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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闵良臣:一个人的自由也是自由

作者写在前面:我们要为每一位不该失去自由却失去自由的人抗争,这就是因为一个人的自由也是自由。下面这则短文曾公开发表在三年多前的杂文报上。鉴于我们所面临的环境,在一位公认为正义为公义而战的国民被判决失去自由20天之际,特将此短文再次拿出来发表。2014-2-15   一个人的自由也是自由   闵良臣   一个人的幸福也是幸福,一个人的尊严也是尊严,而一个人的幸福和尊严,就现代意义而言,无疑要建立在一个人是否真正自由的基础之上。所以说,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由,幸福和尊严也就无从谈起。   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思想的突破,就没有社会的进步。而要想实现思想的突破,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要鼓励人们自由思想。思想自由是一切社会进步的基础。即使专制社会,事实上,在人们大脑的某一个角落里也仍然活跃着一些思想,否则,一切带有创造性的工作将会停止,一些原本很平常的生活也会出现混乱——我们的文革时代就是典型例证。   任何人的思想都不能代替别人的思想,同理,任何人的自由也都不能代替别人的自由。少数人当然不能代替多数人的自由,可反过来,多数人也不能代替少数人的自由,若是允许再说得极端些,即使全世界所有人的自由也不能代替其中哪一个人的自由——这虽然是一病句,甚至是一个悖论,但我想,应该没有人不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一个人的自由也是自由。也正是从这层意义上说,一个社会,出现了所谓“异端”,只要是思想上的,是言论上的,也就是按照现代人类文明和普世价值应该得到承认的自由,不仅社会所有人都应该进行维护,政府尤其要站出来进行保护,更不能有大逆不道之举,或反而做出一些严重伤害的事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维护一个人的自由,就是维护所有人的自由;迫害一个人的自由,就是迫害所有人的自由。一个社会当然应该允许存在一些不明白这些道理的普通国民,允许他们慢慢进步,慢慢懂得这个道理。但作为一个现代政府,却不能不明此理——不仅要懂得这个道理,还要防止那些不明此理的国民因过激而伤害行使正常自由的人,更要检查自己的一些言行是否有意无意间鼓励了一些不明事理的国民。   我们说言论自由,绝不是指政府的言论自由、国家的言论自由,恰恰指的是个人的言论自由。对个人而言,政府是强大的,国家是强大的,它们有天然自由言论的权力,不需要维护。也正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政府所要做的,就应该是保护每一个国民的思想自由,尤其是要保护他们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的权利。我们不能以这理由那理由来限制和反对国民的这些自由。即使因国民的这些自由不可避免地会给社会带来一些“副作用”,相形之下,比起不自由来,这些“副作用”实在算不了什么。   人类社会发展史告诉我们,在一个真正自由的社会,自由的人们创造出的社会价值是不自由的社会望尘莫及的。自由的人们只需拿出他们创造的价值的一点点,就抵消了那些“副作用”。退一步说,即使因每一个人的自由带来的那些“副作用”,其中很可能也还有很大一部分,正表明政府的某些管理工作需要改进,从这一点而言,那些“副作用”又不啻是对政府的“提醒”了,政府应当感谢才是。   大半个世纪来,中国大陆一直占有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却无一人获得诺贝尔奖,我们应该感到羞耻。