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 大家谈中国:藏人自焚的原因
记得这两年看到过几篇就富士康工厂员工自杀报道,同时浏览过几篇社会人士对这个问题的讨论。 大概看来似乎是因为管理层对员工职业生活和个人生活管理的不当,使员工产生极大的心理压力,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导致以自杀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那么,藏族自焚的事件的因素又是什么呢?中国政府报称这是由达赖喇嘛, 西藏流亡政府以及其他无政府组织的促使。我个人觉的这个问题是值得深思的。...
阅读更多图片截取自英国周刊经济学人文章《习近平培育了一种丑陋的中国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是指一种基于本民族文化、传统和利益的认同的一种意识形态。不同的学者和理论有大量不同的定义。美国政治学家哈斯 (Ernst Bernard Haas) 认为虽然民族主义的定义各不相同,但一般脱离不了对民族情感或者民族意识的重视,并由此引发出一些列的意识形态、运动和行为。
近年来,中共大力鼓吹中国民族主义也引起了学界和舆论的担忧。很多学者和舆论认为,中国的民族主义已经走向极端,经济学人则称之为“丑陋的”(ugly)。网络上出现了大量极端的中国民族主义者,又被称之为“小粉红”。他们往往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相信中共官方宣传,并表现出强烈的爱国(爱党)倾向。近年来,中国民族主义者也多次发起爱国“猎巫”运动,攻击那些表现的“不爱国”的两岸三地艺人,攻击国内的少数族群,抵制西方产品。在外交上,中国则奉行极端民族主义的“战狼外交”。
然而,经济学人等媒体和学术机构也指出当下的中国民族主义现象更像是中共官方操纵的结果,真正的中国极端民族主义者人数不得而知。这是因为习近平时代的中国民族主义往往仅出现在网络上,当局则严控民族主义者的线下活动,习近平时代并没有大规模的民族主义示威游行,这并不同于之前江泽民、胡锦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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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Xiao Qiang | 2 月 19, 2012
记得这两年看到过几篇就富士康工厂员工自杀报道,同时浏览过几篇社会人士对这个问题的讨论。 大概看来似乎是因为管理层对员工职业生活和个人生活管理的不当,使员工产生极大的心理压力,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导致以自杀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那么,藏族自焚的事件的因素又是什么呢?中国政府报称这是由达赖喇嘛, 西藏流亡政府以及其他无政府组织的促使。我个人觉的这个问题是值得深思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2 月 19, 2012
吴敬琏:中国站在新的历史十字路口 进入专题 : 南方谈话 现代化 ● 吴敬琏 ( 进入专栏 ) 各级政府日益强化的资源配置的权力和对经济活动的干预,强化了寻租活动的制度基础,使腐败迅速蔓延和贫富差别日益扩大,官民矛盾激化,甚至可能酝酿社会动荡。 马国川:2012年是邓小平南方谈话发表20周年。作为中国改革的重要参与者和推动者,您如何评价南方谈话的历史意义? 吴敬琏:要认识南方谈话的历史意义,首先要理解谈话的历史背景。1988年的经济危机和1989年的政治风波以后,一些政治家和理论家把这次经济和政治动荡归罪于市场取向的改革,指责“取消计划经济,实现市场化”就是“改变社会主义制度,实行资本主义制度”。于是,发生了改革开放以后旧路线和旧体制的又一次回潮。 在两种思潮的激烈交锋和“开倒车”的活动积极进行之际,邓小平于1992年初发表“南方谈话”,提出:“改革开放迈不开步子,不敢闯,说来说去就是怕资本主义的东西多了,走了资本主义道路。要害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南方谈话打破了 “姓社姓资”的伪命题,为确立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铺平了道路。 