。凤凰古城作为一个旅游产品,已形成诸多利益相关方。经10年商业累积,凤凰古城核心区差不多每一个角落都成为商业经营场所,客栈、餐馆、商铺、酒吧、收费卫生间遍布凤凰。 自凤凰古城4月10日收取门票后,负效应逐渐显现,直接影响是导致游客特别是散客大幅减少。据《羊城晚报》报道,凤凰县提供的统计数据显示,4月10日到13日,游客人数为去年同期38%。三天内,散客门票只卖了200张,往年周末散客约在8000人。 古城里的商铺、家庭旅馆以及餐馆,面积都不大,做得多是散客的生意。经营小吃的店家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4月9日营业额还有1000多元,收取门票之后,营业额只有45元,最惨14日只有18元。 在148元的门票中,凤凰县政府除了正常的税费之外,有两次分红,至少可以获得61.5元,拿走票价四成左右 凤凰县政府公布的信息显示,148元的门票收入将分为四部分:门票代理费;运营方运营成本;“两费一金”及税费;三家景区运营公司按固定基数分成。其中,政府税费占37.884元,门票代理费为2.96元,剩余107.156元,由凤凰古城公司,乡村游公司和南华山公司三家运营商按照合同比例分成进行分配,其中在凤凰古城公司占65%中,凤凰县政府占49%,为34.129元,然后乡村游公司也有凤凰县政府的公司参与的股份。 因此,凤凰县政府除了正常的税费之外,有两次分红。在与州政府对于“两费一金”进行“三七分成”之后,凤凰县政府至少可以获得61.5元,也就是说,在148元的门票中凤凰县政府至少拿走了四成左右,是获取了高额的收益。 按照新的分成模式, 去年690万游客中 只要 有两成购票进城,政府门票收入即可同比持平 按照新的验票方式,扣除凤凰古城管理公司按日结算的2%代理费后,除去政府征收的37.884元税费外,148元门票剩下107.156元被控制着凤凰景点九成的三家公司所瓜分。凤凰古城投资公司拿65%,启盛(凤凰)旅游公司和乡村游公司各拿17.5%。 据统计,2012年,86万人购买了凤凰古城9景点148元一张门票,凤凰古城投资公司在扣除政府征收的税费,门票收入近1亿元。而按照上面新的分成模式,凤凰古城投资公司按照65%的比例分成,因此,只要游客达到去年690万游客的2成并购票进城,政府入股的凤凰古城投资公司门票收入就可同比持平。 结语: 凤凰县政府只在乎门票价格后的经济利益,想要“通过旅游赚到足够的钱”,以“公私合谋”的方式“与民逐利”,成为古城收费背后最大的赢家。(出品:网易另一面,编辑:袁晓彬)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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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国际 | 七娃之爹:张艺谋与富人名人的生育特权

七子女被曝光后,张艺谋瞬间成为众矢之的,讨伐之声不绝于耳,李银河的一篇博文更是言辞犀利地直指张的“可耻”。近些年屡屡爆出的 富人名人超生事件早已令公众大为光火,张艺谋则将“生育特权”这一话题再次推至风口浪尖。富人名人的生育特权,对于被压制生育权的普通人来说肯定是不公平 的,计划生育政策执行的公正性又要面临一次质疑。 作者:刘峄阳 作为在国际影坛知名度最高的中国大陆导演,张艺谋最近的处境无疑是非常尴尬的。七个子女被网友戏说成“葫芦娃”,张艺谋也就相应地成了葫芦娃的爹了。在一片声讨之中,李银河教授的一篇博文《张艺谋:shame on you!》言辞犀利地直指张艺谋的“可耻”。 计划生育本意是有计划地控制和引导生育,而非限于独生子女政策,也包括少数民族照顾、头胎女孩的农村夫妇可生二胎的政策。计划生育工作自从全国推行后,更是被列入一项基本国策在全国范围内开展。 生 育本是一种生物属性,动物皆有交配生产的冲动,物犹如此,遑论人呢。中国人向来注重大家庭结构,有儿孙满堂、含饴弄孙的美好愿望,男孩传宗接代的观念也长 久影响着人们的生育偏好。生育塑造的家庭结构又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养老模式,这也就是国家在推行计划生育的过程中大力宣传社会养老,试图消除民众后顾之忧 的原因。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更是给国际组织抨击中国人权以口实,一直为国际社会所诟病。 