之所以出现这种非常态,问题并非出在中国人的智商上,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反对和限制思想自由,限制乃至迫害言论自由、出版自由所导致的恶果。遗憾的是,政府如果不是至今没能认识到,就是宁肯要一个“稳定”得像“一潭死水”的社会,也不在乎是否获得那“劳什子”奖,更不在乎自己国民的感觉。在这种思维统治下,要想取得全面的社会进步,简直是不可能的。   2010-5-21晨   原载2010年6月1日《杂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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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H7N9疫情继续 广州关闭活禽市场

H7N9禽流感出现近一年,专家认为该病毒仍无在人际间大规模传播的能力 H7N9禽流感疫情持续影响广东,当地感染者不断增加,广州将把所有活禽市场关闭两周。 广州市场从星期六(2月15日)开始,所有活禽市场关闭两个星期。 有市场管理人员称,市场关闭前因民众忧心感染生意已经大受影响。 也有在市场经营的业主称,在市场关闭前H7N9疫情就已经导致家禽生意清淡,而关闭市场则将导致更大的经济损失。 广东省疾控部门星期六通报称,当地又新增两例人类感染H7N9禽流感病例。 这两例最新的病例均是发生在广州,其中一人是4岁女童,病情平稳;另外一人是79岁老翁,病情危重。 统计显示,自2013年8月惠州通报首例H7N9病例以来,广东已经确诊70例人类感染H7N9禽流感病例,死亡14人。 (撰稿:伊人 责编:叶靖斯)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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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sforum | 李怡:香港人應集體反省李慧玲事件

報紙報道李慧玲事件的同一天,也報道了馬來西亞華人鍾天祥下月1日上任《明報》首席執行總編輯,據聞被高層點名批評的〈星期日生活〉副刊會首當其衝被整頓。因為這副刊在佔中醞釀初期,曾刊出一系列訪問。但這消息已很少人關注了,公眾的關注點已落在李慧玲事件中。香港人真是善忘。 香港的新聞自由在過去一年受一樁一樁事件耗損,《信報》、《明報》連續出事,電視發牌,TVB封殺壹傳媒採訪,《am730》和《蘋果》被抽廣告,現在焦點是李慧玲事件,受影響的人或群組站出來,在泛民主派議員和公眾關注下,大聲疾呼要捍衞新聞自由。媒體也都在挖掘這些事態的幕後運作。當李慧玲提出梁振英在事件中的角色,梁就出來說,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在任何時間,提過關於李慧玲在商台嘅職位或職務嘅任何事情。「特區政府同我本人,都十分重視香港嘅新聞自由同言論自由,過去係咁、今日係咁,將來亦都係咁。」 問題是:他的表現是過去唔係咁呢。實際上,整件事的矛頭不應該是陳志雲、俞琤或商台,我們也不該天真地認為事情與政府對商台的發牌無關。所有問題其實都集中到一點,就是商台為甚麼要犧牲高收聽率的節目、犧牲廣告、犧牲商業利益,去硬生生把最受歡迎的節目主持人李慧玲開除?不管陳志雲怎麼說,這種非商業的考慮若說與政治無關,誰會相信? 在新聞界一連串發生的不尋常事情,所有對新聞自由的干預,所有幕後的操控,都是政治干預。即使有的以自己媒體的利益作藉口(如TVB),有的看起來純粹是商業行為(比如抽廣告),但都出於政治考慮。傳媒老闆或考慮到他更大的其他生意,或考慮廣告利益,或考慮自己在中國大陸和香港的政治地位,或考慮機構是否獲發牌,種種對媒體的整頓即使非自願,但利之所在也不得不就範。梁振英說重視新聞自由言論自由,這句話即使專制政權的獨裁者也會說,有誰會說自己輕視新聞自由呢?但你若問他,唐英年曾經指控他當年主張以發牌三年去要脅商台,他何以向《信報》發律師信,他會怎樣以語言偽術回應。