1992年10月,中共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宣布,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接着,1993年11月的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了一整套实施市场化改革的方案。这意味着经过10多年的探索,中国改革终于进入了一个整体推进市场制度建设的新阶段。 马国川:《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在20世纪末初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这个目标是否如期完成? 吴敬琏:经过实施“整体推进、重点突破”的新的改革战略,中国在20世纪末期把一个对世界市场开放的市场经济制度框架建立起来。市场制度的初步建立,解放了长久为落后制度所压制的生产潜力,使中国经济实现了持续的高速增长。2010年中国GDP总量超过日本,跃居全球第二位;出口超过德国,跃居全球第一位。与此同时,人均可支配收入大幅度提高,成亿人口脱离极贫地位。 马国川:但毋庸讳言,在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的同时,问题也很严重:资源短缺,环境破坏愈演愈烈;腐败蔓延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贫富差别悬殊,威胁到社会稳定。您曾把这种现象称为“两头冒尖”。近年来,这种“两头冒尖”的情况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吴敬琏:我觉得1992年重启的改革存在一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只着重经济体制方面的改革,而不再像1980年代初期和中期那样,将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并提。这不但延迟了法治、民主政治等体制的形成,也使政府的经济作用、国有经济等方面的改革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由于国有经济和政府部门的改革滞后,中国在20世纪末期初步建立起来的新经济体制,便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市场经济和统制经济双重体制并存:一方面,商品买卖和货币交换已成为社会通行的交易方式,市场价格引导相当一部分资源的流向,这意味着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已经广泛地发挥作用。另一方面,各级政府仍掌握着土地等最重要的资源和对企业微观经济活动广泛干预的权力;一些重要行业也保持着国有企业的行政垄断,这就意味着各级政府和政府官员在经济资源的配置中依然处于主导地位。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国有经济仍控制着国民经济的制高点(一般称为“经济命脉”),国有企业在石油、电信、铁道、金融等重要行业中继续处于垄断地位;(2)各级政府握有支配土地、资金等重要经济资源流向的巨大权力;(3)现代市场经济不可或缺的法治基础尚未建立,各级官员有着很大的自由裁量权,通过多种手段对企业的微观经济活动进行频繁的直接干预。 马国川:现在,有一些人把这种以国有经济主导国民经济、强势政府“驾驭”市场为主要特征的经济体制称为“中国模式”。他们认为,这种在强势政府掌控下的“半统制、半市场”的政治经济体制,能够正确制定和成功执行符合国家利益的战略和政策,“集中力量办大事”,创造了北京奥运、高铁建设等种种“奇迹”,而且能够在全球金融危机的狂潮中屹立不倒,为发达国家所争羡,足以充当世界各国的楷模。 吴敬琏:我不同意这种观点。中国当前的经济体制,是一种既有市场经济因素、又有大量旧体制残余的过渡性的经济体制。它既可能通过进一步的改革前进到法治的市场经济,也可能蜕化为国家资本主义乃至权贵资本主义。正如前面所说,过去30年高速增长的奇迹来源于新生的市场经济制度解放了人们的创业精神,而靠政府强化行政管制和大量投入资源实现的增长不但不能长期维持,而且早晚会造成严重的经济社会后果。 第一,与强势政府控制整个社会的体制相适应的粗放增长方式不可持续。 在这种增长方式下,虽然在一段时间内能够依靠政府强制动员和大量投入社会资源,加上从国外引进先进设备和技术来维持高速增长,但这只是一种短期效应。近年来,这种增长方式造成的资源枯竭、环境破坏、内需不足、居民生活水平提高缓慢等问题愈演愈烈。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曾成功运用日本等东亚国家的经验,采取低估本币汇率等出口导向政策,用净出口需求支持经济的高速度增长。