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供

空气质量都这么差了,还是没人管,难道中南海空气都特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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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奥巴马与夫人购买万圣节南瓜照片:居然没有特供

来源:新浪微博 @顾明峰:奥巴马又在居心不良了?居然和夫人一起到百姓才去的菜市场买菜,居然没有特供……你这……让有些人情何以堪啊!!! @凌霜: 确实黑暗透了,总统竟然没有特供,竟然要和民众一样到超市买东西,这样腐朽的制度是中国共产党绝本能容忍的,我们绝不学西方的那一套腐朽的制度,坚持官员特供,坚持官员特权,绝不允许领导堕落到和平民一样的地位。我们要坚持领导高人一等的社会主义制度一百年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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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石男:清代内务府与皇家特供

清代有民谣说,“房新树小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说的是如果京城出现一暴发户,新盖豪宅,其内的树还没长大,墙上又挂着近人的画,那必定是内务府官吏。因为在内务府当差,是给皇家办事,来钱极快,要不了多久即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置办高宅大院。 内务府是清代独有的机构,职官多达3000人,还没算普通匠役、军丁和太监。这比掌管全国疆土、田亩、户籍、钱谷的事务最繁的户部人数多十倍以上,可说是清朝规模最大的机关。内务府主要职能是管理皇家事务,诸如皇家日膳、服饰、库贮、礼仪、工程、农庄、畜牧、警卫扈从、山泽采捕等,还把持盐政、分收榷关、收受贡品。内务府主要机构有“七司三院”,最重要的是广储司,专储皇室的金银珠宝、皮草、瓷器、绸缎、衣服、茶叶等特供品。 表面上,内务府专管皇室经费,与专管国家开支的户部平行,二者界限分明。但实际上,户部经常拨款、借款或挪款给内务府。仅从咸丰七年到同治十三年的17年里,内务府就挪用部款九百八十万两! 其实内务府自身收入已经不菲,每年不下百万两。内务府经费大约有七大来源:垄断人参、貂皮买卖的收入;官商与皇商经商得回的盈利及本钱;放贷给盐商得回的利息及本钱;各处皇庄缴纳的租金与北京出租官房的收入;各榷关的盈余分成;犯罪官员抄家罚没的财产;官员秘密赎罪罚款。最后两项尤值注意,当时没有中央纪委,皇帝事实上是官员纪律的惟一和最高监督、仲裁、处分者。违法官员的罚没家产或罚款,竟不入国库,而是入皇帝的小金库。贪官的家产多为民脂民膏,这么做,等于变相地通过贪官这抽水泵,源源不断地将民脂民膏输送到皇家内库中去。难怪嘉庆收拾和坤之后,有民谣说“和坤跌倒,嘉庆吃饱”。值得注意的是,和珅这位被《华尔街日报》列为世界千年50首富之一的大贪官,不仅是户部首长,还是内务府首长,将国家财政和皇家财政一把抓。然而,乾隆朝最大贪污犯其实不止和珅一人,因为和珅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上面有人,这个人就是乾隆。 事实上,内务府官吏的贪污空间,正是在维护皇家特供中获得的。内务府所涉及的皇家特供,主要有两大类,一是日常特供,一是非常特供。 日常特供部分由内务府管理的皇庄实现。清代皇庄主要设在北京地区和东北地区,分为粮庄、纳银庄、瓜果菜园、捕猎户四类。这些皇庄不但有供给银粮的义务,还是皇家的“特供农场”,缴纳大量优质无公害的家禽、猪、瓜果、蔬菜,甚至柳条、扫帚等物,以供皇家日常基本消费。皇庄不能满足的部分,则由内务府采购,其中蕴藏大量获取暴利的机会。据说道光朝内务府买鸡蛋,30两银子一个,而市场价不过几个铜板。内务府还曾为补一件衣裳,向道光报价3000两银子,差点没把后者气晕。 非常特供同样依赖内务府,主要是其管理收受的贡品。清代贡品包括各省土贡、外藩贡品和节庆各处官员及商人的报效献纳。皇帝的喜好直接决定了贡品的种类与数量。譬如,乾隆喜欢西洋钟表的消息在官场传出,广州西洋八音匣等售价立刻猛涨几十倍。乾隆还喜欢古玉,目前故宫收藏的上万件古玉,多数是乾隆时期各省督抚的贡品。