他如果真的重視新聞自由,他不會僅僅用一句「重視」來回應。 李慧玲事件最值得香港人集體反省的是,在一連串由梁共政權幕後干預新聞自由之後,我們是否也像過去發生的所有事那樣,鬧一陣、罵一番,然後大家就把事情拋諸腦後,繼續「搵食」過自己的日子,還是應該把這件事看成自己有份造成的事件,看成是香港人的「共業」。在梁振英這樣無數次傷害香港市民利益、向中共政策傾斜的施政下,還有百分之四十幾支持率。在過往無數的民調中,任何一次曾經表示支持梁振英當特首的市民,實際上都是共犯。你可以不喜歡《蘋果日報》,但當壹傳媒被TVB封殺時,廣管局只接獲數十個投訴,說明許多香港人對新聞自由、言論自由被侵害真是漠不關心。大陸曾有過一個段子:「信仰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民主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自由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對於中國人來說,不能當飯吃的都不重要,我們信奉了豬的生活原則,於是乎我們也得到了豬的命運──遲早給別人當飯吃」。對於仍以「搵食」至上的港人來說,這是醍醐灌頂的警示。 另一個警示是,我們能不能把整件事提升一個層次去看,不要僅僅當成個別媒體損害新聞自由的事件,而是認識到這是中共專制政權在香港藉疑似共產黨員的上台而全面打壓香港人自由的連串行動。在這種全面打壓之下,香港人必須認清楚,只有站在爭取本土民主的立場,對於向中共乞求恩賜民主的勢力嗆聲說「不」,而不是跟在他們後面喊喊「爭取新聞自由」然後就散去,等下一個李慧玲出現又再喊一次。這樣,香港是永遠走不出日漸淪落的困境的。 在行政、立法逐漸淪陷,律政司也以政治凌駕法律的香港,新聞自由是捍衞香港人自由生活方式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你不想「遲早給別人當飯吃」,就應該積極參加記協在2月23日舉行的「反滅聲大遊行」。記住:你不是答案的一部份,你就是問題的一部份。( https://www.facebook.com/mrleey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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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说说老啃族 人生都被老家给毁了

当社会在讨论“啃老族”的时候,一些人口中不屑,心头上却几多羡慕。对于“老啃族”们而言更是如此。 “啃老”、“自啃”或者“老啃”,这个并不严谨的分类,大致可以囊括工作着的年轻人。 “老啃族”,准确描述着如今众多出身农村的“80后”年轻人的生活状态。背负着历史对父母的亏欠、农村“泛家族关系”带来的沉重人情负担,他们犹如生活在一个漩涡当中,长时间被动打转,很难爬上来,却容易沉下去。 建房之困 2014年1月5日,在广州工作的广西玉林人罗峰终于鼓足勇气,决定向妻子“坦白一切”。 一个多星期前,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父亲说,想在村里建一栋楼房。在小山村里,他家还住着一幢时常漏水的泥砖瓦房。 人工由亲戚朋友赞助,剩下的费用,大约需要10余万元。罗峰有1个哥哥,2个姐姐,但他们都在乡下务农,日常还需罗峰接济,不可能凑多大份子。父亲的意思是,由罗峰负责10万元。 父母年迈,对这一要求,罗峰无法拒绝。他并不富裕,女儿刚出生,正是用钱时。将所有的存款搜罗起来,也不过区区数万元在手。罗峰答应父亲,将在2014年年底前拿出这笔钱。 他心里在打这样一番算盘:现在户头上有1万多元公积金,加上2014年全年的公积金,又有1万多元,自己月入在七八千元,明年的收入一分不花,算下来正好够数。但这意味着,明年全年的家庭开支,就都压在了妻子一个人身上。妻子每月收入6000元左右,在不发生大的变故的条件下,勉强能够承担。 只是,怎样向妻子开口,让他为难,彷徨多日未能启齿。 