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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见 | 维稳新手段:从抗议者的社会关系入手

“政见”观察员 袁幼林 近年来,抗争政治学(contentious politics)中对政府控制人民抗议手段的理解开始更加广泛。之前学界的研究主要局限于强硬的压制手段,或多或少忽略了相对“软”的手段。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东亚研究中心的 欧博文(Kevin O’Brien)教授和中国西南财经大学邓燕华副教授 通过研究2005年浙江省东阳市画溪镇村民大规模抗议附近化工园区事件以及政府的维稳措施,引入了“关系型镇压”(relational repression)这一“软”手段的概念,并且分析了其有效性。 随着舆论压力日渐增大,通过暴力手段镇压抗议通常会导致巨大的反弹,愈发不可行。因此,关系型镇压在中国开始变得更加常见。它指的是通过从抗议者的社会关系入手来控制抗议。在中国的语境下,关系型镇压主要是依赖抗议者亲戚朋友的劝说和施压来瓦解大规模抗议。由于地方政府在部分亲戚朋友的工作生活中起着主导的作用,政府对于这些亲戚朋友的胁迫往往会对抗议者本身造成感情上的压力。 2001年到2005年间,画溪镇村民一直饱受附近竹溪化工园区污染带来的庄稼破坏和健康受损的危害。在两次上访北京无功而返后,2005年3月24日,受污染最严重的第五村村民在化工园的入口处搭建了帐篷,并且开始了全天候的示威活动。4月10日,随着示威人群越来越多,镇政府采取了强制措施,从凌晨3点起,派遣了超过1500名公安干警开始了清理现场的活动。大规模的暴力随后爆发,造成了超过300名村民和干警受伤,以及68辆政府车辆被烧毁。在外界舆论强大的攻势下,政府开始转向关系型镇压。 作者在2007年4月间对当地122位抗议领袖、村干部、镇干部和普通百姓进行了采访,并且详细阅读了档案材料,诸如上访信、海报、干部工作日记、会议记录以及内部《每日一报》等。通过进一步对其他案例的研究,作者将关系型镇压分成了四个阶段—— 首先,当地政府工作人员会采集主要的抗议人员信息以及他们主要的社会关系。吉林省抚松县公安局强调,面对抗议人群要做到“四知”:知道他们的个人信息、家庭状况、社会关系和联系方式。同样,画水镇的工作小组很快整理出了抗议者的社会关系:“抗议者LHE叔叔的女婿:GYX,画溪五村南江水库副总负责人;抗议者YG的外甥:LDF,皇田帆(音)供电站职工;抗议者WXG的儿子:WWB,画溪二村小学德育处主任……” 然后,当地政府便开始衡量哪些社会关系可用,并且开始联系这些社会关系加入工作小组。两条主要的标准便是:与抗议者的关系和对于政府工作的配合度。在这样的筛选标准下,当地的政府干部和其他工作与政府紧密相连的抗议者亲属便成为了首选。很快,一个仅仅由几十名政府官员组成的工作小组发展到了数百人,主要包括学校老师、国企工人和当地的企业家。 紧接着,政府便督促组员开始人盯人的感化行动。感化行动中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让抗议者意识到,不管他们自己多麽愿意牺牲自己,继续抗议会让他们亲近的人尝到苦果。一位当地地毯厂的工人向自己的祖母下跪说道:快结束抗议吧!不然他们不会让我回去工作的,现在找到份工作不容易。祖母在强大的感情攻势下,最后放弃了抗议。通过传递压力、动用感情和制造罪孽感这样的手段,政府期待关系型镇压会起到效果。 最后一环便是惩戒措施。画溪镇的文件中明确写道:任何镇政府工作人员,如果有亲戚参与了抗议,将会受到党纪和政府纪律的处罚,可能会被撤职、开除党籍甚至面临刑事处罚。在湖南省嘉禾县,2004年便有超过160名政府和国企工作人员因此被停职。 作者分析认为关系型镇压的有效性主要依靠的两大元素是政府对于社会关系的影响力和社会关系对于抗议者的影响力。因为政府控制着他们的薪水和职业前景,政府官员和国企员工通常成为最有效的社会关系。由于政府在民营企业发展中的巨大作用,私企老板也经常加入这样的关系型镇压工作小组。 【参考文献】 Yanhua Deng and Kevin J. O’Brien (2013). Relational Repression in China: Using Social Ties to Demobilize Protes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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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中共中央巡视组:重庆“苍蝇腐败”突出