进贡之风盛行,导致官场出现“帮贡”,即有权进贡的大臣令下属助其购买贡品,后者又再令其下级官员“帮贡”,如此层层分解贡品指标,造成逐级加码,因为经手官员都会从中捞一把。结果送到皇帝手里价值一万两的贡品,意味着督抚可能从州县官那里剥削了十万两,而州县官员则可能从民间剥削了百万两。 贡品之外,还有迎合皇家特别需求而生的非常特供,譬如一冷一热之特供。 为避暑,清代设有特供宫廷和官府用冰的官窖。这些冰窖又有砖窖、土窖之分,所藏冰块因水源不同,冰质也有高下之别。砖窖是用条石和城砖砌成的冰窖,保温性能较好,冰质也较纯净,主要用于坛庙祭祀及宫廷生活。土窖则是仅挖土坑、筑土墙,上搭芦席棚顶的简单冰窖,保温、保洁效果均不及砖窖,主要用于六部等衙门。特供也有等级之分,观之洞然。 为御寒,清宫大量使用火炉、火盆、熏笼、脚炉等,其制作精美,用料考究,形式各异,大的重百余斤,小的只有西瓜般大小。这些御寒设施所用燃料为特供木炭,以涿州、通州、蓟州、易州、大兴等地上好木材烧制而成,乌黑发亮、燃烧持久、火力旺盛、无味无烟,可谓炭中上品。 与特权有关的一切机构,都会不自觉地随之膨胀。内务府成立之初,内务府大臣为三品官,雍正年间升为正二品,至清朝中后期,王公大臣、尚书侍郎也常被特简为内务府大臣。内务府官员出任地方督抚和中央阁员的也不少。内务府官员通过自身升迁、外调、系统内外联姻等手段,建立盘根错节的势力和强大的“独立王国”,有时甚至连皇权都对之无可奈何。譬如光绪帝曾查办内务府一名中级官员庆宽,结果此人被逐出内务府后,四下活动,不久竟升为正四品的手握实权的盐法道台。 权力膨胀的同时,内务府财政支出也呈不断扩张之势,清末更急速膨胀。咸丰年间,内务府每年支出仅40余万两。同治初年,每年应放各款为八、九十万至100余万两不等。光绪中后期,每年实支银为143万两。至光绪末叶,内务府每年开支已达295万余两。宣统三年,度支部奏请办理次年预算,内务府预算支出竟达一千多万两! 溥仪的英文老师庄士敦在回忆录里说:“内务府不仅是管理皇室财产的机构,而且是传达皇帝旨意、处理各司院事务的机构。……它的权力没有受到限制,以致扩展到了政界并影响到中国人民的公共生活(臭名远扬的贪污腐化)。内务府虽非六部之一,但实际上是一个有权势的大机构,它同皇帝的密切关系赋予了它一种影响与威望,这是其他机构望尘莫及的。” 内务府就像一头怪异的动物,明明是家奴,有时却又变成主人。内务府从一开始就与特权捆绑在一起,而特权的特质,只有两个:一是滥用,二是膨胀。不滥用的特权就不叫特权,正如不膨胀的特权也不叫特权。在滥用和膨胀的过程中,特权不再专属于皇家,还在经办过程中为官员分享,所谓特权集团,也油然而生焉。而特权集团这头庞然怪兽一旦落地,除了从源头上斩断其哺乳源——专制权力,别无办法可以阻止它生长并且吞噬它所遇到的一切。 【参考文献】 祁美琴,《清代内务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 张德泽,《清代国家机关考略》,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 牟润孙,《注史斋丛稿(增订本)》(下),中华书局,2009。 张宏杰,《乾隆皇帝的十张面孔》,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 (英)庄士敦著,《紫禁城的黄昏》,李伯宏译,南开大学出版社,2010。 李德启,“清季内务府经费问题”,载于《文献论丛》,国立北平博物馆编,民国二十五年印行。 申学锋,“晚清户部与内务府财政关系探微”,刊于《清史研究》2003年第3期。 {lang: ‘zh-CN’} 相关日志 2011/10/16 — 《财经》杂志:造谣助革命 2011/10/10 — 一百年前:大清朝如何脱轨 2011/10/09 — 重看四川保路运动:一场混沌不清却无可避免的大众动员 2011/09/23 — 叶檀:“特供”造就地沟油 2011/09/20 — 洛杉矶时报:在中国,吃些什么可是大有来头 2011/09/01 — 傅国涌:从私人记录重返历史现场 – 清朝大臣遇到革命后,大部分选择逃跑 2011/07/12 — 国际先驱导报:作家称取消特供食品才能根治食品安全问题 2011/07/04 — “体制内”吃鸭记 2011/05/30 — 机关食堂的秘密:部委食堂原料由特供基地生产 2011/05/25 — 南都周刊:机关食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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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昌海:海外舆论如何看待广东与重庆?

