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可

信力建 | (转载)有良心的公共知识分子都支持韩寒

凤凰卫视记者闾丘露薇:“当然,我也是他的博客的忠实读者。也因为这样,决定采访他,因为他的受欢迎,也证明他代表了一群年轻人 … 听韩寒说话同样也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说,自己其实在做着正常不过的事情,确实,现在这个社会总是为一些正常的事情叫好呐喊,表达真实感受,说真话原本就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但这样做了,却让人觉得很特别了。” 凤凰卫视记者闾丘露薇:“我希望喜欢韩寒的人更多一点。” 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教授张鸣:“近日,美国《时代》周刊评选本年度“全球最具影响力人士”,韩寒入围,委实名至实归 … 我曾经说过,就公共事务而言,就是整个知识界,其影响力加起来都不及一个韩寒。韩寒说话,胆子很大,虽然在用词上也有所考究,但似乎只要他想到而且想说的,就没有不敢说的。韩寒对于这个体制来说,是一个标准的异类。他天不管、地不收,连中学都没读完,自己凭一双手,杀将出来。眼下单单靠赛车,就活得好好的。如果凭他的影响力,文字也可以卖大价钱。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现体制的人,一个市场里游泳的健将,但又不像市场的经营者,需要对管理者折腰。……但是,以中国之大,这样的年轻人其实应该有很多 … 中国理所应当该有千千万万个韩寒,但是,我们却只有一个。我们这个国家缺乏创造力,甚至缺乏青春活力的根本原因,在于我们这个社会是个官气弥漫的闷罐,官僚程式,窒息了整个社会,让年轻人呼吸几难。但愿,韩寒的影响力,能给我们在这个密闭的罐子上,挖开一个小孔。” 凤凰卫视主持人、香港专栏作家梁文道:“假以时日,韩寒会是当今的鲁迅。” 凤凰卫视的主持人窦文涛:“当然韩寒是如此的成功,我有的时候看着,我觉得我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也得对比偶像找差距,我觉得咱们作为观察家,就说这个年代的一个偶像,你知道吗,韩寒自己未必愿意戴这帽子,但是这个帽子是大家伙给你戴上的,那么这里面有什么元素。” 作家王蒙:“韩寒不躲历史,他不停地发表个人之意见,包括对我的批评的意见,但是他起码有一个意见,就是他说不要动不动搞‘举国暴怒’,这个他说得太好了。” 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当代诗人北岛:“我挺欣赏韩寒的。他在政论上的犀利是年轻一代中很独特的。但严格一点,他不构成一个公共知识分子。他还是一个年轻人,在文学写作上还是一个新手。但在网络时代,他的声音还是独特的,因为他是很犀利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周国平:“我不是说要学生们去看韩寒有多么成功,去学习韩寒的成功之路。不要去学习韩寒的那些外表的东西,而是要学习韩寒对自我价值,和自我灵魂的一种深刻认识。不要被现在的教育所迫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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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寂寞高华——独立学者的人格榜样

是一个在世人看来属于高风险、低收益的研究,很有可能一辈子躺在抽屉里面,藏之名山,即使发表了,不仅于职称晋身无补,还会带来无穷麻烦——后来证明果然如此。”然而诚如许先生所说,鱼骨在喉,不吐不快;良知在心,犹如神之召唤,他一生著书不为稻粱而谋,超越一己之功利,漠视世俗之利害得失,只是为了实践内心的学术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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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采夫 | 《我与新京报》征文:贩卖闪亮的文章和闪亮的人