作为一个依靠读书从农村挣脱进入城市生活的“80后”,工作已经9年,他依然无法清楚地界定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城里人还是一个农村人?”这是一个百思无解的问题。户口放入了广州的人才市场,人在广州的企业上班,从城市人口的统计角度看,自己无疑是城市人口。然而身为第一代走出农村的家族成员,他的主要的亲属关系、亲缘环境都还稳稳地坐落在老家,“大家”仍在农村。农村对他的“索取”仍牢牢地将他锁住。 罗峰的境遇不是孤例,而是出自农村的“城一代”们面临的普遍困境。 何东光,广东河源连平县人,32岁,在东莞工作,两年前刚刚完成自己的“乡村建房大业”。2005年毕业后来到东莞,拿着六七千元的工资,住着最廉价的出租屋,吃着最便宜的快餐,5年间,存下来20万元,在家乡的小镇上建了一栋3层楼房,2011年落成。 这栋楼房,目前还在空置着,只有一楼的两间门面出租给别人做小生意。上面两层,只有一个在镇上读书的表妹在住。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在广州谋生,父母在村里务农,目前都不住这套房子。 这是一种宿命,何东光知道父母逐渐年老,必须为他们创造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有了这栋房子,一家人都踏实。因为建房,自己在城市的生活,相当于毕业六七年后才开始点滴构建。 负重的人生 刘小萍,江西吉安人,今年33岁,现在是东莞东城区一家沐足阁的技师。她大专学历,原本在东莞横沥镇的一家企业做文员,每月2000多元工资,自给自足之余,每年还能往家里寄几千元。 2008年,因为家里要建房子,主要支出由她负担,低微的月薪实在无法支持,她转行去沐足阁做技师。她能说会道,颇得顾客欣赏,每月收入能达到六七千元。有时能碰到大方的顾客,给不少小费,这种特别的月份加起来就有上万元。 房子在去年建起来了,但代价是刘小萍有了一双皮肤粗糙、关节肿大变形、明显老于年龄的手。 “干了这么多年,一方面已经难以适应另外一种生活,另一方面这一段履历一写,再想回到白领的行列基本已不可能。”刘小萍说,“但这一行现在也不行了,退一步讲,就算还能挣钱又能做多久呢?有什么前途呢?” 更大的困扰是,刘小萍的婚姻成了问题。尽管她的工作不包含任何不健康的内容,但别人看的时候还是戴着有色眼镜。她长相还算漂亮,有不少人喜欢她,和她约会,但从不会考虑跟她结婚。 “为了给父母一栋养老房,可以说毁了我的人生。”刘小萍说。 对于罗峰、何东光而言,还不到如此严重的程度,但为了获得与城市同龄人同样的生活条件,必须付出数倍的艰辛,也是不争的事实。 何东光说,东莞的房价真正涨起来,是在2007年,从三四千元直线蹿升到2008年的七八千元,现在市区房价普遍已经过万。如果不需要操心父母的住房、养老、医疗等问题,用早年间挣的十几万元先买房,那么自己至少可以少做十几年的“无用功”。他刚刚在东莞南城区买了房子,100多万元,背负20年的按揭,现在还在存装修的钱。 2008年,股票暴涨,傻瓜都能挣大钱。何东光的一个朋友,拿2万元炒短线,半年翻了十几倍。连单位的司机,一年下来都赚了十几万元。他们都动员何东光炒股票。“但我没有钱啊,我的工资一到手,就全部汇给家里了。除了建房子,家里供我上学也欠了一屁股债。” 做城市的人,操农村的心,人在城市,但无法享受城市的生活。何东光很羡慕那些父母有退休金、有社保、有存款的年轻人,他们有的是“啃老族”,刚刚毕业一两年就在父母支持下买房买车,有的即便不“啃老”,也能够放心地花自己的薪水,旅游、购物、娱乐随心所欲。而像自己这样的人,就只能强迫自己“抠门”。 “其实我们是‘老啃族’,跟他们就像不是生活在一个时代。”何东光说,因为有“父母老矣”、“老无所养”的心理恐慌,在物质压力面前动弹不得,人生也显得狭隘。 偿债者们 同是“80后”的周玲,一看到手机显示家里拨来的电话就会很害怕。“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家里来电话,无非两件事,一是要钱,二是出事了。要钱都还好说,自己没钱可以借,就怕出大事(比如一场大病,或者意外的灾祸),多年来勉强维系着的生活就会崩溃。 