据自由亚洲电台报道,旧金山华人社区大陆人刘小姐是红歌迷,并且能将唱红歌上升到时代意义。她说:“红歌代表了一定的历史时代,它是爱国主义的象征,它是号召力和凝聚力的象征。不管怎么说红色是代表暴力,但这个时代的历史是不能抹杀的。” 但是在旧金山华人中,大多数人对唱红歌的感觉,却和刘小姐完全不一样,包括华人中的台湾人。旧金山台湾人知名人士罗财信对于中国大陆红潮泛滥,感到恐惧和不安。在谈到对唱红歌的观感时说道:“这是一个可怕的现象,在上个世纪五六七十年代发生在中国,残害了几千万人的生命,甚至连人类与生俱来的善良心灵都被扭曲到可以对自己的亲人毫不留情加以迫害,这种现象,对于中国人真是当头棒喝。”台湾人曾先生则表示:“红歌的历史伴随着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反华势力苏联,把好端端的中国分成了两个中国。” 那么唱红歌真的具有凝聚力和号召力吗?王先生刚刚从中国辽宁省到美国,他说:“唱红歌是对人的一种洗脑。它没有把事实告诉人们,而是通过唱红歌这种方式对人民进行催眠,进行麻醉。”中国人被驱使着大唱红歌,使人不能不为中华民族的未来担忧:“国内的矛盾非常激烈,所以用红歌、红的东西来突出专制的厉害。中华民族如果用这种东西来循环的话,这个民族的出路在哪里?中华民族的道德底线,如果用这种东西来维持的话,危险!” 还有一位洪先生指出:红歌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也不是人类的优秀文化。他说:“一个国家必须有文化传承。中国古代文化是儒家文化加上佛教、道教, 49 年之后把这些全部打断。红色文化在历史上不能作为文化存在,它不可能对中华民族文化起传承作用。同时民族文化的发展必须面对外来文化兼容并包,但是红色文化是排他的。” 德国华人学者 谢盛友说,我们这代人,都是在听 “ 红歌 ” 和唱 “ 红歌 ” 中长大的,《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现在我们还会唱。我们看的电影,除了《地道战》和《地雷战》以外,就是 8 个样板戏。唱 “ 红歌 ” 和看样板戏时,我想不明白,现在我想通了,这些 “ 红色 ” 作品是根据需要编写而成的。哪怕是到了高考恢复后,我们大学里,每天中午高音喇叭播放 “ 全国十首优秀歌曲 ” ,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中国十亿人,只唱 “ 十首歌曲 ” 。如今 “ 红歌 ” 提倡者说, “ 红歌 ” 是中国文化特别宝贵的文化代表,就像莎士比亚是英国文化的代表一样。这个比喻不但 “ 荒腔走板 ” ,而且 “ 独一无二 ” 、 “ 天下无双 ” 。 战后,德国出现政党政治以后,根据德国的国旗颜色,人们习惯用颜色来划分主要的政党,比如保守的基督教联盟是黑色,激进的社会民主党是红色,自由民主党是黄色,它们构成了德国政治的主色调。后来,绿党出现,现在还有超左的紫红色左翼党。在政党政治里, “ 红 ” 指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公民道德,而是按照某一政党的要求,来思想和规范人的行为。 目前,中国 “ 红歌 ” 提倡者提倡的 “ 红 ” ,一般理解为像 “ 文革 ” 一样,要求所有人的思想一致。按照某种 “ 正确 ” 的政治思想来编写的 “ 红歌 ” ,目的是要传达这种 “ 正确 ” 的思想。用歌曲或音乐来宣传政治理念,并非中国独创。希特勒曾叫人在拜罗伊特,为他专门演出瓦格纳的作品,当时希特勒听着听着,感动得流泪,恨不得立刻上台,与这位天才音乐家执手亲谈。瓦格纳青年时期,其思想主要倾向于 “ 德意志 ” ,他受到费尔巴哈和巴枯宁的影响,写过许多狂热激进的文章,甚至参加过德累斯顿的革命。 唱 “ 红歌 ” 未必就是爱国,至少不是爱整体中国,因为中国并非从来就是 “ 红色 ” 的。 “ 红色中国 ” 是西方人给的概念,以区别对岸的 “ 蓝色中国 ” 。如果说,海南人喜欢唱《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多少是爱家爱乡的情感流露,但都唱《学习雷锋好榜样》: “ 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学习雷锋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愿做革命的螺丝钉,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学习雷锋好榜样,毛主席的教导记心上,全心全意为人民,共产主义品德多高尚。学习雷锋好榜样,毛泽东思想来武装,保卫祖国握紧枪,继续革命当闯将。 ” 这跟爱国爱家就没什么关系,让人不做公民,而是做 “ 革命的螺丝钉 ” 。 谢盛友说,我们这代人,很多在听 “ 敌台 ” 中长大。我读中小学的时候,堂哥有一部收音机,是他的外公在泰国,回来探亲时送给他们家的最好的礼物,也是我们村子里最好的娱乐。大人白天和晚上听,我跟堂哥深夜听。我们深夜听对台广播节目,当然也听台湾的 “ 敌台 ” 。听 “ 敌台 ” 是会被判刑的,哪怕到了 1986 年,我在湖北铜禄山工作时,还看到高墙上写着 “ 严禁偷听敌台,人人监督举报! ” 的标语,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冷战期间, “ 蓝色中国 ” 为了执行 “ 反攻大陆 ” 的政策,开展最多的就是对大陆的广播与空飘作业。广播是国民党对大陆宣传的重要工具,主要电台有金门前线电台、中央广播电台和中国广播公司的 “ 自由中国之声 ” 。早年金门前线广播本质上为 “ 对敌喊话 ” ,播报员均为由大陆去台的专业播音员,发音字正腔圆,乍听之下几乎分不出是台湾电台或是大陆电台。大陆所称的 “ 收听敌台广播 ” ,指的多是中央广播电台的广播,其播音员亦模仿大陆电台的腔调,据说是为了方便大陆听众偷听。至于广播的内容,则包罗万象,从时事讲评、宣读国民党的文告、到社会新闻等等均有。比如, 1966 年,蒋介石因为 “ 文革 ” 爆发,在广播里发表《告全国军民同胞书》: “ ……大家知道,凡是一个民族之存亡消长,全视其传统文化之优劣文野而定。如其优秀文化,一旦毁灭,则民族精神,随之丧失,而整个民族,亦等于名存实亡!我中华民族之所以能绵延不绝,永恒保持,并随其时代而进步,所以他能发扬光大,历久弥新! ” 大陆改革开放以后,港台的流行文化旋即席卷神州,使得国民党对大陆广播又有了新的内容,即大量播放流行音乐。这时候,我偷听 “ 敌台 ” ,往往是邓丽君的歌曲,什么《月亮代表我的心》,什么《甜蜜蜜》,均是 “ 敌台 ” 播送的。 “ 敌台 ” 的操作,是对岸实实在在存在一个 “ 敌人 ” ,通过广播心理战,希望打倒对方。但是, “ 敌我 ” 是人为的概念和划分,并非永恒的定义。中央广播电台的民雄分台台长黄吉祥说,以前他们是 “ 反共电台 ” ,现在要做两岸沟通的桥梁。 “ 红歌 ” 的操作者,是否内心存在一个 “ 假想敌 ” ?自己设立一个对手,不懈努力而花费大量的心理和金钱,来同这个对手作战?! 如果在一个有颜色党派划分的政治社会里,想要在一个国家保持长久的优势,任何一个政党,都会将其他政党当成一个永久的假想敌,不停地打击对方,直至超越对方。 近来,重庆与广东交锋,理所当然地引起海内外媒体高度关注。重庆这几年与其他地方的发展思路:“先做大蛋糕再分”有所不同,重庆是先将蛋糕分好,再做大。广东提出,要做大蛋糕,仍然是要以所谓的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说“分蛋糕不是重点工作,做蛋糕是重点”。海外舆论认为,两种“蛋糕论”都解决不了中国的问题。中国这个蛋糕是一直在做,问题是那个蛋糕做得对不对,更主要的问题是,蛋糕应该怎么分,因为中国的社会矛盾,主要是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即使是蛋糕做大了,因为分得不合理,一个人拿的很多,一个人拿得很少,甚至拿不到,根本解决不了中国的问题。 “蛋糕论”,是 2010 年两会温家宝总理提出的。温家宝当时说:“要通过发展经济,把社会财富这个蛋糕做大,也要通过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把蛋糕分好”。但目前中国做蛋糕很大问题都出现问题,比如搞地产业,乱拆人家的房子,把农民从土地上逼走,这样的蛋糕做出来,是牺牲了很多人的身家性命做出来的,这样的蛋糕是血腥蛋糕。目前中国 GDP 已经超过日本,位居世界第二,但是人均 GDP 却还不到日本的十分之一。贫富差距已经逼近社会容忍的红线。而“先分蛋糕,再做大”,是要将蛋糕重新分配,似乎要解决中国社会存在的严重不公的问题。这好像又回到毛泽东时代了,其实,即使毛泽东时代,官员一样拥有许多许多特权,只是因为是国家机密,老百姓都不知道。实际上那时贫富差距也很严重,老百姓生活非常贫困,但领导人按照级别都有限特供,生活得非常优越。 其实,广东与重庆一次著名的短兵相接,就是广东公开表示,增强忧患意识,比只是“唱红歌颂辉煌”更重要。与此同时,重庆“千人红歌团”进北京演唱,并发表长篇“打黑除恶”讲话。海外舆论认为,要解决中国问题的办法,还是要政治改革,要人民当家作主。蛋糕应该这么做,应该怎么分配,应该由全体人民来作主,而不是由官方来自说自话。 检视大陆政治,会发现其经历了一种变化:毛泽东的独裁政治――邓小平的有限政治威――围绕第 X 代核心形成的中央集体领导。