2011年11月25日 13:50:39        (这是为报社写的八周年征文,一百多位同事写了自己与新京报的故事,不少文章令人泪下,我写的偏闪亮一点。结集出书了,估计半个月能出来。)         潘采夫,1976年生,河南人。2004年12月来到新京报,在文化副刊部负责文娱时评版,断断续续做了7年,热爱编辑工作,醉心猫鼠游戏,埋雷成瘾,闯祸无数,办出“新京愤青版”。其间送文娱同事吃离别餐超过一打,终难逃7年之痒,于2009年6月辞职,进入网站,但浅尝辄止,当年速度回归,调到评论部,继续负责文娱时评版。2011年3月调入体育新闻部任,嘴脸大变,排雷成癖,名曰把关,愤青去矣。           贩卖闪亮的文章和闪亮的人      千万不要相信河南人             2003年的时候,我看到了新京报创刊招人的广告,但没往心里去,没觉得这张报纸有什么不同。直到一年后,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失去了一次共襄盛举的机会。     那时候我在“联办”工作,就是办《财经》杂志的财讯传媒。2004年,一个叫王晶的年轻人找我,问我是否认识新京报的人,他想去求职。我没有一个认识的,没有帮上他忙。一段时间以后,王晶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入职了。     我那时才真正动了去的念头,但是也不太强烈,抱着姑且试试的念头,去找我的同事猛小蛇。猛小蛇是当时新京报文化部主编王小山的哥们,他把我的简历转交给王小山。不久王小山回话,说人已经满了,没有编制了。     王晶去了文化副刊部做文娱时评版,那块版后来我做了七年。王晶对我说,如果我想去,他可以给我李多钰的电话。我就把简历快递了过去,附上我做过的一些报纸版面,以及写的一些评论。当时我在中青报下面的《青年时讯》兼职做读书和专栏编辑,每周偷偷跑去两次做版,这份兼职持续了两年,一直到我离开“联办”为止。     快递寄出,很快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位于虎坊桥的新京报社面试,地址在光明日报的老楼里,八楼。     记得那天我要去东单踢球,就穿着一身运动服,背着一个运动包,跑到八楼。李多钰和王小山在同一个办公室,背靠背,王小山烫着一头懒洋洋的卷发,后来他告诉我那是自来卷。     李多钰笑吟吟的,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你是河南人吧,我给你分享一个段子哈:一群狼坐着京广线去南方,路过郑州的时候,下火车觅食,他们经过一个房子,听到里面有小孩在哭,有个女人在说话:‘你哭,你再哭,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喂狼!’这群狼听了这话,就蹲在窗户外面等,因为那个孩子一直在哭。一直等到天快亮了,孩子也没扔出来。狼们只好悻悻地离开,还感慨了一句:‘千万不要相信河南人。’”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忘了,记得嘿嘿干笑了两声,这算哪门子面试啊。出门的时候,王小山送了出来,说不好意思啊兄弟,没想到还能进人。这个当时还气质很倜傥的家伙,成了近十年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我的世界观,我的交往,我的生活方式,我的朋友们,都受他影响太大了。           那些闪亮的姑娘们             记得第一天去上班,有几个品貌不端的小伙儿上来和我拥抱,他们都是体育部的。那时我已经给新京报写了一年的专栏,他们以为我去的是体育部,所以我在八楼第一批认识的,反倒是体育部的编辑们。     文娱部的同事我挨个认识之后,马上就被他们震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把这么一坨神人给攒到一块了?很佩服李多钰相人的眼光,她有句名言在小规模流传:我就是以貌取人。不知这句话的真伪,有好奇者可问当事人。     那拨人我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了:个性,再找不到那样又扎堆又闪亮的个性。我最崇拜的是惊才绝艳的江海蓝,八零后小姑娘,北大才女,杂草般的黄头发用头绳一捆,浑身穿的丁零当啷都是链子,外形绝似长袜子皮皮。