出口贸易刺激了沿海地区加工工业大量引进技术和雇用低工资农民工。现在,这些积极效应也已风光不再。和日本、韩国、台湾地区等最先采取出口导向政策的国家和地区经历过的情况相同,中国在经历了10来年出口推动的繁荣后,21世纪初期在微观经济领域出现技术进步缓慢、效率下降等弊病;在宏观经济领域,则出现了货币超发、资产泡沫生成和通货膨胀压力增大等病象。所有这些都警示人们:如果不能尽快打破体制性的障碍,实现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将不可避免地导致经济和社会灾难。 第二,各级政府日益强化的资源配置的权力和对经济活动的干预,强化了寻租活动的制度基础,使腐败迅速蔓延和贫富差别日益扩大,官民矛盾激化,甚至可能酝酿社会动荡。 在1988~1998年,中国经济学家曾对转型期间日益抬头的腐败现象进行深入的讨论,提出通过市场化改革铲除寻租活动的制度基础,防止中国上演缪尔达尔(Gunnar Myrdal)所说的“亚洲的戏剧”。1990年代初期商品价格自由化,曾经也阻断了通过商品价格双轨制寻租的“官倒”们的财路。然而,行政权力不肯退出市场,使寻租的基础在许多领域继续保持。由于体制的演进会有路径依赖,一旦进入政府主导的路径,从寻租活动中得利的特殊既得利益者,必然会力求推动“半统制、半市场”的经济体制向国家资本主义乃至权贵资本主义蜕变。如果没有步伐较大的改革阻断这一路径,使之回归市场化、法治化和民主化的正途,就会锁定在这一路径中。而一旦路径被锁定,就会像诺斯(Douglas North)所说,除非经过大的社会震荡,就很难退出了。 马国川:两条路径泾渭分明,前景更是完全不同。问题在于,新经济体制向哪一个方向继续发展:是逐渐消除旧体制的遗产,向规范的市场经济过渡,还是巩固乃至扩大权力对经济活动的干预,形成一种扭曲的经济体制? 吴敬琏:这就是20多年来中国一直面临的问题。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对经济改革的目标有过不同的设想,其中最重要的是两种: 一种属意于“政府主导的市场经济”,即“东亚模式”;另一种属意于“自由市场经济”,即“欧美模式”。大致说来,官员钟爱“东亚模式”, 具有现代经济学知识的学者向往“欧美模式”。不过,在改革初期命令经济仍占统治地位的情况下,两者之间的差异并不显得十分突出。而在命令经济已被全面突破,市场的规则又还有待建立的情况下,它们之间的分歧就日益突出了。对于持后一种观点的人们来说,改革的目标还远未达到。他们要求坚持改革,进一步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建设符合社会上绝大多数人,而不是极少数寻租者利益的法治的市场经济。对于持前一种观点的人们来说,改革的目的已经达到。特别是对于其中一些要求维护从寻租活动获得的既得利益的人们来说,最合意的做法乃是进一步增强各级政府官员不受约束的权力,以便扩大寻租的可能性。 马国川:所以,就像您在上世纪末期多次说过的,在这种半统制经济、半市场经济的双重体制下,中国社会一直存在一个“向何处去”的问题。两种可能的前途严峻地摆在前面:一条是沿着完善市场经济的改革道路前行,限制行政权力,走向法治的市场经济;另一条是沿着强化政府作用的重商主义的道路前行,走向权贵资本主义的穷途。这样,中国经济发展的过程就成为一场两种趋势谁跑得更快的竞赛。 事实说明,当市场化改革大步推进,商品市场寻租的可能性大大缩减时,腐败被抑制,大众满意的声音也居于支配地位。反之,当进一步的改革受到阻碍时,官商一体、“权力搅买卖”的寻租和设租行为得到加强,“官商”、“官工”、“官文”、“官学”等五花八门的“红顶商人”和贪官污吏犯下种种罪孽,贫富差别因而扩大,社会上不满的情况则会变得强烈起来。 吴敬琏:目前社会上存在的种种丑恶现象,从根本上说是缘于经济改革没有完全到位,政治改革严重滞后,行政权力变本加厉地压制和干预民间经济活动,造成广泛的寻租活动基础的结果。大众对这些丑恶现象的正当不满,正可以成为推动改革继续前行、填平陷阱、扫除腐败的重要动力。然而,如果听任改革开放前旧路线和旧体制的捍卫者利用这种情势蒙蔽和误导大众, 把反对的目标从权贵既得利益者转移到市场化改革的一般受益者——企业家、专业人员等的身上,也可以把大众引向歧途。 近年来,在如何看待当前中国社会腐败蔓延加剧、贫富分化加剧等社会问题的讨论中,一些改革前旧路线和旧体制支持者极力要使人们相信,目前中国遇到的种种问题,从腐败猖獗、分配不公到看病贵、上学难,甚至国有资产流失、矿难频发都是市场化改革造成的。