无疑,计划生育压制了人们的生理冲动、生育意愿,甚 至改变了传统的家庭结构与养老模式。为了计划生育,无论国家还是民众都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正因为此,某些政府官员、富人名人的违规超生,让民众的付出得不 到公正的对待。张艺谋7个子女的生育特权无疑激起了民众心头的怨气,这种怨气不应该被认定为“仇富”,后者不见得合理,但对张艺谋的怨气则是可以理解的。 调查结果尚未公布,如果属实的话,张艺谋的责任一定要追究,相关责任人也不能逃脱干系!负责计生工作的干部是如何让张的行为成为可能?哪些人给了他门路, 给了他面子,给了他子女的照顾?当计划生育在普通民众身上强制有力时,为什么在富人和名人身上毫无约束力?! 有人口学家考虑到老龄化等现 实,提议适当放宽人口政策,变一胎为二胎,但也只是提议,并没有被政府采纳。在政策改动之前,其执行需要公正,否则对广大民众就有失公允。当富人名人以罚 款换特权,动用关系息事宁人时,对穷人而言就是极大的侮辱,对政府的公信力也必将产生严重的损害。 作为一个普通人,笔者曾目睹的计划生育成了脑海中的一段记忆,能够帮助我去理解普通人面对“生育特权”时的不满。 作为普通人的记忆 在 笔者的家乡鲁西南,计划生育工作抓得很紧,超生是件很有风险的事情。我出生于1984年,恰逢家乡计划生育政策日上轨道、处罚愈加严厉之时。到了1986 年弟弟初生时,村大队让我父母缴纳300块人民币的罚款。那时的300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在我们县相当于一个“正式工”几个月的工资,对于农民来说更是 半年的辛苦钱。父亲最终还是交了罚款。在他看来,有两个儿子比什么都强。所幸的是,村大队最终把钱退给了父亲。村干部考虑到我家三代单传,曾祖父、祖父、 父亲都是独子,老刘家差点断了香火,到我这代好不容易有两个男孩,在农村人看来真是天大的造化,邻居乡党都跟着高兴。村干部的“体察民意”让父亲感激了好 多年。 到我念小学时,对村里的事情逐渐有了记忆,计划生育的痕迹在我脑中就成了那个年代的印记。90年代早期,家乡计划生育政策以一种不太 人道的手段执行。舅舅家生了第二个男孩,管区(比乡还要低一级的基层政府组织,负责几个村的工作)干部直接把我外公抓到了大院,关了起来,和外公一起被抓 的还有很多本村或是邻村的老头。直到舅舅凑齐了3000块钱,外公才被放了出来。这期间,管区大院不负责管饭,都是家人自己送饭。在那个年代,农民的生育 愿望很强烈,传宗接代、儿孙满堂的观念根深蒂固,一时间难以改变,计划生育的推动也就成了乡政府最为棘手的工作。乡镇干部好歹也是国家干部,又多来自于本 地,跟乡党撕破脸皮总是不体面的事情,于是乡政府把计生工作“承包”给了地痞。因为超生而没钱交罚款的,要么被推倒房子、强行拉走粮食,要么就被关,还有 的被拉去强行引产。那个年代因生育而引起的此类事件在家乡并不罕见。有“正式”工作的人若是超生则可能面临被解雇的危险。我的一位中学老师则因超生被免去 了教导主任的职务,周旋之下才保住了饭碗。 那个年代,法治不够健全,公众权利意识淡薄。百姓虽然想要生育,但迫于国家高压,要么打游击生孩 子,要么干脆就只生一个,很少有人去审视和质疑政府对生育权的侵犯。这一方面是因为中国民众在国家面前过于渺小,没有对话的胆量,更没有对话的资本;另一 方面,国家关于计划生育的宣传铺天盖地,口号标语到处可见,民众的生育观念受到很大影响,就连普通的农民都可以说上一通诸如“人忒多,不管不行”的通俗道 理。于是,民众克制了生育意愿,牺牲了生育权,甚至冒着“死后没人摔盆”(养儿送终)的危险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 二十年过去了,已近而 立之年的我也要结婚生子。我是想有两个孩子的,但现实中总是要屈从于法律法规的诸多限制。如果大家都能遵守相关政策,且政府部门能够平等对待,我内心尚能 有些平衡。然而,面对富人和名人的违规超生,我心中也难免不平。这种不平,不仅仅是出于读书人面对社会不公时的焦虑,更是作为普通人最平常的心态。平心而 论,我完全可以理解普通民众对生育特权的憎恶,以及今日对张艺谋的不满。 以上文字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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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巴基斯坦驱逐《纽约时报》记者