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公布十个中央巡视组的巡查结果,其中重庆被指“苍蝇式腐败”问题突出。 中纪委称各巡查组已经把各地区和单位的贪污腐败线索上报。 中纪委星期六(9月28日)的公布还称,重庆市存在的问题包括对一把手管理监督不到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四风”问题的顶风违纪案件还有发生。 公布称,负责重庆的第五巡视组还收到反映一些领导干部的问题线索,并已转中纪委、中共中央组织部有关部门处理,但没有说明与哪些官员有关。 此前,原中共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案审判会否追究他在重庆的“漏罪”受到许多分析人士关注。 薄熙来上周被山东济南中级法院以受贿、贪污和滥用职权罪一审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些报道称他已提出上诉。 第五巡视组还提到,重庆市存在干部选拔任用工作不规范,选人用人的一些习惯做法不当,个别领导干部信念动摇、思想滑坡、道德失范,国有企业存在腐败隐患等问题。 不过,巡视组并未提及问题的具体内容,以及应由哪些人为这些问题负责。 全国抽查 中纪委是在5月份宣布今年将派遣十个中央巡视组到指定地方政府和单位巡查,中纪委书记王岐山亲自担任中央巡视工作领导小组组长。 这次接受巡查的包括内蒙古、江西、湖北、重庆和贵州五省区,以及水利部、中国储备粮管理总公司、中国进出口银行、中国出版集团和中国人民大学五个机关的党政部门。 中新社指出,这是中共党内巡视机制正式运行的第10年。 中纪委星期六列举的问题清单显示,除水利部和人民大学外,余下八个地区和单位都发现了贪污腐败问题;全部10个地区和单位都发现了干部任用问题。 中纪委没有说明在重庆查获的腐败问题与薄熙来在任期间有否任何关系。 其中,巡视组称,湖北省存在个别领导干部以权谋私,贵州省少数领导干部搞权钱交易,内蒙古矿产资源配置、工程招投标等领域腐败问题突出,江西有领导干部及其亲属插手工程建设项目谋取私利,进出口银行有利用信贷全谋取私利的情况。 用人问题方面,江西被揭发超编制配备干部、个别干部“带病提拔重用”;湖北个别地方和部门违规突击提拔干部。 观望成效 不过网民意见似乎都倾向于质疑巡查结果的可靠性。 山东济南新浪微博网友“道德君子”说:“腐败在中国司空见惯,权钱交易是官场上惯用手法,只要是认真查,可以说没有一个地区的官场幸免,中央巡视组所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有一个组没查到问题,那是他自己有问题。” 广东江门腾讯微博网友“看看大世界”批评:“巡视组,避重就轻,随便抓一把都是贪腐的官:市政府、区政府、镇政府、村官。” 浙江宁波网民周礼红问:“这么多的问题,巡视组手会软吗?中央政府还有决心查下去吗?” 北京网民“心来观海007”说:“这巡视组一撤,这腐败就又开始了,如何制定一个长效机制才是关键。” 中共中央编译局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所所长何增科对中新社评论说,如果巡视组反馈和转交了相关问题和线索,对象单位和纪检部门却没有动静,缺少积极的回应、整改和查办,那么巡视的最终效果就要打折扣。 他说:“发现线索转交给中纪委,这是个例行的工作程序,公众对于这一点的极大关注,反映了社会对于本轮巡视工作‘后续动作’的高度期待。” (撰稿:叶靖斯 责编:萧尔) 网友如有评论,请用下表: 联络荐言 * 须填写项目 你的反馈 联络办法 姓名 国家、城镇 你的电邮地址 * 电话号码 你的信息 评论 * (最多字数:300字) 声明 我愿意让网络制作人员与我联络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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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嗅网|信海光:如何为苹果在《人民日报》发表一篇软文