他们给出的解决方案是:扩张政府的权力,加强行政机关对经济生活的干预;工商业实行“国进民退”的“再国有化”;农业重新“归大堆”,实现“再集体化”,甚至要求重举“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旗帜,“再来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现“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马国川:这些旧路线和旧体制支持者虽然也与大众一起声讨腐败等丑恶现象,但是他们找错了病根,也开错了“药方”,显然只能适得其反。可是,借助于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言说,他们的主张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吴敬琏:这是最值得警惕的。如果任由这种思潮发展,中国社会也有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中断现代化的进程,陷入新的混乱状态。从人类在20世纪进行的将近100年改良社会的历史大试验中看得很清楚:如同先贤顾准所说,不管立意多么真诚美好,沿着1789(法国大革命)—1871(巴黎公社)—1917(十月革命)的道路,能够获得的决不会是人们曾经许诺过的地上天国,娜拉出走以后又会回到原处。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一直在“起义—新王朝—新的暴政—再起义”的历史怪圈里轮回。在1949年人民共和国建立时,我们许多人都认为,问题已经得到彻底的解决,历史的“周期律”将不再重复。但革命取得胜利后不久,中国又卷入“反右派”、“文化大革命”等“人对人的战争”。用顾准的话说,“人们以烈士的名义,把革命的理想主义转变为保守的反动的专制主义”。为什么激进的革命道路没能带来人民的福利和社会的进步,相反却转化成了雅各宾式的或斯大林式的专制主义?顾准的回答是:这一潮流的主导者设定了建立地上天国之类的终极目标,于是自认为是“人民”或“公意”的化身,因而具有充分的合法性使用一切手段,包括极端手段来实现这一目标。 古今中外的历史证明,不论是“左”的极端主义还是“右”的极端主义,都会给社会带来灾难。中国改革虽然取得了惊人的成绩,但是,中国离建成富裕、民主、文明国家的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特别是近年来由于一些重要经济和政治领域的改革迟滞,一些社会矛盾变得尖锐起来。人们由于社会背景和价值观上的差异,往往对这些矛盾的由来作出不同的解读,提出不同的解救之策。在这种社会矛盾凸显、不同政治诉求之间争辩趋于激化的时刻,如何防止各种极端派的思潮撕裂社会,造成两端对立,避免“不走到绝路绝不回头”的历史陷阱,就成为关系民族命运的大问题。 马国川:有些人认为,在暴君与暴民之间二者择一、一治一乱,是中国历史的宿命,只能听之任之而无法逃避。因为目前改革迟滞,所以这种悲观论调很有市场。 吴敬琏:我认为这个结论是不能成立的,因为中国历史上的轮回,是传统社会结构的产物。近代经济社会结构的变化,使中间力量主导社会发展趋向成为可能。新中等阶层成为追求自由、平等和社会和谐的中坚力量。目前,主要由专业人员组成的新中等阶层,正在中国迅速壮大。假以时日,随着新中等阶层的发展壮大,中国是有可能跳出历史“周期律”,走上新的道路的。 马国川:那么,可不可以这样说,除了法治市场经济和权贵资本主义哪个跑得更快的问题以外,我们还面临一个改革与革命(暴力革命)赛跑的问题?如果延宕改革,不是没有发生暴力革命的危险。而避免出现社会动荡的唯一办法,只在于加快改革。 吴敬琏:是的。当务之急,是排除特殊利益的干扰,重启改革议程,切实推进市场化的经济改革和民主化、法治化的政治改革,全面建立和完善市场经济的制度基础,并使公共权力的行使受到宪法法律的约束和民众的监督,舍此别无他途。 进入 吴敬琏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南方谈话 现代化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专题 > 专题文库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50045.html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2 月 19, 2012