周五,《纽约时报》称,巴基斯坦下令要求该报驻伊斯兰堡分社社长在全国选举前夕限期离境。《纽约时报》对此表示强烈反对,并在寻求撤销针对该记者的驱逐令。 巴内政部没有对驱逐令做出详细解释。该命令来自一封包含两句话的信件,当地时间午夜00:30分,巴警方将驱逐令送至分社社长德克兰·沃尔什(Declan Walsh)家中。 “鉴于你不受欢迎的活动,现通知取消你的签证,”驱逐令写道,“因此请你在72小时内离境。” 驱逐令发布的时间意味着,沃尔什必须在巴基斯坦选举当夜前离境,而此次选举是该国历史上首次实现一个民选政府结束任期,并将权力转交给另一个民选政府的过程。 39岁的沃尔什是一名资深记者,他已经在巴基斯坦生活和工作了九年,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为英国的《卫报》(The  Guardian)工作。2012年2月,沃尔什被《纽约时报》雇佣,针对巴基斯坦的政治动荡局势、伊斯兰主义分子叛乱,以及该国与美国时而紧张的关系,他进行了大量报道。一直以来,美国在对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境地区的武装分子实施无人机袭击。 《纽约时报》执行主编吉尔·阿布拉姆松(Jill Abramson)在一封写给巴基斯坦内政部长马利克·穆罕默德·哈比卜汉(Malik Muhammad Habib Khan)的抗议信中对驱逐令事件表示了关切,她称沃尔什是一名“有良知的记者,总是平衡、细致、真实地报道巴基斯坦”。她要求内政部长恢复沃尔什的签证。 而关于巴方对沃尔什进行不受欢迎活动的指责,阿布拉姆松称其“十分模糊,没有证据支持,而且沃尔什也没有收到对其被指称的错误行为的进一步解释”。签发驱逐令时,巴基斯坦即将举行被认为是重要民主里程碑的全国选举,这一点也令人惊讶,阿布拉姆松写道。 “在投票日驱逐一名资深记者,和大选给人的印象相悖,”阿布拉姆松写道。 过去两天,《纽约时报》多次要求巴政府提供相关细节,但后者并未做出回应。 大选前夕的这段时期,暴力活动尤为猖獗,激进分子发动的自杀性爆炸袭击和其他袭击实际上削弱了几个政党开展竞选活动的能力。 巴基斯坦塔利班(Taliban)和其他极端组织已经对许多候选人发出威胁,特别是对自由派和世俗派政党的成员。周四,一名身份不明的枪手绑架了一名候选人,他是前总理优素福·拉扎·吉拉尼(Yousaf Raza Gilani)的儿子,此举让大选陷入了更大的动荡之中。 沃尔什说,围绕着驱逐令送达的情况极为不寻常。他说,周三晚间,他在访友时接到了一个无法识别的电话号码打来的电话,对方建议他“立即回家”。 沃尔什到家后,发现有六名警官和一名便衣在门外等候他。便衣警察走向他家的大门,把信件递给他,让他签字。 他说,“我当着他的面打开信,因为我知道,事情相当严重。这事完全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没有料到,会发生任何类似的事情。” 新闻自由的倡导者对这则消息表示愤慨,他们说,此次事件强化了巴基斯坦作为全球对记者最不友好的国家之一的恶名。 保护记者委员会(Committee to Protect Journalists)亚洲项目协调人鲍伯·迪茨(Bob Dietz)在该组织的网站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对德克兰·沃尔什的驱逐表明了当局有多害怕媒体的独立报道。驱逐原因含混不清、以及在深夜发布驱逐令,都让此次驱逐含有要在历史性选举的前夜恐吓外国及当地记者的意味,此次选举可能预示,巴基斯坦民主制度在未来会不断壮大。” 巴基斯坦记者常常会受到恐吓、袭击或遭遇更严重的后果。据位于巴黎的倡导组织无国界记者(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的数据,对记者而言,巴基斯坦一直是全球最致命的国家,自2013年初以来,已有六名记者因工作关系被杀。保护记者委员会表示,过去十年里,巴基斯坦当局未能对23桩记者谋杀案的任何一名嫌疑人提起公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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