虎嗅注:新媒体时代来临,虎嗅曾发过一篇自媒体文章《 PR变了 》,文章开篇就感叹新闻媒体越来越挑剔。现在请虚拟一个场景:如果要为苹果在《人民日报》发一篇软文,怎么写?各位还需要先了解一下这个媒体的语言风格。怎么样,学一招?本文来自微信自媒体“信海光微天下”,虎嗅对原文进行了编辑。 一   《人民日报》是有格调的,如果要在上面进行隐形商业宣传,就需要理解《人民日报》的格调,下面是一篇范文。我觉得很有意思,录之于下:  库克视察苹果帕洛阿尔托分店  9月21日上午,阳光明媚,鲜花斗艳。帕洛阿尔托苹果店里欢声笑语,人头攒动。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先生在店长欧阳猛南陪同下,不远千米,深入到一线店面,为那里的员工带去节曰的问候和良好的祝愿。 “果粉们,你们辛苦了,我代表某果公司,祝你们身体健康,生活幸福,工作成功!”库克亲切慰问广大员工和顾客,并就iOS7、iPhone 5S和iPhone 5C的销售状况进行调研。 “您现在每月工资有多少?肾5S拿到了吗?”在店里,库克关切地向果粉们问起这一问题。当听说果粉们排到了5S,库克满意地连连点头。接着他指出,近年来苹果事业发展取得巨大成就,特别是iPhone影响剧增,老百姓对iOS满意度逐步提高,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果粉的辛勤工作功不可没。 库克看到一个中国小朋友在排队买iPhone 5S,亲切的问:“5288元一台能承受不?”小朋友回答到:“能!”当得知这位小朋友卖了一个肾来买iPhone 5S时,库克叮嘱道:“在支持苹果的同时,也要爱护身体。” 库克与购买苹果手机的果粉们兴致勃勃地参观了苹果专卖店,和员工们拉了拉家常,并饶有兴趣地玩了四盘切西瓜游戏,与普通员工同乐。 在交谈中,库克多次关心地强调:“有了iPhone 5C,就不卖iPhone 5了。”并对顾客说:“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会谈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顾客们就库克的讲话达成了广泛的共识,并承认世界上只有iOS最流畅,要紧紧的团结在以库克先生为首席执行官的苹果公司集体周围,一心一意抓学习,聚精会神谋发展。 帕洛阿尔托苹果专卖店当日原则通过《蒂姆·库克首席执行官在加州新苹果店的讲话纪要》,并下发各分店认真学习、研讨。 (文 / 知乎网友李书航) 二   说到此,忽然想起我在十多年前写的一篇“习作”。2000年,金正日来中国访问,视察了联想公司,当时我还在混新浪BBS,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在新浪IT业界论坛写下了这样一篇帖子:金正日同志访问联想……这可能是混迹网络十多年我的流传最广的一篇网文。当然,它没有署名,而且后来以讹传讹,本来的一篇戏搞之作,变成了朝鲜媒体上正式的新闻报道,甚至被一些作者当做真实历史加入记载、引用,甚至把所谓“网上无产阶级”的说法当做金正日的互联网思想加以介绍……当然,也被很多朝粉加以引用。 所以,后来在微博看到什么“朝鲜作家崔成浩”之类的高仿账号,感觉他们实在是弱爆了。 然后需要指出的一点是:这帖子其实不仅仅是戏搞,还包含了作者对互联网的理解与预测,这就构成了所谓的合理性,使这篇帖子显得非常真实。 而且也确实真实,比如,对照今日,就会发现,“关于建设一个独立的社会主义的互联网的问题”,“互联网的领导权绝不能够控制在资本家的手中”等想法,最后都走进了现实。 那年7月,我刚刚大学毕业。   金正日同志访问联想 (朝通社)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党和人民的最高领袖、伟大的领导者金正日同志今天上午继续北京的访问。在中国有关部门领导陪同下,金正日同志参观了中国最大的电脑生产企业之一联想公司。  联想公司是中国著名的国有企业,也是亚洲最大的电脑公司之一。在中国党的正确领导下,联想公司生产了数量巨大的计算机及相关产品,有力的抵制了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进攻。