她是湖南浏阳人,在深圳工作,每月领4000元左右的工资。工资的使用分配如下:房租、伙食费、电话费加起来每月1500元,寄给父母1000元生活费,给还在上大学的弟弟1000元生活费。剩下500元,不买衣服、也没有朋友聚餐的情况下能存下来,否则就会月光。 最让她苦恼的是,一年中总有几次同学、朋友从外地来深圳需要接待,那么整个月的工资就分文不剩了。“有时为了几天的生活,要去向同事借一两百元,自己心酸,别人也心酸。” “老啃族”的困顿与无奈,在周玲身上体现得特别明显。有时父母或者弟弟来电话,要求临时追加一些钱,要么是看病,要么是凑份子参加村里的筑路、修桥、建祠堂,或者购买额外的生活用品,她的生活就会陷入窘迫,有时会急得暗自哭泣。 现在她有了男朋友,郁闷的是,对方的情况几乎就是自己的翻版。“去年他领了大概六七万元的工资,给了家里5万元,盖房子,还是盖房子!” 再过几年,双方父母都老了,小两口面临的将是不见尽头的养老压力。周玲说,是他们生了我,我没有理由抱怨,但有时会想,我宁愿他们不要生我,凭什么我就要过这样的机械性坚持、看不到希望的人生? 过去数十年,农村社会保障缺失。大部分的农村“80后”的父母,过着飘摇的自生自灭的生活,社会保障对于他们而言几乎等同于外星词汇,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子女。在子女成长起来之后,过往的体制性问题造成的历史空白,就自然而然传递到了子女的身上,必须由他们去填补和负担。 社保的双轨制,目前还在遭受强烈的舆论质疑,然而人们似乎都忘记了那些根本与任何一条轨都搭不上边的老去的农民。 罗峰也曾想过,攒下来一点钱,为父母补缴社保,回家一问,一开始每人只要一两万元,现在已经上涨到了8万元。补缴之后,父母每个月可领1000元左右。“一个是买不起了,另一个是,掐着指头一算,这个交易似乎也不合算。” 相互撕裂的逻辑 面对各种来自老家的经济索要,“老啃族”们大多是哑子吃黄连,有苦不能言。一个农村家庭,如果只有一个孩子在城市里工作,那么这个孩子一生都自动放弃了诉苦的权利。 “诉苦,只能给父母更多心理压力,你必须表现得很坚强,就好像什么困难你都有办法对付。”罗峰说。 被“城市化”了,成为了一个市民,这真是一种值得庆幸的结果吗?何东光反问自己。他说,成为一个城市人,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吗?我不过是试图通过努力读书改变命运,而在当时,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就是进入城市,在这个过程中我根本没得选择。 对于罗峰、何东光他们而言,现在的“市民”身份,其实是一种伪存在。 在历史欠账无法通过公共政策来弥补、清偿的条件下,率先被“城市化”意味着现实与心理上痛苦的撕裂。 “老啃族”除了力尽所能地养着父母,还面对着许多乡村社会通过父母传递过来的额外负担。前述的筑路、修桥、建祠堂是一部分,此外还有农村的泛家族关系带来的人情负担。 比如表弟上大学要赞助一点费用、姑舅新居入伙要赠送一台电视机、父亲的朋友做大寿要送个贺礼……这些人情债,事实上是父母一代的人际关系产生的,也是以父母的名义送出,但最终还是一分一角都落实到子女身上,成为“养老负担”的一部分。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但你没办法说不。”罗峰说,前年父亲打电话来,说他的“同年”(用某种简单仪式确定的关系很好的同龄朋友)新居入住,想给他送一套客厅沙发的时候,心里的确憋着一股气,想吵架。“我家也正要装修,我自己的沙发还没有着落呢。” 罗峰感觉到,城市和农村,运行着两套完全不同的生活逻辑,彼此之间并不能互相理解,而自己恰巧卡在中间。 长期缺乏保障,子女就是唯一的保障,这是许多农村“80后”的父母共同的现实。谁家有一个在城市里有一份像模像样的工作的子女,就是家里最大的骄傲,父母们就会热衷于夸耀他,就像在夸耀一只源源不断地下蛋的母鸡。 “有时候回到家里,根本跟我没有关系的场合,父亲也要找机会来介绍我一番。”罗峰说,“七八千元收入,在他们眼里是一个高得离谱的数字。