她的文字自由不羁又趣味盎然,记得给我写的一篇评论标题叫《莎士比亚的汤的汤的汤》。有次主编怪她编的稿子不好,这姑奶奶马上发表骇人的演讲:“拜托你他妈的用脚趾头想想,记者给我写的是一坨屎,我再怎么用金子包装它也是一坨金子包的屎啊。”后来她辞职去云南泸沽湖开客栈,临走前到主编的格子间里辞职,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反正可怜的主编边往外跑边喊:“李总,暴暴蓝要打我!”暴暴蓝是江海蓝的昵称。     还有王春晖,会唱歌,整天跟乐队玩。报社有个晖迷协会,每到各种节日,她桌上总能收到鲜花,上面还从不署名,那肯定是同事送的。大仙一般的张璐诗,据说会四五国外语,包括广东话,她现在正在欧洲漫游,当时有一个叫“普罗米修斯”的外国男友。还有新京报第一美女天蓝,刚来报社的时候,到哪里都能造成交通堵塞,直到现在“一姐”地位也无人敢觊觎。出国留学的牛文怡,一下飞机就来了新京报。金秋还是业余在酒吧驻唱的艺术青年。张映光、周文翰是北师大二散仙。张映光留下的名言是:作为一个记者,你采到了就牛逼,采不到就傻逼,就这么简单。     王小山就是这帮神人的大头领。他是新京报喝酒文化的创始人,也是酒桌上的守望者。我们八点签片,每到七点多,他就开始敲着桌子催,你们倒是快点啊,这么慢还哪有时间喝酒啊,我们在南都的时候,版可以不做,酒不能不喝,世风日下啊!我们就嘻嘻哈哈地把版做完,找一个大排档,喝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再回家睡觉,下一天继续。     我没想到的是,我进入新京报,取代的竟然是王晶。他做文娱时评版不太让人满意,就让我接替,他改做记者,一个月后,他没通过试用期。王晶哭得挺痛,这是他很看重的一个工作。小伙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一怒之下自学三个月法语,竟然考到了法国一所大学留学。几年后回来,又去南方都市报当记者。看来真有报纸情结。           袁伟时单挑纪宝成             记忆有些不清晰了,我记得编评论版约的第一篇稿子,是黄集伟写的。当时《天下无贼》放映,我不知道该找谁写影评,就给黄集伟打电话:“ 黄老师,我不认识您,您也不认识我,我刚来新京报,不知约谁写稿,您能帮帮我吗?”黄集伟先是强调了一通他有多么多么忙,最后一句是:“好吧,我写。”那篇头条评论就是《冯小刚,毕业了!》。黄老师可能没意识到,这篇精彩的评论对我有多么重要,基本上属于“一举奠定了历史地位”那种。     但真正帮我奠定了地位的,是中山大学教授袁伟时。那时我到新京报已经半年,虽然尚算称职,却是不咸不淡。年轻人需要大阵仗来博取名声,这个时候,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伸出了援手。     某天新京报报道,人民大学的国学院开始招生,那是校长纪宝成的重头项目。这个事情很好玩,当天《南方都市报》的文化部主编王来雨就写来一篇《国学需要弘扬吗》,为一次大讨论打响了头炮。第二天,人大一位中文系博士主动投稿,对王来雨进行反驳。我见到此稿,说实话有点见猎心喜,就给加了个“观点争锋”的栏目名,重点刊出,然后又约王来雨再次反驳。一来二去,火药味儿浓了起来。王来雨又给我推荐了正在上博士的王晓渔,1977年的。王晓渔又推荐了徐来,1979年的。一个比一个年轻,文字一个比一个老辣,让我看着稿子,幸福得直哼哼。     但这样有点小打小闹,需要给“战事”提升一点级别,邀请重量级人物出山。我给袁伟时教授打电话,他在电话里笑嘻嘻的:“我已经答应你们前面的版了,不过一千多字,不解渴。”我赶紧以篇幅诱之:“我这边给您一个整版,您随便写,最多可写六千字。”老袁同志有点动心,答应写出来给我,顺手把约他稿的曹保印给拒了。     6月12日,袁伟时文章发到,我排上版,字数不多不少,删一字而不能。付型给王小山看,他一气看完,抬起头的时候叹了口气,说了四个字:“牛逼大了!”     这就是我职业生涯里刊发的最轰动的一篇文章:《评纪宝成校长的“振兴国学”论》。文章刊出之后,战争烈度果然飙升:新儒家陈明、蒋庆,自由派学者,人大国学院派出的代表,还有各路青年才俊,都纷纷加入战团。人大国学院教授袁济喜主动投来一篇痛骂袁伟时稿子,本着公平原则,我也是全文刊发。而徐友渔不肯袖手旁观,也拍马横枪单挑袁济喜,一场大规模国学论战爆发了。     