在参观中,金正日同志和中国党在联想集团的领导人柳传志同志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中国同志对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的伟大成就表示由衷的钦佩。  金正日同志在参观中就社会主义国家如何利用互联网进行国家建设发表了重要观点。金正日同志指出,互联网的出现有可能为社会造就一个新的阶级,即网上无产阶级,随着互联网在一些国家人民中的影响的日益深入,越来越多的人民的工作是通过网络进行的,但是整个互联网目前还是主要掌握在资本家手中,因此,这些利用网络进行生产的劳动者实际上仍旧不占有生产资料,仍旧在受到残酷剥削,而且,比起传统形式来说,这种剥削更加残酷更加隐蔽,事实是在一些资本主义国家里,网上无产阶级们普遍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而且,资本家们不但在经济上剥削工人,更利用互联网对工人进行精神上的控制,在资本家面前,工人们最后的一点自由也得不到保障。由于互联网的出现,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机器得到了空前的加强。金正日同志进一步指出,中国有一句古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互联网的出现其实更加是被压迫阶级的一个巨大机会。互联网的出现使资本主义的国家机器实际上有一部分被网上无产阶级所控制,劳动人民从来没有如此强有力过。金正日同志指出,前几个月西方国家发生的网上攻击浪潮实际上是网上无产阶级的一种觉醒,被资本家污蔑为”黑客”的人实际上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网上劳动者。金正日同志预言道:资本主义国家网上无产阶级的出现,实际上是其本身又培养出一个掘墓人来,资本主义必将灭亡!  金正日同志指出,互联网本身并不具备阶级性,它是一种新的生产工具,对于社会主义国家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机会,互联网的出现使全社会统一计划的大生产成为可能,如果我国每个企业,每个劳动者都能够上网,那么我们的经济计划将做得完美无缺,生产资料及劳动力将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从世界范围来说,资本主义将失去存在的理由。  金正日同志指出,按照规划,朝鲜人民将在五年内全面普及互联网,从而加快朝鲜人民的社会主义伟大建设的步伐。朝鲜人民有能力而且有信心做到这一点,在这个进程中,我们的社会主义优越性将得到最大限度的展示。金正日同志指出,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劳动人民往往被迫缴纳巨额上网费上网,从而实际上降低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在朝鲜,人民当然能够全部免费使用互联网。  在访问中,金正日同志询问联想公司的中国同志是否有能够在未来几年内为朝鲜生产全民上网所需的上万台电脑,中国同志很兴奋的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在联想公司,金正日同志亲自访问了该公司的网站fm365,联想的同志解释说,fm是英文find member的缩写,意为”找到同志”。  在访问中,金正日同志与中国有关同志探讨了关于建设一个独立的社会主义的互联网的问题,并希望就此达成未来朝鲜互联网的基本框架,金正日同志指出,互联网的领导权绝不能够控制在资本家的手中。中国同志对金正日同志的学识和远见卓识表示了由衷的钦佩,并且向金正日同志介绍了中国在这一领的一些进展及正在建设中的中国自己的c网。   三   今天为什么提到《人民日报》的腔调,是因为在知乎网站上有一个关于“共产中文腔”的讨论。网友们集思广益,总结了腔调的种种特点,比如几个让自己听起来「更共产」的小窍门儿:首先是得注意宏观,多从大局出发,突出群体意识,比如要多以「我们」、「咱们」做主语: •只要我们始终符合知乎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知乎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知乎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我们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永远得到全国各族网民的衷心拥护。 