吴敬琏:中国腐败已深入基层 进入专题 : 反腐败 ● 吴敬琏 ( 进入专栏 ) 现在有两个很强烈的有影响的意见,一种意见,国家资本主义,强政府,大国企来解决这两个问题,解决增长模式的转变,解决贪腐的问题。另外一种观点,还是要按照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这是更明确的。到了80年代末期,90年代中期,已经形成了大体清楚的目标,是不是按照这个目标。 一年之计在于春,我们今年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形势,我们怎么回避风险,抓住机遇。2012年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 首先,回顾2011年,最重要的表现就是各种矛盾暴露。从资源的短缺到生态的灾难,到宏观经济,不动产价格居高不下和泡沫破灭的可能,到通货膨胀压力的凸显,一直到社会问题上群体性事件的频发,各方面暴露出来的麻烦是非常多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有些人觉得它是一个偶然的现象,据我观察,多年积累下来的矛盾到了一个临界点。小平同志1992年讲话以后,大力推进经济改革。2003年,党政领导意识到我们在20世纪建立起来的体制还有很多的问题和缺陷,离我们原来在80年代设立的目标还有相当的距离。所以,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一个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决定,这个决定在一些重要方面提出了改革的任务。 主要有几个问题,一个问题,所谓经济转型,十七大以前叫做增长方式的转变,十七大以后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这个转变说的很笼统。特别是2010年党中央专门组织了学习班,胡总书记提出刻不容缓,这一年下来,投入很多,有些地方力度也很大,但是效果不是那么好。主要原因还是在体制方面,还是联系着一个所谓政府主导的发展模式,包括转型也是政府主导的。2011年年末,好几个重要的新兴产业都爆发危机。 前两天一个无锡的朋友跟我说,他们那儿的光伏。还有物联网,等等。当然,我们有些方面有进步,可是成本太高。要持续的用这样的办法实现我们的转型,转型上一个大台阶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可是增长的方式,成本太大了。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腐败,腐败的程度深入到我们的基层。大众对于这种状况是很有意见的,甚至表现出一种愤怒。面对这种形势,在大众层面上都认识到不改变不行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改变?这是两方面,一方面是大众,另一方面是领导。从大众来说,各界人士,从普通农民工一直到知识界的人士,对这个问题看起来意见很不一致。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这些现象的本质是什么,有很不同的认识。 另外一方面,理性的深入的讨论不足,互联网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可以让所有人都能随时随地发表意见,参与讨论,可是他也不利于人们做深入的思考,而且容易浮于表面,造成一种形式化的讨论。特别是这些年来,不管是有意图的还是自发的形成的民粹的或者狭隘民族主义的情绪,很容易阻碍问题的深刻思考。 至少在我们这个组织,50人论坛应该更多的开展,一个是切实的,不是做一些空洞的,煽动性的讨论,而是密切结合实际的,另外是深入的,而不是就现象发表一些感想,要理性的去分析和讨论,因为现象和本质还是不一样的。 看看美国的情况,西方国家它主要的问题是在20世纪以后,扭转了它在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状况,出现了一种大众的消费热。这个状态就造成了寅吃卯粮,美国的表现形式就是美元是国际主流货币,所以,它就发货币。 我们也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对我们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劳动者的收入比重降低,储蓄主要是企业储蓄和政府储蓄,并不是居民储蓄。为什么是政府储蓄和企业储蓄?分配的结构是由生产的结构决定的,如果不能改变我们增长的模式,这个问题无法解决,提高储蓄率就提高了政府的收入。让劳动力变成有知识有技术的劳动力,让他们的收入提高,他们的收入增加,他们的储蓄率提高,这样才能扭转过来。所以,怎么转变增长方式,减少贪腐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 领导到底准备怎么办?现在有两个很强烈的有影响的意见,一种意见,国家资本主义,强政府,大国企来解决这两个问题,解决增长模式的转变,解决贪腐的问题。从生产上说,高铁就是个例子。