袁伟时的那篇评论让我获得了总编辑奖,奖了一千块钱,我写邮件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袁老师。过了几个月,他写来邮件,说那篇评论被《新华文摘》选入了,于是作为奖励,广东省委宣传部送他五千块钱。邮件里袁老师相当得意:“原来袁伟时比李耀军还要厉害啊!”     这样的争论,让我真正找到了做评论版的乐趣。当然也乐极生悲,2006年,纪念鲁迅诞辰七十周年特刊,李多钰交给我来策划,我就弄了个名字《纪念的狂欢:一半是塑造,一半是还原》,里面最有趣的一个版是我写的《和鲁迅的虚拟对话》。我以现实的社会现象问鲁迅,他以自己著作中的原话作答。结果正是因为这个版,这份特刊在印出后又销毁重印,把虚拟对话版毙掉了。     遭到销毁命运的版一共有两个,除了鲁迅那个,还有一个《秦桧与秦淮十二艳》的评论。第一篇的理由是恶搞历史文化名人,第二篇的理由大概忘了,好像是改动了对秦桧的历史评价吧。     几年之后,我请黄集伟喝酒。他听说我不做文娱时评版了,就送我一个礼物——正是当年我做的那个版,他收藏了,七年之后从报纸堆里翻找了出来。纸张已经泛黄,他找了个镜框,把版样放进去,送给我留个纪念。头条就是黄老师的那篇评论,下面是“魔岩三杰”,最下面是刘德华,“写在边上”的栏目当天主持是王春晖(松木)。           新京报的人口贩子             在我的印象里,除了创刊时,新京报很少大规模公开招聘,更多的是同事私下推荐。包括创刊时候,也是呼朋唤友投奔新京报,本来都是一个论坛上混的,突然某天全成了同事,那开心的样子,真有点像去二龙山搞聚义。     王晶是通过王春晖加盟的,他又给我提供了渠道。所以,我到新京报之后,就顺手把“贩卖人口”这个优良传统发扬光大了。     徐来是在国学大讨论时认识的,我的评论作者,2005年他才24岁,学问大得简直没有边,供职于《东方早报》。他的文章我都给署上“徐来(上海教授)”,以示滔滔敬意。一次去上海参加朱大可的活动,终于见到了“金童”徐来本人,果然灵气逼人。遂引诱之。没成想不久之后,徐来就抛来秋波,向我打探新京报的“行情”。我在大办公室奔走相告:“徐来教授要来了!”     徐来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女朋友黄维嘉。很快我就发现,这位写文章敢情比徐来更好。这点成就,足以使我在炫耀中度过余生了。     戴婧婷也是我的作者,这位北大小姑娘,研究生上的是北京电影学院,是郝建老师的学生。她组织过北大第一届同性恋电影节,给我写第六代电影的影评,文字清秀又来劲,又让我动了邪念,终日勾搭。结果戴老师一毕业就来新京报报到了,并且接替我做了两年文娱时评版,我则晃荡着不知干了点啥。     武云溥来新京报,其实我只能算得上“亦有贡献”,但吹牛吹到酣处,一顺手就把功劳据为己有。其实是王谨把武云溥的简历发给我,我又发给了萧三郎。但青年才俊的举荐权,还是很吸引人的。     于德清认识的更早,是先成为朋友后成为作者。他在《华夏时报》的时候,就帮我的乡亲们讨过薪。后来华夏又欠他薪,我就推荐来新京报。结果他当时没听我话,去了新浪,受尽摧残两年后才迷途知返来了新京报。     卢漫是我最后一个推荐进来的。这个小姑娘刚毕业,就立志要进新京报。我约其见了一面,感觉很漂亮,也很爽利,听说刚失恋。本着为新京报单身兄弟们考虑,我就赶紧推荐给了王悦。现在她已经是社会新闻部的一把好手了。               上一篇: CBA,你怎么让肉鸡飞起来?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81) 评论数( 1 ) 1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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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小悦悦和文化夜鹰丸

  小悦悦和文化夜鹰丸       中国军事医学院最近推出的研究成果,令许多人感到无比振奋:一种叫做“夜鹰”的蓝色药丸,能够令服用者…… > > 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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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蛮子 | “民生之水”载不动天价形象工程

