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亚洲 | 中国高校的“教学信息员”到底做什么?
近来,中国各地高等院校频繁发生大学教授因言论被学生举报而被停职、停课、甚至被撤职的现象。在中国高校,存在指定一些学生担任信息员,定时向学校当局汇报情况的制度。学生信息员是学校党政部门的耳目,是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一部分。
2019年11 月1日
近来,中国各地高等院校频繁发生大学教授因言论被学生举报而被停职、停课、甚至被撤职的现象。在中国高校,存在指定一些学生担任信息员,定时向学校当局汇报情况的制度。学生信息员是学校党政部门的耳目,是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一部分。
2018年1 月2日
台湾检方宣布“陆生共谍”周泓旭案侦查终结,并罗列对台统一工作“价目表”。证人王炳忠则否认“接受国台办1500万”的指控,并称将对“违反事实”报道的媒体提告。...
2017年7 月17日
流亡美国的中国大陆富商郭文贵,再度爆料指出,1998年时,中共解放军总政治部曾招待国民党高官下榻北京别墅,并在“国家利益”的名义下,让当红女星与国民党高层进行“国共合作”,郭文贵强调自己看过相关影片,...
2015年10 月28日
列宁临死前,对性格“粗暴”的党的总书记斯大林“掌握了无限的权力”感到忧虑,曾给党的中央委员会写信建议“想个办法把斯大林从这个职位上调开”,并有意让“现在的中央委员会中最有才能的”托洛茨基接替斯大林的职位(列宁此信已收入1987年版《列宁全集》)可惜这个愿望未能实现。 列宁死后,斯大林便展开了清除异己的行动,拉开了前苏联血腥大屠杀的序幕。大凡专制暴君欲逞其欲,必要仰仗几个为虎作伥者,亚戈达、叶若夫、贝利亚便充当了这样的角色。 (亚戈达)...
2015年7 月9日
阿尔巴尼亚议会通过法令(84票通过,22票反对)向共产党统治时期受到监视的受害者公开秘密警察档案。 该国秘密警察数十年期间依赖大量告密者来管制异见人士,巩固专制政权。 劳动党领导人物恩维尔·霍查在1944年夺取政权,并在阿尔巴尼亚实行一党专制。直到1991年该国发生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开始民主化进程。 秘密警察销毁了很多档案,但是这些留下来的档案将会披露一些黑暗的内幕。 向前政权告密者也会有机会能够看到这些留下来的档案。...
2015年5 月20日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表扬了国家安全部门的官员,说他们是忠诚卫士和无名英雄。习近平还希望在这一领域工作的干警能“对党绝对忠诚”。今年早些时候,国安部副部长马建因“严重违纪违法”被宣布接受调查,后有媒体披露,马建有六名情妇和6套别墅。另外,海外媒体还报道,国安部副部长陆忠伟和邱进也先后相继出事。最近,更有海外中媒称:稍早已被耿惠昌取而代之的前国安部长许永跃也因某“高官公共情妇”“事发”而“栽了”。...
2015年4 月28日
我生活中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位美女对我的身份有了一知半解后,神情忧郁却又神秘兮兮地吞吞吐吐道,她的前男友就是中国特工,“他是美国轰炸我南斯拉夫大使馆的幸存者,性功能有点受损,但我爱他,就像爱这个功能不全的国家一样……后来他又被派出去,我找不到他了,他会不会牺牲呢?”或者,“他们一个特工小组四人从福建偷渡去美国的,被联邦调查局特工发现后有三位被杀害,他成功潜伏下来,最终接近了白宫……”,还有还有,“他最近手头有点紧,在上海和重庆都受到美国中情局特工的追...
2015年4 月7日
嫖娼,还是被嫖娼,这是个问题——这个问题,从广州区伯在长沙因“嫖娼”被抓之初,就引发广泛质疑。而彼时,“理中客”曰:莫急,莫评,静待真相坐实……与此同时,大批水军却已开始对区伯疯狂人身攻击。 如今,结束拘留之后的区伯向外界讲述了自己版本的经历,神秘的核心人物“陈老板”浮出水面,从其留下的一张名片开始,经过网友不懈搜索查证,一位实名为“陈检罗”的疑似公职人员浮出水面——事实真相,似乎正在朝着某些“理中客”不太乐见的方向发展。...
2015年4 月6日
@ 章文的文章 :招待区伯的“陈老板”露底了。 以下评论由数字时代编辑搜集整理自新浪微博: Adam王后:国鸨,队形走起! 孤军独胜:好一个现实版“误入白虎节堂” 名字被你抢了:这就是鹰犬,走狗不是么? no_jordan:陈老板是警察?,哦,不,这不是真的,那么那个妓女是不是警察呢?牺牲太大了。 河图何图:是怎么看出他是警察的?? 千愚:回复@Persica羽:这个页面来自全国警员库,根本查不到老百姓。...
2014年12 月22日
警察打交道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大概始于2006年。在这之前,中国社会科学院对于我公开表达自己的政治立场的干预和压制,是通过社科院或哲学所的领导施压进行的。最紧张和严重的对峙发生在2004年,那一年是“8*8”事件发生15周年,5月份,(那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刘先生,下称刘)组织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呼吁允许重新讨论“8*8”事件,我在这封公开信上签了名。也许在官方的眼里,这是第一次像我这样的“体制内学者”和像刘这样的“民运份子”共同行动,引起了高度重视,哲学所的党委书记找我谈话,紧接着,书记、所长、副所长三人一道赶到我家里,要求我撤销签名,我当然严词拒绝。最后是副院长会同社科院监察局局长等人约见,我事前估计是要宣布开除的决定,并作了充分准备,结果以严厉宣布“下不为例”,而我明确表示拒绝承诺“今后不再参与”为结束。