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群

共识网 | 地下车库里的书会——袁伟时、杨师群对话历史

  当穿着一身黑灰色西装加白色衬衫、踩着黑皮鞋的袁伟时走进由地下车库改造的先锋书店,早已围坐等候的读者们给了他整齐的掌声。尽管身躯瘦小却步履矫健,这也许是平日在家坚持锻炼的效果。自称粉丝的华东政法大学教授杨师群起身迎接,两人一同坐上了讲台。旁边的书板写着“察古观今,乐在其中”,原是新书《昨天的中国》自序题名,被用来作为书会的主旨。   一、讲真话   袁伟时年逾八十,杨师群也过耳顺之年,两位先生的状态让工作人员惊讶不已:“他们精神怎么这么好?”“因为他们讲真话”有人说,“心不累”。   果然,一开场,袁伟时便提到做毕业论文以及后来在大学教书,总有一些问题不能碰,甚至多年前写的一篇六万多字的论文《孙文在辛亥革命后第一个十年的迷误》至今未能公开发表。他说:“对孙中山的这种评价、解释在国内外没有人说过,引起了很强烈的反响。”但是,文章只能在网上流传。杨师群对此更为感叹:“讲真话,在我们这个社会不容易啊,为什么?”他自称受袁伟时启发在《中国历史的教训》里写了一篇《孙中山:应予请下神坛的伟人》,出版时却被完全删除。他认为讲真话是社会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然而他说,“很可悲!”   二、历史障碍   当袁伟时回到研究历史,便努力要解决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中国一直那么穷困、那么落后?得到的结论是:中国的传统制度、文化已经形成一个非常顽固的堡垒,拒绝人类文明的新成就。   中国发展的历史障碍在哪里?袁伟时说:“首先需要承认,从明代以来,特别是清代以来,中国的思想文化、中国的制度落后了。从十七世纪以来俄、中、英三个大帝国的对比上可以看出来,人类的思想、文明已经进展到很高的程度,而我们依然认为自己是文明的中心,抗拒外来文化,这是中国现代化迟迟不能实现的根源。”他认为,”新文化运动在鸦片战争前后就开始发源了,而新文化运动的实质,就是说中国是一个思想和文化的洼地,达不到人类文明进展的高度,西方先进的思想传到中国来,和原有的思想相撞击,那个时候中国怎么办?接受了就前进一步,不接受就会走大弯路。“   其次,便是极端思潮。打着革命和民粹的旗号,提到很高的道德高度抗拒现代文明。说到民族主义,袁伟时激动起来:“民族主义动不动就讲中国怎么样,两个事情给我印象很深,一个是911,居然有人欢呼炸得好,起码的人道主义有没有?还有一个是最近的钓鱼岛事件,文革期间的标语口号都出来了,太不像话了!”   杨师群曾致力于研究中国东周秦汉社会转型,他很赞同唐德刚关于中国正处于第二次社会转型时期的观点。对于第一次社会转型“我持否定态度,失败了,是一场悲剧,以至于中国两千年走到近代如此愚昧落后。”对于第二次,他说,“走得非常艰难”。   而关于传统文化,袁伟时理性而务实:“现在很多人提出西方文化很多都是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因此中国传统文化要比西方文化更高明,我认为这种想法太过片面。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很多内容已经不能适应现在公民教育的需要。”他反对少儿读《弟子规》,“现代社会,文化应当是多元的,除了儒家,道家、基督教等各种思想应当百花齐放。”   三、历史人物   “看清楚袁世凯、孙中山、毛泽东、蒋介石四个人,就能看清楚整个二十世纪的中国历史。如果想理解民国历史,就无法绕开孙中山,也一定要重新认识北洋时代。”袁伟时把话题转到了听众最感兴趣的地方,他说,“北洋时代被妖魔化了”。   关于袁世凯:“民国初年,亚洲第一个共和国成立了,为什么中国就不能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国家,你可以责怪袁世凯,这样那样做得不对,但是,你又要看到袁世凯做了很多很好的工作,为什么最后会走上另外一条路?”   关于孙中山:“二十世纪中国有一种很极端的思潮,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就拿起刀枪干革命,这个传统是从孙中山开始的。孙中山在辛亥革命后一连发动了三次战争,所谓的二次革命、护法运动、国民革命。在我看来,客观地讲,对整个中国的历史前进都没有起到好的作用。”“二十世纪不能实现现代化,和革命代表人物孙中山的革命传统有关,孙中山没有想到重要矛盾要通过法治的途径解决,而不是拿起刀枪。”   ......   对于历史人物,袁伟时告诫大家:“要很客观地看他们的成败得失,不要跪在他们面前,不要全盘否定,也不要全盘肯定。”杨师群则接过话茬,掷地有声地说:“绝不能再干革命,我们要好好改良,但是,必须坚定地改革。”   四、改革   说到改革,袁伟时首先说起了日本:“为什么洋务运动会失败?光学船坚炮利而不学制度。明治维新从教育、经济各方面学西方,但政治体制不学,结果变为人类的灾难。光是学一部分还不行,你要认真接受现代的文明。