目前这种围绕核心的集体领导体制正受到挑战,广东挑战是言论方面,也未打算将言论付诸实施;但重庆却是有计划且大张旗鼓地推行“重庆模式”,从意识形态到行动都对中央权威形成严重挑战。广东的挑战有限。回顾中共历史,从来只有领袖享有创设理论之权威,其他人即使理论上比领袖高明,其思想理论也得奉献给领袖让其笑纳为“伟大思想”的一部份。中共元老、理论家当中,从张闻天到陈伯达;从范文澜到艾思奇,谁也没少做这种事情。毛泽东在世时,奉献者没人敢对此吭半声,但到毛死后,不少人就要求认领思想权与著作权。面对这一“剪不断、理还乱”的历史纠葛,中共中央只好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承认“毛泽东思想是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结晶”,以平息来自党内人士的知识产权要求。回顾这段历史,是说明中共的理论传统曾经是只允许一个大脑、一种思维。其他人的思想理论即使被采纳也得挂在领袖名下。温相提到“真正的民主离不开自由。真正的自由离不开经济权利和政治权利的保障”,尽管未能实施这些主张,但这种姿态在毛时代不可能出现。当年朱镕基也因为在外放言“地雷阵、万丈深渊”之类的话,回国后被迫在国务院内所属的党小组民主生活会上做检讨。温相比朱走得远,但从其锲而不舍地重复这个话题,可见“老大”及其他政治局常委并未对他施加巨大的压力。而重庆以地方诸侯之身,想重塑意识形态并构建新模式,更是中共历史上前所未有之事。尽管中央热衷于参拜西柏坡回延安之类,方向似乎与唱红歌一致,但始终对“重庆模式”不置一词。从中央大员到地方诸侯,再到学界一班趋炎附势者,为政治保险起见,于是以物美价廉的唱红歌作秀以预结欢心,为自己的政治前途预留退步,于是唱红歌蔚然成风。等到对外视野最广的外交界与被目为最“出世”的宗教界这两大“行业”的人热情加入唱红歌行列,北京、重庆、成都三地学者们共聚一堂一本正经地为“重庆模式”理论加冕之时,中国的未来将走向何方就值得探讨了。 什么是“重庆模式”?对这个模式的通俗形容是“唱红打黑”。由于“打黑”备受批评,这面旗帜已被悄悄卷起,大力张扬的是“唱红”。重庆所以高举毛泽东,一是因其理论资源匮乏,二是现今的政权继承的是毛的政治合法性,毛的政治遗产和经过谎言包装的形象可以用来作为政治权争的武器。抛开“重庆模式”唱红歌这一表征不谈,这个模式在经济上、政治上到底有什么特点? 且看学界追随者是怎样为重庆模式赋予意义的。学者崔之元曾为重庆模式苦心总结出四条经验:一是经济上的国民共进;二是通过土地储备制度和地票交易,实现了“涨价归公”;三是建设内陆开放高地;四是通过“三进三同”重建党群关系。但崔的这一理论总结不具备理论推广的战略高度,大概只当作“重要参考”,还得继续找寻智囊将“重庆模式”总结成“放之中国而皆准”的理论。 来自北京、重庆与成都三地的一些学者在西南政法大学举办了“重庆模式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讨论会,据与会学者概括,“华盛顿共识”已经破产,在此际推出重庆模式具有以下重大意义:第一,捍卫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和方法,“要以社会主义的方式来组织生产”;第二,重庆模式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探索。第三,重庆模式是“发展中的马克思主义”的进军号角。从理论上讲,在十七大推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只是构建了一个框框,但并不完善。这些学者们的意思是说,加进了重庆模式,中共就能够形成与毛泽东思想并列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但重庆主张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是什么呢?这些智囊准智囊搜索枯肠,总算是发现:一是在生产时要问姓社姓资,才能保证食品安全,公开批评“不择手段去发展”,认为如果以社会主义的方式来生产,决不会允许假冒伪造,所以不问姓资姓社,无论是针对食品安全还是其他问题,所采取的措施都是治标不治本之举。二是和改革相结合的民生动力论,从投资、出口和消费的经济增长三驾马车来分析,认为消费这匹马不够大,所以要做大。三是干部考核不能只看 GDP ,干部的考核、选拔机制“今后还要进一步充实、完善考核指标,将理想信念、社会正气等也纳入考核范围,不能只看 GDP 。”学术界讨论怎样完善干部政绩考核指标,将“社会正气”纳入考核范围,“好得很,抓到了点子上”。比如重庆干部的“精气神”就是一例,上班“ 5+1 ”,将星期六都投进去了。