作者: 苗蛮子  |  评论(0)  | 标签: 时事观点 10月10日,兰州“酒钢号”游船首次试水时在水中倾覆。市交通局称,整个过程无人伤亡,事故原因主要是施工单位的操作失误,“错估了水位,导致水位过浅,船体后半部分机舱进水下沉”。目前,沉船已被打捞,正在重新装修,将于一个月后再次下水试航。据说,该游船乃市列重点项目,总投资1700多万元,建成后将是兰州市最大、最豪华的游船。 耗资千万打造的豪华游船,刚下水便扎猛子,这着实是个极大的讽刺。一如网友所调侃:“热烈祝贺‘酒钢号’首次试水‘沉’功到底!”所幸的是,“整个过程无人伤亡”,更幸亏这条载客量可达80人的游船是在“试水期”而非“运营期”沉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事故原因,市交通局的说法并无多少可信度可言:其中不仅存在知识性错误,而且在逻辑上也太过牵强。所谓“水位过浅”,显然是客观因素,怎能由施工单位操作失误所导致呢?如果仅仅因为水位低、航道浅,船体大而吃水深,那么只会导致游船搁浅,而不会沉没。 不难看出,这起沉船事故的原因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船舶的重量重心、稳性等各项性能不符合规格,存在质量问题;二是船员操作失误或这次试水项目评估存在错误,甚至未进行项目评估便仓促下水,以致游船下水触礁或障碍物,进而导致船体后半部分机舱位置穿孔入水而下沉。可见,“酒钢号”倾覆的真相亟需进一步“打捞”,而不能止于官方的一面之词。 但较之事故原因,人们更为关注的问题在于:当地政府耗费1700多万真金白银搞出一条豪华游船有没有必要?令人诧异的是,造一条游船竟被列为市级重点项目,足见当地政府对此项目的重视程度。这种“重视”,恐怕在于所谓的“豪华游船项目”是一个形象工程罢!由此不禁要问:当地重点工程项目中关乎民生民计的项目又有几何?难道兰州市的经济水平足以发展到将钱砸到豪华游船这类花哨的项目去了吗? 当然,抛开个案不谈,所谓的“形象工程”并非一无是处,也有其积极正向的一面。历史地来看,中外很多的文明成果其实就是一种“形象工程”,比如北京的天坛和华表,巴黎的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甚至在学者朱大可看来,“郑和下西洋”也是历史上最昂贵的“形象工程”。显然,这些“形象工程”无不有着丰厚的历史文化价值。然而兰州这艘豪华游船,很难品出半点积极意义,而更多的是“劳民伤财”。 更为重要的是,在这个天价游船项目中,民意被虚置一旁。作为一个由政府投资(实际上是纳税人出资)的所谓“重点项目”,人们有权知道:建造豪华游船的决策是怎样产生的?项目是否经过中立而认真的调研、并有足够科学而合理的数据作支撑?相关的招投标是如何进行的?1700余万的天价财政支出经过了哪些程序?造价是否合理、其中有没有猫腻?游船建成后在质量保障上是否有相关的问责机制?然而对于这些问题,当地政府语焉不详。 作为处于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城市,兰州并不宽裕,因而在财政支出上,理应着眼于满足社会公共需要,并以增进绝大多数社会成员的公共利益为旨归。这既是公共财政的价值体现,也是政府公信力的根基所在。而耗费天价造出的豪华游船,显然不是社会需要的公共品,它只是权力通吃之下的一个怪胎。就此而言,“民生之水”自然载不动沉甸甸的“形象工程”。豪华游船的沉没,既映射了民生之痛,也是民意对失范的权力的一个沉重警告!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苗蛮子的最新更新: “村官空巢”:农村空壳化的缩影 / 2011-10-11 11:24 / 评论数( 0 ) 学生会沦为亚官场的异变逻辑 / 2011-10-11 11:24 / 评论数( 0 ) 离任官员顺手牵车背后的监督困境 / 2011-10-11 11:24 / 评论数( 0 ) 公考重“德”难遏无德官员产生 / 2011-10-09 22:58 / 评论数( 1 ) 刘翔当官仅是体制内循环的注脚 / 2011-10-04 11:01 / 评论数(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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