中国连日本的水平都没有,到二十世纪反反复复。我认为,中国发展到今天,很不容易,但是,要发展到下一步就需要继续改革,改革应该是全方位的,不但是经济,而且是文化、教育、政治,各方面都要改。”关于“中国模式”,他皱起了眉头:“这里面,我们现在还有很多地方不懂。学了一半,应该改的东西还没有改,就说已经创造了世界发展的新东西,是不是太离谱?”   杨师群坚持认为近代愚昧落后的根子在古代:“我们一定要把根子清除,一定要从历史的教训中获取智慧,弄清楚应该做什么?应该抛弃什么?要真正使民族进入稳定的发展时期。如果不好好在制度方面走出步伐,很快会进入瓶颈。”而对于“全盘西化"的指责,他说,“这是个伪问题。”他赞赏世界主义的眼光:“我们民族如何在世界大家庭里和睦相处,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书会的讨论很热烈,还提到了英国宪章运动、人权、文化审查、香港国民教育等问题。杨教授会间笑言:“希望党和国家领导人,多看看袁老师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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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甄鹏:学生举报老师思想反动的思考

  学者吴稼祥称:“近日,就职于南京师大的乡弟程平原发来电邮,说他的两个女学生向社会发展学院党委举报他‘思想反动’,列举12条‘罪状’。这是精神上的弑师行为。”[1]   经查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官方网站,吴稼祥的文字有误,应为“程平源”。再查学术论文数据库,验证了我的结论。   下面将讨论三个问题:如何看待教师在授课或讲座中的政治观点?学生是否有权举报教师的“反动”言论?这种举报行为是否合适?   高校最重要的特征之一是学术自由。学术自由主要包括学术研究的自由,其次是讲课(包括讲座)的自由。学术上的探讨应当是不受限制的,即不论是什么观点,只要符合学术规范,都应当允许。讲课自由是言论自由的一种,受到一定的限制。这种限制是必须遵守宪法和法律。我国的《教师法》、《高等教育法》都有这方面的规定。因此,教师有学术和言论自由,前提是不违反法律。注意,只要不违反法律即可,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不在其中。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但是不得捏造或者歪曲事实进行诬告陷害。”批评、建议和检举是公民的固有权利。这种权利已超过了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约束,扩大到所有职务行为。因此,学生举报教师符合法律的规定。   有人称这种举报行为是合理的“质疑”,例如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的张进教授。[2]这是不对的。质疑的实质是一种探讨和争鸣。例如,学生可以在课堂上发表与教师不同的意见。向组织上反映问题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质疑”了,而是举报。   有人说这种行为是“告密”,例如吴稼祥。[1]学者张鸣以前也写过一篇叫《告密者和告密奖励者——对卢雪松老师的一点回应》的文章。这个看法也不对。告密的含义是告发他人的秘密活动。前提是被告发者的言行是私下进行的、不公开的。武则天、朱元璋时代以及文革时期的告密基本都是这种情况。教师讲课或做报告,都具有公开性。对公开的东西提意见,不能叫告密。   符合法律的行为是否就是适当的呢?每一个国家都存在着恶法。如果依法办事,那么可能严重地损害正义。如果不依法办事,那么可能损害法律的公信力。在这种情况下,应选择良知。[3]我提出了一个观点:“良知高于恶法。”[4][5]中国是个政治泛滥的国家,什么事儿都可以扯到政治身上。当局经常以危害国家安全(以前叫“反革命”)为名对一些持不同意见的人进行政治迫害。   对那些违法或者以恶法为名进行政治迫害的行为,人们应当不配合、不参与。这就是“政治良知”。在这种情况下,“善”的原则要高于“真”的原则。在去年的“美国线人”事件中,我批评方舟子缺乏政治良知。[6]在此,我同样批评举报教师反动的学生缺乏良知。   教师的讲课内容一般来说不能违反法律。但是因为存在恶法,所以这个原则受到一定的约束,即“良知高于恶法”。当学生不同意教师的观点时,可以在课堂上或课下进行讨论,也可以写文章进行批评。如果是选修课,学生可以退出。当然如果教师的讲话太出格,违反了人类社会的普遍价值观,例如鼓吹种族主义、虐待人和动物等,完全可以直接举报。   在我国,因为发表了所谓的反动言论被处分的教师并非鲜例,例如肖雪慧、焦国标、卢雪松、郭泉、萧瀚、张雪忠、袁腾飞、郭艳等。有的人被停课,有的人被调离教学岗位,有的人甚至被开除。