从地方政府可以看到,现在全国普遍的是提高投资长度,报刊上说温州模式破产了,因为他们现在这个模式不是温州模式。全国增长最好的地方,强政府,大国企这个战略应该到了极致,这是一种观点。 另外一种观点,还是要按照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这是更明确的。到了80年代末期,90年代中期,已经形成了大体清楚的目标,是不是按照这个目标。 这两种意见现在争论不休,不知道以后的领导会采取什么样的方针。采取什么样的方针对我们国家的发展来说,我们50人论坛的同志们,可以在形成我们国家总的方针、方向上有所贡献。 进入 吴敬琏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反腐败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专题 > 专题文库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50128.html
阅读更多发布者不转不是中国人 | 2 月 18, 2012
名为追寻回忆的中国网友投稿文章《 按键 藏人自焚的原因 》在BBC中文网《大家谈中国》栏目中发表后,立刻引起了网友们的广泛议论,以下是网友就此文章的反馈意见。你对这篇投稿和网友的反馈有何看法?欢迎大家留言。 减少僧尼自杀三法:1. 僧侣必需先完成基本教育, 包括了解世上重要宗教包括拉麻教等.2.僧侣必缴生活费,住宿舍费及公益捐献, 欢迎达赖也加入.3. 寺庙部分改装为医院,图书馆,运动房, 工厂. S C Ma,usa 达赖的所做作为没有体现丝毫的责任,他的背后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虽然他那耻辱的生命距离尽头已经不远,但这团阴魂还有很多利益存在,是不会轻易散去的。宗教的根本就是贪婪! 杰克逊, USA 我觉得是僧人失去了过去的一种特权,某种意义上也谈不上特权,废除了农奴隶制度,教育的普及,大量的藏族年轻人可以上大学,向往都市的生活,而僧人失去了过去的一种生活优越感,有了 一种落寞。 戴先生 我是藏人是红旗下长大的藏人,我们藏人除了达赖喇嘛之外都想要独立,西藏独立是我们所有藏人的目标,只要中国进入民主程序我们将立即独立一天也不等,亲爱的汉人朋友们我们拭目以待看谁笑到最后! 扎西, 法国巴黎 看了很多的言论,发觉大多数的中国人,根本不了解西藏,动不动就拿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来找借口,推卸自已的过错,认识的西藏也只有中共编织阉割、强拉牵扯说西藏属于中国的历史。现在不论历史谁是谁非,我们看到的是达赖喇嘛从早到晚在那说,他不追求西藏独立,只是要求西藏能保持自已的文化、宗教、传统,做为一个世界屋脊上于世不同,拥有自已文化、传统的民族来说,这本来就很正常,也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所承认的权力,看看和自已同一民族的广东人,在广东要推广中文普通话,都反应强烈,游行、抗议要低制,那么和大汉族不同的民族要保持他们的文化传统,又有何过错。反过来现在看看中国政府做的是什么,五十多年来,西藏不分大小发生任何事,统统划入分裂国家行为当中,拿着反分裂尚方宝剑,地方政府在地随心所欲,上索下取,中央政府则是以此欺骗中国民众,凝聚狭义的民族主义,对付内外种种危机。看看中国政府和很多中国人对藏族的言论,皆是充满歧视、贬低、攻击之外,还有什么,想想藏族人的感受。要说谁是分裂西藏者,首推中国政府和很多的中国愤青。 未署名 作为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我是绝对不会支持西藏独立的。 gladiator, 美国 为什么我听说的自焚的都是年轻的名不见经传的僧侣(是否是僧侣还不一定),看看《康熙大帝》中和尚如何坐化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高层怎么看不见自焚的?难道也分地位高低? ok 藏区并不象外人想像的那样问题大,自焚的只是极个别现象。藏民也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技术进步,社会发展的成果他们也有权分享。这也是人道。 未署名 不屈?不屈何者?不屈服中国领土完整?殉道?殉何者之道?分离中国之道?就说这两个就可以了,对于这些分子,一句话,分裂中国就应该受到惩罚,没有其他办法,香港?是中国的,搞分裂?有反分裂国家法等着你 !美英那些普世价值,都是不涉及到权贵阶层利益的基础上的浮云。而且普世价值也是有历史范畴的,我想唐朝时代的民主自由,对于当时的世界来说,是不是普世价值呢。社会生产力水平不同,相对应的普世价值不同,评价这个社会体制好与坏,关键在于这个体制是不是可以不断的自我完善,当然是代价较小的情况下,世界上本无普世价值。 