四是开展“唱读讲传”红色文化活动,再加上打造城市名片,比如重庆现有五大城市名片:楹联文化、滨江文化、古镇文化、名人文化、爱情文化。 上述“重庆模式”,很有一点“拿来主义”气概。第一点,从历史上看,毛式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从未生产出什么优质产品,都是工艺落后制作粗糙毫无竞争力之物。 1970 年代末打开国门之后连人家生产的折叠伞都成了当时中国人艳羡之物。从现实看,世界上最大的假冒伪劣产品生产地正是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堡垒,而不是其他的资本主义国家。“生产时问姓社姓资”又如何能够解决质量问题,恐怕只有重庆才能自圆其说。第二点,民生动力论这个名词勉强可以算创新,但内容却是标准地“拿来”。近十余年来,学界一直在检讨由于分配不公导致内需不足,使得三驾马车中的一驾国内消费萎缩,现在标上“重庆模式”而已。第三点,干部考核指标中要加上社会正气,这如同当年毛泽东时代考核干部提倡讲社会主义新风一样,也是效颦之作。“ 5+1 ”只不过是“社会主义义务劳动”的变种罢了。只有第四点算创新,但于解决当下社会矛盾似乎无补。在没有毛泽东这尊活神的情况下寄望于唱红歌加强思想控制,总体效果未必比意识形态淡出的“面包契约”好到哪里去。 自毛泽东发动祸国殃民的“文革”开始,当政者就陷入了意识形态与执政行为完全分裂的状态。所谓“革命理念”更成了政权合法性的装饰物,自我服务的自利行为成了各级政府的日常行为模式,权谋和权术成了基本运行方式。“重庆模式”,只是权威衰退下的一个政治怪胎。从这个模式中找不出任何有利于社会进步的迹象,只看到政治权威可肆意干预经济、锻造“民意”,更加寡廉鲜耻。 三年前,重庆“唱红打黑”吸引了不少眼球。唱红是标榜自己是红色接班人,以赢得党心;而打黑则是为了清除异己,树立权威,骗取民心。红与黑也就成了重庆的代表色,红是光环、宣传、表面;而黑则是野心、本质、手段。唱红也好,打黑也罢,其实都是权术表演。 唱红,虽然符合了党的利益,得到了官方的提倡,但在民间确是反对声一片;打黑则不同了,在民间赢得了不少喝彩。当今 中国社会 ,贪腐成风、官匪一家、黑白通吃、贫富悬殊、民不聊生, 社会 矛盾空前尖锐。重庆利用民众对 社会 的不满、对贪官污吏的憎恨以及仇富心理,打着为民做主的旗号,祭出了打黑这一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赢得了不少支持。杀了文强,群众是拍手称快,放鞭炮庆祝。不管文强是否该杀、程序合不合法,只要杀了官,百姓就高兴。这一方面反映了老百姓对腐败的憎恨,也表现出来他们的天真: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包拯式的青天大老爷身上,不知道真正的 民主 和公正的法制才是公民权益的根本保障。 就在重庆打黑如日中天,媒体大声喝彩、百姓拍手称快之时,还是有很多有识之士提出了质疑,认为这种运动式的打黑本身就是目无法纪、滥用职权、践踏法制的行为,这种打黑不是打黑,而是黑打。利用舆论定罪、舆论杀人,没有什么公正性可言,被告人的合法权益根本得不到保障,只能是冤狱遍地。许多人认为,打黑应该打,但是要重证据、合程序、守法律;打黑不能搞运动,不是一阵风,那只是公安机关的基本职责和日常工作,应该常抓不懈,公安机关就应该保一方平安,不应该把打黑当作政治炒作的题材。这种运动式的打黑对法制的破坏性很大,其副作用远远大于它的正面意义。 李庄案使重庆打黑露出了马脚,也使重庆打黑成为笑柄。李庄是 北京 律师,他受被告人龚刚模家属的委托,替被告人龚刚模辩护,称重庆警方有 刑讯逼供 行为。结果委托人龚刚模突然反口,称重庆警方没有 刑讯逼供 行为,李庄是做伪证,勒索钱财,演出了荒唐滑稽的一幕。结果李庄因伪证罪被法院强判入狱,服刑一年半,引起全国舆论一片哗然。就在李庄服刑将满之时,重庆检察院又称李庄有余罪,要求法院加刑,激起了全国的义愤。在舆论的压力下,重庆检察院最终撤诉,李庄顺利出狱。人们希望李庄说出真相,但李庄至今仍缄口不言。而李俊曝光了重庆打黑的真相,使外界真切的看到了重庆公检法是怎样的执法枉法;也使人看到了一个身价亿万的社会成功人士怎样在一夜之间就变成阶下囚和穷光蛋。 李俊案生动的说明,在没有法治的社会,任何人的生命财产都没有保障,不管你是亿万富翁还是平民百姓,哪怕你是高官,今天居庙堂,明天也可能是阶下囚。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县官、村官都可以狂妄的声称 “ 我就是法 ” ,为非作歹、称王称霸、欺压民众?为什么无数百姓有冤无处伸、有理无处讲,饱受大小官吏欺凌?不就是因为民主、人权与法治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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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学东 | 奢侈中国的隐秘逻辑