2008年华东政法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杨师群因讲课批评政府被两名女生控告为“反革命”,与程平源事件非常类似。   山东大学把“在教学活动中散布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言论,或者宣扬有悖社会公德的思想”列为重大教学事故,后果是“给予当事人记过以上(含记过)处分,直至解聘。触犯法律的依法追究其法律责任。”[7]   学生就思想问题举报教师,存在个人教师确实言行不当的情况。但是总体而言,这种行为是不合适的。在非民主时期,学生举报教师一定要考虑政治后果,所谓三思而后行。这些行为是长期洗脑教育的产物,也说明某些学生缺乏独立思考能力。   参考文献:   [1]吴稼祥新浪微博[Z/OL].(2012-06-12, 13)[2012-06-15].   [2]晋文新浪微博[Z/OL].(2012-06-13)[2012-06-15].   [3]甄鹏.法律与道德?守法与违法[N].山东大学报,2010-03-31(F).   [4]甄鹏.风雨中飘摇的人性[Z/OL].(2011-09-24)[2012-06-15].高山西月网: http://www.sp.sdu.edu.cn/narci/works/b009.htm.   [5]甄鹏.司法改革的职业化和民主化可以兼容[Z/OL].(2011-10-08)[2012-06-15].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Html/Article_63657.shtml.   [6]甄鹏.聂树斌案研讨会侧记[Z/OL].(2011-09-12)[2012-06-15].高山西月网: http://www.sp.sdu.edu.cn/narci/works/c03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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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华东政法大学:两“革命小将”;杨师群教授;张雪忠教授

不许叫“失业”而应称“待业”;大学教授因有 独立思想 并不肯违心“认罪”而被“开除”遣词应称“不续聘”!您的明白?/ 有感于华东政法大学不续聘张雪忠教授/王利平/1、在华东政法大学(下称华政),两位“革命小将”告发杨师群教授是“反革命”的事件刚平息一段时间,前 … 10、众所周知,近些年来,张雪忠教授与许许多多被称之为教授者的不同之处,就是他行使了宪法赋予的思想言论 自由 ,恪守了知识分子应有的良知底线,在媒体上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而不是人云亦云,事实上,他的这些意见均属于公民常识和理性质疑,他是在以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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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山东德州学院在学生中建立“校内秘密力量”

山东德州学院在学生中建立“校内秘密力量” 全文转贴自: http://goo.gl/Z2ZMw         华东政法大学教授杨师群遭学生告密、举报一事,再次引起人们对当局控制高校的关注。不久前,湖北大学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学院在某班学生中推行相互暗中监视的“小天使计划”被网友曝光。近日,网友又发现了山东德州学院在学生中建立“校内秘密力量”,以控制学生的思想和行为的官方文件。。如果说华东政法大学的学生告密是出于自发,湖北大学数计学院某班的“小天使计划”只是局部现象,山东德州学院的所作所为则是对学生进行有组织、全方位的“特务”控制。         据山东德州学院保卫处的官方文件披露,该校至迟从 2005 年就开始了在全校师生中聘用国保信息员的工作。这项工作很有可能从 2001 年就已经开始。 2005 年 5 月 26 日颁布的《德州学院国保信息工作奖惩规定》显示:“根据上级、公安机关要求和《德院综治委字( 2001 )第 2 号》文件有关精神”,也就是说德州学院在 2001 年就下发了有关秘密控制高校学生思想与行为的文件,只是体系化的公开聘用与培养“国保信息员”是在 2005 年。         德州学院要求国保信息员“掌握敌社情动态,开展隐蔽战线的斗争,严防国内外、境内外敌对势力、民族分裂势力、宗教极端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对高校的渗透、煽动和破坏活动。”“及时搜集情报信息,特别是深层次、预警性、内幕性、行动性的信息。对影响安全稳定的各种信息,及时按规定向保卫处户籍政保科报送,紧急情况下,也可直接向有关领导报送。”很明显,国保信息员队伍的建立实质上在师生中布下了一张监督、控制、密报的隐蔽网络。         