中国, 中国 什么时候英国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中国就允许西藏独立。 w, china 这个世界强权就是公理,就是民主。假如萨达姆是美国总统,绞刑架上的就是小布什。中国强盛了。就该我们对你们说什么是民主,什么是自由了。 未署名 TO:一个有自己思想的普通中国人 我想许多中国人的想法跟你一样——国家领土神圣不可分割。但是看到苏格拉独立运动,我明白西方一直鼓吹的“民族自决权”不是说假话,不是玩双重标准,不是只针对南联盟苏丹和中国。苏格兰想独立?可以!只要达到法定条件(例如投票达到一定比例)。西方人眼里的国家说白了就是社会契约,一个社区一个社区的签约(各城、州选举),大的社区之间再签约(美国各州遵守美国宪法,英国各王国尊伊丽莎白为元首)就是国家。大部分中国人一提“国家”就是什么“主权领土不可侵犯”,根本没有“国家是契约”的观念。 思想隔膜还是太大, Canton 作为在藏区居住生活过的人来说,我不赞同“西藏的僧人过着寄生般的生活,由于无所事事,精神空虚,心理扭曲而自杀”的说法。 未署名 欧洲早已废除了宗教与政权的结合,为什么要帮达赖鼓吹西藏政教合一?再说达赖誓言要驱除所有汉人,这也符合欧美的人权价值观吗?多问几个为什么,其意自明. Kevin Wu, Austria, Vienn 达赖喇嘛已经退出政坛?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此文作者信了。以前为什么没有自焚事件,原因很简单。达赖来了,时日不多,等不下去了,急坏了。 COO 作为一个从小受中国政府的教育,但现在有自己思想的人,我不能也不敢说谁是谁非,因为我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我不了解达赖喇嘛,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认同一点,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既然如此,作为政府和老百姓,就应该维护国家的统一和完整。也许中国政府在这中间有比较暴力的做法,对此表示遗憾,但是理解,因为我们不能允许西藏分裂出去或事实上独立。相信英国政府或美国政府在处理这类问题上,也会如此。我觉得中国政府应该可以更灵活一点,更有策略一点。总之,作为一个中国人,希望自己的国家繁荣稳定。外国人无法理解稳定对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含义,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那种屈辱。 一个有自己思想的普通中国人 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有什么可讨论的空间呢? ggg 富士康的工人因为超时间超强度工作造成的心理压力而自杀。西藏的僧人过着寄生般的生活,由于无所事事,精神空虚,心理扭曲而自杀,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达赖的责任和利益是统一的,核心就是实现藏人的完全独立,他的所有的行为都是为这个目的服务的,因此也谈不上什么仁慈。他也不是为了世人和万物苍生和睦一直都奉献着自己的一份力。世界上的人多了,这里面有汉人吗? wangjiangang, China xinjiang 猜测一下:在达赖喇嘛主政时,自焚还不常发生。而他退下来,此种现象出现。在众多人自焚之后,只见中共呼吁藏人不要自焚,不见其他人呼吁藏人不要自焚,相反传播自焚相片影像的人比较多。 未署名 宁死【不屈】,以死【殉道】,以死【明志】,以死【激励同道】,以死【昭告天下】,以死【触发变革】。【藏人自焚】的【原因】尽在其中矣。 孟光, Hong Kong
阅读更多发布者不转不是中国人 | 2 月 18, 2012
普京在卡通片中被刻画成超级英雄的照片 普京,以其冷峻的面孔、强悍的作风,再加上克格勃的背景,成了铁腕的代言人。作为回应,老百姓捡起“太岁头上动土”的把戏大搞政治幽默。俄国大选前夕,BBC记者库莫萨米听取莫斯科以外的普通人对普京的看法。 你听说过关于俄国中央选举委员会的那段笑话吧?伊戈尔·特鲁林(Igor Tyurin)可是专家。 伊戈尔穿着一袭灰色的西装,戴着一枚小小的俄国国旗胸针,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相声新星。但是午餐期间,他可是一个接一个地猛抖“包袱”。 伊戈尔在下诺夫哥罗德开了家餐馆,我和他约好在这里吃午饭。下诺夫哥罗德(Nizhny Novgorod)位于伏尔加河和奥卡河的交汇处,是俄国一个传统的工业重镇。