其次要嫌鄙逻辑,直奔结论。比如要多说: •「⋯⋯根本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根本⋯⋯」 •「只有⋯⋯,才能⋯⋯」 还有要在打官腔时多用通俗动词,并将词汇冗余度堆砌到精神病一样的水准: •「搞」活经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高度评价」,「广大群众」,「喜闻乐见」、「伟大祖国文化瑰宝的璀灿明珠」 •「意义重大,影响深远」 此外要尽量过度使用词汇,比如: •一切冠以「文化」:音乐文化、旅游文化、电视文化、官场文化、请客文化、虐恋文化;一切冠以「艺术」;一切冠以「设计」。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做到说话可以听起来像chant: •⋯⋯主持召开⋯⋯会议,研究⋯⋯问题。会议指出要以⋯⋯和⋯⋯为突破口,通过协调⋯⋯、规范⋯⋯、化解⋯⋯,维护⋯⋯,促进⋯⋯,保持⋯⋯,有效应对⋯⋯,为⋯⋯和⋯⋯事业发展营造更加良好的社会环境。 本文由 信海光 授权 虎嗅网 发表,并经虎嗅网编辑。转载此文章须经作者同意,并请附上出处( 虎嗅网 )及本页链接。原文链接 http://www.huxiu.com/article/20963/1.html 向作者提问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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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安倍:日本在领土主权问题上绝不让步

安倍还说:“对话的大门是永远敞开的。”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周五(27日)称,日本在中国声称拥有主权的太平洋群岛问题上绝不让步,但东京方面不会采取任何措施让事态升级。 东京与北京就东中国海内的一组岛屿陷入领土争端。这些岛屿在日本被称作尖阁列岛,中国称其为钓鱼岛。 安倍在纽约举行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无论从历史事实看,还是根据国际法,尖阁列岛是日本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些岛屿在日本的合法的控制下。” 中日双方的海事巡逻船舰还在这一海域展开“猫捉老鼠”的驱逐与反驱逐行动。 星期五,日本海上自卫队说,四艘中国海监船再次驶过这些有争议岛屿附近的海域。它们在该海域逗留了大约三个小时之后离去。这是8天来第一次出现这类事件。 安倍说,“令人遗憾的是,中国政府的船只仍在进入我们的领海。然而,日本不会在领土主权问题上让步的。” 他说:“我们不想让这一事态进一步升级。我们一直在冷静和坚决地处理这个问题,我们会继续这样做。” 对话大门 因出席联大会议正在纽约访问的安倍告诉记者们说,他于本月初在俄国举行的20国集团峰会上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举行了一次短暂会晤,他告诉习近平中日双方应该恢复对话。 他说:“我们不应该因为有一个问题就关上对话的大门。问题的存在应该能够让两国高级政府官员间展开良好的讨论。” 安倍还说:“对话的大门是永远敞开的,我真心希望中国方面也能够有同样的想法。” 上周,中国外长王毅曾表示,只要日本承认在这些岛屿的主权问题上存有争议,北京方面愿意与东京方面坐下来对话。但日本政府至今也不承认在这些岛屿上存在主权争议。 这组中日双方互称拥有主权的无人居住的岛屿靠近有丰富的鱼类资源,而且具有潜在的巨大的石油和天然气储藏。 这些岛屿目前由日本管辖,但中国的海监船现在经常到附近海域巡逻。这被视为北京方面挑战日本对这些岛屿控制的努力。 台湾也声称对这些岛屿拥有主权,但台北和东京在今年四月达成一项有关在这些岛屿附近水域捕鱼作业的协定,才缓解了双方的紧张。 (编译/责编:尚清)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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