到了 2005 年 10 月份,德州学院进一步扩大了国保信息员的队伍,开始从学生中招聘“安全信息员”。安全信息员也是以特务方式管理。《学生安全信息员招聘和管理使用办法》称:“学生安全信息员队伍是一支校内秘密力量,由学院保卫处有关领导和保卫处户籍政保科直接领导,不在校内外公开。安全信息员单线联系,信息员之间和联系人不予公开和相互信息交流,严格保密。”        学院当局为鼓励告密者的积极性,还采用了物质刺激的办法。《德州学院国保信息工作奖惩规定》说:“对提供有价值信息的,学院给予一定的物质奖励;对提供有重要价值信息的,报请有关部门给予重奖。”《学生安全信息员招聘和管理使用办法》说:“学院将学生安全信息员列入勤工助学岗位,在每月完成一定的工作量(报送有价值的安全信息 3 条以上)的前提下,给予一定的报酬,对提供有重要价值的安全情报信息者给予重奖。”        由于德州学院控制有方,维稳得力,在 2008 年 10 月 29 日召开的德州市奥运维稳暨安保工作总结表彰会议上,该院被中共德州市委、德州市人民政府表彰为“全市奥运维稳暨安保工作先进集体”。嘉奖辞中说:“在 2008 北京奥运会、青岛奥帆赛和残奥会期间”“维稳和保卫干部职工”“扎实工作,拼搏努力,严防死守,保证了未发生大的案件、事件、事故,实现了上级提出的‘四个确保’和‘五个严防’总体目标。”         德州学院体系化地培养、利用学生特务的做法,相信不是孤例。该院的《学生安全信息员招聘和管理使用办法》称,建立学生安全信息员制度是学习了“兄弟院校”的经验。由此可以推知,这种现象远比已经被曝光的更为普遍。         附件一:政治保卫(国内安全保卫)工作职责             一、熟悉和认真贯彻执行政保(国保)法律、法规、政策、制度、规定。             二、负责公密结合的政保(国保)信息员队伍的管理、教育、培训和使用。             三、负责制定、修订应对和处置突发事件的工作方案、预案,及时妥善处置突发事件。             四、掌握敌社情动态,开展隐蔽战线的斗争,严防国内外、境内外敌对势力、民族分裂势力、宗教极端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对高校的渗透、煽动和破坏活动。             五、掌握师生员工思想动态和群众关注的热点、敏感问题,配合有关部门及时疏导、缓解和调处内部矛盾、纠纷,严防发生政治案件、集体上访和群体性等事件。             六、协助有关部门加强对讲坛、论坛、出版物、互联网、校园网和其他宣传阵地的管理,防止资产阶级自由化观点、言论和反动政治信息的传播、扩散。             七、协助有关部门做好打击、处理邪教和非法传销工作,外籍人员管理工作,国家安全工作,保密工作,征兵、暂住人口管理中的政审工作等。             八、协助有关部门做好重点要害部位安全管理工作和上级重要领导人来本院视察、检查工作、出席大型活动期间的警卫工作等。             九、及时搜集、汇总情报信息特别是深层次、预警性、内幕性、行动性的信息,及时处置,及时向有关领导、有关部门报送并提出意见、建议。             十、协助有关部门搞好义务调解员队伍建设,发挥其排查调处内部矛盾纠纷的作用。             十一、协助有关部门做好本院家属委员会的工作。             十一、及时收集、整理、移交、存档有关档案资料。             十三、做好上级和领导交给的其他有关工作。            附件二:德州学院国保信息工作奖惩规定             为做好我院国保信息工作,保持国保信息畅通,把影响安全稳定的苗头消灭在萌芽之中,确保我院有一个良好的安全稳定环境,维护社会稳定,调动国保信息(联络)员的积极性,根据上级、公安机关要求和《德院综治委字( 2001 )第 2 号》文件有关精神,特制定国保信息工作奖惩规定如下:             1 、由保卫处每年对全院国保信息员进行一次考核。对积极提供安全稳定信息的国保信息员,年终与治安综合治理暨安全保卫工作先进个人一并给予表彰或单位表彰。             2 、对提供有价值信息的,学院给予一定的物质奖励;对提供有重要价值信息的,报请有关部门给予重奖。             3 、对信息搜集不力,发现问题不及时上报,工作不积极的国保信息员给予批评或报请学院有关领导进行调整。             4 、本规定由学院保卫处负责解释。             5 、本规定自发布之日起执行。             德州学院保卫处             2005 年 5 月 26 日             附件三:德州学院国保信息(联络)员职责             一、熟悉和认真贯彻执行有关法规、政策、制度规定。             二、积极参加学院及公安机关业务部门组织的业务培训,认真学习和熟练掌握专业知识。             三、深入开展调查研究,掌握平时特别是在重大节日、重大活动、重大形势变化期间师生员工思想动态和群众关注的热点、敏感问题,做好动态信息工作。             