2011年10月17日 16:19:15   奢侈中国的隐秘逻辑       文/朱学东       “法国巴黎的繁华与奢侈曾一度属于日本人与俄罗斯人,现在它们开始属于日渐富足的中国人。”9月15日,《纽约时报》一篇报道这样写道。     人人都爱奢侈品。中国人自也不例外。     所以,毕马威与汇丰的研究报告都认为,中国将成为全球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市场,汇丰的报告更指出,中国今年将超越日本,成为全球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市场。     能够支撑这个世界第一的,毫无疑问,是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以及由此带来的私人财富的集聚。     1     本质上,奢侈品消费与中国社会倡导的勤俭持家传统相左。     历史上封闭的中国社会,勤俭持家则是处江湖之远的穷苦人家的传统和美德。那些居庙堂之高的豪门贵室,自然可以通过权力和特供体系,导奢导淫。     推行市场经济之后,经历了贫穷苦难的中国人,追逐财富的冲动,在广度和深度上,超越了历史上任何时期以及任何一个国家,并成为中国社会的一种主流价值,成为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内在动力。     在西方商业文化塑造的财富神话和成功形象中,奢侈品象征着财富、地位和消费品位,是成功者的象征。     借助着中国的开放政策和全球化,时尚刊物和影视及广告作品中传播的对物质主义的崇拜,各式明星身体力行的示范,相当程度上释放了乍富起来了的民众对于奢侈品消费的追求和感官刺激的欲望。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奢侈品挟着西方老牌商业文明的优越感,在中国这个新兴消费市场兵不血刃,攻城略地,所向无敌。     勤俭持家的传统,迅速被在商品经济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一代抛弃,连挽歌都没来得及谱。     不过,个人基于自己的能力和对未来景气的判断,追逐奢侈消费,对中国并非坏事。这也是多元社会多元价值体系的一元。     个人对于奢侈品的热爱,首先是一种个人的权利,而不再由豪门贵室独享。     王谢堂前燕,终入平常百姓家。     这一过程中,一种新的平等、一个新的社会格局正在酝酿。     奢侈品在阶级认同的过程中,意义非凡。欧洲的一些著名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认为,阶级不是在生产中产生,而是在消费中形成的,是在日常生活中形成的。     现代奢侈品文化源于资本主义早期。德国社会学家桑巴特在《奢侈与资本主义》一书中,描述当年新兴的财富阶层,通过金钱和奢侈品消费,打破了中世纪以来世袭的社会格局,跻身于上流社会的过程。     “品位不仅反映阶级差异,而且作为一种工具建立和维持了这种差异,” 法国社会学家布厄迪则指出,“阶级认同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动态的和相互关联的。其结果则是,文化消费成了阶级间变动关系的一种功能。”     桑巴特和布厄迪的结论来自于对欧洲历史的研究,但当我们循着桑巴特和布厄迪等人的指引,也会发现,尽管奢侈品在中国大行其道引发了诸多非议,但奢侈品消费同样象征着打破了原来的政治至上的阶级格局,金钱解构了旧式的阶级鸿沟,而让贵族消费特供消费走下神坛,人们在消费领域对奢侈品的消费,实现某种平等。随之而来的,是一定意义上社会平等的实现。     毫无疑问,在奢侈品统治的地方,过去一些封建的、宗法的以及田园牧歌式古老的传统被彻底破坏了。一种新的关系正在成长。     2     播下龙种,收获的有可能是跳蚤。     当奢侈品无所阻挡地君临天下,在大众层面,其形象却日益负面。     在引发公众高度关注的公共事件中,奢侈品大多在现场,成为引爆公众情绪的一个触媒。因此,与奢侈品消费相伴随的,总是摆不脱贪渎、暴富、小三、二奶、穷奢极欲等负面评价。     这一点上,奢侈品真是比窦娥还冤。     这与现代商业文明包装的奢侈品阶级与品位神话大相径庭。     在新的社会关系形成过程中,奢侈品消费这朵商业奇葩也结出了恶的果实。     