别人当然会附和几声,羡慕几眼。” “但紧跟而来的就是各种麻烦,有人来向你借钱,或者找你办事。这时你怎么办?借吧,没钱,对方借了基本也不打算还;办吧,没那个能力,答应下来不见得办得成。你如果拒绝,在乡下就会迅速形成一个让家里人十分难受的负面舆论场。” 在城市里,你会在物质上尽量低调,有时还会做一些必要的隐匿,然而在农村,是另一套令人头大的逻辑。城市里你常常可以说不,在农村几乎没有说不的机会。在城市的孩子努力去供给在农村的家庭,这几乎就是城市“反哺”农村的唯一形式,然而实质上,这还是农村的“自哺”。 农村诚有不孝子。去年国庆节,71岁的老人杨李氏千里迢迢来到广州投靠儿子,一出火车站就被儿子送进了救助站。这种极端行为,内中当然主要是个人的伦理道德因素使然。 然而在农村,一样存在着许多“80后”青年因为生活压力而对父母不管不顾的案例,这事实上也在从另一个侧面提示着“80后”农村子女及其父母的困境。 “牢骚发过了,责任还在啊。”罗峰拿起手机,咬咬牙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来源:http://news.163.com/14/0212/10/9KSJ8HCM00011229.html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一段相声《京品人生》 我老家的一些照片 人生导师开复慌了 25条趣味人生定律,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一个男人的15个人生片段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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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atFireChina | Bing在全球实行中国式审查

来源 中国在国际社会影响力日益强力。但我们很少见到海外媒体在境外进行有关中国消息的审查。 我们最新的研究表明,微软搜索引擎Bing在中国境外也会依据中国政府的要求,审查了部分中英文结果。我们还发现Bing还实行了隐蔽的审查。 中国长期审查“危害国家安全”的信息,中国也知道其市场巨大。这可能是中国政府让微软在中国境外也进行审查的原因。 我们将研究结果报告给了微软,并要求微软进行解释。我们询问在中国境外的审查是否是技术错误导致的。但微软回答“拒绝评论”。 微软是全球网络倡议的成员, “多方利益相关者的公司集团、民间社会组织(包括人权和新闻自由的团体)、投资者和学者” 来保护和促进信息与通讯技术业的言论自由和隐私权的组织. 其核心承诺写到: 持有主张的自由和发表言论的自由是一项人权和对人的尊严的保障。 主张和言论自由权包括持有主张而不受干涉的自由和通过任何媒介不论国界地寻求接受和传递信息和思想的自由。 我们的测试表明,微软决定全球的用户都不能了解部分关于中国的真相,进行了“不论国界”的审查行为。如果这种行为继续的话,中国互联网审查会更为成功。如果中国有能力审查在美国的搜索结果,Bing还审查了什么?其他组织也能审查在美国,英国和其他国家的搜索结果么? 在删除搜索结果的帮助文章中,Bing表示: 如果政府机构要求删除显示的搜索结果与我们联系,我们需要政府机构提供适用法律和权利的证明,以及官方的删除要求申请。如果提供了这类证明且我们可以查证,那么我们可以履行删除申请。如果要求我们必须实施申请,我们将有限地实施申请。 Bing在中国的审查并没有完全依照中国的法律。在大部分情况下,审查都是由政府官员直接决定的。 我们希望Bing能够公布“适用法律和权利的证明”以及“有限地实施申请”的证据。 但谁的法律管辖着在美国使用Bing的美国人,或者在法国使用Bing的法国人? Bing 不同版本 Bing.com: 全球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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