下诺夫哥罗德曾是俄国自由主义的要塞,但是,支持普京的当局对不满去年12月议会选举结果而抗议示威的人采取强硬的对策。 怎么帮助奥巴马? 伊戈尔并不认为议会选举结果有问题。他是成功的商人,是普京的执政党“统一俄罗斯党”的党员,也是地方议会议员。跨越政商两界,在这里是常事。伊戈尔从前是红军军官,苏联解体后摇身一变,成了蔬菜进口商,最后挣足了钱,买了家餐馆。 伊戈尔自豪地告诉我说,有一次,他领着儿子到伦敦去看小甜甜布兰妮·斯皮尔斯演唱会。排队检查护照的时候,移民官对他的动机半信半疑,伊戈尔当即放开歌喉、唱了一曲“Hit Me Baby One More Time”! 好了,你可能还没忘,我前面提到的那段笑话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我先给您提个醒,这类笑话,你可能想不到是出自克里姆林宫忠诚的支持者之口。 奥巴马给普京打电话哭诉,“我的支持率一直在下降,你能帮帮忙吗?” 普京回答说,“当然没问题。我把我们选举委员会的头儿丘洛夫(Churov)派去帮忙吧。” 丘洛夫完成重任返回莫斯科。普京问他事儿办得怎么样。丘洛夫回答说,没问题,统一俄罗斯党在美国四十个州大获全胜! 花钱请来的经理 通往捷尔任斯克(Dzerzhinsk)的“城门”上,贴着统一俄罗斯党的宣传画。宣传画很像是巡回演出的相声演员在给自己的专场作广告。画上是一头跃跃欲试的绿熊,熊下面写着“捷尔任斯克:统一俄罗斯党的最爱”。 但是,这种情份,看上去更有点像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捷尔任斯克距离下诺夫哥罗德开车需要四十分钟。在12月的议会选举中,捷尔任斯克投了共产党的票。你可能很难理解,在这样一个城市,人们怎么还会钟情共产党? 捷尔任斯克是以克格勃的创始人菲利克斯·捷尔任斯克(Felix Dzerzhinsky)命名的,原来是苏联化学武器的生产基地。附近的河流、小溪中点缀着一片片黑色的污水,这就是化学武器给捷尔任斯克人留下的有毒遗产。 瓦雷利•尤尼特斯基:普京绝不能继续认为自己是俄国的国父了,他不过是人们花钱请来的经理。” 普京决定关闭当地的许多化工厂,给他赢来了一定的支持。但是,他决定重新竞选总统,这份好感,好像也一点点地被磨光了。 瓦雷利·尤尼特斯基(Valery Yunitsky)今年78岁,在他出生那一年起就投入运行、现在已经摇摇欲坠的有轨电车上,瓦雷利告诉我说,“我原来还挺喜欢普京的,但是他绝不能继续认为自己是俄国的国父了,他不过是人们花钱请来的经理。” 所以,瓦雷利也投了共产党的票。这并不是出于对共产党的热爱或者怀旧,而是对现在的权利分配非常不满。 他原来希望梅德韦杰夫能够连任,但是,梅德韦杰夫靠边儿站、去给普京腾地儿了。 “其实普京很软弱” 回到下诺夫哥罗德之后,我又遇到了另外一类普京的反对者。扎哈尔·普列平(Zakhar Priplepin)是俄国文学界的一颗新星。但他和人们印象中的俄国知识分子有明显的不同。他是车臣战争的老兵,剃着板寸、人很严肃。 普列平是骄傲的民族主义者,也是最近示威活动中知识界的活跃人物之一。 在普列平看来,普京没有资格当总统,并不是由于他不太民主,而是由于他不够爱国。 普列平说,“你们西方人觉得普京是强悍的领导人,但实际上,他非常软弱。普京靠着身边的一群朋友,这些人把钱存在西方银行中,把孩子送到西方学校去上学。这算是什么国家领袖?” 在一间舒适宜人、摆满书籍的咖啡馆内,普列平还谈到,俄国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严重的金融危机、或者遭遇恐怖袭击,这将导致普通的俄国人和当局冲撞。 但是,他对现在的抗议活动也有不满。他抱怨说,莫斯科的自由派试图排挤民族主义者、共产党人。 又轮到我掏钱了? 人们最不满意的是,梅普二人好像处理家务一样相互许愿,暗自承诺。 我在这一地区接触过的所有的人都相信,普京三月份大选中肯定会重新当选。 这样的结果让伊戈尔心里很高兴。他说,“我们需要稳定,不需要动荡。知道普京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们也知道以后会从他那儿得到什么。” 而我们从伊戈尔这里得到的,是更多的笑话。 30年后,普京和梅德韦杰夫一起喝酒。酒杯空了,普京问到,“现在谁是总统,你?还是我?”梅德韦杰夫回答说,“你!”;普京叹了口气,说,“又轮到我掏钱了。” 在俄国,黑色的政治幽默历史悠久,但是,苏维埃时代,外国记者绝对没有可能从执政党官员嘴里听到这类笑话。 也许,这显示着俄国开放的程度,但是,这也反映着对缺乏民主、贪污腐败的潜在担忧。普京的支持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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