细究,这与中国社会的奢侈品畸形消费紧密关联。     如前所说,现代西方商业文化把奢侈品消费塑造成了财富、地位和消费品位和成功者的象征。标签式消费,是所有社会消费奢侈品一种直白的社会心理,也是维持奢侈品消费者与其他阶层财富和消费文化差异的工具。     在中国,在物质主义和成功主义成为主流社会价值后,奢侈品就是身份和成功最主要的标签。这也为奢侈品的畸形消费确立了榜样——在权钱交易中,奢侈品成了抢手货;在资源型和政商勾连型暴富的商业群体中,奢侈品也成了塑造新成功者形象的时尚。     但中国新富和新贵阶层对奢侈品的消费,并无创新,依旧循着传统的老路。     作家王跃文在微博上说,开名车的漂亮小女孩,不是老板的女儿,就是老板的小三。桑巴特指出,奢侈生活是非法爱情的结果。凡是在财富开始增长而且国民的性要求能自由表达的地方,我们都能发现奢侈现象很突出;女人对物质的无止境欲望,男人对女人的无止境欲望,财富和自由满足了这样的欲望的实现,由此变成了奢侈。     这也是奢侈品在中国大量消费的一个背景。     在中国历史上,商人地位低下,结交权贵,与权贵保持亲密关系,或者通过花钱买得功名,给自己披上政治的保护色,是保有财富的一个重要手段。金银珠宝成为建立和维系这种关系的手段。     虽然中国推行市场经济已近20年,但中国依然是一个资源高度集中的社会。企业,甚至包括技术创新和现代风险投资支持下产生的新式企业,都依然需仰政策和垄断资源的鼻息,遑论那些传统的资源型企业,或依附于垄断资源之上延伸的企业。     在获取某种亲密关系或保护关系,以确保财富安全和增长的过程中,奢侈品当仁不让地扮演了特殊的角色,成了润滑剂。     权贵与新富的结盟,使传统的经济活动更具垄断性。新富们也就更加注重权势关系网络的经营,而不是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以及管理水平的提升,经济发展的动力也就渐渐失去了,人们更注重财富的重新分配,而不是创造。     而一些权贵也毫不掩饰对于财富和奢侈消费的追求。     不仅是那些掌握权力的人喜欢奢侈品,他们周围的特定关系人,也成了奢侈品的当然消费者。     从公开的各式贪渎案件里,我们可以得到充分佐证。     奢侈品不断出现在各类惨烈的公共事件中,也不断出现在各式查处贪官污吏的公开报道中,一再刺激了公众的感官和情绪,奢侈品不幸成为代罪羔羊,成为公众愤怒情绪宣泄的出口。     3     奢侈品成为众矢之的,套用弗洛伊德的发现,这是一种“移情”,即人们把对某种事务和事件的情感,转移到了另一种事务身上。     公众痛恨的并不是奢侈品本身,也不是正常的奢侈品消费行为,而是对奢侈品的畸形消费行为所代言的故事的愤怒。     奢侈品在中国的消费出现畸形,除了经济快速发展财富累积的原因,更大的动力源自于腐蚀性的政商勾结型消费、权力型消费、寻租式消费。     被公开的贪渎案中,每一件奢侈品背后,都有一个政商勾结寻租的故事。而在这样的过程中,原本应该属于公众和社会的财富,迅速被转移掠夺。公众无法分享社会经济发展的成果。这也是一边GDP高歌猛进,却难以惠及大多数社会成员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经济发展民生却日益艰难的时候,任何对于奢侈品的炫耀式消费和畸形爱好,都直接刺激了公众的情绪,让公众的被劫掠感更加强烈。而每一次具体的悲剧性事件中,奢侈品与当事人的傲慢,都成了扇动公众愤怒情绪的蝴蝶翅膀,而且越来越严重。     全球化时代,普世价值正在被普遍接受。工业领域里,任何一种全球著名品牌的生产过程,是否破坏环境,是否血汗工厂,都受到了非政府组织比较严格的监督。但在奢侈品消费领域,与利益输送相关的消费,并没有受到类似的监督,但其破坏性却不言而喻。     依托政商勾结的畸形奢侈品消费,不仅挑战着中国社会的司法,影响着社会的经济活力,和公众的道德,同时也在摧毁着奢侈品本身的商业神话。奢侈品形象在中国公众中和媒体上形象的跌落,就是个指标。     对于中国社会而言,只有在社会制度建设上取得进展,真正割断了政商之间的利益输送,并让公众分享社会经济发展的成果,消弭了公众痛恨的情绪,奢侈品在中国的形象,也才能复归其商业面目。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原载《中国周刊》2011年10月号) 上一篇: 中国周刊检讨之奢侈病——疯狂消…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5)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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