四、及时搜集情报信息,特别是深层次、预警性、内幕性、行动性的信息。对影响安全稳定的各种信息,及时按规定向保卫处户籍政保科报送,紧急情况下,也可直接向有关领导报送。             五、严格遵守保密制度。             六、做好领导交给的其它有关工作任务。             德州学院保卫处             2005 年 5 月 26 日             附件四:关于招聘学生安全信息员的通知             作者 – 保卫处             为做好我院的安全稳定工作,保持安全稳定信息畅通,经研究,拟在我院国保信息员队伍的基础上建立学生安全信息员队伍,现将有关招聘问题通知如下:             一、学生安全信息员的基本条件             1 、政治可靠,遵纪守法,有较强的思想政治觉悟和维护安全稳定工作的责任心。             2 、热爱安全信息工作,有较强的法律、法规、政策、纪律观念和保密观念。             3 、头脑灵活,反应敏捷,有较强的安全信息搜集能力、调查研究能力和处理问题能力。             4 、年龄、性别不限。             二、学生安全信息员的相关待遇             学院将学生安全信息员列入勤工助学岗位,在每月完成一定的工作量(报送有价值的安全稳定信息 3 条以上)的前提下,给予一定的报酬;对提供有重大价值安全信息者,给予重奖。             三、报名办法、报名时间和选拔录用             凡符合学生安全信息员基本条件、本人自愿参加的在校生,可到所在的教学系办公室报名,也可直接到保卫处户籍政保科报名。报名截至时间为 11 月 15 日。保卫处将会同教学系择优选拔录用。             保卫处户籍政保科办公地点:综合大楼 12 楼 1215 室,联系电话: 8985654             德州学院保卫处             2005 年 10 月 12 日             附件五:学生安全信息员招聘和管理使用办法             为做好我院安全稳定工作,保持安全稳定信息畅通,把影响安全稳定的苗头消灭在萌芽状态 , 确保我院有一个良好的安全稳定环境 , 维护社会稳定,按照上级要求和院领导指示,根据兄弟院校经验和我院实际,拟在我院国保信息队伍的基础上,建立学生安全信息员队伍,具体实施办法如下:             一、学生安全信息员的条件             1 、政治可靠,有较高的思想政治觉悟和责任感。             2 、热爱安全信息工作,有较强的政策、法律、保密观念和安全信息搜集能力及调查走访能力。             3 、头脑灵活,有较强的处理协调工作能力,遵纪守法,严守秘密。             4 、年龄、性别不限。             二、学生安全信息员的招聘办法             学生安全信息员在本校学生中公开招聘。自愿参加安全信息队伍的学生本人向本系报名,由保卫处和系领导把关审查后报学院有关领导审批。也可由各系领导推荐。             三、组织领导             学生安全信息员队伍是一支校内秘密力量,由学院保卫处有关领导和保卫处户籍政保科直接领导,不在校内外公开。安全信息员单线联系,信息员之间和联系人不予公开和相互信息交流,严格保密。             四、学生安全信息员队伍主要任务和要求             1 、熟悉和认真贯彻执行有关法律、法规、政策、制度规定。             2 、深入开展调查研究,掌握平时特别是在重大节目、重大活动、重大形势变化期间师生思想动态和群众关注的热点、敏感问题,做好动态信息工作。             3 、运用各种手段,及时搜集正反两方面有价值的各种安全信息,特别是深层次、预警性、内幕性、行动性的安全信息,做到耳聪目明。             4 、获取的情报信息及时单线向联系人书面或口头汇报,紧急情况下,也可直接向有关领导报送。             5 、学院保证对学生提供的信息保密。             6 、严格遵守保密制度。             7 、学院每学年对学生安全信息员考核一次,对工作不积极、完不成任务者予以调整。             五、学生安全信息员的相关待遇             1 、对于工作认真、成绩突出的安全信息员,在评优、政治进步方面学院给予优先考虑。安全信息员在学习、生活等方面遇有困难的,学院在政策范围内能够照顾的尽量给予照顾。             2 、学院将学生安全信息员列入勤工助学岗位,在每月完成一定的工作量(报送有价值的安全信息 3 条以上)的前提下,给予一定的报酬,对提供有重要价值的安全情报信息者给予重奖。             德州学院保卫处             2005 年 9 月 2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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